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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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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一并带给二爷便是了。他了解的。”我真得很期待二爷打开这封信,看到这个字时的表情啊,那一定很精彩。
  31 我要了,十倍
  月娘极其开心地为我换上新衣,从肚兜亵衣到外衫罗裙,我嘴角抽搐地发现,原来我的三围早已不是秘密,某人早已把我的所有尺寸昭告天下。
  月白缭绫,丝滑柔软更甚于罗绡,冰纹斜织,素雅大方又不失高贵。领口微敞,露出里面的百鸟纱荷叶边领,裙分两层,为抹胸罗裙。里面一层为月白缭绫,上面用银丝暗绣百朵莲花,自胸前一直飘散到裙裾,由含苞欲放到盛大繁华。外面一层是几乎透明的纱,纱又不是单单一层,自腰节处,以肉眼难辨的针线将一片片缝合,直至脚踝,仿佛似浓似淡的烟雾笼罩在莲池上空。一个旋转,片片白纱如同花瓣般展开,婀娜多姿。而外衫的袖口,领口,腰带,都只是简单地卷了层银边。右边的袖子上绣着一朵小小的银莲花,十瓣莲花,是这霓裳羽衣的标志。
  “二爷好眼光,白姑娘这一身出去便是我霓裳羽衣的活招牌啊。”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这身衣裙的确很美。恍惚中想起前世我在法国VERAWANG订做的婚纱,不知道是不是也和这件衣裙一样美得不似人间所有。
  “白姑娘果然极适合白色和银色。”
  “或许吧。”我转过身,掩去心中小小苦涩。
  月娘一边帮我整理衣裙,一边道:“近来不少皇亲国戚来霓裳羽衣订做素白的华服,想来是为了皇后娘娘的十年大祭而准备,不过姑娘这一件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月娘庆幸能为这套衣裙找到了最相配的主人。”
  整理到袖口,月娘手一颤。皓腕上凌乱的伤痕刺目惊心,心下一数一共七道,不禁抬眸看了眼那张云淡风清的笑靥,十七岁的女孩儿脸上不该出现这般的老成,分明是花一样的年纪,不自觉地将袖子往下拉了拉,遮住那些伤口。
  “白姑娘,城里的商铺姑娘要不要去看看。海涵楼新来了位大厨,擅长淮扬菜,色香味皆是一等一的好。”
  “海涵楼是这京城最好的酒楼吗?”我径自走到桌边,手指抚上紫檀木盒上的莲花浮纹。
  月娘在我旁边坐下,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好的文书递于我,我接过文书慢慢打开。
  “这前面一列便是二爷在京城所有商铺的名字,这后一列便是城里能与我们相抗衡的店铺。”
  似乎在酒楼和赌场这两个大头上都有劲敌。
  “绛紫楼吗。”指尖滑过那三个墨字,我抬手将文书还给月娘:“老板是谁?”
  “长安首富白家。”
  “噢?”这样倒也不错,白老爷绛紫楼易主那一日,莫要怪我。
  沉稳的敲门声,随后一个清澈的男音自门外传来。
  “掌柜的,有贵客到。已在贵宾阁试衣了。”
  我握了下月娘的手,笑道:“您去忙吧,过几日我会再来。”
  月娘回握住那冰凉的手,如此善解人意的姑娘真是二爷的福气。
  “好,姑娘慢走,月娘不送了。”
  月娘走出厢房,想了想还是吩咐小厮在房外候着,才放心地向贵宾阁走去。
  我打开木盒看了一眼,心底溢出暖意。一叠面值万两的银票下,八只长颈骨瓷小瓶交错叠放着,周围小心地拢着软缎。我的喜好他一直都记着,纵然爱财如命也不忘为我搜集稀奇的香料。二爷,你若是个男人,我怕是早已倾心相许了吧,我不介意一辈子赖着你。
  随着小厮回到前厅,两位暗鬼见我归来忙站起身来。
  “两位大哥久等了,菡萏一时挑花了眼忘了时间,两位大哥见谅。”
  两人看我的眼神里难掩惊艳,自我出现在前厅便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裳,我有些不耐地蹙眉。
  周围的议论声渐响,几只嫩嫩地葱白小手指向我发出一阳指,用那捏着嗓子制造出的嗲音娇嗔‘我也要那样的’‘不,我要比那件还漂亮的’。
  几道放肆轻佻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调笑之声远远传来‘不知是谁家的小姐,那一身可是价值不菲啊’‘脸蛋也不错啊’。
  “我们走吧。”
  将手中的木盒交给一位暗鬼,又吩咐道:“小心护着,里面的东西容易碎。”
  转身向一边的小厮,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叫小罗。
  “小罗,多谢。”
  点头微笑,眼前的人却绯红了脸颊,秀气的容颜瞬地光彩照人,大大的眼睛眯起微微弯下,很是羞涩。
  看着那张脸在我直白的目光中越发红了,难道是我笑得太勾引人。
  罢了,转身欲走。却被一片如烟似雾地朦胧挡住了视线。怔愣之际‘锵’‘锵’两声铁器撞击声惊了耳膜,随之是店堂里混乱地叫嚣声。
  一方上好的白色软纱将我上半身笼罩,身后的两位暗鬼已移至身侧,两柄长剑已出鞘,与对面的银白剑身对峙着,交叉横亘在我左右两边,僵持不下。
  我一身雪白的嫁衣,白纱遮住容颜,你亦是一身白衣,骑着白马而来。我将自己的手坚定不移地放进你的手心,在骑士祝福的剑下走向圣洁的礼堂。那曾经是我最幸福的——梦境,百转千回,这般遥远的画面却又突然清晰到触手可及。
  阳光自霓裳羽衣高大的店门照进,以一种美好的角度打在他冷漠的俊颜上,于是一半阳光明媚,一半暗夜飞雪。一双细长的眉眼自眉心处被分割,阳光下的那抹紫剔透如水晶,阴影里的紫眸笼罩着一层寒冰,一深一浅,如黑洞般将人吸引。一旦跌入,便是万劫不复,白玉龙纹冠,月白锁边衣袍,冰纹斜织,是同我身上一样的缭绫。
  安静了,仍呆在霓裳羽衣里的人,无不半张着嘴看着店堂中间的两人。连霓裳羽衣里老资格的都屏气凝神地贪看这绝美的画面,唯二的两匹缭绫,霓裳羽衣最好的裁缝和绣娘的心血之作。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那对望的二人,银剑之下,似乎一场圣洁的仪式,引得众人顶礼膜拜。衣衫随风而动,浮光暗影,仿若谪仙降临。
  “月娘,这身衣裙,本王要了。”薄唇微启,一语惊四座:“本王要送给渊王妃。”
  月娘站在原地,双手交握于身前,笑道:“渊王殿下,这身衣裙已经被这位姑娘买下了。”
  “两倍,本王出两倍的价钱。”缓慢而冷冽,字字清晰,绝然的气势不给任何人不的权利。
  “可是——”这并不是价钱的问题,月娘眉心深皱,努力寻着解决之道。
  “四倍。”
  “殿下,不如霓裳羽衣再制一套一摸一样的。”何来第三匹这样的缭绫,月娘无奈,先将眼前的事态压下,再想办法吧。
  “十倍。”深紫眼眸从始至终都未离开那白纱遮盖的美好
  店堂里的看客不自觉地向后退去,身体贴近墙壁,生怕被那将要爆发的暴风雪扑灭。
  “好。”云破日出,春暖花开。
  “若王爷喜欢,便让与王爷吧。”
  长长短短地吐气声,众看客或抚胸,或擦汗,紧张的气氛瞬间冰释。
  我低下头,恭敬地行了退礼,转身移至月娘面前。
  “有劳月娘了。”背对着端木渊,我笑得奸诈。
  “还请王爷稍候,小罗,莫要怠慢了贵客。”月娘满脸笑意地向端木渊福了下身子,搀着我走向后堂
  月娘搀着我进了一间素雅的厢房,关好门,有些责备地看着我,那眼神倒像是一位母亲对着犯了错的孩子。
  “姑娘,那不是银子的问题。”月娘尽量压低声音
  “无碍的。”我拉着月娘转进屏风后,展开手臂,示意月娘为我宽衣。
  “哎,那套衣裙本就是为了姑娘订制的,应是配姑娘这样的人儿,却偏偏被姑娘一句话卖了出去。”虽然是以十倍的价格。
  “我知道这是二爷和月娘你的心意,月娘以后再为我做更好的便是了。”暖笑漾在唇边,
  月娘睨了我一眼,眼中分明写着‘我怎么你好’
  “月娘,霓裳可有后门?”
  “后门没有,倒是有一道极隐蔽的侧门。”
  秀眉一挑我笑道:“月娘,取一套男装来。”
  ————————
  “渊王殿下,久等了。”月娘捧着一方白色锦盒,笑脸迎人。
  端木渊示意身后的侍卫接下月娘手中的锦盒,眼角瞄了下月娘身后,熟悉的身影并未出现。
  “玄绎,付钱。”
  “谢谢渊王殿下,一共五千四百两。”月娘陪笑:“是按着殿下的白金会员价格折扣过的。”
  白玄绎掏出银票,脸黑如锅底。
  “她呢?”端木渊瞥了眼斜对面的暗鬼。
  “渊王殿下是指刚才那位白姑娘吗。白姑娘有事先走了。”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月娘转向两位暗鬼:“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两位爷,白姑娘了有另外的侍卫跟着,请两位爷放心。”
  暗鬼对视一眼,起身作揖:“谢过掌柜的。”便闪身离开了
  “走吧。”端木渊面无表情地站起,袖摆一挥,沐入正午的耀阳中。光线在缭绫上跳跃,反射出六棱光辉,王者之气昭然天地。
  端木渊独自坐在马车里,眼眸紧闭,眉心满是不悦。他不喜欢她穿成那样,他不喜欢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他不想这样的她被某人看见。手掌不自觉地收紧,他该死的就是不喜欢。
  32 绛紫楼
  最繁华的长安大街与朱雀街交汇处,长安城最繁华的十字路口。四间华美的楼阁相对而立,其中最耀眼的便是西北方位的海涵楼和对面东南方位的绛紫楼。两座楼阁是这长安城除宫墙外的的至高点,近百尺,极尽奢华。
  瞥了眼海涵楼外对立而站的小厮,谦恭有礼,绅士非常。我勾起唇角,转身走进对面的绛紫楼。雕梁画栋,饰以金玉,整座绛紫楼的内部装修得极为精致。不自觉地眯了眼,没想到白老爷的品味倒是不差,波斯双树鹿纹大花地毯铺满了整个大厅,此时正是午膳时分,楼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公子午安。”一瘦小的男子躬着身子跑到我面前,看衣裳应该是这绛紫楼里的伙计。男子贼溜溜的鼠目上下将我一打量,满脸堆笑道:“不好意思公子,大厅客满了,公子是在此等候呢,还是另寻——”
  无奈一笑,这绛紫楼怕是日子不长了,连店里的伙计都学会狗眼看人低了,开门做生意的怎有把客人往外推得道理。
  “噢?在下喜欢清静,不知楼里可有包间。”
  “这二,三,五,六层的包间也都客满了。”伙计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脸上依然堆着腻死人的笑容。
  “是吗?小哥的意思是顶楼还有包间。”刚才自外面观察,绛紫楼地上建筑共六层。若去掉商人忌讳的四,那应该还有第七层。
  伙计翻了翻眼,嘴一撇,笑意顿失,语气也有些不善了。
  “顶楼的确还有包厢,不过,看公子面生的很,是第一次来绛紫楼吧。”伙计抬手掸了掸衣角看不见的灰尘,淡道:“绛紫楼的顶楼可不是一般人能上得去的,一顿饭没有上千两银子是下不来的。”
  我状似吃惊地瞪大眼睛,伙计满意地冷哼一声,转身要走,却愣是被我接下来的话吓得一个趑趄,差点摔倒。
  “这么便宜啊。”
  伙计转过头,不信地睁大眼,大张着嘴。
  我从里袖拿出一张面值千两的银票递于他,笑道:“还不带路。”
  伙计立刻堆起一张笑脸,满眼地阿谀奉承:“公子这边请。”
  “伙计们,贵客到,上登云梯。”
  “好嘞。”
  一方白玉屏风后,伙计殷勤地打开一扇云纹镂雕木门,一方木制大盒子,一人半高,长宽两尺。我招招手带着两名暗鬼走了进去,伙计也跟了进来,关好木门叫道:“上顶楼。”
  伙计很是殷勤地介绍这登云梯,我无奈地笑笑,其中的原理我比你更清楚。这登云梯本是我为洛阳的忘川楼设计的,九九八十一根精钢丝为吊,铁轮为轴,需八位壮汉控制,方能吊起五人以内。这登云梯怕是从海涵楼偷学来的吧,不过也好,等二爷接手的时候就不需要花太多钱装修了。
  “奴婢恭迎贵客大驾光临。”木门被打开,两名容颜姣好的女子身着半透明地红色纱衣立于门外,酥胸半露,好不诱人。
  步出登云梯,这顶楼的装饰倒是出乎我意料的高雅。紫晶灯,白玉屏,四扇紫檀木门各自雕刻着梅,兰,竹,菊。
  “公子,除了这兰厅被人包下了。其他三间随公子喜欢。”
  辨了下方位,我抬手指了指竹厅。
  “公子请。”
  碧玉为主白玉为辅,沉香木榻,紫檀嵌灰云纹白玉八仙桌,青色纬纱悬于四壁,几盆文竹盆景点缀。不错的房间,我满意地点点头,对身边的伙计道:“只上绛紫楼最好的菜品,一式两份,一壶上等的女儿红一壶西域菩提血。”
  “好嘞,公子还需要什么特别的服务吗。”伙计着鼠眼瞟向门外垂首而立的女子
  “不用了,让她们在门外候着吧。”
  “好好好,公子稍等。”伙计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我吐了口浊气,抬手揉着我脆弱的太阳穴。竹厅的位置处于绛紫楼向西一角,视线极好,两扇依着沉香榻的大窗大敞着,正好能看见对面的海涵楼。我依着窗棱俯视长安喧闹的大街,穿着各色衣裳的行人,或形单影只,或携家带口,各式马车软轿来回穿梭,偶尔发生小小的擦撞引得周围路人唏嘘不已。
  绛紫楼上菜倒是挺有效率,不过一刻酒菜已上齐,盘盘盆盆一共一十八样,皆是珍馐美味。
  “劳烦,请把跟着我的人都叫进来。”径自倒了一杯菩提血。
  “是。”一位暗影击掌三声,两道黑影从不同的角度窜了进来,四人齐齐单腿跪立于榻前。
  “无需多礼,几位大哥请起。”轻轻扫过几乎一样黑的脸,我在心地叹息了下,怎么就晒成这样。
  “今日在霓裳羽衣遇见渊王殿下的事还劳烦几位大哥莫要告诉落楼主和莫堂主。”
  四位暗鬼垂首而立,面露难色。
  “毕竟是小事,况且什么也没有发生不是吗。”浅淡的笑容浮上唇角我看着酒杯中另人沉醉的红色:“毕竟是有关女儿家的面子问题,还请几位大哥高抬贵手。”
  “这,若主子实在为难,我们不便是。”
  “多谢。”我轻点了下头,看向外面一桌的酒菜:“几位大哥辛苦了,坐下吃顿便饭吧。”
  依然是刚才回话的男子回道:“主子的美意我们心领了,不过——”
  “多虑了,天下楼就在斜对面,几位大哥大可放心。再菜都上齐了,没有退的道理。不过是桌饭菜,与一般的饭菜并无不同,几位大哥莫要推脱了。”轻皱了眉心
  四位暗鬼互相看了眼,齐道:“谢主子赏赐。”
  中间的一层纱幔挑落,隔开了两边的视线。我仰头饮尽一杯,苦涩而甜美,西凉国的菩提血,浓郁醇厚算是葡萄酒中的烈酒了,最出名的却是它的颜色,醉人的红色,如新鲜血液。
  执起金筷夹起一片鹿肉送近鼻下,好香,放入口中轻轻咀嚼,鲜嫩多汁,不自觉地笑开。倒了一杯红酒,饮尽。原料上呈,火候也控制得很好,调味的芡汁更是妙不可言。可是,多加了味罂粟。
  天下楼的大门便在斜对面,倒是比我想象的高调许多,玄色牌匾鎏金字,三重楼阁两回廊,那里面我还从未去过。
  一辆马车在天下楼门外缓缓停下,车帘儿撩起,笑靥如花。我的角度正好看见女子仰起的笑颜,小美人儿一枚,一双灵动大眼睛满是好奇地打量着长安的繁华,一身水蓝衣裙飘逸旋展,干净如灵涧仙子。一声兴高采烈的呼唤,轻灵灵地自喧闹之上飘过,落进我耳中,混乱了气息。
  “尘寰哥哥。”水蓝绽放,青丝,女子自马车上跃下,三步并作两步,撞入一温暖的怀抱,那里真得很温暖。
  落尘寰依然一身玄色衣衫,将那一汪水蓝圈入怀中,妖孽的侧脸扬起绝美的弧度,温柔如水。落尘寰你真得美得像个妖精,一笑倾城。我仰头灌入一口红色的酒汁,好苦。
  “萱儿,你眼里怎么一点没我这个大哥。”莫子忧佯装生气,却是满脸幸福的笑。
  “大哥。”银铃般地笑声落入莫子忧怀中,好美的笑声,那般无忧无虑。
  “萱儿,乖。”温柔的手掌揉乱女子的发髻
  我抬手勾落窗边软纱,醉人的青色流泻而下,模糊了所有人的脸。依回案几,执起汤匙舀起一勺燕窝,很好喝。
  十七八岁,应该是那个样子吧。无忧无虑,纯洁善良,会甜甜地喊‘尘寰哥哥’。清澈的眼瞳看一眼便知道她小小的心思,所有的感情都写在脸上,一笑解千愁。
  闭上眼,又睁开。我为自己倒酒,一杯又一杯,一杯比一杯苦涩。
  凝望着杯中的鲜红,我突然想起多年前,翡冷翠碗中的红更加耀眼夺目。一见钟情我从来不信,但是我的确是用自己的生命将他自鬼门关前拉了回来,然后他离开了,于是五年来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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