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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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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陈兄以为如何?”

    那些胡人已经濒临生死边缘,苟参却淡然无事的和陈汤谈论起了兵法运用。

    陈汤默然,他这会也看出来了,后面追赶的人一共七个,但是却带着二三十匹马,也不知追赶的原来是不是有二三十个人,但是其余的人都被前面的三个给杀死了。

    不过。那七个人真的如同苟参所说已经射光了携带的箭矢。

    陈汤心里恍然,自己真是没有苟参眼力好,自己刚才急着要走从而脱离危险地带,而苟参冷静的看到他们没有了箭。知道这些胡人拿远远观望的自己两个没有办法。

    这个苟参。真是胆大心细。

    “这三人被后面的人追了很久了,匈奴军士参加战役。一个人要准备三匹马,一匹是平时坐骑,一匹是负重携带食物水,另外的第三匹马。就是冲锋陷阵时候的战马。”

    “所以,后面的人是有备而来,前面这三人是仓皇逃跑。”

    苟参说到这里,那两人骑着一匹马已经快到了沙漠的边缘,坐在前面的人看起来比较年轻,嘴里不停地乱叫,挣扎着像是要摆脱后面人的束缚。但是后面的人用胳膊紧紧的抱着前面这人不容他乱动。

    苟参看清这两人脸上身上都是血,头上的发型修剪的长短不齐,看起来很是狰狞。

    陈汤就将弓箭拿在手里,低声说:“校尉。真是匈奴人!”

    “怎么办?”

    陈汤的话音刚落,这两人一马就到了黄沙边缘,首当其冲的那年轻人对着苟参和陈汤叫着:“汉人的可是?”

    苟参回答:“匈奴人的不是。”

    问话的匈奴人愣了一下,回头对着身后人又说起了匈奴话,苟参和陈汤也听不懂,可是后面的人眼睛睁着却不回答,这匈奴人再次侧目,嘴里大叫一声,反手抱着后面那人从马背上就跳了下来。

    后面的人就势摔在地上,背上插着两只箭羽,原来已经死了。

    这个匈奴人死不瞑目。

    跳下来的年轻人见抱着的同伴已经没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猛地张口扬起脖子对天大叫一声:“嗷!——”

    这声音嘶哑而又愤懑,原来两人逃亡时后面的人挡住了追杀者的箭,前面年轻的匈奴人没事,他却活不成了。

    陈汤就眯了一下眼,手握紧了弓箭,看着苟参眼色,随时准备放箭。

    苟参看到这人低头沉默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词的,像是在祈祷,然后猛地将已经死了的人背上两只箭矢拔出,重新的翻身上马,顺着来路竟然又拐了回去。

    骄阳似火,黄沙漫天,远处,和七个人缠斗的人本就已经精疲力尽,这会跪在沙子里,拿着刀乱舞。

    由于他的刀已经够不着马上的人,就对着跳跃的马腿不停的砍,可是那七个人只指挥马跳来跳去的,就是不砍杀这个沙上的人。

    苟参这时说了一声:“这个匈奴青年纯粹自投罗网,那些人不杀他的同伴,就是引诱他回去一并擒拿的。”

    “那些人的主要目标,应该就是这个返回去的匈奴人,还有,他们彼此应该很熟悉。”

    陈汤恍然:“那些追的人不杀落后的那人,只为引诱这人回去救援?”

    “陈兄说的是,这些人不知为何窝里斗,这个回去的倒是热血有胆识。”

    “还有,后面的那些人之所以不追过来的原因,兴许是见到了我们两个,不知我们是干什么的,投鼠忌器,也许以为咱们是接应这三人的也不定。”

    苟参说着,看着陈汤说:“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今日越界到了敦煌境内厮杀,竟然视你我如同无物。”

    陈汤眼睛一睁,刚才苟参还说坐观虎斗,如今话语改变,就有主动出击的意思,还开起了玩笑。

    什么是视你我如同无物?难道要那些匈奴人立即冲过来杀自己两个?

    陈汤回答说:“校尉如何,汤紧随左右,万死不辞!”

    苟参哈哈一笑:“子公兄,我看这些都是匈奴的哨兵,骚扰敦煌分明是为了打探军情的,恰巧就被咱们给碰到了。”

    “今日咱们将这些匈奴探子都宰了,好大的一个功劳!”

    苟参竟然要将这些人全部杀了!

    如果这些人真是匈奴人的哨兵,作为护羌校尉,看见匈奴人的哨兵不生擒了回去拷问,却说全部给宰了,苟参就是要杀人灭口。

    那样,这些匈奴人就算不是探子。也成了探子,死无对证。

    陈汤一听凛然,心想苟参为何这样做?

    不过心狠手辣才能富贵险中求,苟参身为校尉。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今后跟着他。他要如何,自己又何所惧?

    再说匈奴人。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

    “我们慢慢朝前,不要惊动他们,等我绕到另一边。看他们互相残杀后,我们再一举致胜,今天管叫这些披头散发的蛮夷有来无回。”

    “对了,刚才那青年匈奴人却要留下活口。”

    苟参说着从陈汤手中接过了一斛箭,又从地死去的匈奴人身上捡起了弓,迂回着跑到一边去了。

    陈汤定定神,心说杀死这些人割了头颅回去。就是军功,看来苟参是因为乌孙政变心里郁闷了,就要拿匈奴人泄愤的。

    这也难怪,无论谁眼看着要做新郎官了却搞得鸡飞蛋打。新娘子急忙娶不到自己屋里,心情都不会好。

    杀就杀,管他妈的这些匈奴蛮子是因为什么来敦煌郡,自己权当他们都是活腻了,来送死的。

    苟参说的没错,那些追来的匈奴人都以后来这个嗷嗷乱叫的青年为目标,对着沙地上已经没有抵抗力的人只骚扰而不杀戮。

    黄沙中,那七个匈奴人看到逃跑的人又单人单骑拐了回去,立即有四个人骑马过去拦截,另外的三个人再不迟疑,跃马就朝着原地挣扎的人踏了过去,眼看已经不顾这人的生死。

    这年轻的匈奴人一边骑马奔跑,手里弯弓搭箭,“嗖嗖”俩箭过去,射向了对地上痛下杀手的那三人。

    这箭去的又快又急,远处的人丝毫没想到这人会舍近求远,立即有两人中箭从马上倒下。

    一招得手,箭羽已无,青年大声叫着抽刀在手,和迎面来的四个人厮杀在一起。

    苟参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确定没惊动乱斗的匈奴人,从远处登上了一个沙丘半坡。

    他堪堪的从沙丘后露出头,见到陈汤已经慢慢的从正面到了弓箭射程之内,才屏神静气的观察四下。

    刚才被三个人策马践踏的匈奴人已经不动了,那围剿的七个人也只剩下了五个,他们这会轮流着和那个回去的匈奴人打斗,却没有伤害这个青年人的意思,分明只是在消耗这人的体力,想活捉他。

    这匈奴青年明知自己一个人拿这五个人没办法,但是身上力气越来越小,心里不禁悲凉,嘴里不停的骂,苟参也听不懂。

    苟参看看天空,没有出现海市蜃楼的迹象,心说这几个该死的匈奴人将美女惊扰了,于是兴趣索然,也没有了继续看戏的心思,就抽出了箭矢,对着远处的匈奴人接连射出四箭。

    匈奴人本来就已经奔袭了太久,再说根本没有想到苟参从他们身后的方向攻击,登时被苟参射死了四个,剩余的那个大惊失色,也不管自己的同伴死活,更是不顾眼前青年人的缠斗,催马就跑。

    不过他没跑多久就看到一个汉人冷冷的弯弓对着自己,这人正是陈汤。

    这匈奴人嘴里大叫着什么,像是投降的话,陈汤冷声一笑,心说去你妈的,校尉不杀你就是将你留给爷爷练手的,手指一松,一箭射出,一下就穿透了这人的脖子。

    这一切发生在刹那之间,那个匈奴青年没有了对手,仇敌已经伏诛,全身脱力,一下就倒在沙上。

    陈汤手不离弓,看远处苟参的手势,慢慢的催马接近了,然后给每个匈奴人胸口又补上了一箭。

    这时那倒地的匈奴青年气喘吁吁的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陈汤不答话,确定除了这个青年外已经没有活口,就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不吭声。

    苟参这时就骑马过来,匈奴青年又问:“你们是什么人?在干什么?”

    苟参脸上带着笑,从马上跳下,拿了一个水囊递了过去,示意他喝水,嘴上回答说:“很明显,我们是男人,至于做什么嘛,就是吃饱撑的没事干,转转。”

    敦煌这里地处边塞,携带兵器弓箭也很正常,这匈奴青年本来以为苟参和陈汤是过往的客商,见自己被人围困才出手相助的,也没多想。

    这会苟参亲切的请匈奴青年喝水,他早就渴的不行,自然不会拒绝,仰着脖子咕嘟嘟的就往嘴里灌。

    不过他正喝着水,听了苟参“吃饱了撑的”的话就被水呛了一下,差点岔了气。

    苟参嘻嘻的笑着说:“由不得我们不小心,这些人追杀你,你那么厉害都敌不过他们人多,要是他们没死的话,我们可打不过。”

    “所以我朋友才给他们身上补上一箭,出门在外,还是稳妥点好。”

    匈奴青年觉得苟参解释的也对,他们对自己有了救命之恩,要是追杀自己的这些人没有死必然就是个麻烦。

    苟参问道:“你们是匈奴人?你会说汉话,很好。”

    “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第 219 章 怎么办
    苟参满不在乎的模样,吊儿郎当的问话越发让匈奴青年觉得苟参就是边塞哪家富商家的公子哥,于是慢慢站了起来,低头看看已经死去的同袍,低声说道:“天要匈奴灭亡,自己人就容不得自己人。”

    “谢谢你和你的朋友帮助我,谢谢你的水。”

    “我叫姑瞀楼。”

    这名字叫的很奇怪,果然是匈奴人才有的名字,苟参一听,笑的嘴角更加上翘:“相逢就是有缘,你肯定也饿了,我朋友那里还有一些羊肉给你吃。”

    苟参长的俊秀,看起来人畜无害,陈汤一听,就从马上拿了羊腿递了过去,这姑瞀楼真的早就饿坏了,说声谢谢伸手就去接,忽然头上一疼,眼前一黑,就昏倒过去。

    陈汤见苟参忽然在这个匈奴青年身后出手打昏了他,就从马上跳了下来,苟参随手从沙地上捡起了一柄刀说:“将姑瞀楼绑结实,将所有的马匹绑在一起。”

    “除了姑瞀楼的两个同伴,其余匈奴人的头颅,全部割掉。”

    ……

    敦煌太守府,长罗候常惠和太守陈璲听了苟参在沙漠边际的遭遇都很是诧异,常惠沉声说道:“如果老夫所料不错,校尉带回来的这个姑瞀楼,应该是匈奴屠耆单于的儿子。”

    “哦?这个姑瞀楼,是匈奴屠耆单于的儿子?那就是匈奴的王子了。”

    敦煌太守陈璲接着常惠的话,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苟参。

    陈璲一点没料到苟参出去闲逛一圈都能抓获一个匈奴单于的王子,带回了三十来匹好马,还有两具尸体和十来个匈奴人的头颅。

    虽说匈奴最近和大汉没有战争,可总和乌孙那些国家不同,摩擦总是有的。而且随时都有翻脸的可能。

    陈璲这会看着苟参,心里就有些感慨:这个苟参少年得志,果然气运非常人可及。

    苟参当时既然决定不打算放过那些匈奴人,自然就要斩草除根。他没有杀姑瞀楼也就是为了从他口中套话。

    不过。听到姑瞀楼自报家门的时候,苟参心里非常震惊。

    “姑瞀楼?匈奴单于庭的王子?”

    “他怎么会遭人追杀。怎么会跑到敦煌郡来?”

    作为大汉护羌校尉,苟参自然清楚匈奴如今的几个单于都是谁,他们的家人都是什么人,各个单于王都有几个子嗣。这些王子名字都叫什么,这必须要搞清楚。

    姑瞀楼不知道是刚刚脱离险境,出于对苟参和陈汤的感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说出了“姑瞀楼”这个名字。

    也许,姑瞀楼根本就没有想到油光粉面富商模样的苟参竟然能是堂堂大汉帝国的护羌校尉,更没有想到在遥远的敦煌,有人会这么警觉。很自然的联想到了于匈奴单于庭的屠耆单于也有一个儿子叫姑瞀楼!

    苟参就是抱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态,将姑瞀楼给活捉了回来。

    常惠说:““当初,匈奴分裂成呼韩邪单于、屠耆单于、呼揭单于、车犁单于和乌藉单于五个部分,屠耆单于曾经派人觐见我大汉。愿意与我世代友好。”

    “屠耆单于坐镇单于庭,他一边交好我们大汉,一边亲自领兵讨伐离单于庭最近的车犁单于,另派且渠都隆进攻乌藉单于。”

    “车犁单于和乌藉单于,抵挡不住屠耆单于,向西北方向撤退,跟呼揭单于合并一处,而乌藉单于和呼揭单于见难以抵挡屠耆单于,就放弃了单于名号,共遵车犁单于。”

    陈璲听了说:“依着老将军的话,如今的匈奴,就剩下三个单于?”

    “这个屠耆单于倒是有些谋略,还懂得远交近攻,攘外必先安内,有意思。”

    常惠点头:“太守说的是,匈奴如今就剩下了屠耆单于、车犁单于和呼韩邪单于。”

    “那么屠耆单于占据匈奴王庭,应该势力最大,为何他的儿子却被人追杀到了敦煌?”

    陈璲看看常惠,又瞧瞧苟参。

    苟参对着陈璲拱手说:“太守,侯爷,苟参侥幸擒了姑瞀楼,还不知他的身份到底为何,也许就是和屠耆单于的儿子同名。”

    “不如苟参这就去讯问,问清了,搞明白了,也好让老将军和太守加以定夺。”

    常惠听了点头,陈璲看苟参话语之间总是攀上自己,心里喜欢,心说这个小校尉真是会做人。

    花花轿子人抬人,常惠当年带着乌孙几万人直捣匈奴腹地,也只是斩杀了一个匈奴王爷,而要是这个姑瞀楼真是屠耆单于的儿子,那可就是擒获了未来的匈奴王庭的主人,是货真价实的大功!

    功劳大大的!

    陈璲在敦煌郡已经有几年了,他在敦煌郡一言九鼎,虽然权力最大,可是边塞到底清苦,油水再多,哪里能比得上长安中原腹地的繁华?

    陈璲一直想寻找契机将自己调回长安去,所以这次相夫公主和亲乌孙,落脚敦煌,陈璲就对常惠和苟参就一直很是讨好,希望能和这两人搞好关系。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这个道理,陈璲是心知肚明的。

    如今,陈璲对常惠和苟参的苦心就得到了回报,苟参竟然误打误撞的带了个匈奴王子回来。

    退一步讲,至少,苟参牵回来的那几十匹马和尸体头颅,总是匈奴人的没错吧?这也是功劳啊。

    功劳有大有小,关键是看如何操作,操作好了,小事也就能成为大事,大事,就能成为轰动大汉的盛事……

    苟参不知道陈璲在想什么,不过陈璲忽然变得很热心,从表情和言语中,苟参也悟出了一些,于是就说:“还是这样的好,不如将姑瞀楼带到这里,由老将军和太守一起问询。某年级太小,再者那姑瞀楼恐怕对苟参心有怨恨,不肯道出实情。”

    “侯爷当年英名远播匈奴,有能止孩童夜哭功效。太守也在敦煌镇守多年。令异族宵小心惊胆寒,审讯起姑瞀楼应当事半功倍。量他必然拜服于两位虎威之下。”

    常惠和陈璲听了苟参的话,心思各有不同,不过苟参的话听起来也很是悦耳动听,让人喜欢。

    常惠就要说话。外面禀报说长安的文书到了,常惠就急忙叫将文书呈进来。

    常惠这一段因为乌孙国兵变的事情几乎是夜不能寐,他这个和亲正使在敦煌非常的煎熬和尴尬,盼望长安的回话犹如盼星星盼月亮一般。

    常惠看完了信函,慨然长叹一口气,伸手将信递给了苟参。

    苟参接过信一瞧,心说嘿。这个刘询,这些话说了就如同没说一样。

    常惠看苟参看完,让他将信又给了陈璲。

    陈璲虽然是敦煌郡太守,可是送相夫公主到乌孙的事情和他职责没有关系。长安关于联姻的批复,自然是让他知道了,那是示好和人情,不让他知道,那是常惠和苟参的本分。

    所以,陈璲对常惠和苟参的表现报以微笑。

    陈璲看着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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