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夏镜花边嗅了嗅手上的花束边笑问。
“奴婢妞子,是昨个儿才进府来当职的三等丫环。”
原来是才进府,想来是对府里的形势开不明白,所以才对自己如此客气热情。夏镜花在心里想着,面上依旧是微笑,道:“妞子,我看你们还要在这里修剪不少下来,你若是方便,以后有再有将剪下来的好看花枝就收集着,扎一束起来,得空了就送到我那边。”
“好的,奴婢记下了。”妞子老实是行礼应下。
“你们都辛苦了,忙去吧。”夏镜花冲所有在树下修剪花枝的粗丫环们微笑着招呼了一声,然后握着手里的花束离开。
转身走开,夏镜花依稀听到后面的丫环们在小声议论,这侯府里的小姐原来也是有如此和善可亲的,这侯府也并不是那么可怕,这里当职月钱高,主子又可亲,真是好极了之类的感叹。
夏镜花是在心里感叹,她们应该是还没遇到大娘,没遇到其他府里的主子,否则就不会觉得这侯府的职好当了。
回到自己院子里,夏镜花一直有些恍然走神,一来是因为赵嬷嬷的事心中不舒服,二来则是因为阿璋不自觉地担心。她真的不知道,阿璋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顺利出府?出府之后有没有再遇到要抓他的人?
没了药用,夏镜花感觉背后的伤以些隐隐作痛了,也没有用午膳,就倒到床上休息,直到傍晚时分,自己的门被敲响,她才从床上起身。14DJ9。
拉开门,看到是有厨房的粗使丫头端着些吃的站在外在外面。
“五小姐,这是你的晚膳。”那丫环开口。
“哦,给我就好了。”夏镜花伸手,接过托盘。
“那我晚些时候再来收餐具。”丫环说了一声,退后半步转身就要离开。
“唉,稍等一下。”夏镜花忽然开口叫住那丫环。
“五小姐还有什么事。”丫环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夏镜花。
“呃……”夏镜花不太自然地吱唔着,半晌后才极力装作自然地道:“你来时可听到府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发生什么事?五小姐在说什么,奴婢不懂。”那丫环微微皱眉。
“就是,有没有听到说府里发现了私自闯进来的人,发现了贼人之类的。”
“并未听说呀,难道是五小姐你丢了东西?”
“哦,不不不,就是随口一问。昨夜,似乎是听冯护院带着众人搜院的声音,所以今天有些担心,随口问问。”
“哦。”没听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消息,那丫环意思着应了一声,随后行礼离开。
府里没捉贼,那么至少是能肯定阿璋没在府里出什么事,应该是他已经离开了侯府吧,眼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黑了,不知道他现在哪,希望他能躲过那些找他的人,不要出事。
赵嬷嬷的死,对她来讲,已经造成了内疚,如果因为阿璋被自己赶出去,遇到那些欲要抓他的人而遇害,那么她将来也难安心。
端着食物恍恍糊糊地进屋,随手放到桌上,夏镜花坐到坐边以手托着下巴发呆,感觉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华丽的分割线……………………
沧州城,燕子坞,听风阁。
酸枝雕花红木桌案上置一方三兽相博戏球款式香鼎,内燃瑞脑香,香烟袅袅自鼎中升起,发散于空中,勾勒出无比婉转多姿的形态,堪如仙姿美 人儿翩翩起舞。
隔着袅袅香烟看去,有人正坐在屋内的梨花案头前,手中是一本《茶经》,从窗户泄进来的光线勾勒出那人的完美侧脸,如切如磋,似玉无暇,犹是画中仙谪一般,不可亵玩靠近。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锦王,独孤锦衣。。
桌案几丈之外,墙边立着一个青衣中年汉子,汉子身材精壮,留有络腮胡,左侧脸颊有一首明显的疤痕,额头双则太阳穴微微突鼓,一看便是常年练习外家功夫,而且是这外家功夫中的高手,这是锦王身边的左护卫樊虎。
中年汉子旁边站一个腰间配剑的年轻人,着石青色儒生长衫,腰间却束着武将配用的护腰,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面相白净,眉目有英气,但却远不如中年汉子的霸道,周身反而颇有书生之气,双目睿智,气质干净。这位便是锦王身边的右护卫兼谋士,素有“小张良”之称的公孙亦。
随着几声翅膀扑动的声音,有雪白的鸽子落到了窗台上,打破了阁中的寂静。
立在屋内墙边的公孙亦看到那鸽子,放下交叠置在身前的手,走到窗边捧起那只雪白的鸽子,从它的腿上取下一只竹节,转身走到桌案边,恭敬地双手奉到独孤锦衣面前。
独孤锦衣并没有去接那竹节,甚至都不曾抬头多看一眼,只淡淡地翻过一页书张,道:“有什么消息,先生念来听听便是。”
公孙亦得令,将竹节夹于指间轻轻一捏,那竹节就碎了,里面露出一张卷纸,以食指和中指夹展铺开看过一遍,公孙亦道:“主子,是小月那边传来的消息,那人已经死了,不过……不过却不是小月动的手,有人先动了手,她找到那人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独孤锦衣淡淡地发问。
“那人被割断了舌头,斩了双手,现场被刻意布置成了是劫杀的模样,显然是个熟手,干将利落,掩人耳目。
“割舌头,斩双手……这听起来有些耳熟。”独孤锦衣微微眨动了一下潋滟清澈的双目,信手翻过一页纸张。
“的确是耳熟。”公孙亦点点头,神情略有些自信,嘴角微微弯起,接着道:“想不到,一个侯府跑出去的老嬷嬷,竟能引来如此排场。”
“这沧州城果然是个卧虎藏龙之地呀。”独孤锦衣慢声笑叹。
立在旁边的左护卫樊虎不懂他们二人在说什么,皱起眉头,走过几步,道:“主子,你们在打什么哑迷,我怎么听不懂。”
樊虎是那种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袋简单的人,他这样问,独孤锦衣早已习惯,但也无意于出言解释,倒是旁边的公孙亦笑了,侧首冲樊虎道:“樊护卫,可听过三杀之技?”
“你说的是那些个说书先生讲古时说的那个,鬼神刺客故事里的三杀之技?那不都是说书先生编排的吗。”樊虎挠了挠头发问。
“说书先生讲古,讲古讲古,讲的便是古时的事,鬼神刺客兴许是编排的,不过这三杀之技,倒有几分是真的。那是一个百年前,在这个大陆上提起来,都让人觉得寒意顿生的团体。
樊虎想了想,随后轻皱起眉头,显得意外而惊讶,道:“难道……难道是……那个影子刺客团?”
公孙亦微笑,负手在屋内走过几步,道:“两百年前,还是前朝苏氏北魏当政时候,天下出了一个神秘的人,当时的皇帝亲自下令曾赐死那个人,那个人也当着数千人官员百姓的面被斩首在城墙之上。但后来他却活过来了,开始散布谣言,引起众人恐慌。当时,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那个神秘人,直到有一个叫影子的人出现了。影子狠毒,无情,独自受命去第二次杀那个神秘人。后来她成功了,她把神秘人杀死,把尸身分成两部分,将身体部分挂在了杀他之地的城楼上任人围观召未天下,将人头带回送给了当时的皇帝,而神秘人的舌头和双手,则成为了她的私自人收藏,被她带走。”
后来,那个叫影子的人成了这个大陆上最有名的刺客,随后一手成立了天下最大最强悍的刺客组织,影子刺客团。影子成立影子刺客团之初,她曾也立下一个阴森无情的规矩,但凡影子杀人,就要先断其舌,再斩双手,这样就算那人能死而复生,也不能说出,写出任何关于影子的讯息,这就是影子刺客团数百年来一直大隐于天下,无孔不入,却又无形于人前的方法。
加之这影子刺客团自成立之始,便与苏氏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仅是在江湖上,便是在前朝的朝堂官员当中,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关系,更是无人敢越雷池刺探调查她们。影子刺客团,留给世人的,也只是捉摸不透的疑问,乃是前朝天下的三大谜团之一。”
“但是,三十年前,北魏朝灭亡,苏氏皇族灭族,那魏仁宗自焚于宫中之后影子刺客团便再未有任何讯息,天下也再没出现过听闻过有谁能雇佣到影子杀手的人,好像她们全都消失了,如今三十年过去了,怎会有影子再出现杀人。而且那不过是个从侯府里发癫痫跑出去的老嬷嬷,怎么会有人要影子刺客团这样的顶级刺客团去杀她,真是说不通。”15882363
“是呀,为了一个老嬷嬷,却动用了影子杀手,这可真是大手笔。”公孙亦微微抬起下巴感叹,似笑非笑地看向窗外,窗外有几只鸟雀正从开着纷嫩荷花的莲池上飞过,撞得几荷叶摇晃生姿。
“王爷,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除掉那个老嬷嬷,她都未曾见过王爷您,也与我们无半点干系。”樊虎站在原地想了一阵儿,最终还是没忍住,将一直压在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人与人的关系,和你有没有见过,并没有多大关系。”独孤锦衣终于回答了一个樊虎的疑问,依旧没有抬头,目光只留在手中的书卷之上。
“什么意思?”樊虎觉得,这问了反而比不问还要难懂了,皱眉挠头,刚想要再问,旁边的公孙亦在他再开口前打断阻止了他。
“樊护卫,我看王爷有些累了,我们不妨先行退下离开,让王爷休息。”
樊虎皱眉看公孙亦,再看独孤锦衣依旧在看书没有抬头的独孤锦衣,虽然樊虎心思不够细,但也知道这是独孤锦衣是默认了公孙亦的话,也想让他们出去,只是自己不开口而已。
“好吧,那属下先行告退。“樊虎抱拳行礼,得了独孤锦衣的同意后退后几步,转身退出了屋子。
“属下也先行退下。”公孙亦拱手行礼,欲要随樊虎后面离开,独孤锦衣又在他离开前缓缓地开了口。
“公孙先生,你觉得,本王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
公孙亦止步,稍作停顿后躬身拱手,笑道:“王爷您不是一早就下了决定吗。”
独孤锦衣略略有些思索,随后笑了,道:“的确,也不知怎么突然又如此来问。”
“王爷许是因为现在沧州的缘故吧,故地生情,总是会善感多思一些。”公孙亦笑着接话。
“公孙你倒是什么都看提明白通透。”独孤锦衣笑着抬头看公孙亦。
“王爷过奖了。”公孙亦微笑着再冲独孤锦衣行一礼,随后退出屋去,轻轻关上房门。
公孙亦离开,房门关上,屋内变得安静无声。独孤锦衣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将握着书卷负到身后,放眼远望向窗外的沧河。正值夏末时节,沧河水涨,河面水波粼粼,在阳光下闪着金子一般的光。河对岸是青翠的绵延山体,山下是村庄和农田,依稀可以看到有金黄麦田在山下铺展,百姓正在田间收割麦子。
山峰,河流,庄稼,百姓,这些都是大晋国的江山,大晋国的百姓,一切都是大晋国的。而大晋的一切,现在都属于他的父亲,被天下人称之为天子,高呼万岁的皇帝。江山如此多骄,引多少人为其倾倒,为其争相竞逐,以天下为盘,人心为线,人命为棋,博奕相争,引一出无声厮杀。去些一为文。
绝大多数的人,虽然被这棋局的大势力所影响,但却也一辈子就是碌碌无为,毫不起眼,算不得是在这棋局之中。而有另外的那一小部分人,天生就是这江山局中的一粒子,不想被杀出局,就必须主动出手周 旋厮杀,将自己的对手,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先判出局。
涔涔岁月无声,铮铮暗剑无形,生与死,争与息,尽在其中,无止参详!
阁外,公孙亦关上门刚出来,立刻发现早先他出来的樊虎还在廊下徘徊,一脸的疑惑不解,似乎还是为方才在屋里没问出来的问题不甘心。
看公孙亦出来,樊虎立刻一迈腿上前,拉着公孙亦就下阶到了旁边一处树下,道:“公孙先生,你说刚才王爷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人与人的关系,和你有没有见,并没有多大关。没见过,能有什么关系,我真是不懂呀。”
公孙亦与樊虎共事已久,知他心思粗,但又是个死脑经,一件事儿不弄个明白就会一直挂在心上,若是现在他不解释一下,只怕一转脸,这樊虎又忍不住去追问锦王。本着为独孤锦衣省事儿的原则,公孙亦笑着解释,道:“这意思就是,人与人的关系十分复杂,有些人你看起来没有半点关系,但那些人的生与死,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另一个人的生与死,成事与败事。”
…………
看到有看官投了月票,第一天就能收到月票,好开心呀,立个小规矩吧,月票过10,加更三千!
对了,大家还是顺手帮点推荐票呀,过500就加更五千!
第74章:金成医馆
公孙亦笑着解释,道:“这意思就是,人与人的关系十分复杂,有些人你看起来没有半点关系,但那些人的生与死,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另一个人的生与死,成事与败事。”
“会有这种关系吗?太过牵强了吧。”樊虎拧着眉头。
公孙亦觉得,看来自己还是得用最直白的方法向他解释,便不再讲道理,转而改口道:“就比如说那定远侯府的五小姐,樊护卫总是知道的吧。”
“你说的可是那个,年前逃了王爷婚的那个侯府五小姐。”
“正是。”
说起夏镜花,这樊护卫立刻来了精神,忙道:“知道知道,哪里能不知道,她当初可是让我吃惊了好半个月。这天下的女子,哪个不是争着抢着想嫁入锦王府,我从来想不出,有谁能逃王爷的婚,她竟然还就逃了王爷的婚。来日若见着她,我定要好好瞧瞧,这女子是有多三头六臂,连我家王爷都不肯嫁……”
樊虎说到兴头上,就有些收不住话一样,那公孙亦就赶紧打住了,接过话道:“那夏镜花与王爷素未谋面,但她与王爷的关系,不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吗,甚至连侯府都是如此,这就是关系。关系如一只网,错综复杂,千丝万缕,有些时候。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命运却往往是紧紧相连的。”
如此举了例子说白,樊虎倒像是明白了一点,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儿,点了点头,又道:“那这次的这个嬷嬷是与王爷有什么关系,不过是那定远侯府里疯跑出来的下人,王爷何以要她的性命,还派小月亲自去处理,我着实不明白。”
“这个……这个嘛……”公孙亦微微犹豫,似乎地在考虑说与不说。
樊虎哪里经得住人这样吊着话,立刻催促道:“公孙先生,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15882363
“你就当是那嬷嬷可能听见,或是瞧见了不该见的东西,或许也没瞧见听见什么,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死了才比较让人安心。”
“什么意思……”
樊虎的问题又来了,公孙亦感觉,就这么一直聊下去,樊虎只怕是问到天黑也问不完,为了及早脱身,他脸色突然一变,摆出一套正经脸色,道:“哎呀,樊护卫,我忽然才想起来,我今日忘记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得需回书房去处理了,就不多陪你闲聊了。”
“公孙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方才所指的意思呢……”樊虎有意要拉公孙亦,公孙早有本备,赶紧先一步闪身躲开,转身就沿廊离开。
“先生,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话不能只说一半呀……”
任是樊虎在背后怎么叫,公孙亦都只当是听不见,加紧了脚步,赶紧闪人离开。
……………………………………华丽分割线……………………————————————————————
沧州,日落入夜,定远侯府。
夏镜花趴在桌上已经很久了,面前放着的晚膳半点也没动,纵然已经大半日没有吃东西了,她却面对食物丝毫提不起兴趣和胃口。
“夏镜花,夏镜花。”有人在外面叫她的名字,直呼其名,又如此毫无礼节收敛的,这府里目前也是夏青城了。
“夏镜花,你明明在屋里,怎么不知道应声儿,哑了不成。”门未经敲就被人推开,夏青城迈着长腿大步进来。
今日夏青城穿一鸦青色暗纹锦袍,外罩褐红滚边的长坎,腰束玄色玉带,腰间系香囊,荷包,玉佩,配流苏明珠,十足够的华贵,比平时夏青城本就华丽的衣着风格更正式了一些,显然他是刚从府外办事回来。
夏镜花从桌上撑起头,看向进门来的夏青城,有气无力地道:“四少爷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见你吗。”夏青城一撂袍摆,毫不客气地在夏镜花对面的位置坐下。
“岂敢,劳四少爷挂心,镜花感激不尽。我昨夜在房顶赏月 太久,以至于今日周身疲劳,尚未恢复元气。”夏镜花拱了拱手继续有气无力地答话。
“瞧你那虚伪的样子。就知道你还记恨我昨日将你留在房顶的事。”夏青城嫌弃地白了夏镜花一眼。
不说这事儿还好,一说夏镜花就满肚子火,要不是夏青城,她哪能招惹上后来的诸多麻烦,要不是他,她也不会遇到阿璋,也就更不会现在为阿璋自责担心。不过,这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关于阿璋的事儿,夏镜花是不打算向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