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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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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五年来我依然清冷如初。罢了,其实白菡萏的眼里已经容不下半粒沙子。
  枕着窗棱,我轻轻地哼唱“长安月下,一杯清酒一束桃花——。”没有吃改变声音的喉药,我的嗓音很软带着丝沙哑。
  与竹厅一墙之隔的兰厅内,端木渊依窗而坐,这个角度能看见巍峨的宫墙。手指翻过一页,看着账本上的数字满意地点了点头。
  “渊王殿下,这个月各家商铺的收益都很不错。”绛紫楼的掌柜的忍不住又擦了把额上的汗
  “是吗,对面海涵楼的生意一样也很好啊。”似是一句玩笑话
  掌柜的猛地跪了下来,膝盖骨敲击着地面‘咯噔’一声,肥厚的手掌刷上自己肥肉横生的脸。
  无视于跪在地上自残地掌柜,端木渊看向一边的白玄绎。
  “玄绎,过两日让你爹来见我。”
  “是。”
  端木渊又拿起一本帐薄翻看,翻过几页,耳中飘进女子的歌声,若有若无,优柔婉转,心神不由一动。
  “住手。”
  掌柜的如临大赦,忙跪拜谢恩。
  ‘长相守它是啊————明媚后——诗啊。’
  端木渊侧耳聆听,梦中呓语般的歌声。
  “玄绎,你听见歌声了吗?”
  白玄绎有些不解地看了眼闭目倾听的渊王爷,他什么也没听到阿。
  “回王爷,玄绎什么也没听见。”
  ‘我像闻到——蜂啊,爱上你。’
  “可本王似乎听到女子的歌声。”
  “禀王爷,或许是斜对面花街的芬芳阁,听芬芳阁出了位妖精一般的花魁,尤其是有副好嗓子,一曲清歌仿若天籁。”掌柜的谄媚地笑着。
  “噢?”清幽的歌声已不再,端木眼垂下眼眸,继续翻看手中帐薄,过了半响,淡道:“玄绎,今晚去芬芳阁。”
  33 花魁音若
  芙蓉帐内,两个女人
  飞天看了眼浮雕双莲纹紫檀木盒,定定看向一边盘腿而坐的自家主子。
  “主子,二爷来长安了吗?”
  半月一封书信,半年一次会面,自她跟在主子身边,四年来从未中断过,那个满身痞气的不男不女的女人。
  “还没。”我有些好笑地看着飞天紧抿的唇瓣,她们向来不合。
  她不清楚自家主子为何会有这样的闺中密友,两个人摆明了不是一个档次的,她也不了解那女人是什么身份,因为主子吩咐这是她的私事没必要告诉天下楼,她没法查。她只知道每次那女人来药王谷都会住上五六天,而那五六天自家主子就被她一人霸占着,主子的厢房永远都只听到她的大呼小叫,每次来时都兴高采烈带着这么一个木匣子,每次走时也是抱着这么一个木匣子哭爹喊娘,把整个药王谷折腾得鸡飞狗跳。那女人,直接被自己划进脑袋不正常的行列。
  “飞天姐姐想二爷了。”
  飞天一记白眼丢给我,满脸的鄙夷。
  “其实她挺好的。”就是小时候脑袋烧坏了
  “主子总帮她话。”飞天看着床脚放着的案几和文房四宝,主子怕是要忙一阵子了。
  顺着飞天的目光我看了眼床脚,放着下午吩咐弱柳准备的东西,的确是要忙一阵子了。
  “飞天姐姐,我的身子没那么弱。”
  我依近飞天身边,执起她的手臂,撩开袖子,伤疤已经开始淡去了。
  “飞天姐姐要快点好起来啊。”
  “好。”
  “飞天姐姐,等长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就回药王谷。”
  飞天犹豫了下,轻道:“好。”
  “飞天姐姐,回家时我们顺便去二爷家串门吧。”
  峨眉一皱,飞天一脸黑线。我兀自笑开,挽着飞天的胳膊笑得没心没肺。
  “白姑娘。”弱柳的声音自外厢传进来
  我看着飞天笑,弱柳这会儿过来,事情我已猜了个大概。
  飞天见我并没有回话的意思,代我应道:“什么事?”
  “主子请姑娘到前厅用晚膳,府里来客人了。”
  我继续笑,我的,冰凉的手指被飞天握住。
  “白姑娘已经睡下了,就不过去了。”
  “是。”
  飞天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扯过床内的被子盖在我身上。
  “飞天姐姐,莫子忧有个妹妹你知道吗?”
  “嗯。”飞天点点头:“来过一回,是莫堂主唯一的血亲。闺名子萱,是活神仙医圣子的徒弟。”
  飞天愣了下,轻道:“主子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随便问问。”仰起笑脸,我又往飞天怀里蹭了蹭。
  事实证明,她家主子从不会随便问问。
  ————————
  芬芳阁,长安城数一数二的温柔乡。一入夜,千百盏红色宫灯将芬芳阁门外照得分外妖娆,芷兰香飘,丝帕。十几个衣衫暴露的女子依着楼前红柱,对着过往的男人们媚眼轻挑,一声温柔的“爷”,一具柔软似无骨的身子,小手轻扯,娇媚一笑,是个男人都会被勾去魂魄。
  丝竹声声,却被满堂喧哗撕扯得支离破碎。今夜的芬芳阁稍有不同,大堂雅间的客人们虽温香软玉抱满怀,美酒佳肴口中过,眼神却时不时的瞥向那中间的舞台。平时大红地毯铺设的舞台今日却白纱萦绕,在这五彩斑斓的店堂里甚是夺人眼球。
  二楼最好的雅间,正对着舞台。端木渊仰躺在一方太师椅中,眼眸微眯,享受着左右前后四位美人的服侍。四位美人分工明确,夹菜的,递酒的,捶肩的,捏腿的。虽脸上笑得灿烂,但都小心翼翼。京城人都道渊王爷冰冷无情,杀人如麻,不过三年便已经死了两位王妃。府中枉死的侍妾丫鬟更是不计其数,前不久也不过因为一件小事,渊王府看守牢狱的狱卒九人全部被砍头断臂,弃尸与城外乱葬岗。
  老鸨秦妈妈头顶一朵紫红色绢丝牡丹,随着她的跑动牡丹花摇摇欲坠,涂着丹蔻的手指颤巍巍地推开雅间的雕花木门。
  “渊王殿下,奴家秦氏给您请安了。”
  端木渊瞥了眼那朵紫红色的牡丹花,唇边泛起一丝冷笑。
  “本王听芬芳阁出了位花魁,擅歌。今日特地来一饱耳福。”
  “是是是,奴家这就去准备。”
  端木渊点头后,秦妈妈退出雅间,吁了口气,又慌忙向后堂跑去。一双眼睛精光闪烁,似是看到了金山银山。
  有些发福的身体撞开一扇房门,惊得房里的人手一颤,点歪了眉间朱砂。
  “女儿啊,你出头的日子到了。”秦妈妈笑得得意。
  妖媚的桃花眼瞥过一眼,镜前的女子接过丫鬟递来的丝绢,擦去眉间点歪的朱砂,绝美的脸庞对着镜子,右手执起画笔在眉心再次点下。
  “女儿啊,你知道谁来了吗?”
  “谁?”纤细修长的手指拈起一方红色丝缎,点了些许胭脂,擦上脸颊。
  “大景王朝的渊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秦妈妈手中丝绢顺着身体的晃动扬起:“女儿啊,渊王爷了今儿个,就是来听你唱歌的,你可要好好表现。不定啊,过了今夜,女儿你就飞上枝头,成了咱大景的渊王妃了。”
  唇瓣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女儿啊,妈妈送你去洛阳的忘川楼学习可是花了大把的银子啊。女儿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妈妈我啊。”发福的身体扭了扭,手掌拍上那柔美的香肩。
  “妈妈的恩情,音若铭记于心。”眼波流转间,一支白玉簪滑入如缎般亮滑的青丝。
  “哎,好嘞。妈妈就知道音若最善解人意了。”
  堆笑的脸转向一边的丫鬟,瞬间变了颜色,怒叱道:“还不快点为小姐打扮好,误了老娘的大事,剥了你的皮。”
  烛光照亮的铜镜中,一张精心妆点过的脸巧笑嫣然。
  端木渊饮下一杯佳酿,看向端坐角落的白玄绎。正是大好年华,却偏偏对情爱了无兴趣,白玄绎自十二岁起便跟在自己身边,至今未近女色,这几年他赐给他的姬妾不在少数,却被他收下后又赶出府去。白家的儿女怎都这般奇怪,一个白芍药心机深重,名门闺秀也是下蛊高手:还有一个白菡萏——
  大堂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两名丫鬟手持烛台将舞台周围八盏粉色荷花灯点亮,绯色的火光将本是雪白的舞台染成粉色,轻纱环绕仿若云雾。
  悠扬的乐声扬起,一群青色衣衫的女子鱼贯而入,围绕在舞台下,随乐慢舞。大堂安静下来,琴箫合奏配以摇铃,曲调委婉哀伤,听得众人心醉。端木渊挥手遣退身边女子,坐起身子,望向舞台。
  一束清辉照亮那倾城的容颜,女子一身粉色衫裙,香肩半露,和着节奏自楼梯上慢慢移下,美目半眯,似假寐。
  女子立于台中间,双手交合于胸前,一抹浅淡地笑,顿时引起无数惊艳的赞叹。琴音一顿,台下又恢复平静,随着一声绵长的箫声,女子慢慢睁开眼睛,水色荡漾,含羞带怯,眼角桃花盛开。唇瓣微启,清澈的声音流泻而出,整个芬芳阁似乎只剩下那舞台中央的歌女。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柔软的腰肢随乐轻轻摆动,眼波过处,激起迷恋无数。
  “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美目轻抬,对上二楼一双眼眸,忽又含羞转开,笑如春花般烂漫。
  端木渊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紫眸中映着那别致的粉色,唇角漾出绝代的风华。心中尘封的思念一朝倾泻,扶着栏杆的手突地握紧,一道细碎的断痕漫延开来。十年来,他为自己筑起得那道坚硬冰冷的壁垒赫然出现小小的裂痕。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道流年暗中偷换。”
  一声凄婉的叹息,曲终。遗留下余音绕梁,满堂坐客一语不发,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白玄绎站在暗处,看着台上仰头微笑的绝美容颜,眼神晦暗。
  当晚,芬芳阁花魁音若被大景渊王爷以五千两白银赎买。
  34 莫名其妙
  洛阳城忘川楼的后院的后院的后院,一方花池畔。
  一男子一身绯色锦袍,慵懒地窝进巨大的铺着雪色裘褥的紫檀太师椅中。一双不太修长的腿叠放于对面铺满帐薄的桌案上,白皙的手指拈着几张雪宣。
  “听小白,来信了。”清澈的声音绵绵软软,温柔却不做作。
  柳条,扬起的柳叶扫过来人的袖摆。一袭水粉色绣五色牡丹长袍,颈上一条白纱随风飘摇,如水般柔软光滑的黑发只在背后用水粉色的发带简单地系着。水光潋滟照亮那对美丽的凤眼,长而卷的睫毛如一柄小扇,扑闪扑闪,撩人心神。肤如凝脂,唇色水红,好一位翩翩佳人。自美人的方向看去,男子的侧脸安静而美好。
  美人笑得妖娆,莲步轻移,走近少年,却在看见男子另一半脸时,僵硬了笑容。男子另一半的脸诡异地抽搐着,嘴角与眼角以一种高难度的角度着,带着半张脸的肌肉都在颤抖。
  “怎么了?”美人秀眉一挑,声音低沉了下来。
  少年看也没看那美人一眼,将手中雪宣后面两张掷了出去。
  袖摆一扬,两张雪宣自空中飘荡的身形似有了生命般直直飞进美人的手中。细细看过,凤眼轻挑,向少年抛了个媚眼。
  “不是挺好的嘛,按小白的做就是了。”
  少年掷出手中最后一张雪宣,半边脸瞬地齐齐归位,与对面美人相似的凤眼满是忧郁。
  美人接过,看了一眼,诺大的雪宣上只有一个字,不明所以地抬头。
  “什么意思?”
  少年一声哀叹,望向湛蓝的晴空。
  “爷‘没死就给爷吱一声’。”
  听罢,美人眼角一哆嗦,半边脸以同少年方才同样诡异的姿态抽搐着。
  少年云淡风清地挑了下额前刘海,叹道:“所以她‘吱’了。”
  一阵怪异的冷风过境,扬起美人手中的那一纸雪宣,其上一个诺大的‘吱’字,依着水面飘远了,飘远了,飘远了。
  ——————————
  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逃得了晚饭,不见得能逃掉早饭。昨夜工作到午夜,我顶着一双严重缺觉的眼睛去赴早膳,知道我平时为什么那么懒,那么爱睡吗!那是要把这每年注定的几次没日没夜给补回来。不住地打了个哈欠,鼻子一酸,眼角一片湿润。
  “姑娘昨夜没睡好吗?”弱柳温柔地笑着看我,柔软的手绢儿拭过我的眼角。
  “嗯,做贼去了。”
  我顺势依向弱柳纤弱的身子,胳膊很死皮地环上弱柳的肩颈,整个人挂在弱柳身上,恩,好软和。
  弱柳无奈,只能拖着我继续向前厅移动。
  “那姑娘偷什么了?”
  “嗯——偷人去了。”
  耳边传来弱柳的笑声,很骨感的肩膀颤得厉害,震得我的胳膊一路下滑。我挂着,我坚强地继续挂着。
  “姑娘,快醒醒,我们到了。”
  我很听话地站定,待弱柳帮我整理好衣衫。烦什么来什么,莫子忧的妹妹我并非不待见,只是这一见必定惹出无数麻烦,再这早饭必定吃得无聊异常。
  “姑娘,我们进去吧。”
  我微点头随弱柳走进前厅,来落府一月有余,我却极少四处走动,除了花园和莫子忧住的无忧苑偶尔走动外,几乎都呆在无尘苑,一日三餐也是弱柳扶风送来处所。自飞天受伤后,一直与我同寝,落尘寰和莫子忧也会隔三岔五地过来看看我。前院,今日倒是第一次来。
  一张一十二人座的梨木圆桌,玄色白云纹大理石嵌面,似乎除了我人都已到齐。落尘寰自然坐于中间上位,左边坐着莫子忧,莫子忧身边坐着一身水蓝衣裙的莫子萱。落尘寰右边坐着一位眉眼俊朗的男子,一身青色衣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似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可惜的是他坐在落尘寰旁边,原本还算俊朗的外表立刻降了个等级。
  几束目光射向我,我歉意一笑,随弱柳在那青衣男子身边的位置坐下。抬头便看见对面睁着美丽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我的莫子萱,近看她更觉得漂亮,明眸含水,眼白分明,干净得像个孩童,黝黑的瞳仿若两颗磁石,羽睫轻扬,顾盼生辉。
  “菡萏。”莫子忧等我与他对视后,莞尔一笑,手掌朝上向我身边的青衣男子示意:“这位是神兵山庄少庄主慕容傲。”
  垂在身侧的左手紧了紧,我看向右边的男子。慕容傲,神兵山庄少庄主,倒是比我相像的要年轻很多,一身青色衣袍看似朴素简单,却是上等的绮罗,白色腰带下只饰有一块长方形碧玉,只在玉肩刻有兽纹。他微微侧脸朝我微点了下头,算是认识了,视线却一直未离开眼前的桌面。我看了一眼他的脸,点了下头,目光转回莫子忧。短短几秒,倒是有些让莫子忧无措,这,也太简短了,半句话没有。
  “呃——”莫子忧的手转向自己右边的女子,笑道:“这是舍妹,闺名子萱,比你小半岁。”
  银铃般的笑声扬起,莫子萱耸肩一笑,甚是俏皮可爱。
  “菡萏姐姐,子萱这么叫你可好?”
  “好。”我点头轻笑
  莫子忧招手,吩咐下人上菜。
  我低眉垂首,瞥了眼慕容傲腰间的碧玉。麒麟玉吗?那颜色必然不会错,虽然次于我颈上的北漠蓝玉,但也是世间难得的珍宝。刚看了眼他的脸,皮肤倒是别样的好,毛孔细不可见,眉目清朗傲气天成,可那微微一侧,却是满眼的倦意。心中不禁暗叹,这孩子命和我一样的苦啊,昨夜难道也偷人去了,累得连半句话都不想还强撑着来赴这早膳。
  八叠小菜,两粥一羹,也是难得的奢侈。两组镶碧玉的餐具,包括碟,盘,杯,盏,碗,筷,勺,分别放在慕容傲和莫子萱的面前,与我们面前的上好白瓷餐具形成鲜明对比。
  我抬眼环顾一圈,众人似乎也不太在意。
  弱柳帮我盛了碗甜粥,稀稠适度,香味四溢。我轻尝一口,米粒软糯,入口即化,并非落府大厨的手艺。我低头喝粥,瞥了眼身边那双手,他似乎善使左手,中指上有很厚实的茧子,虎口处的茧要薄些,倒是不曾听慕容傲会武。
  慕容傲的动作轻而慢,优雅又极富修养。
  除了莫子忧兄妹和落尘寰偶尔一两句闲谈,席间只剩下器皿轻微的碰撞声。
  ‘锵’的一声,我抬眼望去,落尘寰的银筷和慕容傲的玉筷在一盘小菜上空轻碰了下。
  “抱歉。”慕容傲抬头看了落尘寰一眼,他身后的丫鬟迎了上来,送上一双崭新的玉筷,慕容傲换过筷子,低头继续。
  洁癖,我不着痕迹地往左边移了移。
  “菡萏姐姐,听长安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子萱想去逛逛,姐姐和子萱同去可好?”莫子萱微倾着身子,眨眨水眸,很是可爱。
  “抱歉,最近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恐怕不能陪子萱了。”
  我歉意地笑笑,放下手中的银筷,我已经饱了,而且这饭吃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什么事情?”落尘寰看着我,这是他今天与我的第一句话。
  “私事。”我站起对众人笑笑:“菡萏先退下了。”
  转身未走两步,身后一个声音懒懒地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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