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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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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后医疗队有一辆卡车返城,主要是运送医疗垃圾回去做正规处理,震区本来就怕疫病流行,这些东西坚决不能胡乱丢弃。
这是他们在灾区的第四天了。早上政府的人过来说据气象观测要连着下几天的雨,而且已经发现几例传染性病例,弄不好要扩散的,请他们下午务必跟车一起走。按照目前的情况,他们留在这里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说不定还要让参与组织这次联合赈灾的公务人员总惦记着,分心又劳神。
三个人都没有异议,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跟卡车一起走。这趟车顺便也带了两个患病的医护人员回去,再换人来顶班,但卡车驾驶室没有多余空间,他们三个坐了,病号就要去后车斗里。其实就是没病,戚少商和顾惜朝也不可能自己坐驾驶室让一个女人和一个五十多岁头发都有点儿花白的货真价实的大叔坐车斗,至于罗谨言就随他去,反正驾驶室除了司机,挤挤也还能坐三个人。
他们要走并没声张,毕竟这已经不同于之前大队人马过来赈灾的性质,实质上更接近于个人义工行为,然而中午还好好儿的,也不晓得怎么搞的,临走前忽然哗啦啦围上来不少人送行,其中以喜欢他们的青少年和在医疗的帐篷里被他们照顾过的伤员为主,也有工作人员、其他义工和普通灾民,当然也有纯粹看热闹的。
其实他们这几天做的都是些小事,远不到让人感恩戴德、依依不舍的程度,六七十人的数量也比不上以往在机场等几个钟头只为看他们一眼的接送机的粉丝多,然而这场面让他们每个人心底都有所触动。
吉他主人和他两个同学围着罗谨言,还在发自内心地恭维他的指法,恨不能当场拜个师傅似的,罗谨言摆出慈祥长者的姿态说:“明年演唱会给你们留票。”三个少年有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心想这就算是认识明星了么算么算么,明星要给我留票啊啊啊!
送罐头的俩小护士眼巴巴看着他们两个,一副求关注求抚摸的表情,顾惜朝一个没注意和她们对视上了,只好尴尬地笑笑,戚少商则冲她们眨了眨眼,露出浅笑都会有的酒窝,“烤麸很好吃。”俩人顿时就激动了,胆儿也肥了,其中一个趁机问:“你们还会合作吗?”
戚少商怔了怔,遂微笑道:“如果有机会,为什么不呢。”
两个小护士更激动了,脸颊都泛红,抓着对方的手暗暗使劲儿,要不是碍着人多,真想尖叫拥抱,这是多么喜大普奔的消息啊。直到卡车成为一个小黑点儿,她俩还在遥望远方,整个儿就是一出“目送你离开有无限感慨”的音乐剧。
作者有话要说:
☆、归途如虹
因为送行的人意外的多耽搁了一些时候,出发时间晚了二十多分钟。要说广大人民群众也有意思,他们在这儿前后呆了三天三夜,平常倒没见怎么稀罕,临走临走来了这么一出。
罗谨言没有跟身体抱恙的大叔大姐去挤驾驶室,而是很自觉地爬进了车斗,找了个角落坐好,刚好跟戚顾二人各守一角。其实戚少商和顾惜朝倒是挺希望他去驾驶室坐的,这样后面就是他俩的天下了,说点儿悄悄话儿、干点儿私房事儿都方便。
一开始因为双方都没啥话可说,面对面十分不自在,罗谨言索性从背包里翻出一副外耳式耳机戴上,靠着车壁假寐。
顾惜朝对戚少商道:“刚才护士小姐的问题你没觉得哪里不对么?”
戚少商想了想,“太过八卦?”
“她说‘还’,”顾惜朝翻了个白眼儿,“什么叫‘还会合作吗’,咱俩根本就没合作过,为什么她会说‘还’?”
“怎么没有合作过,《金戈铁马》啊。”戚少商笑道。
“那也能叫‘合作’?我这么说吧,当你作为一个观众的时候,会不会去留意主角和哪一个群众演员‘合作’了?”
“你这个说法太刁钻。有观众注意到甚至喜欢上一个龙套并不奇怪,毕竟这个比例始终只占很少一部分,《金戈铁马》上映的时候我们俩的角色就挺受欢迎的,不是还有人画画儿么,她俩能记得也算正常吧。”
“我总觉得那俩姑娘怪怪的,跟以前我带那些小明星的粉丝们见偶像时候的情绪表达不太一样。”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戚少商有点儿不明觉厉的感觉。顾惜朝道:“你刚刚说《金戈铁马》那时候有人画画儿,有个微博ID叫惊艳一枪的人你有留意过没?”
戚少商回想了一下,“就是画《金戈铁马》那几幅图的人吧,咱俩都看过,我记得,不过后来就再没注意过了。”惊艳一枪画完高人与小兵之后就消失了,他这一年多又都在操心阮明正的病,远离城市远离电影,连自己的新闻都很少关注。
“嗯没错,那人当初就画过《金戈铁马》,前阵子又发出来几张……”顾惜朝停顿了一下,可疑地咬了咬下唇,“还有Younger和《像风一样》里的画家……这不关公战秦琼么,怎么想的呢。”
戚少商抓抓头发,“唔……这个嘛……”
对面儿罗谨言实在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摘下耳机,好笑道:“开研讨会呢?快别逗了。我说大叔你俩真的假的啊,不知道腐女啊?”
戚少商没说话,一脸的莫名其妙,顾惜朝嘴角带一丝冷笑,眼神冰凉,一看就不太友好。罗谨言讪讪地收起笑容,故作从容地耸耸肩,“早就听没电了,我就是拿它当耳塞使,不是我要听啊,是你俩声音大,自动钻我耳朵里的,我还没嫌你俩吵我睡觉呢。”
戚少商心说果然是小孩子,笑道:“不用紧张,敢说还怕你听不成。”
顾惜朝则瞧都不瞧他,冲戚少商说道:“孩子连个隔音效果达标的耳塞都没有,大叔回去赶紧给买一个。”
罗谨言原本要反驳,自己怎么可能会紧张,然而顾惜朝这人太可气了,他喜怒藏不住,小白脸儿立时就不太好看了,重重“哼”了一声道:“说话阴阳怪气儿的人最讨厌了。”
戚少商四两拨千斤,道:“你唱歌儿不错。”
罗谨言没想到戚少商突然转移话题还是夸他,愣了一下,颇不自然地道:“那是当然,好听吧。”
戚少商道:“嗯,挺好听的。”
顾惜朝笑道:“所以不妨多唱少说。”
罗谨言皱眉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随即意味深长地嗤笑一声,对戚少商道:“我劝你早点儿甩了吧,以你的条件什么样儿的找不着,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花样年华的啊?”
俩人心里多少惊了一下,这小子看上去狂妄叛逆,可行为却一再透露出缺心眼儿的气息,他是真的看出什么了还是虚张声势,有点儿让人摸不透。他们到倒不是惧怕,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人指点议论、葬送前途,然而现在不是时候,如果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就没有必要凭着意气撞得头破血流。
戚少商面上仍是淡淡一笑,道:“怎么个意思啊?”
罗谨言得意地笑了笑,戴上耳机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不再说话。他琢磨着那俩听了他的话一准儿坐不住,就是不直接问也得试探试探吧,结果那二位没事儿人一样,依旧是小声聊天儿。他没台阶儿也不好再开口,一会儿迷迷糊糊还真有了点儿睡意,然而卡车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人还没睡着胸口先开始烦闷,接着愈发难受,直欲作呕。他睡不下去,坐直身体深呼吸,甚至站起来试图纾解胸中一团郁气,然而都不起作用。
戚少商看他穷折腾,怕是要吐,赶紧敲了敲窗户让司机停车。卡车甫一停下罗谨言就冲了下去,扶着路边一棵大树,吐得昏天黑地,他中午吃的不多,连胆汁胃液都吐出来了,最后还干呕了半天。戚少商跟下来给他拍背顺气儿,前头五十多岁那个大夫也过来看他,“不是都不晕车么。”
罗谨言从小肉体上吃过的苦头十分有限,此时嘴里、喉咙里又酸又苦,五脏六腑都好像搅成一团,难受得要命,苦着脸道:“这哪儿是晕车啊,活活儿给颠吐的好么。”他吐的时候顾不上,吐完了就觉得十分丢脸,接过戚少商递来的水和纸巾,连连挥手让他们先上车去。
大夫去拿晕车贴给他应急,戚少商笑呵呵地走回卡车旁边儿,仰着脖子看着顾惜朝笑。顾惜朝揶揄道:“奶妈,你大侄子呕吐,你怎么还冲我笑。”戚少商道:“想这样亲你一下。”说着撅了撅嘴,做了个亲吻的口型,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这一问一答根本就驴唇不对马嘴,顾惜朝怔了一下,虽然有点儿雷,但也又好笑又甜蜜,他居高临下看着戚少商,被他一说心里也痒痒的,目光不自觉就集中到他的薄唇上,然而最终只是白了他一眼很快就扭过头去,因为再看就想上嘴咬了。
罗谨言折腾完回来,往车上爬的时候成了软脚虾,戚少商在下面托了他一把,他更不好意思了。虽然戚少商根本一没表情二没言语,罗谨言却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卡车再次哐哐当当朝前开去,戚少商道:“不舒服就说。”罗谨言“嗯”了一声,过会儿别别扭扭说了句“谢谢”,声音小得几乎淹没在发动机和轮胎摩擦声里,戚少商笑着摇了摇头。
天色擦黑的时候他们到了市里,卡车把他们送到安排好的酒店就走了。这个市不大,条件有限,然而比起灾区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至少能洗个热水澡了。站在莲蓬头下,热水淋在身上十分舒服,顾惜朝心想其他还好说,唯独洗不上澡这一点让人浑身都难受,过去日子最难过的时候有大半个月没洗澡没衣服换,现在才几天,真是太久没吃过苦了,人都娇气了。
舒缓疲劳淋浴怎么比得上泡澡,顾惜朝冲着冲着就想起戚少商家那个又大又舒服的浴缸了,现在要是能在里面泡上一泡就圆满了,这厮真是会享受。想到浴缸就不免要想到在浴缸里做的事,浴缸当然是洗澡用的,但他只用过一次,究竟洗澡为主还是为辅,还真不好说。
第二天上午大队人马也到了,两边汇合,下午乘车去省会城市,最近的机场在那儿,明天一早他们就正式乘机踏上归途了。
前几天这一批人回城,并没立即就全线撤退,而是去了灾情较轻、危险较低的周边其它受灾地区继续进行赈灾活动,如此也算合情合理、方便圆话,否则风吹草动就屁滚尿流,实在太也丢脸。媒体已经就商界、文艺界、体育界这一次的联合行动做出了报道,这些人的社会地位原本就比较高,在专业发言人的周旋之下,果然平平稳稳,相关报道都是团结一心、众志成城、危难时刻见人心的主旋律。
几十人的赈灾队伍出了机场,各自散去,傅氏派了两辆商务车,不过因为几乎都有家人、朋友来接,没几个人坐公司的车。
傅氏给戚少商派的新助理跟公司车一起来的,他没通知别人,不料却意外见到了穆鸠平。戚少商签到傅氏之后,穆鸠平同阮明正一直辗转山区,处理捐建学校的大小事宜,处处亲力亲为,实在是戚少商最可靠有力的后盾。穆鸠平同阮明正关系十分好,阮明正病逝之后,他除了葬礼前后回来了两个月,仍是坚持做收尾工作,直到几所学校正式投入使用,慢慢走入正轨。
穆鸠平老远见着戚少商就奋力挥手,两人三个多月没见,戚少商也怪想他的,到底是十几年的兄弟情谊。穆鸠平显得有点儿激动,“老大,我就知道你命硬着呢,别说小小的余震,就是真赶上大地震,你也一准儿没事儿!”他语无伦次的关心刚巧给路过的罗谨言听到,罗谨言哈哈大笑,“大哥你这是盼他好呢么?”
穆鸠平性子比较火爆,生平最讨厌伶牙俐齿的小白脸儿,然而这次难得冷静,他想可也是,自己确实太不会说话了,连忙呸了两声道:“百无禁忌,百无禁忌!老大,以后还是少往那些危险的地方跑啊,咱捐款啥的不就挺好,红袍姐已经没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戚少商知道除了自己,他就属跟阮明正最亲近,想到红袍心里不由拧得难受。他笑着在穆鸠平肩上捶了一拳,“行了,你当我是送死专业户呢。”
戚少商看了罗谨言一眼,他插了一嘴就走,人已经老远了,然而似乎又在跟一个来接他的男人闹别扭。戚少商摇摇头,不知怎么突然想起康庄来,深深感觉罗谨言这熊孩子还不如康庄懂事儿乖巧。穆鸠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皱眉问道:“这小子谁啊,有点儿眼熟,老大你认识?”戚少商道:“傅氏的歌手,罗谨言。”穆鸠平恍然,这名字他听说过。
相较于戚少商见到穆鸠平,顾惜朝这边“惊喜”更甚——傅晚晴来接机了。
傅晚晴穿着职业套裙一溜小跑,中跟皮鞋发出踢踏踢踏的响声,乍看几乎毫无名媛影子,完全就是个赶着上班、赶着见客户、赶着接孩子的普通年轻白领,显然是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她跑到顾惜朝面前,停下来直喘气儿,额前飘散的几缕发丝略显凌乱,“太好了惜朝,你还没走,早上临时加了个会,我多怕赶不过来。”
顾惜朝柔声道:“大老远的过来干什么,我这出去前后还没一周呢。怕来不及怎么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万一没找着岂不是白跑一趟。”
傅晚晴羞涩一笑,“想给你个惊喜。”
地震之后灾区的民用通讯信号一直没能完全修复,时断时续的,余震之后又彻底断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刘青他们撤离到有信号的地区,就按照顾惜朝的意思跟傅晚晴讲了他的情况,一再表示安全上没有问题,叫她千万别看了新闻报道自己吓自己。之后能打通电话的时候顾惜朝又跟傅晚晴通过话,主要是让她别担心,不过信号始终不太好,没说多少。
傅晚晴明知道他安然无恙,心头却隐隐浮动着一丝不安和烦躁的情绪,她性格恬淡,或者说比较漠然,很少有大的情绪波动,除了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遇见铁游夏的那一次。
说出来似乎很不科学,然而傅晚晴从来没接过顾惜朝却是不争的事实。首先有好几年的时间是她在英国留学,回来之后俩人又都忙,当然之前她确实没太把心思放在这段感情上,她不在接送这种日常琐事上耗费精力,同样也不要求另一半,没一丁点儿情侣之间的腻腻歪歪,一年一年过去,掐指一算,竟然不科学到连接机都没有过一回。傅晚晴的情商实在不高,后来不晓得怎么回事儿就想通了,觉得同顾惜朝平平淡淡了这几年,才更应该珍惜,仿佛是突然开了窍一般。今次她特地找黄金麟问了航班,赶来接机。
顾惜朝和傅晚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何止不科学,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bug,然而它就是存在了,而且一直找不到正确的破解程序。
作者有话要说:
☆、清汤挂面
顾惜朝有些心虚地朝戚少商那边儿瞄了一眼,发现他果然也正看着自己,虽然脸上挂着一贯的招牌微笑,但他莫名觉得那笑容别有意味,戚少商不会无理取闹,所以那表情是……幸灾乐祸?两人眼神一触即分,都没说什么,倒是傅晚晴看见戚少商和穆鸠平,开开心心地打了招呼。
穆鸠平大咧咧一笑,“傅小姐又漂亮了。”他可不是油腔滑调,而是嘴笨,反正他死活认为,夸女士漂亮就是最真诚的赞美,也是不会出错的开场白。至于顾惜朝,他就只是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他同阮明正一样没理由地不喜欢这个人。虽然红袍姐说过很多次,捐建学校是戚少商最重要的事,只有最重要的人去完成他才放心,但是这个一根筋儿的小老八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老大会跟这个人这么要好。以前卷哥、红袍姐、勾师兄甚至小孟都笑他憨,但他并不傻呀,戚少商走到哪儿都能交很多朋友,可是没有顾惜朝这样的。他说不清楚,可就是不一样,千真万确的不一样。
虽然一下飞机就遭遇“惊喜”,表面一团和气,实际上他俩心中的别扭只有自己知道,甚至都有点怀念在灾区喝凉水睡帐篷的日子。但总算是各有人接,局势平衡,大家都不必为难。
顾惜朝看见傅晚晴来接他,竟瞬间有种受到惊吓的感觉,刚刚在灾区的帐篷里积攒起来的一把决心险些被吓散了。他太习惯于两人之前几年那种死水无澜的关系,自从她开始表现出关心和热情,他就各种别扭不适应,当然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戚少商这厮阴魂不散,好吧确切地说,是他自己移情别恋了。
顾惜朝一路上默默地鄙视了自己好几遍,偷吃已经是很没担当的行径,假如连说句分手都不会的话,年纪当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简直是死了都不冤。
贱人就是矫情。精准洗练得令人发指,哈哈。
他一向瞧不上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的,然而自己就在亲身演示何为矫情,也是醉了。顾惜朝不知道自己与傅晚晴过去的那种感情算不算真正的爱情,但至少他很清楚现在一定不是爱了,但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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