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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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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一窜,越加温暖。无限温柔只昙花一现,莫名地凝固光阴,想要伸手抓住,待到张开手却不知该抓住什么,徒留了伤感与不舍。
  “哈哈哈哈,明珠的眼光果然不错,白寒公子温文尔雅,一定会是个好夫君;哈哈哈哈。”
  李丞相双目放光,点头称赞。
  “李丞相过奖了。”我低头道谢,腹诽一把,李丞相你当真是老眼昏花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会是个好夫君。
  “太子殿下,老夫斗胆,还请太子殿下为小女保媒,促成这大好姻缘。”
  李丞相,你这是爱女心切还是怕女儿嫁不出去啊!
  “这。”端木泽微微笑道:“白寒公子是天下楼的人,这媒还是请落楼主来做的好。”
  一时间,众人都转向久无言语的落尘寰。
  慵懒的黑眸悠悠扫过众人,落尘寰笑得邪气,性感的唇沾了酒水更显红润,在跳跃的火光里灼灼生辉。不咸不淡的语气,轻诉:“如此佳偶天成,我落尘寰何来理由推辞。恭喜丞相,得如此贤婿,夫复何求。”
  这,算什么。落尘寰别人闹腾也就罢了,你也来参一脚吗。我轻启朱唇,微凉的液体滑入喉中,含笑了唇角。抬眼看了看李明珠,一身粉衣蜷首而坐,眼波流转纯洁良善。只一眼,便能认定吗?就那么相信吗?
  端木泓见我看李明珠,板起一张可爱小脸,冲到上位指着李明珠就吼:“喂,你不要乱来,寒哥哥根本没说要娶你。”
  “泓儿,不得无礼。”
  “泓儿,你不懂,若你明珠姐姐嫁给白寒公子,白寒公子就能天天陪你玩儿了。”
  李丞相掐着端木泓可爱的小脸诱哄
  骗鬼啊!
  “你骗鬼啊!”端木泓挥开李丞相的手,一脸的鄙夷。
  十六 当真要玩
  头顶一片吵杂,幼稚的男高音,清澈的男中音,浑厚的男低音此起彼伏,偶尔混杂女孩的娇嗔,妖孽的调侃。
  我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好不畅快,指尖顺着杯沿轻滑,上好的白玉,杯沿温润沁人心脾,杯中佳酿不温不火,酒精度应该不算太高,这种酒是喝不醉人的,至少我喝不醉。
  “白寒公子,你说。”
  “寒哥哥,你说。”
  高低中音齐聚,中气十足地把我这当事人拽回事件当中,举着酒杯在一边悠然自得的我一时成为众矢之的。看着众人的眼神,如狼似虎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我放下手中酒杯,轻轻叹口气。
  当真要玩吗?
  飞天看着白菡萏的眼神,后背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据她对自己主子的了解,这个眼神意味着报复的开始,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我慢慢地抬起胳膊,慢慢地支起手撑在面前的案几上,慢慢地站起身子,慢慢地整理下不太皱的衣襟,慢慢地终于抬起头,看向站在上位的众人。皱起的眉头,无辜的眼神,一脸的为难。
  “李大人,令爱小小年纪便已聪慧过人,生的七窍玲珑心,其姿容超凡脱俗,惊为天人,可贵的是生于大富大贵人家,却依然心境澄澈,善良温婉,可见李大人教女有方。”一套恭维说得行云流水,却又一点不像恭维,听在人耳里,倒像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大实话。李大人听的满心欢喜,就差没冲过来拥抱我,大喊‘这孩子太实诚了’。
  “只不过——”我得一声叹息,让众人瞬间变了脸色。有转喜为忧的,也有转忧为喜的,都静静等着我的下文。
  忧伤的视线从最左边的李明珠开始,一个不漏的滑过去,从上位移至身边,最终定格在莫子忧的脸上。此时莫子忧坐在我身边,正非常配合地抬着头看我,本是看戏的表情在我始终没有移走的视线里收了笑意。
  我眼中哀伤泛滥,定定看着莫子忧憋屈的脸,手腕轻扬,手指勾起莫子忧的下颚,一道绝美的弧度惊得众人倒抽凉气。
  ‘你想我死吗’莫子忧用眼神说。
  我回以的是‘我怎么舍得你死’的眼神。
  在众人已把我和莫子忧视为断袖的惊愕中。我的手继续不安分地摩挲莫子忧痛苦的眉眼。悠悠道:“只不过,白寒心中已有至爱。”
  一句话冷了整个宴会厅。
  “在白寒心中始终只容得下一人,此生此世,只有对他的爱,天下无双。”我指下的眼瞬地怔愣,凝着我眼眸。
  看吧,姐说的是大实话。
  一段表白,柔软了满厅烛火,想起曾经也对着某人痴心一片,至死不渝,如今却已经记不清故人的脸。
  “白寒心中,只有莫,子,忧!的妹妹,莫,愁。”
  那人,的确已经从我的生命中消失。
  ‘咔’某种声音卡在众人的喉头。
  我的手和眼迅速撤离莫子忧,视线定在某闪烁的烛火上,照出我眼中的莹莹泪光:“只可惜红颜薄命,娇颜不再!其心已随故人而去,莫要害了明珠小姐。李大人,还望成全。”
  别开的眼眸藏了浓浓的笑意,
  我快意地承接飞天的白眼。
  那厢在李明珠一声抽泣里炸了锅。
  “此等重情重义的男子实乃世间少见。”太子端木泽称赞道。
  “爹,女儿不能毁了白公子的大义啊。”李明珠为情所感,如此爱恋震惊了她小小的心。
  “哎,只怪小女福薄,未能与白公子早些遇见。白公子,老夫明白了。此等情谊,老夫佩服。”
  “多谢李大人成全。”我对李丞相行了谢礼。随即举起酒杯与李大人对饮。大幕落下,戏唱完了,收工。
  席间恢复如初,我坐下,面目恢复如初的淡定。瞥了眼身边的莫子忧,莫子忧目视前方,正襟危坐,懒得理我。
  “怎么,生气了。”无奈的笑意浮上唇梢,我像个孩子般扯了扯莫子忧袖角。
  莫子忧轻叹了口气:“菡萏,莫要再开这般玩笑。”
  “噢。”
  端木泓眨巴着水瞳,站在我面前,暖暖的小手抚上我脸颊。我将端木泓拉至身侧坐下,淡道:“泓儿,哥哥没事。”
  “寒哥哥,你的手怎么那么冷。泓儿错了,你不要难过。”端木泓拾起我左手置于自己温暖的脸颊上。
  “泓儿莫要担心,真得没事。”桌案下的右手被握住,源源不断的暖意通过手心流进身体。
  莫子忧低着头无视落尘寰几欲杀人的眼光,掌心的薄凉放不开,看向身边清浅的笑颜,莫子忧很安心。
  五年,每年他都会去药王谷,然后住上半月。每年也只有那半月没有繁忙,没有杀戮,他会天天与白菡萏在一起。说落尘寰,说天下楼,说他在外遇见的一切。她总是听的多,安静地看着自己笑,偶尔调侃几句,累了就靠着自己睡一会。莫子忧有时会很怕,她薄凉的体温,总让他错觉她会消失。
  宴席散去,天色已晚,毛毛细雨依然不眠不休。
  马蹄扣在石板路上,清晰地节奏在雨夜空荡荡的大街回响,马车内安静的诡异。我斜倚着车棱,折腾了一天,早已倦了,现在我只希望早点回到我温暖的床铺。想到床铺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怎么还没到呢。
  落尘寰看着身侧不住点头的人儿,微皱的眉头定是在抱怨马车的颠簸。
  伸出手将柔白的身子环入怀中,大掌扶住失了支撑的脑袋,安放于胸膛,怀中的人儿蹭了蹭,眉头舒展开,安静地入睡。落尘寰看着怀中安逸的睡颜,笑意爬上眉梢,胃中的酸意淡去不少。这一天他的心中五味陈杂,酸意最甚,对于靠近她的所有雄性生物都保持着警惕。端木泽他忍,端木泓他也忍,连李明珠他都忍了,偏偏她非要当着他面和莫子忧玩暧昧,彻彻底底气得他哑口无言。
  “落。”
  落尘寰看向莫子忧,莫子忧收去惯有的温柔无害,敛了眉目一脸的严肃,低沉的声音信誓旦旦。
  “如果有一天,你保护不了菡萏。我会从你怀里将菡萏抢过来。”
  性感的唇抿紧,妖孽的眼瞳藏着愤怒。深深地看进莫子忧眼中,亦是坚决隐忍:“莫,你放心,这一天定不会到来。”
  第十七章 渊王选妃
  我从未想过飞天有一天会不在我身边,而现在我不得不面对这个情况。
  飞天不过是随白夫人的丫鬟去取一样据很重要的物件,便一去不复返,我看着眼神游离的白夫人,心中约莫猜到了几分。白玄绎的出现证实了我的猜测,未置片言,我便在白玄绎一个请的手势中随他离开。
  渊王府的马车,深紫鎏金华盖,深紫樱穗,整整四辆在白府大门口一字排开。同时四名装束身段发簪与我相似的女子已在门口等候,我看着眼前阵仗,斜了眼白玄绎,何必那。
  白玄绎手掌一挥,颇有大将风范。一时间车马人皆动了起来,尘土场面恢弘,我瞪着眼睛看着刚刚还在眼前的车马人瞬间消失,这个应该是叫做军事化管理吗。
  一辆普通的马车行至眼前,白玄绎很不怜香惜玉的把我拉上车。
  马车行进中,我笑得一脸谄媚贴近白玄绎,撒娇道:“哥,我的人那。”
  “你的丫人会周全地回到天下楼,不过菡萏妹妹的安全,为兄就不能保证了。”
  白玄绎嗤笑着打量我,眼里有种叫不屑的东西。
  飞天是安全的,那就好。我微笑着坐正,只要飞天安全就好。半响,见我再无言语的白玄绎自己贴了上来。
  “菡萏妹妹依然不想知道去哪里吗?”
  我看着窗外,马车已经出了长安城,向东疾驰。‘是啊,要去哪里呢’我在心中默念。青山叠翠,万物葱茏都似过眼云烟,小小的春花飞入马车,一个打旋落在掌心。如果这车一直向东一直向东,或许就可以看大海,已经很多年不曾看过海了。
  “哥,你带我去看海吧。”
  柔柔的一句惊了白玄绎也惊了我自己
  白玄绎怔愣下,只当我是痴人梦,嗤笑道:“菡萏妹妹不知道吗,爹爹已经将菡萏妹妹赠予渊王。为兄该恭喜妹妹啊。”
  白玄绎话毕看着我的脸,期待地看着。
  我自觉好笑的很,白玄绎你想看什么表情提前知会声不就好了,偏想拿这事来刺激我。嫁娶赠予白老爷有什么资格操纵我,他心甘情愿的送,我难道就心甘情愿的去吗。从白老爷带我去渊王府祭奠白芍药时我就看出来了,没有了白芍药,就再送去一个白菡萏,有总比没有好。白家攀这门亲是攀定了,何必呢,人心不足蛇吞象。白家家底殷实挥霍几辈子都用不完,白老爷还这般攀权附贵不怕闪了腰。
  “菡萏妹妹。”
  我不动生色,白玄绎好心提醒:“为兄刚才的,妹妹可有听见?”
  “噢,听见了。渊王殿下答应收了我?”
  白玄绎只是看着我未答话
  我拈起手中的花瓣,迎着明灭的阳光细细欣赏花瓣上排列美好的细胞。莫不是上一次玩得过了,渊王大人心里不爽干脆答应白老爷收了我,然后把我带回王府慢慢折磨,想着白老爷和渊王一拍即合的样子,好笑的紧。倒是苦了我那娘亲,在白老爷的淫威之下屈服,愣是成了送女儿入虎口的帮凶。心里咯噔一下,有什么东西又断了,断了就断了,无所谓了。
  “哥哥没听爹爹,菡萏是不祥之人吗。”迷信是强大的
  “哼。”随着一声冷哼,愤恨染上白玄绎的眼,使原本清秀的容颜突升了戾气。满心的怨恨昭然:“白家,从来就不缺不祥之人。”
  “噢。”我煞有介事的点头,原来这是白家传统。
  “妹妹不恨吗?”白玄绎努力维持脸部的表情,只是眼里的愤恨幽怨太明显,看看那握紧的拳头,骨节白得厉害。
  我看着白玄绎,突然觉得也许这样的表情才是正常的。眼前的男人不过才十九岁,还留着最珍贵的赤子之心,所以会恨会怨会难过,像被人抢走糖果的孩子,生命里缺失了甜,于是偏激地让自己尝尽苦头。可是你有理由我没有理由啊,我不过是缕流浪于此的孤魂,白家与我无怨无仇,唯一的一丝牵绊也在刚刚断了。
  我摇摇头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依着,更方便看见窗外的景致。人老了,越发的懒散了。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眼前的路窄了很多已经不适合行马车了。我和白玄绎下了车,一边已有仆人牵着骏马等候。
  “会骑马吗?”
  白玄绎牵起其中一匹的缰绳,手指没进黑亮的鬃毛中温柔抚顺。我闻言摇头,我骑过马但是并不会骑。
  白玄绎翻身上马,身形利索,动作流畅,恍惚了眼前的阳光。未等我反应,腰间一紧,已身在马上。
  骏马奔驰,雷厉风行,我紧紧握住手中缰绳,僵直了脊背。凌烈的风割的我眼睛生疼,胯下的动物着鬃毛,筋骨跳跃。我不是很喜欢与庞大的活物接触,那种强大的生命特征会压的我透不过气,身后的白玄绎倒似乎很享受这种风驰电掣。几声催促,胯下的动物撒了欢得狂奔,这马是有多久没被遛过了,那么开心。
  几经辗转,柔柔的冷香冲入喉间,这香味是芍药。
  铺天盖地的芍药花香,发丝迷乱翻飞反复,我看不清眼前的景致。心中突地升起一个声音‘不要去’我不要去那里,不想去那里,不能去那里。
  不自觉松了手里的缰绳,颠驰的马身一个飞跃,我感觉身子顺着那道力量被抛起。
  “你不要命啦。”惊雷在耳边炸响
  我一个激灵抓紧横在腰间的手,骏马依然奔跑,只是速度慢了很多。视线清晰,前面一处开阔的山口,似是闪耀诱人的光辉引着路人投入怀抱,芍药花香越加浓烈,糜烂地放肆。
  转过山口,阳光无遮无挡地跌进眼瞳,痛地刺骨。
  春阳妖冶,泽披满山漫谷。芍药花开,姹紫嫣红,慕白傲雪,已是开到最盛,妖气横天。
  “怎么,看傻了。”白玄绎抱我下马,鄙夷的笑意僵在嘴角。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移步谷中。我小心翼翼不让衣裙碰触一花一叶,整个花谷春光灿烂,死气沉沉。大朵大朵的芍药花铺陈自己所有瓣衣,暴露自己一颗赤诚的心,笑得妖媚却决绝。凉风过境,花萼轻颤终是脱离了花枝,狠狠地跌进泥土里,花瓣花心皆被践踏失去了所有的繁华美丽。峨眉轻拧,我不喜欢这种味道,糜烂将死的花香。
  巍巍高台,依山势而起。端木渊一身雪缎锦,卧于紫檀木雕双龙戏珠长椅上,剑眉入鬓,紫眸轻含,长发松垮地束着,谪仙般地姿态,气息悠长安稳,不过抬眸浅笑就熏红了周围侍女的脸。仙骨铮铮,连春阳也要火上浇油,为他全身镀上一道金边。
  我也是肉体凡胎,对于这般美丽的事物怎么可能不痴不傻。只是,我没有心情,以这满谷的要死不活为背景,任何的美丽都是庸俗。
  我低了头,下跪,半句话都不想。
  良久,我就那么跪着,没人让我起来,我也不想起来,身边的人开始移动,衣衫窸窣,一一从我身边滑开。
  “起来。”不耐得声音
  我更不耐得起身,抬头,只剩下我,白玄绎和高位端坐的端木渊。
  “菡萏,来帮本王选妃。”
  我不接话,看向一边的白玄绎。
  白玄绎看我一眼,将我迎到亭中。指着右边案几上堆砌的卷轴道
  “这是已经入府的夫人侍妾的画像。”
  手指转向左边案几,上面有更大一堆卷轴:“这是待选入王府的秀女画像,这些画像中都有注明其女名讳生辰八字,身份地位。”
  吃力不讨好的活,我在心里暗骂。王妃就那么一个,雀屏中选的那位也不会多感谢我,没中选的大部分恨不得杀了我。只要他端木渊放出话去,此次选妃人选是我这个前王妃的亲妹妹所定,我能被几万只鸭子吵死,端木渊你还真不把我当外人。
  我随手端起端木渊桌案上的茶盏,手指挑起桌案上的香炉盖子,青流泄入,灭了炉中正燃烧的香脂,俗气的香调。点燃莫邪香,青蓝色烟雾然然徐徐,我深深吸入一口,平了心境。
  莫邪,是我花了五年调制出的香料。凭了前世些许调香的记忆,一点一点慢慢调试,才调配出莫邪。香气浅淡温暖却拥有某种缓慢地力量,慢慢弥散的因子不容质疑地霸占一方天地,隔绝空间。
  我凝神静气,将全部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卷轴上。本着眼前有就用眼前的初衷,我先从右边的卷轴开始。
  实话画像实在是个欺骗人的东西,我看着画像中的女子,肤若凝脂,面若桃花,秋波流转,可了劲若人疼。看向右上角的柳书‘苏盈盈,万花楼花魁,年芳十八,长袖善舞’这样的可人儿美则美矣,没什么能力,算了吧。我手臂一振,云袖流转,画轴脱手而出,半空中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画轴委婉沉重地跌入花谷。
  侍郎之女,位低权轻,罢了,纤手一扬,画卷哀戚。
  男人啊!应该是逃不过权财色的吧。曾经以为古时皇帝坐拥佳丽三千应是夸大,现在看看,应该是不止这个数字吧。帝王多薄情,这恐怕怪不得他,天天美人堆里晃荡,即使他洁身自好也有众女了衣服勾引他临幸,谁都不是吃素的。
  渊王府中的侍妾一个接一个‘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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