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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太销魂 完结+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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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儿小小的感动了一下,不过立刻又摇头笑了起来:“我也只是站在这里看看才羡慕,真叫我过这样的日子我也不一定会高兴。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看到的永远是快乐的一面,真过这样的生活说不定会有多少苦恼呢。”
  怀月不由失笑:“明明是小丫头一个,怎么就想这么多?”
  夏儿不服气了:“怎么就想得多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最好,别人的东西最好,看着羡慕的东西真得到了手说不定你会更失望,所以我看到美好的事物羡慕一下就好了,该珍惜的还是自己拥有的东西。”
  “珍惜自己拥有的东西……”怀月的目光投向远处的河面,“夏儿,你想过怎么的生活?”
  “我啊?”夏儿指指自己的鼻子,先前因莫天引出的不快倒是暂时淡忘了,“我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有点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担心生活,但又不要太有钱,省得天天担心有人为了我的钱打我的主意。我还要有一个人陪着我,这辈子只娶我一人,只爱我一人,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离开我,当然他的生活也不能只有我,作为男人应该要有担当,有自己的追求和事业,要是个大英雄,嘻嘻!”
  说到最后,夏儿自己也笑了起来,想起现代时看的电影,脱口念出那段经典的台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大英雄,总有一天,他会驾着七彩祥云来迎娶我!”
  怀月奇怪的看着她笑得异常开心,实在有些不能理解,这话中有什么玄机吗?
  “没事啦!”夏儿甩手,没有办法跟他解释电影和台词是什么东西,“我就是随便说的,觉得很好笑。”
  怀月无奈的笑,他有时真是弄不清楚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与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同。一生只爱一人,一生只娶一人,这样大胆的话岂是普通的女子会说的,敢说的?
  怀月抬眼:“如果那个人不是盖世英雄怎么办?”
  夏儿撇嘴:“不是就扁他!”然后又笑了,“扁到他是为止!”
  怀月呆住:“……”
  夏儿大笑:“哈哈哈,骗你的啦,开玩笑开玩笑,别当真啊!”
  怀月实在有些无语,女人心海底针,一会儿失落,一会儿又高兴起来,他不经摇头:“我相信我一定无法被打成盖世英雄。”
  这回轮到夏儿无语了,这男人竟然也会调情啊,论长相看身材,柔弱又楚楚可怜的他才该是被调戏的那一个啊。
  怀月接着道:“这世上能被称为英雄的只有燕国镇北王燕生策,除他之外再无一人可当英雄之名!夏儿如果要嫁英雄,便只能嫁他了。”
  “镇北王?”夏儿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没想到她随口而出的英雄竟然真有人能对号入座,她好奇道,“他是燕国的王爷吗?他为什么当得起英雄之名,他很厉害?”
  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浮上脸颊,怀月的眼神变得悠远而向往:“那个男人是燕国第一将军,先皇第九子,手握重兵,征战八方无一敌手,十五岁以将军身份进入军伍,用了五年时间便为燕国扩大了近一倍的疆域,如果不是他无心皇位,现在的燕皇肯定是他的。”
  如此强大的男人,的确当得起英雄之名。
  夏儿同样浮上向往之色,这男人简直可以称之为战神了,太牛叉闪闪了!
  只听得怀月的声音低沉:“如果是他当燕皇,燕国肯定与现在很不一样吧。”
  夏儿好奇:“现在的夏皇不好吗?”
  怀月摇头,说:“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见他不愿细说,夏儿也不再追问,点头准备与他一道离开。
  对岸的捶打衣物的洗衣声也终于停了,洗衣女子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名容貌俏丽的二十来岁女子还在。她洗完衣物,将东西都收拾在洗衣盆中,然后站起起寻了一块半大的石头小心的坐下。
  夏儿看了一眼,发现那女子竟然是个孕妇,腹部明显的隆起应该有四、五个月的样子。看她坐在石上,一手抚着肚子,一脸幸福的微笑着。那一瞬间,夏儿在她身上感觉到了母爱,那种对腹中孩子的满满的爱意。
  眼中不由一酸,她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她妈妈是不是也这样抚摸过肚子?或者,根本就恨不得流产流掉她,恨不得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娘子,我来接你了……娃子乖不乖?有没有踢你……你饿不饿,我今天发工钱了,买了只母鸡给你补身体……”
  不远处一个衣着朴素的男人叫着跑近,拉着孕妇的手不停的说着,一脸兴奋之色。
  “你看你,跑这么快,都出汗了!”孕妇从袖中拿出手帕给男人擦着额上的汗,脸上掩不住的幸福甜笑。
  “没事,娘子,我去拿衣物,我们一起回家。”
  男人跑到岸边拿了盆子,起身时正好与夏儿照了个面。
  河虽然挺宽,但两人还是将对方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是你?”夏儿惊讶竟然见到了熟人。
  “这位姑娘?”那男人也是惊讶了一下,看着夏儿张大了嘴。
  夏儿倒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巧,前天晚上她离开勤园到北城府迷路的时候便是这个男人,不,应该说是少年送的她,没想到这么今天竟然又见到了他。
  她记得他是叫江阿元吧,向对岸比了个感谢的手势,夏儿高声道:“阿元小哥,那天多谢你送我啦!”
  江阿元赶紧摇手,少年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姑娘太客气了,我也就是顺路而已!”
  夏儿摇头,微笑:“你顺路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大晚上的我一个姑娘家路上可不安全,多亏了你呢!这位是你的娘子吧,生得好漂亮啊,将来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肯定也是个漂亮的娃娃!”
  江阿元挠头,更是不好意思:“多谢姑娘吉言!”
  挥手与江阿元告别,夏儿拉着怀月离开。
  夏儿歪头道:“看他们两幸福的样子,好像生个孩子也不错呀。”
  看到孕妇便想着生孩子,怀月失笑:“成亲了便可生孩子,夏儿想成亲了?”
  成亲生孩子……不说还好,一说夏儿又郁闷了,她没成亲,便让某只有老婆的禽兽把生孩子的事情做了!啊啊啊,她又要暴躁了!掐死他,废了他,拔他腿毛,她要报复啊!
  “站住!是江阿元吗?”
  傲慢嚣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夏儿回头正见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住了江阿元夫妇。
  “我便是江阿元,找我有什么事吗?”江阿元将怀孕的妻子护在身后,一脸警惕望着那三个男人。
  “是便好,看你小子的样子,这是你媳妇吧?来,跟我们走!”其中为首的男人一推江阿元,伸手就去抓他身后女人的手。
  “你做什么!”自己的媳妇被人抓在手里,江阿元瞬间爆发了,猛的冲过去将男人撞开。
  那个男人没料到相比他们来说弱小的他会反抗,一个不察被撞得踉跄了两步,他一抹下巴,眼中冒出凶光:“反了你了,也不看看爷们是干什么的,爷是衙门办差的,竟然敢推爷,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进牢里蹲几天是不是?”
  江阿元的媳妇只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小妇人,见如此阵仗,又听是衙门里的人,已经被吓得快要哭了:“元哥,你没事吧?”
  江阿元也是害怕,只是做为一个男人,他自然要冲在前面保护自己媳妇,何况这些人是冲着自己媳妇来的,他更不能懦弱退缩。他努力控制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各位官爷是衙门里的人也不能平白抓人,我媳妇没犯事为什么要抓她?”
  那个男人哈哈狂笑:“现在知道怕了吧?没犯事,爷自然知道她没犯事!只是上头有令命燕国所有15至18的孕妇全部送往帝都,为当今皇上做长生不死药的药引!你媳妇不是正好16吗,乖乖任爷带走,否则少不了你的苦头!”
  两人一听顿时浑身都软了,拿孕妇做药引不就是要人命吗?
  “元哥……”
  江阿元也在抖,这可是他的媳妇和未出生的孩子啊,他怎么能看着她们去死,但他是个没钱没势的平民,平日见个酒店老板都要点头哈腰,现在对上的却是当今皇上,他拿什么来对抗?
  “跑!”他唯一能想到了就是逃跑,跑得远远的,跑到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们的地方。
  浑身的力气似乎回到了身体里,他大吼一声向前一扑一撞,阻在三个男人面前,对着自己的媳妇大声吼道:“跑!快跑,娘子!我挡住他们!”
  吓得不轻的女人抱着肚子被他一吼吼醒过来,求生的意识支撑着她慌不择路的跑起来。
  为首的男人脸色狰狞:“臭小子!去,把那女人抓回来,小心别弄伤了!”
  说罢,三人立刻分出一人去追,剩下两人围住了江阿元,三下两下将毫无武功底子也无蛮力的他打趴在地,完了还不甘心乱拳落下,直将人打个半死。
  夏儿站在河对岸,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便看到江阿元被人打倒地不知生死,江阿元的媳妇也被男人拖住手臂拖了回来,见到地上的江阿元不停的哭泣挣扎。
  夏儿惊怒交加:“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打人?”
  眼前是一条大河,左右没有一座桥,河里也没有船只,夏儿只能站在河岸边跳脚,什么叫恨不得能长对翅膀飞过去她总算体会到了。
  夏儿突然想到怀月,使劲拉他的手道:“怀月!快点救救阿元,叫那些男人住手!”
  怀月摇头:“没用的,夏儿!这几个人我见过,是衙门里的人,他们不会听我的。”
  夏儿跳脚:“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听,他们明明是在欺负人,一个少年一个孕妇,他们能犯什么事,凭什么抓他们?阿元连不认识的我也愿望帮,怎么可能会做坏事,肯定是这些仗势欺人的东西看他们没钱好欺负,所以就欺负他们!”
  没想到怀月依旧摇头,他抬起夏儿的脸逼她对视:“他们是在抓孕妇,这是燕皇下的旨,你以为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反抗,谁反抗谁就是抗旨不遵,不用皇帝下旨,地方官府就可以直接诛这人九族!”
  “不会吧……”夏儿被吓得有些呆了,“燕皇抓孕妇做什么?”
  怀月叹息:“练长生不死药,用孕妇腹中的胎儿做药引。”
  夏儿摇头,不敢相信:“那孕妇和孩子不是都死了?燕皇他不是皇帝吗,他怎么敢这么做,他不怕引起民怨,不怕有人造反吗?”
  怀月道:“如果怕,便不会有这些事了!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这天下的人自然也是皇帝的人,皇帝让你死,你就得死!谁敢反抗!”
  夏儿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跟着莫天少爷做的事情便是吃喝玩乐,见到的永远是歌舞升平,这让她以为她所处的是一个太平盛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国家的皇帝竟然会用孕妇和胎儿做药引,活活的杀人,如此残暴无道!
  有暴力的地方肯定就有反抗,她不相信没有人反抗。
  她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一定有办法躲避的对不对?我不相信没有人反抗,我不相信那些有权有钱的人会乖乖献出自己的家人和下一代!”
  怀月深深的看她,他知道她很聪明,却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快的想到这一节:“是有办法,如果是以前的话,在人被送走之前,送上足够多的钱,打通关节还是能够将人偷偷藏下来的。”
  夏儿松出一口气,能用钱解决便好了,怀月号称北半城是不缺的便是钱,只要他愿意帮忙,一定可以将人救出来。
  不料,怀月接着道:“但这次谁也救不了人,朝廷派的镇南王就在原城,他便是来压人进帝都的!”
  夏儿只觉浑身上下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一般,她呆了一下,突然推开怀月便跑:“不行,我一定要去救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杀掉!”
  怀月一直注意着她,见她一跑,顿时飞身挡在她面前。
  他愠怒:“夏儿!你怎么就不明白,不是我不愿救人,是现在根本救不了任何人!你去救人?你怎么救,你又救得了几个?就原城上下被抓的孕妇你知道有多少个,你救得过来吗?”
  夏儿反手甩开他:“那怎么办?不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杀?我做不到!最多我救人便逃,逃到没有人可以找得到我们的地方!”

  风雨来临前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国家都是皇帝的,要逃又要逃到哪里去。
  这个道理夏儿不是不懂,只是明白和做到是另一回事,看着一个认识的人被活生生的剖腹取子,练药丧命,她真的做不到。更何况这世间哪有什么长生不死药,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规律,至少科技那么发达的现代也没有做到,这个与现代相比落后了无数倍的世界怎么可能成功。
  夏儿的眼神是如此决绝,怀月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初识时对他笑得如阳光般灿烂的女子。
  叹息,怀月拉起夏儿的手,楚楚的风姿中透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我帮你!我帮你救她!”
  夏儿被她的视线惑住:“……对不起,怀月!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能连累你!”
  她与他只是萍水相逢,虽然交浅言深,他都要离开原城了,真的没有必要为了她再沾一身的麻烦。那个镇南王,夏儿后来也听莫天说起过,她曾经在天香前还有怀月的画舫都见过。
  怀月的身世她接触到了一些,虽然他说的不多,但她大概可以猜测得到,再联想到那天怀月被镇南王压在桌上非礼……她不能让自己的一时气愤冲动将怀月陷入险地。
  怀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柔声道:“没有关系,为了你,我愿意!”
  这几字入了耳,夏儿瞬间觉得脸上有些热,被抓着的手腕上传来的怀月的温度似乎一下高了起来。
  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怀月的手,不由垂了头,低声道:“我想救人,但是我也不希望你有危险!”
  望着这个比自己矮了许多的女子,怀月一闪神,更加用力拉了她的手:“夏儿,我们先回家吧!”
  夏儿点头:“嗯。”
  原本就宁静的岸边,因为夏儿两人的离去,又恢复了它原本的样子。
  岸边不远处的树后,这才走出两名年轻男子,走在先前的那位锦衣玉服,肆意邪气,后面的男子高大修长,面容阳刚,气质不俗。
  邪气男子道:“没想到连原城这般边缘的地方都不太平。”
  高大男子看着夏儿两人离开的方向:“不太平是可以预计的,现在燕国上下哪个地方太平了,局势如此紧张,暗潮涌动,一个不小心就将天下大乱……只是没想到原城这样的地方竟然还能见到这么有正义感的女子!”
  邪气男子一听,顿时乐了:“看上人家了?警告你啊,那是我先相中的人,跟我抢,别怪我不顾念兄弟之情啊!”
  高大男子忍不住抛了一个白眼给他:“我是想是不是暗中帮她一把,将人救出来。燕王实在太无道,镇北王怎么还不反?”
  闻言,邪气男子顿时瞪他:“苍龙!我们是商人,天下大势与我们没有关系!有些事我们管不着,管不了,更不能管,想要保持家族长盛不衰,与官府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但要记住,打交道的同时要保持距离,永远不要将自己置身其中,否则覆灭离我们便不远了!”
  苍龙一顿,按下心中冲动,点头道:“我明白,但总有些不甘心!”
  邪气男子摇头:“别不甘心了,我们要做的是隐藏自己,将自己藏身幕后,南莫北唐,唐家被压制了那么多年,能不能翻身就要看这次天下大乱时能不能抓住机遇了!”
  苍龙神色一凛:“一切自然以家族为重!”
  回到北城府,夏儿让丫鬟们搀着下了马车。这一天的长短与往日没有不同,但她却觉得快累趴下了。
  想想也是,先是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沾光了便宜,去找罪魁祸首负责或报仇时竟然发现对方有老婆,才缓了一下又遇到抓孕妇练药的,这么多事,情绪起起伏伏,不累才怪。
  她挂心着江阿元和他媳妇的事,怀月知道她担心,办事的效率也快了许多。还没回北城的时候他便遣了人去救江阿元救回来,他媳妇的事也是立刻派人去打听了。
  细想这事,牵扯出的人物和势力实在太过可怕,夏儿越想越心寒,不停在房中转圈子,越来越后悔把怀月扯进了这潭混水中。
  去打听消息的人一直未回来,夏儿吃了晚饭只能继续在房中等,怀月怎么劝慰都消不下她心中的不安。幸好江阿元已经被救了回来,大夫诊治过之后说没有大碍,夏儿才放下心来。
  南半城,勤园。
  在夏儿无法入眠的夜晚,莫天同样睁着眼坐在书房长夜未眠。
  莫老爷坐在莫天的左侧,面前的茶也凉了,他只是皱眉阖眼,一动不动。
  秦七站在莫天手边,脸上不时露出焦急之色,但一看莫天冷得跟冰块似的表情,只得强忍着继续等待。
  气氛凝重万分。
  一直站在莫天右侧没有说话的燕月仪,终于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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