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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船,等等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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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日子继续在挂Q,偷菜,游戏和灌水中度过,依旧没男人,完全成了名副其实的双失人士。她们在QQ上给我的好友评价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朽木不可雕也、令我无语的黛=_=
  ANYWAY,过得开心就好,想那么多干啥?
  很快又到了十一,本来我是打定主意不回去了,以免又继续被相亲宴祸害,可是我娘下了旨意,千叮万嘱我一定要回去,因为她的姐妹刘阿姨要嫁女儿了,我得去当三陪,陪喝,陪聊,陪攀比。
  说起来我妈跟这位刘阿姨的交情也实在诡异得很。她们两人从小是一个院子长大的,却天天斗个你死我活,一个有什么,另一个肯定立马补上,谁也不让谁,用我爸的话说就是不比过不了日子。我的名字就是这攀比之下的牺牲品,刘阿姨的女儿叫史湘湘,所以我就迫于无奈成了林黛黛。
  不过她们的“友谊”没有延续到我们这一辈,我跟史湘湘不算熟,对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次聚会上玩诗词接龙,我说“多情自古空余恨”,她接了一句“不如嫁个有钱人”,我当即默了,瞧人家这思维这觉悟,多具有前瞻性啊!
  史湘湘结婚那天的场面可谓极尽豪华之能事,居然宴开一百桌,听说她的老公是某公司小开,澳门人士,等见了真人我才明白什么叫闻名不如见面,开是开,不过是满脸褶子的老开,我都能在他头上那块地中海上跳芭蕾了。最夸张的是史湘湘不怕手抽筋,两手戴着满满的金镯子,金灿灿亮晶晶的,我娘看得眼都直了。
  我乖巧地搂着她,宽慰说:“妈,你看她那打扮多俗艳啊,咱们是文雅人,不要跟那些暴发户一般见识。”
  我妈沉了脸,声音拔得老高发出豪言壮语:“要是上天给我一个机会当暴发户,我情愿抛弃文雅抛弃一切。”
  我当下绝倒,不敢再吱声。
  敬酒的时候,刘阿姨容光焕发地跟我妈‘寒暄’:“哎呦呦,我瞧着这就是黛黛吧,也好久不见了,都长成大姑娘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请喝喜酒啊?”她特色的双下巴一抖一抖的,比菜市场的五花肉还要娇艳欲滴,看来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我妈在桌底下用力地掐了我的手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说:“黛黛年纪小,还在上大学呢,不着急。”那个史湘湘似乎中专毕业就没念书了,所以我上了重点让我妈很是扬眉吐气一阵子。
  我微笑点头,乖乖地选择沉默,因为一不小心说错话了可能就会踩到我妈的地雷。
  刘阿姨马上变了脸,不过很快调整好情绪,露出一口黄牙笑里藏刀,不怀好意地揶揄:“也就比我家湘湘小两个月吧?不算小了,你这个做妈的得悠着点,晚了闺女可就嫁不出去了。”
  ……
  那顿喜酒可是吃得我冷汗涔涔,如芒刺在背,因为它时刻提醒我娘,我还没男人。
  她老人家本来就这事耿耿于怀,现在被人家这么一刺激,看我的眼神都放出幽光,而且卯起劲更努力替我张罗相亲了,吓得我连夜收拾包袱逃回学校,躲得一时是一时,我可不想大好年华为相亲捐躯。
  我很幽怨,这样的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莫非真的要天上掉下个贾哥哥?

  所谓冤家路窄

  不过还没等我家的贾哥哥从石头里蹦出来,我就在校内BBS上八卦到一个令俺心碎不已的惊人内幕——原来W大辩论王子郭梓轩是有女朋友的!
  说起郭梓轩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连续三年蝉联本埠大学辩论赛的最佳辩手,是篮球校队的主力,未来金融业的新贵,简直是有名有望有才有貌的完美代表!大概是因为我在家有老妈的无上皇权镇压,在学校又被胡蝶飞的铁血柔道逼迫,每每言语交战总是处于下风,所以像他那样能言善辩妙语连珠无所不能的人一直是我心中的偶像。
  一开始我是觉得这类名人的坊间传闻都过于夸大事实,根本没放在心上,偏巧有一次是我们班主任负责辩论赛的后勤工作,我又被当成壮丁抓去帮忙,这才有机会一睹这位传说中的郭王子的风采,引经据典侃侃而谈,遇到别人驳斥也是有理有据的回应,果真名副其实的风华盖世。
  于是他以后的每场比赛我都卯足劲找机会坐在第一排,还不忘拿笔记本记录经典的句子,蝶飞他们说再没有比我更忠实的粉丝了。而且看辩论赛也有好处,曾经有个据说同样是辩论同好的人托人带了张纸条给我,说想约我在图书馆见面,我后来因为拉肚子耽搁了一阵子,去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个小时了,没看到人,真是有些可惜了这夭折的第一次被告白的机会。
  我戚戚然挨着胡蝶飞的肩膀忿言:“为什么?为什么郭王子选了三年,最后选了这么棵狗尾巴草啊?”从那张颇具朦胧印象派风格的偷拍照片上看,郭王子的女友长得不咋地嘛!无可否认我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大众心理,谁叫我现在总为没对象的事天天忧思难眠处处受人掣肘每每举步维艰呢?
  蝶飞弹了下我的额头,食指在我眼前悠闲地摇晃:“这你就不懂了吧?俗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仇人眼里出僵尸,只要味儿对了,路边的狗尾巴草可以变成倾城牡丹,癞蛤蟆也能变天鹅,你明白吗?”
  我机灵一握拳,似懂非懂地朝她猛点头:“我明白了!臭味相投成知己,就像你明明是个男人婆,可是在付青岩眼里你却像千娇百媚的女神对不对?”毫无意外,立马接了她一招分筋错骨手,真是可怕的女人,连说真话都得冒生命危险,难为文质彬彬的付青岩了。
  谢芳菲笑着说:“小黛,你也别太难过,一个7号舍你而去了,还有千千万万个7号来滴,总之前途是美好的……”7号是郭王子的篮球队队服号码,也是我的幸运数字。
  蝶飞哼着气补充:“而道路是没有的……”
  我一个抱枕砸去,然后作西子捧心顾影自怜:“哎,每当有一个男孩错过我,上帝就会流一滴眼泪,一直流啊流啊,所以现在才会出现五大洋……”
  蝶飞继续吐槽:“少恶心!你这丫是给点阳光就腐烂,快给我呆一边凉快去,小心我们集体把你给河蟹了!”
  我委屈地蹲墙角画圈圈。
  肖雨摆摆手说:“好了,你们先别贫了,快来看校园网最新公告,大四这学期还要上选修课,你们要选哪一门?”
  我立即大惊失色:“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们都要毕业了,为什么还要上选修课?”
  肖雨无奈地翻白眼:“你演穷摇剧是吧,哪儿有这么多为什么?这个问题等你当了校长再来讨论,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选课,这次选修有灭绝师太的课,如果别的老师那儿满了的话,我们就只能当师太的徒弟了,你们想吗?”
  我们一致惊恐摇头,这下问题严重了。灭绝师太乃我们管理学院的一大镇山宝,每堂课的缺席率基本为0%,学期成绩通过率总是在30%以内徘徊,征战灭绝无人还,从来挂科埋白骨,总之死在她手下的有为青年数不胜数。
  所以这上选修课也有学问,首先要打听清楚任课老师上课会不会经常点名,期末考核把关严不严再下决定。不知道听哪位先贤说的,挂了考试课,是天做孽犹可恕;挂了选修课,是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我们开始四处搜集各个老师的业务资料,争取早日逃离师太的无敌魔掌。
  可是在这么分秒必争的关键时刻,我忽感肚子一阵绞痛,想起今天中午讹了刘十八请我免费海吃了一顿香辣水煮鱼,估计塞得太猛膀胱膨胀,现在发作了,我挥挥小手说:“待会你们选课的时候顺便帮我选一下,我得去厕所宣泄我的郁闷我的孤苦。后果是被她们狠心地T了出去。
  后来肖雨和谢芳菲皆夫唱妇随和男友选了他们同系导师的课,而付青岩因为是建筑系大五不用上选修,蝶飞落了单,帮我一起报了老王的课。很无奈吧,女人有了男人以后,闺蜜总是悲催的沦为第二选择。就这样,我与人生中一次最重要的选择失之交臂,一直到很久的后来,每每想起这次选修我都只能悔恨地叹一句,一切皆是猿粪哪!
  周日早上,“死了都要爱”这首曲子在狭窄的寝室缭绕不去,也可以翻译成——死了都要接电话。
  我晕乎乎迷糊糊地看了下时间,才九点五十五。买糕的,这个点数起床真的是要人命,我咕哝地接起来:“爱卿,何故扰哀家清梦?”
  “你还有十分钟,赶紧给我起床,速到阶八!”蝶飞的声音媲美狮子吼,“老王的老婆昨晚生了儿子所以跟学校请了大假,听说换薛师叔顶上!你赶紧来,我也正从自习室赶去!”
  我昏睡的脑细胞顿时清醒:“OK!我马上就到!”
  当初选老王就是因为他是出名的老好人,只要做得不太过分基本百分百的通过。而薛师叔就不同了,顾名思义,他乃灭绝师太的师弟,一招一式尽得老尼真传,生平最痛恨迟到和逃课,更杯具的是他是红楼梦发烧友,连带地清楚地认得山寨林妹妹名字的我的这张圆脸蛋儿,这下连找人代点都不行啊。
  晓得了不?名字太古风也是个祸害!
  我恨不得化身为咸蛋超人会飞天,连滚带爬地扑去阶梯教室,只是还没到教学楼门口就听见那雄浑有力如同催命符的电铃声,我的心拨凉拨凉的,难道就连上帝都抛弃了我?不要啊,薛师叔好残忍的啊……
  人们在危难当前总是能表现出其大无畏的精神,甚至会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寂寞之于爬墙,上课之于爬窗。
  我曾在食堂听一个师兄说起他的丰功伟绩,就是趁薛师叔不注意的时候从梯教后面的落地小窗口爬进去,侥幸逃过了一劫。不过很明显我一时大意忽略了人家师兄那牙签般苗条的身材,只好一边在那方寸之口拼死拼活地卡着,一边悔恨昨晚看电影时不该吃那么多膨化食品,现在把身体膨胀得坏大事了。
  突然有好心人拉了我一把,我得以顺利地爬进来。我低下头拍着裤子上的灰,还不忘道谢:“谢谢你了。”
  “不用谢,举手之劳。”恩人的声音稍显清冷,却感觉非常熟悉,隐隐的,我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在抬头的那一刻,我的面部表情呈现龟裂状,“妖孽”二字差点脱口而出,怎、怎么他在这里?
  更可悲的是我发现全班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一致上演指定动作——笑不拢嘴。
  果然,每次见他总没有好事发生,现在这情况是不是叫做冤家路窄?
  他幽深黑亮的眼睛瞥了我一眼,然后不疾不徐地走到讲台前,语气蕴着笑意:“嗯……这位同学欢迎我的方式很特别很有创意,看来大家都很热情地赶来上我的课,竟然连爬窗都在所不惜,我深感荣幸。”他说罢还鼓舞性地拍拍手,然后整个梯教都笼罩在掌声之下,我再次成功的娱乐了大众。
  咦咦咦,怎么会是他任代课老师?不是换了薛师叔吗?
  我羞愤地掩面哀嚎:“完了,我的一世英名。”
  胡蝶飞不了解这其中荡气回肠的恩怨情仇,只温和地拍拍我的肩膀安慰:“你要坚强,千万挺住啊!”她顿了顿又说,“反正……你本来就没啥英名可言,不用愁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抬头可怜巴巴地瞅着她,沮丧得无语凝噎:“我的名声有这么差么?”
  蓦地,胡蝶飞的手指在我眼前2CM处停住,一惊一乍道:“小黛,你该不会是没刷牙洗脸就跑来了吧?”
  我十分无奈百般委屈地点点头:“这个……不是你叫我尽快嘛,来不及……其实偶尔素面朝天也不错,挺纯朴的……”在蝶飞鄙视的目光照耀下,我的声音越说越小。
  她撇撇嘴推开我说:“出去千万别跟人说我认识你,丢我的脸。”
  周围又是一阵毫不遮掩的轻笑声。
  越过蝶飞,我看到了她身后坐着的那位女同胞眼里闪着兴奋的幽光,终于想起来,她是校广播站站长,BBS灌水版的版主,在她那儿不是真相疑似真相或许是真相的真相传播的速度肯定比光速还快,我以后还有脸出门么?真真是天要亡我也。
  这一刻,我在台下丢脸丢人,那妖孽在台上颠倒众生。
  我如林黛玉般咬碎银牙,NND,这世界真不公平。

  无辜落入魔掌

  其实慈祥的老天爷还是挺眷顾我的,这不,刚才明明还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转眼间就风雨交加雷鸣闪电,跟我郁卒的心情多般配啊!
  一大群刚下课的学生像沙丁鱼似的全挤在教学楼门口避雨,我和胡蝶飞找了个人少的角落等着付青岩送伞来,瞧瞧,有男人的好处在这时候显现出来了,冒雨送伞还不带抱怨的。
  我一逮着了机会就忍不住跟她爆出一个刚才因为有BBS雷达的存在而不方便透露的真相,要不然我都快憋出内伤了。
  蝶飞难以置信地望着我:“真的吗?你说尧老师就是招聘会那天刁难你的人?”
  我用力的点头再点头,语气十分肯定:“绝对没错!就是他,化了灰我都认得!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他是个千年妖孽,你看从他那名字就能瞧出来,尧烨,尧烨,妖孽!妖孽!”什么尧老师?这女人肯定是被他的好皮相给蒙蔽了心智,哪有我这般心如明镜啊?
  蝶飞的整张脸写满了‘我不相信’几个大字,慢吞吞地说道:“我是看不出来,明明尧老师是这么有风度有内涵的一个人,怎么会难为渺小的你呢?不可能吧……”
  原来我们的友谊信任值是这么低这么经不起敲打,随便一个美男计就能攻破防线引起内讧,我为她的无知感到深深的悲哀:“NO!正所谓知人口面不知心,人家只是还没显露山水彰显其妖孽本色呢,你不相信我的话迟早要吃亏的……”尧烨的厉害之处就是他成功的演绎了披着喜洋洋外衣的灰太狼这一非常角色,看他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是寻常人。
  接着我还想再说点什么,蝶飞忽然扯了扯我的袖子,眼睛眨啊眨的,面部表情变了又变,我不以为然地伸手调戏她:“你怎么啦?脸抽筋啦?”
  她翻翻白眼,无奈地暗叹一声,目光越过我肩膀,中气十足地喊道:“尧老师好!”
  我听了她这一声称呼马上戒备起来,半晌才敢转过身,当即石化,因为尧烨正站在离我两米不到的地方,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斜斜地睨着我,面无表情,似笑非笑。
  风和雨都告诉我,2012提前来了。
  我是如此善良的一个人,平日很少在暗地里说别人坏话(因为一般都肆无忌惮的明着说),谁知刚一犯浑就被抓现行了?
  这时的气氛有点诡异,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感觉尧烨的眼神凌厉得像无数把菜刀“咻咻”直朝我射来,我心虚地看着他,顺带忐忑地咽了下口水,才呐呐道:“尧,尧老师。”
  尧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沉默半晌后,在他身后匆匆迎来一个矮他半个头的男人,笑着说:“您等很久了吧?我刚才接了个长途电话,真不好意思呢,这边请,这边请,车已经到了。”
  尧烨这才移开了目光,而且笑得眉弯弯眼弯弯的:“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那人随意摆摆手:“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
  见他们要离开,我刚要松一口气儿,谁知尧烨没走两步又停下来,状似无意地开口:“我想我需要一个人协助我尽快熟悉学校的环境,这样也更方便我展开工作,你说是吗?”
  “那是,那是,您刚回国,不熟悉情况肯定多有不便,要不我给您安排一个助手吧?”
  “不用这么麻烦了。”他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嘴唇微勾,“林黛黛同学选了我的课,人又热情,正好可以帮帮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呢?”他的表情像极了猎人抓到陷阱里的猎物般犀利,眼神幽深深跟狼似的,冷看我无望挣扎着。
  我惊得风中凌乱,要不是胡蝶飞拉着我的话我都快要跳起来了!帮帮他?这是哪国的语言?我怎么听不懂,赶快下个雷劈死我吧!
  “呃,这个……我……”我不知所措的支支吾吾,试图找个合适的理由来拒绝他。
  那时的我还没能完全明白一个道理,猎物一旦落入妖孽的魔掌之中,焉能幸存?
  “看来是我太唐突了啊……”尧烨说话的语气很无辜很轻柔,脸上还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可是却分明危险得让我直想哆嗦。
  他身边的人笑眯眯地说:“我们学校学风优良,学生们都非常尊师重道,怎么可能不行呢?那就麻烦这位同学协助一下尧老师的工作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我梗着脖子没有说话,在僵持之中,胡蝶飞拉拉我的袖子在耳边低语:“小黛,我想起来了,尧老师旁边那人是校长的秘书……”
  我差点被她这话噎到了,这矮个子是校长秘书?那让他陪着笑陪着小心的尧烨又是何方神圣?看来这妖孽大有来头。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笑得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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