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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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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婚姻在亲人的眼中,不过是利益筹码,并没有人关心他是否真心与太子相爱。看来,若她想成功,若想嫁给自己看中的人,就要靠自己了。她必须找到夏镜花,让她帮自己在中秋宴上成功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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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夏镜花抄经有些累了,就放下笔。皇帝只让他在留在宫中司职列宗祠堂的事儿,并没有说她不能离开,于是夏镜花便大着胆子,走了出去,在列宗祠附近看看逛逛。
皇宫的景致如画,靠近列宗祠的是一处山体,尚山阶向上,就山顶就是丽妃现在闭关的万佛殿。夏镜花没上去,就又从那里绕回来,去了附近的一处花苑的方向,看到苑中的秋菊开得正好,就走了过去。
满苑的龙爪菊,中间有一处亭子,夏镜花负着手一路闲逛过去,在亭中坐下,正在欣赏这满苑芬芳时,就觉察到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
出于本能,她立刻起身,双眼装凌利地四顾搜寻,就看到远处一处菊丛后面似乎有人影。
“什么人,出来。”夏镜花三步两步地踏着桔花跑过去,一把挡开了面前的菊丛,正要伸手去捉那人的咽喉,手在伸出去后要碰到那个的下巴时赶紧收住。
“二……二殿下。”夏镜花一惊,然后才想起要行礼,意思着福了福身子。
“五小姐免礼吧。”独孤燕微微点头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笔。
夏镜花这才发现,这个二殿下是坐在这桔花丛后,面前置了小桌案,正在作画。
“五小姐来的正是时候,替我瞧瞧这画,可觉得哪里不好?”独孤燕是个很随和的人,拿起桌案上的画,就让夏镜花看。
夏镜花不太懂书画,不过也看得出这画功极佳,画的栩栩如生,便道:“很漂亮。”
“哈哈哈……”独孤燕忽然笑了,起身道:“还是头一次有人称我的画很漂亮。”
夏镜花有点不好意思,猜料这要是放平时,肯定是一堆人用一堆形容好的词语来恭维他吧。
“这画就送你了。”独孤燕堪堪笑着,转身就离开了,依稀可看见他手上还提着一只酒壶,倒不像是皇子,更像个风流雅士。
自菊苑离开,回到列宗祠,夏镜花随手将画放到了一处柜子里,就听到独孤璋的声音在门外叫起来。
夏镜花以为独孤璋是来看自己,不过就是日常之事,但是却没想到,开门之后不仅见到了独孤璋,还见到了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李海芳。
看到所有人面色严肃,夏镜花意识到,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出什么事了?”夏镜花试探地发问。
“定远侯病重,小姐的姐夫赵侍郎亲自入宫请准让五小姐回府探望,皇上已允准此事。”李海芳传话。
夏镜花感觉身上瞬间有点发寒,独孤璋赶紧跑上前来,道:“夏镜花,赶紧的,我送你出宫去。”
独孤璋带着夏镜花自皇宫中一路跑过,身后跟着一行伺候独孤璋的宫人,那样的阵势在宫中从未有过,引来所有人侧目。
独孤璋带着夏镜花去了午门口,承天广场上,已经有一辆马车在侯着,夏镜花掀起帘子上车,发现里面还坐了一人,独孤锦衣。
独孤锦衣也不多说话,只伸出手来,夏镜花便握上去借着他的力赶紧坐入马车。
独孤璋不能随便离宫,就只能止步,带着身后一大群追出来的宫人站在宽大的承天广场上看着马车急驰离开。
赵府内,灯火通明,夏远威躺在床上,面色发白。
夏镜花回府,直接去了夏远威那边,夏氏两姐妹和赵景年都在,见夏镜花进来,先是夏妍迎了上来。
夏远威看到夏镜花进来,睁开了眼睛,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自己要与夏镜花单独讲话。
众人退出去,夏镜花上前在榻边坐下,唤了一声父亲。
夏远威看着夏镜花,眼睛有点迷离,很久之后才道:“从前为父对你照顾的不多,如今想要对你照顾,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父亲……”夏镜花才唤了一声,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哽咽了。
“你看起来,真像你母亲。”
“我母亲?她是谁?”
“一个让人尊敬的女子。”夏远威伸手指了指屋内挂着的配剑,道:“这个,留给你。”
“父亲……”夏镜花刚想说话,夏远威就沉沉闭上了眼睛,夏镜花伸手去试探,发现还是有鼻息,只是昏睡过去,才放下些心。
叫了大夫和众人进来,夏镜花问那大夫,明明前几日入宫之时夏远威的身子骨虽然不算好,但也还不算差,何以只是隔了一天,何以重成这样。
那大夫听着问话,吞吐半响,夏镜花便知其中有玄机,看了看全守在夏远威床边的人,侧手引了大夫出门到一处僻静之地,道:“大夫有话不妨直说。”
“老夫兴许是误断了。”老大夫有些推辞。
“那就把误断的事说来听听。”
“这……这……”老大夫还是有些迟疑,夏镜花却盯着他不放,他只得叹息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只怕是侯爷被人下了些毒,这毒的分量很轻,只是加重病情,却不要老侯爷的命。”
“这件事不许说出去,否则就要你的命。”夏镜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所在,轻声威胁了一句,然后挥挥手示意大夫离开。
大夫离开,夏镜花负手立在廊下,心中觉得和些沉重,不禁闭起眼睛呼吸。有人自旁边轻轻伸手揽了她的肩膀,她闻嗅到有一股熟悉的檀香味道,便知身侧之人是谁,轻轻地靠了上去。
“有时候会觉得好累,好辛苦,身边每多一个要对自己好,将要对自己好的人的时候,他们就会遇到不幸。我是不是注定只能孤独地活着,不配得到别人的关爱?”
呀是证再候。独孤锦衣没说话,只轻轻揽紧了怀里的人,除了给她力量和温度,不知道能还有什么。
“我道歉,昨夜我不该与你生气。”许久后独孤锦衣开口。
“嗯,我接受道歉。”
“但是有三个条件。”
“你还要挟我谈条件不成。”夏镜花退开独孤锦衣的怀抱斜眼看他。
“第一条,不许再扮妩媚的宫女勾 引他人,诱敌也不可。第二条,以后再见到赵长年,就离得远些,本王不喜欢他。第三条,以后不许冲动,不顾性命安然的行事。”
听着这三条条件,虽说是条件,但每条听来却也都是在维护她,夏镜花不禁觉得满心秘甜蜜,忍不住笑了,一推独孤锦衣的肩,道:“原来你昨晚就是在气这些,我扮宫女说话那也只是动动嘴,又没露脸,那赵长年是他自己嘴贱,我可没说对他有意思,你还真是小气。”
“嗯,本王现在就很小气。”独孤锦衣丝毫不含糊地承认。
“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以后见到那个赵长年,肯定绕个十万八千里,他敢靠近一点,我就一刀解决了他。”
独孤锦衣虽不置可否,夏镜花却看出他面色舒缓下来,知道这点小意外隔阂算是解除了,心下也轻松许多。
“对了,那个赵长年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敢在宫中那么横?”
独孤锦衣听到夏镜花这么问,面色有些微的变化,习惯地负手于背后,望处廊外的天际,缓声道:“他是已亡辅国公的孙子,辅国公也就是前朝的丞相。当年父皇兵临晋都城城下,他只身出城与父皇谈判,要父皇约定不伤百姓,不扰平民,对前朝臣子也以礼相待的三大条件后答应投诚于父皇,帮父皇打开了晋都城门,后成为大晋的辅国公,帮父亲整顿朝纲建立新政。辅国公有三子一女,他的女儿也就是当年的赵皇后,三个儿子有一位长子在昔年战死,这赵长年便是他那个留下的唯一子嗣。论起来,他是赵皇后和父皇的侄子,算是皇亲,加之他功夫好,曾在十九岁时领军破了南岭的山贼,为岭南之地立过大功,所以深受父皇倚重,虽然今年不过二十三,却已经坐到了皇城禁军都统的位子,比朝中同品的一些大员还受父皇信任。”
“功夫好?那和夏青城比起来如何?算一算年纪,夏青城和这个赵长年都是年轻一辈的晋都城中的公子哥儿,条件都不错,他们谁更厉害点?”
“来ri你见了青城,可别这么问他。”
“为何?”
“青城会生气的。”
夏镜花听了个二丈和尚没摸到头脑,难不成这夏青城当年和赵长年当年打过?结过梁子?一股熊熊的八卦之火不禁在夏镜花心里默默燃了起来。
与此同时,大晋西北之地,西北平原的黄土地上一辆马正在缓慢地摇晃着前行赶路。车厢内,身上包着十几处白色纱布的夏青城,因为马车的摇晃不停扯动身上的伤口,一路来不停叫着疼。
眼皮儿狠跳了几下后,夏青城终于忍不住了,一掀车帘,道:“小月,我不过就是放了你一次鸽子,你就这么折磨我,你家锦王要你留下来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前面一身碧色衣裙的俏丽女子自马背上回头,没好气地道:“夏公子,是你要不顾自身有伤,坚持要入京赶路的,这即是赶路马车怎么可能不摇晃,马车摇晃怎么可能不撞到伤口。”
“那让马车行慢些,给我开些止痛的药来。”
“这有什么用,我早就说了你再休养半个月才能行动,让你把伤都养好些了再入京,又没人急着要你入京,你却偏不听我的,现在知道疼,怪谁呢。”
“我不放心夏镜花,也不知道她入京请罪如何了,得早些去,等不了半个月……”
“夏镜花,夏镜花,你可真是怜香惜玉,那我就成全你。”小月一扯马,然后冲马夫道:“马夫,我家公子急着入京,马车赶快些,越快越好,天黑前就得到渭城,否则就不给车钱。”
一听要不给自己车钱,赶车的马夫卯足了劲儿一鞭子狠狠抽到马屁股上,就听得拉车的马儿一声嘶叫,迈开蹄子就沿路直朝前面跑。车厢内的夏青城被摇晃着就撞上了马车厢壁,疼得他一声惨叫传出来,留在了青天白日的西北黄土平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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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夏镜花留住在赵府,坐在夏远威的床榻前守了许久才出门离开,发现夏妍在院中走动。
夏镜花走上前去,道:“三姐。”
“五妹。”夏妍回身,迎上夏镜花。
两人闲聊了一阵儿,都是关于夏远威的,随后夏妍吞着提起了中秋宫宴。
“还有三日便是中秋宫宴,五妹你说过要帮我的,可有想到什么法子让我出彩中选?”
夏镜花看着面前这个自始至终,只为自己嫁给太子而执着的女子,沉呤了片刻,道:“三姐,你真的确信太子就是你要嫁的人?”
“嗯,我们曾有约定,今生我非他不嫁。”
太子独孤承,夏镜花对他实在是没有好感,但感情的事又哪里是外人能建立介入的,罢了罢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若是太子对夏妍有深情,便是对外人再不好,对她好,那她便也是幸福的。加之她本来就是有承诺在先,答应过要帮夏妍,不好自毁承诺,失去夏妍对自己的信任,只能决定安原来的计划帮夏妍。
“三姐,如今只有三日,多的准备来不及,我便只能出些力道较猛的点子给你。只是,三姐你需想清楚,这法子当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成则成,不成你则要沦为别人的笑话了。”
夏妍听着,也是有些担忧的,但最终还是点了头,表示自己的坚定决心。夏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夏镜花也劝不得,只道“那好吧,三姐你随我一道去书房。”
在书房,夏镜花与夏妍几乎一夜未睡,现在制衣裳来不及了,不过那日自沧州带来的衣裙正好夏妍能用上,是夏镜花的独家设计,结合了欧洲宫廷裙的特色,又与大晋的女裙结合,十足的新意漂亮。
夏镜花让夏妍动用自己的才智,将你与太子在沧州一品天香楼比文斗才之事编成曲,取名《天香记》。
“盈盈七夕时,煌煌灯下影,佳人如梦令,君见一倾心……”夏妍精通诗文,写这样的一个曲谱出来,十分的顺手。赶在天明之前,夏妍与夏镜花合力抄录了几十份儿。天色微亮的时候,夏镜花让夏妍去休息了,然后自己换了男装出门,戴了纱斗笠去酒肆,把那些抄录的《天香记》散发出去,给那些唱曲的人。
自一处酒肆出来,夏镜花抬头望了望天气,一夜没睡,加上日头有些大,便觉得乏力的很。
一辆马车在面前停下,有些眼熟,赶车的樊虎把帘子掀起,毫不意外的就是独孤锦衣坐在里面。
“上来吧。”独孤锦衣伸手,夏镜花就笑着上前,借了他的手上车坐下。
“你怎么来了。”
“早上受了父皇的赏,入宫谢恩,出宫后就顺道来寻寻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在这边街上。”
独孤锦衣温和地微笑,并没有解释,夏镜花打了个哈欠,也没留意,伸手握上独孤锦衣的手上了马车。
“瞧你这一脸的乏意,你先睡会儿,想去哪我送你。”
夏镜花眼珠子一转,忽然有点不怀好意地挑眉笑了笑。
“这是何意思。”
夏镜花咳了咳,摆出一副夏青城的风流浪荡姿态,学着男子的淫邪笑意,挑动眉头道:“锦王殿下,咱们去逛窑子吧,如何?”
独孤锦衣一向正经,忽听夏镜花这样一说,眉头微动,却也没多少意外,只温和笑道:“嗯,好。”
“过来靠着睡会儿,到了我叫你。”独孤锦衣拉着夏镜花到旁边坐下,留了肩膀给她。
夏镜花也不客气,打了个哈欠,靠着独孤锦衣的肩膀就睡了,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再醒过来时,发现马车已经停了,她正半卧在独孤锦衣的怀膝之上,独孤锦衣则轻揽着她的肩让她不摔下去。
“到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见你睡的香,便想让你多睡会儿。”独孤锦衣温笑着,扶着夏镜花的肩膀坐起来,冲外面的人支会了一声,自己先下了马车,然后回向过来牵夏镜花。16607916
夏镜花边抬头打量这处三层高建筑,边借着独孤锦衣的手下车。
白天青楼没开门,樊虎就上前叫门,许久之后才有睡眼朦胧的龟 公开门,挥着袖子说晚上才开业,便顺势要关门。
樊虎一脚撑住要关上的门,便进了屋,侧手恭敬地请独孤锦衣和夏镜花入内。
老鸨迎出来,本也是一派不耐烦,但见了独孤锦衣立刻面色一改,道:“哟,原来是四公子,快楼上请,快叫招盈姑娘起身,贵客到了。”
然后,老鸨如被在尾马上点了火的猫,忙里忙外地招呼着要将最好的茶水最好的点心全奉上楼。
第124章:中秋宫宴(上)
夏镜花看着这老鸨的表现,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心里有酸味儿就升了起来,侧头打量了独孤锦衣一眼,道:“想不到,四公子还是这里的贵客。”
独孤锦衣微微笑了笑,领先上楼,轻车熟路地入了一入厢室,不一会儿就有着碧色芙蓉裙的女子进门来,身姿摇曳,面容美艳,特别是一双眼睛秋水盈盈,与她招盈的名字非常符合。
招盈与独孤锦衣显然是相识的,行了一礼,道:“公子许久不来看招盈了,还当公子将招盈忘记了呢。”
“但凡见过姑娘玉面的,谁会忘记。”独孤锦衣鲜少地也说了句客气的夸赞之话。
夏镜花就觉得一股子酸味儿伴着火气上了头,正巧招盈转过身又冲夏镜花行了一礼,道:“公子面生,敢问如何称呼?”
“夏。”夏镜花不冷不热地吐了一个字,然后就站身来,道:“我去与老鸨有些事情商议,四公子与姑娘慢聊。”
夏镜花起身就出了门,见老鸨正在楼上游荡,但走了过去,也没心情废话多说,一伸手将一张抄着《天香记》的曲谱纸张塞给她,边丢了张银票,道:“让你们楼里最红的姑娘照着这个唱,唱红了,好处还会有。”
老鸨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曲子,本来青楼里唱些才子佳人的曲子就是常事儿,还有人送银子,自然乐意接下。
和老鸨交待了几句,夏镜花也没回厢室,径自下楼出门离开,就近去了几家青楼,敲门,叫老鸨,送钱让唱曲儿,一切办完,大概就是午后时分了。
夏镜花沿着街上慢慢走动,朝赵府回去,一瞥眼看到后面跟了辆马车,是独孤锦衣的。她也不太理会,就权当是没看见,走走看看,一路闲逛,直到一处一处铺子面前,那马车终是没了耐性停挡到了她面前。
“这又是怄什么气呢。”独孤锦衣掀起帘子温和地看她。
“没有,你哪看出来我怄气了。”夏镜花死鸭子嘴硬,反下巴抬高了一点。
“姑娘就差没把怄气两个字写脸上了。”旁边驾车的樊虎忍不住接了句嘴,闹得夏镜花好不尴尬。
“过来。”独孤锦衣伸手。
“不过。”
独孤锦衣无奈地有些叹息,道:“那招盈姑娘相熟之人不是我,是青城,我不过是与青城一起见过她数次。夏府被贬去沧州后她曾让人递了封信与我,打探青城的消息,我也是正巧想到,就与她续聊几句,让她对青城放心。”
“我又没问,是我自己喜欢走路。”夏镜花嘴硬了一句,自顾地走了。
独孤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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