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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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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想想也是,自己跟曲端的矛盾是明摆着的,不太方便出面。吴晋卿去正合适。遂嘱咐道:“康随这个人,我虽跟他交道打得不多,但始终感觉这厮不是寻常之辈。成天到晚笑脸迎人。对谁都客客气气。若他是个脓包,曲端也不可能将他提拔到都监的位置。你好生查问一番,回来报我。”

“是”吴阶领命而去。

再说这康随回到帐中,心里着实忐忑。那徐原虽对自己不善,但紫金虎却挺和气,当时在中军帐瞥见他跟徐原打了招呼,之后就散了帐。他应该是看明白的。可万一他没看出来。又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总不能主动去见他吧?

网这么想着,便听到外头响起一个声音:“集都监可在?”

心中一惊,继而一喜,康随下意识地就迈步往外去迎,方走出半步,忽又停住,想了想,问道:“敢问哪位?”

“吴阶前来拜会。”外头那人道。

康随到桌边坐下,又倒碗清茶摆在面前,这才说道:“请进。”

帐帘掀处,吴疥大步而入,抱拳笑道:“冒昧前来,还望康都监勿怪。”

康随慌忙起身,还礼道:“吴统制折煞卑职了!”吴阶的军阶是“拱卫大夫”而且是陕华帅司的统制官。这可不同于杨彦张宪等人的“前军统制翼军统制”级别比“都监”要高,康随自当视为长官。

“哎,大帅常说,不管是从前曲都统任陕华大帅,还是后来总管诸军,其麾下将佐都是一副撮鸟相,惟独你康都监还算是个厚道人。连徐大帅都这么说,我自然要客气些。”吴阶打着哈哈。却同时注意着康随的反应,见他只是淡淡一笑。既没有附和,也没有反驳。

两人落座之后,康随替他倒上茶。随口问道:“吴统制怎么想起来看卑职?”

吴阶喝了口茶二笑道:“是这样的,大帅说,方才在中军帐,一众军官让康都监受了委屈。因此命我来看看,让你不必介意。他们也并不是针对你,只是,,嘿嘿,你晓得。”

康随端着茶杯。点头叹道:“徐大帅高义啊。”

吴阶又喝一口,清清嗓子,往前探出半个身子,小声道:“方才在帐中,我观康都监似乎有难言之隐?”

康随闻言一阵苦笑,却只是摇头。并不说话。吴阶见状再三追问。对方这才道:“唉,卑职虽挂名都监。其实也就是替曲都统跑跑腿。办办差,有些事说不上话。”“比如?”吴阶紧追不放。

“比如这次都统想迂回去太和山扎营,风险太大了。万一金军现前来围堵,只怕弄个全军覆没。这还是小事,就怕出师不利,影响全军士气啊。再说了,徐大帅不是离太和山更近么?要出奇兵,也应该是徐大帅出。”康随道出了原委。

吴阶点点头,似乎表示赞同,随即道:“却也无妨,我们陕华帅司出兵策应就是。

我军攻金东大营,你们攻西大营。牵制住他,让李彦琪可以趁乱前往太和山。”

他这么一说,康随好像挺无趣,干笑道:“难得徐大帅和诸位陕华长官不计前嫌,佩服。”

哪知吴折话锋一转,笑问道:“你给我说句实话,李彦琪是不是还没有动?曲都统是不是想等我军与敌交战之后,才派他出去,以求万全?”

第一卷第三百三十二章撤得诡异

二扣山。自北向南蜿蜒千里伸展到蹦州境内。山势陡用”飞凡宏伟,主峰左右两侧,极对象地伸出两座侧峰,犹如两条巨龙,与挺拔浑圆的太和山主峰形成二龙夺珠之状。太和山下,五条道路,五条河流交汇而过,因而此地又名“五交城”

太和山的美景,陕华将士们无暇欣赏,也没法欣赏。因为此时正是深夜,天空之中虽有一轮圆月高挂,皎洁的月光轻柔地洒向大地,可他们正屏气凝神,匆匆而前,尽量使自己不耍出太大的声响。

张宪的战马戴着笼头,裹了四蹄,尽管已经数次侦察过,可当真率领部队开进时,他还早被此地复杂的地形所困扰。路多,河多,简直寸步难行,怪不得女真人根本没把这里当回事。

借着月光,这位陕华勇将抬头仰望远处的太和山,朦胧的山影竟越地象二龙戏珠之势了。数千人在并不宽的道路上悄然行进,如同一条黑色的巨蟒,悄无声息。只有士兵们手中的刀枪,泛着冰冷的寒光。

这支部队的目的地,虽然是太和山,但他们并不是去扎营的。张宪奉徐卫之命,引本部精锐步军从太和山一带迂回,绕到金军东大营背后。也并非是为了两面夹击,而是战事一旦爆,凭借地形牵制从眺州过来的援兵。之所以选在夜里进兵,就是怕提前暴露。

就在张宪率部迂回之际,徐家军的营寨里,将士们正在作着紧张地准备。中下级统兵官检查部队,士兵整顿器械。高级将领们齐聚大帐,作着最后的战前布置。徐原已经下令给曲端,命其率军进攻金军西大营。粘罕摆出防守的架势,我军就两头进击,让他不能兼顾。金军虽在兵力上占优势,但所幸,廊州地形适合西军作战。对方的马军将在很大程度上受到限制。散帐之后,诸将鱼贯而出,徐卫步出帐外后,抬头一望皓月当空,深深呼出一口气,扭了扭酸的脖子,对身旁吴阶、吴磷、杨彦等将领道:“早些回去歇息,养精蓄锐,明天端了金军东大营,给大金国的国相送份见面礼。”

众将皆笑,杨彦更是“猖狂叫嚣”道:“大帅安坐营内,只须给卑职八千精兵,一批火器,我去破了他!”

徐卫笑着摇了摇头,杨彦这份豪气,倒叫他想起杨再兴来。若那位在,只怕敢说杀进嘟州城,活捉粘罕。

回到帐中,本想早些安睡养足精神,奈何实在热得心慌。命亲兵打来凉水,淋了一通之后,仍旧难解暑假。一直折腾到半夜,才颇有些睡意。哪知网迷糊之时,便隐约听到帐外有人窃窃私语。又听不清是在说什么。

徐卫心里烦躁,猛然起身冲外喝道:“谁在外头聒噪?”

帐下的声音突然停止。异刻之后,李贯的声音响起:“大帅可曾睡下?”

这句话让徐卫哭笑不得,我耍是睡了还能跟你说话?遂下了床,打着赤膊步出帐去。只见李贯垂手立在外头,一见他出来便俯下头去。

“何事?”徐卫问道。

“大帅,敌营情况异常。”李贯语出惊人。

“怎么个异常法?”徐卫一下子睡意全无。

“前两日,金军游骑是通宵达旦巡戈。防范得十分严密。可今夜,不见一骑一兵,弟兄们推进一些,寻高处窥视,见敌营中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动静。卑职觉得蹊跷,却也拿不准,因此不知该不该惊扰大帅。”李贯回答道。

这是唱的哪一出?诱敌深入?空城计?还是专门逗我去摸营,然后给我设伏?想了一阵,也捉摸不定。

这黑灯瞎火的,倒也不敢轻举妄动,便道:“继续盯着,有任何动静,随时来报。”

李贯领命而去。回到帐中,再也睡不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这不可能是诱敌之计,如果想引我去偷袭,就应该外松内紧,你直接搞个一团漆黑,我还敢来么?可除了这么一点外,就没有别的理由了,金军要什么把戏?难道他们现了张宪所部的行踪?这也没道理。若是如此,该派兵堵截才是。

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徐卫只得传下命令,让负责警戒的部队格外当心,这才沉沉睡下。

次日清晨,天网麻麻亮,徐家军大营就活泛起来。各部的行军大锅早已经热气腾腾,士兵们也在作着最后的检查,确认各色器械完好无误,只等吃了早饭,便要列队推进,直逼金营。徐卫三个时辰也没有睡到,一晚上都不踏实,很早便起了床。先召吴阶等人商议昨晚的怪事

“大帅。”杨彦递上一块饼,一碗肉汤。他的四周,或站或坐,正大口吃饭的士兵比比皆是。眼看大战在即,早上这一顿饭最为紧要,须得把一天的力气都蓄足,要不然女真人可不会给你机会在作战途中中吃口饭。徐卫咬着饼撕下一块,大口嚼着,再灌下一口肉汤,觉得胃里舒服一些,沉吟道:“今天这一仗,你部任务尤其重,要为全军作先锋。干得利索些!”

杨彦满嘴都是食物,含糊不清道:“大帅放宽心,第一指挥不是白叫的。”

徐卫赞许地点了点头,杨大的重步兵素来是虎捷钢铁大盾,基本可以说是成军的基础。历年来对金作战中,从没吃过亏。

现场,充斥着咀嚼声,咕噜声,将士们风卷残云般吞咽着早饭。

很少有人说话,大战之前,人人都绷紧了脑袋里那根弦。

徐卫吃罢,放下碗,又从箩筐中拿起一大块肉边走边嚼,往中军大帐而去。网走没两步,后头就响起李贯的声音:“大帅!大帅”。

听得这声音不对劲,徐卫转过身,紧紧盯着对方。李贯显然一宿没睡,而且还没吃早饭,因此满面疲倦,双眼通红。到了大帅跟前,顾不得喘上几口,语飞快地说道:“查清了,金军连夜撤走,连营寨都没撤”。

“噗”。徐卫一口吐掉口中肉渣,惊问道“什么?你再说一次?”

“金贼连夜撤走,那大营中空无一人”。李耸喘息着说道。

徐卫呆立当场,手里那块肉都攥出油来也浑然不觉。诡异!当真是诡异!这怎么回事?连夜撤走?粘罕搞什么名堂?他军中出了重大变故?

“你先去用饭徐卫回过神来,摒退了李贯之后,略一思索,即召杜飞虎、马泰二将,引一百精骑,在吴阶陪同下直奔金军东大营而去。

那金营其实距离虎捷军营不过十余里。扎在廊州城东南面的一座无名山下,徐卫一行百十骑不多时便到达那处,远远望见,只见金军营垒颇为严整。最外层,竖木为橱,高达丈余,营中皆有望楼,以居高临下之势侦察四周动静。再走得近些,果然现这是座死营,不见半个人影。

“大帅稍等,待卑职先去察看杜飞虎武艺精绝,若说虎捷军的军官中有谁能跟杨再兴斗上一斗,也就数他了。因此,一直以来,只要行军,他都和徐卫如影随形,保护安全。虽然李贯已经侦查过,但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拦下了大帅。

徐卫勒住缰绳,点头表示应允。杜飞虎大喝一声,催促战马引十数骑飞快地向金营驰去。徐卫眼看着他没入营中,十几骑分头而行,约莫过了盏花时分,不断有人在营口汇聚。互相交谈着什么。不一阵,杜飞虎出现,引兵而还,远远喊道:“大帅,确实空无一人!”

与吴阶对视一眼,两人均感诧异,而后一马鞭抽下,百余骑都奔金营而去。

“背山险,向平易,左有草泽,右有流泉,无论人畜都可得到供给。金贼这营扎得很有章法。”吴阶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门道。

徐卫翻身下马,神情凝重。营寨扎得如此严整,怎会轻易放弃?委实叫人捉摸不透。地上可谓狼藉,脚印蹄印随处可见,显然撤退得匆忙,是什么事情让能征惯战的金军连夜撤走?回过头去看吴阶,现他也是一脸茫然。粘罕这一手倒把所有人都弄得满头雾水。

一阵蹄声突然响起,渐行渐近,四周兵士都警惕地捉紧了兵器。徐卫朝营门口方向望去,那里有负责警戒的卫兵。片玄之后,一员将疾步而入。这人徐卫有印象,叫杨荣,据说是麟州杨家将的后人,曾追击金军不得,连挑金营前七座拒马泄愤,金军复来追,被他一箭射穿两人,再不敢跟来。

“卑职杨荣,见过经略相公杨荣上前一礼道。

“何事?”徐卫侧问道。

“制置相公刚刚接到曲端派人传话,言金军西大营空无一人,怕是连夜撤退!动机不明!只是没想到,此处也是空营一座杨荣这句话一集口,现场不知多少人都面面相觑。粘罕撞邪了?好端端的营塞,为何弃而不顾?难道他想收缩兵力,依托城池防守?他不至于傻成这样吧?攻守城池,那是我军的强项,你要是缩在城里,不怕我们将城围了?

第一卷第三百三十三章回马枪

眺上的脑袅里网过各穆到能,比如金军内部出现变故”代丸金国国内有什么事,但这些都只是猜测,打仗不能闭着往前冲,必须知己知彼。与吴阶商量一阵后,决定再派遣探马往前推进,看廊州城情况如何。回到营中,传下命令,让各部人马暂时待命。眼下情况不明,不的贸然前进。徐卫安排好之后,立即前往徐原处,后者也觉得这事情匪夷所思,太过蹊跷,赞同徐卫暂时按兵不动的想法,一切待嘟州情况打探明白再作计较。

日出东方,朝霞将东面的天空映照得通红,徐原立在大帐口看着天色,忍不住说道:“粘罕此举委实叫人捉摸不透。若是事情不急,咱们还可以不变应万过,”

徐卫也紧锁着眉头,金军擅长野战,尤其是平原地区借助骑兵优势下,往往能以少胜多。这一带地势虽然是多山地丘陵,女真人处于守势可以理解,但实在没道理缩进城里吧?依托城池打防守战,固然可以用少量兵力对抗数倍乃至十数倍的敌人,但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被动,金军可是一贯掌控战争的主动权。

“报!”两兄弟都默然无语之际,一个拖长着尾音的叫声传来。而让他俩吃惊的人,这一声叫唤,竟然出自吴阶之口。

一身戎装的吴晋卿几乎是一路狂奔而来,身上的铠甲铿锵作声,一阵风似的刮到了两位帅守面前,连礼数也顾不上,手指北面,直接说道:“金军自卿州袭来!其前锋距此不到二十里!”

“多少兵力?”徐原脱口而出问题道。

“探马回报只说铺天盖地而来,似乎是倾巢而出!”吴阶沉声回答道。

二徐对视一眼,均感震惊!这叫怎么个事?两处大营连夜教走,今天一早又卷土重来?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粘罕他为什么呀?徐原到底久经点阵,细想片刻便推测,粘罕可能是决定与我军正面对敌,因此撤回两处大营的兵力,往卿州集结。我们与曲端分屯两处,他索性集中兵力,先对付我们弟兄。

这个推测固然有些道理,但也无法解释为何“仓促撤退”除非粘罕是临时决定。这也不太可能,军国大事不是小孩子摆家家酒,每一步都得仔细思考,衡量得失,否则一子错满盘输绝不是开玩笑。还有,曲端距离我们也不过三十多里地,撑死了半天就赶到,他就不防着一手?敢倾巢而出来对付徐家军?

最最让人不解的是,此处地形复杂,粘罕凭什么有那个底气,保证能够击败徐家军?如果不能保证打胜,在没有拿下延安之前,就与西军决战,万一败了,岂不是功败垂成?

徐卫奔到地图之前,手按在上面仔细查看,徐家军的营地扎在背江临水的一片开阔地,如果在这里跟金军交手,不利于扬长避短。而且,秦直道从嘟州境内通过,徐家军军营就在直道旁。一千多年前,秦始皇修建的这条军事通道,其意义不亚于长城,而军事上的实际意义。甚至可以说大过长城。

原因何在?这条道路,它不是什么羊肠小道,而是可供大军通过的坦途。路面最宽处有十多丈,一般也有六七夹左右。因此,金军的进兵度将会非常快。其前锋距此二十里。一顿饭的工夫就能赶到!而眼下,徐家军大部队还都呆在营里!

“大哥,什么都来不及了,马上出营列阵!”徐卫大声说道。金军去而复来,这招“回马枪”倒让徐家军有些意外。

徐原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却作难道:“二十里的距离,金军先头骑兵眨眼就到。怕是阵未成,而敌已至。”

吴阶对这周边的地形了然于胸,当即建议道:“从此处往北约三里地,有一宋公原,直道经此呈锅底之势四下,可遣一勇将,率千人抚于原上,暂缓金贼推进,为大军庇护于前!”

宋公原二徐都知道,但那地方只能强守一时,若金军两侧迂回,虽然费些事,但不须一个时辰便可绕过。事态紧急,哪怕先挡住半个时辰也好!徐卫主动请缨,徐原点头答应。

“命令徐成,率一千步卒于宋公原布防,马上去!”徐卫声若奔雷。虽然是火烧眉毛的争事,但紫金虎还是有考虑的,之所以派徐成去,就是要让他在其父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徐原盯着地图看了一片刻,下令道:“派人命令曲端前来助战,全军将士立即出营列阵!所列阵法,以“叠阵,为准!”

命令被迅地执行,四万余马步军,忽漆听到敌之将至,无论官兵都觉诧异。急忙抢出营去,在各级军官指挥下,火布阵。

而不少人都看到,一支人马从陕华军营中奔出,约有数百至千规模,都抬着鹿角拒马等障碍物,往北狂奔而去。

朝阳映照之下,徐成身骑白马,披挂整齐,手里捉把掉刀,扯着嗓子骂道:“没吃饭呐?跑!给我跑!最先抵达原上刚…日捻比…泡书昭不橙的体验!

一千步兵,就跟狗撵上来一般撒腿飞奔。一身铠甲兵器就已经够重,何况还抬着其他器械?可士兵们不敢叫苦,咬紧牙关,踩着还没干透的地面火前进!徐成回头一望,只见大营中就如同了洪水一般,无数攒动的人头抢出营来,军官们骑兵,挥舞着兵器马鞭,高声吆喝着。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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