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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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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因为临近岁旦,原家要采购很多岁旦需用的物品,所以原家的家人这一段经常的出府办事,所以给原二带句话还是很方便的。

    苟参从来没有在叶伟光面前说过什么狠话,也没有表现过他这个县令的什么威严,今晚却对原家的一个下人说了狠话。

    叶伟光知道,原二也是和自己一样,是苟参安插在原家的一个收集讯息的人,并且有理由相信,那个原二很快的就要倒霉了。

    和叶伟光分开,苟参依旧的像往常一样,选择偏僻荒凉的路径,一直跑到了颖水县和河西县交界处,调息活动,再折返回到县衙洗漱休息。

    第二日下午,苟参估摸叶伟光已经见到了原二,就叫人将县丞寇德海请了过来,见了面,等寇德海对自己行礼完毕,苟参和他说了几句闲话,然后脸色不虞的说:“县丞,本官原来就担心那件事不能善终,如今,果然如此。”

    寇德海听的糊涂,不知道苟参说的原来那件事指的是什么,就问:“请县令明示?”

    苟参皱眉说:“哦,本官一时情急,倒是忘了给县丞说明了,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

    “本官说的,就是长安卫士令那次奉旨护送本官赴任时,被原家人冲撞的事情。”

    寇德海一听苟参说的事情和原家有关,就打起了精神,不料苟参却不言语了,眼神在寇德海身上瞟来瞟去,让寇德海感到莫名其妙。

    “这件事,本来本官是不想给县丞你讲的,只不过,咱们都在一起就职,最近和县丞接触一段,觉得县丞你其实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人,本官,也不忍对你隐瞒……”

    寇德海心里越发的糊涂,想你叫我来说的是原家的事情,怎么这会又拉扯上了我?我是和原家关系好些,但是我又没指使原家那一帮子蠢货去惊扰卫士令啊!

    这件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注:古代普通的人没有姓,有田地有官爵的人才有姓,在春秋战国之前,百姓指的是贵族,百姓一词是贵族的通称。到了春秋之后,“百姓”才逐渐成为平民的代称。】
第 090 章 以逸待劳(二)
    苟参嘴里越是说的含含糊糊,寇德海看着就越是着急,对苟参作揖说:“寇某自从县尊到任,一直对县令崇敬有加,行动来往之间绝无怠慢县尊的地方,此心天人可表!”

    寇德海看苟参未知可否,往前走了一步,躬身说:“县令,往事不必重提,寇某这一段表现如何,县尊应该心如明镜啊。”

    “前几日苟家兄弟来找县令之后,下官将河西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这个,县令心里也有数。”

    “如今县令既然知道关乎下官的事情,请知无不言,寇某感激不尽。”

    苟参听了,还是一脸的犹疑,看起来心里是在计较,寇德海又说了一些好话,苟参才叹气道:“好吧,本官也就对你直说了。”

    “不是本官不直爽,而是……卫士令也提到了寇县丞你……”

    寇德海越发着急,苟参皱眉说:“寇县丞在颖水为官几载,勤勤恳恳,和本地乡绅望族所交颇厚,这个是无可非议的。”

    寇德海就说:“县令明鉴!很多政事,没有了乡绅和原家、褚家这些大族的帮衬,确实是不好施为,这一点,其实大家都清楚。”

    “比如年成不好的时候,赋税收不上来,或者有些庄户人家在期限里没有交粮,影响了规定缴纳赋税时日,为了不影响本县考绩,这时候就要从那些大户中暂且借粮,先将上面的任务完成了,回头再将从大户人家借来的钱粮返还给人家,这都是各郡县通行的做法,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如果和这些大户望族关系平时保持的不好,他们会借钱借粮给咱们吗?”

    “所以,下官和这些世族走的近些,来往的多些,这,这都是为了公事啊。”

    苟参看着寇德海急了,等他说完就说:“卫士令那天被原家刁奴冲撞,那些下作货色被本官给押进大牢。”

    “本官自然明白,这些下人所作所为和原家是没有关系的,但是为了让卫士令解气,本官连夜审讯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算是给了卫士令一个交代。”

    寇德海点头:“县令所做极是,应该,应该的。”

    “可是,卫士令前些日子给本官捎来口信,他说回到了长安之后,他觉得那件事不是那么简单。”

    苟参说着眼睛斜乜着寇德海,寇德海就问:“如何?卫士令怎么讲?”

    “卫士令的意思……”苟参看着寇德海说:“卫士令说那件事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哦?故意的?有人指使?谁?谁会那么大胆,那不是不长眼吗?吃了豹子胆?”

    苟参对寇德海的话不置可否:“卫士令说,他虽然当天没有穿官衣,但是骑马行走在本官前面,他的身后不远就是本县一干衙役,明眼人一瞧便知,卫士令必然和本县是有关系的,但是恰好原家的人就拦住了他,怎么会那么巧?”

    寇德海皱眉:“是巧了些,不过也没什么吧?”

    “那些人拦住了卫士令,说卫士令惊扰了他们的鹰隼,可是卫士令说他从头到尾就没看到什么鹰隼出现。”

    “呵呵,”苟参笑了一声说:“卫士令在长安,也是玩过鹰隼的,他说没见到,本官也不好说,当时本官得到禀告赶过去,那些家奴们群情激奋,幸而卫士令看在本官刚刚赴任的面子上不想让本官和当地大族难堪,所以没有当场发怒,否则,那几个泼才怎么能是禁宫护卫令的敌手?”

    寇德海就点头说是,苟参继续说:“事情就此揭过,不过,当晚,寇县丞可是去了卫士令休憩的地方谒见?”

    寇德海一听苟参的说辞,当即就面红耳赤。

    本来下官巴结上司也没什么,只是当天夜里寇德海悄悄去朱博那里送礼拜谒的时间,恰恰是苟参刚刚从朱博那里走了之后,而那个时候,苟参刚刚到颖水县衙赴任,寇德海还没有找原贤当自己和苟参的和事老,也就是苟参和寇德海之间还有嫌隙没有化解,还有矛盾没有消除。

    就在这个比较尴尬的时期,寇德海却背着苟参去找朱博,虽然朱博和寇德海也不可能说什么,但是寇德海的行径对于苟参来讲,是有些不友好的。

    试想如果寇德海如果不监视,或者说留意苟参的动向,他怎么能恰到好处的等苟参离开了朱博那里就去找朱博,这个时间一定要拿捏的很好,否则早一点,就会撞到苟参。

    绕过了曾经和自己有过节的直接上司给朝廷派来的人去送礼,还被上司碰到了,那情形是非常令人无语的。

    这会苟参将寇德海私会朱博的事情说了出来,寇德海额头顿时就冒了汗,他嘴里嗫嗫的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下,可是却觉得无从说起。

    寇德海知道,自己当时去朱博那里也无非是想搭上卫士令这条线,给以后留条路。

    初次见面,对朱博的期待不可能太高,只能说混个脸熟,今后万一有事也算是多一个选择,况且一回生二回熟,机会就多些。

    而且寇德海觉得自己这事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可是这会竟然就从苟参的口中说了出来。

    因此上,寇德海觉得只可能是朱博真的很生原家的气,所以就将自己私密会见的事情说了出来——关键是朱博为什么要给苟参说这件事,这事和原家冲撞朱博又有什么关系?

    苟参觉得自己钓足了寇德海的胃口,就直言:“卫士令觉得,寇县丞当晚的意思是想给原家当说客。”

    “啊!这个,县令,卑职,卑职绝无此意啊,这从何说起?”

    苟参见寇德海急的面红耳赤,就摆手:“本官也知道寇县丞绝对不会行事那么不小心的,就是当晚去拜谒卫士令,也是为了颖水县今后的未来好,怎么能是给原家当说客呢?”

    寇德海一听,就连连点头称是,苟参说:“关键是那天事出,除了本县外,全颖水衙门也就是寇县丞一个官吏去看望了卫士令,而且县丞你当晚说自己在颖水政绩很好,与世家大户来往频繁,这样,卫士令可能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如今他到了长安,就觉得县丞是给原家当说客了。”
第 091 章 人命贱如草
    寇德海听了气丧,心说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自己当时去见朱博完全是为了自己今后着想,怎么如今就成了为原家当说客?

    ——原家那几个奴仆的死活,管自己个屁事!

    可是寇德海再一想,好像自己做的的确有为原家开脱的嫌疑。

    “好了,本官将话说明,县丞也不要太过于焦虑卫士令那里,本官会为县丞美言,只不过……”

    寇德海听了顿时精神:“县令请讲,要寇德海怎么做?”

    苟参笑:“本官可没让县丞你做什么,这件事和本官原本就一点干系也没有,只不过本官觉得和县丞这一段交接下来,相处很是融洽,就替县丞美言几句罢了。”

    “寇某感谢县令维护,多谢啊。”

    寇德海眼睁睁的看着苟参,苟参笑说:“事情其实简单,那些不长眼的奴才让卫士令生气,连带着县丞你也受到了冤枉,只要长安卫士令那里气消了,这事,不就被大事化小了吗?”

    寇德海顿时明白了,再次感谢过了苟参:“县令,下官明白怎么做了。”

    “事情也不好闹大,那样,对卫士令的影响也不好……”

    听到苟参这样说,寇德海点头明白。

    寇德海从苟参那里出来,越想越是怒火冲天。

    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给朱博送礼是出于巴结的私心,可是现在却被朱博当成了为原家开脱当说客,而且本来那事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就被最不想让知道的苟参知道了!

    “原家!”

    “入娘的!这些狗奴才坏了老子的好事!搞的爷爷钱送出去还没落好,反倒是遭到了猜忌!”

    “他老母的!”

    寇德海怒火攻心骂出了一声,叫了人,坐了马车,一路督促着往原家疾驰而去。

    苟参看着寇德海气急败坏的走了,淡然笑了笑,就朝代县尉陈汤那边过去。

    陈汤这一段一直忙着梳理狱牢中被羁押囚禁的人犯,将案卷再次细致的甄别,苟参要求他将每个人犯全部提审一次,看看这些人有没有为自己的罪行辩解的,辩解的言语和卷宗中所说有没有出入,从而力图能纠察一些冤假错案。

    冬季是大汉朝处决人犯的时候,死刑犯的案卷被送往廷尉下属的廷尉史审核后,案卷如果无误,最迟年底岁旦前,就会集中的处决一批罪该致死的犯人,所以,陈汤这几天任务就很繁重。

    苟参过去,陈汤正在翻阅着案卷,苟参见到他身边放了一大堆卷宗,就问:“陈兄辛苦,今天看了几十斤?”

    陈汤一听苟参说话,就急忙的站了起来,躬身说:“下官没有留神到县令前来,恕罪。”

    “今天就查阅了这么多,这边的是下官觉得没有问题的,这一些,”陈汤指着案牍上的几卷竹简说:“这些有些疑问,还请县尊审阅。”

    苟参让陈汤坐下继续,自己抓起了案牍上的竹简翻看了起来。

    因为此时文字记录的载体主要是竹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皇帝刘询一样用黄纸或者帛来写东西的。

    而竹简都很沉重,所以苟参刚才问陈汤看了多少案卷时问的就是看了几十斤。

    苟参随手翻了几个案卷,然后站在一边,陈汤聚精会神的在办公,过了一会听不到苟参的声息,抬头才见到苟参正微笑着看自己,知道苟参要说什么,就又要起身。

    苟参摆了一下手说:“这几个卷宗,县尉以为如何?”

    陈汤犹疑了一下,沉声说:“这几个案卷涉及的案情都有些复杂,而且,有很多的疑点,比仿说这一个案子,”陈汤说着将案卷拿起来:“案犯祭遵,如今才十三岁,可是却被判令为通*奸杀人。”

    苟参不动声色的瞧着陈汤,陈汤皱眉说:“案卷中说,这个叫祭遵的少年贪图自己嫂嫂貌美,欲图对嫂嫂无礼,被他的兄长发现。”

    “祭遵的兄长念在其年幼,从小二人也是父早丧、母孤单,三人相依为命,祭遵的哥哥就将其训斥后和他分了家,但是祭遵怀恨在心,趁机将其兄打死,毁尸灭迹,而后又奸了其嫂,被人发现,就报了官。”

    “卑职仔细看看卷宗,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乡、里、亭三长的证言,算得上是铁证如山,只不过,卑职觉得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合常态。”

    “这人还有老母建在?”苟参皱眉说:“他入了牢狱,他嫂嫂还在家不在?他的老母如今又如何呢?谁赡养?”

    陈汤摇头,表示这些自己也一无所知,苟参就叫外面来人,进来的是郑立。

    这几天苟参每次见到郑立,总是想郑立清不清楚他那个过继的女儿傅瑶来找自己的事情与否,见到他此刻进来就束手而立,苟参就问祭遵的事情,郑立想了想说:“这案子卑职有印象,当初是许县尉审理,经过胡县令判决的。”

    “祭遵一家本来在咱们县还算是富裕的,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至于说祭遵的老母亲,在他入狱之后,就去世了,他嫂嫂好像也跳了河死了。”

    看来这个祭遵一家可以说是家破人亡了,苟参想了一下说:“将这个祭遵带来,本县要提审他。”

    郑立领命出去,苟参看着陈汤说:“祭遵先要侮辱自己的嫂子,然后又打死了自己的兄长,毁尸灭迹,可是这案宗里关于祭遵杀人这一段却写得有些糊涂,再者他在杀了其兄后再将自己的嫂嫂强*暴了,这人岂不是形同**?”

    “他在侮辱自己嫂嫂的时候被人发现,被谁发现?这也不够详尽。”

    苟参在说着,陈汤沉默不语,一会脚镣铁链声声入耳,一个蓬头垢面满身恶臭的人就被带了进来。

    苟参一见这个被押进来的囚徒就有些讶然,按照卷宗上的书写,这个叫祭遵的才十三岁,可是眼前的他身高却八尺有余,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长的真是有些威猛。

    不过因为长期在监牢中羁押,祭遵的身形消瘦,就像是麻杆似的细细高高,站立不稳,此时进来,软软的就趴在了地上。

    陈汤一看苟参脸色就问:“牢卒难道克扣了这人犯的口粮?怎么这样无精打采的?”

    郑立听了就说:“回县尉的话,这个祭遵自从入牢后一直寻死觅活的,几次想要自绝,都被牢卒发现给制止了,如今,他已经绝食了几天,每次饿昏,都是牢卒强行给他灌些汤水,不然,这人早就死了。”
第 092 章 “狗”与“褚”
    趴在地上的祭遵头发像是蒿草一样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脸,苟参看过去,觉得这人满脸的稚气,就挥手让郑立几个出去,然后问到:“祭遵,本官是新任颖水县县令,这位是新任县衙县尉,现在就你所犯的罪再次询问你,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祭遵一动不动,苟参说:“你杀死你兄长,又侮辱你嫂嫂,如今就要被枭首,你可有什么话要讲的?”

    祭遵没动,苟参看他他脸上沾的不知都是什么脏东西,眼角都是眼屎,就又问:“你要是什么都不说,那就是认罪了,不过,你家如今已经没有了人,你母亲已经去世,你嫂嫂也坠河而亡,你……”

    苟参说到这里,地上的祭遵忽然全身抽搐,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像是要说话,又像是在呼喊,手在地上抓着,登时将地面抓出了一些指头痕迹,脚镣铁链哗哗的响,看样子很是激动。

    这时,陈汤瞧了一眼苟参,苟参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就站了起来。

    祭遵的手在地上使劲的抓挖,竟然将手指抓破,流出了血迹。

    苟参从案几后面过去,走到了祭遵跟前蹲下说:“你要是有冤情,可以对本官言明,本官是会为你做主的。”

    祭遵听了,猛地抬起头,对着苟参张口就叫,但是他语不成声,嘴里发出的只是“嗬嗬”的声响。

    苟参的这会看清了祭遵的相貌,只见他眼大眉横,嘴阔鼻圆,一张脸非常有个性,只是非常的瘦,所以乍一看上去只能留意到他睁得几乎要从眼眶子里蹦出来的眼珠子。

    这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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