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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到天边去采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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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卷珠帘。五十秋(一)
美人卷珠帘!现在珠帘半卷,帘内立着一个美人,不过她并不是那种从典藏书画中走出来的古雅淑女,而是一个穿着西式裙衫的新潮女子,她就是沅琪。圆润的珠子明光莹照,似沅琪秋水般的眸子,她的明眸正注视着一本书。

  那个时候,沅淇从法国留学回来寄居在北平的舅舅家。舅舅是京城大户,家资饶富。沅淇则每天穿戴上别致的时髦西衣出去拜亲会友、流连名胜,与三五姊妹谈论着中西合璧,于二八年华憧憬着人生的美梦。偶有闲暇,读一读古今的诗词,看一看中外的文章,全然注意不到国破家亡之先兆。

  重遇向东、少华这两个幼时玩伴,是人生第一件乐事。初次见面是在陪表妹梦荨到华安路拜访一位世伯的时候。这世伯正是向东的姨夫,少华的叔叔。那时虽已是民国,但晚清的遗风仍在,这世伯的家里便是一副旧式大家族的气派与氛围。进去后沅琪感觉到这垂死庄严的压抑后悔起来,觉得不来也罢,因此打定主意快些抽身。正在催促表妹快走的时候,忽听一人在背后说:“韦沅淇,好久不见!”

  她惊讶地回头,心想这旧式的家庭里也有人会直呼起她的姓名?映入眼帘的正是英俊朝气的柳向东和他的契弟秦少华。她意外地发现他已经是长身玉立的俊朗的男子,确定没有认错人之后,沅琪微笑着应道:“向东,是你-你们!是啊,多年未见了,你们——还好吗?”口里问着,心头不禁莫名的跳起来,脸上微微一红……后来忆起,却似黛玉初见宝玉一般:在一大群人里彼此对面认出,眉宇顾盼中似曾相识的亲切!虽然明明当初的毛小子已长成气宇轩昂的少年,心里却感叹多年未见原来你还是那个你。

  而第二次见面,又像极了烟雨西湖上许仙与白娘子的偶遇。也是下着丝丝的细雨,路旁也有细细的柳丝随风斜斜。她一人夹着本书从青灰色的湿润的石板桥上匆匆走过,身边没有“小青”陪伴。在踏上某一阶石桥的偶一低首抬头之间,沅琪发现头上出现了一把雨伞,翩然回眸,正遇他那锐利而深情的目光……

  烟雨一刹成了诗意的烟雨,石桥一瞬成了魂梦中的断桥……

  那次他们走了很长的路,从人来人往的石板桥到幽静无人的雨中小巷。步履那样轻盈而步伐那样轻慢,在诗意濛濛的黄昏中他送她到家,她与他挥手而别,他目送她走进宅门,看着仆人把大门掩闭……

  晚上,沅琪听着窗外疏疏落落的雨,总不能入眠,心中荡着莫名的兴奋与柔情,不尽绵绵,怕人窥见,又想找个人诉说。刚巧梦荨过来,说要和她一起睡。姐妹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梦荨仰着脸,满面春风地告诉表姐说今天她去什刹海遇到了秦少华。

  “哦,还挺巧的,那你们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呀,看海呗。”

  “什么?什么海贝?北平哪里有海?”

  “呃,不是,是看——什刹海。”

  “呵呵,说话颠三倒四地,我看你心里有鬼吧!呵呵——”

  “什么呀,没有!那你呢?你和柳向东又做什么了?”

  “我们,哦,没做什么呀,嗯,看巷了!”

  “什么呀?看相?你不是不信那些迷信的吗?”

  “唉呀,不是相,是看巷子!我们就是在那些巷子里随便走了走。”

  “呶,孤男寡女跑到没有人的巷子里,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是不是?快说!快说!”

  “胡说,没有,唉呀别闹!嘘!”

  姐妹俩互相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倏忽竟至天明,外面矇矇亮了起来……

  以后向东便常常拉上少华来约沅琪一起出去。

  当然还要再加上表妹梦荨,他们四人一起去郊游。走着走着,走到绿野繁荫处四人便自然分成了两路。表妹好像和少华很投缘,沅淇和向东便凑趣地躲开他们。他们躲到一棵大树后,他二人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地走开了去,你侬我侬的。

  沅淇取笑地对向东说:“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成了一对。” 

  向东笑道:“那我们呢?”

  沅淇想调皮地冲他眨眨眼睛,却见他早已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她一时有些心跳脸红,低头想要跑开,不料他却已抓住了她的手……

  浓荫古树,蔓草迷烟,他们俩静静地相互凝视着,一个眉蹙春山,一个情堆眼角,并没有语言的倾诉与交流,却好像已经说尽了心中情事。沅琪和向东彼此凝视了许久许久,仿佛是许多年,许多年……虫鸟的鸣叫声她听不见了,风的吹拂她觉不到了,花草的香气她闻不到了,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天大地大,存在的只有他们两个。他望着她,她望着他。这一刻,是山无棱、天地合!这一刻,是江水竭、夏雨雪!

  直至斜阳晚照金黄地照在她们身上脸上,他们才终于发现天色不早该回去了。

  两个人一走才知道腿已经酸了,她一歪跌到他怀里,并不是故意的。谁知他的腿也酸呢,他们俩一起跌倒在蔓草斜晖里,不禁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彼此发现两个人的姿势如此“授受不亲”,在这无人的暮色残照里,在这芳草依依的水光山色中,两个青年男女不免又情动于心,向东忍不住终于轻吻了沅琪,沅琪没有反抗,向东的吻便深起来…… 。。

美人卷珠帘。五十秋(二)
人生就是奇怪,谁知道爱情两个字到底是什么?谁知道沅琪和向东的爱情会这么容易开始,而其速度却似一日千里。“向东沅琪”、“沅琪向东”,在沅淇心里成了不可分割的同一个名字。一朵儿爱情的花儿无声的开了,开得那样大,那样艳,那样盛!

  如今想来,他们的相爱是偶然却又自然,或许这就叫缘份,而后来一别无音再不能相见,或许就是有缘无份了!缘也好,份也好,对别人也许认命,而沅淇这个不信命、不认命的人在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霜岁月之后,也只有淡然接受所不愿接受的一切,微笑面对种种冷酷的现实,且不去想它,不去想他……纵使愁眉深锁,纵使情怀难抑,也不过无人时细斟慢饮两杯淡酒,看晚来风急,听雨疏风骤,带着一点点消愁的残酒拥着冷襟独自醉去……

  是今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她想起这句诗,觉得应在自己身上不如改为“是今生错过事莫注定姻缘”。是啊,早知要错过,何必又有这姻缘?

  沅淇对自己说:“世事如斯,吾已习惯”!

  曾经沅淇恨过他,恨他在新婚之夜的不辞而别;她也恨过她自己,恨自己在新婚之前的不能自持使他有了始乱终弃的机会。他离开其实是迫不得已,她知道。但多多少少她觉得他有一些始乱终弃的心理。

  说不定,他在异地早已有了新的红粉知己,新的人生起始,否则何至于半个世纪了无消息?清王朝早已烟飞魂逝,*也番眼成了历史,新中国的旗鼓喧然而起……沅琪望着镜中的白发苍颜,想起他临行前说过的承诺:“除非我死,要不然我们永远会在一起”

  除非我死,要不然我们永远会在一起。也许只是为了一句承诺,亦或还守着那份感情,她等了他一辈子,到如今,还是独自守着窗儿,看花年复凋零,看天慢慢变黑,看红颜慢慢老去。 

  你死?五十年都无一刻在我身边,你真的该死!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

  也许她等的,不过是有一天他回来时的这句发狠的责问,然而终于没有等到!

  他真的死了吗?

  可是她的衰老的心却告诉自己,其实她真的不愿他死,宁愿——他是负心吧……

  仿佛——五十年前的红灯烛又亮了起来,五十年前的锣鼓声又响了起来。他们拜过天地,他们入了洞房,可是在洞房中第一杯也是最后一杯酒饮后,她晕睡过去,而他走了……

  “除非我死,要不然我们永远会在一起”,在迷离幻真中她又听到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地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五十年来,此话沅琪已自念过千遍万遍,曾经她坚信不疑,曾经她矢志不渝,也曾经她产生过怀疑,也曾经她想过放弃……后来,后来,在漫漫岁月的聊赖中她也曾去猜,却一直猜不透这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困扰了五十年,心已厌倦。

  其实真假已无所谓,假假真真,为何要那么执着?执着难免清醒,清醒只会更痛!

  就像梦荨,和沅琪同一宿命的梦荨。虽然她曾经追寻过远走的秦少华,甚至以一豪门千金之躯不惜到渺渺人海中去寻觅他,但结果呢?晕死于河畔被人抬回来,一年后嫁为人妇,三年后病死。沅琪送她出嫁时她说:“本来我是要跳河的,但就为了这样一个连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走了的无情人去死,真的不值!”

  然而她仍旧病死了,难道不是为了她的无情人病死的吗?

  情,情。无情?有情?多情?

  情比金坚还是情缘如风?

  美人卷珠帘!现在珠帘依旧半卷,帘内美人不再!泛黄的珠子仍有流辉光映,映出的是白发如雪,映入的是秋霜如梦!

  如梦,如梦,人生是个不分明的梦,不分明里要它太分明,忧患此中生。淡了,淡了,一切都看淡了;沅琪早已不再要求分明,或许她的心早已死去多年了吧!

  真的死了吗?真的淡了吗?沅琪望一望镜中充满皱纹的脸,眼儿微闭,微睁……

  夜深了,夜又深了……

  人累了,人累着,人始终都累着!心死,却又似未死尽,所以仍有累,仍有泪!

  还有,一点点的,似微弱的呼吸,有气无力的,也许是希望。

  也许,也许,也许……

  咦,吊钟好像停了。

  寂寂的暗夜里,指间滑过无言的时间,带着枯老的生命,花落无声…… 。 想看书来

春来桃花夭
忽忽春天到了,是啊,春天!又是一个春,今天天气温格外的暖,柳荆的身上格外的软。软而无力,心头却烦烦的,快要烦死了!人当然没有死,就这样烦烦的活着。

  皱着眉头搭上公交车,柳荆无力的倚在坐背上,觉得浑身没有一处舒畅。而心里,更是糟糕的透透的。太暖的春,他却还穿着厚重的棉衣,更觉得不痛快。望着窗外穿梭的厌人的车辆,他想起昨天相亲时见到的那个姑娘。一头卷发,小小的脸蛋,大大的嘴巴,身材细细的,个子并不高——说起来实在并非柳荆喜欢的女人的样子。然而那姑娘举止也颇算灵透,说话也并不很装腔调,待柳荆也还有礼貌,关键的一点是——人家总算看上了他,愿意和他交往交往试试。

  柳荆是相亲相怕了的。从去年大学毕业工作起,日渐年迈的“高堂”便屡屡为他的婚事着急、操心、热盼、上火。没有在大学里谈上个女朋友,在父母眼里也成了柳荆的一罪。那好吧,在工作的地方找个也成。但柳荆还是没有。老爹妈也只好承认自己的儿子不能说、不会道,自然讨不了现在的女孩子们的喜欢。眼看着村里人家的孩子到了这岁数连抱娃的都有了,那就给你安排相亲吧。相亲如走马,晃晃观过无数花。因着被逼的无奈,依柳荆的意思,女方模样身段气质年龄一概不予苛求,只要人家看上他,他就先谈着以应父母之期盼。然而越是将就厶,却越是没人要。有许多柳荆看着不怎么样的女子却也偏偏没看上他,偶然有柳荆中意的也没看上他,偶尔有看上他的他却也觉别扭、谈不来几回人家也就说了拜拜,渐渐地柳荆也不知问题是出在了哪里。

  “笨,没本事,不会拉!没用!”,柳荆的罪状在父母眼里越来越放大。柳荆的父母烦,柳荆更烦!柳荆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为什么就遇不到期望的爱情呢?说起来柳荆也只有25岁,并不是特别的“老”,可父母之命在上,日渐催逼,真是烦之又烦!加之近来工作中事情种种丝缕不顺,整日心乱如麻,烦之甚矣!

  难道真的为着父母的意愿就这样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吗?或许人家也未必觉得你有多好呢。难道真的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吗?难道真的这辈子就这样过了吗?难道我真的这么没有用吗?难道我就这么失败吗?柳荆望着窗外的烦躁的人群心里更烦。心想为什么自己年纪轻轻却有这如许多的烦心之事,为什么为什么呢?公交车在忽忽地行驶,柳荆疲惫的合上干涩的眼睛。

  偶抬眼望向车窗外面,发现到了公园站,远远的看到公园里的桃花开了一片一片的,泛着淡淡的粉白,如久违的梦,让柳荆心中一震,怀念起了、怀念起了,自己的痴傻念头……

  他这时穿着单薄轻便的衣服,正合着暖春的意思。走进妖娆芳香的桃花园中,手牵着他的爱妻,缓缓漫步在灿烂桃花里。她,他的女人,他的妻子,长着白素贞的样子,兼具美慧,娴雅柔情、温宛大方。她是那样完美,她是那样爱他……他们携手漫步,他们心心相印,他们浪漫幸福,他们在扶疏的桃花树下深情凝视!他们在天愿做比翼鸟,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海枯石烂心不变,他们此爱绵绵无绝期……走着走着下起了那最诗意的春雨,柳枝青青在和风中摇曳,桃花夭夭在他们身畔吐芳!丝丝细雨,湿了桃花,润了柳芽,甜蜜了他和她的心。他们时而静谧地看雨珠落在花蕊,时而欢快地在桃林中牵手奔跑,感受着最真最美的爱情、最亲最暖的幸福……她如桃花般一笑,一笑嫣然;他如春风般一吻,一吻深情!接着,在灼华缤纷的桃花中他无比真心地对她说了那永恒的三个字……

  “前方到站,请下车!”

  柳荆忽被惊醒,才发现已经该下车了,头一次在公交车上睡着,心想幸好没有睡过头。车都没有完全停住柳荆就被跌跌撞撞地赶下来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看着汽车飞驰而去,也不知那女司机这般着急是为什么。站定了,看见几只灰溜溜的燕子在天空回旋低转,呼喇喇不知要飞向哪儿去。柳荆想起相亲的那姑娘来,不知接下来要和她怎么样、会和她怎么样,重又皱起眉头来,望着通向家门的路迈不出路子,似乎也不知道要到哪儿去。

  路边的几棵柳树吐出了嫩嫩的小芽,在晚风中微微摇曳——

  没有下雨,也没有桃花……

这个女人叫嫦娥
是的;我就是嫦娥——一个终生被监禁在冷宫中的绝代美女。

  而这监禁,正是缘于我的无与伦比的美貌。什么?你说我撒谎?你说我被锁在这里是因为我偷吃了仙药?是的,世人都这么说,可大家都说的并不一定就是对的。不是有那么一句吗?——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

  想当初,我和后羿恩恩爱爱、欢欢笑笑;比翼双飞、郎才女貌,我凭什么为了一颗灵药而活活拆散自己美满的家庭和婚姻?坏就坏在我那老实的丈夫一不留神收了个那么不老实的徒弟。那个混小子叫逢什么来着?唉,经历了这么多是是非非之后,我连那个当初把我推往火坑(天庭)的混球的名字都忘了!别怪我骂他,其实小女子本来很淑女的,可一想起这个、这个无赖瘪三来我就气地牙根痒痒,真不得了!————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千年前的一个月圆之夜。

  那天阿羿没在家。这个小兔嵬子——啊,小兔兔别生气,姐姐不是说你。就是他,竟然想乘机占我便宜。那个王八蛋真是胆大包天了,我嫦娥是何许人也?乃是全宇宙第一大美女,他的师母!除了我那可怜又可恼的丈夫——宇宙第一型男阿羿,有谁能配得上本姑奶奶我?可那个瘌蛤蟆竟然想吃我这美丽纯洁的天鹅的肉——呸,恶心!

  唉,奴一个妇道人家,男子汉又没在家,简直是无还手之力。难道要我纯洁的躯体被那个畜牧玷污吗?呸,百分之三百绝对不可能。可是当时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我怎么办呢?自杀?是的,我想到过。可像他那种下流胚子难保不会在我死后对我做什么下流勾当——我可是世界第一大美女啊!于是奴就想到了那颗仙药。夫啊,奴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吃的呀,你是会谅解我的啊?

  西王母的药果然货真价实。我刚吃完就轻飘飘地上了天。

  可我没想到天上的日子比人间还难过。王母娘娘那个头等妒妇,身为第一夫人还这么不要脸皮!当她头一眼看到我的绝世美貌时就感到了严重威胁,而当她第二眼看到她那个处处留情、沾花惹草的花心大萝卜——玉皇大帝色眯眯的眼神时,早就扼制不住的满腔怒火,从嘴里一下就喷了出来。这事儿天上的神仙全都看到了,不过他们不敢说而已。紧接着她就以以各种莫需有的罪名(像偷吃仙药之类)把我打入广寒宫,还判我终生监禁。玉帝这个妻管严竟然一言未发;流着涎派人把我押到月亮上来了。

  唉,可怜我这花容月貌、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等等的万万古第一佳人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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