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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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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韩常张深等人极为震惊,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居然有徐虎儿的间谍而且据查,这个情报在延安已经多年了

府城大牢里,阴暗潮湿,恶臭扑鼻,除了囚犯和狱卒,恐怕没有人愿意来这个倒霉地方。晦暗的环境里,不时传来鞭笞之声,一鞭一鞭,极有节奏,但除了笞打声以外,再没有其他声响。

一个粗壮的身影缘阶而下,借着牢门口的光亮,可以看到来人五十多岁,整个人就像一口大缸,又矮又壮又黑,一张国字脸上布满浓须,如同扫帚一般,两只眼睛杀气腾腾,不怒而威。他身后,跟着数人,方入得大牢来,便有本府押司迎上前,口道:“小人见过两位经略相公。”

韩常没说话,另一个已过花甲,衣着考究的老者道:“招了没?”

“回张经略,这几个撮鸟嘴硬得紧,什么口风也不透”押司颇有些懊恼地回答道。

那不是旁人,正是开西军帅守投降先例的张深佛家说因果必报,也不知道有没有道理,但现在张深有些担心,因为时隔十余年来,西军开始了最大规模的反攻

韩常一声冷哼,快步而前,那押司亦步亦趋跟在后头,不时地给长官指路。不多时,至监牢尽头,那是一个颇为宽敞的所在,几个炉子里都烧着炭火,把此处映照得分外明亮。

多名赤着膀子的狱卒或立或坐,见有长官来,纷纷起身。他们前面的一个刑架上,吊着一个浑身赤1u的汉子,头完全散乱,遮住面容,完全看不出年纪。身上已经皮开肉绽,难觅一处完好的肌肤。

在他旁边,又倒吊着两人,头部下面安置着水缸,两人**的头上都滴着水,显然刚刚被浸过了。此外,地上还瘫倒一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是什么人?”韩常手指那绑缚在刑架上的囚犯问道。

“经略相公,此人便是那客栈的主东,据查,他是在延安并入大金国之后接手的店铺,已十余年。军和司很多官员都跟他有来往,此次策动将佐反水,他也是主谋之一。但据谋反的犯官招拱,西军安插在延安府的细作,绝不止这一处。”那负责案件的押司回答道。

张深听到这些话,背后一阵阵凉意,沉声道:“他不招,你们就用大刑,每一件都他试一回,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没用,小人什么都试过了,这厮从被捕开始就一言不不止是他,这几个全是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模样”押司摇头道。

韩常突然插话道:“从客栈里搜出什么没有?”

“除了大笔钱财外,还有不知所以的腰牌几块,以及朱记一枚。”押司道。

“朱记?”韩常知道,朱记是宋军下级军官的官印,有朱记,说明这厮不是白身。

“不错,从朱记来看,他带着九品军阶。细作带军阶,这是从前所未见的情况。”押司道。

张深缓步上前,靠近那九品细作,打量几眼,厉声道:“你是九品官,命值钱早些招供,不但免受皮肉之痛,更可保全性命”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昏了,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张深见状,又道:“非但免死,若能全盘供认,还算立功大金国决不亏待你”

“哈哈”那人突然笑了在这晦暗恐怖的监牢里,听到如此爽朗的笑声,当真怪异

“你笑什么?”张深皱眉道。

“我笑有些寡廉鲜耻的人,竟妄图让我变节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个鸟样”那人怒声喝道。

张深大怒:“你不供,就是个死我不信你没有父母妻儿,没有兄弟姊妹”

“呸死算条俅老子一死,父母妻儿自有人供养,不劳你操心倒是你,逆贼宣抚相公大军破城之日,就是你伏法之时”那人声色俱厉地喝斥道。

张深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呛一声拔出佩刀,一刀捅进对方肚子,紧攥着刀把,切齿道:“看看谁先死”

那人强忍着剧痛,咬牙道:“张逆你的报应来了你的报应来了老子睁大眼睛看着你,直娘贼”

张深不说话,将手钢刀一拉,恶臭扑鼻肠肠肚肚哗啦从腹部滚了出来对方却仍旧骂不绝口:“同袍必为我等复仇你等着你等着直娘贼直娘贼”语气渐渐微弱,乃至不闻。

张深拔出刀往地上一掼,怒吼道:“都是此硬骨头是吧?全杀了”

“你,不用叫唤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那倒吊在水缸上的汉子突然说道。

这句话却比咒骂来得有效,张深心头一沉,追问道:“你说什么”

“嘿嘿……姓张的,有人要你的级,你逃不掉的。”那汉子怪笑道。

“是谁是不是徐卫”张深窜上前去,揪住对方头,歇斯底里地吼着。“你说是不是徐卫你们还有人在城里,是也不是”

一直寡言的韩常此时制止道:“行了,没用,都杀了吧。”语毕,折身就往牢外走去。

张深一声狞笑:“老子厮混了几十年,早够本了便是死,老子也比你风光”说罢,放开对方,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而去。

出了大牢,他有些不适应外头的阳光,正拿手遮挡时,便听得韩常道:“戒严,禁止出入。”

“我即刻就办。”张深应道。

“徐卫暂时被挡在了丹州,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集兵力,先吃掉甘泉之敌要不然,以后打起来麻烦。”韩常吩咐道。

张深又应下,两人正要往外走,忽见一名官员匆匆而来,惊慌地禀报道:“两位经略相公,昨晚,帅司参议官在家被刺了”

第五百六十三章神兵天降

第五百六十三章神兵天降

建武四年八月,徐卫徐洪率领两司部队东走壶口,在那里,紫金虎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壮观的瀑布,近五万人马只带着二十多天的口粮星夜兼程地赶路。在黄河对岸,就是河东慈州,虎儿军曾经为之战斗过的地方,但徐卫现在还顾不了三晋之地,他必须尽快荡平陕西。

连日的急行军,将士们十分疲劳。虽说顺着河流走就没有什么险阻,可脚下那根本不是路,士兵们除了要负担武器装备,还要携带各自的口粮,还要保持全不停地行军,艰苦可想而知

可没有谁敢叫苦,也没有谁愿意叫苦。他们心里都窝着一团火,此番出征,是为收复全陕,将北夷从家门口赶出去,不,不是赶出去,是歼灭在陕西徐卫军有相当部分人是两河子弟,他们知道,一旦收复了陕西,打回故乡去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八月初五,两司部队经过艰苦行军,终于到达清水河注入黄河的地方,这一段,陕北人叫它“延水”,番人称它为“濯筋水”,这个恐怖的名字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西军将士确实经历了脱胎换骨一般的痛,日行八十里以上,艰苦来到。

在这里,将佐们请求休息一日,但徐卫没有答应。他激励将士,从此往西北不远,就是延长县,那里出产陕西最好的酥梨,弟兄们撑住,拿下了延长,让你们敞开肚子吃个够士卒们一听,好吧,不为旁的,便为这陕西最好的酥梨,拼了

八月初八,延长县东郊。

这是一片占地十数亩的果园子,一眼望去,林海生涛,成熟的梨子,如一个个金灿灿的元宝挂在枝头,煞是喜人。在园子东端,七八个人,有老有小,小的爬上树去,采摘酥梨,老的便担了筐,将采下来的果实小心翼翼地放好,生怕碰坏了一点皮。没几天就是秋了,正是酥梨贩卖的好时机,就指着这些梨卖个好价钱,把官府摊派下来的捐税都交上。

这些人,不分老小,无一例外都是秃头结辫,衣服左祍,很容易就从他们的饰和衣装看得出来,这是女真人。延安沦陷多年,没想到,金国把女真人也迁来此地,而且干上了果农。

那在树上采摘果实的猴娃子十分灵巧,就跟猢狲一个样,从这根枝头荡到那根枝头,矫健得很。突然,他抱得满怀的梨子全部散落下来,摔在地上,有几个直接摔个稀烂心疼得在树下的老丈骂道:“娃,你作甚哩好好的梨撤个稀烂可惜可惜你这碎脑娃娃”

“爷爷,兵”娃在树上吓呆了。

“啥冰?这八月天,哪来的冰?”祖父一边捡梨,一边说道。

娃骇傻了,他在树上看到,果园子外,密密麻麻的人潮如同一条长龙,正自东往西走。有一小撮军汉离了大部队,已经往园子里进来。

“大大快躲起来,走兵了”一个壮年汉子迅猛地冲过来,他的婆姨跟在后头,吓得脸色都青。

走兵?老汉着实吓了一跳,在儿子拉扯下想寻地方躲,可还是舍不得丢了怀里的梨。儿子一把给他打掉,又慌忙招呼兄弟和儿子,可还是迟了

“站住再跑逮着就杀头”军汉的呼喝声远远传来。

那壮汉一把接住从树上跳下来的儿子,眼见逃跑来不及了,一把翻掉一筐梨,把空筐子扣在儿子身上,又把老父亲按坐在上头,老人屁股刚沾筐,几名军汉就抢过来了。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吓得没了声,那壮汉和自己兄弟挡在前头,婆姨们抓紧了裤腰带低头躲在后方。

呛呛几声,过来的军汉们拔出了刀,面目不善。他们十几个人将这一家围在当,有一个像是头,挺着刀过来,一双鹰眼在众人面上扫过,最后落在那赤胳壮汉身上。咧嘴一笑,挺刀过来。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那军官说了一通鬼都听不懂的话,而后拿审视的目光盯着汉子。

那壮汉根本听不懂,摇了摇头。那军官眉头一皱,又扫过他的兄弟,也是头摇得跟搏浪鼓一样。

“你是女真人?”军官又问,却是一口地道的关口音。

“不是。”汉子又摇头,不安地看着十几口明晃晃的钢刀。

一听这句话,军官笑了,再度扫视这一家人后,还刀入鞘,招手道:“是汉人。”十几个同袍全都收起了家伙,脸上杀意消失不见。

“节级们要吃梨尽管拿,只饶过我一家。”汉子大着胆子说道。

那军官靠了过来,一扫打量地上成筐成筐的酥梨,一边安抚道:“兄弟别怕,咱是朝廷的官军,非是打家劫舍的强人。”

汉子一听,心说,怕的就是你们官军,立马问道:“那我等可以回家么?”

“那不成,你走了,我们找谁给钱?”一个军汉大笑道。说着,便招呼同袍过来搬梨。

小娃娃最实在,而且初生之犊不畏虎,看到当兵的抢他家梨,忍不住在筐子里喊道:“放下这梨是要去市集卖的”

军汉们面面相觑,这谁在说话?怎么光听声,不见人?可那一家男女吓得脸色都变了,坐在筐子上的老汉告饶道:“好汉要吃梨但拿,放我们一家回吧”

“老人家,叫你别怕,我们是官军,徐宣抚的部队。”军官再次解释道。

这乡野小民,哪知道什么宣抚,全都一脸茫然。军官见状,又道:“徐大帅?听过么?紫金虎?徐九?”

一听“徐九”两个字,那壮汉身边的男子小声道:“哥哥,徐九的队伍”

这陕北百姓,不知道什么宣抚,就知道张经略,但“徐九”他们是听过的。哎,徐九官人不是在关勾当么?怎么来延安府了?在脑袋里转了好大一圈,那汉子终于醒悟,颤声道:“怎地?徐九官人来打女真了?”

“废话来这不打女真作甚?赶紧帮忙搬吧,不少你一钱,你这汉子真不爽利。”一名军汉笑道。

“大,听到了吧?官军来光复延安,女真人要倒台了”汉子欣喜欲狂,转身对父亲大声喊道。

“真的?哎呀苍天有眼呐,官军终于来啦”老丈激动得眼泛泪花。

他那次子一摸秃瓢般的脑袋,大声骂道:“日他娘哩,搞得咱人不人,鬼不鬼,总算到头了”

老丈一跃而起,当场就把腰带解了,把衣服改成了右祍,激动道:“这些梨算是孝敬徐九官人的,不当钱”

后世汉人穿的衣服,大多是对襟的,两片衣襟在胸口间对齐,几乎没有交叉的部分。但在古代,人们穿大襟,衣服的前襟特别宽大,两片衣襟,有一片或左或右地盖住另一片。

不要小看这左右之分,汉服永远是“以左押右”,称为“右祍”,这也是区分华夷的关键,因为夷人往往“披左祍”。孔子说“微管仲,吾其被左祍矣”,就是说,如果没有管仲,我们都变成披散头,衣服左祍的狄夷了。

女真人在其统治区“剃易饰,禁民汉服”,剃头容易,刷刷几刀就可以剃个秃顶。但禁民汉服却不易,你不可能让汉人都穿皮毛吧?于是,便令汉人穿衣都改“左祍”,让他们从形象上放弃祖先的传统和坚持。

军官一听这慷慨的话,取笑道:“老汉,我们同袍弟兄数以千万计,你这点梨全搭上也不够,都叫我们拿了,你喝风去?”

老汉闻言,嘿嘿一笑,不作声了。叫上儿子儿媳,又从筐子放出孙子,一家老小合力帮忙。当他们担着梨出园子,望见路上遮道而行,铠甲鲜明,步伍整肃的官军时,都欣喜万分拨云雾而见青天,就是这个感觉

徐五徐九的大军兵抵延长,不过废几滴口水,那县主便开城迎王师。没办法的事,谁也没料到西军会从东面过来,延长县位于延安府城东部,算上衙差捕快,整个城里捉刀的也没几百人,不投降等西军进城杀个干净?

“大帅,吃梨”杜飞虎将一筐洗好的鲜梨放在桌上。

徐卫实在口渴,捡起一个,一口下去,半边没了。真是名不虚传,这梨又细,又多汁,而且不打渣,那梨肉晶莹剔透,香甜可口,吃了它饭都不想了。

“钱都照数给了吧?陕北父老遭祸已久,别望眼欲穿等来官军,却还是祸害。”徐卫一边啃一边问道。

“大帅放心,绝不短少半钱。”杜飞虎大口大口地吃着。

“但有害民之举,一律处以极刑,半点不得偏私。叫各级统兵官都给我记清了”徐卫正色道。

说话间,吴玠张宪先后进来,都围着那筐子梨吃得欢喜。连日苦行,今天总算是能歇一歇了。

“相公,延长一下,再往西不远,便是延安府”吴玠喜形于色。延长县不设防,就说明金军根本没有料到我军会出现在这里。若大军直趋府城,金军必然被打个措手不及

徐卫吃得都快噎住了,点头道:“不错叫全军休整一日,而后兵延安”大军顺利拿下延长,固然可喜,但却不知道杨彦在丹州打得如何,也不知道姚平仲是否拿下了蒲津浮桥,甚至于泾原军到了什么地方,也无从知晓。之前与诸军约定,秋前后,会师延安,也不知各路能否如期而至。

但不管如何,我这一路到了延长,就必须出其不意,迅攻往延安。

就在徐卫徐洪的大军即将扑往延安府之际,韩常却已经调动各方兵马,云集甘泉。除了甘泉原有守军三万余人外,他又从府城出一万精兵,再飞马调鄜州张俊,让他留下部分兵力守城,其他的火北上,在甘泉集结,企图一举击溃泾原军。

王禀察觉到了危险,泾原军有可能要面对两倍以上的敌人他严令全军后撤四十里,不使泾原军成为孤师。这一回,徐成没再掣肘他,因为徐家小帅也现,甘泉不是那么容易攻下来的。

泾原军一退,张俊就引鄜州金军北上抵达了甘泉。他是陕西金军都统制,此时就指挥全军跟进,咬住泾原军不放。

王禀和徐成陷入两难境地,战,没有必胜把握,不战,就会失期。现在已经退到了敷政,再退,就只能退进保安了。

然而,没等这边开战,厄运就降临在延安身上……

八月十一,延安府,城东郊外有一草市镇。所谓“草市镇”,多在道路交汇之地,最初,百姓云集此处交易,以有易无,逐渐聚集起长住之民,慢慢展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镇”。这个镇名叫冯店镇,这一天,正有一队士兵在镇里收捐。

为了打这场仗,韩常绞尽脑汁,正常的赋税已经不足敷用。张深遂巧立名目,给百姓派下了各种捐,并让士卒严厉催收,凡抗捐者一律处斩,延期不交者,抽丁抓夫,搞得地方上鸡习狗跳,不知道多少人暗诅咒张逆,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队将哥哥,怎么办,就收起来些许。”镇的石板道上,十数名押着车的军汉缓慢前行。车里,不但有成串的铜钱,甚至还有抢夺来的实物。

那骑匹骡子的队将作难道:“百姓都快刮断骨了,没奈何,走吧。”他是本地人,不忍心祸害太甚,毕竟是乡亲呐。

“咱们收不齐,回去可交不了差。”士卒提醒道。

“去他娘的,逼急了,老子……”后头的话,这名队将没来得及说出,就嘎然而止。因为他听到了异常的响动。

“什么声音?”士卒面面相觑。

蹄声就是蹄声队将面上一紧,听得蹄声隆隆,自东而来。不对头,东面是延长县,哪来这么多的马匹?

“快,回城”队将一声喝,催动骡子就镇外奔去。十几个士卒推着车,紧紧相随,他们刚一出镇,蹄声轰然而至

有人冒死回头一看,果见百十骑风驰而来那闪亮的砍刀,在阳光照耀下出炫目的光芒

这番苦也士卒们再顾不得车子,都撒了手,没命似的逃窜。可他们怎么可能跑得过游骑?只听得锋利的刃口划破了空气,呼啸而来

惨号声大作十几人顷刻之间就被铁蹄践踏殆尽那队将骑着骡子飞窜,却被一名骑士赶上,一刀杆砸下骡背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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