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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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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 ”

  “别碰我!”陈灿英猛地甩开郭洪斌伸过来的手,大叫一声,那声音大得让郭洪斌吃了一惊,赶紧缩了手,这时候还不到九点,门只虚掩着,面前也不是昨晚上那个已经*了衣服的陈灿英。但随后陈灿英把声音放低了些,“你想得美,以为我是希罕那几个钱学费?骚狗公子。。。 ”

  郭洪斌听得出陈灿英骂骚狗公子这话时并无多少恨意,只怪他不该忘了她希罕的东西,他想了想,马上明白过来:“你是说当团支书的事?肯定是──这有什么不好办,明天我宣布就是──我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当个学校团委委员我也能给你弄到。。。 你还能说我不好么?好了吧。。。 这该好了。。。 ”

  郭洪斌去关门时,陈灿英没有显出什么惊慌来,可也不让郭洪斌动手动脚:“不行,我连路都走不了。。。 别的男人也跟你一样凶狠?一样。。。 骚情?反正我现在不行!”

  郭洪斌笑了。他指着脸上的抓痕,还露出肩上的齿印来:“看看,不是遇着你,我真掐死了你──好一堆嫩荷荷的皮肉,爱煞人了。。。 我这伤,你不该补偿补偿? ”

  “你想要掐死我?那我就叫你死在前头。”陈灿英抓住郭洪斌捏她脸皮的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还没有洗澡,这会得上晚自习去。”

  郭洪斌让陈灿英出门,他也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待会来吧。”

  第二天,郭洪斌宣布,陈灿英正式担任团支书,还说担任学校团委委员的批文马上会下达。

  不过十多天时间,陈灿英的名字真是挤进了学校团委委员的行列,由她负责宣传工作,同时,她也完全自愿,毫无保守地把肉体奉送给了郭洪斌。这种交易值得么?离毕业只有几个月了,到时,这团委委员的虚荣将烟消云散,假如考不上学校,情况更会是这样。所以,在陈灿英的心里有时也会掠过一线怅惘,存着一分悔意。但事已至此,她不可能找到归路,也不打算回头了。当她为自己的设想作种种努力时,实际上是在向着可耻而又可悲的结局走去。

  陈灿英不但要了郭洪斌的一片房门钥匙,而且还拿了他一片箱笼钥匙,把自己的一些衣物锁了进去,这不是因为郭洪斌曾经对她说过打算与乡下的妻子离婚,那是骗人的话,但她需要明白地告诉郭洪斌,如果考不上学校,她就准备住在这间房子里,死活都不会走了。郭洪斌这才感到陈灿英不是那种好对付的女人,可又不得不暂时迁就她。郭洪斌绝少回家里去了,而且,妻子来校,他也马上打发走了。

  人一旦投身到浊浪之中,也就只能被裹挟着走了。环境条件限定了人的思维走势,本来不情愿的事也会变得趋之若鹜,本来具有的才能也会蒙上羞耻。在春草园诗社,陈灿英曾经宣称“要直追那席卷天际的长风”,“要奔向那波涛汹涌的海洋”,这追求既是热情奔放,也不失质朴单纯,而现在,陈灿英赋予这诗句的内涵就大不一样。在随后的政治运动中,比如进一步整肃曾明武,并向彭石贤发难,这对男女更是串通一气,狼狈为奸。一个卑鄙龌龊的郭洪斌一时得势,又造就出一个鄙俗卑劣的陈灿英来,后来,当彭石贤回忆这件事情时,曾用“天假手”、“鬼钓魂”作比拟来说明,在那个年代的“大气候”里生长出来的毒苗恶果不会只是一个,而会是一大批。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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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锅炉工注意到陈灿英这个胸脯高耸的女学生近来的用水量大增。学生使用热水得凭票,女学生一般每周两提桶,不知陈灿英从哪里弄来了这许多的热水票,几乎每天都要来取热水,不是说洗头就是说洗澡。有时上午洗过了,下午自习课时又来敲门提几次热水,末了倒不忘说声“添麻烦了”,锅炉工则嬉笑着说:“不麻烦,不麻烦,爱干净讲卫生是好事,你不少我的热水票,麻烦我什么?”锅炉工认准这女孩子是让郭红鼻子给钩着了,一向少见洗衣洗澡的郭红鼻子,近来也来提过几次热水。可是,锅炉工也很纳闷:就算这女孩子是玩上了那种事,也没必要泡在热水里呀!她这是犯上什么毛病了?

  陈灿英是犯上心理变态的毛病了,她一方面把洗干净的身子送到郭洪斌那里去接受男人的欢爱,即使这种欢爱很粗野,有时还很鄙俗,事情过后留给她的往往是一种沮丧的感觉,让她产生许多的后悔。郭洪斌实在不是她喜爱的男人。于是,她便慌慌忙忙跑到浴室里去,把自己浸泡在热水里面,她想要洗擦掉身上的污秽,想要冲走心理上的负荷。可是,她的生理机能已经启动,温烫的热水并不能减轻她的*渴求,她需要异性的刺激。因而一遇机会,她又禁不住上郭洪斌那里去了。既已犯禁,一次与多次似乎没有多少差异了。当她把郭洪斌视作寻找人生去路的梯级时,与郭洪斌的接近就难说是一种被动或者难堪。郭洪斌经常信口胡编出许多的谎言来,诸如毕业后可以让陈灿英留校工作,待他入了党,这团委书记的椅子就不会是别人的,而是为陈灿英留着等等。这不由陈灿英不满心向往,能像郭洪斌一样站在学校的讲台上作报告,那会是光芒四射的事。陈灿英也立即许诺,让郭洪斌尽快办好离婚手续,说到时她既便考上了大学,今后也不会再去跟别的男人。郭洪斌不免想入非非,手上这个女学生比起他那乡下老婆来足足小了二十岁,肥厚温热得多了。起初二人的话只不过是为了哄骗对方,说多了,连自己也当了真,所谓自欺欺人是也。如果说以前郭洪斌那个硕大酱红的酒糟鼻子让陈灿英躲避不及,那现在,当这个鼻子擦遍了她的脸面,埋在了她的胸脯里时,带给她的就不再是恶心呕心的感觉,至此,陈灿英天天去锅炉房取热水擦身只不过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癖好而已。

  这天,锅炉工的妻子领孩子来了学校,锅炉工赶紧忙完了他的活计,锁了锅炉间去给妻子做饭,一顿饭没吃上就让叫开锁取水的人打断了好几次。他刚端起饭碗,陈灿英又第二次来叫他去开锅炉房的门。锅炉工平时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这时却耐不住心烦,一句话冲口而出:“你中什么邪气了?这晦气沾上了身是多少水也洗不掉的!”

  陈灿英一怔,气紫了脸皮,摔下桶子就转了身,但一会她又回来取桶子。锅炉工马上笑脸相迎,放下碗筷给她去开锅炉房:“我刚才不是对你生气,我哪会胡说什么。。。 ”

  陈灿英明白,这话不是冲着她还会冲着谁?但她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究问,她尾随着锅炉工去取了水,一声不响地走了。

  这件事情告诉陈灿英,在人们的心目中,她是晦气沾身了,这晦气既冲洗不掉,也摆脱不了。但是,她并不打算回头,难道说她这就不算是人了么!

  陈灿英咽下了锅炉工那几句呛心呛肺的话。当天,她在寝室里用被子蒙着头足足躺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才算想明白:这事情作了便作了,跟谁说都是多余,她甚至不打算把锅炉工说的话告诉郭洪斌,那也会是自寻烦恼,自找没趣。她只在心里恨着这个表面上嘻嘻哈哈,心里却鬼精鬼怪多管闲事的锅炉工:“遭瘟该死的!”

  但陈灿英对待李超兰的入团,却是真心想着要做个好。在受郭洪斌冷落斥责的日子里,她虽怨恨过李超兰,还愤慨地说过李超兰是凭借漂亮拿郭洪斌来欺侮她的话,但现在的情形恰好相反了,如果在入团的事情上卡着李超兰,那么,陈灿英说过的那些话就正好说着了她自己!而现在,李超兰并没有要与她过不去的意思,她也不必争风吃醋,她相信李超兰没有这种事情,如果在这个时候去为难李超兰,那就恰恰证明自己与郭洪斌是伙通一气了,但眼下她还没有达到以此为荣的地步,所以,在支部大会上,她积极赞成李超兰入团,并表示愿意充当介绍人。事实上,在私下里她已经多次向李超兰说过了,她这个团委委员兼团支书非办成这事不可,她之所以有如此的决心与把握,也因为郭洪斌曾对她说过,可以把李超兰作个出身不好的典型放进团里来。当然,现在的情形已有了好些的不同,这就有必要在事前向他去请示一下,不然,拿到团委会议上审批时,心里没个底,还不好说话。于是,她掀开被子爬起来去找郭洪斌。

  陈灿英拿着新团员的送批材料去找郭洪斌,郭洪斌不在,她开了门,坐在房子里等着。可老不见郭洪斌来,陈灿英便去翻检他的书案,接着又把那卷成一团的被子抖开重新折叠好,其实,她与郭洪斌在这床上过夜不过两三次,郭洪斌多是让她白天自习课时去,一进门就搂着她,急着解她的衣裤,然后把她放倒在床角里的箱笼上行起事来,他说这样才出不了事,因为别人从门上的附窗上偷看不到,便是有人敲门,也不用慌忙收拾现场,容易抵赖。现在,这箱笼上垫着的破棉袄还放在那里,陈灿英拿起来一抖,尘埃四处飞扑散落,跟着这郭洪斌真不值!但她想,待郭洪斌当上个副校长或什么主任,自己当上团委书记,到时,真该把这房子好好收拾一番,也该好好管束一下这个坏得透顶了的家伙才行。今天中午他们在这个床角里玩耍了一场,郭洪斌刚缓过气来,又拉着陈灿英的光身子上下抓摸了好一阵,最后,二人滚落到楼板上翻腾颠倒了个九九十足,这期间有人敲过一次门,是外班一个女学生干部,见没人应声,一会便走了。郭洪斌从床角里爬出来时,竟对陈灿英肆无忌惮地说:“我以前睡过的女孩子不下十数,都没有你这般让我过瘾!”陈灿英轻轻地骂了他一句“流氓”,他却笑得更开心。他本就是想逗惹起面前这个开始竭力迎合他的女人的醋意来。陈灿英确实有妒心,刚才她在郭洪斌的房子里搜索,就是想了解是否有别的女学生也在干她一样的事。她知道别班有几个女团干部常与郭洪斌嬉笑,这也是陈灿英中午受了锅炉工的讽刺而不打算向郭洪斌诉说的原因,她不希望郭洪斌得到这一警报而就此甩开了她!

  陈灿英要在入团的事情上帮助李超兰,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想要验证自己从郭洪斌那里究竟得到了些什么!

  快上晚自习时,郭洪斌才来,他见陈灿英斜倚在窗门边,开口便说:“算了,算了,上你的晚自习去吧,我得开领导会去。”

  “什么事算了?”陈灿英不知道郭洪斌说话的口气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耐烦,难道让他玩够了就成这样?便也没好气地,“我找你谈工作!”

  “什么鸟工作!”郭洪斌去推陈灿英,“去去去,明天再谈。”

  “不行,”陈灿英没有挪步,“非现在谈不可!”

  “你说非谈不可?”郭洪斌用鼻子哼了一声,走近来,盯着陈灿英,他也不知道这胖女人的脸色怎么会一下子变得这么难看,真是放肆!他背过身去,冷冷地,“什么事?”

  “什么时候开团委会?发展新团员的材料该尽快审批好呢,”陈灿英毕竟有点不敢惹郭洪斌生气,“我是来向你请示的。”

  “这需要开什么会?”郭洪斌厌弃地,“到时宣布就是,你管什么闲事!走,上晚自习去,我得去开领导会了。”

  “别急嘛──”陈灿英把问题提了出来,“支部会一致通过让李超兰入团,我当他的介绍人,你说行不行啊?”

  “不行!”郭洪斌斩截地说,“没那种便宜事!”

  “我说,这次还非得让她入团不可,”陈灿英却坚持着说,“你以前多次说过这话,认为可以树她作为典型,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呢?”

  “不行就是不行!”郭洪斌回转身来,见陈灿英讨好地挨近来,便露出笑容,“你问我为什么现在又不让她入团?你说呢。。。 ”

  “让她入了这团吧,”陈灿英忍着气求告说,“我已经答应过她了,好么?”

  “你这面子还不小呀──”郭洪斌伸手去拧陈灿英的脸颊,陈灿英躲开了,郭洪斌又顿时拉下脸来,“告诉你,除非你把她带到我这床上来。。。 否则,休想!”

  “你──”陈灿英涨红了脸,“是你让我去培养她入团的。。。 ”

  “是呀,我是答应过让她入团呀——”郭洪斌再一次伸手拧住了陈灿英的双颊,“那我说,小骚货,我们三个人睡一床有什么不好呢。。。 让你当正宫娘娘不就是了!”

  陈灿英被这个*狂捏疼了,用力把头甩了好几下,才从郭洪斌的手里挣脱出来,愤怒地骂了句:“流氓,畜牲!”

  “你真敢骂我流氓,畜牲。。。 ”郭洪斌一下露出狰狞面貌,扑过来把陈灿英死死地按在了墙壁上,陈灿英几次伸手去抓郭洪斌的脸都落了空,刚要张嘴,又被郭洪斌用那件破棉袄堵住了,“你叫唤,我便收拾了你。。。 你还当我会怕你去寻死么?赖在我房里赶也赶不走的骚货!”

  既便是女人,到了拼命的时候,男人也奈不何,陈灿英竭力反抗,双脚乱蹬乱踢,一下打翻了椅子,“拍”地一声震响,那窗户都动了,郭洪斌不由得心里一惊,只得求和了,他压低声音说:“别这样,别这样,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我这就放手了,我放手了。。。 闹出去你有什么好看!”

  陈灿英停歇住了,郭洪斌便放下手来:“你打我好了,我真是跟你闹着玩呢,你打我好了。”

  陈灿英脸色灰白,喘着粗气,但没有出声,只愤恨至极地瞪着郭洪斌,当郭洪斌去扶起倒地的椅子时,她真用力一脚踹了过去,郭洪斌仰面朝天跌坐在楼板上,好一阵动弹不得,他咧了几下嘴,才慢慢地翻过身去,无可奈何地爬了起来。这对凶男恶女算是互相领教了。

  但怎样对待李超兰的入团事并没有结论:陈灿英坐在书案前不动,也不说话,她这模样一时去不了教室,郭洪斌拉扯好自己的衣服,趁机一声不吭地溜出门开会去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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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洪斌对陈灿英非让李超兰入团不可的事感到莫明其妙,她既不是争风吃醋,也不肯牵线搭桥,那她摆出这种拼死的架式来究竟为了什么呢?郭洪斌不得其解。开过领导会,校长留下了郭洪斌,让他坐了好一阵冷板凳之后,板着脸蹦出一句话来:“你得小心点,别弄到自己在这儿站不住脚!”郭洪斌不免有点紧张,以前因爬倪老师的窗子闹得风风雨雨,校长就提出过警告。那说的话、那说话的神色就是这样子。他想,难道刚才与陈灿英的一场吵闹被人发现并报告校长了?幸而,这绝不可能是陈灿英自己揭发的,因为这会儿她还没有机会与校长见面,便说:“我知道别人都看不惯我,这少不得给您添加麻烦。”

  “你也知道给我招惹麻烦了?”校长听到郭洪斌这么说话,眉目松动了许多,“你是狗改不掉吃屎,到时侯别说是我让你过不去就行!”

  “我。。。 ”郭洪斌不敢承认,也不敢抵赖,“是谁说我?”

  “别打听这些,你自己清楚。”校长的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提到了一个女学生的名字,暗示了这个学生的班主任是告发郭洪斌的嫌疑人。

  “绝对没有这件事,”郭洪斌心里有底了,这女学生就是他中午与陈灿英行好事时来敲过门的那一个,郭洪斌虽然对陈灿英说他玩的女孩不下十数,但那只是吹嘘,他以前奸污过两三个女学生,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因此没有露馅,而与提到的这个女学生只有些调戏行为,那算不了什么,完全可以抵赖得掉,“真有这种事,你枪毙了我也不怨!”

  “没有便好,我就怕你全不知死活,”校长说。

  郭洪斌的确是个不知死活的人,在那个年份,让人抓到奸污一二个女学生的事就了不得,这足可以弄到开除判刑的地步。经校长提醒,他在想,如果此时陈灿英能与他就此收场倒是件便宜事。可这个陈灿英既不如他那乡下老婆老实,也没有以前那几个女学生好哄弄,该怎么办?。

  陈灿英一连好几天没去郭洪斌的房子里,在课堂上,也总是撇开郭洪斌的视线低下头去看她的课本,除此,却没有什么别的异常情绪。争吵的那晚上,陈灿英待郭洪斌一出门就离开了。她好些的懊丧,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在郭洪斌心目中并没有多大分量,这种人说丢你便丢你,信赖不得,但是,现在能这么便宜了他么?如果那样就真是输得太惨了。转念一想,她也怨怪自己,为什么一定得让李超兰入团?这干我什么事?自己并非不知道郭洪斌不会白给人好处,却偏要去跟他去找岔,真蠢!陈灿英本打算主动去寻求和解,但第二天见郭洪斌脸上带笑地招呼她,随后又在作业本上给了她两个“优秀”的批语时,便又故意不理睬他以表示不服。她还在政治作业本里夹上了一张纸条,提出来不当政治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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