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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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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血珠涌出,落在玉琼扭曲的脸上,染红一地桃花。狂乱的气息,猩红突出的眼瞳,玉琼失去人性地抽去匕首,接连刺下,没有章法,对准的却都是要害,端木渊抱住音若闪身,动作比平时慢了数倍地躲闪不及,一刃刺入,离心脏不远不近。呵!搞笑吗?
  “我去看看鹤羽。”飞天感觉很冷地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刺激啊!她换个地方松松筋骨,她今天不杀两个人,都抹不直地睡不好觉,她家主子是什么构造的。
  “啊——”人群在一瞬的怔愣后,爆发出惊叫。“杀人啦,杀人啦。”
  我突然想起那些小区里收旧电器的,车头放着一个录了音的喇叭,来来回回,就那么撕心裂肺的一句,太累,送你个喇叭,免得喊哑了嗓子。
  孟莲感觉没什么地不再看那出剧,握住她的手就不想再放开。“累吗?我们回去吧。”回去吧!那么自然地说出来,却根本不知道回哪里去。
  我轻轻靠过,枕着孟莲的肩胛,没什么意见地随着他转身。我想我或许明白了端木渊想做的事,他算的足够远,时机成熟时,他比谁出手都快,真是个,闷骚的男人。
  ————
  昔日里最喜欢的发钗,却成了现在最厌恶的东西,淬上了碧血,它就是一件杀人工具,一件断送自己一生的利器。音若右手握着钗花,尖锐的一端对着男人的后颈,一寸的距离,却始终挪不出一点。碧血桃花,她日日以桃花熏衣,慢慢在他体内留下毒源,碧血汇入血液,便如药引一般,积蓄的毒如洪水冲垮身体的防线,泛滥成灾,神仙在世也难就救回。
  玉琼眼神阴郁,唇语反复一个字‘杀’。迟迟不肯动手的音若让玉琼恨得咬牙,恨她的不切实际,恨她的该断不断,像渊王这样的男人,如何能爱,他是恶魔,嗜血的恶魔,怎么就会让你爱上。心绪不再平稳,在药物的催动下,神经被强行冲撞,胀痛大脑,她要杀他,无论如何都要杀他,是他害死了她的爹娘,害死了她所有的至亲,是他害死的,就是他,筋脉暴突,在女子裸露的皮肤上蔓延出狰狞的图腾。黑白分明的眼瞳,渐渐被红色血丝网罗。她要报仇,她要用他的性命祭奠父母的父母的在天之灵,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爷,对不起。”音若颓然地看着近乎疯狂的玉琼,恨为什么安排他见面之初,便对立了他们的存在,家族算什么,没有任何价值的时候,谁将没有高品级的父亲当成是一家人,所谓同族手足,就是软禁她的父母,逼她杀人,还自称是亲人。她依附的怀抱,那般宽阔,那般让人安心,她害死恨,恨她那张脸,恨它太完美,恨它偏偏和李惜相似。她很清楚端木泽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都道他性情温顺,爱民如子,形象光辉盖过景帝,不过都是假象,李家花费几十年为他营造出的假象。
  端木渊当什么都感觉不到地站着不动,他比较关注他用什么样的方式杀他。
  一个有情,一个却无意,一个带则杀意而来,一个默认也利用,谁更胜一筹却生不如死,谁处于劣势却早已掌握全局,对于音若来说,爱情不是一切,而对于端木渊,和怀中女子的一切都不是爱情。
  发钗尖端异常的尖锐,半透明的水晶中埋入一根极细的银针,只在钗尖露出小小的一点,碧色光华萦绕其上渺小,与弱小只差一字,却不成比例。音若侧颜,唇角随着她缓慢的动作笑出极致的弧度,唇瓣落在男人颈侧,如一枚桃花瓣滑颈而过,匆匆逝去,连着美好的年华也一并带走。
  “爷,等着我。”手腕向外划出,再循着原路返回,惯性的继续向内推进。动作简单地甚至不用劳烦手臂,发钗尖端就那么不费吹灰之力没入男人的后肩胛。她,终究是放不下生她养她的父母,终究是不能给她带去了无数温暖的家人,她还是选择杀了他,听从了太子殿下的吩咐,她亲手杀了她真心爱着的男人。音若紧紧抱住男人,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水晶发钗完成了它的使命,被主人抛弃,没有一丝留恋。他安静着,一直安静着没有如何反应,甚至在钗尖锥入时,他的身体都没有一丝战栗,太安静,太冷。
  半个时辰,人性败给药性,噬心散控制了玉琼全部的心智,只是她不痛苦,她的心智和药性统一,统一的不过端木渊任何不死的可能,至于殃及池鱼的事,都当是给她陪葬。提升了三倍的速度,玉琼扬起手中的匕首,刺向背对着自己的端木渊,她活着的信念便是要他死,死了她还要鞭尸。
  “爷。”寒光映入眼眸,刺碎了一潭烟雨桃花,来不及思考的百转千回。音若错身挡在端木渊身前,冰冷的匕首刺入身体额一刻,音若突然就懂了,什么都懂了的透彻。
  人声如意料中吵杂,端木渊看着女子的脸,他不是神,他不是什么都算得到,而现在的情况,就是在他计算之外的。怀里的女子的脸,与记忆里的重合,同样的倾国妖娆,同样的天下统一,没有谁负了谁额论调,都是心甘情愿地自私。他知道她一定会出手,却不懂她为什么要舍身去为他挡下这一击,既然已经断定他必死无疑,为何还要为一个死人赔命。端木渊低低一叹,为的是女子额痴傻,他只她发钗上有毒,刺入的一刻他便封锁了周身大穴,只是这毒,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戏,要继续演,插曲不过是更增添了些视觉效果。
  音若仰起脸,不错地凝视着男子的容颜,双臂收紧,只想离他近点,再近一点。她真的以为他会死,可是现在,她突然很高兴,高兴他还能够抱着他,高兴自己能为他挡下这一击。或许是因为愧疚,想要弥补自己的错误,或许是觉得无望,想要随他一起离开。人的心再冷,会冷过没有生命的钢铁吗,她不曾想过,利器穿透身体是这样的感觉,她以为他不疼,可是再细的针,没入血肉,都是异样的存在,怎会不疼。她以为他爱的,她也的确爱着他,可是他只是单方面地沉浸在爱她的情绪里,细细数来,快乐悲伤都是他一个人的,她甚至不愿与他分享,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从来不清楚在他冷酷的容颜下是怎样的情绪,他们其实都脑残对对方敞开过心。
  人声变得虚无,身体越来越重,却感觉离他越来越近,真好。靠在他心房的位置,身体的温度慢慢消逝,渐渐地,就感觉不到他的冷。寒光刺入他的身体里,就在自己眼前,距离近的能看见自由一闪而逝的苍白的容颜,眉间的一点朱砂红,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笑话。明明从心底里不希望他将自己当成李惜的替身,却在每一次梳妆时用最长的时间描绘这一点,是希望他将对李惜的爱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自作聪明啊。
  他受伤了,但是她也知道,他一定不会死。娇颜巧笑,震慑天地的动人,他是那个能颠覆天下的人,只是,不会是为她,他应该始终是爱着李惜的吧,用生命换来他铭记一生,那现在,她能不能也让他记住。
  王府暗卫没道理地睨到,但是谁现在又会在乎这些,暗处的刺客倾巢而出,人群逃散,都不想被卷入杀戮地狂奔而去,满地落花成泥。七月夜风,瞬地冷冽,满树红粉被强迫撕扯,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衣难托。
  端木渊依着一棵桃树脱力地坐下,眉目紧皱,气息微乱,他很清楚,他虽然中了毒,但还不致死,只是,真气被封死,无法动用一分。温柔的手抚上脸颊,带着无限的眷恋。端木渊垂眸。看进女子清澈的眼瞳,他们身下有红色蔓延,一部分是他的,更多的是她的。
  “爱我吗?”
  端木渊抿唇,还是摇头,无情也罢,人之将死,何必欺骗。
  笑也无力,“我叫音若。”不是李惜,也不是李莺莺,想要以音若的身份被他记住。
  “本王会记住。”
  足够了,虽然晚了点。倾一世之风华为一人而红妆,通往地府的道路上,她也不会多做停留,奈何桥上她或许也能忍住不回头,笑意凝固,连死都成绝美的画卷。鸳鸯挂坠和水晶发钗,纵使前一刻多受主人的喜爱,这一刻都碎裂不成形。
  碧血染就桃花,繁花落,粉白掩盖 嫣然,却掩盖不了尘埃落定,红颜薄命的定局。端木渊叹息,他能给音若的似乎只有这一声惋惜的叹,突然很想见她,浅笑安然的那个她,想要她在身边燃起莫邪,想要听她唱完那首歌,刀剑喑哑。桃花凋零。
  端木渊默然的看着眼前交战的两拨人,渊王府的暗卫和天下楼的暗鬼,都是忠心为主的卫士,都是骁勇善战的勇者,为了别人而努力奋斗,前仆后继地去死,至少还能够定义为牺牲。端木泽多此一举,枉送了如此多的人命,为的到底是什么。
  “王爷。”鹤羽自暗巷归来单膝跪立在端木渊身前,灰衣染上血迹,手臂上有意外的血口。
  “你主子呢?”盯着鹤羽身后的玄衣女子,端木渊温度骤降地动怒。没来由地恐慌,她不在他能保护的范围内,飞天不在她身边,孟莲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保护她,端木泽能派人刺杀自己,或许也会派人刺杀她。
  飞天不爽地看一眼端木渊,招呼也不打地转头就闪,他死了也活该。天下楼的暗鬼,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啃着鹤羽一掌震碎一人的心脉,她不能无情地当没看见,可是剑在手上时,她选择了观望的态度。那群暗鬼里,有曾与她一切执行人物的,也有私下有些交情的,还有一人是从药王谷到长安一路守护她们的总堂死士。只是,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天下楼的飞天,她是主子的飞天,她的剑只为守护她一人而斩杀生命。她的年纪,早过了能够义气的年少轻狂,她就只能看,收了剑,站在半明半暗的巷口,看鹤羽一对时四搏杀,或许她现在更应该帮鹤羽,但是看着那张面瘫脸,她就没什么兴致地看戏。
  “鹤羽,找她。”气血混乱的翻腾,端木渊脱力地跌回,刚止住血的伤口再次迸裂。鹤羽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却又迅速闪身,不是不奇怪,他家王爷曾几何时如此紧张一个人。
  狂躁的情绪无法镇住,他害怕,这一刻,他真的感觉害怕,喉间翻涌出铁锈味,漫过味蕾,冲破牙关,溢出嘴角,毒药几乎已经压制了他所以的行动力,身体无法硬撑地瘫倒,为何是这种时候,比他当初听见李惜已死的消息时还要无力。即使他现在不装,也足够让端木泽放在暗处的人添油加醋地回报一个他如何命不久矣的消息,可是,他现在只想见她,想看着安然无恙的她,安然地凝固属于他的年华。
  103 要你死
  如果有人想我死的,我又能如何,从阎火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的生命就成了别人议价的商品,自从知道端木泽想我死那一刻,我就从没想过,他会先不了手的沉默。从前和现在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从前买我命的是银子,现如今是以命换命,从前要我命的是个女人,现在要我命的是大景的太子,可是与我,真的没有什么分别,我安度我的每一日,从醒来就在等待随时可能发生的暗杀,隔着一层肚皮,隔着血肉经脉,我纵有天大的本领,也是一样,看不透人心的。不是不害怕,只是经历过一次死亡,我也不知道该怕什么,不是不在意,只是突然望见一朵花开,就轻易地忘记了端木泽这号人物。
  来时乘坐的马车停在原地,渊王府独有的深紫鎏金,暗藏御赐的瑰丽图腾,诏告着世人它的华丽与高贵,专属与独有。车夫是个有些眼生的中年男子,态度恭敬,一张国字脸也是很普通的大众。远远的看见我和孟莲向马车走去,国字脸车夫呆立了几秒,迟疑地跳下马车,将踏凳摆好。
  “回王府。”我看那车夫 一样,他埋着脸,看不清表情,跪立在一边,很是恭顺,我严重怀疑渊王府招人守则第一条就是‘不爱说话。’
  “是。”
  孟莲托着我的手臂将我扶上马车,动作轻浅地似托着一件易碎的宝物。
  动作停顿,一只脚踏在踏凳上,一只手还扶在车棱便,孟莲看向一处,就那么不继续地也不收回地定格。‘绝’孟莲启唇,却没有发出生意,百里绝,或许是他这辈子最懂他的朋友,莲在他曾经的生命中那般真实也朦胧,他爱得无怨无悔,而百里绝是唯一不笑他痴傻的人,他相信他的执念,或许因为他也曾经爱,所以懂得,‘爱上一个梦里的人也并非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如他所言,如自己所感,的确如此。
  顺着孟莲的视线,我寻到人群外的男子,静立在一处阁楼下,隔着纷扰望着我们的方向,望着孟莲。似乎看见他粗犷的线条下温和细腻的笑,凝成夏夜里的一丝凉风,拂过耳畔,一阵耳鸣。
  车夫一声吆喝,缰绳收紧,车轮旋转,窗纱翻卷。经过百里绝站着的楼阁时,已然不见男子独立的背影。
  我靠着孟莲,玩着木木送的风车,简单朴实的漂亮,是一个小男孩尽心尽力的尝试。将风车举到窗边,四瓣旋转成圆,圆满的光弧,纸张特有摩擦声,轻浅却又真实。
  “莲。”
  “恩。”我应着,风车转得真快。
  左手被包裹,触觉是有些粗糙的绷带,不及人手肌肤的柔软。
  “我和绝要离开长安了。”
  “什么时候?”我轻蹭孟莲的肩膀,寻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什么也不想地闭上眼睛。
  “三天后。”孟莲抬手轻抚女子细软的青丝,眷恋缠绕入指间。
  “嗯。”抬眸望向窗外,心底微叹,这样的离别也不是不好。孟莲的身体比我还不如的枯槁,多则不过一两年,少则半年不到,现在不过是曲洛用药吊着他半条命,药效过了,孟莲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论起因果关系,似乎,错的源头还是我。
  “会想我吗?”孟莲笑言,摊开掌中的手,十指交扣:“我会一直想你的。”剩下的每一寸光阴,每一粒流沙,都用来想你。
  “莲,我一直很喜欢这个名字。”一直喜欢,只是现在它属于你。
  “我知道,你曾经说过,喜欢别人叫你莲。”在梦里。
  马车走过一条十字街,向右手拐弯,视线滑过一家商铺的招牌,长安最有名的一家糕点铺子,还在营业。
  “停车。”马车急行几步才缓缓停下,我看着孟莲微笑,带点撒娇的卖乖:“莲,我想吃那家的绿豆糕,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光影错落间,孟莲宠溺的笑映在心底,他抬手轻揉我的发心,笑道:“只有绿豆糕吗?”
  “还想吃芙蓉酥。”那个一向要等。
  “好。”
  目送着孟莲下车,转进那家店铺,我看一眼垂着头的车夫,抬手将木木的风车插在车檐下。
  “不走了吗?”放下车帘,我独自坐回车内,独自靠着那还算柔软的靠枕,抬首看着车顶的夜明珠,清淡的光华流转入眼眸,不自觉就笑出了妖媚的弧度。
  七月初七,城门因节日庙会,延迟了关闭色时间,远远的看见城楼上的烽火,这个方向,并不是去渊王府的,而是正好相反地往南门而去,目的地是在城外吗!端木泽在渊王府安插了一个音若,安插了一个玉琼,再多一个老实本分的车夫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出了城门,马车行了一段官道便转上一条向西南方向的小路,车速放缓。
  “师傅贵姓啊?”撩开车帘,我蹲坐在他身后,散发寒气。
  车身明显一个不稳,闷闷的生意过了好一会传了过来:“小的姓齐。”
  “齐师傅啊。”尾音拉长。
  “不——不敢。”
  “齐师傅成家了吗?”靠向一侧车壁,正好看见齐车夫的小半边脸。
  “成了,成了。”
  “有子女了吗?”
  “一儿一女。”
  “今天七夕节,齐师傅不准备回家看看儿女?”车檐下的风车转得越来越快了。
  “他们,不——不在家。”
  “被人请去喝茶了?”
  又是一个颠簸,我暗叹,这人的心理素质真差,间接证明端木泽看人没眼光,该考虑让她怎么死:“还是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呢?”
  夜风很冷,灌进脖颈,冷了全身,夜空很买,满天繁星,银河横断,近得似乎触手可及,看着就以为可以拥有。牛郎星,织女星,如果只是隔着一条银河,那还有可以相见的可能,可是,它们隔着的是几万光年,即使宇宙洪荒,也无法靠近彼此。
  “小的妻儿都在他们手里。”齐车夫目视前方,手中的缰绳握得死紧,是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坚决。
  屡试不爽的好办法啊!师把握住了弱点,谁都会低头吧,齐车夫没错,他只是为了他的家人,端木泽也没错,他只是为了他的欲望,只不过是有人站得高,有人天生低微轻贱。我也无力告诉他,或许这一曲,于他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或许他的妻儿早已命丧,或许他自己也知道,只是抱着一线希望,求一线生机。
  “还有多远才到?”
  “就,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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