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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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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待了你。”
“张经略这就见夕、了,兄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必你也听说过,曲端跟我原先有些摩擦,闹得不太愉快。制置司命他接手防务,我若从中插一扛,只怕招人忌恨。他是六路都统制,也算是我的长官,跟他冲突起来,兄弟可没那个胆子。”徐卫为难地说道。
张深心里暗笑,你倒在这儿跟我装,你怕曲端?河中府事件咱又不是没听说过,曲端不就是袭击了平阳撤过来的义军,收编了千把人么?你转身就带兵进了河中府,把人全带走不说,连装备都没留下,还把那曲端的心腹张中彦给抓了。最后抬出“河东招讨副使”的招牌来,让曲端吃了个,哑巴亏,你会怕他?
心里虽然明白是这么回事。嘴上却不能说,徐九滑得很,自己若不退几步,他是不肯来淌这滩水的。罢了,谁叫我有求于人,不得不放下架子啊。等这阵缓过去,老子,
一拳捶在桌面七。张大帅朗声道:“好!我也不让兄弟为难,两司长官那里我来想办法,你只管等着命令就是,便宜你都占,黑锅我来背,如何?”
“哈哈,经略相公说笑了!”徐卫大笑道。他是真的觉得好笑。他没把张深当蠢货,张深却把他当成娃娃在要,还“你占便宜,我背黑锅”这话张深自己信吗?
沉默片刻,徐卫终于点头道:“罢,张经略是先父旧部,不算外人。你遇上难处,我若不帮。倒叫人耻笑我徐九不仁义。这样,我一回去便准备此事,只要两司下了命令,我立即遣军接手防务,怎样?”
“痛快!”张深违心地赞道,“真有令尊当年的风范!不愧是将门虎子!来,咱哥俩喝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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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个!”徐卫这回主动了。提起酒壶给对方满上,两人一碰杯,仰脖灌下。
“来人。去把那几个粉头给我叫来,唱个曲,跳个舞,助助酒兴,今天我要与我这贤弟大醉一场!”张深大叫道。
徐卫笑而不语,那坊、廊、丹三州被金军攻破以后,劫掠一空,破坏严重。谁若接手防务。先就要整顿城防。金军若从河东派来援兵。这三地恐怕又将面临攻击。简直就是刚出锅的馒头,谁接烫谁手。而且是“巴到烫”甩都甩不脱。你张深聪明,知道进了曲端的手连渣都不会剩以”泛替你拿着滚烫的幔头,等凉了却自只吃,汝如意联引得咄咣直响。你咋不去作买卖?
这顿酒吃完,张深亲自送徐卫下楼,再三地表示谢意。并承诺。回到延安以后,一定把心意送到,不让小兄弟白帮忙。徐卫客气几句后。便告辞离开。
当晚,便领了马扩,投东府去拜会李纲。哪料去了才知道,李宣抚这几日恰好外出巡视农耕去了,不在长安。两人嗟叹一番,宣抚相公当真操劳,这战事刚刚停息。便急着出去看看。此人虽然不懂军事。但无论在朝为相,还是宣抚地方,都绝对是个良臣、能臣、干臣。
次日开始,由何灌主持,众位在制置司内商讨军情。主要针对侵入河南府的妾宿意欲而为来展开讨论。曲端认为,委宿是想跟中原战场上的东路军取得联系,合谋攻取东京。但徐卫不敢芶同,他提出了委宿抚守潢关,盘踞洛阳,是想以此为据点,等待援兵到达后,再卷土重来的判断。早则月底。迟则下月初,必见动静。
曲端当场反驳,他以金军在耀州和定戎两处损失惨重,其兵员、器械、粮草折损极多为由,断定妾宿不敢再觊觎陕西。
在场的将帅们虽然两面前不支持,也不反对,但心里还是比较倾向于曲端的意见。金军虽然号称二十几万,但估计也就十来万左右,耀州折一阵不说,尤其是定戎一役。金军伏尸二十多里。被推入渭水淹死的不计其数,如果不是三路大军缺乏骑兵优势。妾宿会败得更惨。这一仗。可以说是把金军打痛了。打怕了,对方断断不敢再贸然进犯强兵集结的关中地区。紫金虎的顾虑,恐怕有些忧人忧天,或者是故意危言耸听,制造恐慌,以达到自己扩充实力的目的。因为他的防区正入于关中平原入口,如果金军要卷土重来。那两司方面势必就要先增加陕华经略安抚司的力量。得益的。自然就是徐九这位新任大帅。
何灌最后断了一个“葫芦案”他一面命徐家兄弟小心提防,一面又让曲端尽快收拾好环庆那一摊子,然后接手张深治下的三州防务。等于是又要打仗,又要整风。
徐卫回去之后,和马子充谈起这件事情。后者认为,曲端一口断定金军不会再来。并不代表他没有敏锐的判断力,若论本事,曲师尹还是有的,但他这么说,个中肯定有隐情。至于何灌的“不爽利。”就更好理解了,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可能也知道徐卫说得对,但眼下是他统一兵权的大好机会。不能因为有金军的威胁而转移注意力。现在环庆王似被免了职。押赴有司问罪,再等曲端接收了廊延三州,张深也就半死不活了。只要能顺利拿下这两路,剩下的事就是水到渠成。
泾原的徐原,虽然一直在西北戍边,但他的家族背景决定了他最终只能选择支持两司。而且也正因为他的背景。两司是不可能动他的。如此一来,秦凤赵点,熙河王倚,也就没什么转圈的余地了。拜金军入侵所赐,西军一百多年来养成的跋扈强横。就要在何少保一记重拳下。灰飞烟灭。
但何灌这个。计小能不能成功。取决于两个因素。先,他必须拿下嘟延经略安抚使张深,其次,还得看金军帮不帮忙。如果被徐卫不幸言中。早则月底,迟则下月初。金军又卷土重来,事情就又有变数了。
有鉴于此,马扩建议徐卫。既然上头是这种态度,你干脆抓紧扩军。拿下潢关,紧守浮桥,堵住这两处入口便是。此话正中徐卫下怀,前些年,一遇上有事,老子那叫一个激动,奔走呼告,献言建策,结果老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现在学乖了,你们想怎么就怎么搞,我只管招兵买马,扩充实力,顾好我自己的本份。其他的,我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爱咋整咋整!
二十六,制置司商讨完毕。各将帅自回防区。马扩本以为这次白来一趟,结果临行之前徐卫探得李纲回长安了。遂引了他前去拜见。
在徐卫的印象里,马扩是个很高傲的人。因为跟自己有些交情。所以还算客气。但跟其他人,都没有多深的来往。但是这次去见李纲。马扩居然穿戴整齐,披五品朱红官袍,头顶乌纱,腰里系着金带,可算是盛装而往,足见其重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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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着马来到东府,卫士虽见他二人都披朱红官袍,系着金带,但出入这宣抚司的,哪个不是高官?一块砖扔过去,能砸倒三五个。因此,上前挡住去路,还算客气地问道:“敢问两位长官从何而来?”
马扩看他一眼,问道:“你不识得紫金虎?”
那卫士脸色一变。打量了徐卫几眼,慌忙抱拳道:“见过徐大帅
“宣抚相公可在府中?”徐卫直接问道。
“回徐经略,昨日方回,此时正在府中,一、便去替长官丽报。”那卫十说宗,转身麻溜地奔,皿一六剩下的不时偷偷打量徐卫,一睹陕西六路里最年轻帅臣的风采。
马扩见状笑道:“你“紫金虎,三个字,可成了活招牌,通行无阻啊。”
“你是故意恶心我还是怎地?以兄长的才干,宣抚相公见了必然重用。假以时日,定在我之上。”徐卫亦笑。他这话到不是吹捧。以马扩之才。只要李纲用他,绝对前途光明。
不多时,卫士快跑着奔出来,老远就行礼道:“宣相钧旨,请徐经略入府相见
徐卫听了,便与马扩一道踏入府中,见绕过照壁,便瞧见一身紫色公服的李纲,乌纱都没戴,快步里面过来。二人上前同施一礼。口称“拜见宣抚相公
李纲一把执住徐卫右手,一时竟不知语从何起。自去年紫金虎招讨河东以来,便再也没有见面。陕西危急之时,他仍然相信,徐卫必然不负重托。事实证明,徐九是个值得信任的下属,当定戎大捷的消息传来时,他不禁老泪纵横。
徐卫抬起头。神色微变。只数月不见,李宣抚却好似苍老许多。李纲虽不似朝中诸多文臣,生得倜傥轩昂,便自有一股威仪气质在。可现在,他却形容憔悴,须半白,连眼眶都陷进去了。若不是披着这身官袍,几与老农无异。
“宣相辛苦徐卫轻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李纲也是一阵感动,面对这个自己一直信赖爱护的下属,嘶声道:“若论劳苦,有谁比得上你们征战在外的帅臣?子昂及时驰援,促成定戎之大捷,本官甚感欣慰。甚感欣慰”。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开徐卫的手。一直到领二人到一偏厅奉茶时。方才松开。落座之后,李纲淡兴甚浓,详细询问了徐卫征战河东。以及定戎大战的情况。当听到眼下已经率军回府州的折可求当时与平阳守军两面夹攻。击溃围城之敌,以及两军合师之后,及时渡过黄河。驰援定戎战场时,这位陕西最高长官拍着大腿叫好!并称,定戎大捷,为近年以来少见的军功,必将流传天下!
他二人在宣和年间就已经熟识,撇开上下级的身份不说,称得上是忘年之交。因此一谈起来,便滴泛不绝,倒把马扩晾在一旁。
一阵之后,徐卫省悟,找了个空档。对李纲说道:“卑职今日前来,一是拜见宣相,二是给相公举荐一位大才!”
李纲此时才把注意力转到马扩身上,见他仪表不俗,又穿着朱袍,况且是跟徐卫一同前来,便问道:“此何人?”
徐卫不答,瞧向马扩,后者起身一揖:“卑职马扩,见过宣抚相公。”
“马扩?莫非是”李纲面露疑色道。
“祖籍秋道,父马政,卑职宣和年间随父奔走于宋金之间马扩这句话一出口,徐卫都替他捏把汗。若是常人,对于这件事情肯定是讳莫如深,他到好,直接抖个底掉,果然是不走寻常路。
李纲微微领,一时无话。马家父子促成宋金盟约这事,人所共知。他当时虽在外任,却也听说过。再者,当初三路西军攻河东,徐卫就曾经说过,马扩建议先用义军。结果自己没听,铸成大败,一直以来都是耿耿于怀。
不过,近些年来,无论朝野,都对马扩持一边倒的意见。那就是,马政马扩两父子促成的盟约。正是金军南侵的祸根所在。因此,视这二人为罪魁,士林中,甚至有要求朝廷严厉处置的呼声。
现在徐卫亲自带其前来,又称是举荐大才,能得紫金虎如此推崇,想必才学不浅。一念至此。便问道:“对朝野关于你父子二人的舆论,你想必知情?”
马扩面色不改,如实回答道:“卑职十分清楚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敢现身?据我所知,真定失陷以后,你便弃职守,入山寨,从此与朝廷断绝联系。今日你至长安。就不怕我法办你么?”李纲又问。
马扩叹了口气,苦笑道:“自事后,国人颇多不谅,都以马扩为罪魁祸,欲杀之而后快。卑职既明白这个道理。又出现在宣相面前。自然是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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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还敢前来?”李纲加重了语气。
“这数年以来,卑职流落于江湖,行于五马山结义兵抗金,后转战河东,始投徐经略。
得经略相公提携倚重。于昭德府集兵数万,对抗李逆女真。然昭德受李军重重围困,陕西不一兵一卒相援。以致城破。此时,卑职才幡然省悟,虽报国之心都是一般无二,但途径却是天壤之别。闻相公宣抚陕西。多方求才,马扩自不量力,甘冒生死之险前来,便是请相公给卑职一个机会。
第一卷皆大欢喜
徐卫带着卫士一阵风似的卷进了营门,士兵们见长官回来,个个欣喜。人人期待。原因无他,打了胜仗。当然就指着受赏了。虎捷是乡兵性质,军饷非但没法跟禁军比、甚至只有厢军的一半,主要就靠作战赢得奖励。
前几天徐卫去了长安,军中都知道,等他一回来,赏钱也就到了。但当徐卫一行奔过之后,士兵们却没有看到期盼着中的骡马队,这怎么回事?赏钱呢?
“九哥!”杨彦穿身短衣,挽着袖口,手里提条铁枪奔过来,牵住战马缰绳。
徐卫跑得一身都是汗,下了马就摘掉乌纱,交给亲兵,命令道:“召集指挥使以上军官,到节堂议事。”语毕,匆匆踏进了堂内。
杨彦立即将军令传达下去。各级军官一听说徐卫回来,也是欢喜不已。投军图个,啥?往大说。报效国家,平戎御寇。自然是讨口饭吃,谋个。前程。定戎这么大场胜仗,招讨相公铁定是高升了咱们多少也能沾着光。因此一接到命令,各统兵官放下手头事务,风风火火地往节堂而去。
路上遇到同焦,都兴高采烈地议论着。不多时,一班虎捷将佐闹腾腾涌到节堂之前。这才各整衣冠,鱼贯而入。进去之后,只见徐招讨立在堂上,身上还穿着朱红包的常报,系着御仙花金带,显然是从长安回来以后,连衙门都没进,就直奔东大营来了。正盯着关陕地图看得出神。众将也不敢去打扰他。便放轻脚步,各按军阶站定,等待着主官壬示。
徐卫看了好一阵,又伸乎在地图上用指头比划了几截,这才回过头来。一看满堂笔挺的将佐。失声笑道:“都是摸营的料,怎么进来一点声也没有?”
吴阶打趣道:“招讨相公不话,谁敢聒噪?就是放个屁,都得夹紧了。”
“哈哈!坐吧,坐吧。”徐卫到主位坐下。众将也依次落座。亲兵递过布巾,他擦了把汗,抬头一看,只见下面的将佐们个个双眼放光。满脸期待。又笑道“怎么?都等着升官受赏?”
见平素里极严肃的长官也开起了玩笑,众将这才没那么拘谨。纷纷笑了起来。
“在嘉奖之前。有件事需得宣布。日前我赴长安见两司长官。已受任陕华路经略安抚使兼兵马总管一职,改知徐卫的话网说到这儿,下面顿时炸开了锅!好!太好了!知军总算是扶正了!以后这陕华一路。便是咱们虎捷军的根据!再没有人在上头压着!这几年,都指挥使率领咱们东征西讨,大仗小仗没少打,这个位置早该他坐了!众望所归!痛快!
一挥手。制止了将领们的嘈杂。徐卫这才拿出制置司签的晋升命令。刹那之间。所有人屏气凝神,等待着宣读。
徐卫环视一周,朗声说道:“去岁以来,我军招讨河东,厘战关中。将士们奋勇搏杀,连败金贼。两司长官明令嘉奖,特晋升如下!王彦,擢中卫大夫,加利州观察使,充河中府兵马都总管;张庆。擢亲卫大夫,加眉州防御使,充陕华帅司,主管机宜文字。兼“干当公事,;吴阶。擢拱卫大夫。充陕华帅司统制;杨彦擢中亮大夫。加商州团练使,充陕州兵马锋辖;张宪擢成安大夫,充华州兵马铃辖;马泰擢和安大夫,充陕州都监;吴磷擢成和大夫,充华州都监。姚平仲另有调动。免去其陕州所有职务。即日起。虎捷乡军正式改为禁军序列,一应待遇。比照禁军。”
晋升嘉奖令一念完,下面是鸦雀无声。因为这份升赏,实在是大出将佐们的意外!从前,他们虽都是虎捷乡军的中高级将领,手里至少也有几千人马,可除了阶官和虎捷军职,并没有朝廷正式给予的差遣。而这次的晋升对于他们讲来,无异于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有了差遣,也就意味着。他们除了军俸之外,还能拿到职务补贴!待遇得到大幅度提高!成倍地往上翻!待遇固然重要,可他们更看重的,是权力!
拿杨彦作例子,他从前除了那一串虚衔之外,只是虎捷的第一营指挥使兼前军统制。他能管的,就是麾下几千兵马。可现在。他不但待遇得到提高,陕州一州的兵务都将由他掌管!对于一个带兵的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独挡一面!这还不算,虎捷乡军的“乡”字正式去掉,待遇比照禁军,这可是惠及全军将士的大事!
将佐们激动不已,但也不乏清醒者。吴阶从前是泾原小军官。知道军中一些规则。定戎之战虽然是件大功。但咱们也配不上如此隆重的奖赏晋升!原因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招讨相公归功于部下!否则,以他招讨河东,入援关中的功劳、不说建节。至少也得加个诸卫上将军的环卫官!
徐卫拿着晋升令看着部下们。问道:“怎么都不吭气?嫌封赏太薄?”
将佐一片哄笑,扬眉吐气!吴阶站起身来,对徐卫一拜,恳切道:“两司长官抬举,卑职等自当铭记。但不敢忘的,却是知军提携之恩!”
众将一见。纷纷附议,都站起身来,望徐卫而拜。吴阶所料不差。徐卫上报军功的时候,的确是把功劳都归给部下。不是为了装高风亮节,而是心里非常清楚,他有今天,不光靠自己的拼打,还依仗这群部下的鼎力襄助。你身在一个统军大将的位置,打了胜仗,你不报自己的功劳上头照样提拔奖赏。有些将领喜欢图虚名。立有功是自己的。犯了错都怪部下,比如廊延那位大帅。你这样搞,部属怎么会甘心替你效死?
口石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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