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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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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大娘用手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的说道;“老头子,你看这人是死还是活,怎么躺在我们家的地里。”
漳老头警惕的握着锄头,靠近围着地上那人转了一圈,又用锄头小心翼翼的将那人翻过身来。
却见是名很年轻的男子,脸色苍白,身上穿的虽然破破烂烂却仍看依稀可以看出是秦兵的衣甲。还有几处伤口缠着厚厚的棉布,可能是包扎时间太久了,看上去脏兮兮的,已经被渗着血水浸透了。
漳老头摇了摇头道;“看样子是死透了,一点反应都没,倒是可怜,这么年轻就死在这异乡僻壤。唉,这世道呀,还不如不打仗,老老实实交多点税就是了,哪会死这么多人。”
又看向老伴说道;“老婆子,咱当做个好事吧,挖个坑把这个年轻人埋了。”
那漳大娘见到死人当然害怕至极,闻言急忙点头,帮丈夫一起动手挖起坑来。倒是漳老头年轻的时候在赵国当过几次兵,死人见得多,便也习以为常。
一人大小的坑很快就挖好了,漳老头吃力的拖着年轻人的尸体,想要放进坑里去。岂不料那年轻人却还没有死透,被拖着走的时候手微微一动,漳老头却当做没有看见,继续拖进坑里却。
漳大娘却是眼尖看见了,急忙制止住丈夫,上前摸了摸那年轻人的额头和胸口,睁大眼睛说道;“老头子,这人还有气。”
“又没什么区别,他受这么重的伤,看样子也快死了,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不一样的。”漳老头横了她一眼,乱世中人命如同草芥,打过几十年仗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再说,你没看见他身上穿的是秦兵的军服,估计是从城里溃败下来的逃兵,受了重伤支撑到这里才倒下的。要知道那些义军已经打到了我们庞县,我们家要是收留个秦兵,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漳老头轻轻推开老伴,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呢,你就当没看见,先回地里去吧,这里我来处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他也一样,我们管不了的。”
漳大娘点了点头,面上还是有些不忍,最后才咬牙拧头转过身去,缓缓的走开。身后听着丈夫吃力拖着的沉哼声,以及重物着地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轻轻的呻吟声。漳大娘忍不住回过头,正好看见那年轻人的脸颊。
“快停下。”老伴突然的一声大吼让漳老头楞在那里,高举正在锄土的锄头也来不及落下。只见漳大娘状若发疯般冲上前去,用颤抖的手抹开那人脸上的泥土,颤声道;“老头子,你不觉得他很像我们的宛儿吗?”
漳老头上前轻轻的拉起老伴,声音低沉着说道;“老婆子,别胡思乱想了,宛儿要是活到现在,也应该快四十了。”
漳大娘掩住鼻子,泣不成声道:“可当年他也是这个年纪呀,也是这么年轻,你看他,看他的脸,看他的眉角,长的跟我们宛儿几乎是一摸一样。老头子,我求求你好吗,我们救救他,就当他是我们的宛儿。”
漳老头叹了口气,自己的儿子是圆脸,而且黑黝黝的,这人是尖脸,又长的英俊,哪里会跟自己儿子有半点相似。看来老伴是因为想念儿子过度,才会觉得二人长得一摸一样。
两人的独子十八年前被当时的赵国征去驻守代郡,却不料三年后赵国就被秦国所灭,儿子十五年来也一直杳无音讯,不知道是死是活。
看着老伴满脸哀求的泪眼,又想起十有**已经死去的儿子,漳老头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忍不住动摇了,咬了咬牙心想:也罢,既然老天把这人送来他们这,想必就是天意要自己夫妇救他。
韩信从昏睡中缓缓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神情恍惚。伸舌狠狠的咬了一口,剧痛之下才让精力重新凝聚了起来。
望向四周,只见自己在一张土炕上,屋子是简陋的泥土房,只有简单的几张木桌木椅。韩信有些迷惑,自己这是在哪呀,又强打起精神仔细回想起晕倒前的事情。
那日离开王泾后,一路骑马东行。他本来就身受重伤,王泾给他药虽然神效,可也是针对外伤而言,对感染发烧却是无济于事。
韩信越走越觉得头沉,最终支撑不住从马上掉落了下来,晕了过去。被老夫妇救了回来后也一直发着低烧,昏迷不醒。
像他这种体格健壮之人,从小就没生过任何病,突然来一次便如同山倒般垮下,几乎要了他的性命。多亏老夫妇把他救回家中,又细心照顾,才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韩信努力的坐起了身子,依在墙上打量着四周,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时半掩的房门突然被推开,漳大娘端着陶碗走了进去,见韩信坐在炕上不由一愣,随即大喜道;“你醒了呀。”
韩信茫然的点了点头,那漳大娘急步上前,将手中的陶碗递了过去,关切的说道;“来,快喝一点。你受了重伤,身子弱,应该吃点东西。”
韩信有些魂不守舍的接过了陶碗,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虽然满是补丁却很干净。
漳大娘看出了韩信的不解,便笑着指着一处木柜道;“你身上穿的太脏了,又都是血渍,我就帮你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你的已经洗好了放在那里。”
“哦。”韩信点了点头,精神渐渐的有些回复,又看向手中的陶碗,见里面盛着的是黄稠稠的一碗小米粥,看上去光泽十分诱人。韩信这十几日来都是靠喝着粥水维持着,肚子里早已经饥肠辘辘,便接过木勺大口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小碗米粥就被吃的底朝天。
那漳大娘看见韩信狼吞虎咽的吃相,不由眼睛笑成了一条隙缝,伸手接过了空陶碗,笑呵呵的说道;“不急,不急,还有的呢,你等着那,我这就去做。”
说完转身就离开,小半会后,漳大娘又端着一瓦罐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走了进去,还用一只陶碗盛着几个熟鸡蛋。韩信当真饿极了,也顾不上客气,接过便顾不上烫大吃了起来,倒是漳大娘怕他烫着了在一旁不停的提醒着。
直到吃了底朝天,韩信才意犹未尽的放下陶罐来,迎上了漳大娘看着自己微笑慈祥的脸。忽然想起来漳大娘家中家徒四壁,这些鸡蛋和小米应该都是她拿去换钱盐的好东西,自己这么一吃,倒是不知道她家中要怎么度日。
心中一阵感激,说道;“大娘,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我韩信他日必然重重报答你。”
漳大娘闻言呲开嘴笑了笑,连忙摆手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不用报答呢,你能好过来就好了。”
待漳老头回来后,韩信不顾两人的推辞,正了八经的给两人跪下谢过救命之恩。之后十几日,韩信便在漳老头家中安心养伤,他本来就是身强体健之人,感染伤寒一去,便很快的就恢复过来了,没几日就能行走如常,虽然用力时伤口仍然会隐隐作痛,但也已经无甚大碍了。
这段时间来漳老头夫妇对韩信一直照顾有加,尤其是漳大娘,对韩信几乎是无微不至。韩信从二人的口中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儿子,便猜到了漳大娘是把他当成了儿子,心里也不反感,反而觉得有些温暖。
日子一天天过去,韩信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算算包括昏迷的时间,在这里已经耽搁了大半个月,便想找个机会向二老辞行。这一日吃饭时正想说出,忽然见门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人,却是村里的村长。
村长见过韩信,也不为奇,只是看着漳老头说道;“漳老头,村外来了一大群的军爷,看打扮是义军,正要进村来。我知道你家里有外人,所以特意来跟你找个招呼,小心一点。”说完转身便离开。
漳大娘急忙拉着韩信的手,说道;“你先躲进地窖去吧,你是秦兵,口音又是外地人,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韩信迟疑道;“那你们会不会有危险。”
漳老头摇了摇头,道;“义军自称是解救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想来应该不会伤害我们。了不起抢点东西走,反正我们家里也一贫如洗,要拿便拿吧,你还是听你大娘的话躲起来,不要和那群军老爷起冲突。”
韩信犹豫了下,又听见窗外军兵的吵闹声越来越近,这才点头答应,躲进了房后的地窖中。
这地窖经常打开通气的,所以里面的空气并不是很污浊,韩信待到里面倒也不觉得憋气。耐心的等待了阵子,因为地窖隔音极好,也听不见上面的动静,许久没有见漳老伯夫妇来喊他,不由有些心慌。
强忍着又等了好一会,忽然听见了一声惨叫传来,虽然声音隔着地窖兮不可闻,可韩信还是隐隐的听见了些。脸色大变,急忙揎开地窖的盖子跑了出去,又听见远远的数声惨叫传来。
一出门进了院子,不由怒目圆睁,睚眦欲裂。
只见漳老头夫妇已经躺在一片血泊中,韩信急忙上前查看,却见二人已经气绝。远处一群乱哄哄的士卒正四散着冲进民居抢掠,不时传来一声声惨叫声。
韩信仰天狂叫一声,悲愤万分,心中恨透了自己,为什么要躲进地窖中。这时数名乱兵看见韩信,便狞笑着冲上前来,举刀便砍。
韩信半跪在地上看着二老的尸体,对砍向自己的一刀仿佛一点知觉都没有。就在刀快要砍到的时候,韩信突然一转身快手夺下大刀,反手数刀将数名乱兵砍死。
这时乱兵的头领也发现了部下被韩信所杀,大怒之下也顾不上追杀老百姓,急忙召集了数百名部下,朝韩信杀去。
韩信却求之不得,迎面杀去,大刀上下横飞,仿佛是发泄心中的悲愤。转眼间乱兵就被韩信杀死七八十人,连那头领也被韩信一刀砍成了两半。众人皆胆寒,哪还敢迎战,便一哄而散,四处逃开来了。
韩信又追上杀了数十人,却再也追赶不上,只得回到村中。含泪将二老的尸首收敛葬下,在木牌上刻上了‘义父义母漳氏夫妇之墓’。
回到屋中穿回了自己的衣甲,找回了被漳大娘藏好的鱼肠,韩信默默的跪在墓前,仰天发誓;“今生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PS:最近都是大章节呀,四五千字的。呵呵,别骂江南了呢,工薪族写不容易呀,而且还是严谨性强的历史小说呢。
正文第九十四章信口雌黄
将二老的后事处理完,韩信便从村里人那问到了这一队乱兵的来处。
这是武臣派出攻取河东之地的西路军,主将是郦营,他正率着主力坐镇晋阳,这一支乱兵是郦营派出前去攻打庞县的一支。
既然知道了报仇所在,韩信便拜别了二老之墓,单身前往庞城。
从杀死的乱兵首领身上找到了一张大弓,韩信拉开试了试,还算不错,又收齐了足足三壶箭备用。乱兵留下了一匹老马,虽然不是什么良驹,却也让韩信增添了不少把握。
村子离县城并不近,韩信午前出发,快马加鞭二个时辰才赶到。
至一块高地,居高临下放眼望去,只见高地之下杀声动天,数千义军正在攻城。
这支义军差不多二千多人,都是轻步兵,居于军前的百余名悍勇之士**着上身,左手扛着盾牌右手持着大刀,从云梯上爬上城墙和守军肉搏。
庞县只是小县,驻军不过数百,矮小的城墙也不过高一丈半。平常对付一些流寇马贼是绰绰有余,可碰上大军攻城就没什么抵御之力了。幸好这支义军来的匆忙,而且成军不久,所以未携带什么攻城器械,士卒的战斗经验也不足,面对高墙时都是茫然束手,这才让庞城的守将支撑住了二天。
后来一名秦军的降卒向首领献策,建议打造简单的云梯攻城。义军的首领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让他带着一群士卒去打造云梯,同时派出数支小队去四周乡里劫掠粮草,韩信碰上的正是其中一队。
有了云梯相助,义军攻起城来便事半功倍,才不到二个时辰的时间,庞城的城墙上就漏洞百出,守城的县尉虽然悍勇无比,可无奈手下的兵卒才六百余人。义军靠着人数上的优势攻上了城头,稳稳的占据一角,援军也源源不断的通过云梯攻上。秦军虽然拼死反扑,想将义军逼下城头,却大势已去,庞城的陷落只是早晚的事情了。
城下的义军首领见状不由哈哈大笑,虽然他手下的士卒死伤惨重,可是他毫不在乎,只要功下了城池,粮仓一开,那时候随便振臂一呼就能重新招募数千大军。
乱世之中,有粮、有地盘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首领正踌躇满志的看着庞城,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攻下庞县后怎么去抢夺数不尽的财富,怎么去找几个漂亮的女人开心开心。当然要孝敬郦老大一个,剩下的就是自己享用了。
这支义军自河南开出时风气还很好,过了大河后,武臣急于扩张,便大肆招兵买马,一些山贼、流寇纷纷涌入义军队伍,连带着整支队伍的风气也糜烂起来了。在邯郸、巨鹿时还有所顾忌,一出了井陉关到了河东,便肆无忌惮的抢掠杀戮,稍有不快便是屠村屠城。行为举止,已经和他们自称的‘义军’毫无关系,更像是一群有组织的大股强盗。
首领眯起了眼睛,正心痒难耐,忽然听见身后一阵骚动,便回过身去大吼道;“吵什么吵,再吵让你们上城头去。”
顺着吵闹声望去,却见远处的山下冲下了一骑,骑士看上去像是秦兵的装束,不由愕然,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一个人就冲了过来,这不是找死嘛。
一名士卒靠近颤颤惊惊的说道;“老大,那人就是杀死余头的人,还有我们一百多个兄弟,都是他杀的。”
首领大惊,正在犹豫要不要结阵御敌,又怕数千大军结阵只是对付一个秦兵,传出去会被人笑话他胆小如鼠。这时韩信却已经停了下来,隔着差不多两箭地的距离,张弓便射。只见他妙手连珠,义军中惨叫连连,须臾的功夫就已经十几人落马。
那首领见他如此神技,不由胆颤,连忙抽出大刀大吼道;“都给我上去,杀了他。”士卒们便一哄而上,乱哄哄的冲了上前,他自己却悄悄的缩身退后。
韩信见义军冲来,不慌不忙的调转马头便跑边射,箭无虚发,三壶箭放完时已经杀死了近百名义军。这才韩信把大弓一扔,下马拔出鱼肠,迎面大吼着冲了上去。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鱼肠剑舞如飞,轻盈飘逸,宛若凌波,所到处却是带起一片血肉横飞,残肢断臂伴着义军的惨叫声纷纷落下。韩信赤红着眼,眼中仿佛要渗出鲜血。他第一次如此愤怒,如此嗜血,恨不得将眼前所有的人都杀尽、杀死。
他从来都不是个嗜杀的人,就算再漠北的血腥杀戮,也只是为了求生存。但现在不同,从漳大娘的身上他感觉到的是浓浓的母爱,虽然他只是她儿子的替代品,但她们老两口救了他的性命,何尝不是等同于父母再造。
鱼肠的剑刃在高速旋转下‘铮、铮’微颤作响,犹如虎啸龙吟般。韩信大步向前,如同一团银光缠绕,须臾之间,冲在前面的是近百人就死伤殆尽。一众士卒都满脸惊恐的望着如同杀神般的韩信,都相互推攘着止步不前,甚至有见韩信杀来的便掉头便跑。
这就是正规军和流寇们的区别,若是秦军数百人的军阵,前有刀盾手,后继有弓弩手、长戟手,层次分明。即使你武功再高,冲撞军阵也等同送死一般,源源不断的军阵最终能将你困死、耗死。
但这些仓促成军的义军就不一样了,他们大多十几日前还是地里老实巴交的农民,或者山里落草的强盗,打仗完全是凭着人多势众、一拥而上。手里的兵器也是各式各样,甚至还有挥舞着锄头的,这种草率成军的军队,打仗无非就是打群架的模式,如何能困得住韩信这种高手。
义军攻上城头的都是精锐悍勇之士,留在营中的大多是老弱新丁,那头领见营中的士卒已经胆怯,急忙吹号招来城头上的精壮回援。这些义军中的精锐都是跟随武臣一路作战的老底子,人数虽然只有三百余人,却个个久经战事,是队伍中的核心力量。
这些人一加入,韩信就倍感压力,狂热的脑子也慢慢冷静了下来,不再一味的蛮干,而是不停的移动着位子,专门朝着薄弱的地方挪动厮杀。
所幸这些人虽然是义军中的精锐,却也远远比不上精锐的北军步营方阵。只是精壮悍勇些,彼此之间也缺少默契,这才让韩信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在义军军中横冲直撞。
义军劣质的铠甲根本挡不住鱼肠的锋芒,义军军中被韩信搅的一片大乱,胆小者纷纷倒退,那首领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却也无济于事。
这时城门忽然洞开,数百名秦军趁势掩杀出来,当先一人跨马横枪,一马当先的带着一众步卒杀将出来。义军被韩信已经搅成一片混乱,又被秦军方阵一冲,顿时四散逃开。
那名秦将也是颇有谋略之人,趁乱当机立断直接扑向义军的首领所在,混战之下将那首领杀死,砍下的首级被高高提起。秦军一阵欢呼,义军则是军心大乱,顿时溃败如山倒。
韩信又追杀了一阵,这才解气。远远的见秦军朝自己奔来,便心生警惕,提剑戒备。
却见那名秦将骑着马脱离了队伍,快马奔向自己,忽然翻身下马,冲上来跪在韩信身前,拜倒道;“卑职参见韩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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