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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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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是不会想到,除了什么眼毒、矫情之外,特定的两个人之间会有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奇妙的关系,没有道理,莫名其妙,夹缠不清,欲罢不能,大抵跟一见钟情、一见如故或者一见不顺眼、一见牙痒痒差不多。
顾惜朝拉回再次跑偏的思绪,冷静地分析事态。
傅氏挖了戚少商,毫无疑问要抽雷卷的脸,这点应该没什么意外,那么接下来他们在戚少商身上要得到什么呢?是不惜代价榨干其商业价值,还是放任自流,亦或雪藏封杀?
戚少商选择在风口浪尖转投老东家冤家对头的怀抱,又是图什么?如果傅氏给足了他好处为什么易主之后第一场秀就唱反调?这个世界脑子长脸上的人不会少,半个钟头之前顾惜朝还觉得戚明星就算是脑残也丁点儿不奇怪,但现在他不信了。可要说这是程婴救孤忍辱负重又未免太扯淡,说破天不过就是生意、面子上那点子破事儿,就算雷卷对他有知遇之恩,值当拿远大前程来换么?最重要的是他戚少商就是再不配合再能添乱,也不过是让傅氏赔点儿小钱丢点儿小脸,还能把人整垮了不成?戚少商跟傅氏签约肯定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就算情义上可以理解,但表面上看起来,这事儿办的怎么都是脑子长脸上的水平。
至于顾惜朝自己,一纸合约困死在傅氏,他甚至不相信期满之后傅宗书能让他顺顺当当过自己的独木桥。戚少商被警察带走,这半年看来是没指望了,老傅对付他一向是七伤拳往内伤里揍,能把戚少商丢给自个儿,本身就说明了这其中有猫腻儿。现在剩不到三年,夹起尾巴安安生生很快也就过去了,但照如今这个状况看,各怀鬼胎的三方凑到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不好好地玩儿它一玩儿都对不起这个三劈的阵容,他虽不指望翻身农奴把歌儿唱,但也不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左右他是个光脚的,会怕这两个穿鞋的?
三劈的关键大抵是要让三方都满足,如果其中任何一方的控制欲或独占欲太强,恐怕不会好玩。傅宗书,戚少商,顾惜朝,三方的格局态势中,只有那么一点儿吹弹得破的利益或法律关系勉强维系,看起来也还是老傅占上风,现在虽然摸不透其他两个人究竟想干什么,但反正本来也是被欺压,为什么要老老实实躺在中间当夹心饼干的馅儿?顾惜朝突然觉得很有意思,甚至有点兴奋,好像封印在内心深处的小恶魔被释放了,被关了多年一肚子鸟气怎么能咽得下去呢。
顾惜朝自曝是戚少商的新任经纪人,拦下了门口闻风而动的狗仔们。关于戚少商涉案一事,他态度良好,然而语气强硬,明确表示协助调查就是协助调查,言论是有自由的,诽谤也是能入罪的,事关名誉清白人品道德等等哪家要是搞标题党埋汰人,不差钱儿的傅氏一定组装一队金装律师团跟您死磕到底,而且还不端报社的老窝就只追究出稿子一条线儿上的人。至此戚少商签约傅氏的消息正式对外公布。
狗仔队并不能确定戚少商的新东家是傅氏,这事儿之前瞒得密不透风,也不知道戚少商为啥上的警车,这更是突发事件,他们只是追着目标跑而已,于是这两条重要消息其实都是顾惜朝拿个无形小喇叭主动给广播出去的。不过不要紧,这也不是那种独家揭秘、惊天内幕的,迟早也得给人知道,你越瞒着媒体越来劲儿,两件一起说,某种程度上反倒可以分散公众的注意力;更何况他一不怕傅宗书,二不怕戚少商,只怕不热闹。
话说回来,顾惜朝的处理绝对不是纯粹的火上浇油,事情挑明了让三方都处在透明状态,谁也别想轻易耍花样,而在公众面前最不起眼儿的恰恰是他自己;他也表明了态度傅氏决不放任肆意猜测诽谤中伤,起码不能让戚少商一上来就被口水淹死。戚少商有罪,丫跟傅氏玩儿完,忘恩负义、杀人害命两罪合一,不死也没用了;戚少商无罪,视情况可以扮扮受害人博同情,没准儿跟忘恩负义这一条还能正负冲抵、酸碱中和。这是一桩悬案,推理和等待结局的过程才最吸引人,而这个过程中,关注度绝对不会低。而且,自个儿一穷二白的,左右都没损失。
应付记者期间,黄金鳞打了两个电话,顾惜朝故意没搭理,送走记者才慢条斯理给回拨过去,没说两句就瞧见刘青陪着他找过来了。顾惜朝收了线,说实话还挺惊讶的,这种场合这么爱露脸儿的人居然舍得跑出来,也不知道是他黄金鳞敬业,还是人戚少商大牌。
“什么情况啊?我听Orange说上了警车啦?”
“嗯,大概是涉嫌谋杀,”顾惜朝适当夸大了一点点,“那个叫做覃芝的女演员,去年还上过傅氏一部戏。狗仔队撒开欢儿了,事情瞒是瞒不住了,我已经明确表达了傅氏的立场,如实报道可以,恶意中伤当心。”
黄金鳞一脑门儿汗,“覃、覃芝?”
顾惜朝察言观色,“你结巴什么?你……认识覃芝对不对?这事儿跟你有关系?”
黄金麟紧张道:“能有什么关系啊,我每天跑剧组哪儿有时间杀人,你别瞎嚷嚷!”
“真的?”顾惜朝故意一脸怀疑,但其实他可不认为黄大少有胆子杀人。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现在的问题是戚少商怎么办啊?”
“怎么办那得领导说了算,我就负责跑腿儿。”
“我舅舅这会儿在里斯本,他说让我处理……”
“那你就处理啊,放心,这个艺人我既然收了,多麻烦也会顶着的,不过我得按照领导的指示办事儿啊,要杀要剐要踢要留您就下命令吧!”顾惜朝心里乐。
黄金鳞的表情无比茫然,嘴巴张了几张,也没发出声儿来。
顾惜朝引导,“领导连方向性的指示都不给,我没法子做事儿啊。”
黄金麟发呆,“什么、什么方向……”
顾惜朝继续套话,“就是说,签了戚少商,是要埋要废的,还是要捧要用的?要废就随他去什么都不用管,要用就得做事了。”
黄金麟抓狂,“我舅舅没说过他要怎么样啊,谁知道他想什么,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的!”
唉,瞧傅老头儿把给人逼的,何苦来哉呢?不愁吃穿的富二代不祸害人就成了,说不定干点儿别的也行得通,非让做生意,财务、人事、行政、交际、商务谈判没一样拿得出手,甚至连点儿唯利是图的精神头儿都缺乏,怎么管这么大个公司?那演技连茶水阿婆瞧见都直摇头,你指望他在这些沾上毛比猴儿都精的生意人眼么前儿演戏,顾惜朝简直都有点儿可怜他了,“他现在叫你处理,你就自己判断,傅氏花钱弄了个杀人犯回来不闻不问,赔钱赔面子就图一乐儿,还是想在他身上捞回来?”
黄金麟一咬牙,“没有这个理儿,赔钱是第二句话,首要的不能让人抽傅氏的脸!”
顾惜朝心说嗯你舅舅最爱拣别人脸抽抽的脸多了迟早是要还的,“那成了,你安排个像样点儿的律师,让人准备好招待会的硬件儿随时待命,我现在去警局看有什么情况,你就安安心心参加你的电影节。哎Orange,把你那老X1借来开开呗,放心油钱公司一定给你报。”
刘青蛮不乐意地一撇嘴,黄金麟特痛快,“Orange,把我车钥匙给小顾!”
幸好黄金麟今儿这车低调,否则还真不一定合用。顾惜朝在市局门外熄火停车,没急着进去,今晚他并不想跟戚少商再打照面儿。他开着窗,十月的夜已经很凉,他想自己的人生如此挫败,没有事业没有爱情,跟傅晚晴之间总有哪里不对,亲人就有不如无,这次的三劈游戏不知道能不能玩得赢。
不到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戚少商他们三个出来,顾惜朝看着他们上车离开,准备进局里打听一下。好巧不巧的,有个人从他车后头绕出来,边走边打电话,“嗯出来了……大明星又怎么样,这次一定整死他……好了好了等我回去再说。”估计夜黑风高的,也没注意旁边儿车里有人。
大明星很多,进出局子的人也很多,但这个点儿、有事儿的大明星绝对不多。顾惜朝直觉不对,也没多想跟在那个人的破面包车后头一直开到了市区边儿上一片老旧的住宅区外,那人一直都没再出来。等到黎明之前,他终于憋不住下了车,虽然他不知道自个儿为什么神叨叨的起兴改行当了侦探,也不知道找到人又能怎么样,反正都折腾一夜了,权当晨练。
顺着破面包停车的那条巷子往里走,突然后颈一阵剧痛,顾惜朝不由自主向前一栽,紧接着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了墙上,那个人的五官在黑暗中模糊而阴森,“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顾惜朝口中呜呜说着误会误会,却屈膝顶他下腹,那人反应很快,微微撤步左手一挡,一脚揣在他小腹上,力道奇大,顾惜朝痛得俯下身去。他样子虽然斯斯文文,从小可没少打架,但显然今次遇到的是个练家子。
那人不知从哪儿拎了条棍子,“不说就怪不得我了。”
顾惜朝捂着腹部嘶声道:“好汉住手,有话慢慢儿说!”心里哀嚎一声,大爷的戚少商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了,被你损完西装不像样,现在连小命都要搭上。这会儿他可完全不记得自己关于三劈游戏的小算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养虎为患
险境充分激发了顾惜朝的想象力与口才,他说自个儿是八卦杂志的记者,戚少商从电影节现场被警车带走,可不止一家媒体派了狗仔四处尾随蹲点儿,自己只是其中一个而已,在警局门口又刚好听到他说什么明星的,没捞着新闻怕被领导骂闲着也是闲着就跟过来看看能不能捞点儿独家云云。其忽悠说辞半真半假,亦假亦真,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些关于戚少商与雷卷、傅氏传媒的恩怨猜测,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那人指了指巷口说你当我傻的啊狗仔开这么高档的车?顾惜朝说今儿这事儿不是紧急情况么,车是老板的新闻抢的就是时间高档什么的都是浮云。那人琢磨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但嘴上还是说有鬼不可信,其实是想吓唬吓唬他。
顾惜朝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该扯谎时哪里找,此时此刻他对一等鹿鼎公韦爵爷的景仰顿时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他语重心长地说:“你没干什么,我也没干什么,不过一场误会,为点儿八卦敲死人不值当,难道你愿意下半辈子东躲西藏么?”
“谁要敲死你了?被害妄想症。虎子,把那玩意儿撂下,还真把自个儿当流氓恶霸了么。”戚少商的声音缓慢而温和,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顾惜朝突然发现这是不到十二个钟头里他们第三次见面,话没说过几句,但这个人的声音居然已经如此熟悉。可是他刚舒了半口的气儿立马被后一句“被害妄想症”给堵回去了,果然电影里都是骗人的,这人根本就是每天早晨磨尖了牙才出门儿的。
冯乱虎侧头看了一眼,叫了声:“小师叔。”他并没听话地扔掉棍子,但往后退了小半步,甚至握着棍子的右手还往身后藏了藏。这个动作非常细微,可能他都是下意识的,但也说明了戚少商这个小师叔对他的威慑力。顾惜朝斜坐在地上,视线在他腰腿部,正好留意到这个细节;小师叔又是什么情况,好像还挺好玩儿的。
戚少商还是淡淡地,“虎子,你跟我走,有话问你。”
冯乱虎笑,“为什么我总要听你的?现在被怀疑杀人的是你哎师叔,要不是我做你的时间证人,你现在还在局子里蹲着呢。”
“我希望你冷静地想清楚,你师父都五十多了,你忍心让他一把年纪还替你操心?”
冯乱虎冷笑,“别拿师父压我,他连自己都顾不好,我们几个没被他带到沟儿里去就不错了,我也用不着别人操心,尤其是你!”
戚少商沉声道:“人人都会犯错,你二十几岁了,是成年人,有独立的思想、是非观念和判断能力,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给自己的错误找借口?”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你凭什么认定我错了?你怎么总这么自以为是?你也说我二十几岁了,你才比我大几岁啊,干嘛总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成天讲这些大道理你不觉得很烦很可笑吗?”冯乱虎还是笑,声音却有点儿发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你知道我是盼你好,也许以前方法有问题,我会认真考虑的,你先跟我回去,咱们好好谈一谈。”
“够了、够了!”冯乱虎不耐烦,“我尊重你叫你一声师叔,反正你这个大明星从来也不肯帮我们说句好话,就甭把自个儿当救世主了行吗?”
戚少商往前走了两步,“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讨厌我。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再管你的事。”
冯乱虎不知怎么的突然紧张起来,木棍抬了抬指着顾惜朝的头部,“站那儿别动!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不会动他。”
顾惜朝眼角余光瞥着那根该死的木棍,肠子都悔青了,虽说身上疼是不假,但刚才的间隙他就是挪也有机会往戚少商那边儿靠靠的,结果那俩人说话跟演苦情戏念对白似的,他听得还挺来劲,连逃命都给忘了。
“虎子,你这是干什么呢,把自己当犯人还是把他当人质?”戚少商指了顾惜朝一下,好笑地问,“我又不认识他,他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我来这儿,是找你的。”
坦白说顾惜朝很冷静地认识到,戚少商这么说当然可能因为他就是这么想的,铁石心肠忘恩负义什么的人之常情嘛,但也可能只是战略战术,类似谈判专家忽悠人那一套,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个人说别的话好像倒也罢了,可但凡跟自己沾边儿的就句句不中听,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相克犯冲不对盘?
冯乱虎不以为然地笑起来,“算了吧师叔,你演技一直都很好,可惜我太了解你了。你说不认识他我信,可你不会拿别人的安危冒险,即使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绝、对、不、会!你这个人啊,就是太把自个儿当回事儿了,你说说你,老的要管,小的也要管,认识的要管,不认识的还要管,上帝都没你这么操心的,你图什么啊你?”
“是啊,我图什么呢?今个儿我就图一件事儿,把你带回去,别的什么也不管,不信你就一棍子敲下去。”戚少商的声音平静地不带一丝喜怒,顾惜朝心里已经咬死他两次了。
冯乱虎攥紧了手上的木棍,“你还别吓唬我,一个两个都是死,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个两个都是死,我还没问你自己就招了,你说你是当罪犯的料么?”黑暗中顾惜朝隐约看见戚少商捏了捏眉心,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嘲笑,这个人完全摸不透,语调里都听不出一点情绪,他突然觉得后颈倏地冒出一丝凉气儿。
“算我求你了师叔,怎么说我也为你做了时间证人,你就别多管闲事儿了行吗?让我走吧行不行啊!”
“时间证人?救我还是害我,你自己清楚。”
顾惜朝完全不能理解冯乱虎慌个什么劲儿,他手里要凶器有凶器要人质有人质,又那么能打,戚少商跟那儿装深沉也不过是一堆废话,他说的还真没错,这小子不打自招压根儿不是当罪犯的料,做贼心虚都没有他这么不中用的。
戚少商说完“你自己清楚”,冯乱虎更是乱了阵脚,顾惜朝这次可没有光顾着看戏,瞅准机会合身扑过去,死死抱住冯乱虎的腰部。他感觉到冯乱虎僵了那么一瞬间,紧接着背心就挨了重重的一肘,眼前金星乱冒,手臂也不由松了。与此同时,戚少商也已经到了跟前儿,顾惜朝看不到他们两个人是怎么动的手,只听到棍子落地、人体撞击的闷响和戚少商说出的两个字——两天,然后听见一串飞快地跑远的脚步声。
腹部疼痛还能弯着腰捂一捂,背心的剧痛可不好缓解,顾惜朝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连想问的话也没力气说,他可不想更难看。
一只手从顾惜朝腋下横穿过胸口,戚少商蹲下来扶着他,另一只手准准地覆上他背心剧痛的中心点。戚少商的掌心用力按下去的时候,顾惜朝拼死也没忍住一声闷哼,不过按摩几下之后就舒服多了,他刚刚觉得缓过一口气儿,琢磨着就算不给小费是不是也该道个谢,就听耳边一声嗤笑,“疼就疼,忍什么,不出声就大丈夫么?”
顾惜朝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推开他,戚少商没提防,竟然给他推得摔坐在了地上。而他自己用力过猛,又没了戚少商的支撑,失了平衡,晃了一下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俩人大眼瞪小眼,不由都笑出声来。
笑够了,戚少商问:“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是责问的语气,反而温柔得很。
顾惜朝得瑟,“你不是很厉害么,没说两句就把那小子唬得露馅儿了,那你猜我是怎么来的呢?”
“你在警局门外蹲点儿,瞎猫碰上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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