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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3-绝缘大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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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禵啊,快向皇上行礼,你怎可这般不识时务啊?”
“额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在你的心目中,朕真是这样的人?来人啊,送允禵出宫!”接着是德妃哭泣声,十四黑着脸冲了出来,全来不顾德妃的心情,摔袖而去。
什么以孝示亲,全是官面上的话,我若是德妃还管这些鬼儿子的破事干什么?想想德妃几年来每回念叨十四都泪流满面,而十四如今还一心只有皇位,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跑上去愤怒地道:“十四爷,你给我站住!”
十四理都不理,直往前行。我跑至他身侧边走边道:“十四爷,就是这样孝敬天天想你的额娘的?”
“我老十四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奴婢来管!”
十四冷冷地声音,就如鬼魅之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的脚步停滞不前,看着他的背影,也冷声道:“十四爷说的极是,只是奴婢至始至终都知道,你不可能坐上那位子,十四爷不想听听吗?”
他这才停步,背对着我片刻,突转身一脸怨怒之色,两手重重地挟制着我双肩,阴沉地道:“你再给爷说一遍?”
我心里一阵颤抖,这还哪是我认识的十四阿哥,分明是一个心里抑郁,集愤恨、失意、无可耐何纠结一起,在一个地方扭不过弯的疯男人。我打开了他的手,昂起头道:“十四爷皇位就那么重要吗?”
“你少说废话,你凭什么说我不行?不给爷说清楚,小心爷要了你的命。”
我冷哼了声,心想这人定是疯了,不然也快得抑郁症和狂躁症了,豪不示若地视着他道:“十四爷以为皇上封您为大将王,皇位就必传给你了吗?十四爷就没想过,储位之争就像打仗要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十四瞪着眼,又冷瞄了我一眼,我接着道:“十四爷争得大将王,面上应了这三条,实际上却是失去了这三条。首先先帝年高,你长期在外,既便是日夜兼程,还得大半个月。当年汉武帝刘彻并没有兄弟相争,还有叔叔有意,历经险阻才回到宫,即了位。先帝一代圣祖,能让大清陷于内乱吗?”见十四阴着脸,未言语,我又道:“所以说即是皇上有心于您,也不能这样做,十四爷若是听信别人的谣言,只会让自己举步唯艰,也只会让太后伤心欲绝!”
十四眉眼紧皱,闭上双眼,突又冷声道:“既便不是我老十四,也轮不到他,瞧着吧,他不会让我们这些兄弟好过的!”
我快速地转身看了看四周,幸好雍正还未出来,道上也没人,叹了口气摇头道:“十四爷又错了,先帝选择皇上那是英明之举。先帝以宽仁治天下,只可惜那些官员却忘恩负义,把对他们的宽容当成自己的福气,十四爷自然也看到了,吏治败坏,国库都被这帮驻虫搬空了,只有皇上的强治严办,才能挽回康熙盛世。十四爷若是不信,不防拭目以待,不出七年,皇上励精图治就会有眉目。人无完人,但皇上必是历史上最勤勉的皇帝,十四爷不为了国退一步,为了家退一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十四突然靠近我,盯着我发问道。
我赶紧后退一步,回道:“容月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旁观着清当局着迷,容月也只是一个奴婢,本不该说这些话。容月只是觉着太后也年纪大了,既便是为了太后,十四爷也不该如此,太后她……罢了,容月告退了,只是最后送十四爷一句话:不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我低头退了几步,转身离去。
10
走到了慈宁宫门口,这才见雍正立在门口,面色淡淡地却一脸探研地打量着我,我暗暗地吐了口气,幸亏没讲他的坏话,要不然也跟着惨。
他提步向前,我往里面探了探脑袋,李德全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道:“姑娘快跟着!”
我又边走边问道:“公公,太后没事吧?皇上什么时候出来的?”
李德全轻声道:“娘娘这会没事了,歇了。皇上站了好一会儿了,见你跟十四爷说着事,就……”李德全话未说完,雍正头往后一转,吓得我们都住了口,跟着他后面大气也不敢出。今儿怎么着也不能撞在他的枪口上,成了出气筒。
刚至养心殿门口,见八阿哥与几位大臣立在厅里,我忙缩回了脚。好奇心大起,还头一回听大臣们议政,就立在门口,面上心不在蔫,耳朵却竖了起来。一阵整齐的挥袖声和请安声,让人想起一个词来,熟能生巧,即使没有集体训练过,也不差分秒。
雍正郑重的声音:“直隶巡抚李维钧上折子言,如今丁税征收成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朕决定将人丁税与田亩税合一,依地亩多少统一征收赋税,实行“摊丁入亩”,今儿大家议议,直说无防。”
一阵沉默后,十三率先表态道:“皇上所言极是,各地人口生死迁移,原定的税额与实际不符,是该整治一翻了。”接着是几个人的附和声,都是些老狐狸级地政治家。一下又失了兴趣,绕到后院,靠在栏杆上打起瞌睡。
正犯迷糊,小太监慌里慌张地跑来道:“主子,皇上传您呢?”我伸了伸双臂,边揉了揉眼睛边往前走。
雍正坐在御案前,提笔批折。我请了安,他边写边道:“你今儿跟老十四讲的话,都是自己想的?”
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见他并无不快,低头回道:“回皇上的话,当时心里一激动,硬是挤出了这些话来,若有不当,请皇上恕罪!”
他又不语,真是憋闷地难受,不由得嘟起了嘴,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他又冷不丁的停笔,抬头盯着我道:“朕的赋税收法如何?”
我立即毕恭毕敬地忙回道:“回皇上,我可不敢说,一个女人怎么能议国事呢?”
“朕恕你无罪,朕想听听你的想法,那些个大臣十个中,二人说了实话,六个跟着附和,还有二个等着看朕的好戏,朕信你,说来听听!”他一脸急切的神情,让我一阵慌乱,曾几何时,我成了他的强心剂了?
他又催了,只好道:“皇上的举措英明,只有革新除弊,才能国富民安。虽说摊丁入亩执行起来有点难,会受到权贵乡绅的阻挠,因为如今的田地大多数都在这些人的名下,百姓真正拥有极少。但是这样一来,会得民心,实惠于普天下的平民。”
他点头笑了笑道:“甚合朕意,今儿就留在宫里,陪朕说说话。”
如今还真难得看见他的笑容,在人前一副严厉的神色,让人不寒而颤,这宫里怕是没人不怕这只大脸猫的。常被留宿陪伴,底下的人没敢怠慢我一分,看来我还真挺得势的,祸福相依,还是悠着点。
晚膳后,他还是盘坐在坑上埋头急书。做男人难,做皇帝的男人更不易,看他倦怠的神情,心里一丝酸楚。我分不了他的忧,可以创建好的心情不是?想到此,忙出门跟小宫女要来了刺绣的工具,斜坐在坑沿上做起活来。
“没趣了?”他淡淡地问道。
我边绣边道:“不是,我这是学学百姓夫妻,您忙事来,我绣花,皇上不觉得这样的气氛很温馨吗?”
他折好了一个折子,嘴角上翘,瞄了我一眼,又仔细地端详起折子。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又听到屋里西洋钟的敲打声,原来十点了。见他还未完工,只好继续绣花打发时间。屋里静悄悄地,时钟的嘀哒声,这会儿倒像是催眠曲了。
“绣了什么?让朕瞧瞧!”他冷不丁的一声,吓得我一阵冷颤,忙把绣品往身后一藏,在古代这样的刺绣有点汗颜。他伸出了手,一本正经的眼神,又让人无法拒绝,只好递了过去。
“别人都在帕上绣牡丹、梅花,你怎绣几根青草?”他不解地询问道。
我不服的辩驳道:“皇上,您看仔细了,那是一丛深谷中的幽兰,雅香仙姿,独芳自赏,您看像不像我?”
他轻笑了声,故意皱眉左瞧瞧右瞧瞧,抬头似十分不忍地道:“朕看还像是一把喂牛的青草!”
我一把夺了过来,撅嘴瞪了他一眼,细看了看,好像是绣得太细了,虽然有点心虚,还是犟嘴道:“谁说不像,明儿再修修,再画上您,看您还笑不!”
“你还能把朕绣上去?免了,别把朕的形象都毁了!”他还真以为我会绣他的头像,可没这个能耐,若是把他绣成弯嘴吊眼的,还不把我办了。
“好,不绣您,我呀就把这兰花仙子的心上人绣上去!”边答边往门外退,偷偷瞄了一眼,发现他有点吃味的神色,赶紧溜之大吉,多磨磨,让他的脑子也装点我的影子不是?
快速地洗漱了一番,正要上床,门外传来敲门声,李德全的声音传来:“姑娘,皇上问花的心上人是谁?”
这个雍正都老头子一个了,还这般猴急的性子,看来不问个明白,他是入了不觉了。想起从前跟他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倒像成了一种福气,如今他真是难得有空一叙,除了政事还是政事。突然心中有了个主意,笑回道:“公公,您就回皇上,让他自己猜,反正想都想了,不防再多想几个问题?花的父亲是谁?花的母亲是谁?花的孩子又是谁?”
李德全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谁让这年头没电话呢?不然也不用大半夜的折腾其他人,看来明儿得给他点好处,免得他心生不快。这太监身体缺了东西,又是在这种压抑的地方长期生存,弄不好就是个心理灰暗的人,难保他不会心生怨恨,哪天捅你一刀。
迷迷糊糊中又听得李德全的声音,困得挣不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蝶恋花,妙笔生花,花生米,爆米花,别吵花……”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微微睁开眼,天才蒙蒙亮,真是火大烦躁,还让不让人睡了,简直是周扒皮。边打哈欠边开门,心想赶紧溜,烦死人了。
“还没睡醒?朕都敬好佛请好安回来了。”
我脑袋晕乎乎地,靠在他的胸前,眯着眼道:“皇上,您知不知道,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别吵我,我还要睡。”他两手一托,把我抱了起来,我被惊得砌底清醒过来,久违的温存让人不想离开他的怀抱,紧抱着他的腰不放。
感觉到身子被轻放在了床上,过了片刻只听他道:“朕可如不了你愿?”我泄气地躺着,假意熟睡。他帮我掩好被角,轻笑道:“真睡着了?也好,你的迷倒是新鲜。”
沉默了片刻,轻轻地抚了抚我的脸袋,捋了捋刘海,轻声道:“朕这辈子,心里除了江山还装了一个朕爱的女人,朕经历风风雨雨,唯独对她的心始终没有动摇过,朕希望她跟朕一起共享荣华,共度余生,可她为何就不能长伴朕的左右?”
感动地有点不知所已,真想睁开眼,配合一下此刻的柔情。又觉着像做梦,不会是给我下的套吧?思量再三,虽然心里排山倒海,还是装睡到底,直到门虚掩的声音传来,我一骨碌爬了起来,该起来了看看今儿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的……
11
人还没从冬日里彻底醒来,严热的夏天却急不可待的追随而来。五月初五端午佳节,德妃传十四进宫,结果慈宁宫又上演了一场兄弟舌战的大戏,德妃气晕当场。半个月后带着对儿子的担忧和痛心长辞人世。
雍正与十四之间的战争却并未完结,十四又重归党派,与九阿哥、十阿哥身影相随。雍正众面上不动声色,偶尔见他批凑折时咬牙切齿喃喃自语的神色,让人恐惧三分。可九阿哥等人却似要考验雍正的忍耐力,到处撒播夺位的谣言。难怪他有回当着十三的面,气得脸色暗青,说不出一句话来。几日后,十四再次被圈禁景陵,八阿哥处境也越来越难,如履薄冰,雍正把对八爷党的气全撒在他的身上,时不时指桑骂槐一番。
天热心里更加的郁闷,简直有点提宫惊恐的地步。到子俊家躲了几天,结果太监竟传旨上门,被提着进了宫。宫道被太阳灸烤的可以直接烤鱼片了,全身粘乎乎地。到了养心殿,一阵凉意袭来,原来屋里放了好些冰块。
“最近,怎不进宫了?”还未等我请安,雍正冷冰冰地声音传来。
快速地施了礼,跑到冰块前,摇着扇子,兴奋地道:“听到皇上的话,心都凉了一半,皇上再说两句听听,都快热晕了。”原来冷冰冰地话还有一大好处,可以用来抗暑。
他忽地怒喝一声:“放肆!”
吓得我心怦怦直跳,忙转身看去,他正冷眸瞪眼地盯着我。大热天的心里本就烦躁,被他一吓,心里也着实不快,见他满额头汗珠,湿透地前襟,又心一软,陪笑道:“皇上,要不要给您做碗水果雹冰来消消暑?”
他这才缓和了少许,责问道:“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说完用帕子擦拭了汗珠,我忙上前摇打扇子,李德全会意地瞄了我一眼,退出了房。他又道:“宫外就这么让你乐不思蜀?当初朕怎么说来着,隔三差五地让你进回宫,如今倒好二个月都不见影了?朕要收……”
我一惊,忙把他的话堵上,卖力地边摇扇边委屈地嘟囔着道:“皇上,你不领容月的一片苦心,我冤死了。这段日子,皇上若是常召见我,不知别人会传出什么话来,容月好不容易才忍下来,结果……呜呜……”
哭果然管用,只听他柔声道:“多大的人了,朕也只是心烦意乱,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憋闷。”
听到他的话,结果真的鼻子一酸,眼泪在眶里打转,我虽不想进宫,思他的心可不假。喉咙一硬,哽咽着道:“皇上若是心里有话,可以跟十三爷与张廷玉言,别闷在心里,人的病有一半是心里不快造成的。”
他拉着我的手,直觉得自己触碰到了火炉,想缩又不敢缩。他倒好,边说边似取凉,紧握住我的双手道:“战事又起,十三弟都忙得瘦了一圈了,张廷玉也日理万机,朕真怕他们有一天累倒在地,朕身边满朝文武,放眼过去,能用地却廖廖数人。”
原来罗卜藏丹津作乱开始了,这会儿国库空虚,定是举步为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几个上书房大臣向里边走来,我忙轻声道:“皇上,我先去给您弄点消暑东西。” 他挥了挥手,我低头快速地退出门。要来了各式水果,切成丁,再让小太监帮着刨了冰沙,端了进去。
“朕就是再难,也要灭了这帮歹人。”雍正气急败坏拍台子地声音,吓得我手不抖,碗在盘里叮当响。不知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个个都一脸严肃。
我立在门口,抬头朝雍正望去,他淡淡地道:“今儿事就是议到此罢,再难也没有过不去的坎,来先吃点东西消消暑!”我笑着给别人端了一碗,八阿哥淡笑着接了过去,十三一端过去,就急往嘴里送,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真是气人。张廷玉与隆科多几人都探研地看了我一眼,我全装没有看到。
几分钟后,站在檐下看见八阿哥冷着脸走了出来,让人心里一阵纠集,曾几何时那张熟悉地笑脸,被掩蔽在心灵深处了。不由自主地走至他身边,轻声道:“八爷,笑看风云起,还英雄本色,加油!”他的脚步顿了顿,微笑着点了点头,昂首而去,但愿他能看破一切,敞开心扉走完余下的日子。
一进屋听得十三道:“皇兄,依臣弟之见,派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雍正沉着脸思索道:“这奴才就是生性傲慢,不好管束,朕怕他惹出不可收拾的祸端来!”“皇兄,难不成真让老十四去?那企不危险更大。”十三担忧地问道。“朕看先派常寿去招抚,若是不从,让年羹尧做好用兵的准备,至于封谁为大将军,再让朕想想。”
十三点了点头,眼睛直射向我,我手中的扇一顿,雍正也侧身不解地看来,我忙侧过头,用力的打起扇来。
“皇兄,刚才的水果着实好吃,又是这丫头做得吧,能不能再赏一碗!”
我朝他挑衅地嘟了嘟嘴,不快地道:“十三爷,您叫谁丫头呢?比你整整大一岁好不好?”
十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摇头道:“你不说也就罢了,看你的穿着打扮跟十几年前没有两样?怪不得福晋们都向爷打听,你是不是有什么妙方?”
十三的话引得雍正也正视而来,我的脸竟然还会红晕泛起,用扇子一挡道:“我……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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