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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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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利索些!一根木扛也不能留给西军!都给我拉倒!砍断!”一名李军将领提着马鞭,指挥着部下。他的四周,尚有数十座袍车耸立。俱是高丈余,长三丈的巨袍,因为是临时架起,并没有装轮,而且根植于土中。这种炮车,需一百五十人以上协同操作。能将一百斤重的石块,抛出出九十步距离,对昭德的城防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士卒们扛着大刀斧头,只等袍车被拉倒后就一拥而上,夺夺之声不绝于耳,只见木屑飞溅,不多时,一座完整的袍车就变成了一堆烂木头。正干得起劲时,有人听到了异响,警慢地停止了手中的活计,起身。
军官们正要鞭打。却现越来越多的士兵放下手里的活,紧张地眺
着。
前面传来杂乱的呼喊声,李军士卒争相询问,当愕知是敌骑来袭时。苦战一天,腹中饥渴的他们开始慌乱起来。有人拖着兵器就想往城里跑,只要有一个领头,身边的同伴就群起效仿。将领们大怒,这连宋军的影子都没瞧见,你们就乱成这样?一阵鞭打喝骂,勉强镇住局面。仅片玄之后,有人望见前头鸡飞狗跳,杀声大作,难以计数的同袍退潮般涌了过来!再也顾不得军官的怒斥,夺路而逃。
一处军帐中。李植正会同将佐商议对策。忽闻敌骑来袭,将挖壕拆车的部队冲得七零八落江不由得怒问道:“本帅留两千马军护卫,不是两千尊泥塑吧!”
“元帅!敌军马军委实了得,数百骑突袭而来,我方骑兵虽然迎敌。但转眼的功夫就被击溃。那杨再兴和一使巨斧的肥硕战将骁勇无比,”部将灰头土脸地向他报告着战况。
李植铁青着脸,不等对方说完,上前一脚踹翻在地,从桌上取了兜鉴套住头,大步出帐而去。可当他领着兵马到达现场时,除了一地呻吟的伤兵和再也不会说话的死尸非。哪还有对方马军的踪影?看着天色渐暗,而护城壕尚未挖空,如林般的袍车鹅车仍旧大半耸立,他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是想通过不断的袭击骚扰,阻止他拆毁器械。这么说来。后面还有大部队?
此时,他是追悔莫及,为哪般?当初就不应该将眼睛只盯在昭德城上。而应分兵取壶关。要是将壶关控制住,西军即便来援,也只能绕一大圈。失算,失算,太失算了!可事到如今,悔之晚矣。如果想进城,就必须拆毁所有器械。挖空护城壕。砸车容易,挖壕难,袍车只需拉倒一通乱砍,想修复都难。可那护城壕,是士卒用鹅车,一车土一车土运过来的填上的。如果想挖空。不是将土刨出来那么简单,你还得将起出的土石扔得远远的,否则,西军一来,就顶着盾站在城下,用脚拨土都能将壕沟填上。
进退两难呐!想撤,可城池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攻取,弃之可惜。想守,这条件明显不允许,唉……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听得身后蹄声大作,众军回望去,隐约望见一彪马军风驰而来。待走得近些现。这明显不是李军骑兵,而是女真人!对于这些来自北地的秋夷禽兽,李军士兵好像有着天生的恐惧,让出了一条坦途供其通过。那行人数有百十骑,横冲直接到达李军植面前,俱是着裘、秃顶、结辫,挂环的女真铁骑。有三五人翻身下了马。来到李植身前,含糊地行个礼,叽哩呱啦地说着什么。
“元帅,女真人说带来了大金国皇帝陛下的诏命和国相粘罕的密令。”有通女真语的部下向他解释道。
李植心头不禁一跳,金帝的诏命?我带大军征战在前,金帝此时传来诏命,自然不会对我不利,那这么说来,,略一迟疑后,他挥手道:“请金使军帐说话!”
至帐前,所有李军将佐均不得”只有李植,金使。以及能两族语言者得将等候见棚,也不敢议论,只是在心里猜度着。女真人此时传下命令来,所为何事?最好的结果,是让咱们回师太原。
其次,是固守此地待金军来援。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孤师守昭德,独自面对宋军。
夜幕降临,帐中仍旧未见动静。前头又来报,说是宋军骑兵再度来袭。晃一枪就跑。众将不敢惊扰了金使,因此压下不表。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见女真人从帐中出来,元帅紧随其后,脸上不太好看,吩咐人领金使去歇息用饭后,召众人入帐议事。
李植高坐于上,绷着脸一声不吭。一班将佐入内坐定,也没谁敢挑头去问。偌大个军帐中,就听见火光吡啪作响。良久,李植猛地一拳击在帅案之上,众将一惊,纷纷起身!
“直娘贼!女真人让我至少坚守平阳昭德二府之地到十月末!”李植沉声说道。
十月末?这不是要咱们的老命么?今天网破城,宋军就到了,守到十月底,还是平阳昭德两城?除非有金军增援。否则绝难办到!而且攻守城池,本就是宋军所长。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把此处夷为平地!
“元帅,可有金军增援?”一将问道。
李植摇了摇头,刚才女真来使说了,契丹余孽耶律大石在辽亡之际引军出走,到达辽国北疆重镇,可敦城,这里是辽国西北路招讨司所在地。他在此地召集契丹七州,十八部的长官领,以重建契丹王朝为召朝。受到契丹族人拥戴,得精兵万余。女真人怕他死灰复燃,派遣耶律余睹,石家奴率大军往攻,结果耶律大石整军借道回鹘西行,让金军扑了个空,现在正在回师途中。想再出兵,至少得等到十月底。
“元帅,今日宋军来援,号称徐卫挂帅。小西山我军与他干过一场。其部坚如铁石,不可动摇。若真是他挂帅出征,这仗恐怕不太好打。攻昭德四十余日,我军元气已经大伤,要是再遇上紫金虎这样的对手,谁有信心跟他周旋两个月?何况平阳昭德两地?”
李植闻言,默然不语。金使在传达国相密令的同时,还宣布了大金国皇帝吴乞买的口诏。只要他能守住平阳昭德两个月,对进攻真定一事既往不咎。而且保证,无论将来时局如何演变,河东会始终由他镇守,军队由他节制,任何人不会插手河东事务。这也就是隐晦地表明了金国朝廷的态度:就算立高世由为帝。河东仍由他李植掌控。
好大一阵后,李植起身,环视众将。众人不知他是何再意,但凡与之目光接触者,纷纷闪避。
“城池是折了无数将士的性命取下的,绝不能弃。但眼下,昭德不稳,宋军又至。本帅的意思,我领军坐镇城池,尽快重整城防,但需一将,引军前往壶关拒敌,牵制宋军前进,谁愿往?”
李植问出这个问题后,帐中鸦雀无声。来的要真是紫金虎,谁敢去?小心老虎没打着,挠得你一身伤!女真人号称无敌于天下,小西让不照样被打得满头包?
“潘贵?”李植望问一长须及胸的战将。
“元帅!卑职身带枪伤,怕是”那叫潘贵的战将赶紧撇开道。
“王昭?”李植又看着一满面浓须。神情剩悍的军官。
“元帅!卑职所部攻城之役折损较多,恐难当重任!”这个在李植话音未落之时就已经出口拒绝,显然是早想好了托辞。
连问四五人,个个推脱,人人逃避,李植不由愕怒火中烧,狂砸着帅案吼道:“紫金虎纵使再厉害。也不过头一颗,肩两条!你们谁也不比他少长颗卵蛋!却怕成这般模样!我养你等作甚!”
众将低头不语,你厉害,你到是去试试?紫金虎连女真人都不惧,大金国二太子几乎折在他手里,我等能奈他何?
见自己骂得狗血淋头,部将们仍是一声不吭,李植气极,拍案道:“潘贵王昭!明日,你二人领马步军八千,往壶关迎敌!务必阻击宋军!敢迁延不前,或作战不力,斩!”
潘王二将惊闻此讯,同时起身跪地拜道:“元帅
“散帐!”李植将手一挥,背过身去。
是夜,抚守昭德东隅的义军残存之师得知西军来援,大为振奋!在李彦仙的领导之下,展开激烈的巷战。至天明时分,李猛仍旧未能完全控制城池。是役,城中血流成河,两军以街道为战场,踩着同伴的尸前仆后继,殊死搏杀,连瓦砾砖块都成了武器。李彦仙身中三刀。仍不肯退却半步,部下感其忠勇。鲜有怯战逃亡者。而城外,在杨再兴马泰二人率骑兵接连袭击之下,李军虽将各种战车几乎摧毁殆尽,但始终未能挖空护城壕。
当清晨第一丝曙光透过云层,洒入昭德大地时,空气中似乎仍旧弥漫着血腥之气。连上天仿佛也知道昨夜生了惨烈的厮杀,初升户日。赤红如血!峰甲小卒。尤其是被强令前往壶关迎敌的士兵纷纷传言,血日当空,是不样之兆!
在距离昭德城六十余里外的壶关,驻守此地的义军一大早就将关前道路清扫一空。昨天赶到的西军将领已经告诉了他们是谁领大军在后。
旭日东升,翘以盼的义军将士终于在关前大道上现了西军的踪影。坚守而鲜明的铠甲在朝阳映照下熠熠生辉,铁军行进的铿锵之声让人听后心神激荡!当那面“忠勇徐卫”的战旗映入眼帘时,不少义军将士情不自禁地放声欢呼!望眼欲穿,总算把咱们河东义军的领袖盼来了!徐总管到底没有抛弃弟兄们!
行进队伍中,徐卫身着铠甲,头盔顶洒着一颗黑缨,轮廓分明的脸庞上,疲倦之色难掩英气。顾盼之间,神采飞扬!望着屹立不到的壶关。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几天之前,李纲以宣抚使之尊,突然亲临定成军。如今还清楚地记得,当时李宣抚满面沉痛之色。一碰头就不住地说,悔不听子昂之言。以至于此。这种话,徐卫已经不当回事了。因为听得太多,他只关心实际的。
李纲在接到朝廷行文,得知徐卫已经奉诏起复之后,就给陕华路下了命令。让各府各州的守将随时待命,以备招讨使集结人马。嘟延的张深,环庆的王似,他有心无力,这两人都以新败为由,拒绝出兵援兵。无奈之下,他只得把目光盯向了泾原,那里的大帅,总归是徐卫的堂兄。徐原不知是给他面子,还是为了拉堂弟一把。派出了自己的悍将张俊,率军四千驰援。
李纲大喜之下,又从自己苦心筹备的钱粮之中拔出一部分,然后亲自前往定戎。他告诉徐卫,只要你能镇住河东,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徐卫也没有对这个一向看重自己的陕西最高军政长官客气,开出了三个条件,李纲全部答应。之后。徐卫以锋军统制为杨彦为先,急赴壶关。自己会同姚平仲,率张俊、张庆、吴阶、吴磷、张宪等将为中军。徐胜殿后并支应粮草,浩浩荡荡杀奔昭德。
入关之后,徐卫率军前进二十里扎下营塞,杨彦闻听主力赶到,率部前来会师。
大营草创,士卒忙碌之际,二杨并马泰疾驰入营,寻到中军,入了大帐。只见九哥未坐帅位,而是立于图架之前,姚平仲、张俊、张庆、吴家兄弟等将环立四周,正商议着进军策略。
“九哥!昭德已陷大半,城中厮杀未停,急需增援!”杨彦一进帐就大声吼道。徐卫等人听闻,不由得心头一紧!紧赶慢赶,终究还是迟了一步!也不知马扩眼下是生是死!
当下,杨彦将自己所知的昭德战况一一上报,又说李军已经将城外攻城器械尽数折毁。但不知为何。李军主力至今仍在城外驻扎,不曾入门。昨天夜间,杨再兴马泰数次袭击,有力地牵制了李军行动,导致护城壕至今未能掘空。
“李逆尽毁器械,欲掘城壕,看样子,是想坚守城池?可他为何不肯入城?”姚平仲闻言质疑道。
“城内义军仍在抗击,他若挥师入城。恐为瓮中之鳖吧?”杨彦猜
道。
吴阶摇了摇头:“不尽然,李植不肯入城,可能是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他是怕被我军堵在城中。”
“如此说来,李逆是去留不定,犹豫不决?”姚平仲皱眉问道。
徐卫盯着地图不说话,昭德距离壶关不远。李植居然没有袭取,给了我军入援一条捷径。现在他又屯兵城外,摆出与我军野战的架势。是想干什么?莫非真如姚平仲所说。去留不定,犹豫不决?拖泥带水是兵家大忌,李植从前可是干到知军这一级别的武臣,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既然倾巢而来,劫掠河东南境,不可能如此迁延观望。
但无论如何,既然城中厮杀未停。那就不能让李军完全控制城池!正想调兵遣将之际,一小将疾步而来,高声报道:“禀招讨们公!一支逆军正往我大营方向而来,人马众多。似乎来意不善!”
“哼!我不去寻他,他倒来找我!”姚平仲一错牙。继而向徐卫拱手道“姚某请缨出战!”
徐卫暗思,我正要出兵往援。李军就至,这明显是想挡住,不让我增援城中。姚平仲所部六千余人。又有杨再兴这样的猛将,由他去迎敌,也算合适。
不料,杨彦往前一步,抱拳请战道:“卑职愿率本部痛击来犯之敌。若不胜,请招讨相公军法从事!”
光是这两个就让徐卫头疼了,谁知又出来一个张宪,话说得更大:“请招讨相公下令埋锅造饭,饭冷之前,宪若不得胜归来,甘受军法!”
第一卷第二百五十三章约期会战
汀女真人。或许众此将领们会集掂量掂量自只,可要是啦甲狙,不用考虑,并肩子上!李逆收河东流民、贼寇、乱军组建成军,人马虽众亦不足惧。
现在三员大将请战,杨彦张宪都是自己的部将,姚平仲虽说带着人马来听节制,毕竟是陕华的副帅。而且这次他肯亲自出马相助,着实让徐卫感到意外。斟酌再三,对姚希晏道:“我军责任垂大,若有个闪失,河东不保,相信你也清楚口此为开赴河东第一战,万不容失,你心里想必清楚。”
姚平仲把脖子一梗,正色道:“若不能击溃来犯之敌,平仲提头来见”。话说到这份上了,可见他信心十足。
“好,便命你起陕州兵马迎敌。”徐卫点头道。姚平仲一抱拳。转过身大步走出帐去,即复点齐所部官兵,往昭德方向前进。他还传下命令,虎捷乡军小西山一战打出了威风,咱们陕州兵上回着实窝囊,这回无论如何,必须击溃来敌,不让友军小觑。待破敌之后,再回来吃早饭!
话说那潘贵王昭两员叛将,硬着头皮率八千马步军出战,从离开昭德大营开始,就不断地派出踏白游骑侦察,一定得看清了旗号,是否真是紫金虎率军前来。那八千士卒。连日攻城本已十分劳累,昨天夜里又被杨再兴马泰二将不断地骚扰袭击。心怀怨恨,因此行军度极慢。两位主将也不催促,只盼着走得越慢越好。
这还没走出四十里,前头的游骑就回报,壶关方向开出一支部队,人马众多,正疾而来。
潘贵一听,赶紧下令全军原地待命,对王昭说道:“我听说那徐家将累世从军,现为宋军一大将门。徐九一战相州,二战紫金,杞县一役焚女真粮草十万石!唉,元帅逼迫我等阻击,实在
王昭更是一脸的晦气相,连连摇头道:“不错,若说其他传闻不足信,小西山我等亲眼所见,铁浮屠都冲他不垮,似此等坚如铁石之师。就凭你我这点人马,如何抵抗?”
“要不然,”潘贵于马背上探过身来,小声说道。“你我虚晃一枪,回去复命如何?”
“不可”。王昭急忙道,“元帅盛怒之下遣我等拒敌,若敷衍了事。难逃军法。不如就在此地结阵,毒等对方前来。能战则战,不能战必潘贵心领袖会,当即传下军令,就地结阵。八千多人乱哄哄一团。按照主将命令结成阵势,刚刚完毕。便瞧见一彪马军自南方而来;一阵风似的卷到面前,人马虽不多,但奔驰于前那员手提铁枪,极为长大的战将,让所有李军士兵望见生畏。昨天,就是他接连袭扰,甚至单骑冲杀,无人可挡!
弓弩兵们手忙脚乱的张弓搭箭。唯恐对方突袭而来。正紧张时,只见一杆大旗露集,上面一个硕大的姚字分外醒目。战旗之下,结队而来的步军齐头并进,声势颇壮。
“姚平仲?真不是徐九?。潘贵这话里多少有几分庆幸。
王昭确认无误之后,对他道:“若是姚平仲,今日或能勉强应战。”
再说姚平仲领军赶到,将部队一度推进到距离对方不到八百步远,也不急着结阵,细细查看敌军态势后,忽然大笑。部将皆不明其意,却听小太尉道:“我等上阵多年。都知两军交战,马军利旷野,步军利险阻。你等再看对方阵形!”
众将闻言望去,李军骑兵至少在两千以上,可都背着山集结。步军也不少,却结阵于坦途之中,且阵形杂乱,弓弩手距离前沿枪兵居然有三十步以上的距离,这是哪家的阵法?
“杨再兴!”姚平仲满面冷笑。大声呼唤着麾下第一勇将的名字。
“卑职在!”杨再兴一挺铁枪,虎吼应声。
“稍后,我亲率枪兵正面突击敌军骑兵,只要我到对方弓弩射程之内。你率本部马军直插对方主阵。这一仗,不需什么章法,只管奋力搏杀”。姚平仲大声喝拜语毕。竟弃了马,从士卒手中夺过一杆长枪在手里掂掂,放声呼道:“弟兄们!一雪前耻的机会到了!咱们这就去给李植送上见面礼。”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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