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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穿越之红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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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出去!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支撑不住,整个人都滑了下来,在快被眼神烧出个洞之前,鼬伸手服了他一把。弯下身子将他放回榻上,起来时衣领却被揪住,怎么也挣不开。
窸窸窣窣的人潮退出,鼬一个失察就被人揪着领子狠狠吻了下来,气得他差点失手打人。挑眉,也不甘示弱得冷哼,“你敢打下去试试,宇智波鼬!”
“你——”面瘫脸破功。
“嗯哼~就是我~”
刚消停下来,就被一个熊抱勒得差点又背过气去。
“喂喂喂!不带这样耍赖的!”嘟囔,轮,宇智波轮不满的叫道。
“……欢迎回来,我的轮。”
颤抖的怀抱,鼬这才有了后怕的感觉,滴在锁骨上泪,轮不得不闭嘴。在这个动情的时刻,可是——
“谁是你的了……”嘟囔,咕哝。
确定了,这个会煞风景的人,可以鉴定为是正牌的宇智波轮。沉沉的笑声震动胸怀,鼬大声开来。
窗外,连连阴雨终于散去,金色的光划破天空,终于放晴。
第五三章 柳暗花明?
第五三章 柳暗花明
赶回到山庄里,君麻吕敏感觉察到气氛的怪异。拉了个人来问,才知昨夜来了访客。可着一屋子欲言又止的气氛和怪里怪气的人,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喝住所与人,眼珠子才一转就全低下头不敢看他。
果然有问题。
“轮在哪里?”
一阵默然过后,终于有人出声,“……在卧室。”
大步离开,一路来到卧室门外,意外的没什么人守着。这样的守备,也太放松。不晓得八重樱红姬是怎么想的!
“轮大人,我进来了。”推门,门没锁就直接进入。
只见,凌乱的大床上拥抱而眠着两具身体,银白色短发的人他非常熟悉,是他今生的唯一的挚爱。而与银色纠缠在一起的黑色长发,以及那张熟悉到日日相见的脸庞……熟悉又陌生,如同扎在肉中的刺,不想看到却总在他防不胜防的时候疼痛。他们就这样安然的睡在一张床上,那他,加愚也君麻吕又算什么?
攥紧袖里的木轴,他以为自己会疯狂至少也会发怒,却意外平静得匪夷所思。只是木然而冷漠的看着,一言不发。
破空而来的利刃自耳边刮过,皮开肉绽血花连连洒落肩头。
“出去!”低喝,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兵刃声在极短时间聚集大批护卫,盘踞在打开的门外。这场合里,却没人敢出声甚至是呼吸都透着股小心翼翼的胆战心惊。君麻吕对轮大人存的什么心思,就是瞎子也该看的出来。这没什么好掩饰的,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痴迷的程度几乎走火入魔……
终于有人出来收拾开始失控的局面。八重樱红姬眉梢一挑人便散得七七八八。来到君麻吕面前,抿成一条缝的红唇张了张,终是什么话都咽了下去。
君麻吕则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只是盯着屋内的动静。
抓起洒落满地的衣衫,轮在鼬耳边说了什么。鼬不悦得皱眉,轮坚持终是不大清源的点头。披上昨夜来时的黑衣,恍若无人的自屋内走出,衣袂带风飕飕得生冷。擦肩而过瞬间,君麻吕突然出手扣住鼬的肩,四目相交处激起杀气一片。
“小君!不要胡闹了。”
责备,不需要过高的声线,和愤怒的言语。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而已,唯有缓缓隆起的眉峰,叫人不敢直视不禁纷纷垂下头来。
被鞭子狠抽了一下,君麻吕退后一步,手臂无助的垂落。
宇智波鼬收回视线,神色漠然。紧随其后,八重樱红姬慢一步离开。
短时间内,整个二层上只剩下轮和君麻吕二人。
“进来,坐。”出声时,轮已经坐在摇椅上,捧着杯香茗朝君麻吕招手。
那场景上演过千百回,比大脑更快的君麻吕走了过去,在对面的椅子上坐得笔直,双平摊在大腿上,低头不语。沉默在两人间弥漫了许久,吐纳声都清晰可闻。
“知道我叫你进来为什么吗?”
幽幽到来,轮的问话让君麻吕后背的肌肉紧了又紧。他沉吟了一下,迟疑的接口。“……不知道。”
“你是我的继承人,不要做出让我失望的事,君麻吕。”飘向远方的思绪,总是心不在焉的模样,说是忠告也不无警告的意味。
苦涩溢满舌苔,君麻吕无法想象宇智波轮的心究竟是什么做成的?可以如此冷硬无情。拳头攥紧,手背的筋肉纠起凸显,再摊平安稳得放在腿上。
抬起头,君麻吕第一次在这种场面里反驳他,直视那波澜不惊的深沉。
“我……我从来都不像做你的继承人,从来都不想。”
挣扎心底多年的话终于说出口,也没他想象的困难,相反有种快意的舒畅,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可这种畅快还来不及多品味几秒,滚烫的热水已经招呼到他脸上。白皙的皮肤瞬间被烫红,腾出热气。对面轮蓦地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睨视他。右手还握着那个空掉的杯子,杯口朝下同样咝咝冒着白烟。
“君麻吕,这种荤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楞住,君麻吕直了眼死盯着自己的手瞧,好像上面长了花儿一样,残留着水迹的温度。奇怪了,他被泼到的明明是脸,为什么疼得确是心口?窒息感,把整个心脏握在手心一寸寸碾碎的折磨,让他每呼吸一口都痛的浑身发抖抽搐的疼痛。恍然间,近十年的记忆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掠过,忽明忽暗。
而轮也是完全气起来,整个人背过身露出后背好大一片空挡。不言也不语,只是默然得吞着怒火。他已经很久没真正意义上动过怒,被宇智波斑算计,被林遥背叛也只是一笑置之,背过脸去细细盘算照样翻盘过来。今天,却真气得胸腔都疼,自己发起火来有多恐惧最明白不过。那样的自己,轮都厌恶。
十年时间,石头也该捂热,唯独宇智波轮依然冰冷一如当年。想握在手心,就只能先融化他。君麻吕认了。失去了等待的耐心,索性就今日摊牌吧。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继承人。”这些年,君麻吕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跟轮说话。曾经稚嫩的少年在他无法触及的地方长大。
顺势转过来,意外被迎面扑来的迫力迅猛扑住,那速度远比他现在快太多。没了视力本就慢半拍,身体还跟不上大脑就又慢了一拍,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完全被君麻吕封住,动弹不得。
两天里被人偷袭得手两次,真是人一有了力量就自负,自负的后果便会掉以轻心。难怪人常说善水者常溺。讽刺的是他两次都是栽在最亲近的人手里。
“君麻吕——”沉下嗓子,完美的面皮上散发出不怒而威的压迫力,“你也要造反吗?”
威胁,通常是他最后的手段。而当他用上这种命令语气时,其他人只剩下妥协的份。可是君麻吕的反映居然是仰面大笑,死抱着肚子哑着嗓子发出粗粒的笑声,刺耳而恐怖。
“哈哈哈~我要的是什么?你居然会问我要的是什么?轮大人,宇智波轮大人,您的心果然是冰冻的!我要的、爱的、满心满意仰慕的从来都是你呀!”
突来的拥抱勒得肋骨咯吱作响,垂在肩窝的头很重,喷洒在脖颈的热气痒痒的,如同搔过心尖的羽毛,说不出的异样。
“那是不可能的。”拒绝,脱口而出。
他的心清明着,便是那个爱不得恨不得的宇智波轮,五大国都为之忌惮的“破”组织的创建者。理智起来就完美的不像真人。
“你是‘破’下一任的首领,多余的感情你不需要。只会让你的大脑变得不再理智,让你的刀变钝,人变得软弱满是破绽的感情,你不需要。”
再度笑开,这次带着嘲弄的神采,今天一天他笑得次数抵得上过去一年。
呼出暧昧的热气拂过细腻的耳后皮肤,激起一片粉色战栗。心弦微微颤动,轮调整自己呼吸的频率,压下一切异样的躁动冷漠依旧。
“‘己所不欲勿施与人’,你都做不到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我做到?”手指穿过细密的发丝,贪恋那柔软的触感。
“所以我希望你比我强,作为一个组织的领导人,我是不合格的。我不能控制个人的情绪,做不到将组织的利益高过个人感情。为此不止一次让组织陷入困境:结盟木叶,加入“晓”,以及后来袭击木叶的事……我是不合格的首领。只要超越了这些,就一定比我强。”
是呀……他当然能做到,因为是绝望的感情,永远也得不到的人,自然不会做出日后因个人感情影响组织利益的事。
笑,其实和面无表情一样,都是的面具。不过是从一个换成了另外一个而已,很容易。
轮看不到,所以无法明白君麻吕此刻的脸上的表情是多么……多么的心酸和无奈,又不得不含恨的刺目笑容,那般的惊心动魄。
笑得如沐春风,君麻吕撩起他一缕的发,送到嘴边亲吻。
“我答应你,什么都依你……不过——我有条件。”
略显冰凉的唇羽毛般落在精致的锁骨,轮心里已经大约明白君麻吕的要求……闭上眼,无法否定他是在害怕,不是怕接下来的事,而是怕即将失去的宝贵的东西。
“……说。”强压住气管里颤抖的音,轮尽量放自然些。
“我要你,就现在。”
果然!
瞬间有些白的嘴唇,抖如蝉翼,闭上眼白瓷般的脸庞上两排弧形阴影。
不再言语,权当默许。他欠君麻吕太多,如果他要这身子就给他,但也仅限于这副身子。
身体放平摊在床上,裸露的后背依然能感知到昨夜的温度。手,略显冰冷的游离,被拥抱瞬间的疼痛,欲火焚烧的煎熬……整个过程却意外安静,谁都没发出任何声音。为此,轮的下唇变得血肉模糊。如果不是身体本能的反映,君麻吕会以为自己抱的是个死人。
事罢,穿戴好衣衫,君麻吕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字字千钧。
“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拧头,就再也不回头的走掉。
瞬间,轮居然萌生类似后悔、悔恨的情愫,只是一瞬间也让他措手不及。他没有做错,没错,是吗?他做了最好的决定,他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鼬一人,对君麻吕只是同情怜悯,充其量也不过是喜欢,就像他也喜欢佐助、喜欢鸣人一样。
挽留的话,就这么还卡在喉咙里,如鲠在喉。
脑海中不停回放当初雪之国时,他许下的诺言。在默然哭泣颤抖的君麻吕面前,他安慰从来都很坚强的君麻吕的承诺。
‘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真的。’
脸埋在掌心,连同一切痛苦和无奈全被掩藏在阴影里,自己选择的道路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只是,他需要点时间,需要点时间去调整,需要点时间来习惯,需要点时间学会忘记……有悔、有不甘,唯独没有眼泪。
宇智波轮不需要眼泪,他是很多人的支柱,他没有软弱资格。
轮二十岁,君麻吕十八岁。那年冬天的一个夜晚,轮如愿以偿的亲手塑造出一个完美的继承人,而代价就是失去了小小的,看上去冷冰冰其实比谁都单纯比谁都心思敏感,总是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小君。取而代之,是蜕变为“破”下一代首领的加愚也君麻吕。
君麻吕变了。
首先是气质上的转变。人还是冰冷的,没什么笑容,依然却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开始通人情、懂事故,慢慢学着圆滑世故。
而且,眷恋起权势。还没到从轮手里夺权的地步,只是对待权利的态度从不屑一顾到主动出击,开始积极接手本就化在他名下的势力。
“破”和八重樱山庄何其庞大?便是以往他逃掉的责任,便多得他应接不暇。况且,能和五个忍者村抗衡的组织,暗地里的势力远比台面上多,周旋各方势力间尤为困难。虽然辛苦,他也确是落实和轮的约定,在很努力的做。
而最让人觉察不同的还是他态度上的转变,他、轮以及鼬三人间气氛和相处模式的改变。视线不再追随前方的轮,而是站在合理的距离外,以一个下属的身份观望。得体而大方。尤其不再做出类似挑衅宇智波鼬之类的举动。相反,每每鼬每每看到他就凝住一股怒气和杀气。颇为费解。唯独轮,看上去还是原来的模样,还是“破”赖以存在的绝对领袖。
夜已深,华灯初上。
在独立和风庭院里独坐,巧遇从外面归来的君麻吕,风尘仆仆。
“轮大人。”不变的称呼,变得是包含的情分。生分而有礼。追随在他身后的人,和君麻吕一样都朝轮的方向低头恭敬的称呼。
“……”眯着眼仰望天空的动作不曾变过,挥挥手就让他们离开。
月色如华,感觉得出是个月亮皎洁的好天气。可惜,已经没人在他身旁代替眼睛为他细心描述外界的一切。
泰半重量都交给木柱子,一袭洁白浴衣席地而卧,银色月光铺洒下来,应在他银色的碎发上如同月亮的碎片。明亮皎洁,整个人都笼罩在乳白色的光晕中。
心,很平静。有人挨着他坐下,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无意识的举动,唱着悠远的曲,玛格丽特脑海中时熟知的几首曲。名字应该是叫做燃烧吧。性感的女声低低吟唱出的情歌,希望他刚才不是连声音都模仿去了才好。
“接着。”
鼬递过来一个壶状物,拔掉瓶塞甘甜的酒香弥漫开来。不解的望向鼬,鼬却提起另一壶就着瓶口就喝了起来。
“甜酒。”
他就知道!喜欢甜食的人会喜欢酒这种刺激辛辣的东西?原来是甜酒呀。
学着鼬的样子呷一口,甜香的液体灌进口腔,刺激味蕾。接连灌了几口,直到见底。把写满期望的脸拧向鼬,后者嘴角有些抽搐,两三口喝干自己那壶,把壶底倒过来扬声道,“没了。”
切~真小气。
不善酒力,脸颊绯红起来,轮嘟囔:“要是小君就绝对会给我的……”
出口,他就后悔了。不过是鼬,隐瞒不隐瞒也没多大区别,情绪强烈的起伏,彼此间有很强影响和同步。别过脸去,轮就是在闹别扭,谁叫他喝醉了呢!
眼角带霜,鼬开口:“后悔了?”
“……”灰暗的气息越发浓烈。鼬面瘫,气氛陷入僵硬的死局。
三分薄醉,轮管不住自己的嘴,话匣子开了;“我后悔了……话出口我就后悔了。明明给出了承诺,却是我先放手……”想了一下,自嘲笑起来,“从大蛇丸那里算起,我受他照顾都有将近十年……他陪了我将近十年。”
“所以我没动他,在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后。”出声,鼬突然打断了轮。
“呵呵……是呀,我欠他的。”在笑,却笑得异常苍白无力。
源源不断的灰暗低迷严重影响着他的心情,面瘫脸也快绷不住了。直接起身,脸鞋也没穿就走下台阶,踩在庭院的青泥上。
“鼬?”不解。
“轮你有没有想过,喜欢和爱间的距离有多远?一万年?或者只是一念之差?牵扯到情字,从来都没有模糊不清的。亲情、友情、爱情,三者往往是纠缠在一起同生同死。人一辈子要经历的磨难太多,明天的事谁也说不准,我们无法主宰明天,却能珍惜眼前。不要轻易许下承诺,永远真的太远,我们谁也背负不起。轮,无论你多强,你也只是个人,是人就会做错事,就会疲惫,就会举棋不定……然而,人类之所能存活,就是因为我们善于遗忘。时间是最可怕的武器,他能将最亲的人化为敌人,让陌生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鼬也有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的时候。震惊,撑圆的嘴巴完全能塞下一个忌惮。
消化完鼬的话,轮的眉头却皱得更高,颇为费解:“鼬,你这是怂恿我爬墙?”
脸部肌肉扭曲,鼬严重怀疑宇智波轮的听力和大脑结构。这都什么逻辑!
“嘛~小鼬的用心哥哥算是受到了~我宇智波轮选择的道路,就会走到底,哪怕是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起身,弹掉振袖上的微尘。
自信的笑容重新焕发出来,瞬间绽放的光芒连月亮也黯然失色。这就是宇智波轮,永远自信满满的宇智波轮,独一无二的宇智波轮。
突然,轮脑袋一偏,一手搭上鼬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反正我是不奢望进入天堂当鸟人……我亲爱的弟弟,你愿意和我一起共赴黄泉地狱吗?”
笑,极浅却极动人,如同荷塘夜色里的莲香,浮现在鼬勾起的薄唇旁。
“那还用说……当然!”
搂作一团,清雅的笑和张扬的笑奇异融合起来,自成一派天地,隔开了他们和整个世界。
“佐助君,我们这样连夜离开木叶好吗?”
频频回望越来越远去的木叶,队伍里唯一的女孩子香磷略显担忧的询问最前面的佐助。
“宇智波鼬已经离开,我们更没有留下来的立场。”
打消了毁灭木叶的计划,并不代表他真的原谅了木叶村。他的家族、他的亲人、他的手足、他的童年全部毁灭在木叶的野心中。
佐助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木叶。恨,像毒牙刺在佐助的心中,时时作痛。
“那也不用大晚上一声不吭的走人……好像畏罪潜逃一样……”
水月在后面小声嘟囔。
脚步一顿,离开的步伐却没停顿下来。连夜离开,就是不敢面怕鸣人沮丧的脸。全世界他都可以背叛,唯独无法拒绝那张总是傻笑脸上偶尔扬起的哀求。三年前他领教过一次,足够痛一辈子了。
“佐助君,下来往哪走?”高大沉稳的重吾问。
“……往南走。”
“那……可以先去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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