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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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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说:“还要工作吧?进去洗个澡,吃点儿东西。”
顾惜朝说:“好。”
戚少商清早回来,冬季日短,天色昏暗,他对刘青那辆车也没什么印象,幸好保安小哥是业界良心,尽职尽责告诉明星业主有人在那边车里等他一晚。戚少商隔着车窗看见顾惜朝歪头靠在玻璃上睡觉,心里一阵温暖,一阵难受。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顾惜朝说:“你可从来没邀请人家进过门儿,真的方便么?不要勉强啊。”
戚少商停下脚步,侧转回头看他,拧着眉毛说:“作死?”伸臂松松勒住他脖颈,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觉得快要看成对眼儿,都噗嗤笑起来。戚少商手滑下来,揽住他肩膀,继续往前走,顾惜朝不易察觉地往戚少商那边挤了挤,他觉得心跳有点儿快,就像长期生活在雾霾天气里的人到了氧气纯度过高的地区,一时不太适应。
“我不喜欢请人到家里,因为太冷清。”戚少商想了想,“也可能有一点暴露人前的感觉,没必要不会请人来,时间长了就越来越独。之前从来没人提过,别说我还真没留意。”
事实上顾惜朝也不喜欢带人回家,戚少商第一次硬跟去的时候他是很不乐意的。此前他会觉得戚少商不请人回家,大抵是悄然上了心,凡事就敏感多疑起来,真是丢脸。
戚少商住顶层,两百多坪的跃层结构,黑白藏蓝的色调,确实有种清冷理性的质感。因为设计极简东西也少,原本不算很大的面积便显得十分空荡,也不怪他说家里冷清。唯有客厅外带一个空中花园,增添了一丝阳光的气息。
客厅一角有个半开放式的阅读区,两面墙的落地书架,一张小桌、一台电脑、一盏落地台灯。另两面起了一米高的围栏,两级台阶上去便是一个小小的空间,铺着厚厚的地毯,扔了一地的大小靠垫,看着就慵懒之极。
顾惜朝笑道:“业精于勤,这个环境太安逸了,没有办法安心读书。”
“我不做学问。”戚少商笑笑,“那你喜欢不?”
顾惜朝笑道:“你拆。”
戚少商带顾惜朝上楼去浴室,他家原本有两间,但一间长期闲置,只能去主卧那一间。推开卧室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整面绘着同色系水墨莲花的墙面,国风这几年有渐热趋势,虽不稀奇,然而整体效果格外震撼,非常漂亮。顾惜朝不由朝那边走了几步,说:“啧啧啧。”
戚少商斜眼,“啧啧啧,几个意思呀?喜欢不?”
顾惜朝笑道:“你拆。”
戚少商放好热水,跟他讲喜欢就多泡一会儿。顾惜朝进浴室的时候打了个喷嚏,戚少商问:“感冒了?”顾惜朝摇摇头,“没有。”戚少商自然而然伸手摸他额头,觉得还好,就出去准备睡衣,还找了条新内裤给他。
戚少商一手捧着睡衣,想推门进去,却停了下来。他走到床边坐下,发了一会儿呆,向后一栽,躺下又对着天花板继续发呆。过了安全时间,他起来敲门,顾惜朝在里面应道:“进来。”
顾惜朝在浴缸里只露出个头,正歪过来看他。戚少商刚才只放了热水,他自己也没加别的,此刻是个清澈见底儿的状态。戚少商略感尴尬,垂了目光走过去,把睡衣放在浴缸旁边的凳子上,然而顿了顿,却仍是蹲下来使视线与顾惜朝齐平。顾惜朝头发湿漉漉地向后拢着,散下来几根,露出饱满的额头,下巴搁在浴缸边上,不知是不是因为水汽氤氲,眼神似乎也是湿漉漉的,小鹿一样。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戚少商说:“……我去做饭。”
顾惜朝洗完澡出来,故意轻手轻脚,就瞄见戚少商在餐桌上趴着,整张脸埋在胳膊里,旁边儿摆着两只碗,一只纸盒,后面炉灶上咕嘟咕嘟不晓得煮着什么东西。他下楼就没再刻意放轻脚步,戚少商抬起头,朝他招招手。顾惜朝走过去,拿起纸盒瞧了瞧,是无糖玉米片。
顾惜朝说:“呃……”他知道戚少商很注重营养搭配,早餐更是讲究,如今落到这个连牛奶都没有只能清水泡玉米片待客的惨况,想来地主家里是真的没有余粮了。
“家里老没人,过两天还得走,就没让阿姨准备吃的。”戚少商搔搔头,“先垫垫,粥得熬一会儿,算了,一会儿出去吃吧。”
顾惜朝还真饿了,边吃边说:“困得很,能睡一会儿么?”
“成啊,几点叫你?”
“我今天休息。”顾惜朝看他一眼,又埋头继续吃。
戚少商洗碗,让他自己去睡,顾惜朝说:“统共俩碗俩勺儿。”戚少商心说,什么意思?
俩人一块儿又进了卧室,戚少商说:“要睡觉去把头发吹干。”顾惜朝不说话,倒到床上就往被窝儿里钻。戚少商无奈,连拉带拽把他弄到浴室,顾惜朝哼哼唧唧,“困死啦,不想弄,你别管我。”戚少商伸脚勾过来一只凳子,顾惜朝特自觉地一屁股坐下,戚少商就给他吹头发。他头发留长了些,角色需要,而且不允许自行修剪,正是最难看的时候。
这个讯号显然有些危险,戚少商心烦意乱地扒拉了个差不多,赶紧给他轰上床了。顾惜此刻心头痒痒的如春水荡漾,但又有种安心感,而且是真困,很快就睡着了。
戚少商也一晚上没睡,简直是饥寒交迫,瞧顾惜朝睡了,自己也去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洗完澡他轻轻走到床边,蹲下来静静看顾惜朝的睡颜,睫毛还是又长又密,向上微翘,像根羽毛在他心里一下一下扫着。
一个半月的时间,他心力交瘁,却没有一天不想他。他总觉得两个人才认识一年多,应该没那么难,即使一时半会儿忘不了,也能冷下来,可是五十天,几乎是他们认识时间的七分之一,他还是很想他,一直都很想。之前戚少商认为,分离总有最初的一阵痛,过去就好了,然而他现在很绝望,因为太痛,并且决定了做另一件事。
戚少商在床边蹲到脚麻,想了想最终也上床躺到了另一边。他很难受,但又很安心,竟然很快安安稳稳睡了一觉,一个多月都没这么好的睡眠了。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半,睡了六个钟头,而顾惜朝七点半左右上的床,已经睡了七个钟头。
顾惜朝一只手搭在戚少商腰间,面朝他这边微微蜷缩着,是一个孩子气睡姿。戚少商只看得见他半张脸,看了一会儿,无声地笑了笑,心里又是一阵酸涩。戚少商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顾惜朝醒来过一次,也是像这样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太快
戚少商躺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要下床,顾惜朝似乎被惊动,哼了一声问:“几点了?”戚少商答了,见他又没了反应,就问:“饿不饿?早上都没吃什么。”顾惜朝闭着眼睛摇摇头,软绵绵地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字儿,戚少商没听清,把耳朵凑到他嘴边,问:“什么?”这一挨上,立刻觉出温度不对,碰了碰额头,估计有点儿发烧。
戚少商赶紧翻找出温度计,在手里攥了一会儿才给他塞到胳肢窝里,顾惜朝一哆嗦,嫌凉不肯夹着,戚少商在耳边哄着才妥协了。戚少商下楼烧了热水,找到药箱,还好常用药没有过期,这得感谢阮明正一直坚持让钟点工阿姨定期更换。
测出来体温是三十七度七,低烧有时候更难受,顾惜朝这时候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儿烧了,只是浑身乏力懒得动弹。戚少商愣是把他弄起来吃了药,又逼着哄着喝了半碗白粥才让继续睡。
戚少商签傅氏之前,平时的生活都是阮明正打理,如果不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心思,恐怕他不会轻易接受傅氏派的人。此时当他不放心把顾惜朝一个人扔在家里,而阮明正和穆鸠平都不在身边,才发觉有多不方便。他有很多朋友,大事上往往会得到多数人的关心,可是琐事他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又总是对很多人有求必应,却忽视了在身边默默帮助他最多的人。他有些无措,后来终于想起来阮明正说过,在门口鞋柜顶上的钥匙碗里放了阿姨的电话,以防万一。那时候他还笑话她,说有你和老八,我找阿姨干什么。
幸好阿姨现在有空,按照戚少商的要求买了食材送过来,还很积极地要留下帮他做饭。戚少商拿了五百块现金给她,阿姨高高兴兴地走了。
戚少商把食材准备好,就上楼坐到床边地毯上,静静陪着病号。
顾惜朝七点起来的,体温也正常了,就是有点儿轻微的感冒鼻塞,身上没力气,饿是很饿但又没什么胃口不大想吃。不过睡了一天还是得走走,结果下来看见戚少商准备的晚饭,生滚鱼片粥,温拌三丝,芹菜豆干,白灼芥蓝,葱油鸡丝,还配了一碟榨菜,简直是色香味俱全,顿时又来了胃口,吃得那是兴高采烈,边吃还边夸赞人家贤惠。
戚少商看他吃得香就很高兴,然而自己却不太吃得下,只是看着他笑。顾惜朝说:“你个大老爷们儿能不吃的跟猫一样么?”戚少商撇撇嘴,“能损人说明好利索了。”俩人就笑,然后顾惜朝明明还很饿,也觉得嗓子眼儿有点儿堵了,于是就很慢很慢地吃。清淡简单的病号儿饭,被顾惜朝吃了两个钟头。
然而吃得再慢,也总有结束的时候。
顾惜朝要洗碗,说不能总跟一只羊身上薅羊毛,每次洗碗做饭都是你显得我太丧心病狂了。戚少商说得了吧病号儿,攒着,回头给我算利息。
戚少商洗碗,顾惜朝就靠着餐桌看他洗。戚少商觉得他的目光还没退烧,只好找话来转移注意力,“你怎么知道我在家的?”顾惜朝想了想,说:“我不是故意听墙角的。”把赫连和小孟的对话原音重现了一遍,俩人又笑半天,顾惜朝问:“分手啦?”戚少商说:“嗯。”
突然就又静默下来,戚少商转而问他工作的事情,顾惜朝就老老实实、事无巨细地讲给他听,一直讲到快十一点。顾惜朝觉得戚少商没有要讲他这一个多月在做什么的意思,他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再赖着,于是起身告辞,戚少商似乎犹豫了一下,然而终于没有挽留。
顾惜朝自己去卧室换好衣服,慢慢下楼,慢慢走到门口,说,再见,不用送了。
戚少商看着他,说,好,再见。
顾惜朝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戚少商也不催他,他终于忍不住回头说:“过期了吗?”
戚少商纳闷儿,“什么玩意儿?”
顾惜朝说:“你说要一起,现在还算数吗?”
戚少商怔怔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说。顾惜朝跟他面对着面,心跳加快,声音有些急切,“我跟晚晴说清楚,我不拍电影了,还给你当经纪人,怎么都行,还算数吗?”
戚少商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小顾,我要结婚了。”
“啊?”顾惜朝脑子转不过弯儿了,“不是、不是分手了么?”
戚少商说:“不是跟红泪……是红袍,我答应她了,不会反悔。”
顾惜朝愣愣地说:“喔,那好吧,再见。”他沿着台阶一步一步下楼梯,听见身后大门轻轻关上,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儿。这次是真的一切都结束了。那时候他做出了选择,现在就要承担后果。其实这样可能才是对的,刚才实在头脑发热烧糊涂了,还怎么都行,难道真让人养一辈子吗?呵呵。
然而从今天起,戚少商这个人也许就要从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稍微想那么一下子就特别难受。他走了几步,觉得有点儿上不来气儿,可能是鼻子不通气儿,就弯下腰在楼梯拐角儿的台阶上坐下来。
“顾惜朝!”戚少商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顾惜朝抬头望过去,门又开了,光线并不特别明亮,却晃得他眼睛都疼。
戚少商蹬蹬蹬跑下来,站在高他两级的台阶上,顾惜朝赶紧站起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呵呵笑道:“咋的啦?说了不用送。”戚少商说:“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昨晚在你家门口等了你一夜,想你了,就过去看看。”
他们凝视着对方,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几乎是同时,他们狠狠拥抱了彼此,顾惜朝觉得眼睛湿湿的,他心里说,真丢人啊。可是他乐意。戚少商低头吻他,额头、眉眼、左颊、右颊、鼻梁、下巴,最后是唇。
顾惜朝紧紧搂着戚少商的腰,仿佛怕一松手眼前这一切就会消失不见,他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他不能思考,只觉得这样很好,特别幸福。
戚少商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而这个念头只来得及冒了个尖儿,就被身体里呼啸奔腾而来的思念和渴望席卷而去,拖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两个人拉着手,一路狂奔进卧室,极有默契地,戚少商去拉窗帘,顾惜朝则回身锁上房门,动作就跟快进赛的,因为恨不能一刻都不分开。此刻发生的一切亦真亦幻,谁都不晓得是不是一眨眼、一放手就会消散,又似乎总觉得时间不够。
有首歌唱,我怕时间太快,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
有些话不用说,彼此都心照不宣,今夜将是一个了断,开始即结束。
他们一边亲吻一边脱衣服,因为太贪心,一直搂抱在一起,即便为了脱衣服身体不得不暂时各自独立一下,嘴唇也始终没有分开过,导致脱光进程缓慢而混乱。并且俩人还都一致嫌弃对方笨手笨脚连个衣服都脱不下来,自己都没搞定又忍不住去扯对方的,且甭说真枪实弹了,前戏都没沾边儿就已经闹得跟打仗一样了,简直不忍猝睹。戚少商穿睡衣还好说,顾惜朝的毛衫是套头的,结果两只袖子脱下来之后愣是在脖子上挂了三分钟。
戚少商狠狠心,自己向后仰头拉开一点距离,说:“这样不行。”然后给了他一个安抚性质的吻,顾惜朝立刻安静下来,乖乖抬起胳膊让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结果脱裤子的时候毛毛躁躁,把自个儿绊了一跤,连带着戚少商也一同摔倒,得亏床边铺着厚厚的地毯,倒是不怎么疼。
不过这一摔也减缓了一下欲/火攻心的节奏,戚少商突然觉得脑子里叮铃一声警报,于是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我要结婚了。小顾,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了。”
顾惜朝“嘁”了一声,“你上次就讲过了,不敢说将来嘛,知道啦知道啦,我还指着你冬雷震震夏雨雪么!”
“那次啊……这都记得?”戚少商想起来他在布达佩斯的惨痛表白,他说“小顾,你听着,我不敢说将来咱俩一定能情比金坚一百年,可我保证对你好。”
顾惜朝得意道:“必须的,你的把柄我都记着呢,不要惹我哦。”
戚少商笑笑,“这不一样,那时候我的意思是谁都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没人能保证感情一生不变。我曾经很认真地爱一个女孩儿,可现在满脑子想的却是一个除了长得好看基本没啥优点的糙老爷们儿,我没资格谈什么一辈子,什么永远。”他知道这时候提息红泪忒煞风景,然而不能不说。
顾惜朝平静地听着,听他说“除了长得好看基本没啥优点的糙老爷们儿”就一边笑一边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骂道:“你丫儿才糙!”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说道:“我也要结婚的呀,而且下个月就要去拍电影了,等哥红了罩着你。”
虽然顾惜朝对于戚少商每次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这个毛病深恶痛绝,但他怎么会不了解他的心思呢。他们都是男人,没有男女之间那种顾虑,既然大家心知肚明,当然也谈不上什么谁对谁负责任,戚少商却一再犹豫,让他抓狂,也让他感动。有人说,如果因为一个人而产生欲/望是喜欢,那么为了他忍住欲/望,是爱。他想,一丢丢的舍不得是一定的了,也可能会经历一段不知期限的痛苦和思念,然而有人这样爱自己,都值得。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什么都足够了。
俩人翻身爬到床上,各自都只剩一条内裤,紧贴在一起翻滚纠缠,体温渗进彼此的身体,他们一边抚摸对方一边接吻,呼吸愈发粗重,欲望很快被点燃。
此处省略947字~
作者有话要说:
☆、爱与更爱
“对不起对不起。”顾惜朝慌忙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戚少商歪头躲开,笑道:“可不能浪费。”
“哈?”顾惜朝没明白。
此处省略155字~
然而渴望归渴望,身体和心理统一紧张却是在所难免的,戚少商手指一摸到那里,他下意识就夹紧双腿,脱口而出,“你要干吗?”然后觉得自己表现太菜,话问的也傻逼,不等戚少商说话赶紧又道:“别用这个啊,你你你用得着这么抠门儿么”
戚少商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觉得我这儿会常备润滑剂?”
顾惜朝一想可也是,“那个……沐浴液啥的好像也能凑合用吧?”
戚少商道:“我不用沐浴液……只有身体磨砂膏。要不再去泡个澡?”除了磨砂膏,他还有浴盐。
顾惜朝赞道:“漂亮!……那套子估计也没啥指望吧?”
戚少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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