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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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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的丫头,怎么能像你这般不懂规矩。”
  子丹刚要上前阻止,我慌忙拉住她手,做了个噤声手势,任由着大妈七拐八拐的拖着我,不一会儿竟将我拽至了主屋。
  今日屋子装点的喜气充盈,每个窗缘都系上了一朵红色绒花,而们框匾额,更是挂丝披缎,显尽主人家的细腻心思。
  那大娘边将我推进房内边说道:“我马上便要去张罗爷和新福晋的睡前吃食了,你记得在此好好铺铺床,将那些个莲子花生桂圆的,洒的匀称一些,等爷和新福晋拜了堂行完了礼,便会过来了,动作要麻利,知道不!”
  我顺势点了点头应道:“明白,明白的。 ”子丹在旁目瞪口呆的说道:“福晋,您疯了不是。”
  我想我是疯了,疯到心甘情愿跑进他与她的婚房,亲手为他们铺床备枕,吉语相祝。
  将床上那一床丝绒棉被抱起塞进子丹怀里,径直走至桌边,将那个瓜果盘子捧在怀里,抓着莲子扬手一撒,眼见着这白圆的莲子没了束缚蹦达着散了一床,我强笑着唱道:“愿君连生贵子万事吉…”
  “愿君桂满衣冠人满圆…”
  “愿君繁华一生无忧恼…”
  “愿君世世罗衣系她心…”
  “实在太过分了,我去找爷去!我去!”子丹越听越憋屈,将手中被子往床上一甩,恼怒的吼道。
  “回来!”我呼喝道:“你真是益发没规矩了,在别人府上也容得你这般放肆?”她被我唬住了脚步,却也实在不想再入内,僵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我将被子舒展开来铺在床上,踱步走到门边,依着门框说道:“前些日子我绣的那块帕子你可有带着?”前段时间我闲来无事,便在府里跟着子丹学绣鸳鸯,但我耗费九牛之力绣出来的东西,却被胤禛嘲笑此乃一对戏水鸭子,一气之下便赏给了子丹,要她随身带着,不得嫌弃。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说道:“福晋要这个做甚?”我并不答她问题,只是接过她递来的丝帕,将它展平了放在那一对新婚枕颈之上。
  她看罢才有些哭笑不得,说道:“福晋,您也太阴损了。”我故作无辜的说道:“本就是我不好,来恭贺他的新婚之喜,竟然空手而来。好在你带着它,不然还真不知道送什么好。”没想自己的随手之作,竟成了一件赠人妙品,在此情境之下,实在是寓意深远,功用奇特。
  叫他比翼撞山端,鸳鸯作鸭戏!
  我拍了拍身上尘土,拉起子丹的手说道:“我们走罢,赶着天仍未黑,出城吧。  ”她久悬在喉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跟上我的步子踩雪出府。
  回望这满府的祥光吉乐,心底那细小的声响轻轻唱到:胤禛,若你今晚不来寻我,那么我两便永不相见了。
  才落了几个时辰的雪,地上便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层,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行人,如此恶寒的天气,自然都躲在家里不再外出了,单单我,还痴傻的往外狂奔,只为参加他的婚礼。
  未行多远,双脚已经湿了个通透,虐骨的疼痛阵阵自脚底袭来,步步绞心。
  “心儿!”身后忽然想起多年未听的声音,呆愣着不知是否该转过身子,虽然他也曾去过城外的府院,但这般堂而皇之的唤出名来,尚属首次。
  我浅笑着转过身去,拂了拂身子揖道:“拜见八爷。”
  一眼望去,雪上尽是凌乱不堪的脚步,形如我踉跄而行的人生道途。
  “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他语调不顺的说道,或许自己脱口之时,也知道这个问题实在可笑,当初是他选择利用我来打击太子,而今暗害不成,又来寻我回去,天底下还有这等美事么…
  我压着心里涌现的怒气,说道:“爷看看你的身后吧。”
  他转身回望,纷扬的大雪漫漫填没了个个足迹…不久便又如当初一样了。
  “如果人心能若雪印这般,落雪之后便又轻易成了原来模样,那我便能跟你回到往昔…可惜,要盖住一个伤疤,便只能再原来那里划一道更深彻的疤痕,那种痛,我承受不来了,爷,你回去罢。”即便我不曾恨他,即便我理解他的选择,即便他可能用心良苦。也并不代表,我可以原谅。可以由着过往事过境迁。
  “即便是你看着四哥再娶了那个女人,你也要这样坚定的呆在他的身边是不是?”他忽而笑了起来,有些惨然的追问道:“四哥能给你的安定,如今我也能给你…当初我逼走你,便是知道以自己的羽翼护佑不了你,而今我定能让你无恙生活,不需殚精竭虑了。”
  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知道这两年来他在朝中可谓努力非常,不但在朝中担任户部要职,十四爷的强大,更给了他坚强的军事后盾。
  所以今日,他才敢这般堂而皇之的说下这铮铮豪言了么。
  低头凝思拒绝之话,再抬双目时,却见手里拽着血红丝带的四爷,站定在不远开外,定能将我与他的话语,听的一清二楚。
  他紧咬着牙齿,以致面容凹陷扭曲,那狰狞的模样是我第一次见到。
  不管不顾八爷寸步不让,他笃定沉稳的走至跟前,说道:“八弟不去屋里喝杯喜酒,来此冰天雪地的屋外做甚呢?”
  “四哥”他含笑说道:“四哥不在自家仓库数数如此婚宴是否又多出来一箱黄金,倒有闲情来此管我与自家福晋的事。”
  他似乎话有所指,我却不明其中原因,只见胤禛青筋尽现,挥起一拳便将八爷打到在地。
  八爷亦是丝毫没有退缩,望着他的眼神狠毒至极。
  “哼,我劝你不要与虎谋皮!此次你做的实在秒极啊!竟敢窜和苏州知府将一箱官银私吞,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箱钱抬进了我的府邸,我告诉你,你不会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可知助你行事的费尔多清乃是太子之人,他为何不靠着太子这个大山行事,却要将你拖入水里!别到时怎么被人煮了都不知道!”他如断线珠子般蹦跳的言语,似乎让我了解了一些其中枝末。
  这怕是一步计中之计。
  “不劳四哥费心了!”他歪歪扭扭的爬起身来,抹了下嘴角鲜血转而对我说道:“心儿,你考虑下我说的话罢。”
  本来我欲断然拒绝了他的,但看着胤禛一身红衣,便心里恼火,遂口不对心的回道:“嗯。”
  胤禛闻此即刻火冒三丈,死拽着我手便往府里拖,路过后门时候,那守卫奇异的看着我们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之人拉扯不清。
  从未想过他的气力大的这般惊人,仅一会便将我拖至一侧厢房,唬着眉目对跟来的子丹说道:“给我出去!”子丹本欲争辩一番,但看着他铁青的脸面实在骇人,也不敢再出声了。
  他抓狂的在屋内转步,一语不发,却径直扯着身上衣衫,将那大红色袍子脱下甩至一边,愤懑的说道:“十四年了!都已经十四年了,你居然还要怀疑我…”
  我蜷缩在角落故意不出声回答,他果然更加左右难定。满面沉痛的说道:“若没有一点苦衷,我会再娶那个女人吗?你当我愿意以身做资,供人茶余饭后消遣吗?你可知我赶他出门时候,动了多少干戈?”
  “今日娶她,不也大动干戈吗?就当两者相抵了好了。”我尖酸回道。
  本以为他会为此而爆怒,却只见他呆了一呆,旋即凑上前来暗笑着说道:“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个醋做的人儿。”
  我继续闭口不理,他却开始柔声解释道:“不瞒你说,费尔多清多年来一直刻意与胤礽接近,却仍是不能深得他的信任,所以此次我是顺势而为了。那女人为了一雪耻辱,私底下早就与胤礽谋成一线了,要逼我娶回叶赫那拉氏,乃是胤礽对费尔多清才能与忠心的试练。”
  “所以你为费尔多清设计了这场私吞官银的戏码对不对?”
  第二百三十三章:变数3
  第二百三十三章:变数3
  “对!”他面色平静的说道:“知道为什么胤禩此次会铤而走险,肯与太子的人合作吗?”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他继续说道:“因为皇阿玛命我督银前往江浙之前,曾召见过他,大体为何大家心知肚明了,皇阿玛是要他对外宣称自己的侧福晋重病身亡。 ”
  原来康熙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让我返回北京之事了,而胤禩却以为自己而今的势力已经今非昔比,毋须将我推至他人怀抱了。却未想过已经涉足夺嫡之争的他,竟会这般不智,公然对抗康熙旨意。
  “而另一方面太子与叶赫那拉氏达成同盟,为了试练费尔多清的实力,给了他这个极难办成的任务是么?”若我猜的没错,费尔多清在得此讯息之下即刻与他商议,正巧他又知道了胤禩之事,于是便设计了这个让费尔多清假借胤禩之手对付自己的计谋,转而私底下又默许苏州知府验收官银时候少录一箱,而当费尔多清将那一箱官银运回京城之后,由叶赫那拉氏出面将此“赃物”塞进四爷囊中。叶赫那拉氏虽然已被胤禛休离多年,但对府里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的,要搬进一箱银子自然是再容易不过的了。于是胤禩便在四爷严密的部署之下“得到”了这个他自以为的要挟把柄,进而顺理成章的向他提出遮掩此事的交换条件:要胤禛娶回叶赫那拉氏作嫡福晋。自此胤禛既能掩藏自身实力,假意随了胤禩的愿,好让他误以为仍有将我夺回身边的可能。而更重要的是,他正是借着这个看似和他全然没有关系的局势,遂了费尔多清的愿,好让费尔多清进一步取信太子。为将来的废黜计谋,打下沉稳的基石。
  真正的高手便是如此,自身永远看似跳脱是非之外,却桩桩件件都离不开他的导演。
  他点了点头说道:“是!此事本就是我一手促成,再娶叶赫那拉氏,也是计划之中的事。”他说的澄定无波,我虽明他正在努力一步步达成自己的理想,但面对他这般轻易便可利用感情作饵,实在有些痛心难释。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搂着我说道:“我之所以不先告诉你,是怕你难过不智,出言阻止…而你也知道,我最易受你左右;不然今日这般场面,我怎能和你在此小屋缠绵这般许久。 ”我嘴里苦涩,原来他不告诉我的原因,不是惧怕我心里沉痛,而是要剥夺任何动摇他的机会。
  今日再看他的面目,只觉那满是浅浅温软笑容的俊脸之上,盈盈散出的竟是那般刚定的肃杀之气。
  “既然爷不便与我在此会面,那么我先回去了。”我挣开他的怀抱,有些疲累的说道。
  本以为他会出声挽留,跟着我一同出城,但他却只是轻拢了下我衣衫,细致的理了下我额发,说道:“也好,明日我一定出来陪你。”
  转身之时只听见心碎的声音,空荡荡的在我胸膛回想,越显寂寥越显悲。
  人说,如果太过在乎,注定无法得到。踏雪时候,我看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怅然感触占据了整个心魂,我曾说叶赫那拉氏贪心过多,终于丧尽所有,那么如今的我,是否也正行往她的旧途呢。
  他一直说我与他是同奔之人,但而今我只觉自己疲于行路,渐渐跟不上他的脚步了。或许是此生已然能和他圆满相守,便渐渐落尽了满身的荆棘,不懂如何斗争了,而他与我不同,我是他命里不可或缺的部分,却不可能是全部。
  “福晋,放下帘子吧,爷不会出来了。”子丹与我齐坐马车,看着我掀帘远眺忍不住说道。
  “我知道他不会来了…”只是那不争气的眼睛,却还是止不住的回头徜望。
  今夜伴我的,独有这一地白雪了。
  未想回府之时,不速之客早已等候许久,远远瞧见那黄帐马车和罗列齐整的兵士,便知道是他来了;那个早就想来看我的男子………康熙。
  落地后即刻跪拜道:“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背着手站在门前细望,那盏通亮的灯笼印着地上白雪,照的此地恍若白昼。
  “起来吧,心儿。”多年未听见他的声音,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有这般虚软的声响。
  起身四目对望时候,只觉鼻头发酸,他两鬓益发白了,面上也皱皱的有了岁月刻纹,再也寻不回当年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再也寻不回那时一口气便能将我抱回景阳宫的男子。
  “朕…”他顿了许久,只是那双盯着我的双目,始终未有移开。
  “皇上入屋坐吧,外头风凉。”我忍不住打破着尴尬的平静,他却只当未闻,出口问道:“听说…皇宫那次谋刺,让你…”
  我慌乱的点了点头,怕他又说出那个我刻意埋而不理的问题。
  “是朕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朕也未派人细细查过,但你要理解朕的苦楚,那时正逢外面谣言漫天之时,朕不能在此节骨眼上再添谣言啊。”看着他那双满布丝丝皱纹,却依旧睿智的双眼,我心里清明,或许他不查便已知道此事恐怕和太子又会有些牵连…
  “草民明白的。”我低眉虔心说道。
  “恨朕么?”他却兀自问出这个问题,我不假思索的回道:“没有…”
  “朕要听你的真心话,而不是这等场面之词。”他悠悠说道。
  抬头与他对视,鼓作勇气说道:“当皇上把草民送去蒙古和亲之时,当皇上在巴林对草民百般试探,当皇上不惜甘冒放走葛尔丹的风险只为赢得草民绝对忠心之时,当皇上愤恨怒言,此生若不跟您,便只能孤老一世之时,当皇上为了稳住八爷的心,要草民委身下嫁之时,当皇上为了遮庇太子罪行,要草民以身殉国之时,草民对您,又怎会不怨?”他细细的听着我的言语,只觉片刻间便眼中擒泪。伤恸不已。
  “但当皇上允准我与胤禛一起之后,所有的怨恨,都没有了。”我低低说道。
  而他面有凄色,怔怔的望着我说道:“此生朕欠你良多,加诸你身的担子实在太多太多,以后,朕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朕说到做到。”
  “草民多谢皇上成全!”我恭身拜恩。他径直走上前来将我扶起,大力揽在怀里,正当我怔忡羞愧之际,他已经迅速的抽离了身体,轻声说道:“再见了,心儿。”
  我想今夜他特来此地,仅为了解我与他之间多年的痴怨。不管过往谁欠了谁,都不再重要了。
  第二日一早,高毋庸便从城里火急火燎的奔了出来,气未喘定便拉着我说道:“福晋,好消息…好消息啊!”
  我放下手中茶杯,有些兴味索然的问道:“什么好消息?你家爷又添子嗣了?”
  高毋庸脸色一白,有些尴尬着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我见他这副进退不得的模样,不免有些不好意思,遂松了松嘴问道:“什么好消息啊,你且说来听听。”
  他顿时有了神采,急急说道:“宫里传来消息了,今儿个早晨八阿哥已经上禀康熙,说他的侧福晋殁了!奴才为了证实消息虚假,特地跑去八爷府一探究竟,府门都挂上白灯笼了,定然假不了!而不知怎么回事,皇上竟然特地命张廷玉拽写碑文,不让八爷插手此事呢!”
  我心里了然,康熙自然怕八爷借着碑文一事,提及他欲遮盖许久的真相。所以便连此等小事也为他设想周到了。
  恐怕昨夜康熙回宫之后,对八爷下了最后命令,才导致了今日的结果。心里真的有些感激他了,这一切都意味着我与胤禛,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在一起了。
  没过多久,胤禛便狂奔而来了,看着架势应是一下朝便赶来了。入门之时更是难得的喜形于色,一路高喊着我的名字。
  我在屋门守着,解开他满是白雪的斗篷,甩了几下放在案上。
  他却迫不及待的将我横空抱起,开心的说道:“心儿!即刻收拾包袱,我们入城吧!皇阿玛已经允准了…终于允准了!”
  我看着他灿若孩童般的笑颜,终于扫尽我昨日的阴霾心情,笑着说道:“家里这么多物件,哪是一天两天能收拾利索的,等明儿个开始慢慢整理好了再回去罢。”
  他傻傻笑着,说道:“怪我糊涂了,方才在朝上,我差点欢呼出声来…强忍了许久才终于把唤声压下。”
  虽然我也欢欣终于得到了康熙首肯,但却焦虑着不想入城,不管其他,单是四爷府的那两位女眷,便能让我焦头烂额了,叶赫那拉氏的再次回归,说明了四爷府自此再无宁日,而今她与太子勾结一起,恐怕更难应负了。
  而年氏的哥哥年羹尧,而今已是赫赫有名的封疆大吏,胤禛是断然不会对她怎样的,这意味着我必须为了顾全胤禛而忍下年氏的全部冷嘲热讽,甚至是暗害谋算。
  一想起这些,我便再难欢快,只有抛不开的沉重,安逸太久,早已不想再争斗了。但他的喜悦似乎已经高淹过顶,看不到我的重重顾虑。
  第二百三十四章:步步为营1
  第二百三十四章:步步为营1
  收拾了四日时间,才将府内大大小小的碗盆用具,衣物家什收拾妥当,为免太过招摇,皆分批运回四爷府了。 出发回京时候是难得的晴好天气,猛烈的西风在阳光的浸浴下少了几分刺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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