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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蔷的平淡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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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出身,浑没有半点见识,就知道斤斤计较。
尤氏争辩道:“可是,蔷哥儿又不是老爷太太的亲孙子,哪有让堂侄孙住在正房的道理,这不合礼数啊!”
贾珍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蔷哥儿怎么也是咱们宁国府正牌的嫡玄孙,你要是不服气,你也生出个嫡子来啊!”他一向不喜欢尤氏,长得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在床上也放不开,总是畏畏缩缩的,从头到脚都是一副小家子气。对于贾蔷,他并没有什么恶感,他和贾蔷的父亲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自己堂弟是个书呆子,但是,以兄长自居的他还是很维护这个堂弟的,堂弟没福气,自然堂侄跟着他们过,也不过是添一双筷子的事情,何况,太太专门给他留下了一万两花销,就算当作公子王孙养着,也是足够的。当然,如果他知道宁国府有一半的家财已经归了贾蔷就不会这么想了。可是,他不知道,于是,便横了尤氏一眼,甩袖走人了,心里盘算着找个清秀小厮来给自己吹箫,泻泻火气,那可不算违了礼数。
不等尤氏咬着被角想着怎么把贾蔷赶出去,贾蔷出了热孝,自己也打算搬出来了。正房是很好,这里每一草每一木都能勾起他对许夫人的记忆,可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自己不是许夫人的亲孙子,住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加上尤氏和贾蓉一向看自己不顺眼,贾珍纵然没这个意思,不过,估计他也没心思多管这些事,好歹还有个亲疏远近呢!人家不帮着自己老婆儿子,难道还帮着自己不成!
于是,过了百日,贾蔷就搬进了当年自己父母住过的小院里,他前脚刚走,尤氏就叫人将正房里的一些屏风摆设还有古董字画什么的都收进了库房,除了让几个粗使婆子和洒扫丫环定期打扫,正房就这么被闲置着,一点人气都没了。
那些丫环婆子私下里嚼舌,都说珍大奶奶平时看着是个和气的,哪知道也是个刻薄人,蔷二爷要不是没摊上长寿的祖父父亲,这会儿宁国府还不知道是谁的呢!结果太太下葬才几天呢,珍大奶奶就容不下堂侄了!要是你自己有个亲生儿子也就算了,为自己儿子着想那是天经地义,蓉大爷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死死把持着宁国府,难道还想着有人感激你不成。
荣国府那边听到了消息,也是心里嘀咕,都是觉得尤氏毕竟不是大户人家生的,眼皮子浅,上不了台面。反正事不关己,背后里嚼嚼舌头也就是了,还能找尤氏说你做的不对不成!
贾蔷并不管这些事情,他出了热孝,找个休沐日,便收拾了一下这几个月做的功课,一身素服,往孙先生家里去,请他指点讲评。
孙先生正好在家,见得几个月不见,贾蔷已经瘦了一大圈,脸上也没有了稚气,似乎是一下子就长大了一般,不禁叹了口气:“蔷儿,死者已逝,莫要哀毁过甚!许夫人在世时最是疼你,想来不希望你如此的!”
贾蔷沉默了一下,点头道:“先生说的是,学生谨记!”
孙先生心中暗叹,也就转移了话题,低头翻看了一下贾蔷带过来的功课,点点头,说道:“你这些天虽然没做多少文章,不过这字却是有了不小的进步,结构严谨,已经颇有法度。最近可是一直在练字?”
贾蔷有些黯然:“回先生的话,学生近来总是心思浮动,忆起先人,便每日里抄写经书,奉至佛前,以求心中安宁。”
孙先生看着贾蔷,也是心中感叹,这孩子聪敏早慧,却身世堪怜,好好一个宁国府的嫡亲玄孙,不得不寄人篱下,以前还有个许夫人将他视若亲孙,为他遮风挡雨,如今无人庇佑,不免有人相欺。他想了想,说道:“宁国府也不是什么读书的地方,你以后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便每日上午过来,到我书房里读书。我书房里颇有些前人注解的孤本,你尽可翻看!等到平潮过来,我再一并为你们讲解!”
元春进宫
贾蔷安安稳稳地和许平潮一起跟着孙先生读书作文,孙先生虽说没什么实权,不过,却是有名的大儒,还担任过两次会试主考,这人脉就不可小觑。有的时候,也就带着两个学生出去参加一些文会什么的,引见了不少人,贾蔷虽说没有表现得锋芒毕露,但是,他的谦恭有礼,敏而好学还是很得那些清流文人赞誉的,无形中,就为他积累了资本。
而贾府也是喜事连连,先是贾珠中了举人,与国子监祭酒李守中的女儿李纨成了亲,夫妻和睦。然后,贾琏也跟王家的女儿王熙凤定了亲,年后就完婚。眼见着家族日益兴旺,老太太每天都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孙媳妇立马就能给自己生出个胖大小子来。
贾家一直以来就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样子,哪怕天上马上就要下刀子,也要先享受一番再说。朝中出了变故,太子不知为了什么事惹恼了圣上,居然让圣上给下旨贬为庶人圈禁了,太子也是个烈性子,不堪受辱,直接自尽了。圣上想到几十年的父子情谊,又后悔了,将前太子追封为忠义亲王,自己也是心灰意冷,打算将皇位禅让给六皇子成亲王,自己退居垂拱殿做太上皇了。这些都是官面上的说法,具体怎么回事,连几个天子近臣都是讳莫如深,不敢多嘴的。于是,朝局再次震荡,忠义亲王坏了事,成亲王要登基,这中间的人事变动就要折腾两个月了,一些亲近前太子,故去的忠义亲王的要被清洗,贬职,流放,留下来的空缺,成亲王自己的班底要补充进去,一些心思活泛的已经在四处走门路,看看能不能在这一场政治风暴里保全家族,继而更进一步。好在,新皇处置了几个死硬的家族之后,也就收了手,甚至还好生抚慰了一帮子老臣,这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连声称颂新皇仁慈。
这场风波并没有波及到贾府,贾府虽然当初也是太子党,不过,贾家也没人待在什么显要的官位上,自身爵位已经降到了可以说是末流,也就没有怎么掺和到这夺嫡之争中,自然保全了自己。贾府中人自然是弹冠相庆,继续在家里改玩就玩,该吃就吃去了。贾琏也顺利地娶到了如花美眷,这个时候,王熙凤还没有表现出母老虎的本质,在所有人眼里,就是直爽泼辣一些,作为王家的嫡女,这不算什么毛病,而是大家气度。贾琏本质上也是色中饿鬼,见娇妻美艳得如同春天里的鲜花一般,自然心中欢喜,两人好得蜜里调油似的。
上天似乎是容不得人太得意的,很快,荣国府就有了窝心事。
新皇登基,首先便开了恩科,遴选人才,让士子们多了一次机会。贾珠已经中了举人,根据他老丈人的说法,他写的文章也是能够在恩科中得一个进士之位的,从此前途便是一片坦途。贾珠这么多年埋头苦读,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嘛!他倒是不像他母亲王夫人,觉得自己是荣国府的嫡长孙,将来可以继承荣国府的,按他的想法,还是通过科举,搏个封妻荫子,于是,尽管有老丈人的宽慰,还是不敢松懈,苦读不辍。等到恩科开考,他怀着紧张的心情进了考场。考试是连考三场,每场三天,贾珠看着与他同一个考场的几个人当场昏倒,半途而废,心里更是紧张了。等到昏昏沉沉出了考场,差不多连自己写了什么都忘记了。回去之后,就大病了一场。好不容易发榜了,贾珠中了,虽说偏后,那也是中了!贾珠心里一喜,病很快也就好了。再等到殿试,贾珠顺利地考中了二甲进士,在翰林院再混上三年,他也就能外放为官了。
谁知道,天不遂人愿。贾珠当日风邪入体,虽然后来因为考中了,心喜之下好了,其实还是留下了隐患,冬天在翰林院值夜的时候又受了风寒,立马把以前的没治好的病根也勾了起来,回来之后便卧床不起,吃什么药都不顶事,连成天说着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贾政都病急乱投医,四处求神拜佛了,他的病还是没好起来。
就在贾珠病着的时候,圣上下了旨意,遴选官宦人家适龄未婚少女入宫,充作女史。没办法,去年新皇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德,将宫中一干大龄的宫女女官放出了,宫女倒是每年都有补充,女官可不是那么容易培训的,还是得找大户人家小姐出身的,于是,便有了这道旨意。
而荣国府,元春正在遴选范围内。元春其实年纪也不算小了,王熙凤只比她大一岁,这个年纪也已经嫁进来了,而元春,一直是老太太教养着,希望能将她嫁到哪个权贵人家联姻,也好帮衬贾家,因此,虽然求婚的不少,她至今都没有松口,如今,却是已经晚了。入宫哪怕是做女官,归根结底,还是宫中贵人的奴婢,哪有在家做小姐,嫁人做当家奶奶来得好。等到到了放出来的年纪,都是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到时候,要么做小户人家的嫡妻,想要嫁到高门,只能做填房或是嫁给庶子了。
不管如何后悔,总之是不能抗旨的,元春顺利地通过了遴选,回来跟家人聚了两天,就要进宫,接下来,没有特别的恩典,连父母家人也不得见了,心里难过,当着人的面要笑,免得被有心人参一个怨望,背地里更是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老太太一面抹泪,心里还存了另一番心思,元春知书达礼,长得也是温柔美丽的,万一被宫中贵人看上,便能平步青云,这也并非不可能,想到这里,便决定回去再好好思量一番,再花钱托人细细打点,也是很有希望的。
这些事情对贾蔷没有多大影响,只是孙先生又升了官,做了礼部尚书,虽说从正三品的侍郎升到了正二品,可是,礼部本来就是没什么实权的地方,做个尚书还比不上在内阁做个五品的内阁行走呢!孙先生年纪已经不小,他已经打算好了,等到做完一任,就请旨卸职,在家养老,做做学问,教教学生,也免得在朝中就这么不尴不尬的混日子。
贾蔷遭辱
贾蔷长到十岁,因为营养充足,看着就跟十二三岁模样,身长六尺,眉目俊秀,尤其一双眼睛亮如点漆,神采飞扬,又因为自幼诵读诗书,更是气质温文,端的是个翩翩美少年。
贾蓉如今也已经十四岁,通了人事,连通房丫头都有了两个,自然是到了娶妻的年纪。贾珍他们给他定下了营缮郎秦业的女儿。秦业跟贾府也有些亲戚关系,他夫人早亡,没有子嗣,便从养生堂抱养了两个孩子,一个是长女秦兼美,小名可卿的,还有一个就是秦钟。秦可卿容貌极美,性子也是温柔和顺的,如今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双方各自交换了生辰八字,很快就选定了黄道吉日,等着秦可卿过门。
秦业也是个异数,他任营缮司郎中,这可是个油水很足的差事,毕竟,朝廷的很大一部分工程都要经过营缮司的手,想要从中捞一把可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人家做小吏都有火耗钱做外快呢,可是,这秦业做了这么多年,愣是差点就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了!实在是叫人不解,知道的赞他一声清高廉洁,别的人都要啐他一声装模作样,自己不想发财还拦着别人的财路,活该断子绝孙。
这秦可卿还没进门呢,贾珍就显得热心非常,生怕因为秦家嫁妆少,嫁过来之后儿媳妇受人轻贱,愣是送过去了大把的彩礼,还另外出了几千两银子给亲家置办各色绸缎首饰,力求她风风光光出嫁。
贾蓉娶妻那天,宁国府热闹非常,京中一干公侯家人各自都来道喜,再有一干姻亲好友,还有些前来攀附的小官,拐弯抹角的亲戚,若不是宁国府实在大,险些招待不过来。贾珍心里高兴,更是让人在宁荣街上连摆了三日流水席,哪怕是贩夫走卒,来道一声喜,就能入席吃一顿。
家里有喜,贾蔷自然是不用去孙先生家了,他年纪不大,也不用他招待客人,就只要说几句吉祥话,然后除了吃酒,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在酒席上和一干年纪差不多的贾氏族人敷衍了一番,不得不喝了两杯酒,他长这么大,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会喝上一点果酒,可今天这喜酒不一样,度数可比果酒高多了,两杯下肚,他已经有些晕乎乎的,醉意上涌,顾不得一干同龄人的调笑,给在座的人赔了礼,打算回院子先歇着了。
回了院子,就有小丫环叫道:“呀,二爷回来了,怎么就醉了呢!快拿醒酒汤来!”
贾蔷被扶进屋子,就有小丫环匆匆端来了一碗八宝醒酒汤,身边的大丫环素心赶紧接过,看看汤还是有些烫的,用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来,轻轻吹凉,就要喂贾蔷。
贾蔷向来不喜欢人喂,干脆自己伸手接了过来:“我自己喝吧,帮我准备热水,我一会儿要沐浴!”说完,将手里的醒酒汤自己一气喝下了半碗,总算清醒了些。
“素心,给我泡杯茶!”贾蔷不怎么喜欢醒酒汤那酸酸甜甜的味道,便打算再喝点浓茶,以前的大丫环绿枝和春桑已经嫁人了,嫁的是庄子上的管事,嫁过去就是正妻,总比在宁国府里被贾珍虎视眈眈,玩弄上一段时间就忘在脑后好!现在他身边的两个大丫环,一个素心,一个秋月,都是挑选出来的家生子,长得并不算出挑,但是好在性子平和,人也细心体贴。
用过了一杯酽酽的普洱茶,贾蔷便起身去沐浴了,今天折腾了一天,身上出了一身汗,衣服上也总有些酒气和汗味,实在让他很不舒服。
泡了一刻钟澡,秋月服侍着贾蔷用毛巾擦干身体,换上了一身衣服,贾蔷顿时神清气爽起来,打算去书房看一会儿书,写几页大字,便去睡觉,明儿也有精神去好好看看新妇是何等绝色。对秦可卿这样一个后世一直以来争议颇多的人物,贾蔷心里也是很好奇的。
到了书房,翻看了几页诗词,平复了一下心境,贾蔷便招呼素心帮忙磨墨,开始每日必写的大字。他早就过了描红的年龄,如今,却是每日里抄写几页《论语》,《大学》什么的,也能加深记忆,人说书读百遍,其意自现,多抄几遍,对经义也能有更多的理解。
写完十页纸,自觉还不错,便搁下笔,将那几页字用镇纸压住,等它们风干再收起,他自己洗过手,打算回去睡觉了。
贾蔷住的院子虽然有点偏,可是,架不住那边酒席上人多,声音远远传来,在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想着一时半会儿肯定是睡不着了,贾蔷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到花园里走一会儿吧,人都在前堂喝酒,想必这会儿花园也不会有什么人过去。
在花园里转了一会儿,贾蔷也累了,便找了个亭子坐下,抬头看看月色,也是自得其乐。结果,看着看着,贾蔷迷迷糊糊靠在栏杆上睡着了。
一股子臭熏熏的酒气把贾蔷熏醒了,身上还有两只大手在胡乱摸着,贾蔷又惊又怒,一下子清醒过来,却发现是醉醺醺的贾珍,生怕被人看见,他一边伸手推开贾珍,一边压低了声音,厉声道:“伯父,你醉了,请自重!”
贾珍的确是喝多了,出来小解,就走错了方向,一直摸到了花园里,结果就看见了贾蔷。贾蔷本就生得俊俏,斜倚在栏杆下睡着,长长的睫毛垂下,在月光下,如同谪仙童子一般,贾珍一时还没有认出他来,已经是痴了。
酒醉壮人胆,贾珍就跌跌撞撞走过来,胡乱开始摸着贾蔷的身体,要不是喝多了手不稳当,他就连衣带都解开了。
贾蔷好不容易把他推开,他又凑了过来,嘴里还口花花地说道:“好漂亮的哥儿,来,跟哥哥我香一个!”他的手触碰到了贾蔷的手背,觉得光滑柔软有如丝缎一般,心里更是一荡,嘟着嘴便要亲上去。
贾蔷气极,一边使劲掰开贾珍抓住他的手,一边说道:“伯父,你看清楚了,侄儿是贾蔷!快放手!”
贾珍也不知道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继续凑了上来,大人的力气与小孩的力气怎么能比,贾蔷挣脱不了,情急之下,提起膝盖,往上一顶,正好撞到了贾珍的命根子,贾珍倒抽了一口凉气,松开了手,退后了两步,人也清醒过来,张着嘴,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却看到贾蔷寒着脸,怒道:“伯父,今夜我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希望你也如此!另外,既然蓉大哥哥已经成家,我再住在宁国府也有些不便,过几日我找好了房子,便搬出去!侄儿先告退了!”说完,就拂袖而去。想到贾珍的爪子差点就伸进了自己的衣服,贾蔷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该死的,宁国府的确是不能再住了,这贾珍TMD就是禽兽,更恨怎么就穿着袍子,做不了什么大动作,刚才就应该把他的命根子给废了,心里想着,恶心得恨不得立马回去把身上一层皮都搓下来。
林黛玉要来了
想分家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分家的理由实在是难以启齿,总不能跟人说,做伯父的要轻薄自己侄子?如果不说出个理由的话,宁国府势必要落得个欺负人家稚子孤儿的恶名!贾蔷那天也就是气极了说了个气话,回头一想,就知道这事成不了,自己再怎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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