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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6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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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放弃第一道、第二到战线,士兵后退,到第四道战线后面,就地加筑防御工事,第三道防线,把长矛和弓箭交给第四道防线的将士,第三道防线不做远程攻击,给我趴好了,等敌人上来,直接肉搏。”
史纯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沙盘,可依旧把眼睛都给瞪红了,这是一种习惯,平时训练的时候,他们就必须要完全投入才可以,否则王鹃会很失望。
而让王鹃失望的后果就是张小宝生气,结局自然不用说,踢出队伍。
“大人,您没事吧?沙盘而已,您别这样,我您找医生?”传令兵被史纯这种投入给吓到了,小声地询问着。
史纯摆摆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我是指挥官中的精英,我的任务就是指挥着人去杀别人,或者是让我的人去死,如果只剩下我一个,我也不会被活捉。
我知道这是沙盘,我在吐蕃打仗的时候,指挥的过程中,也是看沙盘和地图,但我的每一个命令,都决定着多少人家的幸福。
我没有冲在最前线,当然,如果有需要,我会冲上去,所以,我的眼中,沙盘就是最真实的生命反映。”
传令兵啪的敬了一个军礼:“史大人,您是个好将军。”
“将军没有好坏,只有胜利和失败,再传我命令,点风烟,告诉二营不要管我一营,按计划行事。”
史纯微微摇头,又下达了一个命令。
“是,传令,点烽烟。”传令兵也开始投入进来,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传令兵。
炮兵营的炮弹又一次倾泻到了史纯的阵地上,传令兵不是地来报自己一方伤亡情况,这都是裁判团给出的大概判断数据。
史纯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却一直不变,就好象死掉的不是他的士兵一样,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的情绪波动太大,会死掉更多兄弟,所以他的忍着,尽量不去想又有谁死了。
孔陆命令着队伍向前冲,一路跟着炮火走,这次终于没有遇到什么反击,但是当前面的队伍到了那个第一道壕沟的时候,却给他传回来一个让他不愿意相信的消息。
“报,我军一营一队二队士兵已被发现,他们所在的壕沟高出人的身体高度,他们在我军炮火落下时,正和敌人大概有两个小队的人白刃战。
敌人两个小队全灭,我两大队三百多人,存者不足二十,存活者,受伤居多,有被敌人用刀砍的,有被我军炮火轰炸所至。”
传令兵对孔陆报告道。
“知道了,继续攻击。”孔陆这回终于没摔东西,等着传令兵去传令,他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泪水突地涌了出来。
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自语道:“这次怎么打的就那么准?他们死在了自己的炮弹之下,两个小队,换了我两个大队。
真正的战场上,让我后续的进攻队伍怎么打?我军的士气要被影响多少?我承认我大唐的兵能做到,帅旗不倒,死战不退,可也不能这样死法呀。”
中央沙盘的模型变动和数据总结并没有因为两方的将领情绪而受到影响,依旧是在进行着。
挺过了这一轮的炮火,当敌人来到了第三道防线壕沟的时候,史纯第三道防线还活着的人,拿起了大砍刀和木头的长枪,跳出来跟着已经给枪上卡了刺刀的敌人,展开了惨烈的白刃战。
这么近的距离,冷兵器终于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后面第四到防线活着的士兵,也不停地开弓放箭,抛投长矛,让箭和矛划过一道弧线,从自己人的头上飞过去,落到敌人身后的部队之人身上。
“原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的队伍,于壕沟中穿插前进,重新夺会第一道和第二道防线,就地修筑共事,后备队准备。”
史纯听着传令兵不时跑过来传达的裁判团判定的自己一方死亡人数,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给人的感觉是无喜也无忧。
于是中央沙盘处,裁判团就不停地按照先前说好的规则进行计划,并且把模型在沙盘上不停地动着,虽然说表达的不是太具体,可大概的意思却给显现出来了。
从前面撤回来,又顶上去的原来第一道和第二道壕沟的将士,在各个壕沟的角落或者是段落中跟敌人同样跳下来打算通过壕沟前进的人进行格斗。
直到史纯把预备队给也投进去了,这才把敌人一个团的进攻人员给顶下去。
此一仗大晚,裁判团判定天色晚了,代表大唐的一方收军,史纯也开始清点人数,一个营将近八百人,打了一天,打剩下的只有三百多,算上受伤不下战场的,也不过是三百五十来人。
“我承认,我大唐的炮火确实厉害,但是,我要说,你们用错了,先进的武器给你们,都可惜了。”
史纯知道了队伍剩下的人,闭上眼睛呆了一会儿,再睁开时,目光似乎穿透了房间的墙壁,看向大唐将领所在的屋子,冷笑一声之后说道。
孔陆跟史纯的感受就不一样了,伤亡数据出来了,裁判团给出的是,自己一个团一千五百多人,打过之后,居然剩了不到六百人,而阵地还在人家手中。
“为什么啊?怨谁?我说我不冲锋,可是后面让我冲,我冲了,就冲成了这个样子?” 史纯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杨锵所在的屋子,他是一个部队的,这个时候可以过来看看了,因为要开会。
杨锵阴沉着脸,他也没想到战斗打的这么惨烈,但他知道裁判团判断的比较接近真实了,或许换到真实的战场上,自己一方损失更大。
这个时候,他终于说出了一句最正确的话。
“因为我们都错了,我们的对手根本不是他娘的土著,我们面对是王鹃和张小宝家中从十来年就开始分批次培养的军官,人家学的年头最少的也要比我们都很多年。
每一次新武器做出来,都是他们先用,然后了解了才开始逐渐推广到全军,如果是非常厉害的武器,那只有少部分精锐的军队才能使用,审查的还非常严格。
我们的对手是他们,他们研究最多的就是各个兵种的配合作战与优缺点,兄弟们啊,这是真正的战斗,人家没跟咱们玩。
这一次打不好,咱们就一起回家种地去吧,王鹃和张小宝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估计能让司农寺分给我们一部分好种子,我相信产量会很高。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咱们认真一点,不要有游戏的心态,人家没这么想过,看看,看看人家守山头的人,队伍调动和配给的多么频繁?再看看我们,根本就没有战场上的临时快速指挥变更。
如果你们还当是沙盘推演,等我这一个旅没了,咱们就聚一聚,想好去什么地方种地,咱自己把官辞掉,别等陛下亲自开口。”
众将军听到杨锵的话,一个个都把头低下去了,他们承认,自己把这次武举想的太简单了,因为是陪王鹃玩,结果发现,也是对自己的考核啊。
打土著,打土著,狗屁的土著,土著能把战术玩成这种程度?哪个地方的土著?
看来真的仔细一些了,输不怕,怕的是输的不明不白,那样陛下会很生气。
李隆基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已经困了,可他现在还非常的精神,眼睛在沙盘上看着,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说道:“四比一的时间,战斗还在继续,今天晚上有很多人无法入睡了,鹃鹃和小宝果然厉害。”
武惠妃也不困,她希望王鹃和张小宝输,虽然人家输赢都不影响人家的地位,她也承认自己斗不过人家,但就是盼着他们两个能输。
结果呢,人家随便拿出来一个指挥作战的将领,都能打出绝对精彩的战术配合,人家的主力现在还没动呢,负责主力部队的将领,是学了十几年的人。
所以,不无嫉妒地说道:“我大唐的将领如果全换成鹃鹃和小宝家的军官,一定比现在更厉害。
鹃鹃和小宝确实厉害,但真正厉害的不是他们自己表现出来的本事,而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成梯次次培养家中各个方面的人才,姐姐你说是不是?”
武惠妃问王皇后。
王皇后很不高兴地看了一眼武惠妃,她又不傻,岂能听不出来话中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
“是,我义女鹃鹃就是厉害,可他们从来不把这种本事主动地用于攻击我大唐自己的人方面中,除非别人要找他们麻烦。
每一次找他们麻烦,他们都会先退让,但有的人却以为他们怕了,得寸进尺,结果自然不需多说,我儿李珺也在他们身边,现在跟着小贝到处乱跑,小贝这个疯丫头,总是做出让人想象不到的事情。
我真怕她把我闺女盼儿给教的像她一样,我以后得跟着操多少心?你说小贝一天都干什么了?就知道耍小聪明,一个孩子,跟个大人似的,会算计,不好。”
武惠妃听着王皇后的话对王鹃更嫉妒了,以前王皇后哪会这样说话?夹枪带棒的,什么小贝不好,唬傻子呢?小贝能惹事是能惹事,但人家知道什么时候该乖巧,什么时候该表现得可爱。
不就是在说自己耍小聪明跟个孩子似的么?
当初鹃鹃要是不把你给接走保下来,现在你还能坐在皇后的位置上?
李隆基也听出来了,自己的两个女人又勾心斗角了,何必呢。
想了想,打个圆场吧。
“说起小贝,朕到现在还不曾明白他们的免税的事情,眼见天色晚了,不知道他们睡没,发个消息过去吧,这次走朕的情报网,问问他们。”
李隆基还真不是随便一说,找来人,说了几句话,消息就传出去了。
小贝都快玩疯了,哪会想着睡觉,上次来的时候是发大水,光是带着一帮孩子到老柳树村避难,现在人家孩子回去了,该上学堂的上学堂,该淘气的淘气。
小贝就不用再像上一次一样忙碌,本应该散去的集市,也因为他们的到来,继续开着,白天是一拨人,晚上是白天听到了消息,连忙凑出点货物,送到村子外面的另一拨人。
沼气池刚刚开始挖,这个效率已经很高了,白天说,晚上就动工,但没有沼气用来点火照明,摆集市的人就自己扎火把,给集市照亮。
小贝最喜欢热闹,一看到晚上也有夜市,中午吃多了,晚上的饭没吃,跟着一群村子的孩子上了一个来时辰的课,放学了就开始玩耍。
天黑的时候,就带着一群人去逛集。
这一回的集市可不像白天那样,什么人都有,而是专门经过了审查,卖东西的人的东西价钱都非常便宜。
便宜到比成本还低,他们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看看小贝一群人,很多人都认为,如果你自己的心中存着善良,那么你看到小贝他们之后就会有好运气。
如果你心里有鬼,你见到小贝他们的一刻就是倒霉的时候,就像三水县通向张王两家的那个桥一样,想要起誓,就站在上面的栏杆上,如果你是真心的,就会非常安稳,除非是刮大风,但如果你不是真心的,你就会掉下来。
很准,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差过,据说有一个人骑在上面发誓,手紧紧地抓着,以为不会掉下来,结果说出了誓言之后,因为说的是假的,这人直接晕过去了。
如果不是河中一直有负责救援的人,他就要淹死了。
晚上过来摆摊子的人就报有这个心思,认为自己不是坏人,因此就算是被人家检查的严格,也非常老实地站在那里等待。
谁要是敢说一句‘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这样的话,估计不用审查的人动手,别人的就先把他给弄走了,‘你怕别人检查?你报的是什么心思?’
所以小贝在夜市上溜达的时候,周围的护卫明显没有白天多,都审查完了,卖刀的不让,卖铁器的也不让,卖糖人儿的,先搜一遍,然后把糖仔细看看,让他自己先吃点,再找医生检验一下。
就是这么严格,但所有的人都觉得做的对,那可是小贝九个人,绝对不允许让他们出任何的事情。
“这个多少钱?”小贝带着一群孩子跑到一个卖首饰的女孩子的摊子前问道。
“不,不要钱。”女孩子一副怕怕的样子缩个脖子,但又想看小贝,所以抬起头,给人的感觉很别扭。
“怎么不要钱呢?你也做慈善啊?”小贝诧异地问道。
“做什么慈善,你见过做慈善送首饰的?啊,看到别人穷的买不起首饰了,送一套?”小远在旁边说道。
“小远,你今天是总上和我作对是吧?这个姐姐,你首饰为什么不要钱?”小贝冲着小远嘟了下嘴,又转回头笑着问卖首饰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说道:“我,我想让你给我做个证明,我们家没有拿别人家的黄金,他们拿来多少,我们除了正常的消耗掉的,没有偷他们的金子。
所以,所以我来了,我敢直接面对你,我就是个诚实的人,我家没做亏心事,他们送来打首饰的金子,非说我家从中偷掉了,然后还在村子里到处宣扬。”
小贝愣了一下:“啊?偷金子?你家做首饰的?手艺不错啊,看这个燕子,拉的金丝很细,但是很均匀,是金的不,小远?”
“我哪知道?是不是金的得验证,看能看出来?还纯度问题呢,你就是扔水里计算,看看多出来多少水也不行啊,除非是大的首饰,这么大点,怎么看?”
小远拿着那个燕子的簪子,朝着小贝的头上比画,说道。
“来人啊,谁懂金子,过来一个,给我看看。”小贝转身问跟着的人。
还真出来一个,老头,也是内院的人,一家都是,专门给主家打首饰,接过簪子,放在手背上掂掂,摇头:“不是纯的,轻了一点。”
“怎么知道的?”小贝好奇地问道。
“跟金子打一辈子交道,自然能清楚,天天碰,天天摸,天天打,天天量。”老头回答的很干脆。
小贝明白了,这就是经验,对卖首饰的女孩子问道:“是不是这样?”
女孩子连连点头:“是,这个只有七成的金子,剩下的是铜,这一个正常卖是七百文,但你可以直接拿走,只要帮我证明,我摊子上的东西全是你的。”
小贝想了想,拉着小远还有其他几个人,又一次凑到一块嘀咕去了,过了会儿回来,对女孩子说道:
“好吧,你现在摆的首饰我全要了,我问问你的事情,然后看能不能帮你证明一下,当然,你要是说谎,我也知道哦,我很厉害的。”
“真的?谢谢,谢谢,你全拿着吧,这些东西加在一起……。”
“加在一起有五十多贯,我知道,因为我很聪明。”小贝帮着对方说出了一堆首饰的价钱。
女孩子傻了,不敢相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小贝,谁在我面前也别想说谎,所以自然知道了。”小贝挺挺胸,一副我真的非常厉害的样子。
其实她是问了人家那个给家中做首饰的老头才知道的,人家挨各碰一碰,然后看看做工,马上就能估算出价钱,没这个本事也做不了张王两家的内院。
女孩子这下笑了:“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家世代都给别人打首饰,后来就是传到了我父亲一辈,我父亲的手艺比不上我爷爷,但做的也很认真。
有一天呢,就有人过来了,拿了一个金子的小块,我们称了之后,开始给他们打首饰,是一对儿镯子,他们不要上面有任何的花纹,只要我们留下自己家的标记。
结果他们取回去之后,隔了一小会儿,就又找回来了,说是分量不对,金子少了,可是我家不可能偷他们的金子啊,是不是?”
“那我可不知道,不是说有一个自然的融化的时候的损耗么?这个算进去没有?”小贝不给对方打证明,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算了,说是会少零点二到零点五克,他们的镯子是三十克,上面还要我家的标记,也没有看到有刀刮的痕迹,但是,他们拿回来,让我们称,一称,发现少了三克。
怎么可能啊,我们家世代都做这个,不可能消耗这么大,但是标记还在,他们就要打官司,让我们赔,还说不让我们家继续做这个买卖了,呜呜~~~”
女孩子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让人听着那个伤心啊。
小贝也迷糊了:“那怎么就少了三克?少一克也行啊,对吧?然后你家的标记还在,还看不出来哪个地方被人家刮下去东西了?”
“是的,我爹承认,这个镯子就是他做的,可是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现在我爹就在大牢里面,人家说了,弄不清楚就不让我爹出来,我们要赔人家。
其实赔到是没什么,我家也小有家产,我家还资助了一个学堂呢,就是我们那边的,不在乎几克黄金,但招牌砸了,以后怎么办?我们家在村子里还活不活了?”
女孩子又哭起来了。
小贝这下变得严肃了,问:“你家资助学堂什么了?多少人的学堂?”
“七十个人的学堂,我家全负责,包括吃啊,穿啊,还有住的地方,以及房子,铮铮建筑给我们免费修的教学房子,就是平房,十二间,前面还有一个大院子,我也在那里上学。
夫子本来是以前只教我的,后来又找了两个,然后就分开教了,我们家其实还可以,有点钱,但我们家好不容易让人瞧得起了,又出了这个事情,丢不起人啊。”
女孩子十分无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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