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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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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警局门外蹲点儿,瞎猫碰上死耗子,一路尾随过来的。”看着对方由得意到吃惊的表情,戚少商哭笑不得,“顾惜朝同学你好幼稚啊!哎呦我的天呐,刚才你忽悠虎子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顾惜朝怒道:“听见了还问,你不止幼稚,还很无聊!”
戚少商无奈,“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来瞎掺合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好好当你的经纪人就得了,以为自个儿大侦探呢?你瞧刚才多危险,伤了残了的家里人得多担心啊。”
“呸,我现在不是好好儿的,你少咒我。我倒要问你,是谁跟那儿大言不惭‘今个儿我就图一件事儿把你带回去’,那为什么要放他走?”
“为了救你啊!”戚少商逗他。
“哎呦明星先生你才真的是很幼稚嘞,两天,你当我聋了?你故意放他走的,你想让他自首是不是?”顾惜朝停了一下,看戚少商没有反驳的意思,摇摇头长叹一声,“纵虎归山啊!”
“用词不当。”戚少商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过去把顾惜朝也拉起来,“走吧,这眼看着天儿都亮了。”顾惜朝挣开他,“我自己能走,甭拿我当病号儿。”他腿没受伤,但一站起来立刻发现不该瞎逞能,后颈、腹部、背心三处那个疼啊,别说有个人架着他走了,都恨不得有副担架过来给他抬回家去。
到黄金麟那车跟前儿的时候戚少商突然把手伸到他口袋里,顾惜朝一惊,“你干嘛?”戚少商晃晃手里的车钥匙,“送你去医院。”
“不去,多大点事儿啊,没那么娇贵。”
“虎子下手狠着呢,我还不知道么,后劲儿上来有你受的。”
顾惜朝挑挑眉毛,“那小子说的没错嘛,上帝都没你这么操心的,唉,你说你操这么多的心,就落了个养虎为患的下场——这个词儿用得恰当了吧?”
他话音刚落,戚少商猛地迫近了一步,上身前倾,一双眼睛盯着他,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透出一股冷冽的气势。顾惜朝不由往后一退,后腰靠在了车门上,他陡然想起刚才在巷子里自己后颈冒出的那丝凉气儿,这个人说起话来明明温和亲切的不得了,但变脸比卡通人物变身还快,果然是个摸不透的人,可怕的两面派!该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吧,就是那种表面上彬彬有礼其实有暴力倾向的变态?要不然那个冯乱虎怎么这么怕他?这要是给他骗了哪个女孩子还了得?
戚少商又微微往前倾了倾,顾惜朝就又向后仰了仰,他心想,怎么办,我能打得过这个变态不?
作者有话要说:
☆、吃饭睡觉
车子发动起来,顾惜朝才发现自己有点心跳过速,他也承认戚少商逼近的瞬间他有那么小小地吓了一跳,当然这属于人在遇到意外时的正常生理反应,可不代表他真的怕他什么。
近些年在这个圈子里同他打交道的台前幕后那些个人,不是精明到二里地开外就能闻到那一身的油光水滑,就是蠢到用脚趾都看得出他们那点儿欲盖弥彰的野心和势利,又或是剩下几个拿无知当单纯的小朋友,他实在懒得搭理;就算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艺炉火纯青,做人做到八面玲珑,他排斥也好,招惹不起也罢,总之跟他就更不是一个世界了。
最厉害的当然是傅宗书,老狐狸对事对人的手段都很高明,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傅宗书背地里整他,他指不定被卖了还帮人数钱;但傅宗书对自己的态度却是不加掩饰地轻视和冷淡,甚至大有老子就是要活活玩儿死你的架势,除了不在傅晚晴面前直说,这年头儿得多不容易能遇上她这么个不开窍的姑娘,愣愣是看不出古怪,有时候顾惜朝干脆都觉得与其说她是天真不如说是走神。他一直也没明白傅宗书为什么这么恨自己,如果是嫌弃自己配不上傅晚晴,干脆拆散了岂不更好,这么耗着就算能毁了他的人生,赔上的可是宝贝女儿的青春和感情,这笔账是怎么都算不出赚头的。
这个世界果然有太多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其实别说傅宗书的真实想法了,顾惜朝连他自己怎么想的都弄不明白。如果他跟傅晚晴求助,能不能解除被骗着签下的卖身契,脱离傅氏这个牢笼?低头或者硬撑其结局大抵都是毫无尊严地死去,为什么他不去尝试?想证明给谁看他是真的喜欢傅晚晴而不是攀龙附凤吃软饭?可如果是真的喜欢,他又怎么忍心让她夹在这场角力中受伤害,不是说不舍得硬拽婴儿的才是亲妈吗?真是一笔烂账,每次纠结这个问题,顾惜朝就觉得他跟傅宗书都是后爹。
他在傅宗书和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双重牢笼里全力应战,没有力气去揣测别人的内心。
而这个戚少商与之前他接触的那些人都不同。
他的五官其实很柔和,甚至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可爱,加上那两只深深的酒窝,外型上划归阳光系都没问题,事实上他在人前也向来都是一派温暖平和、从容淡定,所以偶尔迸发出的一丝凌厉就很耐人寻味了。
更有意思的是,虽说他看起来在“翻脸快过翻书”方面相当有造诣,说不定比起那些世故的两面派也不遑多让,但那一瞬间的冷冽又立刻溶解在他随后而来的那句“不去算了,一会儿疼死你别找我。”中了,那个语气简直让顾惜朝油然生出一种自己是恶霸而他才是委屈的受害者的错觉。这么一来他的刻意隐藏又好像并不是为了什么阴谋,兴许只是觉得自己的坏脾气需要克制而已。
这个说法有点儿矫情,在如此这般的前提下,阴谋和克制这两者本来就很难区分,何况还是片刻之间的主观臆断,顾惜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方面觉得这个人很损,另一方面又觉得他很有意思,他甚至莫名其妙就激发了他心底的破坏欲和窥伺欲,自己好像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这个时候他没有想到,想到了也不会相信,在直观印象的损和有趣之外,戚少商先生也是很有魅力的。这就跟你看上一只包子一碗面、一个妹子一个汉一样的道理,想要接近是一种诱惑,而这种诱惑里必然有喜欢的成分。
戚少商顺着大路往南开,也不说话。顾惜朝也端着,心说老子跟傅宗书死磕了好几年,还抗不过你几分钟么。没多久戚少商果然说了句“指路”,又恢复了他一贯的语气。
顾惜朝问:“哪儿?”
“你家。”
“给自个儿找个认识的地儿下车,我家的路就不用您操心了。”
“你不回家,我就直接开到医院。”
“我说您是属无赖的么?”
“这词儿太粗鲁了,我不喜欢。”
“客气了,您喜不喜欢我不太关心哎。”
戚少商突然又用那种特别无辜的语气说:“算我求你还不行么?”
顾惜朝一个没留神就伸手了,“直走到前头上立交往东。”说完他就想咬舌,恨恨地说:“你这是恶意卖萌,犯规!”
戚少商大笑,“这把年纪还能有效卖萌,我很满意啊!”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顾惜朝斜眼看着司机先生停车、熄火然后跟在他旁边一直走到楼门口,毫无察言观色的自觉,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戚先生的绅士风度已经展现得淋漓尽致了,上楼这种事儿真的不用再劳烦你了!”
戚少商愣了愣,“我怕你内伤发作滚下楼梯,这可就功亏一篑了,多不好,送佛送到西嘛走啦走啦别啰嗦!”他推着顾惜朝往前走,边走还边问他住几楼,顾惜朝没好气儿地说:“顶楼!没电梯!”
戚少商说我每天都要运动,七八层抬脚就来,现在爬不动的恐怕是你。顾惜朝说鬼扯我见天儿爬蹦上去都行。事实证明戚少商还真没鬼扯,他就不明白了,身上挨两下怎么还影响到腿脚了,难道真是太久没打架连挨打的功力都退步了。
好容易爬到家门口,还真的跟爬差不多了,顾惜朝转过身,双手插着腰,还没说话戚少商先开口了,“气儿喘匀了再说,我不急。”
顾惜朝此时深感此人二百五,不能跟他急眼,“到了,谢谢,再见。”
戚少商点头挥手,“到了好啊,进去吧、进去吧。”
顾惜朝掏钥匙开门,总觉得哪里不对,果然那人也跟着挤进来了。他身上难受,又一晚上没睡,一进门儿更是觉着困劲儿累劲儿扑面而来,就算有点子兴趣,这会儿也真是没力气跟这位莫名其妙的明星先生抬杠,“算我求你还不行么,咱别闹了成不?”
“你真觉得我是个无聊的变态么?”戚少商似乎想笑又控制了一下,“听说昨儿个有人当着一大群记者的面儿自称是戚少商的经纪人,经纪人是要给我解决问题的。”
顾惜朝心说咦,你咋知道我觉得你变态咧?“你想在我这儿躲狗仔?这种事儿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逃避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不过想安安生生歇两天罢了怎么就成逃避了?”戚少商苦笑,“电话还得一天充一次电呢你当我永动机啊。”
他自顾自在房里参观起来,这是比较老的单元房,七层刚好不用装电梯那种,两室一厅的房间虽然已经很显老旧,但老楼格局普遍比现在好,面积不大也没有显得局促。屋里陈设很简单,也很干净。
戚少商四处转了一圈儿,在厨房门口探头瞧了瞧,“嗯,厨房在使用中,而且干净,很好。”
顾惜朝一脸调笑,“生活不是影视剧,更不是偶像剧,你不要指望我会给一个刚认识就闯进我家的人做饭,想都不要想。”
戚少商笑,“生活当然不是偶像剧,但生活总要吃饭睡觉挖鼻屎的。”
“这话说的倒挺合我心,”顾惜朝挑眉,“但我还是不会给你做饭的。”
“谁指望你做饭了,自恋狂。具体地址告诉我。”戚少商掏出手机,意料之中看到此间主人一脸的不情愿,“我这是最大限度避免对你的打扰,别把我当仇人成么?你只需要小小地配合一下而已,这种小事儿我可不想找你们黄大少。话说回来,你难道不该适当地讨好一下我么,现在可不是独立经纪人只手遮天的时代了,更何况你大概差不多只是执行经纪人吧?”
顾惜朝躺在床上,默默地问候了一下门外那位,接着又告诫自己下次要像个成年人,毕竟游戏还是要玩的。说来也奇怪,怎么一跟他说话就有点儿智商下降的趋势呢。
睡梦中他又一次在云端之上弹钢琴,人们又一次拜服在他的脚下,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赏给他们。这一次那双令他如芒在背的眼睛没有出现,但新加入的角色更加离谱,混在他那群崇拜者中间捣乱,一会儿抱把破吉他弹着乱七八糟的调子,一会儿慢镜头似的打太极,最后居然架起炉子炒起菜来了。他终于忍无可忍,扒开众人一路冲过去,那个罪魁祸首转过脸来灿然一笑,说经纪人吃饭了,脸上还露出两只深深的酒窝。
顾惜朝猛然睁开眼睛,其实这梦的内容也不算惊悚,不知道为什么会出一身的冷汗。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被疼醒的、饿醒的还是吓醒的,总之醒来之后身上好像疼得更厉害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他擦了擦汗,准备出去弄点儿吃的。
戚少商正倚在客厅的窗边抽烟,侧影映在黄昏微暗的天色中,四周缭绕的烟雾营造出亦真亦幻的视觉效果,就如同他曾经在《花未眠》的镜头语言中所展现的一般,有一种沉默而宁静的力量。顾惜朝打开卧室门看到的恰好是这样一幅画面。
戚少商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冲他一笑,“你还真能睡。饿了没?可以吃饭了。”
顾惜朝晃了晃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循着香气找到餐桌的方向,菜色都没有看清就已然食指大动,于是飞快地进到洗手间刷牙洗脸准备进食。
蒜蓉大豆苗,生炒排骨,青笋丝拌腐皮,丝瓜鸡蛋汤,都是家常菜,但有模有样味道也很不错,而且一吃就不是外卖的味儿。顾惜朝酒足饭饱,满意地做结饭陈词,“作为一个不请自来的蹭住者还算有眼色,表现不错,表扬你。”
戚少商喝了口汤,“承蒙不弃,多谢表扬。”
顾惜朝若有所思,“你刚刚说我应该要讨好你,现在好像反过来了,说,你一派贤良淑德的样子有什么企图?”
“我也说了生活是要吃饭睡觉的,你负责睡觉,我只好负责吃饭了……”戚少商看着顾惜朝一脸的怀疑,眨巴眨巴眼睛,气场瞬间转换,“好吧被你发现了,我这么贤良淑德当然是……看上你了。”
“我知道我一表人才器宇不凡,不过不要迷恋我,你是没有机会的。”顾惜朝弯腰扒拉扒拉地上三只大购物袋,惊呼道:“大哥你不是打算长住吧,怎么连床单都有?”
“床单当然是拿来睡觉的。你放心好了,说了两天就是两天。”
顾惜朝酸溜溜地说:“有洁癖就不要到别人家里住嘛。”
“我是怕你有洁癖,说了最大限度避免对你的打扰。”戚少商摇摇头,“喂,你吃饱了去洗个碗。”
“为什么我要洗碗?”
“我做饭了呀。”
“对啊,做饭洗碗要做就做全套嘛,有人才说最大限度避免对你的打扰,好像之前还喜欢说什么送佛送到西,而且你是房客哎戚先生,还是不交租那种!”
戚少商又好气又好笑,“我不跟你这个懒惰的小孩儿计较,劳动光荣,我骄傲。”他正要收拾碗筷,顾惜朝突然按住他手腕,“你真的是要躲狗仔么?”
作者有话要说:
☆、放马过来
顾惜朝突然按住戚少商的手腕,“你真的是要躲狗仔么?”
他感觉到戚少商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但立刻就甩开他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笑,“不是躲狗仔,难不成真是看上你了?看来你的自恋程度远远超出我的预期啊。”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根本没动几筷子,只喝了半碗汤而已。”顾惜朝起身指了指购物袋,“从早上回来到现在将近十二个钟头,新睡衣没有换,新床单没有铺,显然是没有睡觉,加上做了饭又不吃,躲狗仔用不用躲到自虐啊?你想干什么,等待升仙?”
戚少商进厨房开始洗碗,“咦,你好像真的对推理破案很有兴趣,要不要我介绍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给你认识?”
顾惜朝跟过去,倚在厨房门边,“你心情不好。”疑问句式,肯定语气。
戚少商停下手里的活儿,轻轻叹了一口气,顾惜朝突然叫道,“关水关水,哗哗地流啊这么大人怎么一点儿不知道节约用水呢!”
戚少商翻了个白眼,拧上水管,回头问他,“很明显么?”
“噢那也不是‘很’明显,只是逃不过我火眼金睛,你还真是没一点儿演技派的风范。”
戚少商举起双手,“好啦我承认,心情不好又不是罪过,你就算吃了我的不嘴软,也不用这么恶毒吧?”
“不想被狗仔烦没错,但你更关心的是你那个师侄会不会自首,你对他很失望,觉得好心没好报,同时又很担心,毕竟认识了这么久,多少都有感情。这两天不止是给他的,也是给你自己的,如果他没有自首,你可能会去告发他是不是?你非要住在我这里也是想替他争取这两天时间,你怕我会去找警方对不对?”顾惜朝俨然推理大师。
戚少商这次没再笑出来,他发了会儿呆,打开水龙头把剩下的碗筷洗干净晾好。
“你说签约的时候减了每年五百万签约金,就是为了每个月可以炒掉经纪人一次,能这么干事儿我估计你跟傅氏之间的问题大了去了,公事儿我不敢说,但这件私事儿我理解,你心情不好就说出来,我可以免费当你一天的听众哦。”
戚少商从他身边走过时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唉,你也不用把我当贼防,你想想,他们能在我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把你这种级别的艺人甩过来,能把你丢给我这种级别的经纪人,本身就有问题,我们两个想必都不受姓傅的待见。”顾惜朝苦笑,“你在傅氏跟谁搭档都是一样,总不至于真的搞非暴力不合作吧?雪藏对于艺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你跟傅氏到底谁损失大更是不用说。咱们做不了朋友也不用做仇人嘛,否则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哪个亲者会痛啊?”戚少商坐到沙发上,终于笑出来,“嗯,有点儿意思,你们这一行果然个个牙尖眼毒。”
顾惜朝夸张地叹了口气,“物竞天择嘛,你不进化,结果不是饿死就是被吃掉,有什么办法!”
戚少商摊手,“所以我哪儿敢跟您讲心事啊,被吃了怎么办?”
顾惜朝撇嘴,“好心没好报,我现在更了解你的心情了。”
戚少商大笑,笑了一会儿眼神开始飘向窗外,“我小时候练过几年武,当时拜的是一个蛮有名的师傅,他年纪大了不怎么亲自授徒,一直是勾师兄教我,说起来也算我半个师傅。虎子,冯乱虎是勾师兄的徒弟,我十四岁就认识他了,六岁的小不点儿。我们年纪差得比较多,后来我又不怎么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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