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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资本家-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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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呵呵一笑,正要问这玩意要卖的话多少钱一个?如果价格合适的话,一个月能做多少,他全包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他正跟女儿打赌呢,怎么能今日谈生意,那样岂不是让女儿有赢的机会?还是等这两日过去之后,再谈买卖不迟。

    唐心庵道:“我还道里边有什么稀奇玩意呢,原来什么也没有。咱们走吧!”

    唐子兰自是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禀性,听他这么说,也就猜出了个七七八八,无奈的摇了摇头。

    据她所知,这几个月来,冶铁所的几座炉,除了石峰新建的两座高炉正绞尽脑汁的试炼新钢外,其他的旧炉都在把之前炼出的铁锭回炉化成铁水,然后铸造成煤火。工人们的手法越来越娴熟,每月铸出的铁炉也越来越多,由最开始的每月几百个,到每月一千多个,到如今每月铸出的数量保持在三千个。

    现在,已铸好的煤火外加排气铁管已达五千多个,这往冬天结束尚能生产一万有余,加起来就是一万五六千个。一个煤火,外加排气铁管,再加配套的打煤球机,卖个十两左右不成问题。要是她父亲能把包圆了,就是十五六万两的收入,三十万两的赌局一下子解决一半,她的压力顿减。

    可惜她父亲实在老奸巨滑,故意装作不感兴趣,肯定要等拍卖会结束之后再谈此笔买卖,不给她一点赢面。

    唐子兰暗中恨道:“若是我输了,你也甭想做成这笔生意,大家一拍两散!”

    一行人才出耳房,唐心庵抬头看不远处碑林中一个正聚神揣摸碑刻的年轻背影有些眼熟,仔细分辨觉得应该是钱子俊,指着那人冲李飞白笑道:“那可是钱镇抚?”

    李飞白道:“正是钱镇抚!”

    唐心庵道:“走,随我一起前去打个招呼!”

    李飞白昨夜与钱子俊促膝长谈,哪用得着再去客套。再说,他还想去看看拍卖会场布置的怎么样了,转眼拍卖就要开始,别有了什么纰漏!道:“唐总掌柜自去,我还有点事需要亲自去处理,就不陪您去了。”

    唐心庵对于结交钱子俊这件事,一直没有进展,倒不是他交朋友的手腕不行,而是根本没有与钱子俊见面的机会。此时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一大群人一拥而上,反而不好结交,不如一个人前去利于结交。他想了想,道:“也罢。你有事就去忙,不用过多理会我这个老头子!”说罢,匆匆赶往钱子俊处。

    李飞白领着众人继续往前走,正走间看到不远处有一伙人正簇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迎面而来。他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带着人朝另一个方向而去,打算避开这伙人。

    那个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也看到了他,朝左右使了一个眼色,表情夸张的大笑道:“李飞白李幕友李大人,你怎么来了?咱们也是老朋友了,怎么见了我就躲啊,也太不把我当朋友了吧!”

    李飞白不想停下脚步也不能不停下脚步,因为那个富家公子的随从已将路挡住,并迅速的把他们几个围了起来。他笑了笑,道:“原来是崔文秀崔大公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济源!”

    崔文秀笑道:“是拍卖会的风啊!我过来瞧瞧热闹。你不在赵学飞那里跟着,怎么也跑来这里了?”

    李飞白听了这话,便知崔文秀此番来济源肯定不是受到邀请来参加拍卖会的,不然应该知道拍卖会就是他举办的。想必是不愤上次在济源被他逼得灰溜溜的走了,这次来找他的晦气报仇的。到了济源,听说有这场热闹便过来看看。

    他道:“我也是听说拍卖会有几样东西不错,跟上次天香楼一样,也是价高者得,便过来试试,看能不能拍到几样好东西!没想到崔公子也来竞买东西,这次一定要努力啦,别又跟上次一样,同时看中一样东西,再次的心疼银子,被我买走而抱憾终生。”

第两百一十四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崔文秀气得牙痒痒!

    上次在济源丢了大脸,出了天香楼的大门他就往怀庆府赶,要调齐人马前来报仇。谁知回去之后,巡按居希哲住进了怀庆府的巡按别馆!他被他爹严厉警告,不许生事免得惹上麻烦,只得夹着尾巴在衙门里呆了数月。直到居希哲刮够了捞足了,大车小车的回京覆命,这才重出衙门。

    此次前来,他确实是来报仇的!此仇不报不行,不报他会被活活气死!想他堂堂知府衙内,在怀庆府横行无忌,吃此大亏,哪还有脸再混下去!

    为防济源衙役首领不听使唤,这次他还特意的请主管一府缉拿刑狱的通判丛山一起前来。马坤这个衙役首领虽是县令任命的,但也受通判节制,马坤再敢叽叽歪歪不听使唤,丛山当场就能把他拿下!

    有了丛山这一助力,崔文秀相信这趟济源之行自己一定能把丢得面子找回来。不仅能把丢得面子找回来,还得让跟他做对的人付出十倍的代价。

    可当他赶到济源,来到天香楼,却见天香楼拆了,正在原址上起高楼。他感觉整个人空空落落,有如有浑身的劲使不出来,骂骂咧咧几句后,说了声:“还算你小子聪明,知道我要来找麻烦,赶紧把天香楼给拆了。”

    崔文秀的随从中有好事者前去打听,问这里在盖什么,掌柜的是谁?

    当得知在盖集住宿与餐饮为一体的大酒楼,掌柜的是李飞白后,崔文秀再次的勃然大怒!

    好啊,原来不是怕我来算帐,所以早早的把天香楼拆了,而是要盖大酒楼做大生意!

    崔文秀当即就要命随从赶走盖房的工匠,再把基本完工的大酒楼一拆了之。倒要不开眼的李飞白瞧瞧,跟他做对的下场是什么!可他把命令才下出去,便被丛山拦住。

    丛山道:“且让他盖!”

    崔文秀哪能同意李飞白盖大酒楼,做大生意,肯定不能听丛山的话。可丛山是他父亲的左膀右臂,这次又是来帮他的,不能不给面子,就问原因!

    丛山道:“咱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是来出气的,更重要的是把天香楼夺回来。现在原来的天香楼没有了,可更高更大的天香楼正在新建中,不如等天香楼盖好,那时既可出气又可夺回个比之前气派宏大十倍的天香楼,岂不美哉。”

    崔文秀想想是这个理,也就按下胸中的怒气,准备等几个月来夺个更大更漂亮的天香楼。他挑起大拇哥道:“姜还是老的辣。”心中已有了主意。为了让李飞白没有顾虑的把新天香楼盖好,现在不能去找李飞白的麻烦,让李飞白毫无顾虑的将天香楼盖成,那时再摘桃子不迟。

    本来,他是准备要打道回府的,听说济源正在开一场拍卖会。他不知拍卖会是什么,于是多留了几天,打算开开眼再回去。

    谁知,进了济渎庙正巧遇到李飞白,他就忍不住想打个招呼。一来,是想看看李飞白见到他后,是个什么样的反应。二来,是想好好看看给他白白盖天香楼的家伙,长得是不是一副劳碌败家命!

    可,让他预料不到的是,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仅揭他老底,还敢讽刺他。

    崔文秀好不容易被按灭的怒火再次点燃,咬牙切齿道:“小子,嘴这么损是讨打喽?”他左右看了一眼,马坤不在附近!就算马坤在也没什么,有丛山这个通判站在旁边,借马坤十个胆马坤也不敢胡来。接着道,“这是你自找的!我打你,你也是白挨!来人,给我打!”

    随从们作势就要上去,忽听一声断喝:“我看谁敢动手!”接着,便有一老一少两个人从外边挤了进来,走到李飞白旁边,那个年纪青的问道:“二弟,怎么回事?”

    李飞白道:“遇见个朋友,想跟我叙叙旧!”

    那人道:“这么说是想打架了?打架哪能少得了我!”

    来人正是钱子俊!他正在端详一座石碑,细细琢磨上边的字体,却让唐心庵搅了雅兴!他心中明白,唐心庵想要结交他的心不死,可他最不愿跟这种刻意巴结的人打交道,就随意敷衍两句,离开碑林,闲庭信步,四处游逛。只盼唐心庵能够明白他的意思,离他远点,然后再来看碑刻。

    还没走出几步,便瞧到这边不对劲,当瞧到围在外边的人不怀好意,被围的人是李飞白后,他浑身的血液立马沸腾,冲进来就摆出一副联手干架的架势。

    崔文秀一声冷笑,道:“你娘的,哪个上厕所忘了提裤,把你露了出来,敢管你崔爷的事!识趣的赶紧滚蛋,免得溅你一身血!”

    钱子俊还没开口,唐心庵已上前一步,拱拱手笑道:“崔掌柜,大家都是朋友,还请卖我个面子,这事就算了吧!”

    崔文秀道:“你个老不死的又是谁?谁他娘的跟你是朋友,叽叽歪歪是不是嫌命太长!”

    唐心庵做生意抱的宗旨就是和气生财,加上崔文秀的爹崔一鹏也算他众多关系中的一环,不忍崔文秀得罪了钱子俊继而连累到崔一鹏的前程,所以才上前和了把稀泥。可被崔文秀如此一说,老脸不由一红,道:“崔掌柜真是贵人多忘事,竟把老朽给忘了。一月前,我去怀庆办事,有幸跟崔知府吃饭,当时崔掌柜的不是在旁作陪?”

    崔文秀又把唐心庵打量了数眼,似乎有点印象又似乎全无印象。那时,他一心想要找李飞白报仇,每天想的都是如何报仇,六神无主的,什么时候跟他爹吃过饭都想不起来,又如何想得起坐陪的老头。

    不过,看老头的打扮是个商人,似这种人在他爹面前都跟孙子一样,是不怕得罪的。他嘿嘿一笑,并不打算给唐心庵面子,正要吩咐人动手,这时他的衣襟被人轻轻一扯。

    崔文秀回头一看,是丛山。丛山给他使了一个严厉而又不容质疑的眼色,让他稍安勿燥,站在旁边不要出声。

    崔文秀完全被那个眼色给震住了,只得咽下涌到嘴头的话语,闭着嘴不再说话!

    丛山冲唐心庵拱了拱手,笑道:“既然是朋友,那就是一场误会!请!”见随从们还在围李飞白等人,斥道:“还不赶快让开,让这几位朋友先走!”

    随从们哪敢不听,慌忙闪出一条路来。李飞白等人从容离开,等走出去十来丈,钱子俊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第两百一十五章 投其所好() 
    李飞白便把与崔文秀之间的恩怨讲了一遍。

    钱子俊听罢,冷笑一声,道:“仗着自己有个知府的爹就敢如此胡作非为,我看崔一鹏的官是当到头了。”顿了一下,又问道:“用不用我出手帮忙?”

    李飞白摇头笑道:“目前我还能应付,等应付不了时再请大哥帮忙不迟!”

    钱子俊听如此讲,就知李飞白不想自己插手。与李飞白相交久了,他对自己这个二弟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李飞白的官做的不大,生意做的也不大,可好像没有李飞白解决不了的问题,想来对付一个区区的崔文秀应该不成问题。也就不再说什么,道:“也罢!”抬头看了看日头,又道:“拍卖会应该快开始了!走,咱们去见识一下,看看你的拍卖会这个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李飞白连忙道:“请!”前边引路,带着众人朝举行拍卖会的大殿而去。

    唐心庵跟在后边,心中暗暗摇头,只为李飞白脸皮太薄,既然惹到崔文秀这个阎王,钱子俊有出手帮助之意,当然得让钱子俊帮啊!哪能让钱子俊袖手旁观,夸下海口,说什么你能应付!如此有关系而不用,那不是蠢蛋吗?

    你李飞白是谁?不过是个七品县令的幕友,无钱无权的,能应付什么?崔文秀又是谁?他爹可是四品知府,在怀庆府的地盘上说一不二,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幕友,就是赵学飞这个县令,知府要想让赵学飞生不如死,也只是动动嘴皮的事。看来,自己有必要找个机会,让崔文秀明白,李飞白背后站的并非是赵学飞而是钱子俊,免得到时李飞白遭殃,崔一鹏也跟着倒霉。

    这边唐心庵的心情不轻松,那边崔文秀也十分的郁闷,甚至还有满腔的怒火无法发泄。

    丛山给他使了眼色,他还道丛山有什么替他出气的好办法,谁知丛山竟让李飞白一行人走了,这让他如何不发怒生气!当李飞白一行人消失于视线之外,他道:“丛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丛山只是望着李飞白等人消失的地方呆呆的看着,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并不说话。

    崔文秀看到丛山这副模样,忍不住就想嘲讽两句,说些诸如你丛山还是个六品通判呢,竟被个县令幕友吓成这样,说出去丢人不丢之类的话。可丛山的地位放在那里,是他爹的左膀右臂,又是来帮他的,这些话能想不能说,只得道:“我知道丛叔的意思,是怕李飞白被我教训之后,不肯再盖天香楼。这事我也考虑过,可这家伙嘴欠,正好给了我教训他的理由,想来不会猜出我要打他天香楼的主意”

    他的话还没讲完,丛山抬手打断,道:“你可知刚才跟你说话的人是谁?”

    崔文秀一怔,道:“那个糟老头子吗?”

    丛山道:“他叫唐心庵,是大兴号的总掌柜,怀庆府有几处买卖,跟你父亲有点交情。”

    崔文秀还道那个糟老头有什么大背景,听说是大兴号的总掌柜,眼里忍不住露出小瞧之意。唐心庵的生意做得很大,在大明都排得上号,比他的大吉号强得何止百倍。可他是瞧不上唐心庵的,因为唐心庵没有背景,既使有也是巴结来的背景,哪能跟他这些衙内相提并论!

    他不觉暗道:“我还道是谁呢?原来只是大兴号的唐心庵,瞧把你吓得,都死里逃生了。”岂料,丛山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怔住!

    丛山道:“唐心庵不足为虑,我问的是那个年青人!”

    崔文秀喃喃了一句:“那个年青人?”他努力回想着,实在想不出要帮李飞白打架的那个年青人有什么稀奇之处,问道:“来头很大吗?”

    丛山道:“数月前,我曾去布政使司办事,在司里曾经见过他。当时他一身戎装,可以看出是卫所里的一个镇抚!”

    崔文秀还道是多大的来头,原来不过是个六品的官,而且是个武官。他呵呵一笑,面露不屑正要说些什么,只听丛山接着道:

    “他是从一个参政屋里出来的,那个参政态度极其和蔼,拍着他的肩膀,让他在卫所里要好好养伤,别让钱大人再操心了!”

    崔文秀听到这里脸上的笑一下僵住,能让一个三品的参政态度和蔼,还用拍肩膀的方式来显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这个六品的镇抚来头肯定不小。他问道:“丛叔后来可打听清楚,他究竟是什么背景?”

    丛山道:“他姓钱!”顿了一下,又道,“布政使司哪位大人姓钱?”

    崔文秀的脸顿时煞白!布政使司里除了布政使大人姓钱,还有哪个姓钱?这么说,刚才帮李飞白的那个年青人是布政使大人的公子喽!乖乖那个隆咚,他刚刚竟问河南省坐第二把交椅的衙内是哪个混蛋不穿好裤子露出的东西,那不是把钱公子给得罪死了!

    这可怎么办?身为衙内,他最怕的就是得罪另一个衙内,尤其是比他爹官大的衙内。似这种河南省内数一数二的衙内,他平时巴结人家都不带正眼瞧一下,现在把人家给得罪了,那还不把他往死里整?

    他颤声问道:“丛叔,现在该怎么办?你当时怎么就没提醒我一下呢?”

    丛山心道:“我都还没张嘴提醒呢,你话都说出去了,还怎么提醒!”可这种话不能实说,只得道,“我跟他只有一面之缘,当时没有认出来。”

    崔文秀道:“现在该怎么办?”

    丛山宽慰道:“听说他与他爹正在闹别扭,父子之间已有数月不见面了!”

    崔文秀立马明白丛山的意思。钱子俊正和布政使大人闹别扭,那就不会借布政使大人之手为难他爹。只要他爹官位不丢,他这个坐怀庆府头把交椅的衙内就不会失势,钱子俊也就拿他没有办法!可两父子闹别扭是暂时的,总有和好的一天,那时就岌岌可危了。要想不危,也很简单,只需在两父子关系没有缓和之前,把他与钱子俊的关系弥补好便可。

    而且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只要攀上钱子俊这根高枝,进入钱子俊的衙内圈子。别说他这个衙内从此往后在河南省境内横行无忌,他爹都要沾他的光而高升。有此功劳,看他爹以后还骂他不学无术吃喝混死不骂!

    想到这里,他对身旁一个随从道:“你换身衣服,去钱公子身旁听听,看他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那个随从点头离去。

    丛山笑道:“你这是要结交钱公子?”

    崔文秀道:“丛叔果然是办案的,目光如炬,什么也逃不过你的法眼。”

    丛山道:“你投其所好,哪有结交不了的道理!到时借助钱公子之力,得了偌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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