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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霸主与宦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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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万里天下 誓念其安
  半月前,皇上任命薛长恨为骁骑大将军,拿着虎符去抵抗外敌。果然两天后就接到了大姜国的战书。战书里大姜国王子卢风写的委婉非常,大姜热爱和平,却只因大凌国对待附属国壤西送去和亲之女子极其残忍。杀人在先,隐瞒于后。为宽解壤西王,顾在极其不情愿的情况下答允攻伐大凌以做惩罚。但战书就是战书,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接下战书后,薛长恨大将军马上拍亲兵联络了身在江湖,本属小国岩国的霍尘烟。霍尘烟本不愿与之对话,却不想薛将军偷偷跟在其亲兵之后突然现身。霍尘烟只得再三敷衍。可薛将军却耐心向他解释当今形势,和其中的利害关系。游说再三,霍尘烟这才松口,确是自己想利用大姜与大凌的关系,坐山观虎斗,尽收渔翁之利。此时薛将军说出一条惊人的消息,是大姜在与壤西互通密函时被截获,抄了一份送来,密函中说道,襄助壤西不是不可,但姜国损兵折将并无实际好处。但壤西与岩国接壤,互为犄角之势,若大姜同意攻打大凌,必要再作战第二天大开城门。霍尘烟一点即透,若在攻伐大凌的同时趁岩国不备,从远处的壤西绕进岩国,则可以一石二鸟,而身在岩国的霍尘烟就是大姜第二只待捕的麻雀。
  霍尘烟当即与薛将军击掌为盟,化干戈为玉帛。不计前嫌,一同抗姜。薛将军也会派一千兵马阻击姜国。
  就因为一封早就准备好的假密函,薛将军不费吹灰之力求得了一个坚实的同盟。也就在今天,薛将军开门迎敌。霍尘烟与其门派五百教众在三十里外的淳儿坡接应,随时等待信号围剿。
  薛将军带领三千铁骑迎击姜国主帅王蒙。三千铁骑里有三百是薛将军的亲兵死士。战斗异常顺利,甚至都没有用到霍尘烟。霍尘烟在淳儿坡苦等许久,却传来捷报,让他带着教众撤退。
  薛将军不仅守护住了家园,并乘胜追击,一连讨伐姜国三座边防城池。当皇宫传来旨意让其班师回朝时,他只回了一封书信,内只有一十六字——“大好河山,千金不换,万里天下,誓念其安。”大臣并不明白最后一句,只有曾经叫柳念安的肃恒帝凌元武才明白。他这是还在跟自己置气呢。当初自己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倒要看看薛将军如何替寡人保卫好寡人的天下,现在他誓要夺天下而不归了。可他岂知攻城容易守城难,况且军已疲,再打下去,绝没有好结果。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柳念安下了六道诏书命令他回来,他都只回张字条。柳念安坐不住了,薛长恨再不回来,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嗜杀的长恨将军果然是将军的料子。只过了一个半月,大姜半壁江山都要被打完。而三千铁骑已经增到一万。只是长恨没料到,因为自己太有能力,霍尘烟整日无事,只是被他拽上沙场做个样子罢了。霍认为这样在武林中很扫他的威信。于是他一个不满,偷偷回岩国了。一回去不要紧,城里竟无半点打斗迹象,打听下才知道根本没有姜国兵马来偷袭,更没有凌国兵马来支援。原来自己做了他人的嫁衣还被耍的团团转。
  霍尘烟必须马上做点什么重立威信。他想到了报复。
  这日,他亲手写血书派亲信前来求救。他自称回家看望染病的父母却被姜国的一只两百人的队伍活捉,只是幸而他们还不知自己的身份。求薛将军速来救援。薛长恨一看,马上去搭救。霍的亲信带领长恨和长恨的一百死士来到一条一线天的小道。谁知,霍尘烟口中的两百兵马竟变成了一千铁骑。长恨与一百人寡不敌众,被重重包围了。
  一直以来,薛长恨只是在用第一层到三层血竭之法在打仗,轻而易举。即使他每天没有血液补充,除了昼夜不间断的反噬之苦外,其他还是能挨的。更何况每五天念安都会安排亲信快马加鞭送当日的鲜血去。近来念安在给他下诏书让他返回的时候,一瓶当日的鲜血也会随着一起送来。所以他并没有到撑不下去的地步。可今日,已经有四五日不曾饮血的他,加之被一千铁骑围剿,他必须开到四层,五层,六层,甚至七层血竭之法才能不被近身。事实上他已经精疲力竭,马上要不行了。此时,一百亲兵还能打斗的,不过七八人。其实敌方也不容乐观,已只剩下不足一半。客观来讲,大姜的兵马只是人多势众罢了。
  长恨想,他若要开到第八层血竭,自然可以再杀他个三四百人,抵挡一阵,可是自己的体力已快枯竭,若不喝一些血,他刚一开第八层,就会体力耗尽。他看着眼前的人们朝他冲来,长恨不由得对他自己的弱小而气愤。当初为何要和柳念安冷战?若不冷战,现下我可能正在澜凌殿里与他共赴温柔乡。为何我要不听他的话班师回朝?天哪,哪有那么多当初,我竟然在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说到底,柳念安!柳念安!为何自己必须依靠他!
  薛长恨越想越气,气到虐待起自己来。他想,我的懦弱说到底不就是要靠他的血吗,血,我自己也有!薛长恨一口咬破自己的手腕,血流淌了出来,他把嘴对准伤口按照平时的力度吸允了一下。
  “啊——”他疼的克制不住自己,低吼了一声。
  为何这么疼!从血脉里流血没那么痛,但从血脉里吸血却是锥心之痛啊!感觉似是有一个虎狼一样的魔鬼在吞噬自己的筋骨一样的痛苦!他的思绪瞬间回到五岁……那一年,血饲的血脉已经长好,可以从手腕取血了。他却不愿等待流满一樽血的时间。从那时起,他就每天抱着另一个只比他小一百天的孩子的手腕吸血了。好像是有那么一个片段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第一次直接吸吮血液的时候那个小孩叫了一声。自己问怎么了,他反问,少主为何要直接吸血,我答这样比较快,像吃棒棒糖。他就再也没吭一声,流着泪看着我喝饱血。长恨的脑袋突然没法转了,因为太多太多回忆涌进来了。从小到大,每一天,只要他要,他就可以直接从对方的血脉里吸到血。长恨的思绪停也停不了,深夜里,我总是因白日的残酷嗜杀而愧悔内疚的时候,我只有喝着他的血才能入眠。清晨,我也要喝他的血来保持精力。怪不得,怪不得在他睡着时我吸他的血他会皱眉皱的那么深。原来是白天他所有无所谓的表情,都是在克制!柳念安!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多少次笑着告诉我要以血侍奉我一生,这将是多么痛苦的一生!柳念安!
  “小心!”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随着剑柄掉落的声音出现在长恨耳边。他抬头一看,竟是让自己泪流满面的罪魁祸首柳念安。原来是五天前,柳念安做了一个所有朝臣反对的决定,亲自领兵把薛长恨揪回来。理由是虎符在他手里太久怕他拥兵以自重。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担心他曾经的娈宠了。
  “怕死都怕到哭了吗?接着!”念安抛出一瓶鲜血。
  薛长恨来不及回应,打开血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瞬间,他有了新的力量,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他再喝几口,开始打开他第八层的血竭之法。
  打开了第八层血竭的长恨,一可敌百。再加上念安所带领的又一支精兵。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敌人全部歼灭。而躲在最后的,竟然是霍云烟。他还敢出来?其实霍云烟本以为一定能活捉薛长恨,他跟姜国要了一千铁骑。所以他准备最后拿住他,无论是给凌国还是给姜国,都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薛长恨非常气愤,他可是听到霍被抓的消息,二话不说就来了的。他想吓吓霍,仗剑往他胸口劈去,但他没真想杀死霍,只是一剑劈开了他的衣服。可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和念安都被惊呆了。
  眼前的霍云烟衣衫因为刚才的一剑彻底散开了。而他胸口却有三个红色朱砂痣,只是这三颗痣并不像念安一样长在正中间,他的不那么均匀。
  他们带着霍云烟和九千兵马班师回朝了。路上,薛长恨又放出话揭露现任武林盟主的小人之为。而他自己在放出的话里加上了:是自己,薛长恨,那个上个武林盟主的大儿子,以一百人敌挡一千铁骑,还亲手抓住了他。
  路上就有人传话来想让他接管武林盟主的地位了,但他还不着急。他又以本人的名义放出话,这个位置最好为我空着,等我需要,我自会来取。
  等他们到大凌皇宫的时候,探子说武林现在果然只有副盟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算是全文最虐的点了……
  薛长恨你闹什么别扭,你知不知道安安为你付出了多少啊魂淡!
  ☆、第十八章 深浅不一的伤疤
  回朝之后,群臣要跟薛长恨秋后算账了。但奈何皇帝小儿护着。薛长恨虽不听皇命拿着虎符迟迟不归,但却带领三千铁骑直捣大姜国半壁江山。现在大姜国都不好意思自诩一个大字。而大凌国彻底变成万里天下的天下第一国。他们也听闻武林盟主易主,前任盟主霍云烟不知去向。天下格局重新洗牌,最大的功臣就是薛长恨。
  柳念安坐在皇位上一脸无所谓的封了薛长恨为镇南王。而封地就是皇宫所在的南部。这哪有把皇宫也当成封地赐给别人的啊,可一个是名正言顺的皇上,一个是武林盟主,谁敢反驳。大凌国又一直风调雨顺百业昌隆,不都是拜这个一代明主所赐吗?
  “安安,我以后不吸你的血了。”
  “你不喝我的血了?”
  “不是不喝,是不吸着喝了。”
  一个晴朗温暖的午后,镇南王薛长恨抱着当今圣上柳念安坐在秋千上聊天嬉闹。
  “为什么?”
  “会疼?”
  “你怎么知道的?别人吸你血了?”
  “非也。那天你来一线天救我前,我体力衰竭打算自己吸自己的血。”回想起当天,长恨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然后就疼哭了?”
  “不是……是回想起一些事。被你的所为感动哭了。”
  “原来是这样……”念安突然大呼了一口气,“我以为你怕死才哭的,那天一见你就嘲笑你,还以为我说出了实情伤了你的自尊心呢!”
  “……”长恨无言以对,“无论如何,我以后会每天早上晚上耐心的等你的血自己流出来。”
  “其实没事的。”念安抬头看向那个坚定的眼神,“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说我就爱被你折磨。当你在吸我的血液的时候,我才能确实感觉到自己被需要着。我是发自内心的说愿意以血侍奉你永久的,你无须自责。”
  长恨把念安的手抬起来,看着他手腕上大小深浅不一的伤疤。十六年,每天两次,他的伤口好的如此神速却还被我折磨成这幅样子。长恨的眼泪又在眼里打转了。
  念安不想长恨难做,他知道光喝血是可以提升精力体力,但若是像每晚的反噬,只有奋力吸吮的动作,才能安抚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念安咬开自己的手腕,自己用力吸了一大口血,对着长恨的嘴,吻了下去。
  唇齿消磨间,两人都好似醉了一般。吻了很久才分开,念安低声在长恨耳边坚定的说:“若你不吸,就用这个办法,看看到时是伤害你还是伤害我。”
  念安坏笑着,长恨愤愤的把念安的手臂贴近自己的嘴唇,再次吸吮了起来。念安笑的更灿烂了,好像一点都不痛一样,只是眼畔的神经突然一鼓,是疼痛隐忍太久的信号。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听你的。”长恨想,二十一年了,我总是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寒王霍尘烟
  皇帝与镇南王一同来看软禁在凤仙殿的霍云烟。
  “说,你生父是谁?”镇南王大喝道。
  “这么多天了,我们已经把你调查的底朝天了,你何苦再不认呢?”皇帝伸长胳膊继续像往常一样给镇南王喂食血液。
  “哼,有本事你们一直把我囚禁在这里啊。”
  “囚禁?香闺美人,美酒佳肴,鹅毛软榻,还有皇帝时常的看望,说是软禁我都觉得心虚。”镇南王讥讽道。
  “算了,我也不想再跟你们耗下去了。我确是肃明帝之子不假,但是是他自己不认我的。二十五年前,我被生下来,但我却因没有胸口朱砂痣而连累了母亲,那个人以为我是别人生的,而且事有凑巧,我确是七月早产儿。母亲被打入冷宫,我也差点被乱棍打死。当然,我被母亲的忠仆救下,带走了。后来我就辗转到了岩国,三岁时胸口红痣才长出来。仆人告诉了我事情的全部,我心中怀恨却也无能为力。本来我誓要做武林盟主以抗衡大凌势力,就是为了对付肃明帝。可是他死的那年,我还只是个小孩子。后来我就渐渐忘掉了仇恨,忘掉了这些事,即便你重登帝位,我也没再有任何伤害你的打算,毕竟你是我的弟弟。”
  长恨与念安听得认真,霍云烟说完了他们还愣着。
  “行了,我说完了,要杀要剐听之任之。”
  “为何要杀要剐?”
  “我是你哥哥,是个隐患。”
  “你是我哥哥,是我家人,何以是隐患?若哥哥不弃,寡人愿昭告天下,赐你王位封地。”
  “当真?”
  “若不是真心,我现在就可杀了你以绝后患,不用戏弄你。”念安说的真挚。
  “没有任何要求?”
  “若说要求……”皇帝念安坏笑一下看向镇南王,“其实还是有一个的……”
  镇南王只津津有味的吸血,不说话。念安看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你的弟弟我出生那日拜此人所赐被净了身,成为了血饲。后又与他相恋,成为……今日之局面。唯一的一个妃子被你所杀……”
  “……”霍尘烟瞟了一眼镇南王。
  “对,我已知道。但我不怪你,若不是有此次机缘,我们也不会重逢啊!我们本来说好让镇南王帮我延绵后嗣,可奈何他心里有我,对着别人却无法实施。”念安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听说你们曾有让人金枪不倒的丹药?”霍尘烟疑问。
  “那都是放出的谣言,你无须在意。但我们确实试炼过帮助行房的丹药,但吃了丹药也还是不行啊!总之若你有所出之男丁,我定立他为皇太侄,把他培养成大凌国的下一个皇帝。”
  若不是他那真挚又真实的眼神,霍云烟真的不能确定这是一个皇帝说出来的话。
  “那你想我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天下女子,随你挑选,只要生出个男孩就行。”皇帝无奈的补充道。
  于是他们达成协议。第二天的早朝,皇帝跟镇南王一同坐于龙椅之上,昭告了天下:寡人肃恒帝,于月前机缘巧合下遇到先帝第一子凌云烟。先帝因他体貌非帝王之质忍痛而于出生当日派到寺庙为国祈福,秘而不发,让大皇子受尽磨练。现如今机缘已到,寡人特诏凌云烟回宫,封寒王,赐居崇明宫。
  此后,每三年的秀女也全都是寒王挑,皇帝和镇南王也顶多列席,并无意见。而寒王也过上了一段纸醉金迷的生活。两年后,寒王与其王妃段氏诞育一子,名苏弓,皇帝本想立他为皇太侄,却被拒绝了。
  “寒王,你为何拒绝,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今年二十四岁的皇帝又长高了不少,虽还是没有身高七尺的镇南王如此英伟霸气,却也浑身充满龙气,不怒自威。当然,这是在外人面前,若无龙气环绕,皇帝念安长的却越发娇媚了。
  “启禀皇弟,您误会,臣是想若皇弟不弃,让苏弓入皇弟一脉吧,臣已跟段王妃约定,不再娶。臣与她有情,再不想辜负她。也不想因每三年一次的选秀而伤她的心了。臣此次来就是特请皇弟废我皇籍,让我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吧。这三年我想了很多,这种日子并非我心之所向。恕臣直言,您虽封我为王,却把我放置于皇宫内,我大抵明白。现如今您身为天下第一大国的皇帝,您的爱人镇南王不仅是武林盟主,却也是如此骁勇善战。我早已不足为患,何不放我离开,让我继续过我逍遥的日子。”
  “镇南王,你的意思呢?”念安看向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长恨。
  长恨瞥了一眼念安,哼,今日早朝你如此早就出去,又如此晚才回来,我好不容易喝到血,你还要让我说话?但他还是清清嗓子,说:“本王以为,寒王若想过潇洒快意的生活,大可以出宫,我想皇上不会阻拦。但要是废皇籍,就大可不必了吧。一来朝堂之上无法解释,二来也有碍皇上威信,这才封了三年的王而已。陛下,不如赐寒王一草原,及良驹无数,让之为大凌牧养战马可好?”
  “镇南王之言可行,寒王你看?”
  霍云烟就不该在只有他们两口子的时候发表意见,皇帝强势,镇南王却比他更强势,看来也只好这样:“皇弟与镇南王如此为臣考虑,臣就不再推诿了。但还是希望皇弟让小儿苏弓入皇脉,臣看小儿胸前三红痣长的如此周正,很有帝王之相。臣不想因他是臣的儿子而让其与皇家有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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