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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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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子夏盯着那个银质狐狸吊坠,脸色黑了,怒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摘下来!”
  “为什么?”,杨文反问。这个吊坠儿是银玥姬送他的,还说关键时候可保一命,像他这么惜命的人,哪里愿意?
  魏子夏臭着脸说道:“这是妖族月狐一族的定情信物!你是要与哪个狐狸精成就一段佳话,然后被小说家的人写成小说广为传颂啊!嗯?”
  “啥?”
  杨文睁大眼睛,豁然想起了那天文玉儿看到这个吊坠儿后的精彩表情,难怪她当时笑的那么奸诈,原来如此啊!
  “这东西的确可以当做一次性的文器使用,摘下来放起来,用的时候再拿!”,魏子夏嘱托完,又教训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玩女人都玩儿到妖族去了!给你当座师,真是丢人!”
  杨文委屈得不得了,他哪知道这是啥东西,况且,当初那位银玥姬只说是因为自己作诗作的好,赠送的啊。瞧着魏子夏不善的脸色,他真想高呼一声——座师大人,冤枉啊!
  魏子夏就像是大了胜仗,骄傲无比的将军,昂首挺胸的走在前头。杨文则是哭丧着脸,如同他的俘虏,跟在身后。
  因为没有坐车,也没有运用文力加快脚步,杨文与魏子夏走了半个时辰才从朱雀街到靠山王府。到了自己的地头上,杨文径直将魏子夏引到自己的院子凉亭内。侍女画眉早已准备好香茗,还有精致的月饼。魏子夏也不客气,直接大马金刀的坐下,而杨文则是站在一边伺候着……
  呷了口茶水,魏子夏放下茶盏,说道:“我今天来,就是问你关于标点符号的事情!”,没等杨文回话,老古板面色铁青,冷笑迭迭:“手刃了自家师兄弟,感觉如何?把读书做学问的书院变成屠戮场,感觉的如何?嗯?跟我说说嘛!”
  魏子夏今天才修养好身体出关,不曾想当他回到大学书院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千余学子,如今只剩下三四百个,少了一半儿还要多。作为大学书院的副院长,魏子夏岂能不问?一切的来龙去脉被他搞清楚后,他便来找杨文了。简单地说就是:兴!师!问!罪!
  杨文转着眼睛不吭声,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毕竟魏子夏说的是事实,他的确杀了同门师兄陈澄,还有十几个大学书院的学子……
  正在杨文不知道怎么应付魏子夏好的时候,远处的半空上,韩寻白衣飘飘,静静挺立,道:“小师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杨文一挥手,韩寻感觉锁定在自己身上的气机消失后,一步到了小亭子里。面对与自己理念不合,面容冰冷的座师,韩寻还是恭敬有礼的施礼,非常尊重。
  魏子夏眯着眼睛看着韩寻,冷哼连连:“怎么?你是来袒护他的?”
  “不!”,韩寻回答道:“我不是还袒护他的,因为他本没错,不需要袒护!”
  杨文心中只剩下了一句话——韩寻是个好师兄。
  “没错?你居然敢说他没有错!”,魏子夏盛怒,一掌拍碎了汉白玉的石桌,长身而起,慷慨激昂:“无论是为了什么理由,他都不能够、不可以杀了自己的同门师兄!同门学子!”
  韩寻微微低头,却依然说道:“那不是杀人行凶,若是的话,他现在已经被刑部或大理寺处罚了。那是为了理念之争提出的决斗,失败者自然要承受失败的代价!杨文当时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你知道有多少人受了挑唆,要对他喊打喊杀吗?”,猛然提高声音,韩寻大声指责道:“魏师!你太迂腐了!做学问,哪有不死人的?”
  “哦?你这是在用董圣当年的话来教训我么?”,魏子夏目光冷冽的盯着韩寻,对于他这个天赋最高的弟子,他一方面是毫无保留的欣赏,一方面则是因为理念上的分歧恨不得杀了他,情感复杂:“韩寻!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做不迂腐!”
  韩寻抿着嘴唇儿,少有的严肃,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融百家之长,去粕存精,不固守原本先贤的理念。沧海桑田,时代变迁……有些东西已经该被淘汰啦!现在还固守着那些没用的糟粕理论,不是迂腐是什么?”
  “放肆!圣人先贤岂是你能够指责的!”,魏子夏勃然大怒,手中黑玉戒尺猛然出现,点着韩寻的脸,道:“孟圣,《离娄章句上》,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规矩是什么?规矩就是规矩!是不可以改变的规则!”
  韩寻道:“那您能告诉我:当世间的规矩不足以令人遵守时,什么又是规矩?”
  “是道德!是仁义!”
  “那小师弟做错了什么?他只求自保,因而杀人,您又何必如此?杀一无罪非仁也,非其有而取之非义也!小师弟只是杀了该杀的人!”
  “哼!断章取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言同样出在《离娄章句上》‘仁义而已矣。杀一无罪非仁也,非其有而取之非义也。居恶在?仁是也;路恶在?义是也。居仁由义,大人之事备矣’。该杀的人?韩寻!你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人?那是你的同门师兄弟!儒家学子!不是有罪的人!他们有什么错?”
  看着两个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的人,杨文呆在一边不敢吱声,心里却是生恐这两位打起来。
  “规矩!规矩!你就知道规矩!”,韩寻变得出奇的愤怒:“连法家的人都知道术以知奸、以刑止刑,不断地去完备法制的贯彻!儒家呢?你知不知道,就是你所谓的规矩导致不知多少人用来打压他人,窃以牟利!瞧瞧书院原来的那些人,拉帮结派,不专心做学问,整日来不是妄议朝政,就是私自谈论这个那个,他们有资格吗?儒家的道路已经偏了,偏了几百年啦!难道纠正它不对吗?”
  魏子夏不再说话,沉默的望着天空中的圆月。许久,声音飘渺仿若天来:“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你变了,变得……我已经不认识了!”
  韩寻躬身,道:“理念上的争端是理念上的争端,您永远是我的座师!”
  “杨文!过来!”,魏子夏盯着杨文的眼睛,道:“我今日来,不仅是为了问你为什么杀害同门学子,也是为了问你标点符号的事情,告诉我,标点符号是用来做什么的!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杨文行了一礼,叫画眉拿来一本《论语》,飞快地进行标注,道:“不同的标点代表着不同的意思,用来给文章断句断意。通过这种方式避免文章衍生歧义,加快读书的效率……”
  ……
  


 第六十九章 霸王硬上弓

  星空明月,荷花盛放,美轮美奂。如此美景,魏子夏却无半点欣赏之意,沉默着、思考着,有如一道雕像。他还是那个他,宁折不弯,脊梁挺直,头顶的峨冠仿若刺破苍穹的利剑。
  韩寻肃手而立,微微颌首低头,表示自己对魏子夏的尊敬,丝毫不像之前那般与魏子夏争论时的样子。
  杨文更是心中惴惴,站在一边儿。
  很久,魏子夏问道:“加快读书的效率?可此举也让读书少了很多兴趣儿啊!钻研学问、钻研学问,不是钻研出来的学问,叫什么学问?”
  杨文抿了抿嘴唇儿,问道:“敢问魏师是寒门弟子还是世家弟子?”
  魏子夏一愣,回答道:“世人皆知,我出身低微,这不是什么秘密。”
  “那我想魏师不应该如此问!”,杨文说道:“因为没有标点符号,出身寒门的学子为了在理解书本的时候不出现歧义或断句错误,寒来暑往,不惜行走几十里路去求师问道,往往还会被拒之门外,因为他们没有银钱孝敬。韩师兄身上就发生过这种事情……想来,魏师当年恐怕也不是没有遭遇过如此情景。我虽然是王侯子弟,但远行三年,并不是不知疾苦之人,因此,‘发明’了标点符号。”
  魏子夏面色如常,没吱声。
  杨文继续道:“我也是读圣贤书启蒙开智。绝非外人所言,想要妄改圣言,藐视圣人。实在是因为标点符号利于教化。那些攻击我、攻击标点符号,说我亵渎圣人的人,何尝又不是因为我冒犯了他们的利益?还忘魏师明察!莫要冤我!”
  盯着眼神儿清澈的杨文,再看那被杨文标记后的《论语》,魏子夏长长叹息。他是个守规矩的人,但并不是韩寻所说的迂腐之人,只知道认死理,他也知道好坏。被标记后的《论语》读起来很顺畅,句中意思一目了然,确实比原来容易理解的多。
  “罢罢罢!”,连说三个罢字,魏子夏道:“标点符号的事情我会支持你推广,但……你毕竟杀了同门学子十几人。一个人十遍《论语》,这是对你的惩罚!半月后交给我!”
  “魏师,稍等!”,叫住转身欲走的魏子夏,韩寻道:“标点符号推广的事情,恐怕我们有心无力,还得魏师亲自出马!”
  “嗯?何意?”,魏子夏不解的问道。
  杨文咧咧嘴,说道:“魏师刚刚出关,恐怕对此事不甚了解,标点符号现在等同于——成圣之机!”
  魏子夏一愣,然后便想通了标点符号为何是成圣之机,也明白了为何是非自己亲自出面推广不可。成为圣人的机会谁不想要?可这个机会自己拿不到手,恐怕也不想让别人拿,文道百家的明争暗斗很是厉害,他们不会坐视儒家再出一个圣人。魏子夏不同,德高望重,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大儒都教导出三个来,连文道圣人都得给他些许薄面。有他来推广标点不好,谁敢不开眼的说三道四、进行阻拦?
  杨文很有眼力的作揖行礼,道:“为了教化传播,为了数以十万计的寒门弟子,恳请魏师千万莫要推辞!”
  杨文无疑是了解魏子夏的,这句话正说到魏子夏的心坎儿上。也许为了成圣的机会,魏子夏不会接手这件事情,但若是为了那些苦读书的可怜学子,他绝不会推辞。而且,届时谁若敢阻拦他,他敢跟谁拼命!
  闻言,魏子夏表情严肃的说道:“义之所在,义不容辞!我来!”
  说完,转身而去。
  韩寻长呼一口气,脸上挂着温和地笑容,道:“你算逃过一劫!”
  杨文同样松口气,擦了擦脑门儿上的冷汗,嘟囔道:“真是给自己找个了‘二老子’啊!他可比我那亲老子杨雄厉害多啦!”
  “严师出高徒,否则魏师怎么会被称为‘三儒之师’?又怎么会拥有众多出色的弟子?”,韩寻微微一笑,说道:“中秋佳节,我也得回家看看了。哦,得提醒你一句,你要参加年末的国考秀才试,那就要好好准备了。给,这是给你的中秋礼物!”
  看着手上的一摞书籍,杨文嘴角抽搐的厉害,他很怀疑韩寻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远远地,韩寻还传过来一句话:“今天干得不错,那三首诗很好!”
  郁结的叹了口气,杨文抱着书籍向卧房走去,小侍女画眉则是麻利的收拾被魏子夏拍碎的汉白玉石桌。
  坐在灯下,杨文伸手拿来一本《礼记》,忍不住再次赞叹“韩寻是个好师兄”。韩寻送给杨文的书籍都是他注解过的,要知道韩寻可是大儒,他注解的书籍本身便价值不菲、千金难觅,更遑论这些书籍中他理解出来的道理,完全可以让杨文快速的学习。
  “噔噔噔……”
  画眉手里还拎着扫把跑来,道:“世子殿下,府外有人来了,说是送你中秋诗文会的奖赏,让你亲自过去领!”
  杨文愣了下,嘀咕道:“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嘛!”
  很快,杨文就到了靠山王府外。
  几个身高力壮的黑甲卫士扛着一个大箱子,静静地等待。在这些黑甲卫士旁边,站着一个小宫女儿,黑黑瘦瘦的样子,挂着憨憨的笑容,不停的提溜穿不住的抹胸裙儿,还转着眼睛打量靠山王府,啧啧称奇。
  公孙?她怎么来了?杨文迎了过去,问道:“这么大一箱子,里边装的是什么?”
  公孙欠身施礼,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是好宝贝啊!世子殿下,天后送你的这份礼物只能你自己一个人看,万万不可给别人看哦!去,把箱子抬进世子殿下的卧房!”
  杨文只觉得无比奇怪,但无论怎样,毕竟是天后送的礼物,他只好照办,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
  进了靠山王府,公孙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欢呼雀跃个不停,赞叹连连。直到将箱子送进杨文的卧室,公孙才算想起杨文,龇着小牙儿笑的很是高兴:“世子殿下千万不要被宝贝震惊到哦!走!出去!”
  连带着杨文的侍女画眉都被公孙赶出了房间,卧室里只剩下杨文与那个巨大的箱子。
  绕着箱子走了好几圈儿,杨文嘀咕道:“什么礼物能把我震惊到?本世子什么没见过?算了,还是眼见为实!”
  “哐当——”
  杨文将箱子粗暴的掀开,然后……他不敢动弹了。公孙说的对,他确实被所谓的中秋诗文会第一名的奖赏震惊到了。箱子里有个女人!而且是这世间最高贵的那个女人——天后!
  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天后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烛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妖艳的摄心夺魄。
  缓缓的从箱子中迈腿而出,天后挂着嫣然的笑意,翩翩起舞。灵动、飘逸,清雅。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轻高曼舞、载歌载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手腕儿上繁响的金铃,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一曲凤求凰……
  杨文呆呆的站在原地,忽然觉得鼻子下有些冰凉,伸手一摸,却是血迹,顿时窘迫不已,慌慌张张的掏出丝巾擦拭鼻血。
  “我的小情人儿哟!我就是你的礼物、奖赏啊!”,天后用芊芊玉指挑起杨文的下巴,朱唇吹气,挑逗着。
  杨文稳了稳心神,摇头道:“天后,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点儿吧?还请自重啊!”
  “这里没有什么天后,只有武媚娘!”,天后将丰腴的身子凑到杨文的胸前,娇媚的说道:“怎么?不满意么?”
  杨文慌慌张张的推开天后,道:“天后!莫要开玩笑!你……你可要知道……”
  话还没说完,杨文的嘴便被堵住,一时间,童子鸡脑海中一片空白。处心积虑的天后哪里会放过杨文,按照公孙说的话,直接就把杨文给办了……
  榻上,杨文捂着被子,缩在角落里,欲哭无泪。自己的纯洁人生,居然就这样消失了!也他娘的太突然了吧!人家还没同意呢你就霸王硬上弓!不要脸啊!
  面色红晕还未褪下,天后长呼几口气,感叹不已:“年轻真好!比圣皇那个老家伙强多了,他只会用手指……”,自觉失言,她不再说,反倒侧着脸,笑靥如花:“听说太子欠了你一千万两白银?就算是抢劫也没有你这样抢的吧?小鬼,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天家的内府哪里拿得出来啊!”
  心中本来就不爽,杨文口不择言,恼火道:“欠债肉偿啊!就算是天底下最贵的歌姬也没有你这样的吧?睡一下就要一千万两白银?况且……我还不是自愿的!不行!绝对不行!”
  天后愣了,旋即笑得更加妩媚,丝毫没有为杨文拿她跟那些青/楼女子相比而羞恼,反说道:“那就多做几次,不就觉得值了?”,当下,张牙舞爪的将杨文扑在身下:“来吧!让姨娘好好疼疼你!”
  卧房门外,公孙并没有走。让几个金吾卫警戒四周,自己饶有兴趣儿的听墙根,不时的还面色发红,啐上一声。不过,她看起来很高兴,心中更是感叹着天后的彪悍,心道:人家还小,千万别玩儿坏啦!
  ……
  ps:求推荐票。这章太丧失了,木办法,剧情需要啊……


 第七十章 各有各的难

  望着坐在对面,脸色惨白,对精致早点毫无兴趣儿的杨文,死鱼眼上同样挂着黑眼袋的北宫伯玉长长的叹了口气。叹完气后,他却是愣了,因为杨文与他做了相同的事情。
  北宫伯玉住的地方距离靠山王府不算远,所以他一大早的才来蹭饭吃,准备与杨文一起去书院,哪曾想到杨文居然是这个德行,半死不活似的。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昨天不仅在中秋诗文会上一举夺魁,还狠狠地教训了太子李珏、金玉候潞尤嘉那些个蠢货……按道理来说,你现在应该红光满面,高兴的不得了啊!”
  我会告诉你:我他娘的被人霸王硬上弓了么?还他娘的从戍时折腾到寅时三刻么?心中虽想,杨文却不敢真的说出来,只好反问北宫伯玉,道:“你呢?以你那种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性格,昨天晚上好好的看了回精彩热闹……按道理来说,也应该是红光满面,高兴的不得了啊!”
  “唉——!”
  两个人相对而视,又是齐齐的叹气。
  北宫伯玉郁闷的描述着昨天晚上发生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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