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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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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也不回答,只是从袖口掏出了一张布帛,递了过去。“丞相,你认的这个吗?”

李斯接过,一愣。“这是陛下刚刚颁布的旨意,命扶苏公子回咸阳主持丧事的诏令。羽林卫不是已经八百里加急发出去了吗?”

“是的,可是我随后又派人在驿道上追上了羽林,抢回了圣旨。”

李斯大吃一惊,脸色数变,厉声道;“赵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截陛下的圣旨。”

“是又如何。”赵高不但不害怕,反而面露微笑。“丞相大人。皇上驾崩一事,外人无从知道,发诏用的符玺也在我那里,定谁为太子,全在丞相与赵高一句话,丞相看着办吧。”

李斯头要的跟拨浪鼓一般,”陛下对你我有重恩!你我怎么能违背陛下的诏命呢!赵高,今晚的话我就当没有听到过,以后绝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及此事。”

赵高忽然拍手,笑道;“丞相果然对大秦忠心耿耿,只是可惜,扶苏未必会这么想的。”

“请问丞相,你觉得你和蒙毅想比,谁的功劳更大些。”

李斯冷哼了一声。“大秦以军功为重,我只是一介文臣,如何能与蒙恬想比。”

赵高又问道:“丞相,你觉的扶苏是信任你多一些还是信任蒙恬多一些,若扶苏登基,你觉得你这个丞相还保得住吗?”

李斯愣住许久,怔怔的看着赵高,许久才语带惆怅的说道:“不大了我做个富家翁就是了。”

赵高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恐怕丞相未必能如愿做个富家翁把,你难道忘记了,扶苏这十几年来劝谏的暴政,十有**是你还有我赵高这个中车府令执行的。现在天下到处怨声载道,扶苏在民间向来又以仁厚而著名。他太想赢得民心了,所以他极可能会借我们两个的人头,来平息民愤。”

赵高语气加重,“丞相,难道你忘记了商君和吕不韦的下场吗?”

李斯眼角微跳,赵高的这一句话正说中了他内心中最害怕的事情。纵观史,前朝的权臣在新主登记后,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商君,在秦孝公时期兢兢业业让大秦变法富强,不惜得罪了满朝权贵。秦惠王登基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将他车裂灭族已结好权贵。‘奇货可居’的吕不韦,庄襄王死后,他便独揽秦国大权。结好秦人,重用客卿,在朝中一呼百应,权势之大,连年幼的秦王嬴政都要尊称他为仲父。等嬴政长大后,吕不韦就开始担心自己的后路了,所以开始放权避祸,慢慢的放松对王权的束缚,还精心的培养了嫪毐作为自己的对手以此来转移嬴政的注意力。可最后嬴政还是不肯放过他,罢免了他的相位后,又一杯毒酒赐死了他。

有这两位前辈的下场作为警戒,李斯怎能不担心自己的后路。他担心的是,就算自己像吕不韦那样识趣的退了下去,扶苏仍然不会放过自己。

豆大的汗从李斯的额头低落,他有些慌乱的用衣袖拭去额头的汗水,脸色苍白,眼角微微跳动。

他虽位极人臣,可此刻却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身死族灭。而且,他真的不甘心呀。

李斯紧紧的握紧拳头。权利的滋味,让人得到了就很难舍弃。他现在贵为大秦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所有人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偌大的帝国,是在他的规划下徐徐前进。试问从权利的巅峰跌落下来,从此孤苦养老,谁能又忍受住这种寂寞。

赵高已经看出了李斯的心动,便不留声色的继续诱导道:“反观胡亥公子,虽然年少性子有些顽劣,可却对陛下虔敬恭顺,实乃立嗣的最佳人选。而且胡亥公子年纪轻轻,必然对丞相言听计从,那时候丞相何愁富贵不保。”

思来想去,权衡利弊,李斯最终动摇了。他虽是个谨慎为事的人,但事关身家性命,他不得不选择背弃自己处事立世的原则。

可惜我一世的清名,就要毁在此事上了。李斯苦痛的闭上了双眼。

陛下,我一生尽忠于你,这一次,我却为自己的的私心背弃您最后的命令。

李斯忽的睁开双眼,神色已缓和许多。“赵大人,扶苏在上郡坐拥三十万大军,又有蒙恬相辅,不知你打算如何应付。”他不去问蒙毅,是因为心中隐隐已经猜到了所谓的叛军作乱,应该就是赵高早就布下的局,料想蒙毅已经凶多吉少。

赵高轻轻一笑,面带得色。论治国之才,他赵高拍马也及不上李斯,可论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李斯就远远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丞相,扶苏虽然如陛下说的‘刚毅而武勇,信人而奋士’,可是却又一个缺点,一个致命的缺点。”

“那就是他的固执,和他父皇一样的固执,可是他却没有继承陛下的勇气。我们还是要传旨给他,说他不忠不孝,身无尺寸之功,却士卒多有折损。以此为由赐他自尽,依照扶苏愚孝的性格,他必然不会违背他父皇的旨意。没有了扶苏,蒙恬又能翻起了风浪。”

李斯思虑了片刻,终于点头,一抬头却看见赵高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顿时心生警惕,正色厉声道;“赵大人,行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李斯和你都是为了保全身家性命才不得已而为之。如果胡亥公子登上皇位后,我们应该善疏劝诫,好好的辅佐他做个有为之君,这样才对得起陛下对我们的厚恩。如果你赵大人胆敢对皇位生出窥觑之心,我李斯必然不能容你。”

赵高深深的弯下身子,一拜到底。“丞相您多虑了,我赵高不过是个阉人,只是想借势以保性命和富贵,怎么会生起不臣之心?还望丞相莫要再说这种话。”

李斯轻捋胡须,闻言点头道;“如此最好。”却没看见赵高眼中炽热的恨意。

说服了李斯,赵高只觉得浑身轻松,心情大好,便面带笑容的走回他的居所。路经始皇帝寝宫门口时,却看见一个小宦官在殿外那探头探脑,却被守门士卒拦住了不让进去。

赵高心中一紧,有些担忧,便走上前喝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也不怕惊扰了圣驾灭你九族吗?”

小宦官一见是赵高,吓得腿都软了,瘫跪在地上颤声解释道;“赵大人,小人是华阳公主身边的王平,华阳公主晚膳后就不知踪影,所以小的才来陛下的寝宫查看下。”

赵高身躯一震,转身问向门外的侍卫。“公主可有来陛下寝宫?”

那侍卫摇头道;“大人,我是一个时辰前才来接岗的,之前执勤的不是我。”

“还不快去问。”

“是。”侍卫告退后,不一会就带着另外一人返回,那人单膝跪下,禀告道:“赵大人,公主确实曾经来过,没多久就到了轮岗之时,属下未曾见到公主出来。”

赵高脸色大变,急忙冲进寝宫中,许久才出来,神情却是说不出的紧张。

“快传王歧来,还有你。”赵高指着小宦官,“你马上回去查看,公主的寝宫里除了公主外,还有谁不见了。”

小宦官见赵高面色有异,哪还敢多问。飞快的跑去,不一会又跑回来了。

“赵大人,我刚刚问了下,公主贴身的老公公李旦也不见了。”

这是王歧也已经匆匆赶到,见赵高一拱手,“大人招下官来所为何事。”

“华阳公主被贴身太监李旦挟持了,现在不知所终,王歧,你带着羽林速去找寻。”赵高目光中杀机忽然一现,又附在王歧耳边轻声说道;“记住,我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王歧虎躯剧震,看向赵高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可犹豫了会还是缓缓低下了头,沉声道;“属下遵命。”

正文第四十四章忠仆

沙丘行宫地处巨鹿郡广宗县,是故赵国修建的行宫。*。P8。*!。吧*因为这里地处赵国与齐国、魏国、卫国、中山等国交界之处,所以经常被赵国的君主作为功伐作战的指挥场所。

行宫方圆百里,有完善的城墙、箭楼、护城河,与其说是君主巡幸的行宫,不如说更像是个大型的城堡。

广宗全境地势平坦,土壤概系沙质,到处堆积成丘,以此为行宫,故名沙丘。但这个地方的地势却是风水上所说的“困龙之地”,历代君主都对其十分避讳。最早的商纣王,就在此处大修‘酒池肉林’,恣意淫乐,最后落得个举火**的结局。再就是战国中后期著名的赵武灵王,赫赫武功强极一时,连强秦的国君即位都要被其左右,最终却被亲儿子饿死在沙丘行宫。

秦始皇三十七年,已经沉寂数十年之久的沙丘行宫又迎来了它新的主人,关于它的传奇篇章又得以延续。

始皇帝驾临,行宫的宿卫自然全部换成了羽林卫。羽林卫多是老秦人世家子弟出身,不但个个弓马娴熟、武艺高强,而且在蒙毅的调教下军纪极其严明。虽然已到深夜,可城头尽是跨弓持戟的士卒,一个个凝神屏气,丝毫不敢大意。因为在他们的身后,就是羽林卫世世代代守护了数百年的大秦君王,现在的始皇帝陛下。

“来者何人。”城门处的羽林高声喝道。

不远处传来一阵缓缓的马蹄声,走出了两个瘦弱的人影,骑在马上俱是宦官打扮。一个是年事已高,须发皆白,另外一个则是个瘦弱的少年宦官,见守卫的目光扫至,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对视。

守卫的头领细细打量了二人一番,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亥时后行宫严禁出入吗?”

那名老宦官神色自若,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牌,道:“我是华阳宫的掌印太监李旦,奉中车府令赵大人之命,前往广宗县为宫内采购膳食。”

那守护头领眼中露出了疑色,采购膳食,怎么要大半夜的出宫。接过金牌仔细的查看了片刻,确是出宫许可令牌,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犹豫了会说道;“李公公,可否天明再出宫,大将军走时下过命令,要严格执行宫禁。”

“大胆。”李旦厉声喝道。“我奉中车府令赵大人之令,手持着陛下赐予的金牌,你一个小小的伍长,尽敢阻我去路。我到要问问,是蒙毅大将军的军令重些,还是陛下的旨意重些。”

那伍长一听李旦所说,顿时吓得一大跳,连忙摆手解释道:“公公误会了,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职责所在,所以不敢轻怠。”

虽然蒙毅一向不买赵高的帐,可不代表他手下的羽林卫也敢轻视赵高。这守卫只不过是咸阳一个不入流家族的庶子,哪里敢得罪宫里的大太监。

那伍长犹豫了会,心想李旦的手续并没有问题,就算上头怪罪下来,自己也完全不用承担责任,不如行个方便,也不得罪这些阉人。便拱手道;“李公公请上马,下官这就为您开门。”

已经过了宫禁时分,宫门自然是不能开启,宫门旁却又一个狭小的石门可以用来出行。旁边几名守卫费力的推着石门,沉重的石门开启的吱嘎声在清冷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因为久未开启,所以石门有些滞塞,推动起来十分缓慢。

一旁上马等候的李旦却有些不耐烦了,还没等石门全开,便一提缰绳,带着身后的小太监冲出门去。

那伍长一愕,没想到李旦会这么心急,急忙闪开身子让路。石门本来就狭窄,两骑几乎是和他擦身而过。劲风晃的他手中的火把一闪,火光却印在了后面那名小太监脸上。突然从黑暗中转变到光亮处,小太监下意识的伸手遮住了眼睛。

一旁的伍长却已经惊的目瞪口呆,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他却已经看见了小太监的相貌,虽然穿宦官的服饰,可脸庞分明是一名绝美的少女。

伍长张大了嘴,忽然反应了过来。这行宫中的女眷,大多都是陛下的嫔妃宫女,这么说来这名太监肯定有问题了。

他急忙厉声喊道:“站住。”

二人听见后,不但没有停下,反而猛抽马鞭,加快速度逃离。

一见宫门处有异常,城楼上的士卒迅速张弓,瞄向二人背影。那伍长高举着手,犹豫了许久终究没有挥下。他实在不确定二人的身份,尤其是那名少女的,生怕误杀了宫室中人触怒了陛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这才回过神来急声下令道;“马上射鸣狄示警。”

这时王歧也已经带着大队人马匆匆赶到宫门处,见宫门一片混乱,便大声询问。那伍长急忙将事情禀报了一番。

王歧一听华阳公主刚刚才逃走,顿时勃然大怒,马鞭狠狠的抽下,伍长也不敢躲闪,只得捂着脸惨叫连连。

“废物,你们这些废物。”王歧强压住怒火,指着一名士卒急声令道:“你,马上通知城外巡骑四处拦截。其他的人,跟我追。”

深夜寂静的原野上,两匹马奔驰落下的马蹄声却打破了宁静。后面那名骑士娇小的身躯紧紧的贴在马背上,随着马背的剧震而颠簸,忽然双手一松,掉下马背来。

前面那名骑士急忙吁马停了下来,跳下马背来。所幸这是块松软的草地,李旦手慌脚乱的将她扶起,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我的小公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没摔伤吧。”

将赢可扶起,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抽泣着泪水不停的从脸颊上滑落。李旦又一阵手脚慌乱,急忙问道:“公主,公主你伤到了哪里,快给老奴看看。”

赢可却只是紧闭着眼睛摇着头,眼泪不停的落下,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的抓住李旦的手,大哭道;“阿父,父皇死了,是赵高那个狗贼气死父皇的,他还想杀扶苏哥哥,想杀我们所有的人。”

李旦心疼的将赢可搂入怀中,宽慰道;“公主别哭了,不是还有阿父在嘛。我们这就去上郡找扶苏公子,让他为陛下报仇,杀了赵高那个奸狗。”

赢可自幼是李旦带大,所以感情极深,私底下都是称呼他为阿父的。当她躲在床底亲眼看见赵高气死了父皇,巨变之下她一个小女孩被吓得六神无主,也不敢出声。

只得赵高离开后才精神恍惚的从窗户爬了出来,逃一般回到了自己的寝居处,看见了李旦,这才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将看见的一一告诉了他。

李旦在宫中生活了大半辈子,对这些权势倾扎的伎俩看了太多太多了。他微一分析,便猜到赵高之所以敢这么放肆,一定是说服了丞相李斯。同时蒙毅却不在宫内,那这绝不是巧合,一定是赵高早就布下的局,恐怕羽林卫中早有人对赵高效忠了。

既然是沙丘行宫已经没有值得依靠的人,那只有想办法逃出行宫,去给扶苏和蒙恬报信。李旦这才持着自己出入行宫的金牌,让华阳公主打扮成小宦官的样子,带着她混出宫去,却不料还是在最后关头被发现了。

听完了李旦的一番话,赢可紧咬着牙,强撑不让眼泪落下,“好,阿父,我不哭,我不哭,我一定要为父皇报仇。”

李旦看着她苍白小脸上满是泪痕,却强忍住泪水落下,不由一阵心疼。搂着她的肩的右手轻拍其背,开口正欲安慰。忽然脸色一变,凝神竖耳,隐隐的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传来。

“公主,追兵已经来了,此地不宜久留,你还能不能骑马?”

“阿父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嬴可站起了身子,一拐一拐的走向坐骑,在李旦的帮助下翻身上马。

李旦也转身上马,一挥马鞭,赢可则紧跟其后。

没多久,追赶的羽林巡骑就赶到了,很快发现了二人的踪迹,呼啸着追赶上去。上头告诉他们的是一名宦官和一名宫女私逃出宫,得到的指令是就地格杀。

李旦年轻时曾多年在边军任监军一职,所以马术武艺也娴熟。可毕竟年事已高,体力渐渐跟不上了。赢可虽自小在宫中也精通马术,可毕竟无法和精锐的羽林想比,没多久距离就被拉近,已经可以听到身后羽林的呼喝声。

见距离越来越近,李旦虽然心急如焚可也无计可施,只得拼命催马疾行。

却听到了前方流水之声,顿时大喜。前面就是广宗境内西沙河,这几日李旦多次出去采购宫中用品,对这里非常熟悉,知道不远处就有一处索桥,便调转马头带着赢可朝那驰去。

那条铁索桥紧宽五尺,也就勉强够一人牵着马并肩缓缓而过,若是两人都过去,那极可能还没过桥,就会被赶上的羽林射死。

李旦一咬牙,对赢可大声道;“公主,你快快过去,有老奴在,定能保护公主周全。”

赢可俏脸惨白,语带哭腔的说道;“阿父,我们一起过去好吗,可儿已经没有了父皇,不能再没有你了。”

李旦见追兵渐近,便狠狠的瞪向赢可,大吼一声;“赢可,你忘记你是谁了吗,你是始皇帝的女儿,大秦的公主,现在大秦的安危就在你一人身上了。快逃过去,找到扶苏公子,让他为陛下和老奴报仇。”

“快去!”见赢可仍有犹豫,李旦狠狠的瞪向他。赢可这才含泪回头,催马前行过桥。

目视着赢可慢慢走远,李旦一张老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了匕首,割向锁链。

这索桥是当地居民为了过西沙河所建的,平时也是人行不断,所以用做链锁的藤条牢固异常。李旦怀中的匕首虽然是利器,可割了半天,也只割断了一小半的。这时候追赶的羽林已经赶到一箭半之处,见李旦在那挥刀割锁链,便知道了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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