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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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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延寿手抚摸着弓身说:“匈奴人的弓果然和大汉有所不同,弓身更为坚韧,这箭矢的羽毛也很丰满,但不是太多。”

    苟参听了就问:“参请教期门郎,这弓身坚韧可以理解,这箭羽分量的多寡,和箭的质量又有什么关系?”

    甘延寿就解释说:“箭羽的羽毛多了,箭矢分量就沉重,那么射程就不远,而羽毛少,则稳定性就差,准头就要偏却,所以一支箭的好与坏和羽毛的多寡关系颇深。”

    苟参听了点头,甘延寿说着就将那张弓拉了个圆,苟参一看,暗自和自己比较了一下,觉得好像甘延寿比自己的臂力还强。

    张猛这时就皱眉:“这羌人和匈奴共同的对付我这个郎官,倒是让我怎么都想不通,还有那个韦焉,我更是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实在是稀里糊涂的很。”

    苟参听了沉默,朱博就说:“无风不起浪,匈奴人自是不消细说了,以豺狼之心意图灭我大汉,天必惩之!如今羌人也来凑热闹,难道是和匈奴人联合起来了?”

    虽然很想知道张猛的爷爷张骞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韦焉,但是苟参此时也不能问。

    朱博就说完看着杨恽问:“这个要请教光禄大夫了,大夫熟知历史,羌人为何要伏击我大汉官员?”

    杨恽一到张猛家就一改往常言语洒脱的秉性,基本不说话,这时听到朱博问自己,就笑说:“不敢当,某如今,已经不是光禄大夫了。”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杨恽摇头说:“今晨在宣室殿,天子已经将我的大夫职位给撤了,如今让某回家静思过错,呵呵……”

    “因此,某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布衣一个。”

    苟参几个兜面面相觑,不知道杨恽竟然被皇帝革了职。

    一般人被皇帝革职后就如同丢了魂魄,形同傀儡,而杨恽竟然在外表看不出什么异样,这让苟参觉得杨恽果真是个洒脱的人士。

    家里有粮,心里不慌,杨恽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他自己觉得当不当官,根本无所谓,但是屋里坐的其他人却和他的想法不一样。

    士农工商,杨恽不当官了难道要去做生意当商人?要不就是当地主做一个悠闲的富家翁?

    朱博和甘延寿不说话,张猛就皱眉说:“大夫这却是为何?怎么好端端的就惹了皇帝?”

    杨恽举起樽和大家礼让,与众人喝了之后才笑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先不说我,黄门郎说那些羌人拦截你家,那些尸首可曾让人辨认?”

    张猛听了就叫阚离进来,问了杨恽的话,阚离回答说:“辨认过了,而且阚离还专程到左冯翊去过,左冯翊的人如今已经在翠华山那里勘察,详情稍后就会知道。”

    杨恽又问苟参那几个匈奴人的情况,苟参皱眉说:“当时那韦焉跑到很快,他掳了张姑子在山崖之上也如履平地,苟参远不及他,等到上去,他早就没了影。”

    “于是苟参心里着急,就翻山越岭,昏头昏脑之间,也不知道越过了几座山峰,还是不见他,这时,那韦焉竟然就悄然的站在我的身后!”

    甘延寿一听眼睛一亮,朱博却是知道苟参的能力的,心说那个韦焉果然是个高手。

    苟参叹气说:“当时韦焉还将张珂拤着,要是他单身,我更是连他的人影都看不到。”

    “后来,苟参才知道韦焉故意现身是要给黄门郎带话的。”

    张猛皱着眉,苟参继续说:“第二天,也就是今晨,苟参和张家姑子到了原来的山顶,才在那里找到了匈奴人的一个半截的首级和这张弓,因此,韦焉未必就是和匈奴、羌人一伙的。”

    韦焉和张猛一家必然是有密不可对外人言传的故事了,只是事关祖上秘辛,张猛不说,别人也不好问。

    杨恽这时点头说:“这个羌人一族,历史很悠久,很早的龟甲文字上就有关于他们的记载,和匈奴、乌孙那些族种一样,都是游牧民族。”

    “先秦的时候,他们曾经在河南郡一代停留繁衍过,后来被秦人打散,就到了偏远的西域一代生活。”

    “羌人一直像是一盘散沙,内耗连连,说句难听的,就像是一家人里的几个弟兄,有的家族一致对外,为自己家里争取利益好处,而羌人却不是那样,他们喜欢弟兄们几个窝里斗,都是胸无大志的家伙。”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和学匈奴和我们大汉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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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7 章 箕子
    听着杨恽的话,朱博就看了一眼苟参,苟参微笑着对朱博举杯,心说你看我干嘛?难道我喜欢和苟德胜几个搞内斗?

    我闲的无聊!

    人家欺负我的好不好!要不是当着官怕声誉有损,说我不顾及兄弟情分,老子想法弄死他!

    杨恽这时接着说:“当然有些羌人的部族也是和匈奴人关系暧*昧的,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有利,他们自然是坦诚哪一方,当年武帝时的冠军侯霍去病将河西打下之后,西域的那些与匈奴混杂一起的羌人就和匈奴分散开来,武帝二十八年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些羌人想和匈奴联合起来重新夺取河西。”

    苟参就说:“匈奴有什么好,这些羌人岂不是奴性不该,匈奴人对他们很好吗?”

    杨恽就笑:“依靠巴结一个有力的总比得罪疏远一个有力的好,起码这个有力的万一要是发起狠来,他先想不会考虑去欺负一个和自己平时来往密切的人。”

    “所以当年武帝时羌人就和匈奴人联合起来搞阴谋,大行令李息和郎中令徐自为受命领兵,不就去征讨了吗?”

    杨恽喝着酒说:“如今,陛下是不喜欢打仗的,否则,前次关于匈奴人要降服于我们大汉,就不会有萧望之那个给钱给粮的策论出现了。”

    众人听了默然。

    关于皇帝的意志举动可不是随便说的,苟参心说这个杨恽果然说话没有忌惮,什么话都敢说,难道这是对皇帝削了他的职位不满意?是在发泄?

    如今的皇帝刘询不喜欢打仗是出了名的,刘询自幼漂流民间,饱受颠沛流离之苦,他觉得打仗就要有损耗,有了损耗百姓就要遭殃,所以能不打仗就不打,打仗其实就是拼国力,拼后勤,花了钱还死人的事情最好少搞,大家和和气气的有事摆在桌面上谈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好?

    可以说,如今大汉的官员们都知道刘询侧重于搞国泰民安,不喜欢像武帝刘彻一样穷兵黩武,所以,朝廷里以萧望之为代表的“以德服人”派虽然不是人数最多的,但往往在最后争论中都能获胜。

    原因很简单,无他,皇帝不喜欢打仗,皇帝支持而已。

    朱博听着杨恽的话又看向苟参,苟参心里又嘀咕,这个朱博真是讨厌!我在朱鸟殿里说给匈奴人送粮食怎么了?我又没有说给匈奴人送女人!

    再说当时老子屁股上的屎还擦不净,不顺着皇帝的心里意思往下说话,难道要顶风而上?小命还要不要了?当时我的情况是怎样的难道你不知道?

    不那样说,能不能得到赦免还不一定,我如今还能坐在这里和你喝酒让你瞪我?

    “嘁!”

    坐着说话不腰疼,苟参心里鄙视朱博,脸上笑得越发欢喜了,对着朱博不停的举杯相邀,朱博心里好笑,脸上却一片平和。

    杨恽就说:“早些年咱们当今大汉皇帝封赐了一个羌人部族首领,叫杨玉的为郎官,这个杨玉本来是羌人部族的一个小头领,但一心向往大汉教化风尚,就自己来到了长安,觐见了皇帝,请陛下赐自己为汉人。”

    “皇帝有感于杨玉的拳拳之心,同时也是为了安定西域各国的民族,就给杨玉改了名字,赐了府邸,专门的在身边负责问询羌人的习俗和生活习惯。”

    “谁知道后来羌人终于还是出事了,当时的光禄大夫义渠安国莽撞行事,不经过长安同意就答应了羌人到河西地方放牧,被赵充国将军训斥糊涂,说义渠安国是养狼入室,果然,没多久羌人和匈奴人联合起来开始闹事了。”

    “皇帝当时就责成义渠安国将事情解决,可是这个义渠安国是怎么解决的?他将羌人各部落的首领全部召集在一起,说大汉天子有事给他们说,等这些头领一来,义渠安国就搞了一个鸿门宴,埋伏了兵士见人就砍,可是义渠安国砍人也不砍得干净些,倒是让羌人头领跑掉了几个,这下好了,结果原本一些和大汉交好的羌人都开始和大汉死扛上了,同仇敌忾嘛,而长安城里的这个杨玉杨郎官,听说了这事后觉得大汉国不厚道,连夜跑了。”

    “杨玉跑回去干嘛了?召集人手,开始和大汉打仗。”

    “后来,皇帝就让赵充国将军带兵,平定西羌,当然,这中间参合的人也不少,比如说许国丈的本家许延寿,还有酒泉太守辛武贤,当然还有如今的河南郡太守严延年,这件事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杨玉最后被杀,西羌无战事,已经平安多少年,可是如今羌人埋伏黄门郎一家做什么?”

    昨天埋伏袭击的不但有羌人,还有匈奴人,如今羌人死的死逃的逃,匈奴人也全部死在韦焉的手中,就是死无对证,张猛觉得这件事也只有这样放下了,苟参静坐那里心思转动不停,想着羌人也许是对付自己的,可是匈奴人绝对是冲着张猛一家去的,那么韦焉也是冲着张猛一家去的。

    三路人马对付自己和张猛一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如今看来,这些匈奴人是不是和羌人又联合起来搞阴谋,也未必可知啊。”杨恽接着说:“其实我大汉自从建国以来,也就是和匈奴人战乱不停,匈奴始终是心头之患,其他比如说南越、夜郎、朝鲜还有东边的那个矮人倭国,都对我大汉臣服。”

    杨恽的外祖父是司马迁,杨恽自幼喜欢读母亲司马英从外祖父那里带来的珍藏于家里的《史记》,可以说是对里面的内容倒背如流。

    早些年的时候,因为《史记》一书里面的内容多有抨击武帝当时国策的,司马迁就一直防备《史记》一书被武帝焚毁,就将书隐匿了起来,其中杨恽的母亲就藏匿着一些书稿。

    宣帝刘询当了皇帝后,杨恽觉得刘询是比较清明的,后来恰逢机会,就将《史记》敬献给刘询看,这部书才广为流传开来。

    所以杨恽说起往日大汉国与临边民族的事情,在所有的人里是最有发言权了。

    “就说朝鲜,《史记》记载,商代国王纣被周武王攻破朝歌,纣王自杀于鹿台,纣王的一个族人箕子因为躲避当时战乱,就逃亡到了朝鲜那个地方。”

    “这箕子到了朝鲜,就建立了一个国家,就是箕子朝鲜国,箕子朝鲜一直作为周王朝的附属国存在。箕子后来还回中原朝拜周天子,看到商国故居,心里凄惨,就做了一首《麦秀》的诗,其诗曰‘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彼狡童兮,不与我好兮’。”

    “这个诗里说的‘狡童’,就是纣王,意思就是说纣王当初不听我箕子的规劝,胡作非为,现在亡国了,搞的我们心里凄惨,好不难过。”

    “箕子朝鲜在西周东周时属于燕国,秦时属于秦朝,这个箕子朝鲜,延续了一千多年,算得上东边不亮西边亮,箕子在华夏落魄,到了朝鲜却当了王,可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杨恽说到这里,略微有些自嘲,像是说自己不当光禄大夫了,也许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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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8 章 什么玩意
    众人都无法应答,苟参有心打破尴尬,故意皱眉说:“那么说太史公早就记载着箕子朝鲜的情况了,苟参还以为朝鲜历来和我们大汉没有什么关系的。”

    “哎,非也,小友看来有所不知,”杨恽喝了一口酒说:“朝鲜在箕子之前,实在是蛮荒之地,如非箕子带着一干人前去,那里此时也不知如何。”

    “只是在高祖时期,我大汉经历了连年战乱,国力不足,就无暇顾及箕子朝鲜,他们也不来称臣罢了,后来 第 138 章 ,正巧这个事情被辽东郡太守知道了,就禀报到了长安,武帝就让一个叫涉何的人作为使臣去找卫右渠,意思就是辰国和大汉之间的事情,朝鲜你就别管了,别碍事。”

    “但是卫右渠不理涉何,涉何觉得自己没有完成使命,结果往大汉国回的路上,将卫右渠指派送他回大汉的朝鲜官员杀了,将那人的尸体带到长安,还说朝鲜的卫右渠拒绝咱们的提议,所以我就杀了他们一个将军,作为警告。”

    甘延寿听着大家的讲话一直不吭声,朱博倒是真的不知道这段历史,不禁问到:“这个涉何欺上瞒下,这不是胡搞?岂不是在欺君?”

    杨恽听了轻轻一笑:“欺君?这人当时就被武帝封赏为辽东太守了。”

    朱博听了就“啊”了一声。

    苟参看看杨恽,张猛继续说:“卫右渠因为涉何将自己的臣子给杀了,就很生气啊,涉何到了辽东当了太守,卫右渠就派兵将涉何杀了,结果就是武帝大怒,这不是挑衅吗?于是就派了杨仆和荀彘分别率领了人从海上和陆地前去攻打卫右渠。”

    听到这里杨恽又笑了:“当时因为大汉和匈奴交恶,基本上我大汉军士都在匈奴这边,而那个负责从海上进军的荀彘是大将军卫青的属下,就不怎么听杨仆的话,而且当时派去的兵丁基本都是一些罪人和受刑的人,战斗力不强,还没打仗,杨仆和荀彘自己俩就闹开了,两人谁也不服谁,你不听我的调遣,我也不理你,窝里斗,于是乎这场仗整整的就打了两年时间。”

    “后来卫右渠的朝鲜是被拿下了,荀彘也因为贻误战机被杀,杨仆用钱捐了一条活命。”

    张猛点头说:“大夫说的极是,自那一战后,武帝就在朝鲜那里设置了乐浪、临屯、玄菟、真番这四个郡,至此一直太平无事。”

    苟参听了举杯敬众人,心说他母亲的,这朝鲜一直是咱大汉领土附庸啊!

    ——谁他妈的说屈原是朝鲜人?没事人家屈原好好的楚国大夫不做,去那个蛮夷之地干嘛去了?

    还西施也是朝鲜人?咱们中原这里活不下去的强盗土匪才去朝鲜混生活的好不好,你们倒是净捡现成优秀的人招揽,往自己脸上贴金,什么玩意。

    入娘的!人不要脸则无敌,难道你们棒子还真的是地球文明以及宇宙文明的发源地了!

    人无廉耻不知其可,一叶障目自欺欺人的玩意!

    意^淫的以为世上每个人都同他们一样的犯傻了。

    苟参被杨恽和张猛的话提起了兴趣,他本来是闲谈和众人熟络的,这会却主动的开始了问询:“刚才大夫说那个倭国,那边如何?”

    杨恽还没说,朱博就皱眉:“提他们那些矮子作甚?当年武帝的时候倭国那边漂洋过海的来了一个什么王,竟然给武帝敬献了一捆竹子,哦,还有十个个头只有……”张猛比划了一下说:“这么高的成年人作为奴仆,这不是搞笑吗?谁稀罕你那竹子和侏儒。”

    “不过武帝也没说什么,人家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也不容易,就给倭国了一颗印,还有一把刀,还有,好像还有一面铜镜吧,把那倭国人乐的像是赚大发似的,有事没事的就来大汉朝屁颠屁颠凑凑热闹。”

    “听说如今倭国国君要是登基,要是没那武帝给的那三样天朝大国赐予的宝贝,就做不成王,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一窝子三寸钉争来争去,闹得欢腾着呢。”

    苟参看朱博比划的样子,那些倭国成人也就是一米四五的样子,见众人都没兴趣说,也就不提了。

    俗话说水深则流缓,语迟则人贵,甘延寿总是不吭声,苟参倒是越发对他产生了兴趣。

    朱博说完,众人都是点头,朱博看甘延寿手在匈奴人的弓上抚摸,忽然笑着说:“君况,好久没见你射艺了,必定又进展不少,可否为这个颖水的县令表演一下,好让他长长见识?”

    甘延寿的表字是君况,他听了摇手说:“班门弄斧,我怎能在黄门郎家里动刀兵,不好。”

    “再者,黄门郎就不消细说,苟县令又是卫士令的生死之交,当日在朱鸟殿里和天子的对答,延寿也略知一二,见识自然是极高的。”

    “我不能献丑。”

    苟参一听,觉得朱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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