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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6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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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计人家,结果让一群本是反对家族出钱给朝廷行事的人,不得不也跟着出钱投入到了工部附属的一个商业买卖中,封人家的嘴。

“香,张家小公子做的东西就是香。”一进门,蒋岑吸鼻子,看到是张小宝在忙,夸赞道。

王鹃连忙拿过一个做好的煎饼果子送到蒋岑面前:“小宝也就这点本事,蒋大人尝尝。”

接着又给王晙和源乾曜,最后是张忠的,还在往上抹料。

别看是最后一个给父亲做,张小宝却是最用心,煎饼摊的那叫一个圆啊,而且薄厚均匀,打上两个鸡蛋,以圆心为中心,对称放着,不用抹子涂,这用刷子沾了油刷没有蛋的地方。

摊了五分熟的时候,两个抹子齐动,两个鸡蛋好像紧紧地粘在了煎饼上似的,稳稳地翻过来,用最快的速度,刷刷刷几下把酱刷到这面,放上一根油条,手上微抖,葱花和香菜就撒好了。

左右一卷,又夹进去一条河北到沙地产的萝卜条,拿油纸包了,亲自送到父亲手上。

那两个已经变成七分熟的煎蛋就露在外面,颤悠悠地不破也不洒。

“爹,您尝尝,多给你抹辣酱了,知道您爱吃辣。”张小宝笑着说道。

源乾曜三个人看看自己手上的煎饼果子,再看看张忠的那个,不得不承认,亲儿子就是亲儿子,从吃的上面便可看出来,自己果子上的鸡蛋为什么是抹匀的呢?

“好手艺,自从三水县的煎饼果子被张王两家先弄出来,我也尝过不少地方的,却从未见过把煎蛋如此挂在果子上的方法,只凭这手艺,买出别人十倍的价钱都不贵。”

蒋岑不敢去跟张忠吃这个味儿,咬一口,没咽下去便夸。

张忠的眼睛眯的只露出一道缝儿,不吃已先满意了,咬一口蛋,果然七成熟,儿子就知道自己喜欢吃七成熟的煎蛋。

别人夸过了,张忠不好意思继续夸,得谦虚,还要做出教子的样子。

“小宝,以后把心思多放在大唐事务上,竟学些花俏不实用的东西,于正事无益。”

“是,爹您教训的是,孩儿以后多多学有用的本事。”张小宝一副做错事情的态度。

“行啦,张忠你别在朕面前教子,小宝做的东西哪样你少吃了?今日工部不忙了?”李隆基看不下去了,认为张忠虚伪,小宝要上真不给好好做,他会愿意?

张忠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个蛋吃完,暂时停下来,回道:“工部那边,眼下已形成系统管理,还不算太忙,源大人找臣商议地方提交上来的建设事宜。”

话说到这里,张忠不出声了,看向源乾曜,手上动作不停,赶紧吃,凉了味道就差了。

源乾曜刚要咬一口煎饼,看到皇上望过来,无奈地停下:“正是,如今一部分地方官也聪明了,按照其当地的发展情况,提出了不同的要求,并送上计划书和补充说明,要求加大地方拨款数额。

涉及到了工部负责的基础建设,还有司农寺的种子品种,以及户部钱财,臣只得找来三位管事的人一同商议。

正商议,突然接到一个消息,吐蕃出大事了,雪下的厚,路被阻,想是被压坏的房屋、帐篷不少,更有百姓被埋在雪中,牲畜死掉许多,粮食供给方面估计会出问题。

臣心中焦虑,前来寻陛下问如何处理,实在不行,须紧急启动剑南道北面地区的常平仓,不可让那边的百姓孤立无援。”

源乾曜眼睛在李隆基、赤德祖赞和金城公主的身上来回看,看三者的反应,还有要从皇上的脸上看出,皇上想不想真心去救。

李隆基面露欣慰之色,赤德祖赞和金城公主却没有丝毫着急的样子,让源乾曜很纳闷,你们那里受灾了,你们不急?

赤德祖赞知道源乾曜是什么意思,心中不快,多亏有小宝和鹃鹃,还有陛下,否则等你们官员来救,得死掉多少人?

李隆基看了张小宝一看,对源乾曜说道:“此事我等已经知晓,小宝头一个多时辰安排好了,不须动用常平仓,朕也派出那里的人手,不惜一切代价,驰援。”

“啊?哦”源乾曜恍然,情报都传到了自己手上,人家张小宝怎可能不清楚?完喽,说错话了,应该表现的更积极点才对。

“那……臣回去继续做事情。”源乾曜要告退。

“不必,哪都一样办公,就在这吧,朕也跟着听听。”李隆基开口留人,又道:“先吃,凉了味道不好。”

“是。”源乾曜答应一声,坐到旁人送过来的椅子上,低头吃东西,他真饿了,即便不饿,张小宝做的东西也要吃,味道好是一回事,主要是吃张小宝做的东西不容易,身份在那摆着呢。

张忠坐到了儿子身边,张小宝连忙把装了辣酱的罐子摆过来,让父亲吃一口刷一下。

张忠就不像别人那样吃着张小宝做的东西觉得如何,自己的儿子做东西给老子吃,天经地义,很顺便,一会儿让张小宝刷点酱,一会儿有让王鹃给塞点葱花和香菜。

“爹,下面送上来的计划,大部分是要做什么?”张小宝侍侯着父亲,询问地方官员的情况。

张忠吃着,听儿子询问,停下来,说道:“有说要修路的,有说要搭桥的,还有的想弄出一个大的贸易市场,专门用以批发手工艺制品。

还有铁路,各地都在忙着修了,铁路不直接通过的地方,官员着急,想让朝廷批钱,还有铁轨,他们自己愿意出劳力,还有枕木,分出个岔儿。

有的计划还真不错,做的详细,符合地方发展,有的就是凑热闹,想要钱,长江旁边的地方,你修什么沿江的路和官方补给用的驿站?

有那钱,修码头多好,还有彭蠡湖,不知到当地官府想干什么,说让朝廷给他们钱,要在湖中间运去沙石,靠人力堆出来一个岛子。

在岛子上建里商品集散地,来往客商乘船而去,说是能体现出大商人的身份高贵,还能在船的运输时多赚一份钱,让朝廷拨过去四百万贯,两年之内完工,到时可以每年创造出一百万贯的收益。”

说到这里,张忠示意儿子给抹酱,再咬一大口,嚼着吃下去,继续道:“他们这计划跟别人说,别人或许会同意,让你爹我看到了,我答应下来,我就是傻子,我儿子是干啥的?居然有人跟我耍心眼,我直接告诉源乾曜,不同意。”

“是,是,爹,您慢慢吃,凉了我给您热,是不能答应,好好的湖水,堆什么岛?四百万贯想修个岛,扔进去别说岛,礁也看不到一点。

那湖水是进出不停,一船石子倒下去,马上被冲得挪到别处,真让他们在中间堆出个岛子,湖就废了,彭蠡湖是吧,那就是……?”

“就是鄱阳湖,江州,小贝他们要去的地方,最近那里总出事儿,是不是咱大唐发展的太快了,让一部分认为自己有能耐的官员变得不甘寂寞起来?想展现下自己的本事?”

王鹃指着沙盘说道。

张小宝这才反应过来,怎么耳熟呢,原来是江南道的地方,江州,位处江南西道,眼下武举打仗的地方。

张小宝微皱着眉头,把父亲吃了一般的煎饼果子拿过来,打开,放到鏊子上,又补了一圈面,放进去几片火腿,转圈扫了辣酱,包好又给父亲,再倒上葡萄酒,说道:

“他们是不是疯了?以为离着京城远我们收拾不了他们?为了一个钱,啥手段都往上用?咱和李……陛下是不是没强调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

“没,我们是以工业科技研究为中心,司农寺为基础,忠君爱国、道德当先为指导方针,然后才是加快百姓生活水平,疏通物流,促进财政收入,完善商品贸易。”

王鹃回答,同时又给张忠满上刚刚喝掉的酒。

“也没说不管是黑道白道,能弄到钱就是好道是吧?”张小宝又问。

“别总提这个,事情做了,没有对错,只有执行的力度和监管的严密与否,你是说江南西道那里出了大问题?有人开始大跃进了?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科学理论支撑的情况下进行大跃进?”

王鹃看着沙盘,也开始犯愁了,基础跟不上,要单独提速,容易造成各个方面应对不及的情况。

张小宝眯起眼睛,想了想说道:“让小贝他们别直接过去,我怕人手不够,让他们到了舒州那里等一等,咱调集护卫过去,我担心那里的人在明知道自己犯了必死之罪的情况时,铤而走险。

舒州还是咱说的算,周围我家的势力,调派人手,朝舒州集结,给我组成最少五千人的防护队伍。

长江一线,我家船运势力进行内部排查,排查完毕,给我盯紧了江南西道那一段长江两岸的所有码头和船只。

从积利州把原来黔中道的兵用快船运过去,他们是本地的人,熟悉本地的环境和气候,更熟悉水战,给我把小贝他们保护好了。

我让小贝他们去玩,又不是去冒险去了,那里究竟怎么回事儿?查,当地咱家的情报系统全动起来。”

“好,马上安排,希望不是外国的势力捣乱,计划中还没有要对付他们,真要是有别的国家插手,我们也不能过去,只能让其他将领去,得加快武举进度了,光是防守不行,吃掉敌人前锋军。”

王鹃找来家中的人,把事情安排下去。

张忠已经没有心思吃了,连续又喝了两杯,微熏地捧着煎饼锅子,担心地问道:“小宝,鹃鹃,你们是怕小贝他们有危险?不去不成么?”

“爹,不去不行,真要是像我和鹃鹃想的那样,不去,他们会更嚣张,以为我张王两家都怕了他们,弄不好他们会鼓动一部分人造反。

我不怕造反,说平息就平息,我怕他们造反的初期去攻打周围的地方,会死很多人,对当地的生产建设也会形成非常大的影响。

得去,去了就直接把最强硬的一面亮出来,这是做的最坏打算,或许并不会出现我和鹃鹃担心的事情。”

张小宝安慰着父亲,起身又把火腿切了几片,然后放在煎饼鏊子上做铁板烧,蒜蓉一压,醋一淋,香味登时就起来了。

“爹,您尝尝这个,正宗的好火腿。”张小宝为了不让父亲担心,转移父亲的注意力。

张忠再次喝掉一杯酒,叹息一声:“好,吃,让小贝他们每半天传一次消息回来,如果认为谁会对他们造成伤害,先抓起来,让被抓的人做出解释,解释不清楚,押回来。

这火腿味道真不错,就是制作不易,耗时太长,寻常的百姓吃不到,小宝、鹃鹃,你们别担心,造不起来反的,百姓的生活好了,谁会跟着造反?”

张忠反过来又安慰儿子和儿媳妇。

张小宝和王鹃一同点头。

给公爹重新满上酒,为了转移话题,王鹃对张小宝说道:“小宝,你说咱们做点火腿肠好不好?”

“那要看里面放的是什么了,如果只有正常的调料,还有外面的肠皮子,里面灌火腿肉和一小部分淀粉,多加点盐,做出来行,要是各种胶的不做也罢。

我最不喜欢吃的就是某些火腿肠,连点肠皮子都没有,用其他东西代替,按数量凑够一斤,上称量,最后计算钱,居然还没有正常的肉贵。

那是给人吃的么?品种好点的狗都不吃,又是油炸又是烤的,闻着就恶心,像我这种胃口不好的人,吃一次就吐一次。”

张小宝说的时候就开始不舒服了,那记忆中的味道,让人难忘。

王鹃点点头:“我也不吃,就按咱内院的方便面来做,用料足,谁敢弄虚作假,先收拾谁,以危害公共安全罪来判,成不?”

“现在哪有这个罪?还不如说蓄意谋杀呢。”张小宝笑了。

张忠没听明白两个人说的究竟是啥,唯一听懂的是肠子,端酒杯喝了半下,跟着说道:“那是还没有你俩,我小时候,家中穷,不如你母亲,人家不一般,我小时候家中过年了,买点肉回来,要是价钱便宜,也买猪肠子。

那时候也不像你们弄出来的那么多方法做肠子,一般人家都不吃,太臭,怎么洗都有味儿。

咱家就得吃,穷,钱都攒下来,我大了,去京城,遇到你母亲,你母亲带着东西来咱家,这才把钱凑合到一起有了庄子。

不然我怎么怕你母亲呢,你母亲那才华呀,不比你爹我差,出身又好,能跟你爹我一起过日子,我就知足了,何况还有你们。”

张忠开始给儿子和儿媳妇讲忆苦思甜的课。

张小宝和王鹃不由得一哆嗦,虽然以前没听过父亲说起,然,两个人经历的事情多了,王鹃非常了解,她也总听,更是理解张小宝。

以前这个公爹和自己家里再苦,能苦过小宝?但小宝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曾改变对孩子的关爱。

所以王鹃很想给这个公爹讲讲小宝以前的事情,那是用人海沉浮、波澜壮阔都不足以形容的风采。

但却无法说出口,只能跟着小宝一起‘耐心’地倾听。

张忠不清楚儿子和儿媳妇的过往,只知道两个孩子是小神仙,上天赐给自己两家人的,从族谱往上数,数八辈儿,都得做出无数的善事才行。

于是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那时……说实话啊,小宝,你俩别不高兴,你们本事是大,做的东西好吃,但我吃的最好的东西,不是你们做的。

是我七岁那年,我娘,过年的时候,给我弄的一个米肠,肠子洗干净了,里面灌的米和米的浓汤,还有碎的油吱啦,就是炼完荤油剩下的东西,放点盐。

做好了一般是蒸,可我爹呢,说,孩子吃一次不容易,拿了木头屑来熏,一直把那个肠子给熏熟了。

到现在我还知道那个味道,真香,我让我娘切成薄薄的片,一片能吃半天,咬一口就在嘴里不停地嚼着。

所以呢,你们也发现了,每年我都给你们做这样的东西,哪怕小宝你弄的调料再多,我也不放。

我最开始知道你们做的东西好吃之后,还担心你们不愿意吃我做的肠,后来看到你们吃的很香,我还很纳闷。

等你们再大一大的时候,通过平常吃饭的观察,我晓得了,你们对吃的东西,有时候要求很高,精益求精,有时候有很低,一完粟米,一点咸菜,你俩也能吃很香,倒酒。”

张忠说着话的时候把酒喝掉,一推杯,王鹃马上给倒满,也给张小宝倒了一杯,使个眼色。

张小宝明白,王鹃让自己陪父亲喝,哪怕喝多了,也让父亲放松一下,至于父亲说过的话,挑好的记下来,说差的忘了它。

喝的是葡萄酒,于是也不阻止,端起杯来,附和着说道:“爹,我和鹃鹃啊,其实早已享尽富贵,您看我和鹃鹃做的东西您便知道,无论拿过来什么材料,我们都知道最好的做法。

可我们又知道生命的意义所在,就像您刚才说的米肠,好吃是因为那是我祖母做的,里面包含的不仅仅是味道,这世界上无论厨子的本事达到了什么境界,哪怕是我,也做不出来那种母乳的味道。

我和鹃鹃并不在乎吃苦,至少比挨饿强,您今天一提起来,我突然有个想法,咱是不是应该专门做一些让人回忆的东西,不需要味道多好,只需要做的时候用心。

在有些人看来最粗俗的、庸俗的、低俗的东西,才是真正的高雅,我一直觉得,乡音,比尔雅中字的读音,让人听着更亲切,虽然我和鹃鹃会很多语言,但我们寻常时一直说的是三水县的方言。”

“好儿子,干,对了,这就对了,做,爹支持你,去做,做最简单的东西,然后卖,卖,别卖贵了,咱家不缺那钱,呵呵,小宝啊,你说你咋那么厉害。

打小就知道给家里赚钱,还有鹃鹃,爹的好儿媳妇,跟你母亲一样,嗯……比你母亲还厉害,你母亲确实是大家族的人,鹃鹃爹看着,咋就不那么高贵?

还有你,你笑起来,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别的孩子是傻笑,你是那种……啥来着?”

张忠喝的有点多了,所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微笑。”张小宝提醒着。

“对,微笑,干,鹃鹃,倒酒。”张忠指使起王鹃,一点也不客气,别人怕魔煞鹃鹃,他不怕,在他眼中,王鹃还是那个小丫头崽子。

王鹃最喜欢的也是这点,马上给倒满酒,又瞪了一眼凑过来的蒋岑,问道:“蒋大人有事情?”

蒋岑也喝不少酒,还是白的,他跟赤德祖赞喝的,他答应了赤德祖赞,司农寺专门给吐蕃那个地方培育新的好种子,比如玉米什么的,然后就喝上了。

两碗灌下去,迷糊了,跑过来想要点葱,蘸酱吃,喝白酒喝的口中没有别的味道了,要刺激下,有黄瓜和凉皮也行。

可王鹃不高兴,自己的丈夫和公爹喝酒呢,外人过来干什么?

蒋岑还没喝醉,知道怎么回事儿了,端起张忠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尽:“我来要点酱和葱,黄瓜有没有?”

“儿子,黄瓜,酱和葱在呢。”张忠喝的迷糊了,也没醉,看小几上没有黄瓜,对张小宝说。

王鹃对旁边的人吩咐:“来人,过去侍侯着,下酒菜准备好,醒酒汤也准备好。”

蒋岑高兴地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对张忠说:“张大人,你有福了,看你儿媳妇,没管着小宝。”

“那当然,咱,咱再干一杯。”张忠非拉着蒋岑又喝了一杯,他一直在喝葡萄酒,蒋岑是先和了白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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