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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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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长久以来,他就是见鬼了一般只对傅晚晴心软,只喜欢她这一个女人,到此时此刻都准备要做个了断,也还是跟从前一样打心眼里儿心疼她,不想说一句言辞锋锐的话,不愿做一点伤害她的事。是大男子主义作祟,是护犊子占地盘儿,是男人保护女人的天性,还是习惯成自然,说不清楚想不明白,只觉得这很不科学也很让他心烦,但目前依然无可奈何。
  傅晚晴在顾惜朝怀里动了动,语带笑意说道:“爸爸对我们的关系一直不太满意,我看老人家年纪大了好像都喜欢小孩子,心肠也会越来越软,如果有个宝宝他一定没话说的,惜朝,你觉得呢?”
  傅大小姐平常话不多,今儿个当真是不说则已,一说惊人。这话她说得颇为随意,有几分玩笑的意思,顾惜朝却完全不晓得她是不是认真的。他只觉得霹雳一声震天响,如果用漫画来表达,自己现在一定是个超级爆炸头、呆若木鸡脸的造型。还得配两道闪电!还得是全图黑白!
  这么些年他怎么就没发现傅大小姐还有如此豪放的一面呢?这连结婚都省了,直接跳到生孩子了,简直就是一步跨进社会主义啊!然而还是可持续发展比较靠谱儿,话粗理不粗,步子太大了容易扯着蛋啊。
  宝宝……先斩后奏抱孙子,宝宝他姥爷知道么?
  我勒个去,姑奶奶您说这话究竟是几个意思啊?
  第一,就随口那么一说?
  第二,暗示自己求婚?
  第三,对她爹的长期压迫终于奋起反抗不惜红蓝放大招?
  第四,今天是比利时时间四月一日?
  第五,多瑙河畔夜色太过撩人致使大脑短暂缺氧?
  第六,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错乱?
  第七,被当爹?
  第八第九第十……
  顾惜朝大脑飞速运转,连各种猥琐矬逼没出息的可能性都噼里啪啦蹦出来,不但列出十数条备选项,还将其进行了排列组合,因为这些理由并不相互排斥。
  傅晚晴半天等不到任何回应,抬头看顾惜朝面无表情眼神呆滞一副灵魂出窍状,不禁也有点儿茫然,不就是生宝宝么,不喜欢就当是说笑啊,至于这样儿么?还是惊喜太大一时消化不了?她伸手在顾惜朝眼前晃了晃,“惜朝,惜朝,你怎么啦?”
  顾惜朝回过神儿来,“没、没事儿。”
  傅晚晴垂下头,又抬起来笑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不喜欢就当我没说过。”
  “晚晴,我现在这个状况什么也给不了你,可我不希望你受一丁点儿委屈。”顾惜朝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这话也不算撒谎,只不过还有别的理由而已。我好像莫名其妙臭不要脸地喜欢上一个男人,他好像也喜欢我呢,我好像比较想跟他一起,不好意思这委屈忒大了真不能往你头上扣啊。
  然而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他又狗尾续貂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至少……至少也得光明正大地给你一个婚礼啊。”说完顾惜朝就想一头扎进脚下这条世界名河里。
  顾惜朝先送了傅晚晴回房,然后心烦意乱往自己房间走,推开门看见戚少商正面对窗户举哑铃。这人很有毅力,保养和运动一个都不能少,皮肤身材都特别好,不止看着好,摸着也好。
  “回来啦。”戚少商转身对他露出一个笑脸,手上动作并没停下。
  收工后他们各自去陪女朋友,顾惜朝跟傅晚晴呆的时间并不算久,没想到戚少商比自己还快,而且他额头上一层薄汗,显然是已经运动了好一阵。顾惜朝“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谈得怎么样?”戚少商问。
  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哪方面怎么样?顾惜朝很不高兴,他觉得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些事,这就是朋友或者工作伙伴间再普通不过的一句关心,甚至连关心也算不上,简直就像是“吃了没”一样的例行公事。“她跟我道歉,坦白同铁游夏交往过,还说……想要宝宝。”
  戚少商怔了怔,尴尬地笑笑,“那……你怎么说?”
  顾惜朝满意地看见戚少商眼里明显的错愕,动作频率也眼见有些凌乱,心里郁闷顿时散去一些,他扬起唇角,“我当然说不行……至少要有一场正式的婚礼啊。”
  “你呢,跟息小姐很久没好好聊过了吧,晚上过得愉快么?这么早回来干嘛啊!”顾惜朝紧接着问道,他紧紧盯着戚少商,他发誓他的表情很不好看。他也觉得这种心态超级矬逼,也不知道自己假惺惺地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他相信自己是想听他说分手了、解决了甚至是正在努力、慢慢来这种答案的,可为什么不敢开门见山地问个明白呢,认真交往或最佳□□,一句话的事儿,唧唧歪歪作死啊!
  “彼此彼此。”戚少商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放下哑铃,“我去洗澡。”
  息红泪和傅晚晴一起杀过来这事儿确实略诡异,不过真相经常超乎寻常的简单,现在的重点不在于此,而是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答案无非是戚少商或者傅晚晴。他没料到当顾惜朝轻描淡写地说起“宝宝”、“婚礼”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浅笑的时候,自己会这么难受。眼前这个人跟昨晚那个既大方热情又青涩笨拙的顾惜朝完全不一样。
  不需要表演经验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笑得有多难看,再不避避风头,他都不晓得自己会变身为怨夫还是禽兽。拜托啊大哥,你三十几岁了,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屁孩儿,成熟一点儿、冷静一点儿行恍邪。
  戚少商抬起头让热水直接打在脸上,行没关系,毕竟结婚生子才是正常的人生,他们都是新进小“同志”,需要更多时间想清楚,再观察观察吧。
  哎呀,要不要干脆表个白啊?那必须要啊,不能还没上阵就退缩,太不爷们儿了!
  第二天戚少商只有一场戏,是黎明时分的,所以起得特别早。十点多他的戏份拍完,说要在片场多留一会儿看其他人的戏,让顾惜朝自便。
  顾惜朝晓得他的用意,却不知道他究竟是更想给谁留空间。没走出多远就接到傅晚晴的电话,说是已经在机场候机了,因为息红泪行程有变要提前走,两个人一起来的不好丢下她,而且总觉得她情绪不太好自己不放心,又叮嘱了两句让他照顾好自己,回国再见云云。
  顾惜朝收了线琢磨,息红泪为什么一夜之间情绪就不好了?当然也可能是工作或其他可能,但现在非常时期,他实在没办法觉得会跟戚少商无关,昨天他又那么早回来。如果是,息红泪不声张不奇怪,戚少商为什么也只字不提?难道就因为自己扯了两句宝宝婚礼的?没觉得丫是一玻璃心啊。不过要真是这样儿,自己也挺过分的。要不还是问问吧,又不会掉块儿肉。
  他掉头往回走,在户外cafe的大遮阳伞下停了脚步。林霏刚拍完一个镜头,过去跟戚少商和导演一起看回放,看完后两人单独走开,靠着旁边的铁栏杆聊天,林霏似乎是往这边看了一眼,不过并没在意,凑到戚少商耳边说悄悄话,然后仰头大笑,似乎心情很好。他们都还没换掉戏服,上午十点半的阳光洒在身上,就像片中那对情侣还未反目时的一个生活片段,温馨、自然、美好。
  无论跟谁一起,在阳光下大笑才是应该属于他的生活,然而如果是他们两个,恐怕永远没办法做到。可那又怎么样呢?有阳光就有阴影。
  “很清闲嘛顾惜朝,还有功夫跟这儿卖呆儿?”背后一道声音将他拉回到现实,顾惜朝纳闷儿,天天见故人啊这是,难不成这位爷也是来送surprise的么?
  顾惜朝回头,黄金麟顶着一张收不回钱的债主脸,他身后刘青悄悄地摇摇手,冲自个儿老板的背影吐了个舌头。
  聊了聊刚才的镜头,又就明天两人在这里的最后一场对手戏交换了意见,林霏凑到戚少商耳边说:“好像是你经纪人哎,一个人站那儿干什么呢?突然觉得看起来像个秘密跟踪的记者或粉丝呢。”
  戚少商也纳了个闷儿,想回头瞧一瞧却终于没有,他狡黠一笑,“你说对了,其实他暗恋我。”
  林霏愣了愣,开怀大笑,笑完了半真半假道:“谁暗恋你我都不觉得意外呢。”
  她在男女关系上很聪明,通过这些天的相处知道戚少商对自己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谈笑间似乎连经纪人也拿来做挡箭牌,总有些话中有话的意味。可是现在没有意思不代表将来也没有,人生有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话永远不能说死。
  林霏倒也不是有意提顾惜朝,然而听者有心,戚少商还是有些心不在焉。过会儿林霏要去准备下一场戏,戚少商在旁边儿走来走去,居然把镜头外的现场工作人员什么打反光板的、举录音筒的碰了好几次,活像个菜鸟。他实在不好意思,得,这丢人败兴的状态还是走吧。
  附近当然没见到顾惜朝,戚少商想林霏一定是看错了,傅晚晴这大老远的跑来,总是得去陪上一陪的嘛。
  戚少商打开房门就是一愣,屋里黑咕隆咚一片,合着这地界儿打扫房间流行把窗帘儿拉严实喽?他去摸墙上的开关,突然觉得黑暗中有风声袭来,卧槽难道是绑票?他自然而然伸手锁住来人手腕,往怀里一带再往出一送,已经反剪住对方手臂,将人压在墙壁上。
  那人低声呼痛,戚少商一听吓一跳,卧槽是顾惜朝啊,赶紧松手,给他揉手臂,“祖宗您这是干嘛呢?好玩儿吗?”一边儿说一边儿开了廊灯。
  顾惜朝没说话,一伸手,“啪”,又把灯给拍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阳多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把屋里捣鼓的乌漆抹黑还不许百姓点灯,这是几个意思啊?
  戚少商看着顾惜朝一脚踹上门,然后眼前一黑,感觉那人整个儿就缠上来了。他刚从亮处到暗处,还没适应,当视觉薄弱时,其他感官就会格外敏感,给他随便摸了几爪子,邪火就蹭蹭往上窜,也搂住他回吻,管他的,先亲上一通再说。
  戚少商今天的戏服是机车夹克、皮裤、紧身T恤,绝对的逼格闪亮,可也是真帅,顾惜朝光想想就觉得好吃得要命。他急吼吼地扯下戚少商的夹克丢到一边儿,两只手从T恤下摆钻进去,抚摸那光滑柔和却蕴藏力量的腰线和小腹。
  黑暗中的触觉更加鲜明,更加性感,更加叫人血脉喷张,顾惜朝不由自主蹲下身去亲吻、舔舐那一片肌肤,好像怎么也摸不够。为了最大范围地享受,顺手把人扣子也解了,裤子往下一拽,露出一小截儿性感的人鱼线。他跟这儿摸来摸去爱不释手自个儿爽,时间一长戚少商可受不了,这眼看着明明是晴色之极的挑逗诱惑,咋就愣是给这小子搞出“恋腹癖”的节奏来了呢,关键还痒痒得不行!
  戚少商终于撑不住“噗嗤”一笑,“你就这么喜欢我肚子啊?”顾惜朝惩罚似的在他小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啊!”戚少商哆嗦了一下,伸手给他提溜起来,这时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面对面彼此五官的轮廓也都显现出来。“想跟我一起?”
  他感觉手中的身体似乎是微微地僵了一下,然后顾惜朝什么也不说,柔软丰润的嘴唇贴过来又是一通啃,一点儿也不温柔,粗鲁又猴急。这玩儿的又是哪一出啊,沉默是金?合着今儿就打算全凭肢体语言交流了?
  顾惜朝两只胳膊还被戚少商捏着,他索性也不挣脱,单是脑袋凑过去咬他嘴唇。舌贴着舌的交缠带来一阵阵酥麻感,他全身都开始发软发热,身体压过去在戚少商身上来回蹭动。周围的空气中都是戚少商的气息,怎么会如此美妙、如此诱惑呢?
  直到感觉有点儿缺氧,顾惜朝才松了嘴,想喘口气儿。
  “想跟我一起?”戚少商又问。
  顾惜朝那个糟心啊,这个货真特么人才,这当口儿还锲而不舍,尼玛咋这么会破坏气氛呢!秉承一早制定好的嘴巴只接吻不说话方针,继续亲吧,可戚少商不干了,顾惜朝越不说话他莫名地越烦躁,手上用力固定住他,使两人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祖宗您什么情况?”
  “你不觉得咱俩太矫情了么?”看来不开口是不行了,那就换个角度,可也是实话。
  “有点儿……”
  “那还啰嗦个屁啊!”
  “你今儿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避重就轻。”
  顾惜朝那叫一个搓火儿啊,“大老爷们儿叽歪个什么劲儿!你特么到底干不干啊?不干就滚蛋!”
  戚少商给他骂得懵了一秒钟,赶紧把人拉到怀里抱住。以自己今后的上下发誓,这绝壁有问题啊!旁人不敢说,就顾惜朝这揍性,发情发春发骚发疯都不带这么干的,一股子“明日要成亲今天不回家”的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破罐子破摔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儿啊?
  “小顾,我认真的。”
  虽然怀抱很温暖,情话很动人,可顾惜朝着急啊,好容易下了决心你丫甭给我搅黄了!“你丫怀春少女么?怎么着还得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那是不领了证儿才能洞房啊?得你非要听我就跟你说明白,咱俩就这样儿了,能干就干不能干拉倒!甭扯小孩儿家那些个拖泥带水的玩意儿!”
  顾惜朝吼完突然觉得一阵无力,妈的戚少商你认个屁的真啊,简单一点儿干脆一点儿禽兽一点儿会不会啊!屋里一阵令人窒息的静默,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就在他以为俩人这就算玩儿完的时候,戚少商开了口,“床伴儿?”
  “反正不是老伴儿。”
  “行啊,来吧。”
  顾惜朝没料到他转瞬就换了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心中蓦地一阵乱糟糟的,仿佛倏然间失落了什么,然而明明是他自己已经决定了的。“来吧”,这就是你所谓的认真么?可他舍不得这样放手,就算没有将来,现在插一脚也好啊,俩大老爷们儿难道还要讲什么见鬼的柏拉图,这不搞笑么?
  他现在没有闲心管别人,自私也好混账也罢,什么都好,他只想抓住一点儿和戚少商有关的东西,实实在在的,能在今后回想起来的时候证明自己曾经爱过。或许也想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他这辈子活得太缥缈了,父母、钢琴、大学、傅晚晴,所有本来应该重要或者曾经重要的人或物,最后都不过是一层迷雾,仿佛近在眼前,却什么都抓不到。
  顾惜朝明明是豁出去了的,然而当戚少商满不在乎地说出“行啊,来吧”之后,他反而又有些别扭起来。气氛已经不对,接着抚摸和亲吻的节奏也开始不对,一步乱步步乱,他觉得自个儿现在就是一毛手毛脚的大笨蛋,怎么弄都不对劲儿。
  戚少商倚着墙壁任他折腾,然而顾惜朝捣鼓了十分钟依然停留在亲啊摸啊的阶段,他突然发现没了戚少商的引导,自己竟然是这么的手足无措。他咬牙道:“戚、少、商,你丫能不能配合一点儿?!”
  戚少商懒洋洋地笑道:“不带这么睁眼说瞎话的啊,我挣扎反抗了还是雅蠛蝶了,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个不配合法儿了?”
  顾惜朝无可辩驳。老实说,戚少商这样儿好像还真不能说不配合,自己伸舌头他就张嘴,自己脱他衣服他就抬手,只是没有像过去那样主动而已。虽然这货绝对是故意的,可自己刚才说人家怀春少女,又说什么不干拉倒,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应该站在主导地位没错,总不能这当口儿说这活儿自个儿干不了吧?
  此处省略829字~~~
  戚少商的确是故意的。
  虽说一早做好了两手准备,可顾惜朝真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还是啪嚓一下心就凉透了。是啊,太矫情了,太叽歪了,还特么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怀春少女呢,膈应谁呢这是。干就干吧,谁怕谁啊!他心里拔凉拔凉的,还有意克制,再加上顾惜朝技术也实在不咋地,所以场面倒是一直hold得住。直到顾惜朝愣头青赛的上了嘴,虽说在做/爱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没出息就是心疼这人,立马就心软了,觉得自己这么哀怨小气忒没劲。
  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肌肤上,戚少商怔了怔,心里跟被烫了似的又疼又难受,他坐起来想拉开顾惜朝,那人还不干,呜呜哇哇地跟那儿较劲,本来活儿就生,拉拉扯扯间牙齿磕了人好几下,好悬没把戚少商疼死。
  听戚少商大呼小叫地喊疼,顾惜朝这才松了口,委屈劲儿没过,又有点儿担心,拧拧巴巴地问:“真、真疼啊?没、没死儿吧?”
  他嘴里本来就不得劲儿,心里又闹别扭,这说话都秃噜了,也不知道究竟想说“没死吧”还是“没事儿吧”。本来气氛略诡异,这下子顿时搞笑了,戚少商没绷住直接就乐了,顾惜朝又羞又恼,骂道:“滚蛋!”
  戚少商乐完叹口气,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干净嘴巴,温温柔柔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把他拉到怀里抱了,在他耳边轻声道:“对不起。”
  要说吧俩人半斤八两,谁也甭说谁就得了,顾惜朝也明白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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