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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扫娥眉-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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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法来打这场仗。”
左右有谋士将领劝谏道:“幽州城坚池厚,足以固守。我军何如待傅帅攻破虎牢。虎牢一破,洛阳危矣。河东军必大乱,仓皇西撤。我军衔尾追击,必破之。”
卢文瑶摇头道:“虎牢之险,岂是旦夕间能攻破的?等傅铁衣攻下虎牢,幽州差不多也就易手了。傅铁衣固然可以不管幽州,我又怎能不管?不必再劝了,我意已决。”
卢文瑶其人,一旦下定了决心,就是雷厉风行。很快,叶十一就给了他反攻的机会。
凤仪元年四月十三日,叶十一以麾下大将万拔千拔邬城。而后兵进井陉口,于关口三十里安营扎寨。夜半,以三万步卒为前锋,穿越井陉口,蹈蔓水东岸列阵。
次日拂晓,卢文瑶召集诸将,审视地图言道:“叶十一善用骑兵,此以步卒背水列阵,是为诱我入死地,而后以骑兵破之。我便先驱他入死地,教他自食其果。”
于是,遂令大将骆奉先自间道劫叶十一后路,交代他道:“井陉道路狭窄,车不得方轨,骑不得成列。叶十一大军在前,则粮草辎重必定在后。你劫其归路,断其粮道,晋军必乱。我大军在前掩杀,迫其入蔓水死地,然后尽起全军而击,必破之。”
是夜,骆奉先依令去劫晋军后路。晋军果然骚乱,井陉道路狭窄,转向不及,遂鼓噪向井陉口攻去。卢文瑶胸有成竹,出营接战。激战半日,叶十一不敌,率军往蔓水退去。卢文瑶尽起全军追击。
叶十一在蔓水东岸与前锋会合,结阵反击。卢文瑶久攻不下,鏖战一日,忽闻晋军精骑已拔燕军井陉大营。燕军顿时军心大乱,纷纷溃逃——军心这东西,在战场上非常重要,越是数量多的军队越是这样。十数万的大军一旦溃乱,那就泰山压顶,什么名将都没招儿。不得以,卢文瑶匆忙败退。
后来,卢文瑶才知道,早在四月十三日夜,叶十一在蔓水布阵之际,便先遣宇文翰率一万精锐骑兵迂回抱犊寨潜伏。趁她全军追击,大营空虚之时,自侧翼发动突袭,就此攻占燕军大营。
兵败如山,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卢文瑶这一退,背后占了她大营的宇文翰立即抓住机会,从侧后出击切断了她的归路。蔓水东岸叶十一的主力随即全线反攻。卢文瑶一路向泜水方向败退,最终,在凤仪元年四月十七日,被叶十一部将韩德功生擒。
至此,井陉大战完美落下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呜呼,淮阴侯让无数盗版者死无葬身之地的的扛鼎之战哪,馒头真有勇气。我真对不起我们家小韩。以后等咱练出点水平,一定写个BL
夺嗣
总体上说,卢文瑶是个非常不错的战俘。
刚在泜水被韩德功生擒时,卢文瑶的确是怀着“一生未曾战败”的骄傲被打破了的痛苦与不甘,在言语上“虐待”了一把韩德功的。不过,没关系,韩德功是个好脾气的将军,颇有唾面自干的风度。人家一点儿没有因为遭受到卢文瑶在言语上的虐待,就兴起了从行动上虐待回去的心思。反而给卢文瑶分配了帐篷,送去了换洗衣裳和食物干粮,还找了两个女兵来照料她。上路的时候也没搞啥打进栅车的勾当。韩德功命人牵来了马匹,很客气地请卢文瑶和他一道走。并且为了方便卢文瑶骑马,韩德功还很痛快地解了她的捆绑。并且韩德忠这人还非常谦虚,路上始终都注意稍稍落后卢文瑶半个马头。这样看起来,倒像是护送高官显贵宗室,不像是押解战俘了。
这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卢文瑶没睡成乱草席,没锁进铁栅车,也就不好意思再找韩德功的不痛快了。何况,她想找麻烦也不能够了。韩德功是松了她绑,给了她马,表面上也看管不严。可韩德功一直都是策马贴着卢文瑶,两匹马马身之间的距离从来没有超过半尺。韩德功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卢文瑶身上,并且四周铁甲骑兵始终都像厚厚的墙壁一样四面围着他们。在这种情势下,卢文瑶也没什么必要想着尝试什么逃跑去自取其辱了。
跑是跑不了,总问候人家的祖宗更是有失风范。卢文瑶按捺下来一开始那点情绪之后,便开始追问井陉之战时叶十一的布置。要说韩德功是真不错啊。趁着一路和卢文瑶并驾齐驱的机会,便将井陉之战的全部部署来了个大解说,一点儿没打算替自己家主公藏着掖着。
他不仅老实,还很有耐心。卢文瑶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碰到有说不清楚的,人还特意跳下马,捡个草棍画个草图给卢文瑶看。
卢文瑶虽然败了,可到底也是有数的名将,根本用不着韩德功如此。只消几句,她便全明白了。待卢文瑶了然了井陉之战全局,叹了口气,就彻底沉默了。之后,卢文瑶就成了所有押解者心目中的模范战俘,再也没给韩德功添过什么麻烦。
模范战俘与模范解差相得益彰,一路客客气气,顺顺当当。卢文瑶就被韩德功押送到了目前叶十一中军所在的常山。从这个角度上说,韩德功实在是个值得称赞的部下。
卢文瑶也是这么说的。她被韩德功带到辕门之外,叶十一的亲军校尉来传命令,说是殿下正在滹沱河边审查地形,命韩德功将她交给亲军带去来见的时候,卢文瑶突然偏过头去对韩德功说:“小韩,你是个良将。叶十一能有你这样的部属是他的福气。”
当时,韩德功正抖开绳索,从后面迎上来捆绑卢文瑶的手臂。听闻卢文瑶这般极高的,但多少有点儿给他找事儿的夸赞,只宠辱不惊地说了一句:“卢帅谬赞,能在主上麾下效力,是末将的荣幸。”他手中用力,将绳索收紧,嘴上说道:“得罪了。然而规矩如此,卢帅莫怪。”
卢文瑶也是大郑宗室,伪皇帝她娘,这些关节当然是了然的。于是冲韩德功点了点头,便自己顺着众多亲卫左右闪开留出的一条道路走进大营里去了。之后,卢文瑶直接就被送到滹沱河岸叶十一的面前。
远远的看见数千骑兵在滹沱河的河岸线上绵延开来,数十员大将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人勒马水边。校尉一声命令,押解的队伍便停了下来。独有校尉一人纵马驰出队列,飞驰过去禀告。水边那人闻得禀告,抬手一挽手中缰绳,□宝马便散开脚力,往卢文瑶这边过来。身后众将也紧随其后,不一刻便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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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文瑶看清马上之人的样貌,不由张开嘴,轻轻吸了一口气,以为惊叹。叶十一的样貌出众,她是早就听说过的。今日亲眼得见,才知道上天的不公平。她终于理解了宣华末年那场充满了桃色暧昧的政治危机为什么会发生了。那不仅仅是容貌的问题,也不仅仅是才华的问题。无匹的容貌与无匹的才华一旦结合在了一起,产生的就是现在这种直击心房的可怕力量。卢文瑶想:如果是其他的人用这种居高临下的、锋芒毕露的、骄傲的神态看着她的话,就算这个人在战场上胜了她,她也无法忍耐吧?
亲卫将卢文瑶从马上拉下来,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地上。卢文瑶心中苦笑了一下,最终放弃了反抗。
叶十一的确是骄傲的。当然了,他一直都是骄傲的,“谦虚”这个词从来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这个时候,他刚刚打赢了井陉大战,以差不多仅有一半的兵力击溃了由当世名将之一的卢文瑶统帅的二十万人规模的大军。一战而定常山,从而占据了河北的中枢。站在这里,向北眺望,幽州指日可下。向南眺望,马踏漳河,彻底战胜傅铁衣就在眼前(囧,这娃从没琢磨过自己可能输,馒头这么谦虚的好孩子都不好意思写了……)于是,心中便不免多了几分踌躇满志。
他坐在马上,缰绳和马鞭都挽在一只手里。视线从上方射下来,不以为意地、轻描淡写地,俯视他的手下败将。
“燕王妃,听说开战之前你的部下曾经劝告过你不要轻易出兵,坚守常山静待傅铁衣攻下虎牢,”叶十一饶有兴致地问卢文瑶道,“你现在是不是也有些后悔?如果你听了他们的劝告,也许今天胜的人就是你了。”
卢文瑶抬头望向叶十一,脸上完全看不出愤然不平,那更像是心服口服之后的恬淡默然。她心平气和地对他说:“即便是我坚守,同样未必能胜。败了就是败了,战场上没有什么如果。”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继而垂下头去,轻叹道:“我也不可能坚守,你麾下骑兵突破飞狐口逼近幽州的时候就注定了的。我的女儿和丈夫都在那里……”
战败者直面战胜者的态度,往往更像是前辈对后起之秀的语气。
叶十一明显受到了冲击。卢文瑶这短短的两句话就非常明确地点出了保证叶十一胜利的战略优势,以及井陉之战本身中他们双方可能存在的战术对抗。
事实上,卢文瑶会如此这般说,是出乎叶十一的意料的。他见过太多被带到他面前怨天尤人的俘虏。他们总喜欢大声宣称什么如果当初怎样怎样,或者听了某某某的就好了,这样败的一定是你之类的。对于这样的人,叶十一从来都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作统帅。难道他们就不明白战场是变化的么?你变了,你的对手也会变啊!今天,总算是让他碰上了一个真正的统帅。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像卢文瑶这样以一种不偏不倚的态度从去评价自己已经打败了的战争。所以说,名将毕竟是名将。
于是叶十一一怔之下心中倒是对卢文瑶生出几分敬意来。满心的骄傲与踌躇满志不由便冷了几分。他挥手令亲卫将卢文瑶扶起来,解开她的捆绑。
叶十一冲卢文瑶点了点头,说道:“过几日攻下了河间,我会亲自去幽州接邯郸郡主。所以你不必担心你的女儿。至于燕王……你们妄立天子的罪名,我这里也可以不作追究——”
叶十一说到此处,明显还应该有下文的时候,突然便打住不讲。他转而吩咐亲军校尉道:“送卢帅回营吧。”
这时候,从侧面闪出一人一骑来。马上之人骑术不咋地,大约是冲得急了,在马上晃了晃才稳住身形。然后,他冲叶十一施礼,道:“臣请命送燕王妃,请主上允准。”叶十一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之后他便调转马头离开了,一众将领卫士也跟着掉头。
自报奋勇要送卢文瑶那人就兴高采烈地冲卢文瑶去了。这人卢文瑶一早就注意到他了。因为他不但一身文官的官服,在一众全身甲胄的武将中显得非常引人瞩目,而且官服还有点脏。明明大红的衣服怎么看怎么有点发黑,还到处是摺儿。卢文瑶思来想去,觉得除了叶十一身边那个叫做江中流的谋臣之外,不能够有别人还有这等风采。果然一通名姓,正是江中流无疑。
江中流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带着一众亲卫们,以非常可疑的热情一路将卢文瑶送回营盘,关进早就准备好的帐篷。然后,他也不走了。不仅不走,而且他还把卫士都给撵出去了。左顾右盼一番,凑到卢文瑶跟前,张口要说话。
那个……都知道,江中流那家伙的仪态素来有点猥琐流,搞得卢文瑶差点以为他要干点什么。饶是卢文瑶心中知道绝无可能,也往后连退了两步,直到坐到椅子上,才道:“江大人,有话但说无妨。”
江中流收起“奸笑”,咳嗽一声,正了正仪态,一躬倒地,道:“江某来此,是为请王妃修书一封,送往幽州。”
卢文瑶不动声色,“哦”了一声道:“这是……皇后殿下的旨意么?”
江中流从腰后摸出小扇子,边摇边说道:“自从年初张氏作乱,皇帝陛下失踪,到如今已有半年了。当然,皇帝陛下洪福齐天,必定无恙,可是国本久悬,终究于国于民都非益事。是以尽管皇后殿下心中不忍,可终究也不得不考虑为陛下立嗣的事情了。燕王先帝之子,陛下之兄,王妃所诞邯郸郡主,血统尊贵,正当立为国之储君。皇后殿下此番亲自前来,正是为了接邯郸郡主,难道王妃竟是不知?”
卢文瑶沉默了。叶十一有抢她女儿的意思,早在韩德功押送她时,她便有所怀疑。刚才叶十一说不追究擅立天子之罪,更是明白表示了要以她的女儿为嗣的意思。这她当然不可能听不明白。然而……
卢文瑶一转念头的功夫,那厢江中流已然铺开了笔墨纸砚,将笔沾好了墨塞到卢文瑶手中,劝道:“请王妃不要迟疑了。大郑宗室成千上万,要知道,皇后殿下也不是非邯郸郡主不可的。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条件了,趁着赫连将军还没有攻下幽州。一旦幽州陷落,那可就不是现在的局面了。皇后殿下或者仍然会以郡主为嗣,却没有任何可能再宽恕您和燕王了。杀其母而夺其女,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卢文瑶笔尖一颤,老大一团墨汁便滴了下来,在信纸上渲染开来。
江中流不动声色地换了张纸,放缓了语气继续道:“就算您不在乎您自己的生死,难道就不为燕王考虑么?不为郡主考虑么?有您和燕王在,有幽州的勇士在,郡主的储位才能有依仗啊……”
卢文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信差持燕王妃卢文瑶分别写给幽州官员和燕王的信,飞骑赶往幽州。叶十一也整顿兵马,亲自提兵,去攻河间。正如他向卢文瑶所说,一打下河间,他就会前往幽州。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河间竟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在叶十一亲自督战的情况下,十数万的军队挟井陉全胜之势连续攻打了一昼夜都没有攻下来。
“河间的守将是谁?”叶十一问卢文瑶。
“是杨绯。”卢文瑶如实回答。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据说,是我之后,大郑女将中的第一人。”
杨绯这个人叶十一还真知道。他知道这名女将从公私两方面来说都得傅铁衣心腹中的心腹。她是傅铁衣亲弟弟傅铁然的妻子,同时也是傅铁衣手下第一得力的将领。她很少出战,但每当傅铁衣率军出河北作战,留下来替他守老巢的十有八九都会是这个杨绯。由此大约也就可以推测得出来她在防守上到底有多厉害了。
叶十一在心中斟酌。众将也安静下来,不敢插嘴。正在四野一片肃然的时候,江中流忽然斜刺刺冒出一句,去问卢文瑶:“那她有你厉害么?”
卢文瑶微笑,不答。
“没有吧!”于是江中流据此得出结论,“所以咱们还是继续攻城吧!主上既然能用几天的时间打赢井陉之战,不可能三两天还打不下个河间。”
这一下,在场的全体将领都冲江中流翻白眼——攻城和野战那能一样吗?在卢文瑶都打败遭擒的情况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杨绯会死守的,而且那个杨绯还那么能守!不过江中流那种人,大约也不知道攻城和野战有啥区别!
相比起来,倒是卢文瑶的回答更含蓄一些:“正是因为她没我强啊。你想啊,连我都输了,她还敢出来么?河间这种级别的大城如果死守,会非常麻烦,没有十天半个月不可能打下来。”
卢文瑶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
那么,当时,摆在叶十一面前的路只有两条。其一,以排除万难不拍牺牲的精神把河间打下来。其二,放过河间,北上与赫连胜会师,先解决幽州与北方诸郡。
这两者各有利弊,究竟怎么选,端看主帅的风格了。大抵稳妥的统帅都会选前者。比如,要是傅铁衣碰到这种情况,那肯定就是死攻河间没商量。因为常山至河间一线是整个河北的中枢,有着绝大的战略意义。河间不下,常山的形势是不能稳固的。可这问题要让叶十一来选,就有点儿复杂了。有天分的人,从来都不拘泥于一时一处的。
稍一考虑,叶十一便做出了决断——先打幽州与北方诸郡。他说:“幽燕一定,河间北面屏障尽失,则自北而南一马平川,我骑兵可长驱直入。又有常山在手,猪都能打下来了。”
于是,叶十一下令,命韩德功留下来围困河间,宇文翰攻冀州、杨普攻平州,段文虎攻雄州,自己则亲统中军,压向幽州。这个时候,贺连胜早已扫荡了幽州上方的居庸关、宣化、怀来等重镇,兵临幽州城下。
凤仪元年四月二十五日,叶十一踏过拒马河,在幽州城百里之外扎下营寨。早在三日之前就接到卢文瑶书信的燕王与幽州诸臣属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地决定——献城。降书和使者由具体在幽州城下负责围城的贺连胜派人送至后方中军大帐。这一次,叶十一非常慷慨,允诺不追究燕王夫妇擅立天子之罪,不夺幽州守卫,不杀幽州属官。
于是,四月二十七日清晨。燕王李芇白衣赤足,手牵着他的女儿邯郸郡主走进叶十一的中军大帐。
燕王下拜,以妄立天子之罪请死。
“虽罪无可恕,然而情有可原。”叶十一按照江中流写给他的底稿往下念,“长安宫变,事出突然。圣上蒙尘,国无所依。王所行,是功在社稷,所罪者未请而立。功过相抵,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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