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宋阀-第2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韩常是有苦说不出,打延安和打长安,名字就差一个字,可何异于天壤之别?长安城池规模大就不说了,紫金虎兵强马壮也不提了,单说器械和战术,这廊延军和虎儿军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叫驴比大物牛!就虎儿军那火器,十几天打下来。前沿部队已经有消极畏战的苗头了!都说宋军火器厉害,眼看着城门都撞破了,可等你往里一拥,嗖一下脑袋上飞过一东西,接着就是平地一声雷,这炸死也震晕,这仗怎么打?

粘罕气得踹了案板,赌咒誓要拿下长安,要是抓住徐卫,定要亲手把他脑袋拧下来!

眼见这么打下去非伤筋动骨不可,粘罕虽然恼怒,但还是暂停了进攻。又把袍车推上前沿,把宋军抛射出来的袍石往回打,企图重新制定战术,调整方略。

八月二十二,李纲率领一班闲的慌的诸司官员,在徐卫及帅司将佐的陪同下,巡视城防,看望伤兵。告慰英灵。看得出来,这位宣抚相公还是比较高兴,金军十几天猛攻。长安依然屹立不倒,除了一处瓮城城门被攻破之外,基本没有大的损失。“子昂,部队伤亡如何?。往城楼上爬的时候,李纲问了一句。

“阵亡两千出头,伤者较多。尚未统计。”徐卫回答道。

李纲点了点头:“伤者尽力救治,终究要挽回性命是要紧。阵亡英灵,本相随后责成有司抚恤。有功者,亦当升赏,帅司尽快上报军丁吧。”

徐卫应下,一行人上得城去,但见各处官兵都在整顿器械,修复工事。即便没有军官指挥,也都井然有序。宣抚判官王庶不由得赞道:“真乃劲旅!”

李纲也接口道:“想当年,子昂只带数千乡兵自大名府出征勤王。累年来,东征西伐,硬是练出一支虎狼,叫人佩服!”

诸司官员里。不少人也跟着附和,都称赞徐卫御兵有方,虎捷军神练有素,打退金军无数次进攻,功劳实在不

徐卫却笑道:“种太尉旧部连日来血战金贼,若叙功,当数第一。”这倒不是他客套,种家军那是多少年摔打出来的部队?一动上手。人家各种器械玩得溜熟,凡是种家军负责的城墙,基本上就没人能窜上来。而且他们还开创了一种新战术,叫“掀牛皮。”生生压制住金军的洞屋。

“论起将佐,功推王禀,不说其他。便是诸位长官同僚看到的这跳楼。就对克制金军鹅车起到极大作用!正臣兄擅守之名,果不虚传”。徐卫十分清楚“功推部下”这一带兵原则。你自己本来就是最高指挥者,打胜了功劳少不了你一份。何必去跟部下争?当然,打败了肯定是大帅背锅。

王禀就在徐卫身后,听他这么一微心里很舒服,他这个人一是一。二是二,也不想假意谦辞。正等着诸司长官也夸他一顿,可那些人都看他一眼,心说这厮倒不见外。你好歹谦虚两句吧?

李纲冲王禀点点头,说了句:“有功必赏。”王禀闹个没趣,更不言语了。

至在一处瓮城上,众人凭墙眺望。但见金军连营密布,竟一眼难望到头。无数的人影穿行其间,高耸的器械龙盘虎踞,显然经此挫败,并没有让北夷伤到元气。

李纲面上复显忧色,低声问道:“估计你堂兄会回师么?”

第一卷第三百六十四章全面压制

耶律马五尖粘罕军帐的半道上碰到了韩常,后者满脸晦丁,川心处连毛带肉拧巴成一团,腮帮子不时地鼓动着,显然心绪不佳。

“韩都统马五打着招呼。在金**队中,契丹族将领和汉族将领一般来说关系不怎么样。原因在于契丹人认为汉人忒不是东西,当年檀渊之盟,两国结成了兄弟之邦,以宋为兄,辽为弟,约定世世代代以兄弟相称。这才过多少年?宋廷就趁着女真人作乱之机,混水摸鱼。出动十几万大军想要北复燕云。结果呢,让女真人讨个便宜,契丹人亡了国,大宋也没捞到好处。女真人收拾完契丹以后,马不停蹄地南下攻宋。

因此,凡是投降了金国的契丹将领。跟宋军打起仗来一个顶俩,不止为争功,还有国仇家恨在那里憋着呢。

不过,耶律马五和韩常虽然谈不上什么交情,但在一起打过仗,算是点头之交吧。

韩常一直埋着头走路,听到这声唤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是叹了口气,直接绕过他走开了。耶律马五见他如此,也没往心里去,估摸着对方是在国相跟前受了气,因此忿忿不平。正想去拜见粘罕时,韩常又从后头追了上来,就说了一句:“真该听你的然后,又风风火火地走开了。

马五暗叹一声,早作甚去了?早听我的能有这事?望着韩常的背影一阵嗟叹,他略整衣冠,径直往粘罕帐内而去。一进帐,便瞧见大金国相也不知在那里跟谁置气,来回走动。骂骂咧咧,吃人一般。

马五行个礼,口称拜见国相。粘罕好似也没听到,还在那里撒气。好半晌,才消停下来,盯着立在下面的马五,愤愤地坐下,问道:“马五此来所为何事?”其实他已经猜到了,估计又想旧事重提,劝自己放弃攻打长安,往北面打环庆曲端去。

耶律马五也不会转弯抹角,开门见山就亮了底;“这十余日猛攻,未能攻克,末将思之再三,有一言不得不据实以报,望国相见谅

“少扯酸的,直说吧。”粘罕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以目前情况看,长安轻易取不得。末将认为,可留军于此,多设营垒,择精锐向北推进。攻打环庆。此前,末将多次提到,环庆虽占地利,然曲端聚乌合之众。又经历兵变,人心不服,攻之易取。若久耗于此,士气日渐消沉,于我不利”小马五没有什么长篇大论,简简单单几句话道明了来意。

粘罕一声闷哼:“长安不好取,那环庆就是现成的肥肉?曲端就是白吃饭的?”

马五一见,知道他没听进去自己方才的话,正想再说一次时,粘罕又蹭地站了起来,大声道:“我就不信!他徐虎儿有多大的神通!此番若拿不下长安,只怕紫金虎善战之名传得更响!”

这叫什么话?徐卫再善战,他能代表整个宋军么?你非跟他较什么劲?此路不通,换一条就是,何必非要一条道走到黑?见粘罕正在气头上。他也没有火上烧油,就跟那处立着,等着对方气消。

粘罕骂了一阵,掀了头上皮帽。摸着油光锃亮的头皮,问道;“你认为我军必然拿不下长安?,小

“依目下情况看,恐怕短期之内确实如此。”耶律马五如实答道。

粘罕一拍桌子:“可长安非拿下来不可!”

马五当他是在说气话,长安城虽然是陕西的中枢,但军事意义上来说,如今却已经不是什么要地。除了城池大些,人口多些,还有什么?关中平原都在脚下,只剩这么一座大城而已。

粘罕似乎看穿他的心思,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是想。国相是在跟紫金虎斗口恶气,所以非要拿下长安,是么?”

马五心里一动,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粘罕见状,步下帐来,至他跟前,沉声道:“帐下文武百十员,你马五算是一员良将。跟其他人比,你脑袋转得快,会考虑事情,权衡得失利弊。这我知道,但实话说与你听,我志在长安,非为斗气

听他如此说,马五倒有些意外了,问道:“请国相明示。”

“南朝少帝弃东京,走江南,这事你晓得吧?。粘罕问道。

马五点点头,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据说南朝少帝南逃镇江,把行在设在那里。又于东京置留守司,四太子久攻不克,遂罢兵北还。

“兀术看来是把少帝追怕了小刚刚收到消息,南朝派出计议使,要来与我国和议。”粘罕语出惊人。耶律马五看了他好一阵,尽管他知道从粘罕嘴里说出来的话那定然没有半分虚假,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两国交战,主动提出和议的一方不可避免地将处于弱势。除非有第三国调停择旋。

此番南征,四太子一路南下,破山东,陷大名,追击少帝直达扬州。又杀个回马枪,扫荡中原,最后兵锋直抵东京城下,可以说是风先,无限,只是美中不足,他若连东京也拿下来,

“那国相的意思?和还是不和?”马五审慎地问道。如果南朝主动提出议和,无异于给了粘罕一个台阶下,长安反正也打不下来。如果粘罕同意议和,还可摆出包围长安的架势,在谈判中占据上风。

粘罕没有回答他,反问道:“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末将认为,此时议和,正是时候”。马五郑重地答道。

“说说缘由粘罕转身折返。坐回了帅位。马五随即趋身上前。细想异刻,道出原委。

“此番我军兵分两路征宋,东路军陷大名山东,扫荡中原,直指东京。我西路军荡平河东,渡大河。取嘟延,趋关中,陕西几限近半。两国若在此时展开和议,我方将牢牢占据主动。且此时国相大军围定长安城,便说破城只在旦夕又能怎的耶律马五正详细地分析态势。

不料粘罕一口截断:“若我要陕西全境,南朝会给么?”

这句话噎得马五半天没回地气来,这难度太大了吧?宋军是被金军追

可问题是。如今陕西全境,尚有环庆。泾原。秦凤“职洲心路。我们地盘是抢了不少,可西军主力并没有被消灭。剩下的全钻在险山峻岭里,易守难攻。再者,紫金虎还横在前面呢,这种情况下,问南朝要陕西全境,赵官家死也不会给啊。

粘罕见他神情,便已知答案,哼道:“你们从前都说,要灭宋,必夺关陇,据蜀地,沿江东进,则天下可定。我此番亲自出征,便为夺取陕西而来,目的没到达,怎能罢兵?”

“国相,话虽如此。但陕西为南朝重镇,西军强兵之名,已扬百年。非一朝一夕能克。南朝此时提出和议,国相不妨顺水推舟,两河自不待言,便是陕西,凡我军攻陷之城池土地,南朝也必须给予承认。如此一来,我军据有关中平原沃野,又有廊延作为根基,便屯兵于此,与西军对峙。若时局于我有利,则攻之,若不利,则守之,进退自如。何愁陕西不破?。耶律马五看来不但会说汉话,对汉家兵法谋略,也是吃透了的。

这番道理倒象是引起了粘罕的兴趣。听完之后好一阵没表态。

如果真象马五所说,倒也是个办法。可我驱使二十万人马,就打下个嘟延,占据个关中平原,这跟兀术比起来。怎么都差点意思,回去也不好说话呀这个。还有,徐卫这小贼着实可恨,不拿下长安,难消我心头之气。而且,长安意义重大,若我拿下此城,与南朝谈判,也得少费些口舌。

一念至此,大声道:“和与不和。待拿下长安再作计较!”

马五一惊,失声道:“国相

“不必多言。马五,你熟知南朝礼仪境况,少帝的使臣就快到陕州了,你先去会会对方,探探虚实。别的事,我自有主张。”粘罕说完话,将手一挥,示意马五退下。这意思很明显了,他非要拿下长安不可。但马五一再主张不要攻打长安这种大城市,所以把他支开,省得他

噪。

见国相态度坚决,马五自知多说无益,无奈地暗叹口气,告辞离开。出了军帐,远眺前方巍峨的长安城,他不禁苦笑,难道真如当初二太子说的那般,紫金虎早晚都是女真劲敌?

前些时日,徐良充抚谕使入陕西,告诉徐卫,说是徐绍预料年底之前,镇江行在必有动作,极有可能会对金议和。可事实证明,局势的展度,出了徐绍的判断。八月,镇江行在就派出了特使前往东京。传达了行在的旨真,决定对金议和。

因东京留守司是掌管北方军政的机构,所以这次和谈理所当然地落在留守司头上。徐绍不免吃惊。这宰相才换人多久,这么快就决定媾和了?远在镇江的赵官家是怎么想的。外臣无从知晓,但既然朝廷有明诏。徐绍不得不执行。遂派出官员。经洛阳,入陕州,准备跟金军和谈。

粘罕可能觉得还没有打过瘾。遂把耶律马五支去敷衍一下宋使,自己这头憋足了劲,准备再去攻打长安。

身在长安城中的李纲和徐卫等人,自然不知道这一节。他们只知道。粘罕暂停攻击,一定是想重新制定战术再来扣城,因此不敢有丝毫懈怠,数万将士加紧备战。都作院源源不断地制造各种火器送到前沿部队手里。除了威力巨大的震天雷以外,匠人们还根据从前火器的构造。制作了火箭,火鸦等器械。其中有一种火箭,以四尺长箭为杆,箭头下方装药,一旦点燃药线,箭杆便借助推力向前飞行,当飞到一定距离时,便会爆炸。其原理,与徐卫小时候玩的那种“冲天箭”一样,一条细长的竹茶顶着一个炮仗,插入土中点燃,火箭往窜上半空爆炸。

在工匠们原先的设想中,这东西要用床子弩来射,视距离远近,可焚烧,可爆炸。可徐卫觉得这样是大材小用,这多不得劲啊?他记的小小时候过年放那种烟花,外面是一个大纸箱,里面是一管一管的炮仗。点燃一根线,嗖嗖往天上射,炸得满天花。

遂命工匠用木材制作一个前宽后窄。总体呈柱形的东西,里头的构造也非常简单,就是一块和这空柱匣子内壁形状的木板,按箭头大小钻成洞。然后将火箭放入匣中,从孔中穿过暂时固定。再把所有火箭的引线串到一根总线上,从匣子屁股后面伸出来。

可这东西制成之后,没来得及试用和命名,金军就又来了。八月二十四,守卫城头的将士们网吃过早饭,换过岗,女真人就动手了。这回挺老实,没谁鬼哭狼嚎。一阵号角声之后,金军士兵如潮而来。照样是老把戏。鹅车、洞屋、飞桥,宋军都看得腻味了。吃了一次大亏,怎么还不学乖?你倒是换个花样啊!

就这么两天时间,宋军架设了更多的跳楼,可金军也填平了更长的壕沟。各色器械蜂拥而上,四面开花,好端端一个大清早,就这么厮杀开来。

杨彦这会儿正立在城头上,他手里没拿兵刃,就抱着一个硕大的震天雷。这厮不长记性,徐卫昨天才严厉地斥了他,你身为一名统制官。责任重大,你应该随时保持在指挥位置上,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决不轻易参战。当时他还唯唯诺诺,转眼就忘了。眼瞅着金军前后相连的洞屋又跟蜈蚣似的爬过来,他兴奋不已,催促士卒道:“点火!”

药线被引燃,直冒火星,卫兵们都被他吓怕了,一点上火就闪到旁边。杨彦几个大步窜到城边,双手抱着那震天雷奋力一扔!

只见那大如面盆的震天雷划出一道弧线,朝城下金军洞屋阵落去。片匆之后,炮起火,惊天雷地。登时就把两座洞屋炸得稀烂,没死的金兵遭些剧变,纷纷闪躲。离了掩护,城头上的弓弩和袍车会放过他们么?

万箭齐,群植乱打,鹅车脖子一伸过来,就有石头做的如意锁等着它,至于飞桥么,没见城头上那些粗鄙汉子早抬着撞杆恭候了么?

一直打到快中午饭点,金军倒象是罐里养王八,越养越抽抽了,前些天他们至少还有人攻上过城头,现狂破过城门,可这一回打了半日。也没见谁到守军将士们特样路露脸。

杨彦正欢喜时,部将提醒他。说杨统制你看那金军的洞屋,数量明显比上一回增多,冒着矢石,趴在那处正掘城呢!杨彦嗤之以鼻,长安这城墙老子平生所仅见,想挖通,作梦去吧!震天雷招呼!

可很快,他们就现,震天雷也骇不走这些该死遭瘦的北夷。你炸翻他几架,后面的赶紧就跟上了。没有溃散的意思。而且这震天雷毕竟不比锅盔馍馍管够,一颗造价得按贯计算。也是徐卫有李纲的全力支持,否则,谁用得起?

眼看着那“蜈蚣”一刻不停地拉屎。而弓箭袍车难以对其造成有效杀伤,巨弩数量毕竟有限,杨彦有些急了。

不止他一咋”此时长安城各段城墙的统兵官们都现,金军变成了“鼠辈”专干打洞的事!他们不会真是想把城墙地基挖空吧?而且,为了尽量减轻城头上的压制,一部分金军洞屋部队靠着墙根,以洞屋作掩体,还射城上。

这个消息迅被报到了大帅徐卫。都统制王卓处。王正臣冒着危险。亲自上城察看,确认金军这回注重掘城之后,下令用种家军所创的“掀牛皮”战术压制。

这是吴瞬所负责的地段小金军在此处的攻势非常猛,除了大量的战车攻城之外,连串的洞屋比比皆是。将士们正拼力反击,套鹅车、撞飞桥、箭射袍击,一复也不得闲。而吴磷本人,不知为何,也离开了指挥个置,来到一座马面敌台上,推开了一名操弩手。

他从箭槽中取出一支长箭,又从部下手里接过绳索,系于箭杆,四周开始有人注意他的举动,心说他这是要作甚?没事绑箭玩?

吴磷将绳索绑在箭杆上之后,放还箭槽,将其他几支长箭抽出。而后腰一猛,就要伸手去摸弩机。他一名卫兵骇了一跳,你是统制官。万一网露头就被一箭射中如何是好?慌忙窜上前去,替了吴磷,掌住弩架,一手扣上弩机,瞄准一座洞屋。手指一使力!床子弩一震,那箭携万钧之势呼啸而出!还不到眨眼之间,便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