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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狗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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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副所长心情还不错,虽然这次回县里被骂惨了,自尊自信全部荡然无存,心灵都留下了永久的创伤,可县局这个限期破案的决定让魏副所长又充满了希望,只要等上两个月,刘英武和高强破不了案,受了局里的处分,自己不就翻身有望了?如果这两个月自己好好运作一番,等两个月后,直接把这俩人给处分得调离靠山乡,所长的位置说不定还能落在自己头上呢。

魏建军回到靠山乡就乐呵呵的往办公室里一坐,也不说继续要求负责盗牛案了——现在他巴不得赶紧撇清关系呢,更不去跟刘英武抢夺所里日常事务的职权,魏副所长准备好了每天喝茶看报,等着时光哗哗的流上两个月呢。

他这番做派更让所里的人又痛恨又瞧不起了,你老丫的,这次限期破案的事儿八成就是你鼓捣出来的吧?这是把咱们整个靠山乡所架火堆上了!你这是拿大伙儿的利益搞斗争呢——限期破案玩不成,局里考评就要受影响,所里的年底奖金只怕就要泡汤了。

这下,连刚从县局调来的那三位也看魏建军不顺眼了。

至此,第一阶段的交战以魏建军完败告终。

可魏建军虽然败了,高强和刘英武也算不上胜利,因为这个限期破案的紧箍咒戴头上了,如果两个月内破不了案,指不定最终的结果究竟谁才算最终的赢家呢。

“刘所,这个案子难道真的那么难?”

刘英武办公室里,高强一边递给刘英武一根一块六的白河,一边问道。

刘英武接过白河就点上了,白河虽然便宜,其实味道不错,当然了,身为所长吸这种烟有点掉份儿,可谁让这烟是高强让过来的?

要不是高强那天出“歪招”,让刘英武去查何大海留下的人,导致那些人全都投到了刘英武麾下。其后,高强又根据情况再设一套,暗示了刘英武绝对和盗牛案有关,接着第二天刘英武就很配合的要抢回盗牛案的负责权,逼得魏建军当场说错话,最终被局领导训得彻底熄火了,至少这两个月内,魏建军是折腾不出什么风浪了。

当初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打架有一手,似乎挺冲动了,可他不动手,动起脑子来,斗争手腕竟然也这么高明?

这小子,不能小觑啊,一转眼就给咱帮了两个大忙——让自己当上了所长,又帮自己彻底掌握了派出所,真正落实了所长的名头。这两个人情太重了,别说一块六的烟咱不能拒绝,就是高强拿点茶叶沫子卷卷,咱也得抽!

“这个案子的确难。”刘英武抽了口气,长吁了口气,道,“从去年秋天开始,乡里就有零星的盗牛案发生了,当时何大海当所长,他没怎么重视这个事儿,只当普通的盗窃案来办的,各种调查都没做全,甚至有的案子连基本的记录都没做。等到了今年春天开始,盗牛案突然开始频繁起来,作案手法相当高明,往往户主当天晚上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牛就没了。”

“牛可不是小物件,拿着就能走的,不应该一点线索都没有吧?”高强道。

“根据我们的分析,盗牛贼应该是开着车停在村外远处,然后人进村里把牛赶出村,然后装车运走的。”刘英武道,“我们也曾发现过案发村庄外面有可疑的农用车轮胎痕迹,基本可以判断出作案手法,可这一点线索根本没多大用处,总不能把全乡所有类似的农用车全都集中起来排查吧?更别说那车也不见得就是咱们乡的。”

刘英武顿了一下,继续道:“另外,局里曾经组成专案组,支援咱们所里进行蹲点和大规模排查,主要是排查一些陌生流动人员——这些人作案显然事先都踩过点的,不然也不会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觉的作案成功。可查了两次,都是毫无头绪,而蹲点更是没用,只要县局一行动,这些家伙就停止作案,消息相当灵通。”

高强皱着眉头道:“那你认为咱们所里有没有内奸?”

刘英武道:“这个不好说,不过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可能性不大。”

高强郁闷了,这个案子还真没法破得了?两个月后,自己和刘英武就得卷铺盖卷滚蛋了?

俩人正在这儿一筹莫展呢,有人报案——盗牛贼又出手了!

第四十一章 刘英武的宣言

案发地点在乡北十几里外的一个小村,一条乡村土路通过村外,而村子却在半山根,进村只有一条更狭窄的小路,一般的车辆都无法通行,进村就要步行一里多地。

高强和刘英武是将近十点钟赶到这个名叫余家凹的小村子的,将车停到村子的路口,高强、刘英武以及二壮、大牛四个人跟随着去乡里报案的那位年轻人一块儿朝村子里走去。

这位报案人其实并不是失主,只是同村的,根据他的说法,是丢牛那家只有母女两个,没能力跑到乡里去报案,他才代为跑了一趟。

而具体的案情这个年轻人就讲不太清楚了,刘英武也没再仔细问,直接就要到现场去,高强也跟了过来——虽然指不定要不了两个月他就有可能调走了,这个案子破不破,其实跟他的关系也并不是特别大,可闲着也是闲着嘛,跟过来看看,只当是跑着玩呢。

可到了余家凹,高强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他没想到现在都新世纪了,竟然还有这么贫苦的地方。

余家凹不大,只有二十多户人家,大半都是老瓦房,错落有致的依山而建,猛然看上去到有几分世外桃源的闲逸之气,不过看看村民们的破旧衣着,就会明白这些人可不是避世隐居的神仙中人,是连基本生活都很艰难的山野村民。

等进了失主家,高强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只见这家连个院墙都没有,只用石头摆了一圈一米来高,算是院墙了——这能挡得住贼?顶多就是具备个意思,山里人多淳朴,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也不怕招贼,可偏偏就招来了盗牛贼。

而这家的正屋是三家破瓦房,房顶的瓦片都残缺了一角,配房也是瓦房,不过没有门窗,作为牛棚用的。此刻正有一帮子村民围在牛棚门口,吵吵嚷嚷的,不时还从屋里传出女人的嚎哭声。

“让一让,让一让,派出所的人来了。”那位领路的年轻人跑过去嚷道。

一帮村民就让出了一条道,不过人群并没有因为派出所来人而安静下来,反倒有人嘀咕着:“派出所的人来了又能怎么样?这都半年多了,咱们周边村子丢了多少牛了,也没见他们把贼给抓住!”

“对,报不报案都一样,让他们来也是瞎折腾一气,还得管烟管酒的,图啥哩?”

这话很是引起了一些附和声,刘英武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这是指着鼻子骂呢,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你破不了案呢?身为警察,没办法保护村民财产,让人家指着鼻子骂你也只能忍着!

刘英武绷着脸径直穿过人群,朝房间里走去。高强也硬着头皮往里走,心里却暗骂靠山乡派出所以前的不作为,咱哥们冤枉啊,我才上班没几天呢,他们抓不住贼被骂也就算了,却把哥们咱给连累了。

进了“牛棚”,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地上哭着,身子都软了,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抱在怀里,而那少女一双大眼也哭得肿成了红桃子似的,清秀的脸庞上满是泪痕。旁边还有几个村妇劝慰着。另外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没等刘英武几人进门,已经迎了过来。

“刘所长,您亲自过来了?”

老头认识刘英武,赶紧掏出烟来敬给刘英武等人。

“余队长,先不忙抽烟,先保护现场,这么多人在这儿,把犯罪分子的作案痕迹都破坏了就麻烦了。”刘英武道。

是村里的村长,这种小自然村过去是划分为小生产队的,所以乡里人一般还延续着队长的称呼。

“唉,好,好。”余队长慌忙应着,招呼人离远点,别耽误警察查案。

刘英武在来靠山乡之前,是在县局刑警队的,办案经验倒是很丰富,他并不急于先去询问失主,而是轻手轻脚的慢慢在牛棚里转了一圈,一双眼珠四下打量着,看到疑点立刻就仔细观察一番,显得很有专业水准。

高强也跟在刘英武身后,不过这厮的架势就太业余了,两眼滴溜溜的四下乱转,那架势一点都不像警察找线索,反倒有几分做贼的在找值钱物件的架势。

刘英武转了一圈,却不禁叹了口气,现场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倒是有几处可疑的地方,不过谁知道是盗牛贼留下的,还是刚才那帮村民造成的?现场已经被破坏了,查不出什么东西了。

刘英武这才转头对那位哭得魂不守舍的妇女问道:“这位大姐,我是乡派出所的所长,这个案子由我亲自负责,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中年妇女还是迷迷糊糊的哭着,好像根本没听到刘英武的话。那个少女就抽咽着摇了摇她,道:“妈,警察问你话呢。”

中年妇女这才清醒了一点,看了看刘英武身上的警服,忽然又激动起来,伸手就抓住了刘英武的胳膊,道:“警察,警察,你一定要把俺家的牛找回来啊,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刘英武赶紧扶着她,道:“大姐,你放心,我保证,我一定会尽全力把这个案子破了,把你家的牛找回来!”

这时候门外却有人嚷道:“大话谁不会说?你们查了半年多了,也没见你们找回来一头牛,还在这儿吹什么吹?”

这番质疑立刻又引起一片附和,刘英武脸色涨红,大牛二柱也惭愧的低下了头,余队长脸上也挂不住了,朝门外嚷道:“吵吵什么吵吵?没事儿都不用上地干活了?都给我滚远点去!”

“队长,你是当官的,你不好意思骂他们,我们无所谓,大不了把我们抓起来好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嚷道,“他们没本事抓住偷牛的,还有脸说大话?我们骂几句都不行?”

刘英武站起了身子,坚定的转身对着门外,大声道:“我是刘英武,靠山乡派出所的所长,我现在在这儿给大伙郑重保证,如果抓不住这个盗牛贼,我这个所长也没脸当下去了,我会辞职向大伙谢罪!”

一时间门外安静了,房间里也鸦雀无声,连哭个不休的中年妇女也没了声。

只是片刻,很快刚才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又嘀咕道:“切,当官的话能信吗?”

不过这次却没什么人附和他了,可众人脸上却不免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刘英武压着怒气,沉声道:“我是党员,我不会赌咒发誓,可我有党性,有人格,我说到就会做到!信不信由你,我只想破案,我希望大家能够配合我的工作,早日把这伙盗牛贼绳之以法!”

这下大伙再不疑惑,余队长也激动得说话都哆嗦,嚷道:“我信,我信你,刘所长,你放心,你只管查,需要什么配合,我余老三无条件配合,就是豁出这条老命,我也配合你把这帮盗牛贼给抓了!”

一时间,屋外的村民纷纷附和起来,不过这次不再是质疑,而是承诺支持刘所长的工作!

听到这里,高强心中又是感慨又是叹息,虽然局里下了限期破案的命令,可就算破不了案,也不见得就会把刘英武这个所长给撸掉,也许只是不轻不重的一个处分就能了事的——具体怎么处分,那不是破不破案决定的,是人脉关系决定的!

可刘英武却当中做出这样的保证,可以说他是冲动,可也证明他是个汉子,是真心想要破案,想为百姓安定干工作的!

不过这样一来,却把咱也给绑架了啊,你想想,破不了案,所长都辞职了,你这个副所长还好意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挪窝?

这个案子必须破!

第四十二章 发现一个疑点

丢牛的这家女人名叫张春兰,是个寡妇。

她丈夫余福生去年得了癌症,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张春兰当时就想把牛卖了,多少凑点钱抓点药,虽然这病治不好,可有点药至少也能让丈夫减轻点痛苦。可余福生坚决不同意,没了牛怎么种地?不种地吃什么?牛对于山里农户来说,那就是一家子的命!

余福生愣是咬着牙忍着癌症的折磨,直到死也没让把牛卖掉,为的就是给老婆女儿留条活路。

可谁想这头牛最终还是没能保住,没用来换药,却白白让贼给偷了!

说着说着,张春兰又几乎哭晕过去,她女儿余洋想起已经去世的父亲,也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

望着这一对孤女寡母,高强心中充满了愤慨,这帮盗牛贼简直是丧尽天良!你说你们偷点什么不好?偷只鸡也就罢了,顶多你被人家骂上半天街,你要是去偷个为富不仁者的宝马车,咱私下里还夸你两句呢,可你却把人家赖以生存的牛给偷了——人家老公宁死都不卖的牛啊,你让人家母女以后怎么活?

如果说刚才高强决心一定要破案,是因为被刘英武“绑架”了,那么这会儿高强则是完全发自内心,一定要把这些挨千刀的盗牛贼绳之以法,要为这些丢了牛的百姓们讨回一个公道!

高强下定了决定,可刘英武却越来越头大了,听了张春兰和余洋的描述,刘英武再次失望了,这次盗牛贼依然手脚十分干净,根本就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根据张春兰母女的说法,昨天晚上她们像过去一样,女儿余洋住在堂屋,栓了门睡的,而张春兰则因为最近盗牛案闹得人心惶惶,她早就搬进了牛棚里住了。由于天热,张春兰前半夜基本上没怎么睡踏实,倒了后半夜天气凉下来,就睡得比较死,一觉到天亮,起来一看,牛已经没了。

这帮盗牛贼的手段实在太高明了,张春兰可就睡在牛棚门口,距离栓牛的柱子只有两步远,盗牛贼竟然就能在毫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把牛给偷走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帮家伙连续作案数十起,竟然没有一次失手的!

刘英武问过了张春兰母女,又走访了隔壁几家,得到的消息都一样,昨天夜里没有人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刘英武彻底头大了,难道这次还是找不到突破点,还要让盗牛贼继续逍遥法外?

“刘所,现在怎么办?”

下午四点,该调查的已经调查完了,毫无头绪的几人聚在一起,二柱心情低落的问道。

刘英武叹了口气,道:“先回所里吧。”

大牛嚷道:“这次又就这样了?”

“不这样能怎么着?”二柱道,“你倒是给找条线索来啊?”

大牛道:“我有那本事就好了!刘所,要不咱们再重新查一遍试试?”

刘英武情绪低落的道:“这帮家伙手脚很干净,一点线索都没留下来,咱们只能等,等着他们失手,等着他们露出马脚来,咱们才能顺藤摸瓜把他们给逮到。”

“总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高强开口道,“刘所,要不这样,你和二柱先回去,我和大牛留下来,再仔细询问一下村民。村里这么多人呢,不见得连一个半夜起来上厕所的都没有吧?总应该有人听到点什么动静的。”

“就算有人听到动静也没用,真要是有人看到了盗牛贼,还不当场就敲盆子把全村叫起来抓贼了?”刘英武道,“以我的经验,这里是查不出什么线索了。”

“死马当作活马医呗,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思路。”高强道,“我就和大牛在村里待一晚上,再查查试试好了。”

大牛也道:“刘所,就让我和高所留下来再试试吧,每次都这样,实在不甘心啊。”

刘英武见高强态度坚决,点了点头道:“那行,你们两个辛苦一晚上,我和二柱先回去。”

刘英武又特意给村长余老三打个招呼,让高强和大牛晚上就住在余老三家,这才和二柱回所里去了。

余老三也知道了刘副所长则不久前升职为所长了,而高强年纪轻轻的竟然是副所长,当然就不敢怠慢,殷勤的招待着高副所长。

高强也没架子,掏出烟也是一块六的白河,和余老三是一个档次的,余老三就更加认同这位小所长了,亲热得不得了,坐在村口的大石头上唠家常。

大牛是个直性子,见高强虽然留了下来,却不说忙着查案,只顾着和村长比着劲儿抽烟,憋得他有劲儿没处使,烦躁的在一边瞎转悠,引得村里的狗对他狂叫。

一旁的高强一看这架势,就皱了皱眉头,转头对余老三道:“余队长,咱这村里狗多不多?”

“嗨,山里人,喂狗的可不少,几乎家家都有。”余老三道。

高强皱起了眉头,道:“那昨天夜里牛丢的时候,村里的狗都没叫?”

余老三也皱起了眉头,道:“你还别说,真没听见狗叫……咱村里都是些土狗,中看不中用,可也不能连一只狗都不叫啊……”

“事有蹊跷啊,咱们得查查。”高强道,“对了,那个张春兰家有没有养狗?”

“有一条老母狗。”余老三道。

高强站起了身子,道:“走,看看那条狗去!”

余老三就和高强一块儿又来到村口不远的张春兰家,在门口叫了一声,余洋出来了,一双眼还红肿着,不过这会儿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泪到是止住了。

“三伯……”余洋叫道,“我妈刚睡了,你有事儿?”

余老三道:“没啥事儿,就是来看看你家那条狗。这昨天夜里这狗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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