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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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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怎么不早说。
  “一般。”实话实说。
  “改天送你件‘白昼’。”低档的都是送人的。
  “好。”她家主子是富婆,金砖银钻铺满整个渊王府,那边的看什么看,再看却只觉得平常,没见过有钱人玩低调啊。
  玄黑展开的一瞬,其下的纯白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有些人一眼惊艳,再看却只觉得平常,有些人感觉奇怪,王府何时多了这号人物,有些人收起满脸戾气,倾城就属于这一种。
  “白公子。”音色甜美,却不失威仪。
  我侧目看着款款而来的渊王妃,昔日的西域明珠,除了粉碎太平,她似乎明天太多的利用价值。不过,那束栗色的波浪长发的确不错,哪天也帮曲洛弄一个一次性的,美死他。
  “白寒拜见王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给你个面子。
  “白公子无需多礼。”
  谢谢,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也没准备行多大礼。
  “后园走水,叨扰了公子的清静,还请公子见谅。”倾城笑得淡雅,听闻白寒公子喜好风雅,这样含蓄的笑容,配上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定能让他拜倒。
  “无妨,倒是这更深露重,夜凉如水,王妃娘娘应多注意才是。”
  倾城素手轻掩嘴角,眼眸流转间柔情似水。
  “多谢白公子。”
  我默默地望着倾城的脸,恍如纯情的少年,眼神中是无法掩饰的爱慕,直至绝色的脸孔上浮出羞涩的红晕。我才惶惶然收回眼光,一声微弱的叹息,音量足够飘进倾城的耳朵里,似乎是在为自己那刚刚萌芽却注定不能开花的爱情哀悼。
  “白公子。”幽幽的一声,似乎也带着无法言说的苦衷。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微笑地再次看向倾城:“在下今日求的一本曲谱,想要作为回礼送给娘娘,还请娘娘笑纳。”
  倾城长舒一口浊气,眉开眼笑地谢过,这夜,终于有一件让她感觉舒心的事了。
  我慌忙错开眼光,轻道:“那,在下先行告辞,至于曲谱,嗨哟劳烦雅奴姑娘亲自跑一趟。”
  转身‘逃’离,脚步带着不自然的强制节奏,背影显出难言的落寞。倾城心情大好地招呼自己的丫鬟们摆起架子,以为自己是大景的皇后。
  “娘娘,这些丫鬟怎么办?”雅奴瞥眼几近毁容的几个小丫头,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死了没。”
  “会娘娘的话,还剩一口气。”
  倾城柳眉轻佻,笑道:“扔这吧,等她们的主子醒了,自己来领。”说完,倾城带着自己的丫鬟们趾高气扬地离开。
  人群散去,各怀心思。
  91 像
  两幅画像放在我面前,一幅大气端庄,画风严谨 ,流畅的线条和高贵的配色,俨然是宫廷画师的手臂,一幅清淡秀雅,颇有灵气,变幻的色晕,利落的勾勒,将画中的人儿描绘地活灵活现。两幅画像中的绘着的女子是一个人,或者说死拥有同一张脸的两个人,不同之处,出了气质便是那眉心的一点朱砂。
  “猜猜,哪一个是音若?”曲洛抛给我一记媚眼,眼角一朵紫玉梨花,搭配着那一身的紫霞缭绕,玉梨香魂。
  指间滑过美人脸,点过眉心的一点,顺着秀气的鼻梁滑落,抚上水色的唇瓣,懒懒的抬眸看着曲洛似笑非笑的脸。
  “这张。”音灭,手指已然落在另一幅画卷上,少了眉心的嫣然,失了一点精魂,两个人,一张脸,不同命。看著看著,突然觉得有点讽刺,离和孟莲,或许都是悲剧。
  “答对了。”曲洛蹭我身后,双臂自然地环住我。
  我微侧头斜睨着曲洛,微挑的眼角,和着一朵玉梨花,恍惚了流年的美丽。
  “怎么看,还是我们家曲洛比较漂亮。”
  曲洛凤眼微眯,越显妖娆媚人,一丝精湛自眸底滑过,唇角明明带笑,却是一反常态的认真。距离近的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能感觉到睫毛尖轻轻滑过眼角的颤动。轻浅的吻落在额角,温软的触感,一如记忆里的温度。笑意带弯唇角,眼睫压下情绪,呼吸间是曲洛身上的香味,名为‘洛神’,是我送给他的独属于他的香,温暖如神却也悠远到不可触摸。
  曲洛放开我,一手挑起音若的画像,玩味道:“音若原本叫李莺莺。”
  李?左手不自觉地握紧,过长的指甲嵌进掌心,有些刺痛。再看向那点朱砂,无意却也忍不住地轻叹,至于为谁,不得而知。
  “那个李家的人。”
  “对哦,就是那个李家的人。”曲洛笑意更甚:“李莺莺的父亲和丞相李思德是堂兄弟,一族宗亲,虽不再朝为官无讹也是书香门第的人家,至于她为何沦落风尘,小白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你说。”视线转到窗外,入夏了,可是似乎会感觉冷。
  “那得从那这女子开始说起。”曲洛放下音若的画像,右手中指似无意地点在另一幅画像上女子的眉心处,遮盖了那点嫣红。
  轻勾起唇角,故事一向是越长,越曲折,便越悲伤。
  “这画像上的女子名为李惜,是李思德的妹妹,与当朝太子的母亲一同入宫,因深得景帝的宠爱,入宫不久便被封为皇后,也就是那位过世十年的李皇后。十年前——”
  曲洛说得很淡,重点不过是一场三角恋爱,一段宫廷野史。男主角是景帝端木泷和渊王爷端木渊,女主角是李惜。内容多少有点恶俗,不过是作为端木泷正妻的李惜与带着荣耀归来的端木渊一见钟情,美女爱上英雄,貌似是条定律,兄弟爱上同一个女人,貌似也很正常。可惜美人成了难耐深宫寂寞与小叔子偷情的红杏,英雄成了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作为丈夫和兄弟的男人成了不折不扣的傻瓜。只是,能当上皇后的女人,被福美来宠爱的女人会难耐深宫寂寞?被称为大景战神的男人会摆出第三者的姿态?在皇位上晃悠了几十年的男人会是个傻瓜?深一步,也是沦陷。
  扯上了政治,谁又能在陷落一条腿的情况下笑别人陷落了两条腿。十年!‘十年前有人说过’,‘本王曾经与一女子相爱,在十年前’,端木渊说的就是李惜吧,而李惜应该也是爱端木渊的,至于端木泷,恐怕在他的心里除了天下就是李惜了吧。很难说,这是一场以权力斗争为背景的爱情剧,还是一场以爱情为辅线的政治剧,或许只是场悲剧也说不定。
  一个端木泷如何阻止两个相爱的人,李惜能成为恍惚,不可能单单以为端木泷的宠爱和她的美貌,在那条通往皇后凤位的道路上,多少会有鲜血和牺牲,责任的桎梏,家族的压力,哪一点都是负累。我想端木泷比端木渊更起李惜,只是他爱得太过小心翼翼,温柔反而成了最锋利的匕首,端木渊也爱李惜,只是他的爱对比着端木泷,显得太淡薄,让李惜在感情上无法平衡。。作为一个女人,我想我或许明白李惜,嫁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却无法放弃自己爱着的男人。家族压迫,人言可畏,当一切堆积,越来越沉重,终究会有崩盘的一天。至少她也算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遵循了自己的心意,不能爱,却挣扎着爱了,这样的女子的确值得两个男人记她一辈子,况且她是以死的姿态,结束了这场阴谋和权势堆积的悲剧,将纠缠不休的三人都拽了出来。
  江山,美人,从来都不是并列关系,却偏偏成了二选一,试问天下人,谁人愿意放手。其实他们都很清楚,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而缺失了权势,也失去了争取爱情的资格,根本就是递进的关系嘛。端木泷和端木渊占的都很高,谁甘愿跌下去!我想聪明如那三人应该都懂,沐浴在政治中的爱情是足够的付出来交换的。
  李惜是因为难产而死,保住了自己的孩子,却永远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只是,这孩子不如不生。给不了他他想要的。甚至连抱住他都无法做到,成全了自己的爱人之心,将一幕悲剧结束,转眼又开始了另一幕,延续着前一幕的基调,毁的是下一代。谁能肯定端木泓一定是端木泓的儿子,是端木渊的也说不一定。你得无畏剥夺了他的母爱和父爱,端木泓的状态不比她好多少,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作孽。
  凭窗而立,俯视着长安最繁华的十字街头,一边是海涵楼,一边是绛紫楼,喧嚣声飘入耳中,太平盛世的安逸。
  李莺莺!音若!因为一张相像的脸孔,所以被迫走上一条自己不愿意走上的路。又是身不由己啊!李家想要让十年前的那个故事延续,想要利用一双女人的手送端木渊上西天,一场荒唐的续集,这出剧幕或许只有音若一人是主角,用一张凝固时光,交错空间的脸,寻着李惜爱情的末路前行,为自己唱一曲悼念词。
  沦落风尘,倾歌天下,只为一人绽放的生命。那曲广陵散,弹得如此哀戚,分明是做不到聂政的视死如归。每寸琴弦都在不安地震荡,压抑的忍耐,像在质问,为何偏偏让自己生了这样一张脸,为何偏偏要走上这样一条路。琴声在最后的部分,几经混乱,想要下定决心,却在关键时刻失了所有的勇气。我想,音若或许是爱上了自己的猎物,犯了最大的忌讳。李惜在爱情和家族利益面前,选择了爱情,于是她付出了生命。那音若呢,李家对她定不会像对待李惜那般,再一次的机会,李家又如何没有想到其中的万一呢。那般矛盾的琴音,似乎被逼迫的厉害,李家或许控制了对音若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听着都觉得累。可是这便是现实了,没有什么会一帆风顺,称心如意的时候总是少得可怜,纠缠上权力斗争,就不要妄想童话故事。如果我是音若,我想我绝对会毫无顾忌地杀了端木渊,即使爱上了又如何。
  “白,你在想什么?”交握在身前的手被握住,我轻笑:“楼阁已经装修完毕,你准备几时开幕?”
  “这个月底,怎么了?”
  “之前我给你的歌舞剧恐怕要改。”
  “为何?”
  我靠进曲洛怀里,眼眸轻抬,迎上耀目的阳光。
  “给某些人提个醒罢了。”
  “你要怎么改,我们没有多少时间。”
  “罗沙,我亲自来教。”
  “要不,你亲自来演。”曲洛眨眨眼,笑得无害。
  指尖掐了下曲洛的手心,我笑得调侃,曲洛‘哎呀’一声,蹦得老远,眼汪汪地控诉我。
  斜倚着窗棱,我双臂横臂,往后一步,就足矣坠下高楼。
  “王府后园几日前失火了。”
  “我知道啊。”曲洛撅撅嘴,朝我摊开手掌,一小块红肿昭示我的暴力倾向。
  “起火的是回音阁和幽兰苑,里面住着端木渊的两位侧妃,音若和独孤兰。”我当没有看见,掐都掐了,你能把我怎么地啊!
  “这我也知道啊。”
  我就笑,我等曲洛反应。
  曲洛看着我笑,又无辜地眨眨眼,最后终于若有所思道:“你怀疑有人故意纵火。
  “不是怀疑,是肯定。”你就装吧。
  “谁?敢烧我们家渊渊的后花园,不想活啦。”
  我鼓掌,这孩子真入戏。
  “你认为除了端木泽和李思德,谁会那么无聊。”
  “那他们为什么不烧端木渊,而去烧两个王妃啊。”
  “端木渊他们没本事烧,王妃倾城死了也没人稀罕。”
  “噢?”
  “你再‘噢’一下,估计死的就是你家渊渊。”茶杯,,算了,垫子,太大,为什么我手边没有可以砸他脸的东西。
  曲洛开始卖笑,肩膀抖抖,让衣衫滑下一点,得瑟他精致的颈部线条,实话说,他风骚起来绝对比我诱惑人,色诱术就数他学的最好。
  “这招你记得教阎王。”不知道鹤羽做出来是什么效果,好冷。
  曲洛白我一眼,拉好衣襟,小声嘟囔:“讨厌。”
  “我去查看过现场了,火是从与幽兰苑一墙之隔的回音阁的东厢房烧起来的。没有留下什么刻意纵火的痕迹,但是火势并没有立即被人发现,或是烧得速度过快,被人发现时已经来不及。”
  “或许那日作了什么手脚,或许王府当时值勤的人也是端木泽安插的奸细。”
  “恐怕两样都有,我当时在现场闻到了硫磺的味道,很淡,恐怕是喷在空气中了,致使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你去现场了。”曲洛皱眉。
  “所以碰到内应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曲洛,曲洛眼望飞天,继续装无辜。
  “火烧起来的时间临着王府侍卫的换班时间,很明显,即使有奸细,端木泽也不希望他暴露。”
  我朝窗外探出手,手心朝上,承接阳光:“总是想一箭数雕,端木泽胃口比我想象的大,比我估计的还要急功近利。”
  “怎么说?”
  “我赶到的时候,音若的小丫鬟正在求端木渊去救她来不及出来的主子,按理说,作为贴身丫鬟,她没有陪在自己主子身边很不正常,即使是临时有事,也有些太过巧合。而幽兰苑那边也很巧地传来独孤兰还被困在屋子里的消息。如果是你,你先救哪一个?”
  曲洛被我问的一愣,貌似认真地想了一会,无奈地摇头:“想不出来。”
  “端木渊让鹤羽去救独孤兰,而自己去救了音若。”看来音若似乎早就料到端木渊会先救自己, 或许她也在赌,赌端木渊到底先救谁:“独孤兰是镇南大将军最宠爱的女儿。”
  “那个老顽固!”曲洛嘴角抽搐了下,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没有的汗。
  “你不知道?”严重怀疑。
  “我没想那么多,毕竟独孤这个姓也不是一家独有。”
  我瞥眼曲洛,继续:“镇南大将军独孤辽,手握大景国三分之一的兵权,忠君爱国,长年驻守。如果度过了在渊王府丢了性命,你认为独孤辽会如何?”
  “为爱女报仇?”他还真干的出来。
  “端木泽或许就是想钻这个空子,拉拢独孤辽。”
  “我听说独孤兰被救出来了,而且你还送了她一件礼物。”
  我莞尔一笑,那位美人儿果然是忘川弱水的人:“独孤兰即使没死,也会对端木渊先救音若的事耿耿于怀,闺怨深深,谁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送她件东西,至少让她在这段时间里不会发神经。”
  “这姑且算一雕。”
  “没有鹤羽在身边的端木渊,面对火场,和处于危险中的爱妾,防御力会降至多少?”
  曲洛不笑了,事态远比他想的严重。
  “端木渊进去的时间足够绕回回音阁两圈,虽然他带着音若出来了,但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可能是藏在里面的刺客被端木渊杀了,也可能是音若没舍得下手。”重点是,我们的大老板差点被卡了。
  “要不,你去问问他。”
  “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了。”在这等着你呢。
  “吓!”
  “不用怀疑,就是你了。看来你也很乐意嘛,好了,就这么定了。”
  曲洛苦; 一张脸:“我怕。”
  “拿出你说完色诱术,搞不夸音若,你永远也别想得到端木渊。”别颤了,起鸡皮疙瘩了。
  “切,我要火了直接强要了他。”
  “随你,那个老顽固记得看紧点,必要的时候卡嚓掉。”
  “有难度。”曲洛嘴角又开始抽抽。
  “没难度显示不出你的能力。”谄媚地笑,没事捧捧你。
  “白,我怎么感觉端木泽这次纯属白玩。”
  “对,最近看到他绕着点走。”白玩?应该是他倒霉吧。端木渊不做表态,谁知道他在想什么。眼光不自觉地望向李惜的画像。
  “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失踪不过一场繁华。”你用失去你的代价,换他们心中永远的位置,为何非要去与江山争,明知道争不过。
  “曲洛。”
  “嗯?”
  开了口,却一时想不出要说什么,只能僵持。
  唇角的弧度慢慢消失,曲洛静默地等待着下文,看着那张刻入心脏的脸,有那么一秒的失神,一秒,突然就像忘记了一切,突然感觉恍如隔世。抬步上前,将苍白的身影环进怀抱中,手臂如锁,却也明白,锁得主身体,却锁不住灵魂。将她的头压向心脏的位置,不能看见自己此时的表情,太狰狞太阴暗。
  “曲洛,如果我,曲意和你一起被困于火海,你先救谁?”
  曲洛不语,只是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我靠在曲洛胸前,听着心房里安稳的心跳声,笑弯了眼角:“傻瓜,记得先救自己。”
  “不要。”
  “曲洛。”
  “嗯。”
  “放了孟莲吧,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良久的沉默之后,曲洛说‘好’,尾调叹息。
  我停步在雅室之外,隔着一扇门扉,听着那些玉器瓷器撞上硬物的脆响,听着木质家具被批破裂的闷声。很难说李惜的死不是端木泷默认的,只要他金口玉言,保孩子还是保大人,哪里容得了李惜。爱上了,付出了,容忍了,得不到回应,遭到背叛,任谁都会想要毁掉吧。得不到,所以干脆毁了。
  错误,似乎早就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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