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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唐-完结-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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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几个侍婢梨花带雨的哭了半晌,萧老大才点了点他矜贵的脑袋,爬起来拉着弱弱的小手道,“妹妹不哭,以后哥哥给你抓小青蛙。”
弱弱抽抽噎噎的跟着他往外走,呜咽道,“可我还是想要耶耶。”
萧老二忙忙跟上去,抓住萧老大另外一只手,道,“哥哥,不管我们新阿耶了?”
苏伏面上的千年寒冰破裂,神情万分精彩,这三个……当真是孩子吗?小小年纪知道的多也就算了,可这都什么跟什么!
三个闹腾的孩子一离开,屋里顿时显得异常寂静。
苏伏垂眸盯着面前已经渐渐不再冒热气的水,伸出手端了起来。他不知从多久以前,就再也不吃别人经手的东西,不喝别人递过来的水……开始只是小心自己有一天被过河拆桥,直到现在已经变成一种无意识的习惯。
他逼着自己抿了一口。
忽然耳朵微微一动,听见了那个熟悉的脚步声,端着盏的手微微一抖,洒出了几滴。
那个脚步,太熟悉了,以前他每天靠在萧府的墙外,听见一遍才能安心。
脚步声在门房前停下。
“苏药师。”声音清冷,一如从前。
苏伏忽然觉得自己心中的空缺的部分填满了,离开这几年,仿佛缺的,只是她轻声唤出的这三个字。
逆着光,苏伏看见了一个成熟美丽的妇人,她比以前更加动人,面上的表情依旧不丰富,但她浅浅的笑,那样能够撩拨他的心弦。
“献梁夫人。”苏伏起身,微微拱手。
冉颜面上笑容更盛了一些,“刚刚整治了那两个小子,来迟了,到厅中说话吧?”
苏伏点头。
园子里的道路狭窄,他与她相距不过一尺,能嗅到她身上混合着淡淡奶味的佩兰香气。
“听说你那年受伤了,可严重?”苏伏难得主动开口挑起话题。
冉颜道,“不是什么大伤,而且我阴差阳错的救了当年的九皇子,如今他成了太子,我也颇受照拂。”
苏伏没有义务一定要保护她,冉颜知道如果说实情,他一定会内疚,所以便隐去了一些事情。与萧颂在一起久了,她也渐渐学会该如何处事。
两人一路无话,还是如从前一样,安静却不尴尬。
在厅中坐下,冉颜问道,“听说你与晋阳公主……”
“我今日将她送回来了,我只是见她时日不多,带她去看看名山大川。”苏伏打断冉颜的话。冉颜已经为人妇,他也不知道解释这些有什么用处,只是单纯不想让她误会。
两人的对话再次静默下来。
从前,苏伏很喜欢这样安静且安心的感觉,现在也喜欢,只是不知为什么,总想同她说些什么。然而想来想去,却只有沉默。
冉颜看了看天色,道,“快午时了,以前吃了你的烤肉,你还没有吃过我做的饭菜吧?许多年不见,就容我招待一回。”
苏伏见她起身,亦起身阻止道,“不用了,我有些急事。”
冉颜那一双沉静的眼睛仿佛顷刻便洞悉了他的谎言。
她走近苏伏,“你似乎一直都不曾变,可我这些年却变了很多,你还是不会撒谎,可是我会了。”
苏伏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庞,除了在苏州影梅庵中有一次如此靠近,便再也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心跳声如雷,轰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堪堪才将自己的神思拉回,紧接着腰上便多了一双手。他眼眶微睁,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抱住他的冉颜,微微迟疑了一下,伸出微颤的手轻轻搭在她背上。
这是个并不暧昧的拥抱,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只轻轻的一下,那么自然,仿佛只是许多年不见的老友,见面互相抱了一下。
“谢谢你,阿颜。”苏伏声音低哑动听。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圆满了。她还是在这里,还是那个冉十七。他忽然也明白,自己与冉颜不仅仅气息相似,连追寻都那样相似。
此心安处是吾乡。
只是苏伏从来不懂得自己的心,而冉颜目标明确罢了。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在长安。”冉颜眼眶微酸,面上却冲苏伏微微一笑。这是朋友之间的承诺和约定。
苏伏听得懂,心中一半空,一半满。
出了萧府,苏伏第一次散步一般的速度缓缓向城郊走去,他又何尝不想留下来吃冉颜亲手做的一顿饭,可是他不敢,怕留恋,怕惦念。
这轻轻的一个拥抱,和那句话,是冉颜能够给他最多的东西了。他忽然想起来时在林间听见刘青松所吟的那首诗。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人生别离,你我啊,便如那参行与商星,一东一西,此出彼没,不能相见。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今日一别,又将被山高水远所隔,世事茫茫,未来不知能如何。
无论世事如何变化,纵使山高水远,永不相逢,可是阿颜,有你那句话,我心安矣!
苏伏上了马,缓缓出城。
回望一眼长安高大的城楼,面上绽开一抹璀璨的笑容,策马飘然而去。
番外二桑辰篇(1)
萧颂带着三个儿女坐在廊上,拧着眉头,周身弥漫着酸溜溜的气息。
方才说不来偷看吧,几个孩子非要拉他过来,这下好了,看过之后该食不下咽了!
好吧,其实冉颜来见苏伏是他宽容大度允许了的,可是居然还抱了一下,他可从来没有同意可以拥抱!还是自己妻子主动去抱人家的!还有什么烤肉……他们以前还一起烤肉了!
“阿耶,你戴绿帽子了。”萧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同情的盯着萧颂。
萧颂本是怒上心头,乍一听见自己只有五六岁的儿子说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他愣了一下,旋即压住满腔的怒火,以稍微平和的语气问道,“谁告诉你绿帽子这东西?”
虽然不用问萧颂也知道,除了刘青松没有没有别人,但他判人死刑一向讲求证据确凿。
“是轻松叔。”萧老二马上招认。
萧颂霍的起身,穿了屐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晚绿正准备让人摆饭,看见萧颂,连忙欠身问道,“郎君去哪里,马上用午膳了。”
“不吃!气都气饱了!”萧颂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小道上。
晚绿狐疑的走进院内,看见三个小家伙托腮蹲坐在廊上,便走了过去,问道,“郎君怎么生气了?是不是大郎君不乖?”
萧老二虽然最调皮,又好动,但还真没那个本事把萧颂气到暴走。
弱弱可怜巴巴的望着晚绿道,“绿绿,耶耶戴绿帽子了。”
“啊?”晚绿长大嘴巴,这个消息太有冲击性了,尤其是从一个乖顺的孩子嘴里说出来。
旋即晚绿回过神来,不满的嘟囔道,“刘医丞也真是,孩子这个年纪最记东西,居然教这些···…”她叹了一口气,坐到廊上,转而很有兴致的小声问道,“夫人和苏郎君做了什么?”
“抱抱了。”弱弱天真烂漫的道。
“抱……抱了?”晚绿满脸震惊。
萧老二还在纠结,阿耶为什么生气呢?
晚绿连忙嘱咐三个孩子道:“这个事情一定不能说出去,知道吗?千万不能同祖母和祖父说,不然你们就见不到母亲了。”
弱弱点头如小鸡啄米,泫然欲泣。
“乖。”晚绿轻轻摸了摸三个孩子的小脑袋,以示褒赞。
“晚绿,看见郎君了吗?”冉颜从厨房刚出来。虽然家里仆从很多,但她依旧习惯亲自下厨给夫君和孩子们做饭。
晚绿还未曾答话,萧老大便道,“阿耶去寻那个美郎君打架去了。
“什么?”冉颜怔了一下,立刻吩咐道,“晚绿,你好好照顾孩子,我出去一下。”
说罢匆匆离开。
晚绿声音卡在喉咙里,连忙问萧老大,“郎君当真找苏郎君打架去了?”
萧老大看着晚绿激动紧张的模样,无辜的摇摇头,“轻松叔说,戴绿帽子就会打架。”
晚绿长叹一声,心觉得刘医丞这次真是惨了。
冉颜问了门房萧颂离开的方向,便带了两个护卫骑马追上去。
一路隐约能看见萧颂的身影,但因秋季出游的人甚多,冉颜不想制造什么类似于“萧侍郎无情奔走,献梁夫人策马追夫”的八卦。
直到慈恩寺附近,竟然跟丢了。
冉颜正着急,却见刘青松骑着马晃悠悠的过来,“九嫂?你也来秋游?”
“嗯。”冉颜敷衍的答了一声,看了一眼他来的方向,道:“你约了太医署的人在此喝酒,现在才来?”
“不是,我早上遇见苏大侠送晋阳公主回来,我便帮他把公主送进宫内去了。”
刘青松下马,“我回来瞧瞧大家散了没有,嘿嘿,顺便蹭随远一顿饭。”
冉颜皱眉,“他还须蹭饭,你来蹭他?”
“我家夫人教导有方,能省则省。”刘青松苦着脸无奈道。
提到桑辰,冉颜的目光一边四处找寻萧颂的踪迹,一边随口问道,“他还没有从了杜家娘子?”
刘青松听冉颜的话,立刻扫去满脸苦涩,哈哈一笑道,“九嫂,你这个‘从’字用的极好,李氏与杜氏退了亲后,杜氏娘子就有些疯癫了,不过你觉不觉得那位娘子也是穿来的?”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离奇的事情吗?”冉颜不信。
刘青松道,“这还算离奇?大唐是多么炙手可热的时代,天空早已经是一片筛子,多少都不奇怪,不过这位娘子行为作风,实在不像是我辈豪放派。”
“非桑辰不嫁,这件事情还不算豪放?”冉颜觉得这个要还不算豪放,那什么才算豪放?
“你可知道她为何非桑辰不嫁?”刘青松道。
冉颜摇头。
刘青松把马缰:“我跟你说,那姑娘说,因为桑辰看了她的脸。我琢磨着,要么就是被退婚之事打击疯了,要么就是穿的。我用逻辑来分析,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你的逻辑?”冉颜睨了他一眼,不是冉颜看不起他,是他从来都没从逻辑上想过事情。
“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分析分析。”刘青松笑眯眯的道。
“没兴趣。”冉颜知道就算自己说实话,刘青松还是会憋不住。
果然,她话音一落,便听刘青松继续道,“那位杜娘子,原来泼辣的很,被退亲只可能干出两件事,不是提刀去砍德謇就是提刀去砍德謇,所以说,她要是能被打击疯了,我刘青松一世英名往哪里放,真相只有一个——”
刘青松声音卡猛的卡住,看着三丈远处,萧颂正斜倚在树干上,唇边带着危险的笑。
“九嫂,我忽然想起来,我家夫人让我去接生。”刘青松利落的翻身上马,正准备逃跑,身后传来萧颂慢悠悠的声音,“逃得了今天,逃得过明天吗?”
冉颜心道,不是找苏伏打架了吗?怎么看样子是在找刘青松算账?
刘青松慢吞吞的下了马背,“九郎,我上有岳父岳母,下有孩儿尚未出生,留我一条命让我见见未来儿子吧。”
萧颂皱起眉,冷声道,“你都教我儿子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刘青松想也未想的道,“你说的是哪天?”说完见萧颂面色更黑,立刻道,“哪天我也未曾教他们乱七八糟的东西。”
“嗯,我决定不整治你了。”萧颂面上忽而笑容温和。
刘青松看的浑身发毛,半点没有解脱的欣喜。
萧颂接着道,“我还是对整治你即将出生的孩子更感兴趣些。
番外二桑辰篇(2)
以刘青松对萧颂的了解,这话绝不是在开玩笑。
“夫人,回府。”萧颂道。
冉颜见萧颂脸色不太好,略一想,便明白他定然是偷听了她与苏伏的对话。心道,苏伏肯定早就知道,否则也不会走的那么急。
她与苏伏之间即使坦坦荡荡,她却不能因此理直气壮,毕竟以萧颂的性子,能忍让到这等地步,已经实属难得。
“夫君。”冉颜追上萧颂,握住他的手,“醋了?”
萧颂感受手心的柔软,不由自主的回握住,“阿颜,倘若有下辈子,你也不许丢下我一个人。”
“这辈子尚未过完,你便想到下辈子了。”冉颜道。
“我怕你心里把自己的下辈子许给了别人。”萧颂看向她。
叶落纷纷。
刘青松看着那两人,苦着一张脸。
一刻之后,慈恩寺内。
刘青松痛哭流涕,“可怜我家松子,还未出生便注定遭难,九郎这个人性泯灭的家伙,做事从来不择手段,对小婴儿都如此残忍,我诅咒他,让冉颜没几天便跟苏伏私奔了!”
坐在他对面的桑辰,拢着袖子一脸纠结的看着他。
刘青松兀自哭了半晌,既没有得到安慰,也没有人同仇敌忾,觉得十分没有意思,不由摸了一把脸,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在下……觉得自己心思龌龊,正在向佛祖告罪。”桑辰道。
“你说说,我帮你评断评断,说不定不算龌龊呢?”刘青松最爱听龌龊的事了。
桑辰抿了抿嘴,迟疑了一下,道。“在下方才在想,倘若你诅咒的话,能不能改让冉娘子随在下私奔……”
刘青松抽了抽发酸的鼻子,“这个想法一点都不新鲜,我说你能否正常点。关注关注我儿?我在向你诉苦啊!”
关注他的儿子?桑辰想了半晌,道,“为何叫松子?松鼠吃松子,不是更厉害么?”
刘青松愣了一下,旋即往前凑了凑,“你这想法妙啊!不过松子并非名字,乃是‘刘青松之子’的简称。你说说。除了松鼠之外还有何有意思的名字?”
“我……我只是突发奇想。”桑辰窘迫道。
刘青松正欲继续追问,外面有个胖胖的和尚唱了声佛号,“师叔,杜家娘子来了。”
桑辰一慌,立刻起身,“轻松,你,你就说我……说我……”
“说你不在?”刘青松问道。
“对对对。”桑辰连连点头,转身便从另一边奔逃而去。佛经散落一地。
刘青松伸手将佛经捡起来放在几上,一抬头,便看见门外一袭浅琥珀色交领襦裙的女子亭亭立于门前。
她戴着面纱。刘青松未看清全貌,但以他多年经验,这女子定然生的不错。
女子看见他,急急退避到一侧,轻声问道,“桑先生可在?”
刘青松道。“他刚刚走了。”
“奴知道先生会躲。因此写了封信,可否托您转交给先生。”杜娘子道。
这种事情。刘青松最喜欢做了,立刻便答应道,“能为杜娘子效劳,在下深感荣幸。”
杜娘子从门缝里推了一封信进来。
“杜娘子可还有话交代?”刘青松很好奇,四年前杜娘子便已经十六岁了,如今已经是二十岁的大龄剩女,基本上算是寻不到好夫家了,她对桑辰的心可真是够坚决。
杜娘子声音黯淡,“无,有劳您了。”
刘青松看见那个纤细的影子起身,便问道,“杜娘子可想知道随远为何不愿娶你?”
杜娘子的脚步顿下,又在原地跪坐下来,“请先生不吝指教。”
“其实半年前我便知道他对你有别样的心思了,只是他这个人固执,从前他心中恋慕一个女子,后来那女子已经嫁了别人,他便打算青灯古佛了此一生,他认定自己对那女子矢志不渝,所以即便对你动了心,也不会承认。”刘青松算是把桑辰的性子摸透了。
杜娘子沉默片刻,道,“先生可有办法?”
“有。”刘青松笑吟吟的道,却并不将法子直接说出。
“先生想要奴做什么?”杜娘子问道。
刘青松心中暗赞,这姑娘倒是挺上道的,便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真实……身份……”杜娘子喃喃自语,“我不是杜家女儿吗……”
“杜娘子可以考虑一下。”刘青松道。
“不,无需考虑。”杜娘子立刻道。
她叹了口气,将前因后果道来。
“我记得自己是杜家女儿,我父是提刑官姓杜名晖,夫家姓桑,夫君乃是戍边的将军,我嫁过去便不曾见过他。三年后,却闻他战死沙场,连尸骨都不曾见,只得了一身残破甲衣入殓……我不甘心,便带了仆从去战场捡他尸骨,不慎从山上摔了下来,一切便都变了。我父变成了杜相,我不认识身边所有人,可他们都告诉我,我不过是做了梦。您也不信吧?”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信。”刘青松觉得终于找到一个知己。别人都把穿越当家常便饭,实际也还真就是家常便饭,但只有他如庄周梦蝶一般,许多年分不清虚实。
除了宋朝,刘青松暂时还未想到哪个朝代还有提刑官一职。他不禁问道,“那个……你不应该为夫君守节吗?”
杜娘子道,“我家郎君已过世,我为何不可改嫁?再者,如今的我已不是当初的的我,世事变化皆有定数,许是上天怜我,让我到前生与郎君相会。”
记得宋朝是称呼丈夫为“郎君”,刘青松一时有些混乱,抓了抓头发,道,“罢了罢了,我头疼,我跟你说……”
刘青松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通,便由着杜娘子自己想,自己甩袖回家去了。
他以前觉得,宋朝女子都是被关在家里裹小脚,为了贞洁牌坊连命都不要的,可与杜娘子聊过之后,觉得自己想法实在太肤浅了。
不过,宋朝男女大防倒是有。依刘青松看,杜娘子这性子一看就是礼教压不住内心的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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