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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荆轲--给心中的英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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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眼瞧瞧王义,又抬头看看卫君,嘴里却又不敢说出来。

  卫君见郎中令看王义,心中已全然明白。王义看卫君沉吟不语,只觉得脊梁直冒冷汗:卫君该不会趁此机会,将我治罪吧?事到如今,知晓他当年秘密的,众位臣工中,也惟有他一人了。 。。

第九回 密谋借刀
王义战战兢兢中,只听得卫君说:公子木是王室公子,自然在受邀宾客之内,自当发放符令与他。

  王义闻此语,方安心了,原来卫君不是对付自己。卫君接着说:而郎中令你呢?盘查疏漏,公子木入内时,为何许他佩剑?你之大罪,更在于防卫疏忽,未能防患于未然,以致给人可乘之机。

  大臣们都明白卫君是说,郎中令未在他身侧布置防卫,以及后来的施救不果。卫君为人劫持,自觉无颜,是以用“给人可乘之机”代此事。

  闻听此言,郎中令打了个寒战,若依次论罪,他必死无疑!于是忙跪倒,连声道:卑职知罪了,卑职知罪了……

  卫君叹气道:现下寡人把话说明白了,就不能轻易饶你了,否则何以服众?接着喝令:来人,将郎中令收入天牢,按律审理。

  郎中令此时悔恨无极,他悔恨不该不满,至少不应表现出不满,心道小命难保,脸已煞白,股不能立。立时过来卫士将他拖去。众臣竦立噤声,毋庸置疑,国君这是在以儆效尤。

  屏风前,卫君正襟危坐,目光严厉;低阶下,群臣战栗发抖,心神不定。卫君见此,才觉大慰,语气转平,问道:寡人欲派人赴魏,迎归先君尸骨,众位卿家,都有何看法?

  众大臣心道:国君憎恨昨日之事,又怎会去迎归先君灵柩?如此发问,必是他要食言,而要我等表态罢了。上大夫遂上前道:先君十年前于魏国驾崩,魏王厚以国葬,于今已十年之久,再去交涉此事,恐有负于魏王之德,亦有惊于先君之灵。

  卫君听罢不言,环视众臣,大臣们见状,更觉刚才猜测不错,遂纷纷附和,惟有相邦王义不动声色,只垂首候立。待到殿堂中沉寂了,卫君离席站起,提起下裳,走下高台,来到大臣们面前,目光最后落在王义脸上,卫君问道:相邦意下如何?

  王义心中颇为踌躇,生怕揣错圣意,随即应道:臣以为,当卜筮决之。

  但教这一句话,即令众人叹服:不愧老狐狸呀。卫君略微一楞,想起昨日出游前,卜筮得复卦,为大吉少凶之数,是以决定出行,事之结果,也如卦象所言,有惊无险。继而又想:但这次去魏,情形不同,是寡人亲口许诺,不论吉凶,俱要成行,否则寡人又何信用可言?

  王义赶忙接道:君上一诺九鼎,可谓信义德行为先;迎先君骨归国,又可谓有仁义孝悌之心。老臣以为,迎回先王尸骨,确是势在必行。

  王义察言观色,此言一出,果然得到卫君点头赞许。大臣们见状,也都跟着附和。

  卫君听完赞颂,才开口说:凡大事俱要占卜,以测上天之意,以断事之吉凶,是为常例。但所谓事疑则卜,去魏迎骨为无疑之事,故而不卜。随即又接着道:但卜筮亦不可废,现下去魏之事,只卜吉日即可。至于去魏人选,待明日再议。都退下吧。相邦留下。

  大殿内只剩下这一对君臣。卫君道:昨日委屈了你,让你为寡人解围。王义谦逊道:为君上分忧,臣万死不辞。

  孰料卫君话头一转:你为寡人说话,寡人却罚你俸禄,你心中是否也不服?

  卫君恩威并重,心意难以忖度,王义忐忑答道:老臣不敢。

  不敢?寡人昨日罚你,大臣们都以为,是为了公子木进宫被阻之事,你自己应明白,那件事你奉旨办事。寡人罚你,是你竟敢结交公子木!

  王义大骇,结交公子木,即是与国君为敌,忙辩解道:君上发令诸公子毕集水滨,而公子木,虽已不是太子,却仍保有公子身份,是以老臣才令他前去。老臣对君上忠心可鉴,怎敢与他结交?请君上明鉴。

  卫君盯着王义,王义也正觑他,甫一迎上,即被锋芒直逼,王义吓得低眉垂目,伴君如伴虎……

  只听卫君缓缓道:该叫的不叫,不该叫的却去叫了。公子角没叫到,反倒叫了行刺的公子木!

  王义又忙答道:公子角那日夜里很晚才回宫,而次日晨老臣去找他时,他却又出宫了,是以未寻到……

  卫君脸露厌烦,挥挥手打断了他,说:毋庸再说。此次罚你甚是轻微,如此疏忽,寡人不希望再有下次。

  王义唯诺称是,想自己耄耋之年,竟还被如此训斥,心中有些凄然:若不是当初自己……

  王义正在沮丧,但听卫君问道:此次去魏,你举荐何人?

  王义答道:老臣以为,谁去都可,惟独不可让公子木去。

  卫君盯着王义,问道:为何?

  公子木若去魏国,一旦发现真相……王义未说完,看了看卫君,卫君道:寡人所做,日月可鉴。他即使知道真相实情,也不能怪寡人,要怪,他也只能怪魏王。

  王义心中叹服,讨好地问道:那君上的意思……

  让公子木去!卫君瞥了一下王义,意味深长。王义脑筋飞快,道:君上是想借魏王……王义说道此处,戛然而止,右手提起,迅即切下。

  卫君已是捋须眯眼,含笑点头了:你我都老了,去不成了,这次就让公子角和公子木去。

  王义道:君上所虑甚是,公子木如今身份低微,只不过是皇室普通公子,又无任何官阶,是以要公子角带队方可。

  卫君微微点头:公子角是嫡长子,此次去迎先君灵柩,算得上是一件大功劳。只是,现今诸国征战,路途不甚安全,你要妥善安排。还有,备礼之事,要好生筹划。

  王义道:君上所虑甚是。老臣以为,可从重兵之卫中挑选亲军百名,随行护卫。至于礼物,下臣先拟个单子,明日呈交君上定夺。

  次日朝会,王义将护卫将士名册,以及礼物名册一一奏报,卫君先行压下。又过三日,方才批复,着王义去办。第五日晚食,卫君招来公子角,说道:寡人令你去魏国,你可愿意?

  公子角喜悦道:多谢君父!儿臣早想拜见外公了!公子木可与儿臣一同前去?

  卫君道:寡人安排你二人同去。这几日,你和公子木聊得如何?

  儿臣和堂兄相处甚好。公子角爽声答道。

  嗯,你记住,以后和公子木相处,言语不得过于亲近,更不要提及宫内之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回 庆轲封卿
公子角听罢,如坠雾里,不明所以。未待他发问,卫君道:明日寡人在宫中设宴,你去请庆轲来。他出手相救寡人,寡人不能不谢。

  公子角忙道:儿臣有个请求。

  何事?

  庆轲智勇双全,儿臣想带他一同赴魏。

  卫君良久不语,公子角抬头看去,见他虽然沉吟不语,却眼光柔和,料此事可成,兴奋之下,当即要去告知庆轲,无奈天色已晚,宫门关闭,只好作罢。翌日用罢朝食,他就令仆从备了马车,亲自去接庆轲入宫。

  此时宫内,卫君正问相邦:你看庆轲此人如何?

  王义何等奸猾,卫君此时提及庆轲,定是因庆轲救驾,而心生好感,想让庆轲随行保卫公子角,遂道:老臣也正要保荐此人。

  卫君奇怪道:咦?你又不识庆轲,何以要保荐他?

  王义眼光敏锐,捕捉到卫君眼中的赞许,遂道:看庆轲那日濮水所为,言辞举止稳重,身手矫健,更难得的是,他出手拦阻公子木,是以二人必生隔阂,而他又与公子木相善,若令他随行赴魏,定能与魏君周旋,更可一心保卫公子角,不负君上重托。

  一番话,说得卫君颔首。……

  话说公子角接了庆轲,两人由谒者引路,带至堂下走廊,侍者正奉匜沃盥。两人敛好衣襟,由侍者执匜浇水,先后净了手,又漱了口,方才登堂入室,被引至席位。室内华筵铺地,南向台上立有屏风,上绣黑白斧形,威严肃穆,屏风左右各摆玉几,为祭祀所用,正中玉几为君主所用,席铺五重。阶下为八张红色食案,席设两重,这时已坐了王义和公子木,以及长大夫、御史、廷尉、司寇等官员。其中,公子木和公子角分别坐于在玉几左右。食案外一丈,为一众乐人。

  庆轲入席,见食案上已摆好叉匙箸匕,这时有侍者又端上盐、酱、梅、葱、姜、芥、豆豉等调味品。又有酒人用勺将酒斟上。

  “君上驾到——”室内众人都站起迎驾,卫君由阼阶登堂,面南坐定,令众人免礼入席,道:我卫国,乃蕞尔小国,寡人奉行节俭,少有宴会。今日之宴,不单单为了侄儿回宫,也为祝贺寡人又得才士。

  大家随卫君眼光转向庆轲。卫君道:卫国多君子,然人才多外走,如卫鞅、吕不韦等。今庆轲之来,社稷之幸,寡人之幸!寡人现封你为亚卿,随两位公子一同赴魏。

  庆轲拜谢。王义在旁心道:老夫三代为臣,才做到相邦之位,而这个庆轲,还未行冠礼,却拜为亚卿,犹如燕国乐毅之职,当真不可小觑,此人如得君上重用,必定为我心腹大患!脸上却一片欣喜之色,对庆轲揖手道:恭贺庆卿!公子角和其他人也忙起身恭贺,庆轲一一还礼。

  卫君举觞道:来,众位爱卿,开怀畅饮!于是,国君献酒,臣下还酢,众人互酬之中,雅乐奏起。庆轲听去,是《卫风》之曲,颂卫康公开创之功。

  酒过三巡,卫君道:赴魏国之事,今早得卦,后日即为吉日,时间虽有些仓促,然我濮阳距大梁也甚为近便,可以无忧。今日之宴,亦为饯行。

  食前方丈,已摆满豆簋,左边为牛骨、猪骨等肉骨类,右边为猪肉和羹汤。各人凭案而食,菜肴丰盛,单单牛肉,即有三种,一为捣珍,这是取牛和羊、鹿的里脊肉,反复捶捣,再剔除肉筋,蒸熟后再除去肉上薄膜,细细调味而成。又有渍牛肉,即依牛肉肌理,横切成薄片,烹熟后用好酒浸渍,一昼夜后取出,配上蘸醋或者梅子酱吃,味道香美。又有炙牛肉,是用炭火慢熏而成的,风味别具。

  筵席过半,卫君传司射,要其准备投壶之戏。司射领命,着人在食案中间空处,置一投壶,那壶广口大腹,颈部细长,接着又在近旁摆下九樽一只,樽为三隻足,上有一勺。布置完毕后,司射转至投壶之后站定,此刻,他手中已捧了一个中器,里面竖着长一尺二寸的算,以计投壶者所投中之数。

  卫君离席,走到几前,旁边有人递来四支箭,箭都去了箭簇,只有箭杆。卫君稍微瞄了瞄,投下首支,那箭过了投壶,坠落在司射脚下。王义道:君上用力过大。卫君嗯了一声,又发第二支,用力却又小了,未及壶身而落。第三支终于投进去了,卫君好不得意,未料那箭旋即又跃出,原来投壶中装豆,将箭杆弹出。卫君紧张地又投下最后一支,这支碰到了投壶壶身,应声而落。卫君笑言:寡人老了,寡人认罚。亲从樽中舀酒,自罚了四觞,自己回席,令他人再投。

  王义也是一支未中,罚酒而归。其他几位大臣,则多少有中,或三,或二,最不济也有一。倒是公子角、公子木和庆轲三人,身手不凡,公子角和庆轲俱中三,而公子木则全中。

  众人依次而投,如此来回者三。三局结束,司射上前禀报:胜出者公子木,十一算!公子角和庆卿,俱为十算;长大夫八算,御史七算,廷尉和司寇六算,相邦……

  话说至此,司射偷眼看相邦王义,王义哈哈一笑:司射只管报来,投壶之戏,本为嬉闹取乐,本相又怎会在乎?

  司射遂大声报:相邦零算。

  司射单单未报卫君的,只因卫君也是零算,他哪里敢说?卫君心中不爽,自己为一国之主,投壶却得个末等,这个末等,竟然还是未中一算,还不如不投呢,好没面子!可还不能流露出来,以免让臣下看出自己心胸狭小,这比输了投壶要严重百倍。待听到王义亦为零算,卫君才释怀大笑道:哈哈,相邦,寡人也和你一样呢!三位才俊胜出,倒让寡人更为欣喜。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宴会之后,卫君令备车送庆轲,庆轲在院中,仰望星空,感怀良久:我庆轲今日为卿了!卫君知我用我,定当全力以报。此次赴魏,定当迎归先君之灵,不负君上!。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一回 舟行鸿沟
瓠子河岸,一中翼之舟正待令而发。话说船有大小,大翼广一丈五尺二寸,长十丈,可容九十一人;中翼广一丈三尺五,长九丈六;小翼广一丈二尺,长九丈。更小者还有楼船、桥船等。卫国势力衰微,无大翼,此中翼还是专供卫君乘坐的王舟。因卫君担心公子角安危,要相邦王义安排五十亲军护卫,此外再加上船工浆人水手等,总计七十人,小翼无法承载,是以派出此卫国最大之船。

  朝阳初升,河畔杨柳,春风轻拂,旌旗飘展,甲杖森森。卫君亲来为公子角饯行。相邦在侧旁,后面环列一众大臣,外侧则有乐工,正奏曲目,庆轲听出 其歌为《周南》和《召南》,其音沉静悠扬,他想起《左传》中吴国季札听周乐所作评论,点出此两曲有勤而不怨之深意。是啊,此次衔命出使,迎归先君灵柩,的确要勤而不怨,方有说服魏王之可能。

  庆轲正兀自思量,只听卫君言道:这第一杯酒,寡人敬水神。只见卫君左手撩起右袖,徐徐将酒洒落于地。

  走水路,敬水神。此次赴魏,取水路。水路快于陆路,从都城濮阳到魏国大都大梁,仅需二日,又无须打尖住宿;更重要的是,返回时载运棺椁,舟载终归比车载要轻便。

  这第二杯酒,姬角和姬木,你们要听好:迎归先君灵柩,无论成功与否,寡人要你们平安回来!

  闻听卫君此语,众大臣无不动容。公子角和公子木则一起答道:绝不负君命!

  卫君叹气道:为人父者,只希望孩儿平安。你二人,一为寡人骨肉,一为寡人至亲。现今魏国中处战乱中,听闻已被赵国攻下取卷、繁阳,也不知大梁境况如何。寡人宁愿你们无功而返,也不愿你们久留魏国,你们可明白寡人的意思?

  公子角和公子木两目相顾,这时王义在旁道:君上舔犊之情,两位公子可要牢记。公子角和公子木忙连声称是。卫君点点头,带众臣将酒同饮了。

  这第三杯酒,庆卿当饮。寡人把两位公子交给你了,寡人信得过你!卫君转向庆轲,郑重言道。

  庆轲躬身拜谢,与卫君相对而饮。他抬眼迎着卫君的殷切目光,郑重坚定地点点头,此刻的他有喜有忧,他感受到国君信任之荣耀,也顿觉了肩头责任之重大。

  这边王义也叮嘱一名铠甲士兵:龙韬龙侍卫,好生照看公子和庆卿,不许有任何差错闪失!

  那侍卫抱拳应诺:相邦放心!两人目光相交,都微微一笑。这次随行的三十亲军,乃相邦亲选虎贲之士,侍卫长就是这位名唤龙韬者,他肤色白皙,身形偏矮,如若不是长得粗壮些,反倒更像个文职。

  在卫君目送中,船只开拔,沿河道向东南而行。暖暖朝阳下,三人迎风立于船头,公子木的坚毅,公子角的欣喜,庆轲的沉稳,在各自的目光中流露出来。

  且说船只游弋,很快转濮水,入获水,次日即进了鸿沟。三人在仓中闲谈,公子木感叹道:魏惠王开掘鸿沟,单凭此功,即永载史册。

  公子角和庆轲都点头赞同。想魏惠王迁都大梁后,即引黄河水南流入圃田泽,又自圃田泽引水至国都大梁城北,绕城趋南,经通许、太康,注入沙水,再南至陈东南入淮河支流颍水。这条人工河,不仅成了阻止秦国入侵的护城河,还是控制韩楚卫齐鲁宋等国的通道。因它联结了河、济、濮、泗、菏、瞧、颍、汝、涡等数条河道,遂使商人往来便利,大梁城由此富甲一方。

  庆轲道:此鸿沟之河,虽已开凿百年之久,而今日仍能畅行无阻,后世之人每行于此河之上,也定能念及魏惠王之功。

  公子角道:魏惠王当真是一代霸主,百年之前,能与赵秦齐楚四国对抗者,舍他其谁?

  庆轲深有感触,独自举步走出。船舱外,一众浆手们正用力划船,几个水手在调整船帆,哗哗的水声、划桨的号音,互相应和着。庆轲走到船头,低头看那被船头劈开的水流,向后迅速倒去。想起孔子的那句话:逝者如斯夫。若是一介草民,犹如浆手水手,一生劳碌平庸,后人怎会记得他们?而一个有功业的人呢?其人固然也会逝去,但其功却会长留于世,有这份功业,后人又怎会忘记立功之人呢?魏惠王和鸿沟,不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吗?

  庆轲对着水面出身良久,不知何时,公子角和公子木也来到船头。黄昏来临时,龙侍卫前来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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