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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蔷的平淡人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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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一般只有荣国府里的几位主子知道,便是一些有脸面的奴才,也是不能知道的,他也不知道有什么渠道,居然弄得一清二楚。
两人这顿饭吃得很尽兴,贾蔷也不食言,很快把贾芸安排到了一家专门卖高档绸缎的铺子做掌柜的,并吩咐,可以让他先支取两个月的工钱,贾芸虽说没有打听到铺子的主人跟贾蔷的关系,心里面也不敢猜测,这铺子就是贾蔷的,不过,也不多想,直接拿了工钱回去,先还了倪二的钱,又给家里添置了一些物事,剩下的钱大半交给了自己老娘,让她去买点地什么的,从此,也就安心过日子,不打算再巴着荣国府看人脸色了。
事端
“诚儿,最近怎地都待在王府里,不出来了?”太后最是疼爱自己的幼子,听说李诚窝在王府里大半个月没出门,自己先觉得窝心了,知子莫若母,她这个儿子从小受尽宠爱,几乎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当然,他也有这个资本,一向最是喜欢玩闹不过,哪里能是待得住的样子,这次居然真的没出门,让太后担心起来,连忙宣儿子进宫,打算问一下。
“没什么,只是不想动弹!”李诚赶紧答道,“母后不必忧心,儿子一切都好!”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又想起了贾蔷的身影,想着他现在在做什么,心里抱怨,为什么上次贾蔷找他一起去城外庄子游玩,自己推辞了呢?过了那次,还有好些天,才又是休沐日呢。
太后看他不像说谎的模样,脸色也还好,也就放了心,又说道:“诚儿,你今年也二十二了,你那王妃去了也五年了,也该再找个人帮你打理王府的内院了!”
李诚心里暗叹,怎么又说起这回事呢?嘴上只好说道:“母后,儿子没这个想法,何况,府里面有总管管着,没什么问题的!”
“那怎么一样!”太后皱眉道,“王府总管可以帮你打理家业,可是,后院的事情,不只是家业的问题,这后宅的交际,你总不能交给你那庶妃去做!你要是实在不想要王妃,哀家先给你指一个侧妃?”
李诚觉得头疼,他无奈道:“母后,儿子身边又不缺什么女人。而且,这后宅的交际,也不是什么必须的!”
“胡说!”太后有些哭笑不得,“你也不小了,怎么说话还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别的不说了,反正,你府上的世子自然是在宫中太学和皇子们一起读书,可是,你还有个女儿呢!总得有个嫡母教导,虽说你那女儿是庶女,将来起码也是要封县主的,怎地要让人家说咱们皇家的县主没人教养?”
“哎呀,母后你喜欢的话,明儿我就送她进宫伺候母后!”李诚笑嘻嘻道。
“胡闹!”太后嗔道,忽然有些狐疑道,“你总是不肯另娶,难不成,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妨说出来,母后帮你参详参详?”
这回轮到李诚傻眼了:“母后,您说什么呢!儿子什么事情您不知道啊,哪里有什么喜欢的人啊!”不过,他心里却是一动。
太后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想了想,她叹了口气,说道:“唉,既然你执意不肯,那也就算了!不过,你在子嗣上还是单薄了一些,还是要多注意一下!多子多孙才是福气啊!”
“母后说的是!”李诚赶紧应道,“儿子明白的!”
“你呀,光答应有什么用呢!”太后笑道,“算啦,哀家年纪大了,你大概也不喜欢听我罗嗦!你再去看看你父皇吧!”
“母后哪里年纪大了,母后还年轻着呢!”李诚嬉皮笑脸道。
“行了,总是油嘴滑舌的,哀家都是做曾祖母的人了,还年轻呢!”太后笑着嗔道,“好啦,你去吧!有空啊,到哀家这里来,陪哀家说说话,就是你的孝心了!”
“是,母后,那儿子就先告退了!”李诚施了一礼,退下了。
李诚又去垂拱殿拜见了太上皇,太上皇年纪已长,精神也是有些不济,说了几句话,便挥手让李诚回去了。
李诚心里有些乱,他倒是发现,自己大概真的喜欢上贾蔷了,虽说这年头龙阳断袖之事并不罕见,他也是玩弄过戏子娈童的,可是,那也就是玩玩,别人一说,也不过是说声风流而已,可是,真要是扯上了贾蔷,万一被人知道,贾蔷势必要担上骂名,前途尽毁,心中不禁纠结起来。若只是一般人,哪怕和贾蔷一样,是世家出身的翰林呢,以李诚的身份,尤其是他所受到的宠爱,自然没人敢不给面子,可是,贾蔷不同,李诚既然把他放到了自己心上 ,便不能不为他考虑。他心里无奈,又想到贾蔷自来只是把他当作好友兄弟,心里更是发苦,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贾蔷却管不了这些,他还不知道李诚在为了他辗转反侧,寤寐不安呢!贾蔷这会儿有些头疼,不是因为翰林院的差事,而是因为自己名下的产业。
这也跟薛家有关,虽说薛蟠是个傻冒,可是,他家里那些掌柜的不是什么蠢人,有的是没处可去,有些是感念与薛家老爷在世时对他们的恩情,一直在打理着那些铺子,贾蔷因为进行海上贸易,像什么宝石香料之类的,都是物美价廉,货源也充足,是很多商家的合作对象,结果有几个掌柜知道了,便想要也低价购进一些,处理一下放到铺子里出售,可是,所谓的低价,也是要看是什么的。宝石的价钱再低,你也不能当作石头买。而薛家太太又是个吝啬的,从来舍不得追加投资,那些掌柜便想要去说服薛蟠,哪知道薛蟠就是浑人,听说人家不肯低价卖给自己,居然纠结了一帮地痞流氓,上门捣乱。
那些地痞流氓并不好对付,开始还要去请衙役帮忙,可是,这些人即使被抓到牢里,他们都是进去惯了的,没几天又放出来,继续给你捣乱,哪怕只是堵着门,你还怎么做生意呢!
掌柜的没办法了,只好找上了贾蔷。薛家为什么敢这么干,无非借了贾家的势头,贾蔷也不打算闹大,便决定派人去找薛蟠谈一谈,双方各退一步,省得闹起来,大家面上不好看。
结果,薛蟠他压根看不起贾蔷,又说到他上次生日,贾蔷不肯赴宴的事情,没说几句话,薛蟠就翻了脸,说贾蔷不过是个六品小官,有什么面子,值得他卖的云云,还把贾蔷派去的人狠骂了一顿,还动了手。那个倒霉的家伙回来哭诉一番,贾蔷也是黑了脸!你TM说起来就是一个逃犯,居然敢这样横,当下赏了那个下人二十两银子,让他去看看伤。然后,心里就开始盘算起来。哼,你不给我面子,那我干嘛要给你面子,我不把你的里子扒掉,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于是,贾蔷找了几个人,如此如此地吩咐了一番,结果,第二天,薛家想要强买强卖,人家不肯,居然让人去捣乱的事情满京城都知道了,商人的人脉也是很广的,于是,薛家商铺的名声就这样臭出了十里地去。至于那些地痞流氓,也很简单,你们不是不怕进牢房吗?反正都是些违法乱纪的社会渣滓,虽然没了他们世界不会变得更好,起码不会变得更坏,于是,贾蔷提着礼物,去拜访了一下自己的座师,从长安县令晋升为顺天府尹的张延昌,将事情说了一番。张延昌能够升任顺天府尹,其中不乏许家出的力,当下便义愤填膺,一定要制裁那些扰乱市场秩序,威胁良民的地痞混混,还百姓一片青天。于是,那些地痞流氓这次进大牢就没那么舒服了,被狠狠揍了几十大板之后,被送去做苦役,没个三年五载,是回不去了。
至于薛蟠本人,贾蔷咬了咬牙,等着瞧,现在扯到薛蟠,贾家肯定要插手,也没几个人乐意得罪一个宠妃的娘家,还是根深叶茂的勋贵之家。贾蔷想到《左传》里头的《郑伯克段于鄢》,心中冷笑,就他那个性子,稍一勾引,自然会做出一些难以收拾的事情来,这京中,可不是什么人都怕贾家的。
倒霉的薛家
薛姨妈皱着眉头看着账本,又叫宝钗过来:“我的儿,快来帮我看看,怎地这一个月,铺子上的生意差了这么多!莫不是那些掌柜的欺负咱们孤儿寡母吧!”
宝钗赶紧放下手里的针线,凑过来一起看,翻了一本,再看一本,却看不出什么毛病来,最后只得丢下,叹了口气:“太太,咱们终究是女流,出不得院门,哥哥又是不顶事的,难免被人糊弄!咱们家的铺子,哪能生意就惨淡到这个地步呢?”
薛姨妈也是点头,狠声道:“那些掌柜的实在是太欺人了,一直容着他们不过是看在他们是跟着老爷的旧人,哪知道这么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当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咱们马上找个信得过的去查访一番,拿了证据就撵了他们!”
薛宝钗赞同道:“太太说的是,这等刁奴,自然不能放纵了!”
哪知道,过了两天,查访的人回来了,却道那些掌柜的并不曾撒谎,薛家在京城的铺子如今却是是少有人光顾,便是以前的几个大宗主顾也换了买家。
“那到底怎么回事?”薛姨妈急了,问道。
“人家说,是咱们薛家先坏了做买卖的规矩,不能怪他们无情!”那个查访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怎么个坏了规矩法?”薛宝钗也坐不住了,在屏风后面问道。
那人赶紧把之前薛蟠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又道:“大爷的确做得不地道,人家的宝石香料价钱,都是同行中定下来的,哪能随意压价,尤其,哪能强买强卖呢!都是南洋上好的货物,大爷那价钱压得也忒狠了,简直就是要人家亏本了,自然没有人肯干的!大爷不服气,又找了街面上的人去砸店,折腾得人家做不了生意,差点就关了门。”
“那是不是能再说合一番,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啊!”薛姨妈很乐观,“去叫一下大爷,请那些人吃一顿酒,赔个罪便好了!想来咱们也是宫里贵妃的亲戚,人家还是要卖这个面子的。”
那人缩了缩脖子,声音更低了:“太太,其实,前些日子,那铺子的主人是不想和大爷为难,找人跟大爷说合,想要一笔勾销的,可是,那人找的是东边府里面出去的蔷二爷,蔷二爷便派人去请大爷罢手,双方各退一步,可是大爷怨恨蔷二爷那年不给他面子,把人打了出去……”
“什么!”薛姨妈惊叫起来。
“你先回去吧,莺儿,打赏!”薛宝钗很沉得住气,让莺儿抓了一把钱赏了,那人接了赏,心里腹诽薛家姑娘太小气,不过还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溜了,他可不想被人当作出气筒。薛宝钗从屏风后面出来,见薛姨妈气得脸色青白,赶紧端来一杯茶,服侍薛姨妈喝了,薛姨妈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下来,她拍着薛宝钗的手背,叹道:“我的儿,幸亏有你!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怎么就生了那么个讨债的孽障!我也不指望他将家里发扬光大,可是,也不能那样得罪人啊!”
薛宝钗安慰道:“太太还是放宽了心,等到哥哥回来问一下便是了!”
薛蟠最近哪有心思管什么铺子上的生意,他这几天迷上了怜香苑的一个红牌姑娘,每日里在那里一掷千金,那楼子里出来的姑娘是何等地风情万种,把个薛蟠迷得连家门是朝哪个方向开都要忘记了。
他出手豪阔,没了钱,就叫小厮去铺子上支,掌柜的也没有办法,毕竟是主子,哪里敢不给呢,铺子里生意不好,本钱又被薛蟠给拿走了,很快便捉襟见肘,几乎支撑不下去了。
红牌之所以是红牌,就是说,她有很多人追捧。这日,薛蟠照旧进了怜香苑,要找那个红牌,结果,那老鸨很是婉转地劝他先去跟别的姑娘乐呵乐呵,因为,那位红牌已经有客人了。
薛蟠当初就能为了个香菱打死人,如今依旧是个二愣子脾气,当下不管不顾,便带人冲上去砸了门,那门里面,一男一女已经过了谈情说爱的阶段,爬到了床上,结果被薛蟠这么一闹,那位倒霉的男人很杯具地wei了。还没发火,就被薛蟠拎了出来,扔到了门外,还被薛蟠带的人狠踹了几脚,差点就送掉了半条命。
那男人又岂是什么简单人物,他也是外戚,和薛蟠是外戚的亲戚不同,他的亲姐姐,就是宫里的周贵妃,和贾元春一向是对手。他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哪里肯放过,被人搀回去之后,立刻就找了几个会功夫的大汉,冲过来,扒光了薛蟠的衣服,将他劈头盖脸地狠揍了一通,把他扔到了怜香苑的外面。
于是,薛家母女两个等回来的,就是个被揍的跟猪头一般的薛蟠,当下,也没了询问的心思,赶紧找了大夫过来看伤。
那大夫把了脉,开了跌打药,又很婉转地说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是不假,不过,也不能肆意挥霍,以免造成身体亏虚云云,一大堆专业术语忽悠了一通之后,薛姨妈总算被忽悠明白了,薛蟠寻欢作乐得太过了,如今肾亏了。很是羞愧地塞给了大夫一笔诊金加封口费,薛姨妈打算将薛蟠拘在家里,好生休养了。
薛蟠在家里疯狂地诅咒那个胆敢打自己的混蛋,而那个混蛋因为被薛蟠吓了一通,又被揍了一顿,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有些不怎么灵光了,按照大夫的说法,起码要休养两个月才能好,心里头更恨了,当下,便要派人去查那个傻大个是什么人,打算好好报复他一顿。
周家的势力并不比贾家差,尤其在宫里,周贵妃与贤德妃也是势均力敌,拼命争抢圣上的宠爱,指望着生下个一男半女,好把对方狠狠踩下去的。
等到周家公子知道薛蟠的身份,和贾家的关系之后,又辗转打听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场人命官司,他一下子兴奋起来,这次,不仅能把那个敢于打他的薛蟠狠狠教训一顿,还能将贾家也牵扯进去,简直就是太完美了。他自觉自己是个纨绔子弟,想法不周全,要跟自己的父亲,在官场上已经混了二十多年的周御史商量了一番,周御史也是看到了机会,便打算试探一下,圣上对贾家的态度。于是,几年前被压下去的案子再次被翻了出来,薛家这次杯具了。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
薛蟠入狱
冯家的人不知道被周家从什么地方给挖了出来,一纸诉状告上了顺天府,将当年薛蟠强买婢女,打死了自家小公子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在周家的授意下,连同贾雨村的判决也写到了状纸上。那告状的人很是声泪俱下地喊道:“草民虽然只是一介家奴,却知道什么是忠义二字,冯家对草民恩重如山,却被那薛蟠绝了香火,草民无能,状告了几年,本来应天府说那凶手已经病亡,也算是给小公子讨回了一个公道,草民自然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当下就回去到小公子坟上磕头,请他安心。可是,草民前些日子却听说那薛蟠这几年却好好地在长安活着,想来应天府是执意要护着那凶徒了,草民无法,只得也上京来告,若是顺天府也不能还我家小公子一个公道,草民便是要去敲登闻鼓,告御状,也不能让那个凶手逍遥法外啊!”
啧啧,如此忠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张延昌当下结下了状纸,便要派人去锁拿薛蟠。
薛蟠也是倒霉,他伤刚好,便顾不得薛姨妈她们的劝告,又跑出荣国府去寻欢作乐了,被衙门里的人逮了个正着,当即就一条链子给锁了,押着上堂了。那冯家的家仆自然是认识这个呆霸王的,立刻就指认了他,要不是家里还有个香菱,薛蟠哪里还记得当初那个枉死的冯渊。被这么一折腾,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里却还是不把他放在心上,毕竟,上次的事既然已经摆平了,没道理,这次自家表姐都做贵妃了,还摆不平。他开始还知道否认,结果被打了十板子,就哭天寒地地招了,自然被下了大牢,等待宣判。张延昌也是聪明人,他从里面看出了点东西,与其说这个案子是薛蟠打死了人,不如说,这是周家和贾家之间的博弈,他可不想给别人做了刀子,于是,还是要先观望一下,不过,那薛蟠着实让人觉得面目可憎,因此,不管那边赢了,都要先让他吃点苦头才行。
“太太,太太,不好了,大爷,大爷被关进大牢了!”跟着薛蟠的小厮连滚带爬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倒,结结巴巴地说道。
“什么?”薛姨妈失手打碎了手里的汝窑茶盏,惊呼起来。
那小厮被薛姨妈尖利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哆嗦起来:“太太,是大爷,大爷的人命官司发了,冯家的人告上京城来了!”
那小厮也是伶俐的,很快定下了神,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一通,说了薛蟠熬不住刑,认了罪,被扔进了大牢,改日判决。
贾家别的不多,嚼舌头的人很多,很快,整个贾家人差不多都知道薛家大爷的案子发了,被关进去了,有人还信誓旦旦地说道,顺天府已经判了下来,说要秋后处决什么的,毕竟,不管哪一朝,杀人者死,这是从未变过的律法。薛宝钗很快也得了消息,顾不上别的了,赶紧跑过去看薛姨妈,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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