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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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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商人处集资,您先前说,有官员在背后言微词,我让他们出钱,如不是小贝九人耽误了一大段日子,没系统学习了,我都想让小贝找他们聊聊,眼见就年底了,官员们要考评。”
张小宝说话时,看父亲在那里吃,摸摸肚子,刚吐完,还不觉得饿,忍了。
张忠伸出筷子又吃两口,同时也在想儿子的话,咽下去,说:“为父也算做官多年,些许话语还能忍受,不必想着报复。”
“没,还不至于,我说真的,陛下让我管的钱庄赚的太多,我去跟陛下商量,让陛下拿出一部分,占大头。
官员们拿一小部分,为小头,一起投入到新买卖当中,叫……技术应用投资发展公司吧,边投入,边研究,边回报。”
“回报?你跟为父说实话,柴油机做出来,可赚几许?”张忠不认为四百万贯研究的柴油机能有收回本的时候,估计是为了提高军力。
儿子与儿媳妇说过,任何科技研究做出来,必须先为军事服务。
旁边的王鹃帮张忠倒上酒。
猜测出张小宝大概思路的她轻声说道:“爹,柴油机做出来,无法直接用金钱去衡量。”
张忠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儿媳妇接话,定是跟军队有关。
王鹃继续:“柴油机直接卖,定价是成本十倍,会做一台出来便卖出去一台,但,不能卖,小宝说的回报,一种可为金钱,一种也为享受,使用的过程,本身也是回报。
小宝定是想做车,比火车头小许多,能够在长安街道上行驶,坐人,拉货皆可,从直观上提高官员的身份。”
说起做车的时候,王鹃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图片,历史书上的图片,曾经托起了一个时代,它叫手扶式三轮拖拉机。
驾驶的时候跟骑自行车似的,车的两个把手上有扎,就是制动装置,此车操作方便,不用挂档也不用踩离合,省略了转向灯,朴实、简约。
最好的地方,在于不做为交通工具使用的时候,能方便地改成做苞米花的机器,突突突的,金箍棒一样的苞米花、大米花等东西的棒子就做出来了,清脆可口,老少咸宜,沾点唾沫,能当成积木来玩。
一米来长一根,五根卖一文钱的话,半个月便可从温饱到小康。
“夫人,夫人,想什么呢?说呀,爹等着听呢。”张小宝催促的声音传来。
“做成苞米花棒子,打上包装,卖到日本,不管路途多远,坚决卖到日本。”王鹃顺嘴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张忠茫然,张小宝了然。
“夫人,看来咱俩儿想到一起去了,高粱米、小米全能做,往里面兑点糠,口感更好。
爹,鹃鹃说的是柴油机应用,做车,别人没有,官员有,他们投的钱就用上了,不然住的稍微远点,去办公不容易。”
张小宝先说出王鹃心里所想,又跟父亲解释一番。
张忠点下头,说道:“确实,到京城的人越来越,得扩建,路更远,柴油机是不是还能用在炮舰上?”
张小宝没回答,给父亲使劲使眼色,示意隔墙有耳。
王鹃拿过纸笔,在上面写到‘爹,有了柴油机,谁还用蒸汽机?柴油机好比是牛,蒸汽机是人,耕地能一个速度么。
对,柴油机确实能耕地,比牛快,几十头牛加起来也比不上一台柴油机,还能打井,辅助建房,反正是好处多多。
千万别泄露出去,小宝打算先租给日本与新罗蒸汽机的船,等他们尝到甜头,再直接卖给他们,最老式的那种。’
王鹃运笔如飞,清秀中藏着锋芒的字体让张忠看着很满意,也拿起笔‘晓得了。’
张忠对柴油机怎么耕地和打井没有直观的比照,心中无比好气。
真如此的话,拿柴油机赚钱就太容易了,四百万贯,不贵。
左右听墙根的人发现突然没声了,猜测可能涉及到重要机密,收回心继续答题,并决定,柴油机三个字,梦里也不能说出去。
“果真如此,到也可行,为父回去,于外围再增加一圈护卫,便宜他们了。”张忠不再提柴油机的具体应用。
‘他们’二字指背后说坏话的官员。
“是便宜了,毕竟能享受到,只不过,做好成品,还有一个等待的过程,从投资,到回报的中间时间稍微有那么点长。
还有个事情,差点忘了,爹,今年咱家的买卖不怎么好,我投入的精力少,对部分官员的物品友情供应方面,得停一停,等财政宽松后再议。”
张小宝聊家常一样地说出来两个事情。
张忠懂了,军士们也懂了,甚至连刚才听墙根的人也心下明了。
张小宝单间旁边的人停住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思忖着‘张小宝真坏呀,让官员把钱拿出来,只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有回报,又把给的东西停了,原来从最开始他就在琢磨怎么报复,小人,哦不,君子,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人家是以直报怨,孔圣人一样的君子。’
“哎~你呀……。”张忠实在不知该说何为好,这儿子,报仇都不肯隔夜呀。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五百五十九章 军民联欢要说甜
第五百五十九章 军民联欢要说甜
张小宝不在乎别人怎样去想。
“研究时财力有缺,先从家中拿,柴油机出来,汽油机…。。。火花塞……让灯泡厂技术人员与电子厂技术人员合作来造,整体工业体系推进一定要跟上。”
张小宝也心疼四百万贯研究个柴油机,还不是因为整体工业跟不上,否则谁愿意拿三十多个亿去研究破柴油机。
张忠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如此,我回了,呃……来之前,见到高将军,与我说,你义母给你和鹃鹃一人做了一个小袄,还没上袖,你抽空去试试身儿,天渐凉,去时别忘带河北道北部的人参,还有鹿茸什么的。”
张忠说着话朝外走,张小宝跟王鹃一同给送到门口,直到张忠带一众人走远,二人才对视一眼,相互笑笑。
张小宝摸摸身上的衣服,感到心中暖暖的,吧嗒两下嘴儿,说道:“爹一说,我才想起来,黑龙江的松子不错,告诉开荒的人,别把红松林砍了,哼哼”
听到他哼哼,王鹃知道绝对与好事无关:“又想什么歪点子?”
“没,我好人,我是君子,你得承认。”张小宝开始贼笑起来。
“承认,凭你又可以当狙击手又能做小偷的本事,你要是小人,谁上房梁呀。”王鹃说张小宝是梁上君子。
张小宝微笑以对:“谢谢。”
“早上你吃粥的时候再谢,我吃什么好呢?大馅馄饨?要三鲜的,一个馄饨里面包半个大虾仁,肉嘟嘟的,吃起来……不要太鲜呦。”
“天冷,吃三鲜的不好,你喝皮蛋瘦肉粥吧,我的碗里不要皮蛋,烧胃。”
“你喝粥,我吃馄饨。”
“刚才说到哪了?哦,红松林的问题,黑龙江的很多资源,尽量不要去破坏。
以咱大唐现今的人口,和司农寺的努力,没有黑土地也能养活,黑土地开出来一块,种种大豆和土豆,咱自己够吃便好。
松子也不错,红松林里,长几十年才能有,给松鼠留一部分过冬,我们采回来,炒熟了,送礼,一群退休的老头子要有,干爹的那份不能缺,陛下平时也嗑,是吧?”
张小宝缓缓道来。
王鹃含笑看着他,道:“多稀奇呀,陛下不仅吃松子,还喝水呢,明天早上我一定要吃馄饨。”
“看样子,松子大家都喜欢吃,给小贝他们要多准备准备,他们也有自己的交往,弘农县的孩子,是小贝他们的合作者,我相信小贝他们有好东西,不会忘了别人,一人给一包,一包最少得一斤,你送一两松子算怎么回事儿。
还有,凡是没在背后碎嘴子的官员,都给,我认为,不说我爹坏话的官员,应该归在肯干实事的人群当中,我家财政今年是差了,但再差也要挤一挤。
对,挤一挤,给实干的人,送点松子了,蘑菇啦,飞龙、虎骨、麝香、鹿茸什么的,不讲私情,咱们说大义,是不是应该给?明天早上吃啥?”
张小宝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提官员。
王鹃‘噗嗤’一声笑了:“明早儿跟你一起喝粥,女人嘛,喝粥好,三鲜馅的东西太过辛辣。”她终于知道张小宝为什么哼哼,原来是不给一部分人好的土特产,气人。
“谢谢,我终于能够肯定了,你和我一样,都是好人,好人啊~~应该长命百岁,怎么说来着?呃……雪不落,情深赤子粗袍袖,冰不结,坦荡人家罐中油,话说那……梅花朵朵为谁绽,抬眼看……流水潺潺院外河,为什么……冬来小溪泛清波,君且记……茅屋炊起归家鹅,天上的流云……。”
“停,等一下,小宝,夫君,冤家哎,别说了,再说,再说我把今天晚上吃的也吐出去,陪你,一起挨饿,成不?”
王鹃举起只手发言,表示自己‘服了’。
“没,没那个意思,你真要吐出来,晚上饿了,我看着心疼,还不得我去做?我其实就是跟你表达个想法,以及思路。”
张小宝的腰挺起来了,收拾不了媳妇的丈夫是丈夫吗?吓不住女人的男人是男人吗?还敢吃馄饨?吃大虾仁三鲜馅的馄饨?
王鹃轻咬着嘴唇,拿张小宝实在是没办法,扶着张小宝坐下,用卷子折了一把小扇子,然后放好茶碗,在放一叠妥的手巾,最后把压卷子的木头放正,站在一旁打量。
“夫人,你要干啥?摆设为何如此熟悉?我一坐,咋有种挥斥方遒的感觉?压纸的木头放错位置了。”张小宝四下看看,问。
王鹃满意地拍拍手,说道:“这本应该叫镇纸,现在还没这个叫法,算醒木吧,知道做什么的不?”
“陛下有一块,咱俩也有。”张小宝还没缓过劲儿来。
“没错,但你现在的叫‘穷摔’,我想想,怎么说的?哦,对,是,一块醒木上下分,上至君王下至臣。君王一块辖文武,文武一块管黎民……。”
“俺晓得咧,怪不得瞧着眼熟,俺来,夫人您且歇着,看俺滴,说是,圣人一块~传儒教,天师一块~惊鬼神。僧家一块来说佛法,道家一块劝玄门哦。一块落在了江湖手,流落八方它劝世人呐。湖海朋友不供我诶~,如要有艺~~论家门。
嗯哼咱们~~~书接上回,说,懒松鼠秋来慢采子,巧喜鹊寒至勤筑巢,这一日,老狼领了家小出门向外瞧,风是北吹雪南飘,轻抬腿,缓落脚,一路行过,竟是……未见兔子毛。
哎呀,不妙,自己肚瘪且不去说,老三已哭闹饿嚎嚎啊,有客官这里要问了,你说的是哪呀?诸位听来心莫急,好让我从头一一道,此地居之北又东临潮,腊月里萧条,三月里新芽冒。
书归正传,却说那老狼带一家人寻食,天不开眼,地不厚道,明明有一窝灰兔,浑身毛顺肉也娇,今日却不见脚踩初雪印丝毫,难不成……也闻沙滩风景好,举家飞去泡海澡?完喽,早知如此先订票哇,临到了跟前才……。。”
“小宝,小宝咱们歇会,我承认,让你管大唐钱庄屈才了,你应该去梨园,引领一个说书的时代。”
王鹃朝张小宝竖一个大拇指,夸道。
“一般一般。”张小宝拱手客气。
“我去再写一段,你先想你的损招,让人家把钱那出来投资,还不给人东西,开始时,我还真以为你想出来的好办法,是为了工部研究。”
王鹃见张小宝想了一招又一招,只为了报复人,实在无语,转身回去,把木板拉上。
张小宝坐在椅子上,拿起醒木,轻轻往桌子上一摔:“人云:送药未必有善报,狗吠不识好人心。”
“对,我是好人,我真打算帮他们,以后好东西做出来,赚钱了,他们分一部分,也就省着再贪,当然,再贪就往死里收拾。
哼,集资后多上几个项目,他们拿出的钱,眨眼便没,项目没钱必然要停,停了没成果,谁给他们回报?到时再想让我家拿钱,得去找我爹商量,哎呀,一举多得,我真是太聪明了。”
张小宝闲的无聊,自己在那嘟囔起来,清凉的夜色下,自说自话,别有一番滋味。
正想下一个话题继续嘟囔的时候,送手炉的人来了,张王两家奢侈品店中卖的手炉,很贵。
所以,不能给,只是借,出考场时,还要收回去。
“能赚不少钱,真傻。”张小宝看向摆在面前桌子上的手炉又嘀咕一句。
“赚谁钱?”王鹃这一会儿,已经把赋写完了,诗不打算写了,不好玩,对她来说太简单。
听到张小宝嘀咕,拉开木板,问。
“写完了?”张小宝见有人陪着聊天,高兴:“好,我说给被褥的商人傻,竟然不往回收。”
“人家不差那点钱。”王鹃摸摸还没打开包的棉花被褥,说道。
张小宝拍拍桌子:“我差,说什么我也不会把手炉给他们,科举一次,多少人上榜,又有多少成名,以后我拿个手炉出来,说谁谁用的,卖是天价,送是人情。
以后我的‘字’,叫寂寞,有人叫孤独求败,我为何不能是寂寞无敌?”
王鹃听张小宝随意说的话,确实很惊讶,对后面那半句自动过滤掉。
想想之后,王鹃提议:“要么,咱们把考生的被褥买下来,哪怕放十年八年,等他们升官,被褥升值,就算虫蛀鼠咬,也是他们盖过滴。”
“我突然决定不起‘字’了,以后咱俩合起来,别人问,告诉他,咱们是绝代双娇。”张小宝不忘了把王鹃给叠的扇子拿起来扇扇,以示风雅。
王鹃做了一个指剑的动作:“我不要你,我自己来,我是那个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兵部的人真来了,你猜他找谁?”
王鹃比画着呢,看到外面又进来一群当兵的,走在最前面的是兵部的小吏。
“他找天外飞仙,还差一个刑部,三省六部中的六部就全喽,估计刑部不会来找我问刑罚之事,不然我就在来人身上试一遍。”
张小宝口中说着,心里也在猜,兵部的人过来干什么,有不要命的小国寇边?真要有,只能是西南方向,觉着山多林密瘴气浓,玩把挑衅的游戏,也在情理当中。
兵部的人一脸严肃走到张小宝和王鹃中间的地方,换上笑容:“张节度使,王节度使,巧了,您二位都在?”
张小宝盯住来人看,不出声,王鹃把那碗早凉透的茶端起来,放在嘴边,做品饮状。
来人可能是专门选拔出来的能手,丝毫不尴尬,笑容依旧:“二位大人,军士们的护卫可还贴心?”
张小宝:“……。”
王鹃:“?”
来人扰扰头:“二位大人,守考场的军士,有人过去报信,说除了刑部和咱们的兵部之外,其他四部人全来了,刑部咱管不了,但咱不能不表示下,是不?咱是一家的。”
“打住,我与鹃鹃是一家,你别往里凑合,也别‘咱咱’的。”张小宝拦下话。
“是,是,你二位是,是郎才女貌,兵部派我来,一个是问候,另一个……别的部有活动,咱,那个我们兵部也要干点事,是不?您二位说,是挑个国家夺俩城,还是占片地?”
兵部来人一副虚心求教的态度,笑成一朵花的脸,让张小宝无论如何也没看出是兵部的人,更像商部?逢人先露诚心笑,唾面不擦待自干。
王鹃放下茶碗,转脸看张小宝。
张小宝此刻不能不搭理人了,来人说的是正经事,军队也要有自己的活动。
“来一个比武?”张小宝提议。
“张大人,以前总比,今年不能还比,是不?”来人声音很小。
“组织一次长途越野训练?”王鹃也帮着想。
“王大人,过年,过年的活动,总要休息下,平时训练量不小,百姓也不能过年还做工,是不?”来人又给否定掉。
听其提百姓,王鹃和张小宝对视一眼,同时道:“军民联欢。”
“小宝,你详细跟他说说。”王鹃把表现的机会让出去。
张小宝:“嗯?为什么是我?按理说,你比我了解。”
“您二位谁说不是说呀,是不?军和民,比武?”来人终于不笑了,他真怕两个人谁点下头。
张小宝见王鹃一副‘我就是不说’的样子,对来人摆摆手。
“非也,非军民互斗也。”
“张大人您是怕出事,是不?”来人认为自己理解了。
“对,我担心你们万一打不过老百姓,挨陛下收拾,听好了,咱们这个联欢,是增进了解,咱为啥当兵?保家卫国呗,也要维护陛下的尊严,谁说陛下的坏话,咱就**。”
张小宝把拳头攥起来。
来人猛点头:“对,张大人说的太对了,话听着过瘾,咱就**,怪不得张大人您来考科举,您是真有学问,那不考可惜了,是不?”
王鹃忍不住笑出声,对忿忿然看过来的张小宝摆手,那意思没笑他。
张小宝忍了。
“来,咱们接着说,平时你们军中的日子苦不苦?”张小宝问。
“苦,啊不苦。”来人刚说苦,看到王鹃,连忙改口,并拍胸脯:“咱当兵的全是铁打的,枪往这扎,皱眉头的不是爷们儿,咱就是这么硬气,是不?”
“错,不苦不行,哪怕真不苦,编,咱也要编好,要苦,要比吃黄连还苦,平时即便养的一个个脑满肠肥,张嘴咱得先把苦水吐出来,骗敌人都能骗,何况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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