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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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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芝兰蹙眉道:“钰哥哥你理会他作甚,溜须逢迎之辈,我师父最讨厌这种人了!”
覃钰摇头,心想你师父若不是这种洁癖性子,也不会闹夫妻不和,两地分居了。
“好听的话总比难听的话中听,人家和你同事一场,又是一番好意,何必拒人千里之外?”
戏芝兰微微一怔,这种道理,她却是很少听师父师姐说过。
去闪金塔的路他们都很熟了,一路绕行,登山越水,五行楼外各种花草树木种植甚多,倒也山色怡人,称心满意。
二人倒也不是刻意走近路,但是大道虽然平坦广阔,却是场景单一,不屑多顾。
正在一片竹林间行走,忽听有人怒喝一声,叫道:“好个小辈,nn的竟敢消遣你老子?”
覃钰和戏芝兰正在互相开心细语,忽听到这等污言秽语,不觉都是皱紧眉头。
覃钰暗恼:“谁这么挡在路口上,污言秽语的污染环境?”
二人向声音方向走去,绕开一排天然竹墙,之间远处一组青竹下,正有三人争执。
其中二人,一男一女,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人,满脸稚气,少年的手里,捧着一个布包裹,里面一堆铜钱和碎银。另一人却是人高马大,满脸络腮胡须,气血甚是旺盛,乃是一名暗境强者。
覃钰隐约觉得这高大暗境似乎有些眼熟,拉住戏芝兰,便站在那片竹墙之后,先看看怎么回事。
“大叔,你本来说十贯钱便能交换这粒疗伤丹药的,为何却又反悔?”那少女口齿清脆,娇声问道,“我们这铜钱虽然少了两贯,银子却足足可以抵数,你说是不?”
那暗境大叔哼了一声:“老子要你这银子作甚,还这么零星破碎的,不行。”
少女和少年互相看了一眼,少年忍气吞声道:“好,我这儿有一口好剑,便抵当你十贯铜钱好了。”把包裹往少女手里一塞,伸手从背上拔出一口三尺剑来,光芒闪烁,显是利器。
少女惊道:“史郎,那是你父亲赠你的礼物,不能出卖!”
那暗境瞧了一眼,贪念大炽:“两个小辈,这口剑也就值得一两贯,银子老子不要了,八贯钱加这口剑,便宜你们了。”
“什么?”少年勃然大怒,“你竟敢说我这剑只值一两贯?”
大胡子哼了一声,身上的暗境威压忽然浓烈起来。
少女嘤咛一声,当先抵受不住,抱着铜钱包裹,双膝一软坐在地上。
少年长剑指着暗境,双目迫得一片血红,身体却还是稳稳地站定。
“嗯?”那暗境和覃钰戏芝兰三人同时愣了一下。
暗境大胡子是惊讶于明境层次的小辈居然有人可以力抗自己的境界威压。
戏芝兰对少年以一口剑器抵住对方的威压,暗暗生起一股遭遇剑道同行般的同情心来。
覃钰却是忽然想起一事:“这孩子两眼的红色……却好像史老爷子!”
史璜是中了邓千万和邓夫人的夫妻同心蛊之后,一旦行功,便会蛊毒泛射,血红显露于双眼之中。
再看他们一男一女,明显是情侣关系,覃钰暗暗惊喜:“踏破铁鞋无觅处!难道真的是史阿和邓夫人的女儿?”
虽然不知道他们如何混进了神农谷,但打着宁错过不放过的心思,覃钰决定要插一下手。
“这位大哥且慢!”
覃钰现身出来,双手高扬,表示没有恶意。
“他们是我朋友,若有得罪处,我愿出十贯钱。”伸手去腰间一摸,“我靠,我还是没带钱啊!”
除了一袋南珠,覃钰身上到现在都还没有一文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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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你不能鄙视我的钱!
戏芝兰白了爱郎一眼,伸手在自己百宝囊里摸出一枚金饼,给了覃钰。
覃钰尴尬地笑笑,把金饼丢向大胡子暗境。
“大哥,接着。”
那胡子伸手接过金饼,捏一捏,脸上闪过一丝犹疑。
这块金饼是半斤重的,在神农谷官方牌价上,至少值得一万两千多钱,就是十二贯,而且金比铜贵,更是超值。
不过胡子暗境现在贪得少年的好剑,这种心思却又不能对覃钰说,所以迟疑了一下,暗境威压却依然没有收起。
“这位大哥!”覃钰脸色有点不好起来,你丫收了我的钱,居然敢不办事?
戏芝兰闪现过去,双手抱起少女,一闪又退回覃钰身后。
“这女孩好可怜,我先给她瞧瞧。”
覃钰点点头,看看那大胡子暗境:“我想起来了,阁下是裴炜先生的伴当!给小弟个面子,放过我兄弟,如何?”
他有急事要去闪金塔里,并不想半路上弄出太大的动静,如果这胡子识点儿时务,他也就算了。
胡子领会错误,双目一瞪:“你要跟裴炜去告俺的黑状么?”气势骤然一盛。
那少年早已承受不住,被他加力压迫,身体顿时向后仰倒。
覃钰脚下迈出几步,迅速抢至少年身后,双臂一伸,接住少年的身体,再连续退步,回到原位。
这九州颠倒步在他脚下,正在熟练巧妙起来,迅捷处并不逊于戏芝兰的随风邀舞术。
他一转身,把少年放在戏芝兰身侧。
“给他也看看。”
戏芝兰忽然惊喝一声:“钰哥哥,小心!”
覃钰已经察觉身后气息突然狂暴,一股拳风直扑自己的后背。
他猛然一矮身。双足倒弹而出,再落地时已瞬间站稳,身体微微站起,右肩猛然向后挤靠而出。
“滚你nnd!”
那大胡子一拳落空,身体正向前倾倒,骤然被覃钰一肩发力扛在胸口下方。顿时一阵剧烈的胃痛传递过来。
“啊……”惨叫声中,大胡子飞天而起,庞大的身躯被撞了出去。
远远七八丈外,噗通一声脆响,大胡子暗境愣没挣扎起来,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当即昏了过去。
戏芝兰看得俏目闪光:“好,这一撞,有王老的神行剑影。也有何师姐的墙上挂画,钰哥哥,你最聪明了!”
覃钰摇摇头:“学的都是他们的皮毛小道,有防备了就没用。”
化境宗师都是本命附属,各种神通在身,随意施展,尽成绝技,覃钰现在没那种底蕴。只能偷学一些运气发力的招式,说是皮毛之道也不为过。
“不先学皮毛。如何能得神髓?”正在观察少女伤情的戏芝兰忽然随口说道。
“啊呀娘子,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有分教:晨钟暮鼓,当头棒喝,多谢娘子赐教!”覃钰躬身一揖。
戏芝兰也听不懂他那些后世典故,只是啐他一口,仔细摸那少女的颈脉。察觉她内伤似乎颇重,难怪完全抵受不住暗境的威压,心底不知如何,暗生几分怜悯之情,不知道这女儿吃了多少苦头。这么多内伤。
当下顾不得心疼,直接取了治内伤的寒冰雪参丸,捏住昏迷少女口唇,直接喂了下去。
覃钰瞧得暗暗惊奇,自己这财迷娘子居然转了性,做起亏本生意来。
戏芝兰一抬头,看见覃钰颜色,不觉脸红,又啐了他一声:“快去摸你的尸体去……”
“啊,你怎么知道这句?”覃钰很惊奇。
“听小师弟说的,他呀,天天想着跟你去摸尸体呢!”戏芝兰想起张任,不由好笑起来。
“好嘞,且看俺给你摸个红装备。”覃钰兴冲冲地跑过去,也没啥避讳的,径自把大胡子的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晦气!小师弟全是带色的,最少蓝绿装,为啥老子一摸,就全是白的?”
大胡子身上,除了一口环首刀之外,就只有十几枚当五十的大钱,还有刚才覃钰扔给他的那枚金饼,也被覃钰又收了回去。
这么穷的暗境,覃钰第一次碰上,想到当时还不甚看得起的死鬼将岸来,真是恍如天地之别。
“老子就不信了!”覃钰发个愣,也不在意大胡子身上的汗骚味,仔细搜索。
别说,这一搜,还真搜出几个玉瓶来。
这些玉瓶都藏在大胡子腰带的夹层里,覃钰掂一掂玉瓶,都是满满当当的,估计全是药丸。
“他这腰带倒是好物,暗层坚固,打造之巧,不逊于我的狮头百宝带啊!嗯,摘了,抵充我摸他两遍的精神损失。”摸男人没啥,但是摸个腥臭汗骚的男人,就有些难忍了。
戏芝兰给那昏迷的少年也喂了一粒丸药,这回没舍得用寒冰雪参丸,用了自己以前常用的疗伤丹药。
少年的伤势比少女轻多了,他只是被暗境的威压镇晕过去,倒也用不着太过浪费。
抬头一瞧,覃钰正在解脱大胡子的腰带,不禁再啐两口,避开了眼光。
过得片刻,覃钰提着腰带回来了。
“小兰,你看这是什么?”
戏芝兰头也不回,道:“你别把那脏东西给我,我不要。”
“啊?哦,我是说,你看看,这玉瓶里都是什么?”覃钰呆了一下,才意识到戏芝兰说的是那条腰带,“这东西其实很棒的,我打算拿回去给小师弟,他刚晋级,送他个礼物啥的。”
戏芝兰皱皱鼻子,伸手接过那几个玉瓶,这些玉瓶一共四个,个头大笑都差不多,成年人大拇指相仿,粉红底半透明,看着颇为精致。
“这是金髓养精丹!”戏芝兰打开第一瓶闻了闻,顿时吃了一惊,“他怎么会有这么名贵的药丸?”
“很好么?”
“当然,我哥哥身上有一瓶,才分给我一粒,说万一重伤,立刻服用这种金髓养精丹,就能很快压制内外伤,继续斗战。”
“果然好药!”覃钰也吃了一惊,“可以比得上九花无常丹了?”
“那比不了,效果没九花无常丹那么持久,不过短期效力差不多。”
嗯,短效的九花无常丹。
“有五……哦,六粒呢!”戏芝兰打开玉瓶看了看,倾倒出三粒,又从自己的百宝囊里摸了一下,掏出一个黑色玉瓶。
揭开瓶塞,将这三粒金髓养精丹丢进去,盖好,递给覃钰。
“钰哥哥,这种保命的东西,以后你记得自己也要留一份,别都给我了。”
覃钰点点头,把黑色玉瓶塞进自己的狮头百宝袋的一个适合的暗格里。
他的这条腰带得自赖玉瓜,很高档精细的一条宝带,里面有大大小小十多个固定暗格,平时他也很少用的。
原本盛装金髓养精丹的那个粉色玉瓶,戏芝兰自己收了起来。
“真想不到啊……”
戏芝兰脸上泛起兴奋之色,想不到这么穷酸的一个大胡子,居然也有宝贝,完全意料之外。
“所以啊,一定要牢记,你可以鄙视我的人,但不能鄙视我的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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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叵测之心不可有(求什么票呢?)
戏芝兰用力点点头,然后,继续打开第二个玉瓶。
一股奇怪的香气瞬间泛滥起来,戏芝兰只觉脸上一阵发热。
“这是什么药?”
“快盖上!”覃钰猛然喝一声,脸色也飞快地红润起来。
戏芝兰急忙堵上塞子,忍不住又吸吸鼻子,意犹未尽。
“好香啊!”
覃钰心想:“那你晚上可以再闻闻,这迷离香质量可是不错!”
“快收好!”覃钰脸色诡异,悄悄在戏芝兰耳旁嘀咕几句。戏芝兰脸色更是绯红,飞快地把玉瓶藏好。
“钰哥哥,下面两瓶你来开吧。”戏芝兰被那瓶迷离香弄得有点儿羞怯起来,把两只玉瓶丢给覃钰。
“好!”覃钰伸手,一左一右,各接过一瓶,正要取笑戏芝兰两句,忽听那少年大喝一声:“好贼子!”冲着他抬手就是一剑。
覃钰没想到他昏迷之中手里还握着剑,眼瞅着一道锐利剑光自下而上,电闪而来,危急中左手食中二指并为剑指,刷地点击过去。
好在他眼力足够,一指正点在剑尖之侧,中指的顶端处一阵锐疼,感觉似已被剑气割破。
噗的一声,掌心里的玉瓶被覃钰内劲大力压迫,立时碎裂散落,药丸四下崩溅。
利剑也被点得方向歪倒过去,擦着覃钰的肩膀而过。
“别动!”戏芝兰急喝一声,右手五指如啄,已迅速来到少年的左太阳穴旁。
要是他还是迷糊不听话,这一啄,足够他再睡半个时辰。
“史郎住手!他们是好人!”那少女也恰在此时醒了过来。
覃钰看了少女一眼,淡淡一笑。收回自己的左手,在唇边吁了一口,看了看,还好,没见血。
“好妹子,有眼光!”本来正为玉瓶碎掉懊丧惋惜的戏芝兰。听少女这么一句话,顿时心头大悦。
“你们是……我记起来了。”少年丢下剑,慢慢坐起来,满面羞愧,“多谢大哥救命之恩!两位恩人,史阿冒失了!”
戏芝兰忙着在地上找寻玉瓶里的药丸,哪儿顾得上理会他?
覃钰看看史阿,气质和张任一样稚气尚存,看起来年纪也差不多。行为却比张任要幼稚一些。
不过,这小子一个明境,居然能将气血外流,释放出剑气来,虽然稀薄,却真是触摸到了暗境的边沿。
果然世间的天才,不仅仅只有自己啊!
想到这个,覃钰就想起那个三十岁左右的黑枪宗师虞翻。
nnd。弄得老子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
这黑锋枪,自己以后是继续用。还是弃枪专门用剑呢?
头疼!
“原来你叫史阿?”想不通就先不想了,覃钰嘿嘿一笑,明知故问,“知道冒失就好,那个大胡子在那边,你想去揍他么?”
史阿一瞧。远处还躺着一个,正是那个欺压他们俩的大胡子暗境。
“唉,算了!也是双方争执,事出有因吧。”想起刚才的事情,史阿后怕不及。“若非两位恩人及时出现,今日我和小翠性命不保。”
戏芝兰搜捡半天,只收回两粒丹药,正想是不是这瓶子里就这么两丸。那少女忽然念了几句咒语,接着起身在周围几处分别一拾,手心一翻。露出三颗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
“姐姐,是这三粒么?”
“对,对!”戏芝兰见这药丸和自己手上的两粒果然一样,不禁连连点头,顺手换了个瓶子收了,“这是牛黄清心丸,解毒不错的,各种毒。”
“解毒?”少年和少女对视一眼。少女扶起少年。
“请问大哥,你可有治疗内伤的灵药?”史阿问覃钰道。
“你是说要给这位妹子服用么?”覃钰正在打量史阿,眉目方正,虎头虎脑,看上去不太像史璜,估计像他妈。
“是啊,小翠她在路上被人打了一掌,内腑伤势很重。”史阿愁眉苦脸,心疼万分。
“这少女就是邓夫人的女儿邓小翠?虽然清秀,不过也就一般清秀而已,怎么史阿如此情深意重的感觉?”覃钰暗暗摇头,情之一字,真是难言。
“你要是问我,我就没有。不过我媳妇那儿有。”覃钰一指戏芝兰。
史阿一呆,看向戏芝兰,目光中充满恳求之意。
“行了,你别逗他了。”戏芝兰很赞赏史阿对小情人的态度,“刚才我已经给她服用了寒冰雪参丸,那是河北赵家的秘传良药,专治内伤,你就放心吧。”
史阿大喜。
小翠敛衽施礼道:“小翠多谢二位恩人救命之恩,他日必结草衔环相报。”
戏芝兰摆摆手:“这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你们在哪儿住,这是要去哪里啊?”她也知道神农谷非暗境以上不邀,还以为他们是什么大豪巨富的家族子弟。
“我们在……”史阿刚说了半句,小翠插口道,“……家母病重,我们本来是来看护她老人家的。”史阿看看小翠,便不再续言。
覃钰明白了,邓夫人伤势极重,按说不必参与这次的唱卖会,不知如何却还是进了神农谷来。
心想:“要不要跟他说明身份,带他们去见见史老爷子?”
父子相见自然是必须惊喜开心的,但是拖个油瓶邓小翠,就不一定了,如果再扯上邓夫人的关系,那肯定是:剪不断理还乱。
正自犹豫没想明白呢,小翠一拉史阿,二人一起施礼告辞。
转身走了没几步,史阿忽然又转回头,几步过来,满脸通红。
“一时情急,忘了请问两位恩人贵姓大名?”
“哦,我叫覃钰,她是我媳妇,叫声兰姐吧!”
“是,覃兄、兰姐,日后当有再见之时。”史阿拱手深施一礼,转身和小翠走掉。
“真是般配的一对啊!”远远看着他俩亲密的背影,戏芝兰叹道。
“小兰你是说我们么?”覃钰笑哈哈地接了一句。
戏芝兰啐他一口,问道:“你看他们的神色似乎不对,认识?”
“刚认识,不过早听说过。”覃钰看看他们的背影,想了想还是先算了,自己的事更为要紧些。只要知道史阿在这神农谷,安保组肯定能找到他。
“这个女孩儿……你少喜欢!”覃钰郑重告诫道,“她其实早就醒了,非要等你手都到了史阿的脑袋边上才喊……啧啧,其心叵测啊!”
更多的比如那女孩手底一直藏着毒物这种细节他不想再说了,免得戏芝兰更难受。
“什么?”戏芝兰脸色一变,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神色更差,“一个小女孩,也这么多心机……”
“都是生活所迫啊!”覃钰叹息一句,忽然觉得味道不对,又不是东莞出来的……
“不过我跟这男孩也算有些关系,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也不用过于理会这些了。”覃钰拍拍戏芝兰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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