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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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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这时当然只是猛的点头,哪里还会有任何异议,又说道;“放心吧秒弋,可儿心地很善良的,也早就接受了你。你和她相处只会亲如姐妹,不会像其他家里那么多妻妾之间的勾心斗角。”

虞秒弋低声“恩”了声,“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韩信沉声道;“我担心久了会被他国的密探发现我离开了咸阳,那时候就夜长梦多了。还有我一个月内必须赶回咸阳,匈奴人不会给我太多的时间,我必须回去备战。”

虞秒弋点了点头,“好,那就现在吧。”

韩信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你决定现在就跟我走吗?”

虞秒弋笑了笑,“三年前我已经错过了此,这次我不会再错过了。我担心我一思索又犹豫了,又放不下父亲放不下哥哥了,所幸现在就下决心跟你走。”

“不过临走前我想留下封信给父亲和大哥,让他们安心不用担心我的安危。”

韩信点了点头,正yù站起身去帮她拿笔墨,忽然停下了身子脸sè一变,压低声音说道;“有人来了。”

虞秒弋吃了一惊,此处阁楼是她的闺房所在,平时绝无人会来叨唠她的清净,更别说这半夜三更的天。正想着是谁,却听见楼外远远的传来一声雄厚的声音,“xiǎo妹,你睡了吗?”

虞秒弋顿时慌了神。“快躲起来,是我哥哥来了。”慌luàn的看着房间内,却发现没一处可以藏人的地方。韩信这时已经翻身跃出了窗外,朝虞秒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如同一只猫般轻巧的跃上梅树,紧紧的趴在树上一点声响都未发出。

虞秒弋见他藏的隐蔽,这才略略放下心来,急忙整理了下身上,强自镇定的迎了上去。

虞子期这时已经上了二楼,看见虞秒弋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这才放下心来,邹了邹眉说道;“xiǎo妹,不是哥说你,你这xìng子管教出来的下人也太没规矩了,我刚刚经过楼下,雪雁却在床上睡的死死的,我来了她都不知道。你呀你,老是这脾气xìng子,难怪下人们都欺负你。”

虞秒弋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想来雪雁是被韩信用什么手段nòng晕了过去,便开口替她辩解道;“哥哥你误会了,这几日我身体不舒服,雪雁就忙里忙外的替我做事和照顾我的身子,今天是她太累了才这样的,平时他都十分安分守己的。”

虞子期不由笑骂道;“你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一幅软心肠,也难怪下人们都不怕你,反而对你亲近的很。”

虞子期这时已经走近,待看见虞秒弋微微红肿的眼睛怔了怔,出口关心的问道;“xiǎo妹,你怎么了,看你眼睛红红的。”

虞秒弋连忙擦了擦眼角,强笑着说道;“没事的哥哥,对了,还没问你今天有空来我这。”

“今天的政事并不是很多,用完晚膳我就回来了,想来左右无事,便来看看你了。”

“听下人们说你这段时间还是吃的很少,这可不行,你自己不心疼自己我和父亲还心疼呢。要知道我可就你一个妹妹呀,父亲也就你一个nv儿,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如何向母亲jiāo代。”

虞秒弋有些心不在焉的扭过头去说道;“哥哥放心就是了,秒弋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再任xìng了。”

虞子期自然知道她这些时间是为什么事寝食不安,便叹了口气说道;“xiǎo妹,有些话虽然知道你不爱听,可哥哥还是要再说一次。”

“当初父亲不让你和韩信在一起,现在看来确实是他的错,韩信也确实了得,我们都xiǎo看他了。可现在他已经贵为秦国的掌舵人,我们楚国和秦国早晚必有死战,所以你跟他便绝无可能了,除非你放的下我们虞家。放的下父亲和我。”

“到是羽哥,他自始至终对你痴心不变,我和他自幼相jiāo,从未见他对任何一件事情任何一个人如此上心。这天底下还能找出谁比羽哥更英雄了得,更对你痴情不已的。妹妹,韩信他虽好,可他已经不再属于你了,你是虞家的一份子,也应该为家族的兴衰考虑。”

虞子期的一番苦口婆心的话虞秒弋却没有听进去,只是点了点头应了声,也不回话。

虞秒弋的异常反应让虞子期不由一愣,这种话平时他没少和xiǎo妹说起,可每次说的时候xiǎo妹都是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今天倒是反常的很,居然还点头应声。

想到这里不由狐疑的看向她。虞秒弋见虞子期看向自己的目光迥然,不由有些慌luàn的移开了目光,想要转移话题的说道;“你渴了吗,我帮你倒杯水。”

说完逃一般的转过身去倒水,却没有看见背后虞子期脸sè已变。

他自xiǎo和这个妹妹相依为命,没有人能比他更能猜到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了,起初他只是觉得虞秒弋有些不对,却又具体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待看见虞秒弋慌luàn的眼神和腮上飞起的红晕,这才忽然想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念头。

难道韩信来了?

对,一定是,要不然xiǎo妹不可能突然间变得如此奇怪,前日见她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xìng子,看刚刚和她一番说谈却不经意间嘴角含笑。

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子从下就不擅于撒谎,愈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想到韩信可能就在身边,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

他目光飞快的扫过了房中的各个角落,见并没有发现有能藏人的地方,这才略为心安。又看向窗外,心想难道是因为自己来了韩信便跃出窗口逃了,就是不知道逃没逃远。

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一味强来反而会激怒了他,倒是他带着xiǎo妹一走了之自己二一四无可奈何。若是要截住他必须广招高手,用大批甲士围攻才有把握,这样一来就需要时间。那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稳住他们,也就是稳住xiǎo妹,不让他们立刻就远走高飞。

虞子期在虞秒弋转身倒水的瞬间,心中已经闪过了数个念头,最终拿定了主意。

“xiǎo妹。”

“恩,哥哥什么事?”

虞子期这时已经撤去了笑脸,转而一副犹豫的样子,想了会才缓缓道:“有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你。”

“什么事情啊?”虞秒弋被自己哥哥严肃的样子nòng个的有些糊涂了,端着杯水碎步走来。

“我刚刚得到吴城的书信,父亲南巡东越的时候,在那里染上了风疾,现在已经病情十分严重,那边的的大夫一个个都束手无策了,范叔只好派马车将父亲送回了彭城医治,现在正在路上。”

虞秒弋开始神sè还如常,待听清虞子期的一番后后顿时花容失sè,手中的托盘不禁‘晃làng’一声砸啦下来,溅的她满身都是。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紧紧抓住虞子期问道;“你是开玩笑的吧,父亲身体一向极好,怎么会突然染上风疾呢?”

虞子期缓缓的从她手中chōu出了手,面带悲戚的苦笑道;“我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敢拿父亲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我刚开始还在犹豫告诉不告诉你,因为这些日子来见你本就伤心难受,不想你伤心过度再出什么事情。所以想等父亲医治好了在告诉你的。可没想到今天收到的信却是急信,想来已经刻不容缓了。”

虞秒弋此时已经吓得脸sè苍白,哪里还有什么主意,只好颤声的问向虞子期,“哥哥,你说父亲会不会有事呀,我真的很害怕很担心。”

虞子期叹了口气,道;“这只能看天意了,羽哥已经调了最好的大夫给我,我想父亲吉人自有天相,平时又身强体健,应该可以撑过这一关的。”

“只是后日父亲就要回到彭城,我们需要好生准备一下。”

正文一百七十五章算计

直到虞子期的身影走远,韩信才xiǎo心的翻入窗来。(_)

虞秒弋正抿嘴咬牙,面带忧虑的坐在塌边,见韩信进来抬起了头,望向他的眼神中有了一丝茫然。

韩信虽然隔着远,却因为耳力过人也听了个大概。见虞秒弋忧心忡忡的样子,便上前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担心的,虞公正值盛年,一向身强体壮,我想大概是深入越地所以水土不服才导致的风疾,想来回到彭城休养几日便无大碍。”

虞秒弋闻言有些慌luàn的点了点头,犹豫了一xiǎo会,又xiǎo声的哀求道;“韩哥哥,父亲现在病了,我心中实在放心不下,我们能不能晚些再走,我想亲眼看到父亲没有大碍再和你离去。”

韩信心中微微叹息,却也知道不能勉强,像秒弋这么至情至善之人,就算她现在肯跟自己远走高飞,想必也会一辈子不得心安。

只是他心中着实有些怀疑,他起初听虞子期的语调平常,完全是一副兄妹拉家常的语气,可却突然却说出了虞戚病危的消息,着实有些突兀。可这只是他的怀疑而已,并没有任何依据,若是仅仅凭此就强迫秒弋现在就跟着他远走高飞,他也实在于心不忍。若是自己猜错了,虞戚真的是病重自身,那让秒弋如此自处,有何面目去见亲人。

所以韩信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他不想让虞秒弋为难,非要在亲情和爱情中舍弃其一。他只是搂着了虞秒弋的娇躯,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我在呢。你父亲既然病了,那我们就等几日就是了,等你放心下来我们再走。”

虞秒弋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头xiǎo声的说道;“韩哥哥,等我确定父亲的身体没有大碍后,我就一直跟着你,一辈子都不再和你分离了,好吗?”

韩信亲了亲她的额头,微笑道;“好,一辈子都不分离了。”说完又看了看窗外,说道:“你刚刚的神sè有些不对劲,我担心你哥哥会心生怀疑,万一又回来被他撞见就不妙了。夜已经深了,我还是先走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怀中的虞秒弋轻轻的“恩”了声,却没有松手,“韩哥哥,再陪我一会吧,我很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你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韩信低下头,与她鼻尖相碰,亲昵的笑道;“怎么会呢,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爬也要爬来娶你。”

虞秒弋轻轻的说道;“若是有人不让我们在一起呢。”

韩信笑了笑,“那怕什么,谁敢反对,我提着三尺剑杀过去便是。”

“如果那是上天不让我们在一起呢。”

“人若挡之,则杀人;天若反之,则灭天。”韩信语气森然的说道。

虞秒弋脸sè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埋下头去应了声,“好。”

两人相拥许久,韩信才开口说道;“我真的走了,再晚估计你那丫鬟也要醒了。”

虞秒弋点了点头,韩信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飞身跃出窗外,身躯犹如一只大鸟般融入了茫茫夜sè中,再无踪影。

虞秒弋倚在窗边,痴痴的看着韩信消逝的背影,直到许久被夜风吹醒,这才打了个寒战,回到了房内。

韩信潜回寄宿的客栈时,已经是深夜丑时了,韩信倒头大睡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这才懒洋洋的起身洗漱。

这些年来他已经少有机会能得闲睡个懒觉了,想当初在淮yīn城混迹市井之时,整日都是浑浑噩噩的吃喝睡觉。倒是现在成为了位高权重,反而不得自由,每日要早早的起床上朝,总是会有处理不完的公务送到面前。

韩信慢吞吞的下楼来到了大堂,此时正值吃饭的时间,堂内已经座无虚席。韩信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个偏僻的角落,喊来xiǎo二上了些简单的膳食。

这是一家集餐饮和住宿为一体的客栈,楼上住人,楼下则经营酒饮膳食。店只是xiǎo店,所以膳食也十分简单,只是几种楚地和齐地常见的羹食,韩信倒也不挑食,反而吃的津津有味。

这时店外的街道上一阵嘈杂,正在行走的人群纷纷散开,让出一条宽阔的路出来。随即杂luàn的脚步声产来,大批整装持戟的楚军士卒排着稀疏的队伍从街上xiǎo跑而过。直到这队楚军经过了,人群才从新聚集起来恢复如常。

韩信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了些疑虑,便伸手招呼了店xiǎo二过来。

那xiǎo二长的尖嘴猴腮,看上去倒是一个机灵十分的人,见韩信伸手招呼,连忙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说道:“客官,可有什么吩咐。”

韩信指了指mén外,笑道;“刚刚那么多军爷路过,我看了心中担心,可是要打仗了。”

那xiǎo二嘻嘻一笑,道;“客官,你可是外地人吧。要知道彭城可是我大楚的都城,军队调动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尤其是这段时间,总是不断有南方征调过来的军队入驻彭城,然后再转道北上。大爷你放心,这支军队料想也是如此。”

“不过客官你这么担心军队干吗?”店xiǎo二有些奇怪的打量着韩信,韩信的相貌生的高大白皙,看着并不像楚人,这难免不会让他心中生起疑心。

韩信微微一笑,伸手探了过去。那店xiǎo二只觉得手中一紧,反手来看却见手中已经塞着一串秦钱,顿时眉开眼笑。

彭城虽为楚地,可项羽建国时间尚短,秦国的统治从关东撤去不过两三年的时间,所以关东大部分地方仍然大量流通着秦币。楚国复国后也曾经塑造过新的楚币以取代秦货,但因为工艺有限,楚钱大多粗制滥造,含铜量常有不足。现在又是诸侯国林立号令不齐,所以商贾之间流通仍多以秦货为主。再加上秦币在关东流通十余年,这些优势都不是新的货币能比拟的。

那xiǎo二本以为韩信吃的简单,料想只是一名普通之人,却没想到他出手如此阔绰,一时是喜出望外。要知道这一窜钱足够他一月所用,急忙翻手将钱塞入衣袖,脸sè堆满了笑容谄笑道;“大爷您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就是,这彭城地头上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韩信见这种市井老油条如此上道,不由会心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是一名商人,商人嘛,求的是和气生财。若是碰到打仗商路不通那是xiǎo事,丢了xìng命可是大事,所以才对这些军爷的事情格外的担心,你可明白?”

那xiǎo二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那我问问xiǎo哥你,这一月多来可是有很多南方来的楚兵入驻彭城?”

xiǎo二稍稍一思虑,便回道;“到也不少,陆陆续续的二十来批吧,听说都是从南边招募来的士卒,一批多则万余,少则五六千,都是大白天从街道上经过的。城里都传的沸沸扬扬,说霸王要打大仗了,要一口气吞掉中原和河北。”

韩信脑中迅速转动,看来项羽从南方已经陆陆续续招募和征调十几万大军,想必现在南方已经空虚异常了。这到对彭越是个好消息,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

只是这么一来中原的战局此消彼长,看来刘邦肯定是要支撑不住了,这倒是个问题。不过短期内项羽肯定极难平定齐地和河北,给秦国的时间还是不少的。自己要尽快的解决匈奴的后顾之忧,还有打通巴蜀迎回遗留在岭南的大军,这样才有本钱和项羽逐鹿中原。

韩信心中一边想着,一边出口说道;“唉,看来是要打仗了,那我的生意可就亏惨了。”

那xiǎo二一笑,说道;“虽说北边肯定要打仗了,可南边仍然太平无比呢,大爷你若是专心经营南面的行当,照样可以一本万利的发大财。”

韩信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难呀,一旦打起来估计整个楚国都要luàn,我去哪里会安全呀。”

“那可不会。”xiǎo二不以为然的说道。“虽说霸王并不怎么爱惜民力。可打仗的本事还是一流的,这可让天下人没有不服气的,有他在,只有别人挨打的份,楚国哪会有事呀。大爷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韩信却听出了xiǎo二话中有话,便故作诧异的说道;“哦?听你这么说好像并不是很满意霸王。”

xiǎo二吐了吐舌头,连忙摇头道:“我可没怎么说呀,这话可不能luàn讲。”

韩信哈哈一笑,指着xiǎo二说道;“这里你知,我知,天地知,有何可拍的?”

那xiǎo二一想也是,待xiǎo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没人,才靠近韩信的耳边说道;“其实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霸王嘛,也就会打仗而已,其他nòng的是luàn七八糟。再说北面的那几位爷,他们做的更是过分,一个个为了扩充势力到处撞壮丁,中原原来可是繁华人口稠密的地上,可如今几场大战下来,早已经十室九空了,那些爷们为了扩充军队,甚至不惜强bī着所有成年男子入伍为兵。”

“你说呀,这天下到底是怎么了。当年始皇帝还在的时候,大家都说他横征暴敛,暴行天下。可我看他也没有特别出格的事情。不就是服服劳役嘛,咬着牙苦过半年就可以回家了。哪像现在这样,xiǎo命都要丢掉。你说这算哪mén子呀,我们辛辛苦苦的推翻了暴秦,过的日子还没以前好,反而命都要丢掉。”

韩信微微一笑,心想这就是秦国和楚国的差别了。秦人习惯了耕战生活,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件事情就是耕作和征战。若遇战事,随时可以穿上战甲拿上兵器组成一支虎狼之师。

而楚国就不同了,习惯了宋yù和屈原的文辞诗赋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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