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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独裁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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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士成和刘盛休以及旁边的一干幕僚,都是大眼瞪小眼,然后齐齐看向魏季尘。
“子杰!你怎么,弄成这幅模样?”聂士成大惊失色,还以为魏季尘精神失常了。
刘盛休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如果不是平常养成的良好修养,估计会大声失笑了。
其他几名参谋如冯国璋之人都是偷偷低下头去,身体不住抽搐,显然是在强忍着笑。
唯独聂采容一脸担忧的样子。
第五十一章 上帝说要有光我说要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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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季尘那个郁闷啊,其实他穿着这身衣服也是有自己的深意在内,只有穿的另类点,才能够让他的名声传的更广。
没办法,为了威望值,如今他是什么事都愿意做啊。
魏季尘向前缓缓行了两步,然后将拂尘轻轻一拂,一幅风淡云轻的样子说道:“聂帅,属下今晚前来,是有要事相告的。”
聂士成关心的问道:“子杰,你身体是否哪里有些不适?”
“属下正常得很。”魏季尘一脸郁闷的说道:“聂帅,属下真的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上报。”
聂士成扬了扬手,说道:“好吧,好吧,你有何要事?对了,以后就算有要事禀报,也无需穿得,穿得这个,虽然年轻人的审美观与我们这些老人稍有不同,但是相信也不会像你这样。”
众人都是一脸嬉笑的看着一本正经走着八卦六宫步的魏季尘。
片刻,魏季尘停止下来,神情严肃的说道:“聂帅,小子从军前为一小秀才,对周易等一些奇书颇有些研究,小子白天看到云层走向异常,测试了一下空气湿度,推测了一翻高山对大气层的影响,加上今晚夜观星象。”
魏季尘胡诌瞎扯了一大通,最后才总结道:“小子终于推算出来,从明天开始,会一连下七天大雪。”
聂士成还处在震惊当中,震惊自己看好的一名年轻将领脑袋出了问题。
刘盛休却涨红了脸出声问道:“你说你夜观星象,推算出明天会下雪!”
魏季尘一本正经的回道:“不错,小子有确切的把握。”
“哎呦,我的妈呀。”刘盛休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来,接着按着肚子大笑。
周围几名早就忍不住的幕僚见此,纷纷狂笑不止。
“推测出明天下雪,他以为自己是三国时的诸葛武侯吗?”
“真他妈的笑死了,怎么会有这么逗的人,说自己能够预测明天的天气。”
“这魏季尘不会是看章回体小说看多了吧。
众人边笑边挤眉弄眼的看着魏季尘。
在古代,不是没有推测天象的科学家,但是他们也不敢说明天天气会如何,更何况像魏季尘这样说接下来的七天都下雪。
这些科学家顶多能够预测一个大致的气候变化,像二十四节气就是这样出来的,具体到某天,却无人敢说自己能够预测。
现在魏季尘说自己能预测,这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聂士成重重咳嗽了一声,众人才止住笑声,不过脸上表情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了。
他们在心中想道:前一刻,自己等人还在为这魏季尘头疼,却没有想到下一刻此人却自毁前程。
“子杰,不如你先下去休息一夜,我们明日再说如何?”聂士成眉头紧锁,虽然是商量的字句,语气中却带着一点命令的味道。
魏季尘知道他这是在维护自己,不过他今天就是要把这事闹大,越大越好,越大对他越有利。
“聂帅,小子并不是胡言乱语,小子的推测有十足的把握,一旦明天下雪,倭人的进攻必定会受挫,对我军是百利而无一害。”魏季尘没有理会旁人的笑声,而是正经的向聂士成解释。
“这魏季尘不会是一整天都想着怎么对付倭人,最后想得走火入魔了吧。”
“有可能,唉,真是可惜了啊,一员智将成了现在这模样。”
众人听到魏季尘提起倭人,都以为他是忧心倭人之事,才会变成这幅模样,脸上的嘲讽之色不由稍减,变成了同情之色。
“子杰,我知道你忧心倭人之事,只是推测天气之事,委实过于荒诞不经。华甫,你待会找个军医去子杰帐中看看。”聂士成和大家所想一样,不过他对魏季尘更为爱惜了。
唉,这孩子,是不是因为自己一下子提拔他为营官,使得他的责任变大,最后承受不住压力才会如此,难道我真的揠苗助长了?
聂士成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刘盛休也没有心情看笑话了,向聂士成一拱手道:“聂帅,既然魏季尘如今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在下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提议,营官之职岂同儿戏,怎能交给他手中。”
还没等聂士成开口,魏季尘上前拦住刘盛休道:“刘将军,众位,我知道你们认为我一定疯了,但是我却是很好,要不刘将军和我打个赌怎么样?”
刘盛休见他说话思路倒是颇为清晰,不由暗暗称奇,笑着说道:“哦,怎么个赌法?”
“很简单!”魏季尘趁热打铁马上回道:“如果明天不下雪,那些小子自己辞去营官之职,如果明天下雪,还请刘大人从此之后不得再提魏字营之事。”
“子杰!”聂士成连忙摆手,刚要开口。
刘盛休却振振有声的说道:“好,一言为定。”
然后不等聂士成说话,便急急忙忙带着几名幕僚快速而走,那模样,生怕魏季尘会反悔。
聂士成心灰意冷的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力的摆手道:“子杰,你下去吧,老夫要想休息一会。”
自己看好的将领如今变成这幅模样,顺带着刚到手的一营人马,明天又要还回去了,他能开心得起来吗?
“如此,属下就先行告退了。”魏季尘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是枉然,还是明天给你们一个惊喜吧。
“聂帅,我去送送他吧。”眼见魏季尘消失在帐门口,聂采容急急说道。
聂士成依然还在自责当中,闻言根本没有多想就点了点头。
等他明白过来,聂采容已经消失在他眼前了。
魏季尘一走出帅帐,便拿着拂尘上下左右挥舞了一下,相信今天这事今晚一定会传遍全军,成为全军上下的笑柄吧。
之所以要和刘盛休打赌,除了魏字营之事外,魏季尘还想借他之手,让消息尽快的散播开来,相信刘盛休为了使聂士成不至于反悔,一定会把打赌这事弄得人尽皆知吧。
“魏兄,请稍等。”聂采容端着个盒子,匆匆朝魏季尘走来。
“荣才贤弟有何事?”魏季尘止住步子,笑嘻嘻的转过头来看着他。
“魏兄,救命之恩不言谢,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聂采容将盒子塞到魏季尘手中,双眼通红的继续说道:“魏兄,你要好好养伤,我再求求伯父,让他另外给你一个轻松的官当。”
魏季尘打开盒子,却见是一支不小的百年雪参。
这,
魏季尘马上把厚礼还到了聂采容的手中,笑着说道:“魏某相信,无论是谁,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救你,如此厚礼,魏某怎敢接受。”
聂采容一幅恶狠狠的表情说道:“你这人,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人参能够滋补养颜,安神定心,你一定每天都要熬成汤喝,我会每天都来看你的。”
“既然如此,魏某也不矫情了,荣才贤弟一片真心待魏某,以后有用得着魏某的地方,但请说上一声。”魏季尘郑重其事的说道,他想不到自己与这位聂士成的侄子相识不久,对方就如此关心自己了。
魏季尘心中感激,忽然眼睛一亮,想到小说中此时最俗套的桥段,两个大男人意气相投,应该干什么?
不错,是应该结拜。
魏季尘向来是行动派,想到便做,当下毫不犹豫的一拉聂采容的小手,就急急朝自己营帐走去。
“魏兄,你这是干嘛?”聂采容脸蛋微红,从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心中又带着一丝慌乱和一丝悸动。
“去了你就知道了。”魏季尘头也不会的说道。
魏季尘走进营帐内之后,这才放下聂采容的小手。
并未注意到聂采容的异样表情,魏季尘一阵翻箱倒柜,最终不知从哪个角落找出了一瓶酒来。
虽说军中禁酒,但是在这东北,喝口小酒不光是为了口福,同时还能御寒,只要不是太过份,主将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荣才贤弟,既然你我有缘,又意气相投,不如今日你我就学三国之张飞、刘备,来个军营结义如何?”魏季尘倒上满满两杯酒,真心实意的看着聂采容。
“我,好,我们今日就结为兄弟!”聂采容马上便将心中顾虑抛之脑后,有些兴奋地说道。
聂采容比起魏季尘来,更为抽风,更为向往这种江湖上的桥段。
魏季尘抽出匕首来,在食指上轻轻一划,划出一条口子来,在两杯酒中分别滴了一滴血。然后把匕首递给聂采容。
聂采容毫不犹豫的有样学样,刺破自己白嫩的手指,看着自己的血与魏季尘的血汇合在一起,心中一阵兴奋。
两人交换了生辰八字,魏季尘得知聂采容刚满十六岁,尚未取字。
各自端起一杯酒来,双双跪在地上,魏季尘无师自通的说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魏季尘魏子杰愿与合肥人聂荣才结为异性兄弟,从此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犹如此杯。”
魏季尘喝了一口酒之后,猛的用力把杯子摔倒在地,摔了个粉碎。
聂采容眼中异彩连连,她说自己名字的时候说得颇为含糊,用的是自己的真名聂采容,好在魏季尘忙于摔酒杯,并没有听仔细。
当说到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时候,聂采容更是偷偷瞧了魏季尘一眼,在心中想道:如果哪天真和他一起死了,倒不失为一件幸福的事。
“贤弟!”魏季尘双手托住聂采容的双臂,说到:“是为兄高攀了。”
“大哥这是哪里的话,大哥天纵之才,纵然一时失神,小弟也相信大哥会恢复过来。”聂采容嗔怒的瞪了魏季尘一眼。
“贤弟,大哥忽然发现一件事,你的一些表情很像女人。”魏季尘取笑道。
聂采容没有丝毫慌乱的说道:“是吗,家中的长辈也是如此说,说我聂荣才没有男儿之气,因此才让我到军中来磨练。”
“原来如此啊,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贤弟只要经后跟着大哥多杀几个鬼子,这娘们之气自然会消失得无影无踪。”魏季尘语重心长的说道。
“弟也想与大哥并肩作战,奈何家伯怕在下受伤,一直未曾同意小弟我上阵地。”聂采容皱着眉头一脸苦恼的说道。
“这倒是个问题,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琢不成材,我魏字营中还缺一个哨官,贤弟不如明天去求一下聂帅,让他放你出来。”魏季尘想了想,便严肃的说道。
两人几句贤弟、大哥一叫之后,关系不由亲近了许多。
但是魏季尘之所以敢让聂采容当哨官,一是有他自己看着不会出什么大乱,二是魏季尘觉得聂采容是个可造之材,三是一旦聂采容成了他营中哨官,以后补给之类的就不用烦了。
“大哥,你今日到底发了什么疯,怎么找上刘盛休打赌?”见魏季尘说道军营之事,聂采容又担心又恼火的说道。
“贤弟,难道你不相信我吗?”魏季尘双眼一眨不眨的直直看着聂采容。
看得聂采容心乱如麻,鬼使神差的说道:“无论大哥做何事,小弟一定相信。”
魏季尘淡淡一笑,说道:“既然相信,你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我要他刘盛休无话可说。”
“嗯,”聂采容轻轻的点了点头,心中不知为何就相信了魏季尘所说。
聂采容有些担忧的走了之后,魏季尘又睡不着了,披衣走出营帐。
此时,在刘盛休等人有心的散播之下,魏季尘预测明日之后将连下七天大雪的事迹已经弄得人尽皆知了。
魏季尘无论走到哪里,都看到有军士对他指指点点,并且交头接耳,轻声议论。
“这人就是魏季尘魏子杰!”
“是吗?就是他啊,听说前两日他还好好,带领手下三番五次击退倭人,怎么今天就说了一些疯话?”
“轻点声,你不怕他听到啊。”
魏季尘听到这些谈论之后,自然不会上前与他们争吵,反正一夜之后,这些人会由讥笑变成震惊,接着变成佩服。
不过他心中还是有淡淡的失落,想我魏季尘平日为人还算可以,想不到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刚认识不久的聂荣才相信我了。
第五十二章 声名远播
魏季尘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回营,却看见李云飞带着猛子、虎子、小四等与他从九连城中一起逃出来的兄弟们,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看到魏季尘,李云飞先一脸担心的表情,接着正想说什么。
魏季尘却伸出手来,出言打断他道:“云飞,如果你是来劝我去休息就不用多说了,我人清醒着,既没有精神恍惚也没有失去理智。”
李云飞想了想,接着神情变得郑重,掷地有声地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等只是来告诉你,无论明天的打赌结果如何,我李云飞和兄弟们都会一直跟随在子杰你的左右。”
其余众人都是点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魏营,我等早就商量好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要是明日他刘盛休收回魏字营,我等便回来跟随你继续当我们的小兵。”
“好兄弟!”
魏季尘热泪盈眶,深受感动,危难时刻见人心,当大家都以为他前途渺茫之时,还有这么一群人不管不顾的支持着自己。
想到昨日宴会上还在和他拉关系,攀交情,热情非凡的诸人,魏季尘更觉得难能可贵,那些人嘴上说得漂亮,可是今晚一个都不见过来拜访他。
难道他们当中就没有一人得知他与刘盛休打赌的消息吗?
但是这些人为什么不过来看看他呢!
世态炎凉,来自现代的魏季尘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因为他们认为魏季尘已经完了,已经不值得结交投资。
对于失去价值之人,他们自然就是懒得理会了。
好在,还有这一帮兄弟,无论自己是起是落,一直都紧紧的跟随在自己左右。
也许,我来到这里,不仅仅是为了升级赚功勋点,还有其他责任,那就是带着这帮兄弟躲过这甲午之劫。
原本穿越之后一直以来带着高高在上俯视心态的魏季尘,终于觉得自己慢慢融入了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的人已经成为活生生、有血有肉之徒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而不是一个个为他升级的道具。
看着一张张的笑脸,魏季尘的心情不由变好了许多,脸上也重新带上了笑容,打趣着说道:“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像是小媳妇说给丈夫听的。”
收敛起笑容,魏季尘脸上表情变得肃穆,眼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他郑重其事的说道:“众位兄弟,你们如此待子杰,子杰无以为报,也不会说空话妄语,只有带着众兄弟,在这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
是啊,在战场上活下去!
已经是深夜时分,大清国政治中心,京师重地冰碴胡同路北贤良寺内,七十多岁的北洋大臣李鸿章刚刚躺下歇息。
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李鸿章暗叹一声,不得不起床开门,七十多岁的李鸿章已是垂垂老矣,精力大不如前,而且前线的战事一天比一天糜烂,更使得这位中堂大人心力憔悴,只想撅着蹄子不干了。
难道前线战事又起了什么重要的变换。
李鸿章披上外套,咳嗽两声,对着痰盂吐了一大口浓痰,这才蹒跚着咯吱一声打开房门。
门外,正站着他的几位心腹幕僚王凯泰、陈鼐、张佩纶等。
几人脸色甚是古怪,即便是老练的李鸿章也看不出到底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
还是张佩纶先上前一步,他手中拿着两份电报,不知先递给李鸿章那份为好。
“坏消息先给我吧。”见此,大辈子都生活在权力圈中李鸿章那里还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既有好消息,又有坏消息,几人才会是如此表情了。
张佩纶左手往前一伸,递给李鸿章说道:“中堂,这份是从大连城传来的。”
李鸿章点点头,并没有马上观看,而是带着几人走进了房内,依次坐好之后,李鸿章才把电报在桌上展开,仔细看了起来。
“金州被日军占领,赵怀业请求撤出大连,退至旅顺再与日军决战。”李鸿章把电报往桌上有力一拍,眉目向上一竖,怒声道:“赵怀业这是胡闹,金州,大连丢失,旅顺成为孤城一座,防守只会更加困难,难道他不知道吗?”
陈鼐想了想,说道:“前番,赵怀业以兵力薄弱向旅顺请求支援,但旅顺诸将都以旅顺不容有失相拒绝,看来赵怀业这回也是不得不如此啊。”
旅顺地区有七大统领,约一万三千多人,对于赵怀业的求救,竟然无一人理会。
赵怀业心寒之下,想到要是日军进攻大连之时,诸将依然见死不救的话,他肯定是抵挡不住,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向李鸿章发了一通请求撤退的电报之后,便急急忙忙的领着军队逃亡旅顺。
“宋庆到了哪里?”李鸿章忍住愤怒,出声问道。
张佩纶马上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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