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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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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子夏昂首挺胸,大步流星,手中提着杨文却似空无一物,如此模样,倒真像是骄傲的白鹅。
  杨文的那只青毛狗崽子也跟在魏子夏身后,圆滚滚的球状身材走起路来就像是骨碌碌的向前翻滚而不是行走。魏子夏的步伐太大,它跟的很辛苦,但它却没有像跟杨文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杨文走的过快,他会蹦起来叼下杨文的袖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从未来过大学书院的杨文在被魏子夏提着的时候,还有兴致艰难抬头打量下这个名动天下的书院内部,总体感觉很失望,无甚特殊,只不过是规划整齐的普通砖瓦房罢了。唯有学院后山山顶的一处文庙非常引人瞩目,修建的富丽堂皇,远远眺望过去,砖瓦琉璃,金光闪闪。
  虽然没有来过大学书院,但杨文也知道那座文庙中供奉着儒家的列代先贤牌位,更有圣人的尸骸铸造成的塑像镇守其中。
  大学书院传承至今已有三千余年,几经战乱却一直屹立不倒,毁之不灭,就是因为有文庙的守护,有圣人先贤的守护。
  走了好大一段路,在进了一间房子后,杨文终于被放在了地上,他倒也不觉得尴尬,优哉游哉的整理好自己的长袍,还仰着头打量着这间朴素的屋子。
  魏子夏坐在房间里的案首位置,狠狠地盯着杨文,好半晌,道:“可有拜师礼?”。
  “啊?”。
  杨文直接愣在原地,拜师的规矩他懂,毕竟师者是未来的引路人,是二老子,甚至还是立世的根本与凭仗;因此,在拜师的时候,学生要行三扣礼,跪奉茶和拜师礼……假如杨文入了大学书院是外门弟子那大可不必如此,因为外门弟子与内门弟子不同,学生与师者之间没有师徒名分,师者只不过负责授道解惑;而内门弟子需要拜师,从而真正完成“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父”的传承,双方会形成一个责任关系,那种关系有些时候甚至会高于血缘关系。
  魏子夏眉头微蹙,喝道:“啊什么啊?问你有没有拜师礼?西北战事骤起,靠山王走得很急,所以,拜师的规矩现在简化了,你只需要对着文庙叩头一次,然后给我磕三个头,奉上茶水与拜师礼,就算是定下师生关系,可懂?”。
  咧咧嘴,杨文的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龇着牙说道:“那个……我可以不拜你做座师么?”。
  魏子夏冷哼一声,斩钉截铁道:“不行!”。
  连连咂嘴的杨文瞄着魏子夏那张严厉的老脸,暗道倒霉,知晓拜师这事儿恐怕也是自家老子同意的,否则他杨雄也不会溜的那么快,连自己儿子的拜师礼仪都不参加。
  杨文身上确实什么拜师礼都没有带,还真是尴尬呢!
  忽然间,杨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边跟着的那只肉滚滚的青毛狗崽子……用它怎么样?
  仿佛是感觉到了杨文充满恶意的想法,青毛狗崽子狠狠地瞪了杨文一眼,转身就跑到门外。
  挠了挠脑袋,杨文正要决定实话实说,一搭眼儿瞧见了身边刚被自己整过的准师兄房允,这位房师兄生的面皮倒是不错,浓眉大眼儿的正派相,就是瘦弱了些且多有菜色,瞧他身上还有补丁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来,这一定是个贫苦人家的娃。
  眼睛一转,某人便有了想法。
  “敢问这位房允师兄拜师的时候给魏先生送的什么拜师礼?”。
  面对杨文的问题,魏子夏先是看了一眼房允,而后慢悠悠的说道:“房允自幼家贫,拜我为师的时候,家里只剩下一斗米,他用了半斗!”。
  杨文一咧嘴,道:“这么说,我也用半斗米就可以了?”。
  魏子夏摇了摇头,道:“你没听懂!他用的不是半斗米,而是半数家资!”。
  半数家资?好嘛!杨文摸了摸鼻子,心道:老家伙真敢说啊!难道他要跟靠山王府要一半的财产?你以为你是我啊!
  心中想的是一样,嘴里说的又是一样,杨文揶揄道:“先生如此,未免有些不公吧?为师者,难道不该一视同仁吗?”。
  “哦!岂不闻因人而异乎?”,魏子夏反唇相讥,他就知道这个跋扈惯了的靠山王世子,不会轻易的向他低头。
  杨文被说的没有脾气,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身份也不管用,此时此刻的他,只能叹气道:“我还是与魏先生实话实说了吧!没拜过师父,也没有人提醒我这事儿,所以……这方面的礼节不大懂,拜师礼我也没带,如今,两手空空。”
  “哈哈哈……”。
  魏子夏大乐,他这般作态就是为了扳回一局,哪怕杨文真的敢给他半数之家,他也不见得会高兴,但看见杨文如此吃瘪的样子,他就觉得念头通达,心中豁然开朗,一个字儿——爽!
  接着,魏子夏认真的说道:“没有拜师礼也无妨,我要你赋诗一首!权当拜师礼,如何?”。
  洛都城乃至于天下人都认为靠山王的独子是个纨绔大草包,可如果杨文真的是纨绔草包,那个“风雨联”怎么说?为何他能如此贴切的将儒家思想表述出来?
  魏子夏心中有所疑惑,现在他要杨文赋诗一首,绝不是要难为杨文,而是要试探一下杨文是不是真的是个废材。
  杨文转了转眼睛,笑道:“如果我作不出来诗词,是不是就不用拜你为师了?”。
  魏子夏的回答很简短,只有两个字:“天真!”。
  一老一少,一问一答,却把房允看的愣头愣脑,在他心目中永远都是严厉刻板的座师,居然也有这一面?幻觉!一定是幻觉啊!
  “既然拜师的事情不可更改,那就先拜师,拜完了才能奉上拜师礼对吗?”。
  “对!”。
  于是,杨文撩开下摆,直接跪在地上,先对着书院文庙的方向叩首一次,而后对着魏子夏叩首三次,将摆在桌案上的茶盏双手捧在手中,奉给端坐的魏子夏。
  魏子夏也不为难他,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理所当然的说道:“你可以改口叫我魏师!我门下没什么规矩,嗯……规矩都写在我给你的那本教律里,自己好好看,不要触犯!师徒名分已定,你若触犯,我必惩罚你,靠山王也管不了!”。
  杨文面皮抽搐,这也叫没什么规矩?那本教律上明明写着三百余条教律!
  苦着脸点头,杨文叹气道:“既然师徒名分已定,那我就不用赋诗一首了吧?怪麻烦的……”。
  话说的声音越来越小,盖因杨文已经看见了魏子夏从袖子中缓缓抽出的一柄黑玉戒尺。
  没奈何,杨文只好站起身,扑了扑身上的尘土,怏怏不乐的说道:“好吧!好吧!赋诗一首那就赋诗一首,我想想啊!嗯……四度春风化绸缪,几番秋雨洗鸿沟。黑发积霜织日月,墨笔无言写春秋。蚕丝吐尽春未老,烛泪成灰秋更稠。春播桃李三千圃,秋来硕果满神州。垂拱六年,杨文赠魏师题。”
  良久——
  “砰!”。
  魏子夏狠狠的一拍桌案,吓了杨文好一跳,却见那老古板胡子都翘起来了,怒叱道:“如此好诗都被你糟蹋了!扫兴!”。
  他在责怪杨文,诗的确是好诗,但杨文那半死不活的语气,着实让人觉得恼怒。细细琢磨一下,这首诗是在歌颂师者,言辞溢美,但隐隐的又有杨文对魏子夏的讥讽之意。反正魏子夏就是那样认为的,毕竟这首诗歌颂师者歌颂的实在……肉麻了些,有点太应景。
  杨文张了张嘴,似乎有些惊愕,这首诗是他从那份记忆中搜寻出来的,本来想着小小的拍一下老古板的马屁,谁曾想适得其反啊!
  气呼呼的老古板魏子夏一扭头就看到了还在见证一切的房允,怒吼道:“你还在看什么?不上课了吗?”。
  房允一溜烟儿的就要跑,可跑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小心翼翼的说道:“魏师,你不去授课吗?”。
  魏子夏拍了拍脑门儿,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杨文那混蛋气坏了,挥了挥手,道:“马上就去!”。
  回过头,他又对着杨文咆哮:“你!跟我来!”。
  杨文咧咧嘴,心道:有话好好说嘛!我又没把你怎么样!至于吗?心胸狭隘的老古板。
  若是魏子夏知道杨文心中是这么给他定义的,那魏子夏一定会活劈了他这个刚收的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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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耿直是种病

  内门弟子实际上解释起来很简单,就是拜在书院教书先生儒袍下的人,与教书先生有着真正的责任关系,总结为三个字儿——二老子。
  相较于师者讲什么就听什么的外门弟子,内门弟子的优势在于,你想听什么,师者就会给你讲什么,所谓师者,授道解惑也,恰如其分。
  魏子夏是大儒,又是大学书院的副院长,名满天下,严苛亦是出了名的,可也正因为那种严厉、严苛,他教导出过三个大儒,虽然他只承认其中的两个,对于另外一个动则讥言嘲讽,恨不得杀了人家似的。
  因为是名师,想要拜入他们下的人自然不少,豪门贵族,世家子弟都得排着队,各种天才不计其数。因而,他甚至不能给自己的弟子一一授课,因为那样太耗费心力,他也没有那个时间,毕竟他们下的弟子人数实在是有些多。
  一间明亮的砖瓦房内,魏子夏昂首挺胸,一手抓着黑玉戒尺放在身前,一手拿着书卷背在身后,头顶的峨冠永远是直指天际的模样,轻轻咳嗽一声,堂下三十余弟子齐齐噤声,正襟危坐。不过,从他们斜起来的眼神儿与抽搐的面皮可以看出来,他们更加关心的还是魏子夏身边的那个——混蛋!
  魏子夏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我新收的弟子,杨文!自己去找个座位!”。
  进了这间讲堂后,杨文脸上的笑容就多了起来,闻言,从前边向自己的诸位师兄走了过去,笑嘻嘻的说道:“哟!熟人还真不少啊!褚胖子!行啊你!三年不见,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啦!你以前不说什么打死你你也不学儒家的东西,最讨厌那些腐儒了吗?”。
  这个祸害啊!
  白白净净的圆脸胖子脸都绿了,瞄了一眼堂前魏子夏那张黑脸,狠狠的咽着口水,讪讪道:“那都是少不更事瞎说的,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
  杨文继续向前走,一副惊叹的样子,连连咋舌:“啧啧!瞧瞧!瞧瞧!我看见了谁?这不是发誓这辈子都要泡在金玉楼的林小侯爷嘛!您……这是转了性子?”。
  哄笑声中,被称作林小侯爷的少年顿时骚了个满面通红,低着脑袋嘀咕:“你以为我不想啊!”。
  “哟哟哟!昭王!你这个王爷啥时候也读起书来了?”。
  杨文夸张的指着一位身着蟒袍正在紧着蒙脸的少年人,可惜,他那金色的骚包蟒袍早已经将他深深的出卖,被道破了身份,他也只好抬起脸,皮笑肉不笑的对杨文笑了笑。
  三十多个人,杨文最起码认识这其中的十个,反正不管是他认识的,还是别人认识他的,大家都有了一个疑问——早听说这混蛋回来了,可魏师怎么会收他当弟子?
  魏子夏的脸愈来愈黑,几近爆发,杨文却好像已经提前知道似的,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去,没有给他发火的机会,把他气的不轻。
  深深的看了一眼杨文,魏子夏像是照顾他,说道:“老规矩,自己读书,想问什么就问我!”。
  说完话,魏子夏坐在小榻后,自顾自的读起书来,也不管堂下的弟子们。
  杨文左摇右晃的打量起这间讲堂来,在讲堂的后边有数排书架,码放着整整齐齐的书卷,上边还标明“童生”、“秀才”、“举人”的标示,估计也就是到了什么境界的人,看什么境界书的意思吧?
  见其他人都已经在魏子夏来之前就取好了书,只有他的桌案上只摆放了笔墨纸砚,只好长身而起,在书架上翻来找去的,找自己想要看的书。
  正在这时,魏子夏头也不抬的说道:“你跟别人不一样,给你三天时间,标有童生的书架第三排最左侧的书背诵下来!”。
  第三排、最左侧,杨文找到了那本——《论语》。
  这是儒家最基础的书籍,可以说,只要进了大学书院的人都可以将它背诵下来,因为想进大学书院就要在天下各州府的儒家学堂进行考试,而考的内容多数都来自于这本书……
  杨文是特例,他没有进行考试便来了大学书院,一来还就是内门弟子。
  无言的咧咧嘴,杨文拿起《论语》回了座位,像是津津有味儿的看了起来,这本书他从前瞄过几眼,因为不喜欢,所以没深读,现在,他不得不看。
  坦白的说,儒家的典籍实在枯燥乏味,远不如墨家的理论与动手实践结合,兵家的战场磨砺等等,耐着性子看了不过半个时辰,杨文便忍不住把身边跟过来的青毛狗崽子抱在怀里逗弄。
  他的小动作逃不过魏子夏的眼睛,没有像以往对其他弟子那样去呵斥,魏子夏连嘴唇儿都没动,反而津津有味儿的看着杨文的小动作,甚至好像还在期待什么似的。
  “哼!”。
  忽然,一声轻哼引得杨文侧目望去,正瞧见自己身旁座位的一个人怒目而视,杨文哪里是什么好鸟,当下也瞪了回去。
  那人看起来年龄不大,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皮相甚好,看他穿的那身儿浆洗的发白的黑色儒袍就知道,这也是个寒门子弟,不管是不是寒门子弟,在座的这三十几个拜过魏子夏当座师的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都是有天赋的人,都是通过正常的手段拜在魏子夏的门下,否则,最重规矩的魏子夏怎能将他们收录门下?
  当然,杨文似乎要从他们当中单独的区分出去。
  两个人对视很久,那人忽然站起身来,对魏子夏躬身执礼,言道:“敢问魏师!为何要收杨文为弟子!难道因为他是靠山王的儿子吗?”。
  魏子夏抬起头,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那人以为他是默认了,慷慨激昂的大声陈词:“魏师时常有方圆规矩之说,更告诫我等学子作儒生、作文人,要有风骨不要有媚骨!而今,魏师自己推翻了方圆规矩之说,亲自收了靠山王世子为弟子,不知魏师风骨今可犹在?”。
  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犀利,甚至直指魏子夏为人处世的根本,当弟子的如此指责自己的座师,这大概也算是魏子夏教出来的人共有的特点吧?
  因为魏子夏也是同样的人,所以他并不觉得被自己的弟子指责有什么可羞恼的,行的端、坐得正,又何惧那些指责?
  杨文目睹了这一切,他没有说话,他在看魏子夏,他想看看这个老古板会如何化解。
  但,魏子夏也在看他,目光中饶有深意。
  杨文挑了挑眉毛,他自然知晓魏子夏是什么意思,因为这个指责看似是指责魏子夏,实则矛头指向的却是他杨文,矛盾的中心在于——所有人都知道他杨文是个纨绔大草包,且通过非常手段进入这大学书院,若是真的通过正常手段进入大学书院,就像昭王、林小侯爷他们这些人,恐怕他杨文也不会让人这般指着鼻子说三道四。
  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杨文斜睨了一眼身旁的人,道:“敢问足下如何称呼?”。
  “陈澄!”。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犹如之前那激昂的铿锵之音,少年人,铁骨铮铮。
  杨文低头给青毛狗崽子梳理一下脑门上的毛发,嘴上说道:“你可知为学莫重于尊师?”。
  魏子夏的三十余弟子对杨文的态度大概有三种,第一种即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第二种便是如同昭王、林小侯爷,对这个曾经混在一起的祸害谈不上亲密,但也不想恶了他;最后一种便如同陈澄,他们认为杨文这个纨绔弟子、草包废材,没有资格更没有能力与他们共师,在一个屋檐下学习。
  总之,包括事不关己的哪一类人,所有人都想看到靠山王世子吃瘪,他们齐刷刷的目光中已经流露出兴奋的目光,诚然,他们没有陈澄的胆魄,敢于直言不讳,但心里却着实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儒家的纲常伦理还用不着你来教我!”,陈澄硬邦邦的说道:“尊师,我会的,但我只尊敬值得尊敬的师长,而不是一个为了阿谀献媚靠山王,而坏了书院规矩的师长!更遑论这个师长还口口声声的教导我们要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做君子!”。
  杨文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门儿,笑问道:“那你怎知道我不是按照书院的规矩进来的呢?”。
  一句话,却是问住了陈澄。
  紧接着,杨文嗤笑:“难道你所谓的尊师之道,便是对一位仁厚长者横加指责他根本没做过的事情吗?凡事都要弄清楚、想清楚,然后在发言;我昨日曾听人说书院前那条‘勤为径’的来历,套用一下……吕步舒不识董圣之言,谓之:大愚,几乎造成董圣惨死……”。
  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陈澄已经朝着魏子夏执礼请罪。
  魏子夏摇了摇头,道:“起来吧!我又不会怪你!”。
  陈澄没有起来,反说道:“魏师!我有一事不明!”。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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