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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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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于氏那里准备好的荷包放到刘厨子脚下不远的地方,然后拿起茶壶悄无声息地出门离开。

这刘厨子爱贪小便宜,所以才会收蕊儿的银钱,替她偷偷从府外顺瘦肉进来,只是后来被追究起来,他却是翻脸不认帐,让蕊儿也空口无凭,才会被那些粗使的妈子找到借口欺负蕊儿。现在,夏镜花就让刘厨子再贪一回小便宜,让他好好长些记性。

“珠儿,珠儿,我的荷包不见了,难不成府里闹贼了……”模约半个时辰后,三夫人于氏的院子里,三夫人于氏在屋内唤起来,珠儿赶紧快步进屋去应话。

不出一个时辰,三夫人荷包丢了之事就传遍了下人圈里,所有人都嘀咕着谁这么大胆子,敢顺主子的银钱东西。

刘厨子意识到自己白捡的东西不是下人的,而是三夫人的,任是再贪心,也知道这钱是不能私藏下来,便将银钱全数放回荷包送了过去。本以为自己奉还银钱,兴许还能让三夫人一高兴,得个好处,俣些赏钱,却不想等着他的却是二管家。

刘厨子好一番解释,只说自己是在北院捡到的荷包,但三夫人平日素少出院,这荷包突然就到了北院,总让人怀疑的很,刘厨子一看自己被当成了家贼,立刻急得额头满是汗,好在最后还是三夫人于氏不再追究此事,让管家也别再追究了。

管家离开,刘厨子抹了一把汗,觉得自己是逃过了一劫,忙向着于氏谢礼。

“我素来念佛,喜欢清静,多一事也不如少一事,既然东西是找了回来,那便也停了干息便是,也当是积德为善与人。你在府内当职也不是头一天,我信你也不是贪图小利之人。”于氏温和地笑着开口。

“三夫人心善仁厚,将来定有好报。”刘厨子得了好,自然也知道说些好听话,接着也不望洗白自己,道:“夫人说的是,我在府自当职以来,从不敢贪图小利。”

于氏温笑着,信手捻起桌上被送回的荷包看了看,银子倒是一分没少,是有些心疼的,不过因答应了夏镜花,她也就按着夏镜花初时说的,将那银子又送到了记厨子面前。

刘厨子看于氏将那荷包又递到自己前面,惊讶地抬头看向于氏,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银钱本就是丢了的,找回来必是佛祖保佑。我即是此事受了佛祖保佑,便当更是感恩,做些善良之事才不辜负了我佛,这些银钱失而复得,就如是意外之财,你且拿去,帮我看看府内有谁是急需要用的,便散出去,当是替我行善了。”

刘厨子还愣在那里没有接荷包,于氏倒也不急,随意叹了一口气,像是随口感叹道:“佛祖在上,观世间善恶轮回,善恶自有报,一切自有因果轮回,我诚心信奉佛祖,果然就能受佛祖助眷顾。而那些有做了恶事的人,做了什么恶,也定会受因果轮回报应,若是坏了人性命,那来日也定会有恶报,死后定要下地狱的。”

刘厨子没读过什么书,也不吃斋念佛,但听于氏说了佛家的这套善恶有报的论说,不禁想到了自己。自己因贪图小利而拿了蕊儿的银钱,后来蕊儿出了事,他为了自保不肯承认,如今蕊儿生死垂危,若真是就这么死了,那他将来岂不是要下地狱?他不过是贪财,可不想将来倒霉难安呀。

看刘厨子若肿所思地低头皱眉,于氏知道自己的话是说到他心坎上了,作用已经有了,那么她也应该收话了,再说多便显得刻意虚假了。

“瞧我,一说起佛家道理就话多了,刘师傅听烦腻了吧。”于氏笑着自我打趣儿。

刘厨子一听,立刻陪着笑脸解释不是,停顿了一下,道:“三夫人心善,欲要散了这银钱,如今府里到还真是有一位能承三夫人恩惠的人。”

“哦?是谁。”于氏伸手,边端起桌上的茶水来喝边慢声询问。

“那北院的粗使丫头蕊儿,昨个儿因些事被教训了几下,却不想她身子弱今个儿就起不来了。她家里也不太好,做不了工,一家子也难过活……”刘厨子低着头将蕊儿的处境略略介绍了一遍。

“那就是了,你拿了这银两帮我转交给那个蕊儿吧,我信你能将这银钱送回来,也定不会私吞。即是你说她如今起不了身儿,那让她自己回家也是麻烦,你不妨辛苦一趟,替我将她送回家中。事情办好了,你再来回复我一声,我另有些打赏与你。”

“这乃是行善的大好事,三夫人已经破费了,我不过是沾三夫人的光积德,岂敢再收三夫人的好处。我回头就亲自将蕊儿送回她家中,这银钱也定不落下一分一纹。”刘厨子就着话,接过于氏手里的荷包。

“嗯,那你去吧。”

“是。”刘厨子收起荷包,向于氏行了一礼,退出门外。

他捡了个荷包,得了意外之财,结果这意外之财成了个祸事,当他跪到于氏面前面对管家的质问时肯定是万分后悔不应该捡这钱的,只能恨自己一时贪图小利,捡了个祸害。结果事情急转直下,于氏的不追究,再有于氏的仗义散财。

刘厨子本来因蕊儿被他陷害而命危,心怀愧疚,再加上于氏说了一套佛家的善恶轮回,他更是心中难安,但要他去帮蕊儿治病出银子肯定也是舍不得的。这下,正好顺水推舟用于氏的银钱去帮蕊儿,自己不费分毫让自己得了个心安,还留个积德的好名声,这可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不禁为自己的聪明得意自喜。

第68章:神秘人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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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上午,刘厨子便亲自用了平时买肉用的车,推着没多少生气的蕊儿出府送她回了家。刘厨子回府后来向于氏回了话,说明自己将那包银钱全交在了蕊儿手里,还自许善良地特意提到替蕊儿请了大夫过去。于氏表面赞许刘厨子有佛根,能行善积德,随后又赏了几个小钱给刘厨子,刘厨子更是乐得高兴。

刘厨了向于氏行礼退出去,夏镜花才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看着门外的烈日阳光,觉得这人心可真是复杂,终日算计一些蝇头小利,凡事钱财为大。一个年方十六的鲜活生命,在这些人看来,还不如手里的几个银钱有价值,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

“三娘,此次让您破费了。此次所花的银钱当是我与三娘借的,她日必加倍奉还。”夏镜花福了福身子,冲于氏行礼。

于氏伸双手扶了夏镜花起身,道:“不过是些银钱,我终日不出府,也用不上太多,能帮到人也是些好事。”说完,于氏略有些停顿,不太自然地道:“五小姐,上次夫人在厅堂审问关于赵妙嬷嬷一事……”

夏镜花知道于氏要说什么,于氏胆小,但也不是没头脑的人,自然知道大娘有意让她们离间,就算夏镜花如今还能过到她这里来,还能与夏水月亲近,只怕心里也是记了自己一道仇。

“三娘不必多说,我能明白,三娘当时也是无奈。”夏镜花笑着接过后面的话,表示理解。

于氏感激地看夏镜花,见她面色含笑,并没有敷衍之意,这才放下心,道:“五小姐,多谢。”

“三娘客气了,六妹对我的好我都记着,您是她的娘亲,我自然也尊您敬您。”

夏镜花的话说的并没有多煽情,她明白越是真诚,其实越是平淡无华,于氏也能明白。

于氏对夏镜镜花的理解颇有动容,伸手握住她的手却没有说话,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从前种种,我不会放在心上,三娘也不必放在心上,月儿对我的好这世上只怕再寻不出第二个,月儿受教三娘才有如此善良心地,说起来也是三娘对我有恩。若三娘不嫌弃,以后我也会如月儿一样孝敬您。”

对于夏镜花的不怨反敬,于氏看着夏镜花,许久说不出话来,眼睛竟然有了些许泪光闪烁。夏镜花微微抿唇,露出些笑意,也不多说什么,伸手握了握于氏的放在身前的双手,然后退后一步,冲于氏深深行了一礼才转身出门离开。

出门时遇到珠儿,夏镜花微微带笑着冲她颔首,珠儿也客气地微笑着还礼,但眼里是疑惑和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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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夫人于氏那里离开,回院的路上途经回廊,夏镜花看到前面有一个身着石青色衣衫的背影正缓步行着,仔细一看,正是二管家。

想到昨日二管家对自己提蕊儿的事时她的不客气,夏镜花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态度。且不论他是真恭敬还是假恭敬,至少他还愿意对自己客气一下,相比其他人,他对自己已经算是不错了,真不应该当时驳他的脸面。

想到这些,犹豫了一下后,夏镜花加快了步子,隔着几步的距离唤了一声二管家。

二管家闻声止步回头,看到是夏镜花,他习惯地在脸上露出温和有礼的恭敬笑意,行礼道:“属下见过五小姐。”

“二管家客气了。”夏镜花微笑着示意二管家免礼。

看二管家弯腰行礼时背部有些不自然,整个人的脸色也苍白的很,夏镜花微微皱眉,道:“二管家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无事,就是些小事,劳烦五小姐挂心了。”二管家似乎无意于多谈,微笑着侧过身子,站到回廊一则让开路。

既然人家不想说,夏镜花也不想多探问,抿了抿唇,道:“二管家,昨日……昨日我多有言语得罪,还望你莫要上心。”

“五小姐客气了,属下在府中当职不利,受五小姐教诲亦是应当。”

这二管家似乎一直就乐于这样打官腔,绕太极,夏镜花也不好多说什么。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该道歉也道了,那就这样吧,夏镜花这样想着,冲二管家点了一下头,然后从旁边离开。

刚走出几步,忽又闻得二管家从背后追了上来,唤道:“五小姐,请稍步。”

“怎么了?二管家还有何事。”夏镜花止步回头。

“今日有侯爷传回书信,侯爷奉旨留在军营督守操练虎骑营,以备今秋皇上阅兵之事,所以侯爷近两月都不会回府。还望五小姐知晓,珍重。”

说完,二管家客气地拱了一下手,然后从旁边经过离开。

夏镜花微微停愣在廊下片刻,略皱眉头,一直看着二管家远去,才若有所思地慢步沿廊离开回院。

早先,夏镜花的确是心中有些盘算的,从早先她的几次试探中可以看出,定远候对夏镜花到底还是有父女之情的,只要定远侯在府里,大娘要对付自己总是有些顾忌。这次的事,只要自己撑到定远侯回府,也许一切能打开新局面,但是现在来看,短时间内定远侯这边是指望不上了。

不过,夏镜花对于定远候留守军营这件事的意外之余,更意外的是,不明白二管家为何卖自己这个人情,来提醒自己,特别是那句珍重,听起来并没有恶意, 像是真的提醒她,希望她早有打算。

这个二管家,对人对事都十分得体,即使是对她也从来不缺少礼数,客客气气的,若不是他是二管家,这种人走在一堆里是不会让她留心多看的。从前夏镜花对他的感觉说不上太好或是太坏,没太留意,甚至直到现在,她也只是知道他是二管家,连具体叫什么名字都没打听询问过。但如今看来,这二管家似乎对夏镜花这个庶出的五小姐,有特别的关照之意。着实让人不解之余,夏镜花也觉得自己以后应该多留心下这个二管家了。

回自己的住处,夏镜花自己打了热水,在屏风后面解开衣裳借着镜子看自己背后的伤,原本结了痂的伤口因为今日的几处走动,行礼和一系列的活动而裂开了不少,有血渍在背上散开。

夏镜花自己忍着疼,小心地将伤口上的血水拭过,因为没有药物的良好治疗,也没有蕊儿的照料,这伤口似乎有些恶化发散。14DJ9。

夏镜花无奈地重新穿好衣服,系着衣带转出屏风,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桌子,发现上面多了一只小瓷瓶。夏镜花走过去,发现那瓶子下放了一张字条。

“早晚两次外敷,勿沾水。”

夏镜花握着那瓷瓶快步跑到门口拉开门朝外看,但屋外除了院子里的歪脖子树,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关上门,回屋打开那瓷瓶,夏镜花发现里面是白色的粉末,闻了闻味道,十足的药味儿。

夏镜花觉得这应该是有人在帮自己,给自己暗中送药,但她却想不到是谁,转而一想,她又心中生出寒意,万一这不是好药,而是坏药,有人故意要害她,那她用了岂不是伤不见好不说,还可能要了她性命。

想了一想,夏镜花还是为了保险安全起见,将那瓷瓶重新收好放起来,不用。

略略洗漱之后,夏镜花上床躺下,希望自己早些睡着,睡着了就不疼了。辗转着在床上翻转了半宵,却被这背后的伤折磨得怎么也睡不着。

翻转着坐起身,夏镜花想要下床去取些水喝,却没想到刚一坐直身子,欲要伸脚穿鞋,就猛然发现屋内的桌案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团黑影。夏镜花是无神论者,也活活被惊出一身冷汗,立刻缩后了身子退坐回床上。

好一阵儿后,夏镜花才定下心神,借着从窗户上透进来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是个人端坐那儿。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坐到了她屋里!

“谁……谁在那。”夏镜花鼓足了勇气发问,声音止不住的打颤。

坐在那里的人并没有说话,夏镜花就试图穿上鞋子下床,去看清些,那人低沉缓慢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你最好别过来,否则……看清了我的脸,我会剜了你的眼睛。”丽线来明刘。

是那个声音,是那个人!夏镜花的记忆在瞬间被调出来,这种刻意压低的嗓音,和说话的那种让人不容置疑的气度和感觉,她听过一次就再不会忘记。这是那日大雨时她救过的那个男子!15882363

“是你。”知道了来人是谁,夏镜花不由心里暗自松下一口气,是人,不是鬼,很好。

“我让人给你送了药,为何不用。”阴影中的人低沉着嗓音说话。

夏镜花微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明白,这人所指的药就是桌上的那瓶,原来是他送的。

“不明来历的东西,不敢轻易用,若有人想要害我,我用这药岂不是形同自杀。”夏镜花直接说出理由。

“不错,有些戒心,懂得提防。不过你如今背上的伤已然化脓,若不用药,你不出三日背后就会溃烂,半个月之内,你就会因后背溃烂而丧命,而且死的定比中毒而亡要凄惨。”阴影中的人淡淡地说着,没有太多情绪。

夏镜花一时语塞,再仔细一想他能对自己后背上的伤一清二楚不禁脸上微微生热,道:“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药。”

“我想知道,便自会知道。”

“那……那你又怎么知道我背上的伤已化脓。”

“你觉得呢。”阴影中的人语气平淡缓慢地回了几个字。

这个人能悄无声息地进自己的屋里来,难道是他也悄无声息地看过自己换衣看伤?夏镜花虽然来自现代,思想开放,但到底还是经不住这样被人偷看,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顺手从旁边摸出早先收起来的药瓶,直朝那团阴影丢了过去,怒道:“色狼,流氓!”

阴影中,没有瓷瓶落地的声音,端坐在桌边的人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夏镜花丢过去的瓷瓶。

“我欠你一次相救之情,这药便是我还你的,用与不用,由你自己选。”阴影中男子低沉着嗓音说话,将那只瓷瓶重新放回桌上。

“闭上眼睛。”男子站起身,似乎是要离开,因为门口有月亮映照,他便开口下令让夏镜花不要看自己,并没有多声色俱厉,但却自带一股威严。

“若我不呢。”

“我说过,若你见过我的脸,我便会剜掉你的眼睛。”男子语速缓慢地悠悠回应。

知道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和他作对没好处,夏镜花暗自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眼睛。等了一小会儿,夏镜花心存侥幸地微微睁开一点眼缝,想要借月光看清那人,却不想那人竟然还坐在阴暗处一动未动。

“你还在?

“我方才若离开,现在你的眼睛已经没了。”

夏镜花吃憋,无语以对,只得再次闭上眼睛,道:“放心吧,我不会偷看了。其实我对你的长相一点也不好奇,我若要看,也去看那些长相俊秀的美男子,即安全又无害,不会为了偷看你犯险。”

“我若想看女子身体,也只会是那人心甘情愿地退下衣裳。”那个低沉的男声留下一句话,算是以牙还牙,也顺便解释了早先夏镜花怀疑他曾偷看自己裸背一事,然后再没声音。

夏镜花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发现屋里已经再没半点人影,摸索着穿上鞋子下床,走到桌边,打了火石点燃桌上的蜡烛,见到桌上放稳稳地着那只装药的瓷瓶。

这人看起来也没有害自己的心,他若想要自己的命,自己早死了多少回了,再说他讲的也在道理,自己这背上的伤若不用药,只怕是化脓溃烂之后真是死的更惨。

略略想了一想,夏镜花决定用这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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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夏镜花睡到日上三杆才醒来,起床时动了动胳膊,不得不感叹昨夜那送的药还真是神奇,昨夜用过之后竟然舒服了许多,后半夜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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