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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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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就得被你母亲打死,我知道的。”张明升不等着赵祥说出来,就在那边开口了。

“你也好不了。”赵祥不服气地说道。

“你是最死板的,当个主薄,与旁边都相处不来,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个,多亏当初你帮着张家说话了,我不是,张家对我好一点,我就愿意听话,县丞是什么官?没那本事。”

张明升提起了以前的事情,那时在接上面来人的时候,赵祥没帮着张家说好话,而是使坏的话,那现在的赵祥又会如何,一个死板的人,竟然帮着撒谎,太不容易了,运气啊。

赵祥也想到那个时候的事情,说道:“你知道什么?我是怕张家庄子生气,把那黄瓜苗给弄死了,我娘想吃,我为了我娘。”

“小,小的也是,小的也听话,听,听张家的话,他们对小的好,小的妹妹病了,他,他们把人参送,送过来让妹妹用,还,还有不少的好吃的,谁,谁敢不,不听张,张家的话,小,小的就和谁……翻脸。”

扶着墙的衙役也在那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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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今天就七更,时间没掐好,明天早点起来写。对不住了,月票明天等补完再给也行,明天正常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一百七十一章 杏花开时夜有香

第一百七十一章 杏花开时夜有香(第一更 补)

春满怀,寒梅落去杏花开。明月照人来,情常在。

离着张明升与赵祥把那八件事情上报已过去半月,小河被彻底连通,还有的人在那里清淤泥,留些人在那里修着堤岸。

大部分能用上的手艺人被李珣找去修酒楼,毕构还好好地活着,在葛家庄子北面的地方把一片荒地买了下来,上面已同意他致仕,正在为新的尚书争论着。

淤泥大部分被拉到了他的荒地上,等着春耕完好快点让人去翻,他还未找到庄户,张小宝新给他修的家占了一亩中等田,没有人去追究这个事情,也没人去举报。

四家庄子的春耕速度快,相互比拼着,比其他庄子提前了一大截,张王两家庄子自然是最快的,李珣不只一次找张小宝和王鹃抱怨,说他们明明知道新犁更好用,还非说什么先试试,结果那速度就超了过去。

张小宝和王鹃则是尽量回避这个话题。说说工坊的事情,谈谈船坞的情况,再琢磨一下工学堂里面的东西。

张家准备了大量的帐篷给庄户住,趁着挖河的人闲下来,正好给庄户们盖房子,按照当初说好的那样,砖瓦二层楼,如此一来,庄户就可以在春耕完帮着修修书院,再把两个庄子给修成王鹃图纸上画的模样。

“看来那些人一时是找不到了,我筹集了十万贯用来建船坞,小宝,你们可得好好做了,不要再骗。”李珣大半夜的睡不着,惦记着水云间那边的酒楼,爬起来逛了一圈又找到了张小宝这里。

张小宝两个人正在学习呢,见李珣过来了,只好停下,一同到外面去溜达。

“放心吧,我们不会坑自己的买卖,正好,先用那钱帮我们垫着,小罗水那里出来的钱我家准备盖超市,在科举考完的时候,三水县必须要变成上县。”

张小宝答应着,同时也提出了要求,不然按照正常的渠道来走的话。得拖上几个月才行,有李珣这个人就快多了,他爹也想自己管的地方多个上县出来。

李珣不觉得此事如何的难办“一定会的,小宝,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家急着把三水县给提到上县?这些事情同时做,我也跟着捉襟见肘了,还好有一些人愿意投钱,跟我说说,你家怎么打算的?”

李珣确实想知道,张家庄子连推八手把一个中县给推成上县的事情,让他见识到了背后那人的本事,就连他的父亲也写信过来大赞了几句,并说张家庄子就是天下第一庄。

让他想办法把关系再弄近一些,说是不少的人都清楚了这个事情,或许到时张家庄子周围又能有人搬过去住,原因和他一样。

因此李珣不觉得张家几次强调,在科举完的时候就要把事情落实下来的话是随便说说的,一定还有更深的用意,凡是了解此时的人,心思稍微活络点的,都不敢把张家做的事情想的太简单。

“佛曰不可说。”张小宝确实有打算。但不能告诉别人,连王鹃都不知道张小宝究竟想的是什么,听到李珣的问话,张小宝抬头看看月亮,回了这么一句。

李珣撇撇嘴,说道:“什么佛曰?现在正不停地拆苗还俗呢,佛那么厉害还被拆了?”

“月圆月缺,潮起潮落而已,佛有没有我不知道,但佛学确实是一部好的哲学,跟你说你也不懂,不要因一时失败而低沉,也不要因一时痛快而张扬。”

张小宝终于是决定好好教一教李珣了,不能光让人家帮忙,而不付出。

李珣的家中不教给他这些东西,让他当个逍遥的候爷,以后是逍遥的王爷就行,知道的太多,心也就太大了,容易惹来麻烦,他接触的少,现在听到张小宝的话,当成是那高人教的,转头问王鹃。

“小宝说的这个我怎么听着有点不舒服?是这样样子吗?”

“说是就是了,说不是也不是,是是非非谁又能说清楚,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王鹃也明白张小宝的意思。同样在那里教导着。

李珣哪里听过这个,现在大唐还没有呢,听过了之后觉得更迷糊了“可不可以换种说法?”

“好,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

“我知道了,不用再说,后面我会背,小宝的意思,就是遇到好事儿的时候不应该高兴,遇到坏事儿不应该难过,对吧?”李珣不让王鹃继续说下去了,这种东西正如后面的话一样,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王鹃却摇了摇头“遇到好事儿的时候为什么不能高兴呢?人活着就有七情六欲,要懂得享受生活,该哭则哭,该笑则笑,如果什么都没有了,那人还是人吗?”

“小宝,你怎么说?”李珣听到了两个人两种看法,又问张小宝。

“一个有本事的人,当要时刻记得乐及生悲。也要具备泰山崩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张小宝回道。

“鹃鹃你又怎么说?”李珣再问。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谁又能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只有尽情地享受现在才对。”王鹃对李珣说着。

“小宝,该你了。”李珣再看向张小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鹃鹃?”

“总想着以后,就会忽略了眼前,临渊羡鱼,不如……。”

“小宝?”

李珣跟着两个人大半夜的在外面溜达,听着两个人说出来截然相反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了。似乎说的都对,可为什么又是对立的呢?

张小宝和王鹃故意如此,其实真正的生活非常简单,柴米油盐酱醋茶已包含了天地间的哲理,两个人是想让李珣在这种矛盾当中,寻找到他自己应该具备的东西,而不是听别人的。

李珣不知二人用心良苦,在那听着,知觉得张小宝和王鹃好象是满腹才华,这得怎么个教法才能教出来?看样子自己得努力跟着学了。

三个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那边盖房子的地方,张小宝和王鹃要求那些个干活的人把房子修更不一样的,也不要那么整齐,要错落有致才行,以后这里还得弄回廊和小渠呢。

一棵已经开了花的杏树随着晚风轻轻摇曳,淡淡的花香不觉中可闻,庄户们住在帐篷当中,不时地有人在旁边走过,脚步声不仅没有吵醒帐篷中的人,反而让人睡的更加安稳。

李珣与张小宝二人站在树下,望着挑灯而过的人说道:“这是你家内院的人?他们在给守夜?”

“是呀,守夜,总不能让庄户们自己守,明天还要做事情呢。”张小宝知道李珣要说的是什么,不就是主家如此做,与别的庄子不一样么,在他心中只有人手的合理利用,不会在乎谁的身份是否应该做什么。

“恩,不错,庄户们能睡个好觉,回头我也这么干,小宝,我还是没想明白,你爹到时候换地方了,你家自然也要跟着搬走,这里的庄子虽说还是那般归你家,但三水县是不是上县与你家有什么关系呢?”

李珣心中的疑惑不解了,就会经常地问起。现在已经是问第五遍了。

“到时便知。”张小宝依旧那副模样,不说,绝对不说。

“好吧,我就等着到时候了,小宝,我的信可是写出去了,到时你爹一定会中,至于能否是前三,我也没有把握,若不是,你可别怪我。”李珣突然想起了张忠的事情,那边再有半个月就要考了。

他心中也没底儿,万一没中上前三的话。

张小宝却是信心十足,说道:“无妨,只要你写了信,就没有太大的出入了,还有其他的人在努力帮着呢,走吧,到那边看看,小孩子夜啼,实在不行就找医生过来看看。”

张小宝说着话的时候,听到那边有一个帐篷当中传来了婴儿的哭声,那叫一个响啊,穿透力非常的强,还不用担心哭哑了。

张小宝知道一些处理的方法,以前他有这样的弟弟、妹妹,带着王鹃和李珣向那里走去。

******

曲江池畔曲江游,曲江游处曲水流。耀夜灯盏映树影,还有杏花挂枝头。

曲江池处,张忠正和一些人在推杯换盏,也不知道程县令怎么弄的,把一些给带到了这里,没有人来撵,从状元楼带来的厨子在一旁做着吃喝,他们就在这里逍遥起来。

张忠连着喝了这么多天,酒量还真练出来了一些,此时已经连喝了六七碗酒了,竟然脸不红,眼未直。

“永诚兄,来,干了这碗,今夜月色撩人,不如即兴作诗一首,让我等开怀畅饮。”张忠刚喝完一碗酒,吃了几口菜,旁边就有人端着酒碗过挪了过来,似乎连起身都懒得起了。

这人说完,其他人马上跟着附和,张忠看看面前又被满上的酒碗,暗自叹息一声,只好端起来仰头喝尽,沉吟了一下,准备即兴做一首诗。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一百七十二章 身在远处终知家

第一百七十二章 身在远处终知家(第二更 正常一更)

张忠很想做一首春天景色美的诗。可看着水中被灯火倒映的桃花,却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用手揉了揉眼睛,沉吟道:

“一江曲水酒一盏,天上明月故乡远。出门寒梅争春色,枝头夜照桃花艳。小桥望父告归燕,运筹帷幄水云间。打点上下不惜财,州府过后又长安。”

张忠念完这首即兴的诗,抬起袖子在眼角蹭了蹭,便一言不发,给自己倒上酒,在那里慢慢地喝上了。

其他那些个同来的才子不知道如此好的景色,张忠为何作了这么伤感的一首诗。

只有程县令能够感受到张忠心中的想法,张小宝啊,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安排好了,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张忠从出家门的一刻开始,就没受到任何的委屈。

这些天安排了无数的地方,除了皇宫不能进之外,其他的就没有进不去的。比如这曲江池,是平常人能来的吗?比如那芙蓉园,当是你自己家的?

可张忠就能进去,而且还带着一些官员或者是同样赶考的学子进去,这得费多大的劲啊,除了尚书和小候爷那边的关照,光是那干木耳和干银耳,就是一大包一大包的送,各种新鲜的蔬菜,连着泥土一同用最快的速度给运过来。

无数的钱财扔进去,无数的东西给出去,两个最好的酒楼,为了这次的事情,给不少的官员办了免费的那个卡,只要到这边吃饭,就不用花钱。

别的不说,光是从自己手中流出去的钱就有两万六千多贯了,哪家有点事情就要送上一份大礼,只要是六品之上的,一个也不落。

自己还仅仅是一方面,还有那些个店铺呢,加在一起将近三十个,不管卖什么,别的没记住,一些官员的府邸却是记得清楚,只要看到是那些个府邸的人出来买东西,不是本钱给。就是不要钱。

连那些个下人也送好处,这才弄来了无数的情报,让张忠在长安如鱼得水,这一切的背后,都有着张小宝的身影,哪怕他做的时候有人在指点,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忙来忙去的,岂不是累坏了,传话的人也不是那么好当。

别人家的孩子未必能记住这些事情,张小宝一定要先背下来,然后再安排,从未听说过那个高人亲自处理任何事情。

张忠的心中比程县令想的更多,程县令只是以为张小宝累点,可张父明白,自己的好儿子不仅仅要管钱财上的事情,还要想办法和别人交换一些利益,并且管着家,小宝一直舍不得让巧儿太过操劳。

写来的信上从来不提家中有什么难处,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那边麻烦不少。从那华原县来的赶考之人也会给家中写信。

自己应该去问问才行,不然还不知道家中有什么难处呢。

“好诗,永诚兄即兴也能作出这等好诗,果然是能传的周围的州府人尽皆知的才子,这次考试,想来永诚兄是胜券在握了。”

旁边一个人当先叫好,其他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只有张忠知道,自己写的这个东西差远了,可名声这东西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

听着别人的叫好声,张忠端着酒来到了一个人的面前,说道:“齐云兄,不知道你家中可来信了,信中都说的什么?我家中那边还没有信过来。”

这个人叫关风关齐云,是华原县的人,家中小有钱财,他昨天接到的信,张忠知道这个事情,故此才来询问。

张忠的身份许多人都不知道,只知道才华不错,在三水县住。

关风听到张忠询问,马上就想到了家中的事情,对着张忠说道:“永诚兄客气了,其实我家那边还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不过若说没有也不尽然,还有些小事情,三水县有个张家庄子,永诚兄也姓张,不知是不是与那张家有些关系。

先不提这个。原来在县中有两个庄子厉害,就是那韩家和袁家,结果得罪的一个候爷,人被抓走了,他们家就把庄子给卖了,你们猜卖给谁了?卖给张家庄子了,张家庄子真是财大气粗,一下子就拿出了五万贯。

现在的张家可比以前更厉害了,不过呢,还真有不怕他们家的人,就是原来挨着袁家的陈家,他家的家主是一个布行中的人。

张家刚把庄子接过去,正赶上春耕,陈家便把水给断了,那条河是从陈家走的,不仅仅是断水,连着同过去的路也给断,种满了荆棘,听说不少人都在张家吃亏了,陈家还敢这么干,胆子不小啊。”

“什么?把水断了?那庄子上还如何春耕?”张忠听到这里心中一跳,紧张地问道,他马上就想到这个事情的后果了。没有水就不能耕地,小宝和巧儿可怎么办?一定是愁坏了,从哪弄水?

关风故意停顿了一下,端起碗来抿了口酒,又夹了一快拍的蒜黄瓜,望着周围人那急切想要知道的目光,这才说道:

“听说张家的管家去找了,连着找了两次,结果两次都被陈家给难为了,一定用也没有,陈家还讽刺张家。说是不敢与他们有任何的关系,然后你们猜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周围几个喜欢听这种事情的人齐声问道。

张忠没有问,他的拳头已经攥了起来,想着等自己这次考上了,一定要让陈家知道厉害,趁着家主不在家,欺负巧儿和小宝,绝对不能轻饶了。

“然后就让那些个想看热闹的人再一次见识到了张家的厉害,陈家把他们那边的水给断了,张家把最关键处的河给改道了,就在陈家种完荆棘的第二天早上,只一晚上时间便布置好了。

这下陈家傻了,他们又去哀求张家的管家,真是报应不爽啊,哦,你们可能不知道那边的河是怎么回事儿,我给你们好好说说,那河呀……。”

关风兴奋地讲着,好象他就是张家的人一样,并且给其他不清楚情况的人介绍起那边的地形。

张忠用不着听这个介绍,他家的地方他能不知道么,刚才还又气又担心呢,现在则是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这一定是自己的儿子小宝出手了,这种做事的方法,除了小宝找不到第二个人。

想到那陈家面对没有水的时候的样子,张忠忍不住笑出声来,程县令在旁边凑过来,对着张忠说道:“永诚兄,不用担心家中,你那家里还怕这种事情?一个陈家的庄子而已,收拾他们太简单了些。”

“恩,程县令说的是,庄子那边还算稳妥,不知程县令可曾收到三水县中的信没有?我这里前天来了一封,什么也没说。就说花开了,庄户干活快。”

张忠现在也不指望家中能传来什么需要他琢磨的信了,要想知道,只能问别人。

程县令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实不相瞒,确实有信,永诚兄想知道,我便说与你听,但千万不能误了正事儿,不然的话,我这里就不好办了。”

“说吧,看看是什么事情。”张忠现在不是那么担忧了,只是心疼儿子,张家的摊子铺的大,儿子和儿媳妇一边要忙着管人,一边还要算账,同时还得学习,再有一两个来捣乱的,一天从早忙到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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