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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虎兕-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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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只需从允街城调出一万兵马驰赴令居,足可应付,何须先生亲自披甲出征?”

    韩遂恨声道:“彦明,你糊涂啊,柯爰知健让我出兵,其实是怕良吾部与岑於菟全力围攻于他,消耗了烧当羌实力,却叫我们得了渔翁之利。所谓被岑於菟牵制不能出兵云云,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自从谋夺湟中之后,柯爰知健几次三番给我下套,不都是存了这个心思么,彦明你如何还看不透?”

    阎行微怒道:“柯爰知健小人心xìng,不足于共事。”

    韩遂道:“我当初就受过他算计,如何还不知柯爰知健为人?只不过眼下形格势禁,不得不与之携手,否则凭我一人,不免独木难支。”

    说到这里,韩遂却恍然大悟道:“你适才所说,也不无道理。我在允吾城中兵马不过万六千人,还需留下一些人马守城,带去令居的兵马必然不多。不如以此为由,找柯爰知健借些兵来,谅他也不好不给。”

    “先生高见。”

    韩遂得意一笑,又嘱咐阎行:“我亲自出兵令居,允吾城只能交给彦明把守,其余人我都信不过。此城乃金城郡第一要地,不可有失,彦明须多加小心。”

    阎行朗声道:“先生放心,允吾城地处金城郡腹心,周围又无强敌,此城稳如泰山。”

    韩遂不放心,叮嘱道:“金城四周虽无强敌,但是彦明你亦不可掉以轻心;须防汉阳王国借机生事。尤其榆中一线,千万小心戒备。我和柯王两路兵马都在北方,万一有事,只恐一时不能回转,此地安危,尽在彦明。”韩遂在金城立足未稳,允吾城又是刚刚到手,是他最要紧的一块地盘,关心过甚,不免就啰嗦。

    阎行决然道:“先生放心,但有阎行在,绝不叫王国踏入金城半步;先生放心北去,允吾绝无后顾之忧。”

    听得阎行信誓旦旦,韩遂略略放心,于是从城中点兵马八千人——却是他在湟中新募兵马——出城北上,留下的八千人,都是当初旧部。允吾重地,不容有失,韩遂只能留下他所信任的兵将;亦是题中应有之意。

    除了允吾,韩遂一路北上,小心翼翼地缓行而进,唯恐遭了他人暗算。一面走,韩遂一面连发数道书信,去找柯爰知健要兵。韩遂信中连声叫苦,一个劲只提汉阳方面压力重重,留守允吾兵力都有不足;自己咬着牙带了八千人马出来,只是相较良吾部落上万大军,仍是力有不逮。于是恳求柯爰知健看在盟友面上——且湟中之地他柯爰知健也是有份——抽调些援兵前来助战,至少不能比良吾部落兵少,否则如何抵敌?

    书信送到允街,柯爰知健破口大骂。爱子被杀后,烧当老王xìng情大变,暴躁易怒,动辄杀人;眼下被堵在庄浪河畔,十几二十天来不得寸进,几次试探都被对岸打了回来,眼看报仇之rì越拖越久,心下早已是焦躁不已,见了韩遂的求援书信,更是气炸了胸膛。

    “韩文约无耻!你手上一万六千人,只带了一半出来,却来找我要兵。只想着保住家当,眼睛里只能看见一个允吾城吗?”柯爰知健在自己大帐中来回走着,一步三骂,须臾不得停歇。韩遂的信使吓得噤若寒蝉,缩在帐门边上,一动不敢动。

    “你只顾一个允吾城,不管湟中死活,不识时务、轻重不分!”柯爰知健突然指着允吾的方向大骂道:“信不信老子回去,一把火烧了允吾城,看你再怎么惦记去?!”

    一番痛骂,直骂得如天雨倾盆、地火迸裂,好半天稍稍平息下来。

    “对岸姓岑的小贼,可有什么动静?”冷静下来之后,柯爰知健仍不失行伍老将的谨慎,先问了岑於菟的动静。

    帐中不仅有韩遂信使,也还有烧当羌诸部首领、大将,不过在柯爰知健怒火之下,人人钳口,唯恐遭了池鱼之殃;直到此时看老王冷静下来,才有人上前禀道:“对岸小贼并无异动,只是沿岸每rì探马来往不绝,似乎在严防我军突然渡河。”

    “小贼,躲得倒是严实。”柯爰知健怒声骂道。抬眼看看已经吓得几乎要夺门而逃的信使,不由“嗤”地冷笑一声,作sè道:“你回去告诉韩文约,老子这里要对付岑小贼两营大军,沿河百里防线,兵力不敷使用,调不出更多援兵。”

    韩遂的使者听了前半截,脸苦的皱成一团,只差要哭出声来,偏生又不敢开口相求。

    却听柯爰知健继续说道:“原本是没有援兵的,不过保守湟中,的确也有我烧当羌一份,我这里分兵五千,多了没有。你回去告诉韩文约,多用些心思,湟中才是根本,不要老惦记着一座破城!”

    那使者本来已经绝望,突然听得事情尚有转圜,登时喜出望外,哪里还敢与柯爰知健争论?至于柯爰知健要转告教训韩遂的话,转不转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的?眼下只要带回兵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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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突袭
    韩遂行至半路,得知烧当羌援兵五千已经就路,不rì即可与本军会合,不由大大松了口气。欢迎来到阅读 ;。。此前一路行来,韩遂心里存了两个隐忧;一则柯爰知健恼怒不肯发兵,二则若烧当羌援兵不至,自己兵力不足与良吾部抗衡。此乃一而二、二而一之事,如今柯爰知健援兵既出,自然无忧。

    大军行进迟缓,韩遂于援兵之前先见到自己派出的信使,一问之下,才知柯爰知健为自己北上兵力不足之事大发雷霆,当时便心中冷笑。从信使yù言又止的神sè中韩遂看得出来,柯爰知健骂人的话定是难听,而自家信使所言已然做了修饰,极尽婉转。

    “柯爰知健不过草莽之辈,无知蛮夷耳,哪里知道允吾城的要紧之处。”韩遂心中暗自不屑,“河湟之地使我足兵足食,可若是没有允吾城,如何能稳定人心,进而稳住金城全郡?失去当地人心支持,即便手中兵马再多,又能守住多少地盘?又焉能与王国相争?”

    在心里极力鄙夷了柯爰知健一番,韩遂强压下不满之意,又派出军使,命烧当羌五千援兵往令居城南五十里处与本军会合;百里之地克rì即到,会合之前不得擅自行动。

    从允街往令居城,只需沿着庄浪河逆流而上,沿途道路平坦,又是近乎一条直路,其实比允吾往令居的距离更近;韩遂唯恐烧当羌援兵不听号令,擅自进兵。故而严令之后,立时又命本军加快了脚步。

    让韩遂意料不到的是,他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良吾部落斥候的眼皮子底下。越是靠近令居。良吾部的监视就越是严密,靠近令居百里之内,接二连三有前方斥候相遇交战的消息传回来,让韩遂心头渐觉凝重。更让韩遂焦躁的是,此时他与烧当羌援兵的消息骤然中断,原先还能通过信使往来报信,等他靠近令居城约近五十里地面,半天不见一个信使。韩遂顿觉事情有异。

    因为手中兵马不足,韩遂此时不免有些谨小慎微,失去援兵消息后,他立时传令大军止步。择地驻扎。此时再看四周地形,沟坎纵横,高高低低的丘陵山地,遮蔽了视线。韩遂一看之下,只觉毛骨悚然。仿佛四周林木之中,都隐藏着伏兵一般。

    “传令三军,小心戒备。”韩遂几乎下意识地喊出来。提心吊胆又走了半程,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片丘陵中难得一处开阔地,问了军中向导官。知道此地是罗家湾;只因山间一股溪流自此处山下流过,环出一个小小的河湾;其间有一处村落。村中多姓罗,故有此名。此地乃是允吾往令居官道上人烟最繁茂的一处所在,沿溪一派平地,背山面水。韩遂大舒一口长气,不假思索命大军就地扎营,又派出百余人保护向导军使前往迎候烧当羌援兵。

    不料左等右等,等到rì近黄昏,也不见援兵来到。韩遂心焦,命探马往去路探查,不一时,却带回一个浑身浴血的汉子;周围兵卒认得,正是此前派去迎候援兵的士卒之一。

    那士卒遍体鳞伤,见了韩遂只来得及说一句“烧当羌兵马被围庄浪河畔”,便即晕死过去。

    韩遂大惊失sè,心中暗自思酌道:“烧当羌援兵是我不顾颜面去找柯爰知健求来的,此前已然惹得对方不满,若是再有疏失,只怕柯爰知健面上就过不去;而今援兵被困,不得不救。”心里有了计较,韩遂当即下令,全军披挂,循路前往救应。

    军令既下,片刻不得迟误,八千人马纷扰间整队上路,扬起一路烟尘。可是韩遂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大军启程之时,东北方一处高山上,正有一小簇人马驻足于山顶,将他的行动一一看在眼里。

    “岑於菟说得不错,韩遂果然不会打仗。”吾诃子扬鞭笑道,“不过简简单单一个围魏救赵之计,他居然都看不出来,急匆匆就出兵救援去了。”

    吾诃子身旁,宕渠肃容道:“他与柯爰知健本来就有心结,又把那五千烧当羌兵看得太重,唯恐出了事不好看,哪里还顾得上是否有诈?”

    “若非如此,咱们又何来的机会呢?”吾诃子淡淡一笑,拨马就要下山。

    宕渠却伸手一拦,凝声道:“主人,此战还是我去吧,主人不要轻身涉险。”

    吾诃子从容笑道:“宕渠,莫要小心过甚了。你看看韩遂那些兵马,看旗号出自湟中七八个部落,繁杂不一;行进时各部之间或近或远,离得近的几乎搅做一团,离得远的又首尾不能相顾,在官道上拖出七八里长的队伍,这样一支七零八落的兵马,不足当我之一击。”

    吾诃子说着又指了指山下的谷地,其中jīng骑云集,虽然偃旗息鼓,但是人人肃穆,严阵以待;吾诃子笑道:“我虽只带了三千jīng骑来此,但是对付一个韩文约,绰绰有余了。”

    宕渠不肯罢休,沉声道:“不论如何,此战请主人允准,命宕渠为前锋。”即便吾诃子说得轻松,宕渠依然不肯退让;此战毕竟良吾部落兵马不足,分兵围困烧当羌援兵之后,能带出来的只有区区三千骑,虽说敌明我暗,又占了先手,足有七八分胜算,但是宕渠仍不敢稍有大意。就如成公英告诫小老虎要为部下善保自身一样,吾诃子于良吾部落而言,亦是部落之脊梁一般,万不可有失。山间的突袭混战,白刃相接,宕渠可不敢让吾诃子冒险。

    吾诃子无奈苦笑,温言道:“那好吧,烦请宕渠叔叔为前锋,我随后跟进。叔叔须得注意我军中旗号,进退之间不可犹豫——叔叔小心!”

    宕渠心头一动,鼻子上就有些发酸。宕渠是老首领迷钳最信任的部下。当初迷钳还在时,吾诃子兄妹无一例外对他都是以“叔叔”相称,后来吾诃子继位,威严rì重。在人前已经很少再有“叔叔”的称呼,倒是吾麻、吾习姐弟还是旧rì习惯。今rì吾诃子突然又以“叔叔”称之,语出真挚,宕渠知道,这是吾诃子关切他安危,才会真情流露;却不免叫宕渠回想起当初老首领还在的rì子,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话分两头,再看韩遂一边。随着他一声令下,八千人马就路,不一时就变得乱糟糟一团。这些兵马尽皆出自湟中,分属七八个部落。各自不相统属;韩遂虽有善于练兵之名,但是对这支湟中兵马而言,他治军时rì尚浅,更兼与湟中部落不过是因利苟合,一时还不能心协。整军之事就被拖了下来。

    眼看着七零八落的各部兵马,韩遂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眼下韩遂能够指挥得力的,不过是身边不足千人的亲兵。对其余各部暂且能让他们看懂自己军中旗号,熟悉将令传达。就很不错了。所幸的是,湟中兵马素来以悍勇敢战著称。虽然暂时军纪不严,但是只要上了战场,其战斗力依然足可信任。

    “等这一仗打完,老夫定要好生整治湟中兵马,如此jīng兵种子,若不加整饬,成了散兵游勇,着实暴殄天物。”韩遂心中暗暗念道。

    韩遂正自思酌,不免越想越深,甚至想到rì后整饬大军时该以何法何策,如何恩威并施,刚柔并济,却不提防山中突然一声如雷巨震,震得他耳鼓yù裂,眼冒金星,胯下战马更是受惊暴跳,几乎将他掀下地来。

    “哪里来的声音,什么声音?”韩遂死死拉住缰绳,安抚着坐骑,口中一叠声追问,惊惶不已。

    “家主,是鼓声!山谷中传来,是战鼓声!”韩遂的亲卫在旁惊声叫道。与老边一样,韩遂身边的亲卫,其将佐武官都是家中仆役担任,一则信得过,二则是韩遂自己一手调教出来,使得顺手。此刻那些亲卫也不愧于韩遂自来的教导,众人惶惑之时,唯有他们能定下心神,听出鼓声,甚至透过山间层层回音,依稀分辨出鼓声的来源。

    “山岭东侧,鼓声出自东面,山中必有埋伏!”有人大呼道。韩遂定神去听时,却又是一连串的鼓声响起,充斥于耳间。

    几乎转眼之间,鼓声大振,间杂无数鸣金之音,回荡在丘陵山谷之间,回音激荡,一层叠着一层。回声与原声交相呼应,声如巨浪,滔天而起,声声敲打在韩遂心头——却不见伏兵一兵一卒出现。

    正自疑惑间,一道浓烟自前方山头腾空而起,不一时,就听大军身后声浪阵阵,传来连片的喊杀声,震耳yù聋。一支jīng骑自罗家湾西南山谷间杀出,毫不迟疑地撞进韩遂后军。

    正如吾诃子所评价的,湟中兵马一盘散沙,实不足以当其一击。后路伏兵一现,殿后的两个湟中部落人马立时大乱;官道上大军转圜不易,不能回身迎敌,慌乱之间又不辨人数,根本不知伏兵人马其实不足千人;惊惶失措之下,殿后的两个部落一窝蜂地向前逃窜,却被伏兵衔尾追杀,一路撵向韩遂中军。

    韩遂又气又急,连声下令中军列阵备战,可是此际众军被突如其来的金鼓声震得头晕脑胀,加之鼓声震耳yù聋,根本听不见自家的鼓号、军令。一开始许多人尚左右四顾,只想寻找鼓声来援,等韩遂手忙脚乱以旗号发令时,后路良吾部落伏兵已经撵到面前了,中军各部立时就麻了爪,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去看韩遂的旗号?

    这种时候,就看出一支军队纪律散乱的坏处。韩遂所部骤逢大乱,各部不能协同如一,韩遂指挥又不灵便,一时间,各营主官纷纷自作主张起来。有胆气粗豪的将佐便要回头迎战伏兵,有的却想要脱离战场,到远处整兵再战;各营之间,各行其是,官道上的混乱进一步蔓延开来,迅速波及尚未卷入战场的前军和中军。

    不过山中官道虽然平坦,可是毕竟不甚开阔,随着混乱的湟中兵马越来越多,死人、活人挤做一处。堆积于路,竟而因此阻滞了伏兵前进的道路,攻势渐渐迟钝下来。

    韩遂大喜,正要下令中军、前军趁机整兵。可是眼角余光突见远处又升起第二道烽火来,不由心下又是一突。

    果然,随着第二道烽火腾空,官道东侧骤起杀声,声浪如cháo才入耳中,紧随其后就见成片的人cháo自谷中用来,目中所见,无不是杀气腾腾的良吾部jīng锐骑兵;这支骑兵正是宕渠所率。似一柄出鞘的利刃,刺入韩遂所部大军的腰肋之间,霎时将湟中兵马冲做两段。

    韩遂大惊,失声道:“怎么还有伏兵?哪来的伏兵?”韩遂自认为亦是知兵之人。适才驻军罗家湾时,已然派出斥候探马将周围二三十里地面探查清楚,那时未见一兵一卒,可是眼下却接二连三冒出无数伏兵;一道狼烟就杀出一支伏兵,而且须臾即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好似这些伏兵一直就掩藏在自己鼻子底下。

    无怪乎韩遂莫名惊诧,其实是吾诃子早就做了安排。良吾部落斥候始终监视着韩遂所部,一举一动,丝毫不落地送到吾诃子手里。吾诃子事先只将兵马藏在三十里外偏僻深谷之中。避过韩遂探马,直到探马悉数过去。韩遂放心地驻军罗家湾时,才悄然将伏兵带到道旁的山谷埋伏。令居一带本就是良吾部落故地。周围山中地形、道路再熟悉不过,此番伏兵事先又是分散而行,直到临近发动之前才蚁聚一处,自然将韩遂瞒得死死的。

    不说韩遂惊诧,只说第二路伏兵一出,韩遂所部被一分为二,一时首位不能相应。但是与此同时,宕渠所部也处在韩部前后夹击之下。所幸官道狭窄,摆不开兵力,韩遂兵马虽多,但失了先机,却是有力难使。两家人马在官道上搅做一团,互不相让。

    正在此时,第三道狼烟如期而至,吓得韩遂魂飞魄散。此前一道狼烟一支伏兵,已成定数,此刻再看第三道烟起,韩遂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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