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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尚在确认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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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一带,可是有试刀杀人犯出没——”
男人手握染血长刀,了无生气的面上带了一丝阴鸷的诡笑,将食中二指立在嘴唇前,做了个‘嘘’的动作,以轻声故作警示般告诫道,“很危险的哦。”
“你——!”
志村新八猛地站起了身,出口的音节刚刚冲出嗓子眼发出了一个模糊的音头,身体就被站在靠前方的伊丽莎白飞起一脚利索地踹到了身后。
“……”
玖木绫略一皱眉,果断抽刀飞快地三步冲了上去,两手交握吃力地反挡住男人劈砍向伊丽莎白背后的锋刃。
“哦呀,看看这是谁。”
不知被什么勾起了兴味,男人小指一挑揭下了宽檐斗笠,嘴角噙起势在必得的古怪弧度,伸出濡湿的舌头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听见了……听见了,真清晰啊——我的搭档说它很渴求你的血呢。”
“你、你是!冈田似蔵……!”
认出了眼前这张面孔,志村新八一股脑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恶……之前的那些试刀杀人案都是你干的吗?!”
“要我的血做什么,难道是想体验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么几天么?”流畅而熟练地回嘴,玖木绫悄悄攫紧刀柄,死锁起眉头紧迫地聚焦在面前敌人的身上。
对方不再理睬她没营养的饵料,提刀便刺。
好强劲的力道——
在刀身相撞的一刹那便判断出了对方超乎常人的水准,玖木绫的虎口被震得险些脱手,呼吸变得短而急促起来。
她用力收紧了交叠在刀柄上的十指。
“啧啧啧……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冈田似蔵嗤嗤地笑出了声,用手背摩了一下眉骨,高高地挑起眼角,“没想到现在的你,还能抵挡住妖刀红樱的一击呢——看来是我小瞧了你嘛。”
“你说‘红缨’?那算是什么妖刀啊,你以为‘红’字开头的刀就是了不起的好东西了吗。”
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挡着对方有如排山倒海般压将下来的沉重力道,玖木绫左右晃了晃摇摆不定的刀身,利刃反射的冷银月光直映进瞳孔深处,“妖刀又算得了什么,比起斩魄刀弱爆啦。告诉你,我的这把可是叫‘红姬’哦,还可以卍解哦,需要我卍解给你看吗?”
“这篇同人文的标签是【银魂】不是【综漫】吧,赶快闭嘴啊花子。”
单手持着木刀只一斩就将对方手中看似牢不可破的圈固劈开,一头银卷毛从天而降,带着一副散漫的腔调斜眼扫视了半圈,“喂喂,我找妖刀都找到这里来了,怎么看到的是你们几个。”
目光在冈田似蔵处多逗留了半秒,坂田银时若有所思地一扬眉,“还有这张脸,不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嘛。”
“哦?”
随意发出一个尾音上挑的拟声词,冈田似蔵动作缓慢地掀开一片衣襟,摸出一小瓶气雾剂塞进鼻孔里挤了又挤,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真的……这味道我也好像在哪里闻过呢。”
志村新八前跨了大半步,“阿、阿银,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坂田银时没有回头,与对方互不相让地对视着,表情渐渐凝重起来,“啊啊,虽然目的不同,不过要找的似乎都是这个家伙,新八。”
“真是荣幸啊……原来是特地跑来找我的。”冈田似蔵嘴角异样的弧度翘得更高了,怪腔怪调地愉悦道,“虽然听说这是会召来灾难和不幸的妖刀,没想到真的能吸引麻烦的高手上门呢——攘夷战争一举成名的白夜叉。”
“突然窜出来抢我的风头会让我很困扰的,爸爸。”
舒筋活络着酸麻的两只手,玖木绫重新抓住了刀来,斜斜地挑起刀尖将背面搁在肩上,撇过眼去看着那一头银卷毛叮嘱道,“原来你就是白夜叉……待会儿记得小心一点,注意不要‘叽’的一声*就死掉啊。”
“怎么,你居然还能拿起刀站在对面吗,面对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
像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难题,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上浮现了可以被称之为‘困惑’的表情,冈田似蔵刮蹭着下巴状似在认真地思考着,口中发出几声含糊的嘟囔,“……说到你,可是已经被‘那位大人’亲口下令抹杀了……为什么还要坚持苟活在世上?这个世界里,早就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没等她接着说些什么,他已经结束了深思熟虑,自顾自地往下说道,“哼,既然这样,那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好了——下地狱去吧。”
说着,他突然脚步一闪猛冲过来,对准玖木绫的侧颈挥起了刀——
☆、确认015。(日更开始)
“……又来了。”
轻微蹙起眉头,她下意识撑起手腕勉力挡开对方强势而下的劈砍,原本直冲颈项的刀尖错到肩头划开黑色制服,再度闪现在月光下时已经沾染了一线血迹。
“这种似是而非的饶舌早就不想听了,好歹把话给我说清楚吧——‘那位大人’什么的,立足之地什么的……”
她死咬住嘴唇,双臂绕出一个圆弧将冈田似蔵手中映着妖异红光的刀别到一边。
幅度过大的动作使得之前被来岛又子的双枪击出的深刻伤口迸裂,浓稠发黑的猩红液体带着血痂碎屑飞溅到额角,顺着下巴的轮廓滑滴下来。
攻击被隔挡偏移了既定的目标,对方却浑不在意地咧嘴一笑,就势反手一刀刺透她的左肩胛,登时玖木绫便感到尚且能够紧握的左手忽而一下子被抽空了全部力气,软绵绵地垂落到身侧。
断筋割肉的痛楚带着细微的麻痹一股脑传来,使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阿绫小姐——!”
志村新八焦急的呼喊从巷口传来,随后有人从一侧扶住了她的肩头。
坂田银时一手撑着她的身体,一手抓牢木刀点上冈田似蔵的喉咙。
他偏了偏熠熠反射银光的脑袋,十分随意地翘起了一边的唇角,“话可不能这么说哦。立足之地这种东西啊,是要靠自己的力量亲手开辟的。”
“嗯……了不起的宣言,你就是带着这样天真幼稚的想法,在这个污浊世界自以为是的开辟了一块想象中的所谓‘立足之地’吗,白夜叉?”
冈田似蔵不避不让,时而做出上下吞咽动作的喉结与残存木纹的刀尖相距不到半厘米,眸中有浑浊的色块渐渐相纠成结,显露出恶意的嘲弄与讥诮,“安于现状,独善其身……原来就算是高杉大人曾经的同伴,也只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寻常之流啊。”
“啊,果然不管是什么事情,一旦扯上高杉那个家伙就都会变得麻烦起来了。”
顺手挖了挖鼻孔,坂田银时表情苦恼地呼了口气,缓缓放下了压在对方喉间的木刀,“那家伙又在背地里策划什么阴谋了吗,真是个闲不下来的人——现在这把妖刀在你手里,想必也是他搞的鬼吧。”
“爸爸拜托你注意点,不要借机把鼻屎抹到我身上。”
捂着肩面的指缝里渗出一点红色,玖木绫向后让了让,略挑起眉角,“对不起,现在剧情进行到哪里了?什么高杉大人……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我所追随的高杉大人,与你白夜叉、和你们的旧识桂小太郎这样的泛泛之辈并不处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啊。”
冈田似蔵死灰一团的眼底迸过零星的火光,随即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没有握刀的那只手伸进了衣襟,边寻找着什么边低声喃喃道,“说到桂,差点忘了,有件东西要交给你们呢。”
“桂先生?!”站在伊丽莎白身边的志村新八猛地前跨了一大步,不可置信地惊声道,“你把桂先生怎么样了……?!!”
冈田似蔵勾起嘴角轻哂,伸到衣中的手攫住了收在夹层里的物件,“真是对不起了——我也是拿到新刀一时兴奋,一不小心就把他……”
“喂,这么晚了你们在那里做什么,满脸都写着可疑啊。”
一把沉稳偏嘶的声音自桥面上响起,突兀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啧,看样子来了麻烦的人。没办法了,我们之间的胜负就下次再说吧,白夜叉和……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视线在玖木绫身上勾留半秒,冈田似蔵摸了摸鼻子调转目光,将手中的东西往外一丢,“算了,这不重要。至于我把桂怎么样了,看到这个以后你们就会明白的吧。”
一截柔顺整洁的发髻被抛到地上,对方的身形一转,迅速隐没进无边黑夜之中。
伊丽莎白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奔向前拾起那一截切口极其毛糙的发髻,捧在手里怔怔地望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顿时涌现泪花。
它摇摇晃晃地举起木牌:【这是……桂先生的……】
随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跑来的志村新八面色大变,心中升腾起不祥的预兆,却又立刻被他自己全盘否定:“不、不可能,这么说来,难道桂先生他……”
“你在傻什么啊新八。假发他,是不会输给这种杀人犯的。”
一把从迷之宇宙生物的手心将割断的发髻扯过来,坂田银时看着软趴趴自然垂下的一束,不由得轻微抽了抽眉毛,“话说假发的头发怎么像女人一样又软又滑,他平常都用什么洗头发,飘柔吗?!”
“你搞错重点了吧,爸爸。”
蛮横而强硬的压迫感随着冈田似蔵的离去而消失殆尽,玖木绫松了一口气全身疲弛下来,满怀无法消化的讯息靠上涩黯巷角,这时便感到一直压抑着的疼痛从早已无法动弹的肩头砭入骨缝地传来。
真是的,明明才摘掉绷带没多久……
“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花子。那个冈田似蔵的力量,不像是人类的力量。”
就着月光瞥一眼她久久不曾凝固的伤口,翻开的皮肉边缘隐约泛起了青紫颜色,坂田银时摸出一方手帕递过去,犹如自语般压低了音道,“……看来这次真的是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委托啊。”
接过洁白的手帕盖在伤口上,隔开细细灌入的晚风,玖木绫赞同地点了点头质疑道,“居然拜托你半夜三更到这种地方来打野。战,那个委托人真的靠谱吗。”
“就算为人再怎么不靠谱,人家好歹会造刀,你又会造什么啊花子。”
“……”玖木绫想了想,从善如流地挺起胸,正色道,“我会造人。”
“……这还真是令人赞叹的外挂特殊技,就像阿银我不会开飞机但会打飞机一样了不起嘛。”
“不,跟你说的那种猥琐的运动完全没有可比性。”
……
之前在桥头远远地喊来的人影疾步迈了过来,闪烁着青光的狭长双眼看见几人,不悦地掀了掀眉,“搞什么,怎么是你们。”
坂田银时从头到脚上下将他盯了个遍,懒洋洋地半眯起眼睛,“鬼之副长摸黑出来逛窑子吗,会不会太写实了点,小心我去纪检监察机关投诉你哟。”
“来巡街,顺便找人。喂,你们有没有看见……”
话说到一半,余光不经意瞟见蜷在边角一脸无害又无辜的玖木绫,与此同时有一丝血腥气飘进鼻翼,土方十四郎立刻皱紧了眉心,“突然从屯所跑出来到最后却跟这群家伙混在一起吗你,小心三观都被毁灭重塑——该回去了。”
圆月勾起对方颀长的影子,她仰起脸认真地看过去,“刚才我看到了试刀杀人案的嫌疑犯,不去逮捕他吗,副长?”
“……说到底你的目的根本不在于什么试刀杀人犯吧。”
蛋黄酱打火机喷出的火苗撕破了浓重的夜幕,土方十四郎将新点起的烟夹在指间,低头俯看着她,语声滞了一滞才继续道,“……是桂吧,你要找的家伙。”
“不管是那个桂还是别的什么人,反正都跟试刀杀人犯脱不了干系。既然都是殊途同归,不如一口气调查到底。”
玖木绫沉默了一瞬,继而一如往常般牙尖齿利地将对方的话堵了回去,“忘记说,想要回屯所的话就请过了桥左转然后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
“……”
土方十四郎顿了顿,鞋跟研磨地面转过身去,甩给她一个挺拓的背影,“我像是放着受伤队员不管的上司吗,先到世界的尽头包扎一下再说。”
···
···
真选组屯所的屋舍中,里外室间隔的拉门严密地阖着。
争先恐后地汩汩涌出的血液终于固凝下来,却结成了一块深浅不一的浊黑色薄痂。
脱下沾血脏污的制服放到回收筐里,准备第二天交给负责洗衣烧饭的平田君,玖木绫在里室缠绑好刚刚阔别不久的绷带,臼齿咬下多余的部分打成一个活结。
然后她靠着拉门弯腿坐了下来,下巴低低埋在膝间。
有价值抑或无价值的信息鼓鼓囊囊地塞满了大脑,她觉得自己得到的全部都混杂不堪。
所有人都摆出一副认识她的样子,却无一不希望让她赶快消失在这世上。
冒牌的玖木绫、兔美和熊吉、桂小太郎、冈田似蔵,还有清见……她的哥哥。
身后一扇纸门之隔,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有人倚着门轻轻坐在了地上,卷来一阵烟草焚烧的气味——
“鬼兵队的来岛又子和河上万齐,再加上稳健派领袖桂小太郎——看来你的身上,确实隐藏了什么有关攘夷志士的机密啊。”
玖木绫在绷带上面又套上一层作为内衬的白衬衫,低着头细致小心地将纽扣一枚一枚扣好,自始至终缄口不发一言。
现在,应该是有一个有力的背脊,抵在她濒临失溃的背上吧。
她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对方住了话音亦是许久不语,最终再次开口却是另一番她从未听闻的语气:
“失去挚爱的亲人,一夜之间拥有的全部都变了模样,就算是我这样除了刀一无所有的人,也大概能稍微体会到这种痛苦的心情。……所以不要止步不前,试着努力找出真相,让一切重回原样吧。”
槅门的这一边,玖木绫披上厚实的制服外套,规整循矩地系起领结。
另一边,对方停了片刻,声音一低:
“……嘁,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忘了吧,这些话。”
纸门上闪闪绰绰的剪影站了起来,他背对着她捻灭香烟,状似随意地说道:
“我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这次试刀杀人案的调查,就拜托你了。”
☆、确认016。
“其实倘若不看蛋黄酱怪癖和烟草强迫症、还有口嫌体正直的傲娇属性的话,我们副长大概能算得上是个靠得住的好男人吧。”
玖木绫右手拎着一侧衣角,坐到万事屋硬梆梆的长条沙发上,看了看对面仰面翻着一本《周刊少年JUMP》的银发男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们副长’?喂喂,别一进门就突然说这样劲爆的话。”
对方闻言抓了抓头发,一挺身翻坐了起来,将边角泛褶的杂志随手扔到一边,表情严肃道:
“那种动不动就拔刀爆青筋的税金小偷有什么好,你可要好好的洁身自爱啊花子,否则爸爸我会伤心哭泣的。”
坂田银时边说边习惯性散倦地站起身,大喇喇伸了个懒腰,宽大松弛的武士服叠出波纹。
手背擦了擦有些酸软的眼角,他走到茶桌旁边,回头问道,“想喝点什么吗?”
“啊,可以吗?”
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玖木绫交叠起双腿,轻车熟路语速飞快地交代道,“日式烧酒一比三兑上苦艾酒,放苏打水和黑胡椒末调匀,打半片去皮冰柠檬,如果可以的话再加点糖。”
“……”坂田银时动作僵迟地放下想去拿茶包的手,“……你还是直接去人道毁灭吧,我给你三百日元。”
……
扣上杯盖将湿热的水蒸气隔绝在茶壶内,银卷发武士提着圆弧把手将壶身拍在矮几上,又不放心地叮嘱道:
“还有,花子,不要被那家伙看似靠得住的表象欺骗了,男人给女人的安全感这种东西啊,就像马桶旁边包在卫生纸里的节操一样,早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仔细探究的话,世界观会毁得连渣都不剩下的。”
感受到对方语气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些许关心,玖木绫支着下颌,轻轻微笑起来,刻薄成性的声线也不自觉地柔暖下来:
“包裹着你的节操,就算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卫生纸也会痛苦的流下眼泪吧,爸爸。”
……当然,就算外在表现得再怎么温软又亲切,吐出的话果然还是老样子。
“为什么卫生纸会流泪啊,爸爸的节操是那么肮脏的东西吗?!”
彻红的死鱼眼用看不孝女的眼神瞄着她,坂田银时动了动鼻尖,嗅到满溢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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