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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6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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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正额头上的水还没流完,听到张小贝的话,汗又刷的一下出来了,感觉到喉咙发干,使劲咽两口唾沫,才开口解释。

“张巡查使,您听下官解释,下官无时无刻不曾忘记治下的子民,下官今天来是听闻大人到此,有要事相商,望大人能伸援助之手,调运物资到本县,下官马上还要回到县城指挥救灾事宜,请大人给下官半月…不不不,十天,只要给下官十天,下官就可完成救灾之事。”

张小贝没有马上回应,而是看向窗户外面滚滚流去的水沉默不语,让小远在一旁觉得诧异,啥时候小贝会装深沉了?

严正的眼睛也片刻不离张小贝,揣摩着面前这个小丫头的心思,汗,依旧在冒,不紧他心神难宁,被抓来的人也同样紧张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小贝方收回目光,仰头看向严正,觉得不舒服,踩着凳子站到桌子上,比严正高出一个头才满意。

说道:“十天?十天够吗?”

严正点头,还不等开口保证,小贝又接着道:“你认为十天就能跑过我家的追捕?我想不明白,十天你能跑到哪去?或者是改头换脸,隐姓埋宁?”

“改头换面,隐姓埋名。”小远于一旁纠正。

“领会精神,严大人,说呀,十天你能跑到哪里?”小贝瞪了小远一眼,又转向严正。

严正心中暗骂‘小丫头崽子怎么这么精?她咋知道我要跑?’

嘴上却道:“张大人,下官不跑,下官是要与弘农百姓一同直面水灾,誓死不退。”

“哦~?”小贝露出惊讶的表情,身体保持平衡,脸朝严正靠近一点,征询般地问道:“那严大人可否为本官解惑?你刨河堤。。。做甚?”

“我…下官…大人请听下官道来。”严正深吸口气,镇定镇定心神。

开口说道:“初时,下官并不想毁河堤泄洪,然,弘农城中商铺众多,贵重之物无数,又,弘农村落人少屋稀,恐水没县城,故忍痛刨堤,冲村庄而保县城,此乃无奈之举。”

“什么乱七八糟的,直白点,我听着费劲。”小贝双手卡腰。

严正一见有门,轻轻咳嗽一声,又道:“大水来临之时,下官想到了圣上的重任之恩,想到了娘亲在下官上任之时殷切的叮嘱,想到了治下百姓渴望的目光,想到了同僚的信任。

所以下官并没有退缩,按照本县抗洪救灾的计划指导严格要求衙门中人积极配合,第一,及时发现受灾问题,汇总到衙门相关部门,做到准确、及时、严谨。

第二,结合本县地理优势,采取渡漏、疏通、引导、协防等措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完成了一系列的布防工作。

第三,启动紧急灾害应急系统,全面布局,重点控制,合理调配人力、物力等资源,迎难而上,不畏艰险,体现了衙门的组织能力。

第四,号召所有身有官职之人,在灾难来临的一刻,体现官员的自身素养,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让县中的百姓凝聚在官员的周围,万众一心抗洪水,其中不仅仅衙门中的官员做到了不负皇恩,就是各村落中的村正也监守在抗洪的第一线。

第五,安排有经验的人观察天气,在知道短时间内依旧有雨的情况后,发挥主观能动性…。”

“你***给我闭嘴。”不等严正继续说下去,小贝开口骂道,连‘妈’字都说出来了。

严正被吓一跳,不知道哪句话触犯到了张小贝,果然听话的不再出声。

小贝‘呼哧呼哧’使劲喘几口气儿,这才抿着嘴瞪向严正,又使劲一呲牙,愤愤道:“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到嚣张程度的,照你的说法,我还得表扬你是不是?”

“不敢,不敢,下官所做,乃是一县之长应为之事,略有不足,该是批评才对。”严正连忙接口,嘴角微微上翘,好似接受称赞一般。

小远看不过去了,碰碰小贝的小腿:“你和他废话什么?杀了完事。”

严正瞳孔一缩,刚要辩解,小贝则笑了,朝小远摆摆手,说道:“我是那不教而诛的人吗?”

在严正松了口气的时候,小贝又道:“死,对他是一种解脱,杀他,被大水淹死的人能活过来?杀他,弘农县百姓的损失谁来承担?家有一牛者,不为杀人而幸,只为此牛失之而悲。

他放水把人家牛冲走了,我把他杀了,就算是给人家交代?那牛呢?人家管他死活,人家只想要牛,我要是杀了他来充抵百姓的损失,那是我们的无能。

我要让他活着,我让他知道,有时候能死,那也是幸福的,给我把他绑结实了,牙敲掉,在弘农县城南门处搭一台子,上面盖棚,把他捆在那里,让医院的人给他打葡萄糖,我不准他死。

我要一点一点折磨他,让他在太阳下暴晒,让他遭万人唾弃,让蚂蚁咬他,让蚂蝗叮他,到冬天冻他,专门安排一个医疗队伍保证他不死,以后哪个地方官上任,先来‘景仰’一番。”

小贝话音刚落,护苗队的人就有了动作,先有一人把严正的下巴卸下,又有人从背包中找出钳子,伸进严正口中便开始一颗牙一颗牙往下掰。

严正在小贝说话的时候已经傻了,他想不到面前这个长相可爱乖巧的女娃子能琢磨出如此狠辣的办法,初时还以为对方在开玩笑,直到第一颗牙被掰下来,贯彻整个脑袋的疼痛才使他明白,对方玩真的。

“啊~”严正使劲地晃动脑袋,从嗓子眼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喊,眼泪、鼻涕、口水和着血水一起流下。

小贝吓的向后躲躲,连连摆手:“拉走,拉走去弄,别让他疼死了,实在不行,今天拔两颗,明天再拔两颗,先给他喂粥,他不吃再打葡萄糖。”

护苗队的人马上像拖死狗一样把严正给弄走了,不知道去哪个屋子行刑。

这个教室一时间突然变得落针可闻,小贝拍拍胸脯,长出口气,说道:“世界清静了。”

刚被送到窗户口,用手撑着窗沿的王维正好听到了小贝最后的话,看到了如此景象,恐惧地哆嗦了两下,手一松,‘扑通’声中又进水里去了,被人重新托上来,翻进教室,却是一言不发,只盯着小贝看,脸色苍白。

刹那间,他悟了,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官员害怕被小贝逮到,真狠啊,看样子是继承了魔煞鹃鹃的性格,甚至更进一步,是青,是水,取之于蓝而青于蓝,水为之而寒于水。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不给他个痛快,还没判呢,怎么就先动手?”王维连续深吸几口气,才好过点,喃喃道。

他声音虽小,架不住屋子里静,被小贝听个真切,转过头来,不满地看向王维说道:“判什么?什么律法?什么会审?都不用,只因为…我来了,皇上伯伯让我来当刀,我就一片片地削。

我给他个痛快,谁给被淹死的人喘不上来气被活活憋死时个痛快?谁给有病无处医,白发人送黑发人时一个痛快?是不是?支持我一下啊。”

小贝最后的话是问其他八个人。

八个孩子马上点头,小远还赞扬道:“就是,死,不是目的,目的是恐吓其他官员,不要让治下的百姓轻易死掉,我佛慈悲,尚有十六罗汉二尊者,你谁呀?”

小远支持完小贝,又问王维。

王维被堵的说不出来其他话,一边拧着衣服上的水,一边说道:“本官借调至工部,此次与户部李白李太白巡查弘农,正收集证据中,不想弘农县令被你们无故抓捕,又动私刑。”

“你这人咋说话的,怎么叫无故?我们来了,就是因故,你…是不是要为罪人严正开脱?”

小远理直气壮地质问王维。

王维刚想要重申一下自己的道理,突然反应过来,想起某些事情,不由一个激灵,连连摇头,道:“不是,我是说,其罪若落实,乃灭门之罪,还望速速前往县城,捉拿其家人归案。”

王维突然想到的是为什么张小贝九个人来的这么巧,又这么及时,他到不是认为皇上对他和李白不放心,而是猜测弘农事情重大,大到了不是他该管的程度,而且十分紧急,否则朝廷官员无数,此地离着洛阳又近,何必非要把九给孩子派来?

九个孩子可不仅仅是孩子本身的身份,他们代表了张王两家,事情若小,又怎会让他们出动?

加上他们有时蛮不讲理,自己可不能触了霉头。

小贝从桌子上跳到一个护苗队的人怀中,小脸一垮,学着大人的样子叹息一声,道:“不用抓啦,跑啦,全跑啦,弘农县中有我家庄户开的烤鸭店,昨天找到机会,偷跑出去给我哥发过电报,我哥刚刚来电。

说是亲自过来,已经在路上了,让我们遇到严正,不管他如何狡辩,先抓起来,严正方才还与我说,给他十天时间,当我傻,给他工夫跑路?”

“你家庄户怎么知道的?”王维一听连张小宝都过来了,再不敢阻止小贝收拾严正,却想不明白一个庄户能知道消息。

“你想共享下我家的情报系统?”小海瞪过去。

“不不,现在怎么办?”王维连连否认。

“等”小贝道。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五百二十九章 深夜赶路歌天明

第五百二十九章 深夜赶路歌天明

“出去了?谁出去了?可有人在押?出去的人前往何处?”李白一连问了几次,不无担忧地盯着刚刚回来的马三,紧怕从其口中听到某种自己不想听见的答案。

马三就像一个刚刚加入了某个底~下~党的新人一样,心中有着担忧、恐惧、害怕、激动、兴奋,以及使命感。

他明白这个张王两家派来的官员想知道的是什么,连忙回道:“大人不必担心,小的并不曾看到有人被押,出来的全是衙门中的人,看样子朝县城外而去,小的没有泄露大人的行踪,他们不会来抓大人。”

“城外?城外有什么值得衙门出动?”李白似自语,声音却能让两个伙计听到。

马三使劲摇头:“大人,小的不知,或许还有人家的家财被新发现,去帮着看管了吧?”

李白知道马三话中的意思,说是看管,其实就是抢,不晓得弘农的县令严正是怎么想的,敢冒着灭门的危险行害民之事,难道是脑袋里面得病了?很重的那种?

心中犹豫了一下,李白咬咬牙向两个伙计询问道:“二位可敢与我前去一看?”

“啊?大人您……您要去?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大人您病还没好利索,出去再被雨一淋,说不定……啊,是吧?”

两个伙计一见李白想亲自过去,连忙阻止,说话的马三抹了把顺头发滴到脸上的雨水,自告奋勇地说道:“大人,您在客栈坐镇,小的跟过去看看,小的不离近了,只远远吊在后面,不怕被发现,待探听到消息,立即回来告与大人知晓。”

另一个伙计也马上表态:“大人,不如这样,小的再找几个同伴,一路上接应着传递消息,绝对耽误不了大人您的正事。”

李白也不想去,他明白,就凭自己此刻的病体,真出去再被淋一下,说不定直接就能享受到某一块稍微好点的风水之地的待遇。

见伙计说的认真,略作盘算,李白点点头,一边伸手入怀,一边说道:“也好,如此便辛苦你几位了,我这里还有些许钱财,分下去,买肉熬热汤喝。”

话音落下的时候,李白的手中已经有了一罗钱,有他自己的,也有王维最后给他的,数也不数,一下子全塞到伙计的手中,郑重道:“多谢,事成与否就拜托给诸位了,千万小心。”

被塞钱的伙计登时肃穆起来,好像接到了一项能同时挽救仙界和地狱安全的使命,做好了可以改变日月星辰一般。

“去吧。”李白催促一声。

“好。”;两个伙计同时应声,双双来到门口,马三侧身探出去半个头观察,见走廊上没人,打了个客栈伙计之间进行暗语交流的手势后当先冲出去,后面的伙计也脚跟离地,用脚前面的部分走出去,尽量不发出声音。

李白看着已经没有了伙计身影的门口,无奈地摇摇头:“又不是让你们跟着造反,至于如此么?真不如张王两家的内院,啊欠”

“四条。”

“胡了。”

麻将的声音依旧响在弘农县的衙门当中,王维心中有事,连输了几把,已经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心思,把手中的牌一扔,说道:“不玩了,来人啊。”

马上就有专门听候吩咐的人从屏风的外面绕过来,弯腰垂手,小声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你家县令老爷呢?”王维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

“小的不知,可能是忙县中的事情去了吧?最近县中事务繁忙,老爷已经好多天没有休息好了,哎~”

下人一副心疼的模样回话,那种戚戚的表情表现得恰倒好处。

王维才不相信此人的话呢,闻言顺着下人的话说道:“本官也曾在地方上呆过一段时日,对地方事物略有了解,不如带本官过去看看,或许能帮上点忙,如何?”

“这个……。”下人面露难色,眼珠转转,说道:“大人您远来劳顿,若是因此害了病,小的可担当不起,不如大人早些安睡,待明日早起再作打算?”

“无妨,这便带我去吧,不然我即刻回京,帮不上忙,留在此地也无用处。”王维强硬要求着。

那下人垂着头沉吟好一会儿,直到王维真的要离开的时候才说道:“也好,如此麻烦大人了,大人请随小的前来。”

在下人的引领下,王维一路跟着来到另外的一个院落,下人疾走几步当先进到一亮灯的房间当中,不等王维跟上,又立刻转出来,对王维说道:“大人,刚刚得到消息,我家老爷方才离去,似乎县中有一处水患更重了,大人不妨先……。”

“什么?又有水患?速速与本官前往,本官对治水一道还是知晓的。”王维不等下人把话说话,紧张地插进去一句话。

换成刚进来时,他还真不敢这样做,怕被害死,但如今他想清楚了,一定是张小贝来了,不然严正绝对不会那般害怕,有了小贝,自己对严正的威胁便会被其放到一边。

那下人或许也是这般想的,遂犹豫片刻,点头答应下来,又找了两个闲人,撑着伞,一路陪同王维朝县城外行去。

此时的严正也处在雨幕当中,头上有人给打伞,他的脸上却是依旧有不少的水,不是雨水,而是汗水。

在确认张小贝真的到了县中并且猜到可能在的地方的时候,严正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当初没把那群看上去是累赘的孩子给弄到县城当中,虽然那里没有吃的,可万一没全饿死,活过来几个怎么办?

他还不知道那个学堂免费给商人当仓库,并且仓库里还有很多食物。

“老爷,要不还是上辇走吧,这回抬的人一定小心。”旁边的人看到县令老爷行进艰难,出声相劝。

晚上骑马不安全,主要是严正骑术太差,刚才被人抬着走,结果抬的人一不小心脚下踩空,把严正从辇上给扔了下来。

体力明显比不了衙役的严正无奈地点下头“要小心,切莫再摔了。”

在县城当中,路还算可以,一出了城,走够段路之后,严正一行人便切身地感受到了大水的厉害。

晚上的时候不比白天,天上没有星星,更不用说月亮,除了糊有油纸的灯笼还能传出点朦胧的光之外,就是不时划过天空的闪电给照亮了。

每一次闪电之后都会有滚滚的雷声扫过,有的雷声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依旧会被吓一跳,那咔嚓咔嚓的动静似乎直接响在胸腔当中。

严正一边随着队伍奋力前进,一边低声咒骂,骂天气不好,骂张小贝吃饱了撑的跑那么远去。

走着走着,很多人已经忘记了疲倦,或者说是在透支身体潜能,黑夜,冷雨,还有不时没过大腿的水,让人只能机械地迈动脚步,趟水声,打雷声,还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纠缠在一起。

如是行进中,快到卯时四刻的时候,严正一行人终于是来到了一处地方,天也不再那么黑,有那么一点点光亮。

队伍停下来,前面一条河阻住了去路。

“老爷,得稍微绕点路,此地远来有一座桥,许是让水冲了,朝前走上二里,那边还有一座桥。”严正身边的人见原本的桥没了,马上想到了另外的地方。

“那桥不会被冲?”严正强忍着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感觉,开口询问。

“应该不会,那座桥是铮铮建筑的人所修,此河名为鸿源河,过了河,用不上一个时辰,便能到学堂。”下人给介绍着,手也向那边指去。

“嗯”严正从鼻子中发出来一声,算是表示同意,他实在不愿意提起铮铮建筑,听别人说的时候心中也非常不舒服。

队伍按着命令绕过去,又走了一会儿,天更亮了,果然看到一座桥,一座让人无语的桥,桥上裂了一个大口子,还有一棵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大树拦腰折断落在桥上,桥面大的裂缝旁边是无数破碎的地方,甚至是连岸这一段的桥墩也和旁边的泥土有了隔阂,出现很大的裂纹。

不用其他人专门给讲解为何会如此,凡是看到此情景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老爷……?”严正旁边的人试探地询问。

“我下去走。”严正看出来了,辇是过不去的,只能下来走路,横拦在前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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